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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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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月闻声抬起了头,司锦霜见状立刻在司寒月身旁坐下,他忘记了这人是多麽的瘦小。在司锦霜坐下後,司岚夏随後站起也走了过去,见状司青林也立刻跟了过去。
“六弟,怎麽午膳里一点混腥都没有啊。”司锦霜有些皱眉地看著眼前的食盒,就连宫里的管事太监吃的都比他好。
就在玄玉准备帮主子回答时,司寒月突然开口,“吃不惯。”司锦霜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然後继续说道:“吃不惯也多少得吃点吧,光吃素身体受不了的。”然後有些心疼地看著旁边比刚才看著更瘦弱的身躯。
而司寒月破天荒的又开口了,“有肉干。”说完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片肉干放入嘴中。司锦霜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看著眼前不解的三位殿下,玄玉帮主子解释道:“主子不喜吃饭菜里肉的口感,仅能接受肉干。”
闻言三人露出了然的神色,然後就听司青林说道:“肉干麽?七弟我能不能尝尝?”司岚夏的眉头有些收紧,然後说到:“六弟,七弟只能吃这肉干,你还和他抢,你盒里的肉都没吃完呢。”
“啊,我忘记了……”司青林有些不好意思的咕哝著。然後就看见一只拿著肉干的小手伸到自己的面前。司青林呆住了,司锦霜和司岚夏也呆住了。
看著没有反应的司青林,司寒月眼里的黑色有些加深,“不是要吃?”
司青林突然睁大眼睛,然後异常开心的接过司寒月递过来的肉干,“谢谢七弟。”同时把肉干放进了嘴里大力的嚼了起来,好似吃到了天下间最美味的食物。
看到司寒月的举动,司锦霜和司岚夏也是一惊,不可思议的看著仍旧吃著自己午膳的司寒月,这个人真是他们认识的七弟麽,怎麽会这样………难道他们一开始都错了?二人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意思。玄玉和玄青也有些惊讶的看著主子,不过马上就恢复了正常,这样的主子不是很好麽。
“七弟,五哥也能尝尝麽?”
然後不一会就接过了司寒月递来的肉干,司锦霜异常温柔的拿过来,放到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吃著。
就在司岚夏想著怎麽开口的时候,突然看到那双手拿著肉干伸到了自己面前,司岚夏呆住了。这人怎会主动给人东西?
“不吃?”见那人没反应,司寒月准备收回手,他不喜欢吃饭的时候一直被打扰,免得一会再被人要,他都给了好了。
就在司寒月准备收手的时候,司岚夏抢走了他手里的肉干,“谁说我不吃。”司岚夏清清冷冷的说道,然後把手里的肉干放到自己嘴里。
然後司寒月终於觉得自己可以安静地吃饭了。
“都在这里做什麽?”大皇子司耀日问著围在一起的人,然後看到了被围在中间的一个瘦小的人,定睛一看居然是脱下披风的七弟,看到那异常瘦弱的身躯,司耀日皱了眉头,怎麽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瘦小啊。
“大哥。”
“奴才给大殿下请安。”
围坐的人向司耀日打著招呼。
“都在这里做什麽呢?”司耀日又问了一遍。
“大哥,七弟再给我们分肉干呢。”老六司青林飞快地解释道。
“肉干,什麽肉干?”司耀日疑惑的问道,然後看到那人的食盒後眉头的紧皱加深。
司耀日的话刚出口,司寒月就飞快的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块肉干站起来放到了司耀日手中的食盒里,然後迅速坐下继续吃饭。对於司寒月的举动,司耀日忘记了皱眉,这…这是什麽情况,他那像天人般的七弟怎麽会主动给自己肉干?司耀日拼命地眨著眼睛,想看看眼前的人是不是别人假扮的。
