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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克隆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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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一下台就听见了CV歌女姐妹们的议论，却装作没听见一样。
一个CV歌女对玲说：“玲！那个人总来找你呢！”
玲：“我知道！”
“我看，他喜欢玲！”
玲说：“别乱讲！”
“我就讲！哈哈！你们看，玲脸红了！”
玲：“去！”
“玲！你告诉我，为什么他这几次来，你都先去陪他啊？”
玲：“没有啊，他投我票，我当然陪他了！”
“投你票的人很多啊！玲是不是也喜欢他啊？”
玲板着脸：“去你的！”
CV歌女姐妹们冲玲作了几个鬼脸。
“咱们的玲有人爱喽！哈哈！”玲没有理睬，又回到了台上。
在旁边的娆，却一直冷眼看着玲。娆的目光里充满了嫉妒。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玲又上了台。低头向奥曼的方向看去。发现奥曼不见了。玲四处寻找，没有发现奥曼。只看见奥曼用过的那张桌子上，放着两张画。
玲在心里对奥曼说：“谢谢！”
这时，两个大个子秃子走进四季夜总会。一个秃子戴着银色的耳环，一个秃子长着很大的下巴。他们的脖颈上绣着火脸纹身。两人晃晃悠悠地坐到一张桌子旁。没有哪个CV歌女敢过去陪他们。不单单是因为两人喝醉了，更主要的是因为，每个CV歌女都知道——烈焰教徒讨厌变异克隆人！
玲唱完了八首歌，下了场。有人告诉她，那两个烈焰教徒跟老板打了招呼，要玲去陪他们。其她的CV歌女善意的警告玲要多加小心。
玲来到两个烈焰教徒身边。“两位先生是第一次来四季夜总会吗？”
两个烈焰教徒听后，哈哈大笑。戴银耳环的说：“第一次来，怎的？第二次来，又怎的？”
玲陪笑说：“没什么，没什么。很荣幸两位能光顾这里……”
大下巴的烈焰教徒一把抓住了玲的胳膊。玲挣扎着说：“您想作什么？”
大下巴：“我想作什么？一个下等的变异克隆人居然有权力问一个人类想作什么吗？”
银耳环：“我想问你，为什么变异克隆人要成立什么自由党？”
玲看着两人醉醺醺的样子，知道他们喝醉了，是在无理取闹：“那是地球上的变异克隆人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大下巴一把将玲拽到自己身边：“你不知道？”
银耳环一把捏住了玲的脸。玲用力挣扎着，而两个烈焰教徒越来越无礼！夜总会里的机器人保安立刻飞了过来：“对不起先生。这里是夜总会。我们的CV歌女只负责唱歌表演，和坐陪客人聊天。请两位遵守这里的规矩！”
大下巴和银耳环看见机器人保安飞过来暂时停了手。他们知道机器人保安的功能，它能准确的对闹事者发出电波。而且他们也不敢惹夜总会的老板。大下巴放开玲的胳膊。
“废铁！我们不过是跟玲姑娘说说话！”大下巴说着，一把将玲推到一边。
银耳环对机器人说：“你看着吧！烈焰教早晚要人声壮大的！你们这些袒护低等生物的家伙！早晚要向伟大的烈焰教低头！”
玲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气愤地看着两个烈焰教徒。两个烈焰教徒看到占不上什么便宜，起身离开。一边走一边看着玲。大下巴用古代的语言骂道：“Cloneman
ofprostitute！（克隆人婊子）”转身离开了夜总会。
一旁的娆冷笑了一声，来到玲的身边，贴耳对玲说：“你的休斯顿先生已经来了，他正坐在旁边呢！你要是再不过去，我就动手了！”
