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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2 李朝艳情记 by:rebma-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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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虽然厚重,却只有几页,乌郎定睛一看,却发现是画得极下流的春宫画。和下人们平时看的不同,书上男女画得十分精细,连面容都异常逼真,好象正在高声吟叫一般,交合处更是颇多笔墨,细致得让人汗颜。
乌郎双手像被烫到一样,突地缩了回来:“大人……怎么有……这种书……”
“是母亲给的,让我了解男女交欢之事……我……想和你试试,就照书上的样子……”
“不,不行……”乌郎吓得直摇头:“……那书上都是男女,小人怎么做得……而且……那上面的姿势都……我们就照原来的样子做不行吗?”
“乌郎,你不懂,这种事就是要像书上那样才会爽利,我们先照着学学,要是不行……就算了。”闵永焕边说边用手戳着乌郎的肛门,想让他动心。
“那……那好……”乌郎又低下了头。
闵永焕把书拿到乌郎眼前,翻到其中一页,细细地给乌郎讲解。他用手比画着,最后指着图中交媾的地方,道:“女人的下面有个洞,我插进去后它就会把我夹注,这时那东西会十分舒服,然后我就前后去戳,直到出了精为止……”他低头去看怀中的乌郎,却见他满脸通红地躲在自己胸前,又想看又不敢看地望着画上男人插进女人的地方,后面的肛门也紧紧地收着。
闵永焕见他好象有些情动,便将书翻到最后一页:“乌郎,我想……和你做这个……”只见书上的女人挺身骑在男人身上,两人都是坐姿,只是女子下面却插着男人粗大的那话儿。乌郎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一时看傻了眼,闵永焕看见他这样子,想是要成事的。
“乌郎,来吧,乌郎,骑在我身上。”
乌郎不敢,向旁边躲去,眼睛却一直盯着那画上的两人。
“乌郎,来,跨上来,让我疼疼你。”闵永焕抓了乌郎的手往身上带:“我一定让你欢喜,让你忘不了这事。”
乌郎有些被他说动,试着跨了一下,却马上被闵永焕箍住,使力向下按在了那火热的男根上。乌郎挨着那让人脸红的东西,身体轻颤,嘴里也啊啊地发不出音,只得用手捂了脸,放弃了挣扎。
闵永焕此时便开始大展拳脚,将自己的那话儿伸到乌郎的臀缝之间,用手挤着乌郎的屁股夹住,也不管乌郎羞得可怜兮兮的样子。
觉得摆好了位置,闵永焕就大力向上狠顶起来,其间来回摩擦着乌郎的肛门。乌郎没想到闵永焕会使这么大力气,惊得赶紧扶住他的肩膀。每顶一下,乌郎都大幅度地摇摆,身子更是像往上弹跳一样一抖一抖的,那感觉和书上静止的图案全然不同。虽然动作如此下流,可来自肛门的摩擦却让乌郎受不住地来回扭着屁股,嘴里也随着闵永焕的挺动不停哼哼唧唧,下面本来还软软的随着摇动啪嗒啪嗒上下拍打的小小荫茎和睾丸也坚硬红肿起来。
渐渐地,闵永焕的男根渗出不少东西,粘在乌郎的屁股上,啪叽做响,像是在那白白的屁股上涂了一层油。摇着摇着,那巨大的东西越来越往乌郎的肛门上戳,由于有精水润滑,所以那紧紧的小洞活活被闵永焕戳出了口,已有向里插入之势。
感到肛门被顶得如此厉害,乌郎再也忍受不住,啊啊地高叫起来,声声娇软绵香,叫得那大人也低吼出声,幸亏外面无人,要不这事真是掩盖不住的。
觉得自己好象有点进入了乌郎的屁股,闵永焕更是着力狠戳,速度也快了不少,他甚至想要是能干脆这样插进去就好了。可还没戳出个端倪,闵永焕便猛地向上一顶,泻了出来。
