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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自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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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牺牲一下,微微张开了唇,然后狠狠的咬住他的下唇。

刘曜自然停止了动作,但我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他不松手,我不松口,就这样维持着暧昧的姿势,谁也不退缩。

一股血腥味冲进了我的鼻端,我的嘴里尝到丝丝咸味,不好了!我双腿一软的倒下去,再次陷入刘曜的怀里。

“你流血了……”我虚弱的说道,真是本来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呢,结果一晕血竟然将大好的形势拱手让人。

“你还真舍得下嘴!”刘曜瞪我一眼,下巴上半圈整齐的牙印,非常具有喜剧效果。

“谁让你突然发疯,我不自救能行吗?”我回瞪他一眼,这时候可绝对不能示弱。

“唉……”刘曜竟然叹息一声:“我不会带你走的,放心吧。”

我心里一松,抬起头对上刘曜的目光,给吓了一跳,他这是什么眼神?混杂这不甘。屈辱还有愤怒!

“胡芬和淑妃勾结在一起,她们一个想除掉我,一个想除掉你。。。以为演一出捉奸的戏就能如愿,结果他们只有失望了!”刘曜一声冷哼。

“司马衷毕竟是皇帝。他对你的态度决定一切。”刘曜说道,我心里甜丝丝地。

“皇上的身份果然好用,”刘曜说的很冷:“那也得看他能不能坐得住!”

“对我来说,只要他对我好,就行了。”我突然打了个冷战。刘曜变得也太快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刘曜突然问道。

啊?我眨眨眼睛,救他?我没有啊。

“司马衷将你关在牢里是保护,将我关在牢里是顾忌我义父地势力,但是你,”刘曜目光炯炯的看着我:“为什么要救我呢?”

我耸耸肩膀,不过是听司马衷地话来救你而已,其实我很无辜的,正要跟他解释,酸菜高声叫:“娘娘娘娘。”

“我要走了。”刘曜伸手拔下我头上的一根素钗。塞进我的左手,用力握住,朝着他自己的胸膛:“这锥心地一刺。是司马衷给我的,我会牢牢记住。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刺向刘曜的胸膛。无力反抗。但是心中有个声音在说:“不行,不能这样。我不愿刘曜误会司马衷,不愿他恨我们。”

一咬牙,伸出自己右手,挡在刘曜的胸前,“好痛啊……”我哭了出来。

“怕痛还这么做?”幸好刘曜赶紧收手,不然我的左手肯定被刺穿了。

自己的左手刺破右手,还是自己主动的,我还不能哭吗?

“呜呜……”我地眼泪稀里哗啦的落了下来,“我什么时候想害你了?你这么对我?”

“娘娘……”酸菜赶了过来。

我一把推开刘曜,被她看到肯定会和刘曜打起来:“快走吧。”

刘曜怔怔看我,终于离开了。

“您受伤了?怎么流血了?。”酸菜很疑惑

一句话激起了我的恨意,啐了一口:“被狗咬了一口,又咬回来了。”

“娘娘,这个地方离天牢太近了,马上就搜到这儿了。”酸菜急得转圈子,还不忘抱怨:“娘娘想地这是什么破地方,附近就这儿有点遮挡,不搜这儿搜哪儿呢?”

这么明白干嘛不早说现在放马后炮,我也很不满。现在天色大亮,就算隐和酸菜带我离开,也很容易被人发现。

“除非有人引开他们。”隐出声了。

突然酸菜机警的问道:“什么人!鬼鬼祟祟地快出来!”

一个瘦小地人影,竟然是程不识,他还没有离开吗?

酸菜摆出攻击的姿势,喝道:“你看到了什么?”

“娘娘,这后面还有一条小道。”程不识急急说道,根本不顾上酸菜:“娘娘从那条小道出去,不会被人发现地。我到前面阻拦一阵。”

“这是个办法。”隐开口了,我也只好同意了,程不识一身采药的装扮,应该不会有人怀疑他吧?