玲瞟了一眼娆：“我是不是得谢谢你手下留情啊！”
娆手中拿出十多张金票。每张上面都写着娆的名字。“不用，我没立刻动手是因为我不在乎。这个月我比你多了七十四票！再加上我手里的就比你多了九十一票！赶快过去陪你的休斯顿先生吧！这样你就能减少十票的差距！”
玲：“你何必这么注意我！”
娆：“知己知彼……”
玲：“哼！忘了恭喜你超过我！”
娆：“我也应该恭喜你。终于有人能分出你的长相和你那风骚的音质了！希望那两个烈焰教徒分不出来！”
玲：“谢谢！”
玲向夜总会的另一侧坐席望去，胖子休斯顿正坐在那里。桌子上已经摆了一些食物。看来他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会了。
玲擦干脸上的几滴泪水。休斯顿也看见了玲。他看见玲后并没有马上跟玲打招呼，而是先看了一眼门口，然后才向玲挥手。
玲来到休斯顿身边。休斯顿又拿出十张金票。
玲问到：“什么时候来的？”
休斯顿：“刚到！”
玲板着脸，片刻后，脸上才强挤出笑容。
休斯顿问到：“怎么了？”
玲：“刚才有几个烈焰教徒……他们……”
休斯顿：“烈焰教徒！这些家伙，不过。现在克隆人极端恐怖组织的问题很严重。这些烈焰教徒是克隆人极端恐怖组织的极力反对者，还是不要招惹他们的好！”
玲心里明白，一个政客是不能在立场上出现偏差的。但她也在想，刚才两个烈焰教徒欺负我时，休斯顿究竟看没看见呢？他每次都是一进来就叫我的！
玲问休斯顿：“你刚才看见了吗？”
休斯顿：“看见什么？”
玲：“那两个烈焰教徒？”
休斯顿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没有！”
玲低头不语，片刻：“你的妻子怎么样了？”
休斯顿：“她去了地球。……玲，我问你。你们平时能出来吧？”
玲点点头：“休息的时候没人点我们的话可以。但两个小时内必须回来。”
休斯顿点了点头：“啊！是这样！”
娆已经上了舞台，开始表演。
玲说：“你又没赶上我唱歌！”
休斯顿一边看台上娆的表演一边说：“那有什么关系！……恩，我是说，能见到你也很开心！”
经过刚才的事，玲的心里乐不出来。只是迎合着笑了笑。“是吗！”
休斯顿：“有时间我带你出去玩玩！散散心！”
玲：“谢谢，不用。”
奥曼离开四季夜总会后，在摩崖市的下区徘徊着。他寂寞的站在月亮国建筑与建筑之间的透明走廊上。看着来来往往的悬浮车辆。自言自语的说：“下个月要加倍努力了。月亮国上区的工作压力越来越大。要是保持原有的成绩，很有可能被甩到下区生活的。……人一旦习惯了抬头生活，是很难再习惯低头生活的！得回家了……新的资料还没有看……”奥曼上了一辆挂车，向上区驶去。（挂车：按照轨道，在月亮国高大并互相连接的建筑墙壁上行驶的车辆。在《变异克隆人》III《颠倒的月亮国》中有详细介绍。）
挂车上，给乘客提供的屏幕上显示几条当天的新闻：……有人声称在月球发现弦磁生物，但还没有充分证据证明……奥曼没有注意到，因为他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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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相忌
（40845…14）
相忌
又过了两个月。奥曼虽然没有以前那么频繁的来四季夜总会。但每一周内，奥曼至少会来四季夜总会一次。
这日，玲在台上唱歌，奥曼走了进来。玲看着奥曼。奥曼也看着玲。两人的目光对视，算是打了招呼。奥曼坐在旁边。看着玲。玲还有要演一段时间。奥曼只能等在台下。这时娆走到了奥曼身边。
玲在台上一边唱歌，一边看着娆坐在奥曼的身边。奥曼跟娆保持一段距离，却没有赶娆走。玲看见娆挑逗性的将腿擦到奥曼的腿。玲看到眼前的娆忽然醋从心起，连演唱的声音都变了。