下面失去了支撑,乌郎软软的瘫在了闵永焕怀里,下身粘湿一片,长长的发辫末梢也沾了不少精水,可前面的小东西却依然硬挺着。闵永焕知他还没有舒服到头,便又把手向下伸去。
闵永焕没有去碰乌郎的前面,反而去摸他湿湿的屁股,越过乌郎的肩膀正好可以看见这圆滚滚的东西,让闵永焕心里荡漾。
“乌郎,乌郎……屁股挺起来些……我好让你爽快。”闵永焕把手指放在了乌郎的肛门上,心下却是一惊,那本来紧收着的洞口可能由于刚才一直用力戳顶现在竟然微微张着口,还不停地收缩。
乌郎对自己肛门的样子全然不知,只是情动地攀在闵永焕身上:“大、大人……小人不行……小人……怎么办……小人没力……”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乌郎,别怕,乌郎,有我呢,别怕。”闵永焕见他已是不能自已,便将中指向乌郎的肛门中捅去。这一捅,乌郎小叫了一声,那闵永焕的手指却探进了大半,随后便被乌郎的屁股紧紧夹住。闵永焕心惊,这乌郎的肛门怎么向女人的荫部一样,这么惹人怜爱呢?接着便将那手指在乌郎的屁股里来回地戳插挑动起来。
乌郎小小的人儿哪里受得了这样刺激,腰杆散了一样地摇,把闵永焕看得入了迷:“乌郎……我的乌郎……”闵永焕轻轻地去亲乌郎纤细的面颊,惹得他软软地叫“大人”。
乌郎的屁股里又热又软又粘,渐渐地开始挤压摩擦闵永焕的手指,好象不肯放开。
“乌郎,你告诉我,现在你屁股里面这是什么?”闵永焕将手指使力地向里顶了进去。
乌郎一下哭叫起来:“不、不、我不……大人……”
“是什么?乌郎,是什么?”闵永焕又伸进一根手指。
“啊?小人……小人不……知道……”乌郎哪里还分得清那里外抽动的东西是什么,只能哼哼地喘气。
闵永焕倒没有再逗他,只是专心伺候乌郎的肛门。又抽了十来抽,乌郎的屁股里突然剧烈夹了开来,嘴里也叫得一声高过一声,闵永焕知道他这是要出精。可乌郎一阵挺动之后,那小黄瓜却自己蔫了下去,什么也没有弄出来。乌郎趴在他家大人身上,因为太过舒服,嘤嘤哭个不停。闵永焕道原来这乌郎身子还太小,就是硬得起来怕也是没什么精水,就是身上再得趣也还是出不来东西。
“乌郎,你舒服吗?”闵永焕把那两只粘腻的手指抽了出来,还不忘轻柔地在乌郎的屁股上拍拍。
乌郎全身泛着红晕,边哭边不住地点头。闵永焕抱着他躺下,摸着他的腰身大腿:“乌郎,怎样?我没骗你吧?明天你还来,我让你舒服到天上去!”
乌郎脑中渐渐清醒,想了刚才的事,心里羞愧难当,也不敢抬头,只是规矩的抚去闵永焕揉弄他屁股的大手,轻轻道:“……大人……以后……我们别做这种事了……”
闵永焕没想到乌郎会说出这般话来,道是刚才的百般爱抚都是无用,气得直抖嘴唇:“好你个乌郎!刚才还像个娘们儿似的扭腰摆臀,现在这还没提上裤子呢就不认帐了你!”
乌郎也没料到闵永焕会这么生气,吓得屏住呼吸:“大、大人……小人受不住您……您找别人吧……求您了……”
“这种事也是说换就换的吗!?你刚才夹着我指头时怎么不说让我换人!?”
乌郎不知大人说的是哪出,懵懵地道:“指头……?”
闵永焕见他对刚才的情事全然不知,便讪讪地:“就是刚才让你浪叫个不停的指头。”
乌郎听不了如此下流的话,低了头:“小人、小人……刚才明明是……是您的那东西顶着小人……怎么又有指头……”
“要不是指头,刚才在你屁眼里的又是什么,你觉得你那小洞容得下我那大东西吗?”
听闵永焕又提到他那地方,乌郎更是觉得心里底气不足,眼圈又有些红了:“大人……求您了,别这么说小人……小人……”
“那你让我怎么说?说你用屁眼吞了我两跟指头,还扭腰挺屁股夹紧了不放?”
“什、什么……小人……不、不能……那里怎么能……求您别戏弄小人了……小人要羞死的……您就让小人走了吧!小人一定什么也不说!”