远远的听见外面卫兵的吆喝声,应该是程不识遇到了他们。我们沿着小路顺利的出了林子,,隐带著我很顺利的回去,等我换好衣服,那位看守的大妈还在沉睡。

如果让我给天牢提点意见的话,就是信息太闭塞了,即使外面吵翻了天,我在里面是一点也感觉不到。

程不识会有事吗?司马衷这么神秘到底要做些什么呢?还有刘曜那个混蛋,一想到他,我忍不住又将嘴唇擦了又擦,他平安离开了吗?

百思不得其解,又是一夜未睡,我很快就从沉思变成了沉睡,所有的疑问留到明天再说,所有的烦恼交给时间解决。

司马衷狭长的凤目装满了笑意,一双眼睛波光盈盈,好看的红唇轻轻一动:“我爱你。”我激动的笑个不停,小马哥,你终于对我表白了,我呵呵笑出声来,谁说古代男人不善于表白?谁说古人含蓄?那是因为没有遇到合适的人,看看司马衷,我不是一样让他对我说出了重要的三个字。

“傻笑个什么?”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

“哈哈……”我继续得意的笑。

“醒醒……”我突然觉得呼吸困难,挣扎中睁开眼,是司马衷,他怎么到这里?再看看周围的景色,黑漆漆的房顶,蓝色的床单,还有那些碗口粗的木头柱子,还是天牢没变地方啊。…………………………话说,那个又弄错标题了,大家见谅,某晴可是出了名的迷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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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 雨过天晴吗?

“还是梦。”我倒头又睡。

“呵呵……”在司马衷的笑声中我再次睁开眼,捏捏他的脸,我不疼,但是很真实的触感。

“走了,贪睡的小呆羊。”司马衷抱起我。

“去哪里?”我奇怪的问道,不过一觉而已,怎么突然之间世界变了样?司马衷来到天牢,还要将我带走?

“去看彩虹啊。”司马衷微笑。

“真的啊!”我高兴的蹦了下来。

树叶上还有水珠在闪闪发光,可是西边已经出了一轮红日,一道美丽的彩虹横贯长空。

“彩虹,彩虹真美丽……”我高兴的自编歌曲。

“娘娘。”酸菜和扶容过来行礼。

“咦,你们怎么在这里?”我终于发现了这个问题。

“娘娘,奴婢们服侍皇后娘娘回宫呀。”扶容笑微微的说道。

“皇后?”我疑惑的看着司马衷,他肯定的点点头,唉,我又成了皇后,只是从天牢一步跨越成皇后,也太迅速了吧。

“娘娘,您高兴傻了吧?”酸菜毫不客气的说道:“您现在已经复位了,怎么好像更呆了呢?”

我淡淡瞥她一眼,看在她鼻青脸肿的份上,就不多计较了,对于她这种兴奋时候就口无遮拦的个性,我还是有些了解的。

“酸菜,你的脸怎么了?”我故作惊讶的问道。

一旁的扶容掩唇而笑:“也不知道酸菜这丫头怎么了,这几天神出鬼没的。一路看文学网像夜里那么大地雨,她也不知道疯到哪里去了,摔得几乎认不出来了。”

酸菜的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却又恨恨地说不出来,一时间大家都笑了,我却有些意兴阑珊。总觉得仿佛有什么事情还未解开一样。

和我一起复位的还有司马覃,他由清河王重新变成了太子。这万恶地旧社会啊,这个身份决定一切的旧社会啊,司马覃再不济也还是个王爷,我可是堂堂女主,竟然还得蹲监狱。真是地。

一路行来,花团锦簇,几日的工夫,池中的荷花已经长出了尖尖的花骨朵,在碧水之中亭亭玉立,昨夜的一场大雨,冲洗地树木分外清新可爱,树叶上挂着点点水珠,映着阳光折射出七彩光芒。最美丽的要数荷叶上的水珠了。如同珍珠一样,微风一吹,在叶上滚来滚去。如同娇憨可爱的眼睛,骨碌碌的转个不停。