玲看见奥曼面带微笑，轻轻的将娆的腿移走。玲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
可娆就是不肯离开奥曼的身边。更让玲气愤的是，“奥曼居然跟娆有说有笑！”
玲唱完了歌。下了台，看见娆也离开了奥曼，来到后台。娆看见玲，脸上露出得胜的喜悦。玲一边卸妆一边瞟了一眼身边的娆。“怎么不继续聊了？”
娆：“呵呵！我哪敢跟你抢啊！我不过是趁你忙时，带你陪陪你的画家客人而已。”
玲：“哼！谢谢你了！”
娆绕到玲的耳边：“你真的认为一个人类男人能长时间喜欢一个变异克隆人女人吗？”
玲瞪着娆：“至少比没有强！”
娆笑了：“连真假都不知道，就说有？对了！我已经替你把休斯顿每次都给你十票的事告诉你的宝贝奥曼了！”
玲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娆的胳膊：“你为什么这么作？你应该知道！投票的约定是按数量计算的，又不是按照名次计算的！”
娆看看玲胸前的刺身，贴到玲的耳朵旁说：“因为……我……嫉……妒……你！”
玲：“哼！嫉妒我？”
娆：“同样的身体！同样的相貌！你却总是有那么多男人喜欢！”
娆甩开玲的手，走开了。临走还说了一句：“还不去陪他，别让你的情人久等了！”
玲走出后台，来到奥曼的身边。奥曼看出玲的表情里有些不高兴，笑着说：“怎么！看见我跟别的CV歌女说话，吃醋了！”奥曼知道自己跟娆说话时，舞台上的玲一直盯着看。
玲把头一回：“哪敢啊！我们不过是CV歌女，能让客人放松，才是我们的存在目的。”
奥曼知道玲生气了：“娆跟我说你上次被几个烈焰教徒欺负了！所以我才没让她离开，一直让她说完事情的经过。”
玲一边给奥曼倒上一杯红酒，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用眼角看着奥曼：“我又没听见！谁知道是真是假！”
奥曼：“看来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奥曼引用的一句二十一世纪的著名文明古国的谚语。就黄河的黄水来说，跳进黄河本来就洗不清。）
玲：“她真的只跟你说了烈焰教徒欺负我的事？”
奥曼：“说了你又不信。”
玲：“信了又怎么样，谁知道能持续多久？我不过是个变异克隆人而已！”
奥曼笑着把手伸到自己的衣服里：“我今天要送你一样礼物！”
玲：“送我礼物？”
奥曼：“算是给你陪罪好不好！”
玲：“我没生你的气，只要你能常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奥曼从怀里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银灰色方盒，放到玲的手里。
玲握着方盒问：“这是什么？”
奥曼：“你自己打开看看！”
玲的心里有些激动。这是第一次有人送她礼物。玲紧张的打开盒子。玲惊讶的说：“呀！……真漂亮！”
奥曼：“喜欢吗？”
玲看着盒子里的东西，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点头说：“喜欢！当然喜欢！你是怎么做的！”
奥曼：“我能默写下你的肖像。在珠宝雕刻师面前默画一个抽象图案更没问题了！……别只看着，戴上试试！”
玲小心的取出盒子里边的东西。那是一对水晶耳坠。两个耳坠合在一起，形状就是玲胸口刺身的图案。水晶耳坠的做工精细。为了增加水晶的折射效果。水晶的表明并非是光滑的，而是一个个细小的平面组成。这样的表面，光打上去五光十色，光彩照人。
玲小心的将水晶耳坠带到耳上，看着奥曼：“怎么样？”
奥曼双手扶着玲的肩膀，看着玲。称赞着说：“非常迷人！”
奥曼将银灰方盒的后面翻开，是一面折叠的小镜子。玲从镜子里看到戴着耳坠的脸。激动的不知该说些什么。玲看着奥曼，忽然扶在奥曼的身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奥曼的脸颊。轻声说：“谢谢！”