“哈哈,大哥,你傻了?”见司耀日的样子,司青林哈哈大笑起来,司锦霜和司岚夏也笑了起来,只是司岚下握紧了刚才拿肉干的手。
而此时的司寒月已经有些恼怒了,他现在只想好好吃饭。今後午饭再也不带肉干来了,搅得自己吃饭都不得安生。
就在司寒月觉得自己终於可以好好把这顿饭吃完时,远处突然传来惊呼声:“啊……”
第二十章
就在司寒月觉得自己终於可以好好把这顿饭吃完时,远处突然传来惊呼声:“啊……”
正在笑闹的众人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和骚动声。急忙向练武场看去,只见场地中央有匹马在四处乱窜,而马上趴著一个人,仔细一看居然是老八司怀恩,远处的台子上站著正笑地开心的二皇子司澹雨和三皇子司光夜。
众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司耀日有些生气的说道:“这老二老三是越来越有失分寸了。”再看到场中央已经失控的马匹和上面快掉下来的人,司耀日有些著急。
“呜呜,救……救救我……”司怀恩哭喊道,他现在怕极了,刚才二殿下让人牵过一匹马,说只要自己能骑一圈,他明天就放过他,所以他虽然很怕,却还是骑了上去,结果他刚上去没多久,马就开始似发疯般的乱跑,怎麽办,如果摔下去,他一定会死的。
司寒月把未吃完的食盒放到一边,然後缓缓站了起来。
“大哥,怎麽办,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司锦霜有些担忧地问著大哥,虽然和老八没有交集,但这样做也太失妥当,他毕竟也是父皇的儿子。
“大哥,怎麽办啊,那匹马已经发疯了,我看司怀恩坚持不住了。”老六焦急的喊道。
“我也不知道,马匹发疯是最危险的。你们在这里站著别乱动,我过去,如果一会跑到这里来可不好。”司耀日也有些焦虑地说道,虽然他会武,但对付一匹受惊的马他也没把握,看本应该在场的护卫此时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司耀日开始生气了,那毕竟也是个孩子。就在司耀日准备上前喝斥那些侍卫,让他们去救人时,一道白色的身影从他身边掠过。
司寒月此时有杀人的冲动,本来天气热,他就没什麽胃口,好容易树下稍微凉快些,让他有了些胃口,又接二连三的被人打扰,现在又出现这种事情。司寒月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麽来发泄心中的燥热,不然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一把火把这里烧掉。
就在众人准备去拉那跑出去的身影时,只见司寒月突然一个弯腰然後飞快的向前奔跑,在快跑到马前的时候,突然脚下一个用力,身体高高的跃起,跳上了惊窜的马背。跳上去的瞬间,司寒月把一只手伸到司怀恩的身下,另一只手拉住缰绳,本就受惊的马因为司寒月的动作立了起来,在一片惊呼声中,司寒月猛然拉起司怀恩,并放开手中的缰绳,一个闪身,从马背上滚了下去,在地上滚了几圈之後才停了下来。
“寒月……”
“七弟……”
“七哥……”
“主子……”
“七殿下……”众人立刻惊醒过来,朝躺在地上不动的人儿跑去。
司寒月放开怀里的司怀恩,站起身快步走向不远处已经呆住的司澹雨和司光夜。站在两人面前,司寒月眼里的光芒越闪越快,突然“啊”的一声,只见12岁的司澹雨被司寒月一脚踢飞了出去,然後跪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肚子,嘴角渗出血丝。
“啊……”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11岁的司光夜也被司寒月踢飞了出去,落在司澹雨的身後,如前者一样紧紧地捂著肚子,趴在地上。