“你什么也不说?怕是我有话要说吧!你可别忘了,你要是不从了我,我俩这事可就要闹到夫人那里,还有你那喜欢被人捅屁眼的毛病,想必也会人尽皆知了吧!”
“大人……?您不是答应我……”
“答应你?别忘了你也答应过我要天天跟我亲热。现在只不过屁眼被我戳了戳就不愿意了,我还护着你做什么!”说完便转了头,不理乌郎。
这下乌郎倒有些心虚,也顾不得自己光裸裸的身子,轻轻凑上前去碰那大人的后背:“大人……您、您别生气……小人只是害怕……不是不愿意陪您……”
闵永焕还是不理他,只是从对面角落的镜子里窥探着乌郎两腿间粉红色的阴影。
乌郎那里已经眼泪连连,一条长长的辫子挂在肩上,抖着身子道:“大人……您别怪乌郎……小人、小人愿意、愿意……以后小人每天都过来陪您……您想怎么弄小人都行……只求您别生气了……”说了这话,乌郎便哭倒在了地上。
闵永焕见乌郎已经同意让自己弄他,顿时喜笑颜开,翻身便把乌郎搂在了怀里,好声好气地哄道:“乌郎,不是我吓你,只是你总是和我唱反调,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做什么还要让我这么对你牵肠挂肚。”
乌郎心里委屈,擦着泪说:“大人……小人知道错了,求您再也别吓小人了……小人什么都依您……小人愿意陪您睡觉……”
见乌郎这样乖巧的样子,闵永焕心里又是喜欢又是怜惜,可心里还是升起了逗弄之意:“乌郎,那你知道我刚才是怎么让你那么爽利的吗?”
乌郎不解,乖乖地摇头。
“我把整个指头都插进你屁股里了。”闵永焕下流地笑笑。
“什、什么!”乌郎被这话吓了一跳:“那里怎么放得下一根手指……而且……而且……小人没有觉得一点疼痛……”
“所以说乌郎你的屁股真真是个尤物……”闵永焕说着掐了乌郎屁股一把:“当时你把我夹得那个紧呐……还不停挺你那屁股,乌郎,你跟我说实话,你屁眼里真有那么舒服吗?”
乌郎听了这话是再也忍不住了,羞得浑身发抖,把头缩在闵永焕怀中,哭着道:“小人、小人也不知道……小人也不愿意这样……小人心里着实害怕,所以才不愿和大人行这等事……大人,您说,小人是不是得病了……”
闵永焕见他是由于害怕这事才处处躲着自己,心里稍感欣慰,忙道:“乌郎,这不是病,只要你每天和我来行这事,想用不了几日便会好的,你只要乖乖听我的,我一定不会负你。”其实闵永焕根本不知为什么乌郎会有这等奇异的毛病,一心只想让乌郎对房事上瘾,所以便随意欺骗他。怎奈小小乌郎初经人事,对他家大人深信不已,这样便将自己连人带心送给了闵永焕。
从那日起十几天里,闵永焕一有时间便将乌郎压在身下行苟且之事,全然没有什么礼义廉耻。乌郎本是个懵懂少年,怎奈闵永焕总是用些下流法子摆弄他的身子,两人经常整天什么也不穿就窝在房里试练那春宫图上的招式。
平时闵永焕最喜欢让乌郎小狗一样趴在地上,从后面压在他身上,用那话儿去磨乌郎的肛门。这样既可看见两人厮磨处的浪荡光景,又可欣赏乌郎轻甩发辫时的情纯模样。有时闵永焕甚至自己出了精便不管乌郎如何,将他撇在一边自己去看书画画,直到屏风后面传来乌郎呜呜的哭声才起身去狠狠奸弄那小人儿一番。
只是短短十余日,闵永焕那男根便粗大黑亮了不少,对春宫图上来来回回三五张的样式已有些厌倦,有时便干脆靠逗弄折磨乌郎为乐。
而乌郎却要可怜许多,与他家大人行事时他总是像个女人一样被玩弄肛门,闵永焕从来不碰他的前面,那软软的东西到现在也没喷出过精来。怪的是那闵永焕平时对乌郎宝贝得要命,不让扫地不让碰水的,可一到了榻上却像是变了个人,要把乌郎弄死戳死方才甘心。