玲握着奥曼的手，低着头。水晶耳坠在玲的脸颊两侧不断闪烁光芒。“也许你相信，我是第一次吻一个男人。”
奥曼握着玲的手说：“我相信！这对耳坠是专门为你打造的！”
玲看着奥曼，又说了一遍：“谢谢！”
奥曼：“玲？”
玲：“什么？”
奥曼：“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
玲：“我……离开这里？”
奥曼：“你没想过像一个人一样活着吗？不在做一个奴隶？”
玲：“我……怎么没想过呢？”
奥曼：“我帮你离开这？”
玲：“你是说……”
奥曼：“我可以帮你逃走！”
玲沉思：“不行，我在月亮国没有合法的身份……”
奥曼：“我能帮你弄到合法的身份。”
玲低头不语。
奥曼：“怎么样？难道你对我没有感情吗？你不希望跟一个人过自由的生活吗？”
奥曼的这句话触动着玲的心。玲想让奥曼知道，自己对奥曼有感情，也渴望跟一个人过自由的生活。但，玲是另有苦中的，另有不能说出来的苦中：“不，不是的。奥曼，你别那么想……我不跟让你帮我逃走，不是因为我对你没有感情。”
奥曼：“因为什么？”
玲：“是因为……我是CV歌女！无论到那里，我都是变异克隆人！”
奥曼：“不！你在我眼里跟人类一样！”
玲摇摇头：“不……我不能让您为我……”
奥曼：“为什么？难道因为我是一个人类？二十年前，我也不过是月亮国底层的一个流浪的小孩。你改变了自己的声音，我也改变了自己。我们都能做跟我们以前不一样的人。你也可以离开这里，过一个人类的生活！享受跟人一样的感情！”
玲抬起头看着奥曼：“感情？夜总会里的感情？”
奥曼：“不！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
玲摇摇头：“不会长久的！这种场合诞生的感情，不会长久的！”
奥曼：“不是不会，是你不相信！”
玲：“以前没有过！”
奥曼：“以前也没有CV歌女认为自己的嗓子不完美！以前也没有CV歌女训练自己的声音！”
玲：“我那不过是……”
奥曼：“不过是什么？”
玲：“不过是……增加投票……”
奥曼：“又是投票！投票对你们来说。究竟代表着什么！它就对你们那么重要吗？难道比你说的自由还重要吗？告诉我，它究竟代表着什么？”
玲：“我……”
奥曼：“什么？”
玲：“我不能说！”
奥曼：“为什么？”
玲：“奥曼先生。求您别逼我！我不想欺骗你，可我不能说出投票对CV歌女的影响！求您了！每个CV歌女都不能说出投票的意义！”玲低着头，一滴滴眼泪滴在奥曼的裤子上。
奥曼拿出一张纸巾递给玲：“我不问了。对不起！”
玲接过纸巾，擦掉脸上的泪水。“不，是我对不起你！”
奥曼：“我只是希望你能相信我……”
玲看着奥曼：“我相信你！”
当晚，奥曼呆了很久才离开，玲也一直陪着奥曼，没有去别的客人那里……那天，在这两个人的眼中，可能只有对方的存在。奥曼的眼中只有玲，玲的眼中只有奥曼。没有其他的CV歌女，没有舞台，没有客人，甚至没有四季夜总会……也没有角落里坐着的休斯顿。
玲没有发现休斯顿。休斯顿是在玲唱完歌之后来的。他来时一眼就看见了玲拿起了奥曼送给她的耳坠，戴在耳朵上。他并不知道奥曼究竟是玲的什么人。但他能看懂玲脸上的神态。那神态已经能说明一切了。休斯顿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将自己臃肿的身体隐藏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手里攥着十张还没有写名字的金票。没有说话，没有像往常一样无论玲有没有客人，都跟玲打招呼，让玲过来陪他。休斯顿静静的看着。他不知道奥曼和玲在说些什么，但两人的每一个表情就看在休斯顿的眼里，记在休斯顿的心里。心中一股奇怪的感受在逐渐膨胀。他默不作声，对主动坐在自己身边的CV歌女不理不睬。直到CV歌女知趣的离开。一直坐到奥曼起身的时候，休斯顿才悄悄的离开了夜总会。那十张金票被撕成碎片，撒在休斯顿用过的桌子下面。