看著比司寒月高大许多的二人居然被如此瘦弱的司寒月仿佛踢石子一般轻松地踢飞出去,正奔向司寒月的人停了下来,惊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就在众人都被这样的司寒月吓到的时候,司寒月缓缓走到司澹雨的跟前, “啊……”司澹雨痛苦地尖叫著,司寒月居然抓住司澹雨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然後举到自己的眼前。
接著从未听过的含著一丝暴虐的声音从司寒月的嘴里发出:“你也只能靠蹂躏弱者来体现自己的强大,在强者面前你不堪一击。”然後甩开了手中的头发,任司澹雨重重的摔倒在地。司寒月看也不看地朝自己的贴身仆从走去
“主子?!!!你……你的手……”看著走过来的主子,玄玉正准备走上去,却发现主子的右手居然都是血,玄玉脸色瞬间苍白。
听到玄玉的惊呼,所有人看向司寒月,刚才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现司寒月的右手血肉模糊,白色的衣服上血迹斑斑。
“闭嘴。”看著还准备说什麽和正准备说什麽的玄玉与玄青,司寒月喝斥道,他现在不想听到任何让自己烦躁的喧闹。看了看手上的血和衣服上的血渍,司寒月眼里的红光开始闪烁,拿过玄玉手上的披风,司寒月死命的擦拭著,但源源不断的血水从手上的伤口处涌出,司寒月皱起了眉,“回去!”然後把披风往旁边一扔,朝月霄殿走去。顾不得去捡被主子仍在地上的披风,玄玉和玄青马上跟随上去。
在司寒月离开一会之後,练武场的人才反应过来,有的去叫太医,有的去扶躺在地上的人,有的去牵马,乱作一团。然後一双素净的手拣起了地上刚才被司寒月丢弃的披风,走出了纷乱的地方。
“主子,呜呜……”玄玉看著回宫後就开始脱衣服的主子,他急忙上前。玄青眼睛通红的看著主子的手,身子微微颤抖。
“好吵。”刚才的一番举动让司寒月的情绪稍稍平息了一下,所以口气又恢复原来的淡漠。
“主子。”突然玄青重重的跪在地上。
“干什麽。”司寒月沈声问道,他从不让他们在他面前下跪,他现在不是孽童。
“奴才没有保护好主子。”玄青低哑的说道。听到玄青的话玄玉也跪了下来。
“都给我起来。”司寒月有一丝不悦。他不需要人保护,他又不是弱者。
听到司寒月的声音已经微变,玄玉与玄青马上站了起来,然後看向主子,他们知道主子讨厌说话时低著头的人。
“我不需要你们的保护,你们能保护自己就可以,我不是弱者,你们记住这点。”司寒月沈声的对面前的两个人说道,“如果你们每天练功是为了保护我,那就不要去了,我不需要。”
听到司寒月的话,玄玉和玄青瞪大了眼睛,主子怎麽会知道。“主子……您。”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司寒月嫌恶地看著手上的血腥。
“主子,您受伤了,不能碰水,奴才先给您上药。”玄玉急忙劝到,那麽严重的伤自己怎麽还没给主子清理。
“准备热水!!”司寒月已经开始烦躁了。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拉了一把还准备劝说的玄玉,玄青回到,然後给了玄玉一个眼色,迅速走了出去。
玄玉沈默了一下,然後走到仍厌恶地看著自己受伤的手的主子,手上的血仍然流著,“主子,让奴才给主子处理下伤口好麽?”
“拿水来。”虽然自己能操控水,但操控的水与火对自己没用,他现在急需把这些血去掉。
“主子,这,您……”伤口怎能碰水。就在玄玉为难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皇上驾到~~~~皇後娘娘驾到~~~~~”
“奴才扣见皇上………”看到进门的皇上与皇後,玄玉连忙下跪行礼。
“免了。”不等人说完,司御天就挥手免了,然後急忙看向面前正抬著一只血手的小人,刚才有人禀报说寒月受伤了,他急忙从御书房赶来,然後遇到也接到通报的皇後。
“月儿?你的手怎麽回事,怎麽还再流血?”萧琳一进来就马上看向自己据说受了伤的儿子,却看见手上仍留著血没有丝毫处理过的痕迹。
“怎麽还不给你们主子上药包扎?!!!”司御天喝斥道。
“拿水来。”不等玄玉解释司寒月说道,难道洗个手也这麽难?