我不由得停下脚步。眯眼打量。流光最易把人抛,估计用不了几天就会映日荷花别样红了。

仿佛一切都变得更好。甚至连我窗外的那几棵杏树,前几日还是满枝残花,让人不免感叹化无百日好,可是如今已经结出了小杏,绿叶丛中隐着颗颗淡黄的果子,鲜艳娇嫩,令人垂涎欲滴,觉得生活如同树木一样美好,充满了生机和希望,花儿虽然凋谢,却结出了果子。

每一个季节都有每一个季节的风景,每一个季节都有每一个季节的期待。

不过短短半年地时间,我已经经历了生离死别,大起大落,从刚来时的皇后到冷宫的太上后再到废后,转了一圈又成了皇后,住所也是冷宫天牢地兜兜转转,这些都是在司马衷的庇护之下,我不过是跟着换个地方而已,从来没有直接面对过那些血雨腥风,可是有些东西终是改变了,比如心情,我怕再也不是那个单纯到傻乎乎地杨容容了。

刚一回来,徐美人,不,现在改叫徐贵嫔了,就忙不迭地来给我请安了。

她衰老的厉害,仍然打扮着,涂朱抹粉,只是贵重地首饰遮不住满头的白发,厚重的脂粉掩饰不了浮肿的双眼和凹陷的面颊。

“恭喜姐姐了。”徐贵嫔高兴的说道,“我就说嘛,姐姐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谢谢姐姐关心。”我努力的笑着,对着一个白发人称妹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你怎么了?”

徐美人虽然微笑,可是眉宇之间满是哀愁,再加上她突然衰老,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没什么。”徐贵嫔掩饰的笑道:“不过是些家里的烦心事。”

徐贵嫔不同于一般的宫妃,她口中的家不是皇宫,而是那个有他儿子的地方。

“如果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姐姐尽管开口。”我说道。

“娘娘折杀我了。”徐贵嫔仍然微笑:“是我儿子不争气,哪敢劳烦娘娘呢。”

徐贵嫔不愿说,我也不能勉强,徐贵嫔又拿出了一副绣品:“娘娘,近来眼神不好使,做的不好,娘娘将就着用吧。”

我赶紧笑着接过,徐贵嫔可真是实心眼,每次送礼都是自己的绣活,从来不曾变过。而那位淑妃,每次都是书画,想到淑妃,不由得想起她对我的嫉恨和陷害,我们也曾共过患难,可是在我被废的时候她还要对我落井下石。真是如她所说,我是太天真了。

徐贵嫔坐着,一味的发呆,幸好这时司马覃来了。

“覃儿给母后请安。”司马覃一身正装,恭恭敬敬的行礼,面上表情淡淡的,看我的眼中透着喜悦。

真是宠辱不惊啊。

“覃儿,热了吧?”我赶紧叫司马覃过来,已经六月了,他还穿这么多,也不嫌热。

徐贵嫔看到司马覃,眸中闪过一丝亮光,轻轻拉住司马覃的手:“覃儿有六岁了吧?”

“回贵嫔娘娘,是的。”司马覃恭敬说道。

“我记得覃儿的生日是是四月份呢。”徐贵嫔陷入了沉思:“我那个孙儿和你同岁,他是八月的,比你小一些。”

司马覃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不动声色的抽出手,坐在我的下手,像他这种出身既高且贵的人,怎么会高兴和那些平民相比,更何况,徐贵嫔是司马衷的妃子,却在宫外有子有孙,这是皇家的污点,也是当初贾南风遗留的问题,司马家的子孙又怎么会喜欢提起呢?

徐贵嫔仍是呆呆的样子,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话语有什么不妥。

相对无言,很快司马覃就告退了,徐贵嫔呆呆坐了一阵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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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 换人就像割韭菜

“唉,”酸菜看着徐贵嫔背影,微微叹息:“她身边的人又换了。”

“什么意思?”我问道,酸菜怎么说话这么没头没脑。

“娘娘,您没注意吗?”酸菜瞪大眼睛,“别说其他地方了,就咱宫里,除了我和扶容您就没发现其他人换了?”