这日里,闵永焕同他几个学塾里的朋友一同在南大门附近的酒肆饮酒,这几位朋友家中都是汉阳城里的大户,有两个已经成婚,听闻闵永焕不足半月便成|人夫都来饮酒道贺,一时间气氛十分火热。几位年轻大人聊着聊着便说起了夫妻房帏之事,想到乌郎,闵永焕当下便红了脸。
“闵大公子,您真是艳福不浅呐,娶的是大院金氏的小姐,据说那可是个美人儿啊!哪像在下,房里是个蟾蜍一样的夫人,每晚行房在下都是闭着眼睛的!”说完便自嘲地大笑起来。
闵永焕只是笑笑,却听旁人说道:“哎,朴公子,何必说这种话让我们这些尚未娶妻的人眼馋,倒不如说说夫妻间的交合之事,也好让我们闵大公子多开些眼界。”周围立刻传来附和调笑之声。
“这有什么好说的,不瞒各位,朴某今日特为闵兄带来了新婚贺礼,”说着,便从怀中取出几样物事,摆在闵永焕眼前:“闵大公子,这可是在下特意托人从大明朝带来的珍品,您回去可要仔细琢磨其中奥妙啊!”于是又露出一脸玄妙的神色。
旁人见朴公子说得神秘,又不让大家一窥其详,都急急地:“朴公子怎么还卖这么个关子,真是有些无趣!”
“这是送给闵兄的,你们在这里凑什么热闹!”接着又对着闵永焕道:“其中那个小盒中的药膏是给夫人使用的,您一用便知其中好处了。”
其他人马上接道:“什么东西这么奇妙,要这样遮遮掩掩!”
“你们不知道也罢,想那大明王朝不只儒书礼教博大精深,就连这房帏之术也要胜我们朝鲜许多啊!”朴公子一脸自豪。
“在下就不信那明朝真是如此神气?”年轻气胜的张公子不服。
“那是当然了!我们朝鲜的官绅大夫就算再精通此道也不过是在女人身上做文章,人家大明朝的官员们早就玩起男人来了!”这下引起了满座哗然。
“什么!真有这事?这男人也是玩得的?”
“一派胡言!男人身体不同女人,即使有些男子生得秀美娇媚,但也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哪有男男交媾之理。”
一时间争论之声此起彼浮,大家都催促朴公子给个解释,只有闵永焕一声不出地紧盯着朴公子的脸,那神色细看之下着实有几分骇人。
“咳咳!”朴公子咳了几声,拿了个架势,道:“想你们这些凡夫俗字也参不透其中奥妙,这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其他沟通,要想行交合之事只有一途——”
闵永焕两眼放出厉光,手捏得酒杯咔吱做响。
朴公子继续道:“那便是男子出恭之处。”
四周又想起一片嘘声,只有闵永焕大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神情。
“这更是胡说!出恭的地方如此狭小,怎么容得下那种东西!分明是妖言惑众!”
“这王兄就不知道了,”朴公子又装做博学的样子:“这男男行事只要在那羞耻之处涂上些药膏润滑,再用手指开拓,便是再大的东西都容得下。那出恭之处不同于女子,要来得更紧更热,别有一番滋味!行事之后可能有些伤处,但涂些伤药便可了事,若是十二三岁的少年身子,便更是如意。”
“何出此言?”众人齐齐地问。
“这样大小的孩子,身体柔韧,腰枝软滑,最经得起开拓,再大再小都是不好的了。”
这些话闵永焕句句记在心里,旁人却发难道:“朴公子是怎么知道得如此详细?”
这时朴公子却好象有些心虚地小声嘀咕:“是听家父的朋友说的。”
“那朋友可是中华人士?”
“并非中华人士……”
“那便可能是道听途说,反正在下是对兄台所言是丝毫不信!”
“就是,就是,简直异想天开!”