玲回到CV歌女休息的地方。CV歌女休息的地方是白色的寝室。每十二个人一间。十二张悬浮床不用的时候可以收起来。寝室虽然窄小，却很干净。而且CV歌女们平时并不呆在这里。这里仅仅是一个用来睡觉的地方。
一个室友正在床上睡觉。其他的室友都在外边。玲小心的将奥曼送给她的水晶耳坠从耳朵上取下。然后，从自己的柜门里取出一个蓝色的方形扁盒子。这是一个密码盒，表面有一些字母的按钮。玲按照规律按下几个字母。盒子打开了。里面放着奥曼画的两张画。玲将水晶耳坠包好，放进盒子里，关上。
玲坐在床上，思索着：我应该把投票的事告诉奥曼吗？每个CV歌女都不可以把投票的真正含义告诉外人，我也不能破例。可我不想骗奥曼。我想让奥曼知道。想让她理解我为什么那么在乎投票。我应该怎么做？
玲想着想着，忍不住又打开了那个蓝色的方形密码盒。取出里面奥曼画的两张。玲看着画上那个微笑着的玲。自己的心里也好是幸福。玲拿起那对水晶耳坠，放到肖像画的耳朵上。玲仿佛就是在看自己一样。玲不知不觉的问到：“玲！你告诉我！我应该告诉奥曼吗？”
画上，玲肖像没有出声，依旧是甜甜的笑着。玲看着画上的笑容，仿佛听到画里的人在笑着对自己说：“告诉他吧！他对你是有感情的。你们应该彼此相信……”
玲的脸上露出笑容。这种笑容不是平时在舞池里的逢场作戏，不是迎合客人而做的笑容面具。不是假笑，不是陪笑，不是苦笑，不是冷笑。而是真实的笑，发自内心的笑，敞开心扉的笑，幸福快乐的笑。玲的心中下定了决心，要告诉他，告诉他投票的含义……对！我要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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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相盼
（37755…14）
相盼
几天过去了。玲一直等着奥曼。一天、两天、三天。玲告诫自己，不要这么着急。奥曼大约每个五天才能来。他很忙的，他是一个艺术家，又是一个鉴赏家。有很多工作要做。而且又是在月亮国的上区，他有很大的工作压力……
第五天，奥曼还没有来，先来却的是休斯顿。
休斯顿来到夜总会的一个座位里。叫来了玲。
“休斯顿先生！好久没有来了！”
休斯顿：“最近很忙，又去了一趟地球。”
邻座的几个客人听到休斯顿说去了地球，上来搭腔：“嗨！朋友！你刚从地球回来吗？”
休斯顿看邻座的几个人，都穿着比较正统的衣服，估计是上区的人。便说：“恩！是的！”
一个客人说：“听说地球上的那些克隆人恐怖组织已经有了自己的武装力量！是真的吗？”
休斯顿点点：“是真的！”
另一个客人说：“人类和克隆人不会打起来吧？”
休斯顿撇了撇嘴：“克隆人拥有武装力量可不是为了打猎用的！有的地方已经开火了。”
“幸好月亮国没有动静！”
“谁说没动静，那些烈焰教徒频繁找我店里的变异克隆人服务生的茬！”
“以前也找啊！”
“现在更频繁了！”
“是啊，以前警察管的很严，现在好像宽松多了！搞得我都不敢让我的变异克隆人佣人出去买东西！”
“那些烈焰教徒算是找到机会了！”
休斯顿：“政府会保护月亮国人民的财产的！”
“政府？那些钱还不够贪官们挥霍！”
“尤其是那些政客！尽拿我们这些纳税人的钱逍遥！朋友！你说是不是！”
休斯顿的额头上已经出了汗：“哼哼！什么事都不能片面的去看。”
休斯顿起身，小声对玲说：“我的头有些痛，这里太吵了，我想出去走走。你能陪我一会吗？”
玲的心里一直想着奥曼，今天是第五天。奥曼应该会来这里。玲没有说话，表情有些犹豫。
休斯顿看着玲的表情：“我只要你陪我一会就行，而且我们不会走远。”休斯顿说着掏出十张金票，在每张上面都写下了玲的名字。然后插到投票箱里。