她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这几天宫里进出的都是新面孔了。

“为什么?”不到外放的年龄,怎么一次次的换人呢?不过好像上一次司马伦倒台也换了一次。

“为什么?”酸菜冷笑:“一朝天子一朝臣呗,宫里头也是,每次朝廷一变动,宫里的人也就变一次。”

扶容在一边沉默站立。

“那换下的这些人去了哪里?”我不由问道,现在宫女的数量虽然比不上司马衷老爹的一万,可是也算少奇書网,这么一茬一茬的换下去,那些人都去了哪里?

酸菜冷冷一笑:“到哪里谁能说得清呢?这几天宫里正在清场,听说除了皇上和娘娘身边贴身的,其他都换,不想走的想找个好地方的就各显神通了。”

听酸菜的意思还可以暗箱操作,那不是给人明显的增加灰色收入吗?

“手中有点权的,这下腰包可又得肥了。”扶容也叹道。

“一般能去什么地方呢?”我又问道。“还有什么地方?”酸菜愤愤道:“除了给那些王爷们当丫鬟,就只有进青楼了。”

虽然可以当丫鬟,做的还是伺候人的工作,不过听酸菜的意思,应该很不妙吧。。。

“前几天有个宫女有孕……”酸菜越说越是愤怒。“酸菜!”扶容出声打断。

“宫女怀孕!”我惊讶重复,这也太扯了吧?宫里只有司马衷一个男人而已。

“怕什么,扶容姐姐!”酸菜一把甩开扶容的手:“那些人是王爷又怎样?还不是不把我们当人看!”

“娘娘。你知道吗?那个宫女叫火苗,本来在花园里做个闲差。日子过得还不错,后来被个王爷看上了,说是府里人手不够,借去使唤,结果前几天给送了回来。有了身孕,还浑身是伤。”酸菜说地很详细。

扶容在一边也面露不忍。

“为什么送回来?”不是已经怀孕了了吗?既然是王爷的后代怎么着也该留着生产再说呀。这时代就算是女人的地位低些,可是孩子总还得管管吧。

“那家地王妃派人送来的,说是她手又笨,身子也不方便,还有些什么地,其实就是容不下火苗,随便找个原由就将她送回来了。”

“那个王爷,他怎么说?”我愤怒了。让一个女孩子未婚先孕始乱终弃已经够可恶的,竟然还送回宫里,这将司马衷放在那里?

“他能怎么说。现在的富贵都是靠得他老婆,他还敢怎么说?他老婆不一定怎么大嘴巴抽他呢!”酸菜十分愤怒。

“天下竟然有这样无耻而懦弱的男人。天下竟然也有这样无耻而凶悍的女人!”我拍案而起。你们妒火中烧可以看作是你们夫妻间地情趣,可是你们不该这样联手无耻的玩弄一个女孩子。更不该又将她退回宫里。

“是哪个混账王爷?”我厉声问道。

“是李作乐。”酸菜毫不客气点出来了。

“李作乐?”名字有些熟悉,是谁呢?我凝神思索。

“就是那个李夫人的弟弟。”酸菜一语道破。

“什么?他现在成了王爷了?”我惊讶问道。

“娘娘,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妻子董氏的表姐夫的妹妹的小叔子的女儿就是现任东海王王妃裴氏。”酸菜一段话几乎将我绕晕,不过我知道一件事,司马越就是东海王,取代司马颖的当权人物,原来只要和他扯上关系,不论远近,也是能够鸡犬升天的,不比当初地司马伦的狗尾续貂好多少。

“火苗呢?”我问道,火苗你遇到我就尽情燃烧吧。“已经去了。”扶容一边接口了:“回来的当晚,火苗看不开,就寻了短见。”

“什么寻短见,还不是淑妃逼死地!”酸菜语出惊人。

“什么!”我发现每次酸菜开口都很振聋发聩:“这又关淑妃什么事?”