争着争着,那朴公子便没了气焰,可见他也只是随便说说取乐,并非真信,于是一行人都把这当成一顿笑话,谁也没放在心上。
当晚闵永焕回了府里便马上跑回自己房间,将那朴公子所赠之物取出看了个究竟。只见里面放着一书一盒,闵永焕一看那书便双眼放出光来,里面是各式各样的春宫图案,少说也有四五十张,张张不同,页页精彩。书中女子或用下体,或用口,用手,用器物伺候身上男子,姿态各异。闵永焕越看越觉得那女子眉眼间和乌郎有几分相似,身下着实动火。
再打开那盒子,却见只是些普通的药膏,心里有些失望。正在这时,却听见门外请安的声音:
“大人,夫人让奴婢给您端了些酒来。”
闵永焕心下诧异,怎么母亲竟让人给自己酒喝,这在平时是万万不能的。虽然疑惑,可还是小心将书和药膏藏好,让婢女把酒端进来。
“大人,今天判尹大人进宫见了上殿,上殿夸奖大人治城有功,又听说您即将成婚,便特意赏赐了极品美酒。夫人知道后十分高兴,便让奴婢把酒给您端来,以慰上殿爱臣之心。”
“知道了,下去吧,跟母亲说,永焕紧记圣恩。”
“是,奴婢退下了。”说着,把酒放在了闵永焕脚边的案几上。
“哦,对了,叫乌郎过来。让他多穿件衣服,晚上天凉别冻着了。还有,让他拿些伤药,要最好的。”
那女官一走,闵永焕便陷入了沉思。心想今日那朴公子的一番话是正中了自己下怀,这事也一定要和乌郎行得,只是要把自己男根整个插入乌郎肛门,恐怕他是不会轻易依了自己,若是连哄带骗恐怕难有下次。转眼间瞄到了桌上美酒,闵永焕突然心生一计,今晚定是要和那乌郎行夫妻之实!
待闵永焕准备好一切之时,屋外突然传来阵阵急切的脚步声,开了门却见是乌郎。
闵永焕拉了他到自己怀里,道:“怎么急成这个样子,我不是让你多穿件衣服的吗?”
“大人,您哪里受伤了,快让小人看看!”乌郎急得额上渗出了薄汗。
闵永焕道他原来是为这事着急,便温柔笑笑:“没有,乌郎,我没受伤,只是让你拿来备用的。来,先喝口酒暖暖。”
乌郎哪里敢喝大人的酒,忙道:“不,小人不冷。而且……小人不会喝酒,喝了恐怕是要醉的……”
“没关系,你醉了我抱着你睡,来,乌郎听话,喝了它。”闵永焕搂着乌郎,把酒杯凑到他嘴边。
乌郎见大人坚持,便小口饮了一点,谁知那酒烈得可以,刚一入口便辣得乌郎咳出了眼泪。闵永焕见他这柔弱的样子,下身立刻直挺上来,裤子上鼓起了一大块。
“不,大人,小人真的不会喝……”
“不行,你这不听话的家伙,让你多穿件衣服你不穿,现在还想逃酒?你要是不把这一壶酒都喝下去,今晚就别想离开这房间。”
乌郎见大人好象真有些生气,便嗫嚅着:“小人……是真的不会喝,一杯倒还可以,一壶会要了小人的命的……求您放了小人吧……”
闵永焕见他楚楚动人,便心软道:“那也好,少罚你几杯,不过……你得光着喝。”
乌郎一听这话,吓得瞪大了眼:“这、这怎么使得……”
“那我也脱光了陪你……”闵永焕过去咬乌郎的耳朵:“我们俩光着喝交杯酒……”
乌郎当下红了脸,肩膀抖着,话也说不全:“不、不、这、小人……”
“我可是还没和新娘子喝交杯酒呢,我今晚先娶了你了,乌郎……”闵永焕用额头抵着乌郎的额头,望进乌郎水气氤氲的眼。
乌郎低了头,默默伸手解开了衣结,不知哪来的胆子,当着闵永焕的面便把衣服裤子脱了个一干二净。
闵永焕端着酒杯看他,眼睛一瞬不瞬,揽过他在他额头和发缝各吻了一下,呢喃道:“今晚我娶了你了,乌郎……”
乌郎害羞,刚想用手遮脸,却听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了伽揶琴的声音。闵永焕放下酒杯,也脱了衣服,把乌郎抱在怀里,两人缠着手臂和酒。
因为是交杯酒,乌郎丝毫没有犹豫,忍着辛辣,一口将酒喝了个精光。刚想松口气,却见闵永焕又递来一杯。
“交杯酒要喝三次,乌郎不知道吗?”闵永焕知道乌郎无知,便从中哄骗。
乌郎稍显羞愧,却还是将酒一饮而尽,又主动拿了第三杯。可乌郎人小,不胜酒力,第三杯刚喝了个开头胳膊就软的落了杯子,闵永焕忙将他抱在怀里,放在了雪白的榻上。