玲知道休斯顿几乎每次来都会投自己十票。自己应该去陪陪休斯顿。玲于是点点头：“好的。”
休斯顿笑了，拉着玲走出了夜总会。刚一出门，门口的自动视网膜就扫描到玲。并发出提示：你是属于四季夜总会的CV歌女克隆人。按照四季夜总会的要求。你要在两小时内返回，否则会扣除部分选票。
休斯顿带玲走出夜总会。来到建筑和建筑之间的透明通道上。几乎每一处通道或者楼梯的自动视网膜扫描仪发现玲是一个变异克隆人时都会发出那句提示：你属于……你正在……建筑的602号通道上，请在两小时内……
月亮国的建筑外面是不分昼夜的。核能太阳整日挂在月球里面的正中间。永远都是正午。只有建筑里面的光线，会随着时间模拟地球的光线强弱变化。而休斯顿带玲来到的透明通道上，也并非完全透明。透明通道的透明玻璃，能根据时间调整透明度。跟月亮国建筑内部的光线保持一致。让里面的人能够适应。
现在的时间相当于地球的晚上十点。月亮国的建筑里，主要灯光已经熄灭。所以透明建筑的透明玻璃已经变成了茶色的。这样一来，人们走出建筑，来到建筑与建筑之间的通道上时，就可以保持一样的光线。同时还能看见建筑外面的情景。
玲看着休斯顿：“休斯顿先生？感觉好点了吗？头还痛吗？”
休斯顿：“不痛了。玲，我有一样东西送给你！”
玲一愣：“什么？”
休斯顿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举到玲的面前：“这是我在地球上买的！送给你的！”
玲接过那个长方形的盒子。感觉里面好像是满重的。
玲说：“里面是什么？”
休斯顿：“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玲打开盒子，脸上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啊……这！”
休斯顿把盒子拿过来，将里面的项链取了出来。“来！戴上看看！”
休斯顿的礼物就是一条做工精细的蓝宝石项链。项链由小到大的珍珠串成。最下面坠着一块菱形的蓝宝石。
玲说：“休斯顿先生，这……这太贵重……”
休斯顿：“你喜欢吗？”
玲说：“很漂亮！但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休斯顿：“不用在意，是我心甘情愿送给你的！”
玲捂着嘴：“休斯顿先生，谢谢您的好意！但这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收！”
休斯顿脸上有些不高兴：“为什么？”
玲：“您应该把它送给您的妻子！”
休斯顿：“我的妻子在地球上！”
玲：“对不起，休斯顿先生，我真的不能收下如此贵重的礼物。”
休斯顿：“我都把它拿来了，你难道要我把它拿回去吗？”
玲：“很抱歉，休斯顿先生。谢谢您的一番好意。我真的不能收下，这太贵重了。如果您真是喜欢我，希望您能多投我几票……”
休斯顿有些生气，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好吧，你现在不收下没关系。不过这条项链算是暂时放在我那里。你考虑一下，不过是一条项链而已……”
玲低着头，表情上充满了歉意。她心里很明白，奥曼的礼物和别人的礼物是不一样的。有着很大的不同。她收下奥曼的礼物，未必会总是戴着它，却会经常看着它。而如果收下休斯顿的礼物就好像自己的感情被别人买去了一样。不能收，不能收。收也只能收一个人的礼物……
休斯顿看着玲：“难道我送的东西就比别人送的东西差吗？”
玲听被休斯顿说的这句话问得一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休斯顿知道奥曼送我耳坠的事。自从那之后，我就没有戴过。难道是别人跟休斯顿提起过？娆？不会，奥曼送我礼物之后休斯顿也是第一次来啊！
玲尴尬而紧张地看着休斯顿：“您……您说什么？”