“去拿药箱来。”司御天不理寒月的要求,厉声对身後的奴才吩咐道。玄玉急忙向外跑去。然後转头对司寒月说道:“你现在不能碰水,不许任性。”
看著父皇坚决的眼神,寒月有些气恼,“月儿,疼不疼?”萧琳一边用巾帕按著儿子不停流著血的手,一边哽咽地问道,儿子不喜欢她流泪,所以虽然很想哭,但她也得忍著。但看著血水快速的从巾帕中渗透出来,萧琳眼里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皇上,太医来了。”李德富在外面喊道。
“让他进来。” 司御天马上传唤。
太医李季森进来匆匆行过礼,就马上上前开始检查七殿下受伤的手。
“怎麽样?”司御天沈声地问向李季森。
“皇上,七殿下的手掌好像是被什麽东西大力的磨破,不过虽然血较多,但伤势却不严重,最严重的是手背上的擦伤,已经见骨,而且伤到了筋脉。必须进行施针,不然殿下的手可能会落下残疾。”李季森小心的说道,这七殿下怎麽会受这麽严重的伤。
“你说什麽?月儿的手可能废掉?”萧琳失声的喊道。“怎麽可能,怎麽会受这麽重的伤,呜呜。”怎麽会这样,自己的儿子去书院读个书,却受了这麽重的伤回来。
“李季森接旨。”司御天突然开口,声音冰冷低沈。
李季森立刻跪在了地上,“朕命你不惜一切代价治好七殿下司寒月的手,如有差池,太医院所有太医都给朕滚出皇宫,流放三千里。”最後几个字,司御天是咬著牙说出来的,月儿的手一定不能有事。
李季森听到脸色煞白,然後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然後大声回到:“臣接旨。”然後回到床边,开始仔细的处理那只关系到自己和太医院所有人的手。
“呜呜呜呜………”萧琳低低的哭著,“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好好的会受这麽重的伤。”
看向站在门口的玄玉玄青,司御天冷了脸,“给朕解释清楚,为什麽你们的主子会受伤,为什麽没有保护好你们的主子,给朕好好解释清楚。”
玄玉看了眼主子,然後开始向皇上叙述中午发生的事。
第二十一章
在司寒月进行疗伤的时候,玄玉向愤怒的皇上缓缓讲述中午发生的那场意外。虽然玄玉讲话的语调有些慢,声调也很温良,但司御天的眼神却越来越沈,明明是夏天,可此时寒月的卧房内的温度却从司御天的周围开始慢慢下降,直到玄玉讲完後整个室内都笼罩在一股寒烟中。而啜泣的萧琳也在听完之後停止了哭声,神色复杂地看向自己的儿子。站在屋内的所有人都墨不做声,冷汗开始凝聚。李德富害怕地看著此刻的皇上,他从未见过如此的愤怒的陛下,更没想到七殿下受伤的原因居然是这样的。
屋内唯二不受影响的只有太医李季森和司寒月。李季森不敢分出丝毫的注意力去考虑其它的事情,他现在只知道全神贯注地医治床边的那只惨不忍睹的细弱小手,所以感觉不到其它;而司寒月却是毫无所觉,或者说他除了在意怎麽把身上的血腥味除掉之外,其他的一切此时都与他无关。
“你是说月儿是为了救被澹雨和光夜差点弄死在马下的怀恩而受得伤?”司御天冰冷地问道,声音已经沈到谷底。
“是的,皇上,当时情况很危险,在场的侍卫都没有动作,而八殿下已经要被那疯马给甩下来,然後殿下就突然跑出去跳上马背把八殿下给救了下来,然後殿下……殿下的手就在那时受了伤。请皇上赐罪。”说完玄玉就跪了下来,玄青也立刻跪下。
在玄玉和玄青跪下的时候,一直安静的司寒月突然开口了:“与你们何干,我不需要保护,我不是弱者。”然後也不等父皇开口继续说道:“起来,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月儿?你怎麽现在还任性?此时怎麽能碰水?”萧琳一听,就大叫起来,现在手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怎麽能沐浴?