乌郎喝了酒,脑子混乱得分不清左右,身子更是瘫软无力,全身上下醉得通红,大腿也大大地敞开。
闵永焕本来想照着那春宫图上的样子和乌郎交欢,可无奈下身那又黑又硬的东西却兴奋得来回晃动,根本等不及去摆姿势。闵永焕直接把乌郎翻了过去,屁股朝上,学着图上的样子把脸埋在乌郎的臀缝中去舔乌郎的肛门。
他本来以为做这种事自己多少会感到厌恶,谁知这一舔便再放不开了。乌郎的肛门又小又软,舔弄起来还会来回抖动,由于这十多天来这地方一直受他家大人戳插,没舔几下,便自己开了个洞。闵永焕见这架势,嘴上更是用力,还将舌头整个戳了进去,在里面来回舔动抽插,丝毫没有羞愧之色。
受了这样的刺激,乌郎多少有些受不住了,扭着屁股想逃。他醉得十分厉害,心里只知道屁股里面舒服,可脑子却混乱得不知为什么,于是便伸手向后面摸,谁知一摸竟摸到了他家大人的头发,心里又奇又怕,想出声询问,却只是从鼻子里恩恩地哼了两声。闵永焕听了这声音,心里痒得不得了,疯了也似地去亲去啃乌郎那雪白的屁股。
闵永焕见乌郎的肛门已是湿得滴下水来,便将两个指头顶了进去,着意耍弄。乌郎前面高高翘起,可怜没人爱抚,只得在厚厚的榻上来回摩擦。不多时,闵永焕见乌郎的屁股已是一朵花一般大大地张着,心想这是开拓的够了,便用手握着自己粗大的那话儿紧紧顶在乌郎红润的肛门上。
想是乌郎身子柔软,闵永焕还没怎么使力,那大东西便已进了个头。料是闵永焕早知道插进乌郎的肛门是件神仙一样的事,可真被那稚嫩柔软的肛门夹住的感觉还是让闵永焕脑子里登时炸了开来。
“乌、乌郎……我……我插了……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说了什么,闵永焕用手抓了乌郎的腰便将那话儿使劲儿向那小小的肛门里挤。乌郎趴在榻上并没怎么挣扎,只是嘴里哼着挺直了腰。怎料那闵永焕插到一半竟生生卡在了那里,再也进不去了,他心里着急,干脆托起乌郎的屁股,将那半截男根上上下下在那儿晃荡,想寻个路子进去。他这一顶不要紧,乌郎却又疼又痒地啊啊直叫,肠子里面也急急地往里缩。
“乌、乌郎,好乌郎……你让我进去……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别叫,别叫……”闵永焕急得满头是汗,心也开始慌了起来。
乌郎也不知是爽利还是疼痛,就是不停地哼哼哈哈,又酒醉不知节制,声音高高扬起。闵永焕见他仿佛听不到自己说话一般,无奈只好从旁边扯了条巾子来把乌郎的嘴巴捂住,系在脑后。
乌郎后面被人狠顶前面又叫不出,眼泪向下雨一样啪嗒啪嗒地掉。闵永焕被夹在那窄道里进进不得,退又不愿退,最后干脆把心一横,使了个大力便一冲到底。乌郎全身发抖,嘴里呜呜地叫,头也左右乱摇,两手抓着锦被,臀缝里滑出几滴血来。
闵永焕的那根一被乌郎夹住便开始前后踊动,狂乱不能自已,齐头而出末根而入,活是要牢牢锲在乌郎的屁股里才肯罢休。一时间屋里尽是闵永焕的睾丸拍打乌郎屁股的声音,还有精水散发出的腥臊之气。
“乌郎,乌郎……你好紧哪……你……夹得我好紧……乌郎……”闵永焕此时此刻感动异常,搂了乌郎的肩去亲。
闵永焕捅着捅着发现乌郎全身更红了几分,谷道里也渐渐有Yin水流出。见他屁股扭得起劲,闵永焕知他是十分得趣,便大力变着方向去顶乌郎,直把乌郎顶得大腿乱颤。过不多时,乌郎的屁股便越夹越紧,还一收一缩地按着闵永焕那粗大的男根。
那闵永焕也是到了得趣之处,短短一会儿那话儿就抽了几十来抽,到了极致便着力把那东西狠戳进乌郎的肛门,精水尽数泻在了里面。
闵永焕大舒口气,刚将裹着一层黏液的那话儿从乌郎屁股中抽出,便见乌郎大张着两腿猛喘,下面那硬着的小小东西也不知向外喷着什么。闵永焕凑近了去看,见那滩东西说是精水太稀,说是尿液倒有几分相似,心道乌郎这是小便失了禁。
想不到乌郎会舒服到如此,闵永焕爱怜地解了乌郎嘴上的帕子。见那帕子已是湿得粘做一团,闵永焕心里更是疼惜。
“乌郎,乌郎?”闵永焕轻抚乌郎的面颊。乌郎恍惚中醒转过来,哑着嗓子道:“大……人……?小人……和您成亲了吗……?”