休斯顿突然笑了：“玲！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是一个真正喜欢你的人。我很在乎你！下次来，我还会把项链带来。我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我每次都投你十票。我跟你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当然，我的外表没有别人英俊。我还有一个令人伤心的妻子。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挚的。请你认真考虑考虑。我希望你能收下我的一点心意。”
休斯顿看看表：“我还有事情，不能送你回夜总会了，先走了！”
休斯顿转身离开。玲看着休斯顿离去的背影。喊道：“休斯顿先生！”
休斯顿没有听见，离开了通道，走进了另一个建筑。玲看着休斯顿消失的方向，心理有些愧疚。自己是不是有些对不起休斯顿先生！但那礼物是万万不能收下的。
玲退出通道。通道口的视网膜扫描仪发现玲的身份是变异克隆人后，立刻发出提示。“你是属于四季夜总会CV歌女克隆人。……”
自动视网膜扫描仪发出的提示，玲不知道听过几万次。可这次听到，忽然觉得十分刺耳。我属于四季夜总会！我属于四季夜总会吗？难道一个变异克隆人真的就必须属于某个公司，某个团体，某个人吗！也许我能接收别人给我的礼物，但我能接收别人给我的感情吗？我又能把自己的感情交给别人吗？如果他是一个人类，我又能接收一个人类的感情吗？一个变异克隆人和一个人类之间可以拥有真挚而长久的感情吗？
玲一边走一边思索着。
……况且是在夜总会这样的地方。
来这的每一个人，
每一个男人……
来这的目的是消遣、是放松。他们的感情不过是消遣的附属品，是放松时的副产物。我能相信他们吗？可是，奥曼他的确记住了我的相貌……也许是画家的本能？……不，我们是克隆人。把一个克隆人的特点画出来，使他不同于其他的克隆人，不单单是靠画家的本能就可以办的。……还有那只水晶耳坠。也许它没有那条蓝宝石项链值钱。但……那水晶耳坠是奥曼先生专门为我请人雕刻的。那个玫瑰花一样的凤凰图案……
可能只有像奥曼先生那样的有心人才会想到这么做。奥曼，是爱我的？休斯顿先生只是喜欢我而已，他有妻子，有自己的工作。他不会因为一个克隆人CV歌女而放弃自己的事业的。他能做的只是来捧我的场。可奥曼不也是只能来捧我的场吗？不，我感觉不是。他说过，他要帮我离开。可我拒绝了他。他可能以为我不想跟他走……感觉……难道这就是奥曼认出我时说的感觉。一种……感觉。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感觉，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感觉。
当玲经过一个入口时。入口的自动视网膜扫描仪发出了提示：“你是属于……四季夜总会正发出消息，要你马上回去，有客人在等着你……”
玲心头一惊：“有客人在等着我！是奥曼！一定是奥曼。我就感觉他今天会来的！”
玲立刻加快了脚步，很不得飞一样的回到四季夜总会，来到奥曼的身边。
“我要把投票的事告诉他！我要让他知道真像！这样他就能更理解我了！他就会明白，我是想跟他在一起的！”
玲回到四季夜总会。一进大厅，放眼望去，寻找奥曼的身影。舞台边上的那个！对，就是奥曼！他身边……
玲刚想跑到奥曼的座位旁，忽然看到娆从奥曼的座位旁站了起来。娆用手指着自己的耳朵跟奥曼有说有笑的。玲仔细一看，娆的耳朵上也戴着一个耳坠，样式跟奥曼送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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