“娘娘还不知道吧,淑妃和那位裴氏是姐妹,同父异母的姐妹。”酸菜一语道破。

“淑妃不是姓宋吗?”我弱弱问道,对着这些惊人地内幕实在有些承受不来。

“淑妃是姓宋,不过那是母姓,据说她娘本来是妾,后来不容于当家主母,也就是裴氏地母亲,被逐出家门,连姓也不准用。”酸菜双眼放光,为发掘和传播这些陈年八卦而激动亢奋,“您知道淑妃为什么进宫吗?”

酸菜一脸的神秘,扶容皱起了眉头。

“淑妃在宫外地时候认识了淮南王司马允。”酸菜神秘兮兮,“可是李夫人嫌她出身不高,觉得配不上淮南王,竟然求了先皇,下旨赐给了皇上。”

我听得怒火中烧,这个李夫人可真不是一般的过分,嫌弃淑妃出身低,可以理解,可是她竟然安排司马衷娶了淑妃,这不是明白的瞧不起司马衷吗?

不过,酸菜这样一解释,许多问题就可以解释的通了。为什么当初司马衷说淑妃是因为阿允,为什么想要利用司马越就得借助淑妃,而这一切,其实都是因为淑妃和裴氏的关系,确切的说是因为淑妃和东海王妃的关系。

“据说,火苗回来的当晚,淑妃曾经去看过她,第二天一早,火苗被人发现在屋里寻了短见。”酸菜尽职的说道,她对淑妃没有任何好感。

“这也太过分了。”我愤怒的说道,人命在他们眼里到底算什么!

“酸菜,走!”我干脆的挥手:“我们……”正要意气风发的说下去,对面的扶容冲我微微眨了一下眼睛。

“去哪里,娘娘?”酸菜一脸爱凑热闹的兴奋。

“那个……”扶容当着酸菜给我暗示,说明这事情非同小可,“那个你去趟太医院吧。”我急忙改口。

中秋节快乐,白天看小说,晚上看月亮,生活真美满啊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三十五章 … 变故

“太医院?”酸菜有些迷惑的看着我,我冲她点点头,还不知道程不识的情况怎样呢?

酸菜恍然大悟,不甘愿的说道:“好吧。”垂头丧气的走了,她本来一门心思的要跟我去大闹一场呢,结果独自去了太医院打听消息。

“什么事?”酸菜一走,我开口问扶容,到底什么样的事情还得瞒着酸菜。

“娘娘,酸菜说的虽然都是真的。”扶容说道,“不过,这一次,娘娘还得注意一些。”

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想替无辜冤死的宫女讨个公道而已。

“娘娘,您也知道,东海王是站在皇上这边的,您如果为了一个宫女伤了那边的脸面,恐怕皇上有些为难。”扶容说的很平淡。

我不由的愣住,我会让司马衷为难吗?

上一次,我从司马和司马手中救下石勒,甚至连带着羊玄之都跟着搅了进来,那一次也很让司马衷为难吧?大权在握的王爷,我一下子就得罪两个,难怪第二天就有刺客来,而司马衷直接就说答应他们的条件,那条件就是废后吧?那也是为了保护我吧?

可是,我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怎么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不闻不顾?

“娘娘,这样的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能嫁到宫外,对方还是个王爷,别说是做小,即使没有任何名分,她们也都是心甘情愿的,不需要谁去强迫他们。”扶容继续淡淡开口:“至于这样的结果,估计谁也没有料到。只能说火苗赌错了对象而已。”

扶容说的有道理,选男人或者生活中的许多事,都是一场赌博。。。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可是。火苗本来可以更好一些呢。

“什么是好地结果呢?”扶容不看我,却仿佛将我的心思看的通透:“就算火苗留在那家,就算火苗生了儿子,又能怎样?当家主母一个不满意,还不是随意打骂?更何况再看不顺眼还可以送人还可以买卖。连带着孩子都跟着受苦。”

“难道只有死才是最好地结果吗?”我喃喃低语。潘安死可以这样说,司马臧和司马尚死也可以这样说,可是一个怀孕的女子自杀身亡也能这样说吗?这可是一尸两命,谁又能剥夺一个孩子出生地权利呢?