闵永焕没想到乌郎竟还惦记着这事,心里泛起一股暖意:“乌郎……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是我的人了……”听了这话,乌郎便笑了一笑,重重昏了过去。
正在这当,闵永焕突然看见褥子上鲜红的几滴血迹,心里立时磕噔一下,忙翻过乌郎的身子去看他肛门。那本来小小的地方现在却像是脱肛了一样翻在外面,见那上面有一处不大的伤口,闵永焕心里疼得两眼一热。
忙取了一旁的伤药,闵永焕刚想去涂,却见乌郎的肛门里流出了些白色东西,缓缓顺着大腿淌到了榻上。见了这些,闵永焕心里真有些恨自己,可还是无奈地轻轻把手探进。
用了片刻,闵永焕处理好善后,不甚熟练地换了新褥子,合衣搂了乌郎上床。乌郎小小的身子倘在旁边,鼻息轻得几不可闻,闵永焕手枕着头看他,眼里怜爱无限。外面的伽揶琴声还在继续,入了深夜乌郎梦中稍稍有些挣动,闵永焕便替他拉了被子,用手缓缓拍他的背。
“乌郎……睡吧,乌郎……我在这呢,睡吧……”
第二日乌郎睁开眼时屋里已是一片通明,看样子是晌午光景。话说乌郎昨晚虽然初经了交欢之事,但他天生柔韧,也没怎么伤了身子,再加上闵永焕细心照料,又涂了上好的伤药,现下肛门只是有些刺痛,乌郎全当是昨晚被大人顶得狠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已是破了身子。
乌郎见自己都这般时候了还躺在床上登时吓得一下坐了起来,身上只穿了亵衣,又躺在大人的榻子上,虽然现在大人不在旁边,但想起昨夜迷朦中那从未经历的快感,乌郎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哎?乌郎你起来了?大人特嘱咐我让你多睡一会儿。”屏风后面走出个使女模样的人乌郎一见是经常伺候夫人的池大夫人,立时又惊又羞地蜷在榻上不敢说话。
“哎呀乌郎,没想到大人昨日竟然喝醉了酒,让你伺候了一夜!我刚才来收酒壶正碰上大人去向判尹大人和夫人请安,特嘱我来照顾你的。”
乌郎好象被人捉住手的小偷一样,两手抓了被角,吓得低了头一个字也不敢说,局促地喘着气。
“哎?乌郎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来让我瞧瞧。”说着池大夫人便走上前来拉被子。
乌郎见她来到近前,更是怕得流下眼泪,不停摇头,抓了被角一点点向后蹭。那池大夫人见他这样心里觉得奇怪,见他又十分娇弱可怜,便道:“乌郎怎么了?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大人生气的事?你别怕,和我说说,我让夫人给你做主。”
乌郎听她提了夫人,更是怕得眼泪直流,头摇得越发厉害。池大夫人见他不说话便过去掀他被子,一瞬间见乌郎的裤子上红了几块,忙道:“乌郎,你是哪受伤了?怎么裤子上有血……”话没说完,池大夫人便愣了一下,眼神有几分诧异。
“不知道……小人不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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