“恶心!!”司寒月皱著眉看著身边的血渍,他现在非常的不舒服。
“月儿……可是……”看到寒月明显的厌恶感,萧琳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求救地看向皇上。
“去烧水。”司御天对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说道,然後又对坐在床上的寒月说,“等太医弄好,父皇帮你沐浴,但如果你不配合,直到伤好之前都不许洗澡。”此时的司御天是绝对没有商量的语气。
看著自己的父皇,司寒月瞪大了眼睛,他现在很不舒服,为何不能洗澡,而司御天则眯起了眼睛,眼露精光地看著司寒月,一柱香之後司寒月转开了头,然後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看到司寒月妥协,司御天心里微微叹了口气,然後坐了下来。
“皇上,七殿下的伤口暂时止住了血,但还须上些药,等完全止住之後,臣才能给殿下施针,臣现在手上的药材与工具有限,恳请皇上允许臣现在回去安排一下。” 李季森帮司寒月止住血後立刻对皇上说道,他来的匆忙,药材、针都没有带著,而且施针的时候需要另一个人在旁边帮忙,不然一个失误就会造成不能估计的後果,而他现在不能出一丝的差错。
“你速去准备,需要什麽尽管吩咐李德富。”
“是,皇上,臣这就去办。”李季森行礼後急忙向外走去。
就在李季森离开没多久,月霄殿突然传来了喧哗与叫嚷声。司寒月此时正靠在母後的怀里,听到声音缓缓睁开了眼睛,有丝不悦。
“何人在外喧哗?!”司御天恼怒地说道,寒月的那只手已经让他频临愤怒了,现在居然还有人来这里喧闹!
在外候著的李德富听到皇上的问话立刻进来回到:“启禀皇上,是辰贵妃娘娘和李妃娘娘带著人来找七殿下。”
“皇上?”萧琳听到立刻准备起身,肯定是为了今天的事来的。
“你在这陪著月儿,朕正好要找他们好好算算帐。”司御天有些阴冷的说道,然後起身走了出去。萧琳看了一眼,然後坐回身子,把司寒月的身体重新搂回怀里。
“月儿,疼麽?”萧琳想摸摸儿子的手,又怕碰疼儿子。
“不疼。”寒月看著母後淡漠的回到到,只是破了皮而已,有什麽疼的。
“怎麽可能不疼,这麽重的伤,流了那麽多的血。”萧琳的手停在那只血水又开始慢慢涌出的小手上,眼圈又开始红了起来,然後慢慢的缩了回来。
“不疼。破了而已。”寒月有些皱眉的看著眼泪又开始流的母亲,这种伤又死不了,为什麽每个人都觉得很严重。然後用没受伤的手抹掉了母後的眼泪,这有什麽可哭的。
“月儿……呜呜呜呜呜。”萧琳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然後把儿子冰凉的小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寒月的眉更皱了。
“臣妾(奴才)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谢皇上。”
“如此众人前来月霄殿有何事,还这般喧哗。”司御天完全看不出情绪的冷冷问道。
辰妃没想到皇上会在这里,看皇上没什麽不妥,立刻哭喊道:“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七皇子仗著皇上的宠爱,侍宠而骄,不仅平日里对兄长毫无尊敬,今日更是不顾兄弟之情打伤雨儿,而且连三皇子光夜也被他打伤,现在雨儿和光夜仍在昏迷,太医说伤及内腹,只要需要调理一个月。皇上,七皇子年仅8岁就如此这般对待自己的兄长,纵然皇上心中疼爱七皇子,但今日之事皇上如何也要给臣妾个说法,呜呜呜呜呜呜……”