“况且,死就死了,无论做了什么都于事无补,如果真是为了他们好,不如厚葬再请人超度他们吧。”扶容面无表情的说着,声调平淡。不带一丝感情。

“你怎么能这样冷静?”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扶容有些恍惚,勉强笑道:“娘娘,乱世的人。谁不经历些生离死别呢,哪还顾得上为别人伤心?”

“我再想想吧。”我淡淡的挥手。

扶容站着未动。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你就说吧。”我还是忍不住说道。

“娘娘。酸菜是个惹事地性子。”扶容说完看我的反应。

我轻轻一笑:“她呀,就是这样。爱凑热闹,唯恐天下不乱。”

“娘娘……”扶容有些迟疑,终于还是继续说下去:“娘娘,有些话奴婢说了还望娘娘不要怪罪。”

站直身子,扶容也不看我,很快的说道:“这些天酸菜神神秘秘的,不知忙些什么,您是皇后,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后宫不能干政,可是朝上却能议论后宫。”

我将这几句话在心里慢慢过了几遍,终于大体明白了扶容的意思,第一,她怀疑酸菜鬼鬼祟祟;第二,她提醒我注意分寸,免得影响司马衷。

对于第二点,和她刚才那些对于火苗的处理是同一个意思,至于第一点她对酸菜的怀疑,我有些不认同。

“酸菜怎么了?”我淡淡问道,尽量不露出情绪。

“娘娘出事那天,酸菜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接下来的几天又早出晚归。”扶容也不含糊。

出事那天,就是我正悠闲午睡的时候,跑来淑妃和胡太贵嫔上演了一出捉奸地戏,不过扶容这样说酸菜有些不厚道,作为贴身侍女酸菜是不在身边,可是侍女总领的扶容也不在啊。更何况,我突然冒出一身冷汗,急忙挥退扶容:“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扶容一走,我在屋内团团乱转,这样的暗示扶容在接我回来地路上就已经说过,我当时没有在意,现在却觉得十分可疑,酸菜说那天是羊玄之的头七,她瞒着我出宫了,这个似乎也解释得通,可是扶容那天在哪里呢?更何况,刘曜曾经说过,是我约他来地,我明明没有做过,那么到底是谁做地呢?

这个人,应该是我身边的人,对我十分了解,不然刘曜不会相信,另外可能还知道我和刘曜地关系密切,当然也不排除胡太贵嫔的安排,只是,她到底如何做到让刘曜相信并且潜入宫里和我幽会呢?

符合这个条件的人本来就不多,说白了,除了酸菜扶容我还真是不做其他人想。我应该怀疑她们吗?

“娘娘,娘娘!”酸菜大呼小叫的跑了进来,因为天热也因为跑得急,脸蛋红扑扑的,“出事了!”

于是若无其事的说道:“到底什么事?慢慢说。”

酸菜胡乱擦把汗,正要说话,淑妃施施然走了进来。

淑妃一身月白色的衣衫,手拿一把美人团扇,头上高挽着十字髻,戴了着几支点翠银簪子,打扮的很是清爽怡人。

淡淡行过礼,又将美人团扇摇了几下,淑妃懒懒开口了:“娘娘好悠闲啊。”

酸菜和扶容行礼之后退了出去。

我斜靠在美人榻上,懒的说话,这个司马越的姻亲,还是稳稳当当的做淑妃呢。

淑妃也不恼,径自坐在我的对面,团扇摇啊摇啊,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娘娘,这通身的气派可真是不一般啊。”过了半响,淑妃终于开口了。

“嗯。”我敷衍的点头,虽然天热了一点,可是这大中午的,正是夏日炎炎正好眠的时候。

“娘娘有心吗?”淑妃很神秘的问道。

“什么意思?”我为睁开眼睛,这话问得蹊跷。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三十七章 … 做人不能太低调!

“从我第一次见娘娘一直到现在,没看出娘娘有什么变化。”淑妃停下扇子,状似无意的说道:“算起来,娘娘都去了冷宫两次了,连大牢也呆过了,怎么还是这样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我闭眼不理她,她也真够无聊的,娘娘我坚强不行吗?

“想不到皇上不仅喜欢你,还那么信任你。”淑妃的语气很平淡:“你和刘曜搂在一起,他竟然也能忍下来。”

“因为我值得他信任。”我毫不退缩。

“值得?”淑妃冷笑:“你要真是那么清白,刘曜又怎么会来!”

“刘曜为什么会来?”我追问道。

“还不是关心皇后娘娘,听说你找他,立马就来了。”淑妃一脸的轻蔑:“至于他为什么会相信,这可别问我,也许是娘娘和他有什么特殊的约定也说不清。”

还是没有进展。

“我是想除掉你!”淑妃面色如常,语气平淡,还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像你这个傻乎乎的闯祸精,留着就是祸害,整日惹是生非,给皇上添了多少麻烦你知道吗?”

我也努力调整成面无表情,沉静的听着,论做派,可不能输给一个古人。

“我怎么惹是生非了?”还得说话,还得努力控制表情,这也太难了些。我不过是乐观而且热爱生活积极向上难道也不对吗?

“就凭你傻乎乎的样子,怎么能在宫里平平安安的当皇后?你得罪了司马和司马的时候,是谁替你料理烂摊子?要不是皇上纵容,单凭你那些不守礼数的行为,早就不知道被废多少次了。”淑妃非常愤怒。

“我知道了。。。”我恍然大悟:“你是嫉妒我。”

不过有些不对。淑妃不是喜欢当初地司马允吗?可是她的表现明明很像那些求爱不成妒火中烧的怨妇形象啊。

“是,我是嫉妒你!”淑妃竟然也很坦白:“你除了有些貌美一无是处,占了皇后地位子也就罢了。竟然还……”

淑妃聪明的收住口,我得意地冲着淑妃笑。谁让我人见人爱呢。

“你不是喜欢司马允吗?”我笑嘻嘻的说道。

淑妃面容一僵,半响之后力持镇定的说道:“要不是他,我还进不了宫呢,说到底,还得好好谢谢他。”虽然说的是谢谢。但是淑妃说的咬牙切齿,难道她对司马允因爱生恨?不对,那她对我地态度又如何解释?

难道她心理扭曲?我抖了一下。

“你到底喜欢谁?”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不觉的问得很傻吗?”淑妃淡淡扫了我一眼,“除了皇上宫里的女人还会喜欢谁?”

可是这是官方的说法,我不满的嘀咕,你内心到底怎么想的呢?真是吊人胃口。

“知道司马允怎么死的吗?”淑妃得意的一笑。

“怎么死的?”我赶紧问道,这可是宫里地禁忌,也在许多场合推动过剧情发展。

淑妃再次露出鄙夷的神色,轻轻巧巧的转移了话题:“宫里地女人。仅仅有喜欢是不够的。”

我地胃口被高高吊起,而她没有丝毫解惑地意思,轻轻巧巧的转移了话题。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立司马覃为太子?你可知他为什么要去讨伐司马颖?”淑妃步步紧逼,“他立司马覃为太子。是为了保住你地皇后之位;他讨伐司马颖。是为了替你出头,他的这些都是为你。你又为他做过什么呢?”淑妃冷冷笑了:“听说连皇上出征你都没赶上。”

我的头越垂越低,淑妃说的都对,我不曾为司马衷做过任何事情,只是口口声声要求他爱我。

“那你肯定也不知道……”淑妃笑得更冷:“皇上的寿辰,更别说准备礼物了?”眉梢微微吊起,说不出的轻蔑。

“啊……”我瞬间石化,司马衷的生日,情人间最重要的时刻,我不仅不知道,竟然连问也不曾问过。

“娘娘……”我眨眨眼睛,酸菜和扶容一脸急切的看着我。

“我……”我慢慢的坐下,听到自己的膝关节喀啪喀啪的声音,站得真是太久了。

“娘娘怎么了?那个淑妃又胡说了什么,将娘娘差点气成失心疯!”酸菜愤怒的说。

“我没事。”我的舌头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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