中午突然收到消息说雨儿被打伤,然後就看到已经昏迷过去的儿子被人抱了回来,嘴里还流著血,当时就把她给吓坏了,忙命人去传太医。看过之後才知道是被人踢到腹部,而且伤及内腹,至少要在床上躺一个月,问过之後才知原来雨儿和光夜在练武场都被这七皇子打伤,甚至打完人之後就回了月霄殿。这司寒月简直欺人太甚,不管皇上如何疼爱他,今天她一定要给那人一点颜色。於是,叫了光夜的母妃李妃,一起到月霄殿来却没想到皇上居然在。
“皇上,夜儿被送回来後就开始吐血,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和二殿下一样伤及内腹,请皇上为臣妾做主。”看到辰妃开始哭诉,李妃也哭著对皇上说道。
“哦?” 司御天冷冷的问了声;然後继续问道: “那你们知道他们两个为何会被打麽?” 仿佛真的不知发生何事的口吻。
“这……”辰妃和李妃互看了一样眼,只说是被七皇子打了,但她们没问发生什麽事,那七皇子平时就骄纵异常,近日这事也定是七皇子的原因。
“皇上,臣妾虽然不知究竟七皇子因为何故突然对自己的兄长动粗,但臣妾知道雨儿肯定不会欺负七皇子,七皇子平时对皇上都无礼至极,又怎会对自己的兄长客气,在场的人说七皇子突然就跑到雨儿面前把雨儿踢了出去。”辰妃仍旧带著哭腔地答道,然後继续说:“皇上,雨儿和光夜也是皇上的儿子啊,皇上不能因为疼爱七殿下而不给此时躺在床上的其他两个儿子一个交代啊?”屋内充满著两个女人的哭声。
“交代?”司御天的声音中带出了一股怒气,“朕还没去找你们算账,你们到先来和朕要交待!!”然後“啪”的一声,狠狠拍向了身旁的桌子。
“皇上?!”辰妃和李妃立刻收了哭声愣在了原地。
“你们怎麽不问问为什麽寒月会这麽对待自己的兄长,月儿从不会主动招惹别人,如果不是那两个孽畜做了什麽,月儿怎会突然打人!!!” 司御天的怒火完全的爆发了出来。
“宫中谁不知道二皇子和三皇子是惹不得的主,平日里不仅肆意打骂宫女太监,碰到那些个不小心惹到他们的人更是百般欺辱刁难。朕看他们尚且年幼,也没出过什麽大乱子,也就由得他们。但今天,居然哄骗司怀恩骑马,然後在人上马之後又命人惊扰马匹,如果不是月儿出手,此时的怀恩已经成了死在马蹄下的尸体。你们非但不了解清楚情况就来这里兴师问罪,还敢让朕给你们交待。练武场是什麽地方,是朕的皇子习武的地方,惊扰马匹,还不让侍卫上去阻拦,任疯马在那里横行,万一冲到皇子那里,会有什麽後果,如果不是寒月冒险稳住了马,朕都不知道朕今天会有几个儿子死在那里,你们是不是不见朕死几个儿子这心里就不舒坦!!!!!”司御天说道最後猛然间站了起来,然後冷冷地盯著面前的两个已经傻掉的女人。
“请皇上息怒。”殿内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皇上,请皇上息怒……臣妾……臣妾决无此意,请皇上息怒。”辰妃颤抖地跪在地上,她不知道事情居然是这样的,而且她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发这麽大的脾气,第一次真正的吓到了。而身後的李妃已经吓白了脸,说不出话了,只是发抖地跪在地上。
“息怒?你们口口声声说你们的儿子被打了受了伤,你们知道寒月为了收拾那两个畜生惹出的麻烦受了多重的伤,那两个畜牲也就躺一个月而已,寒月的一只手有可能不保你们知道麽?你们让朕如何息怒!!!就算寒月当时没有打他们,朕也会教训他们,那时就不是一个月这麽简单。”想到寒月的手,司御天更加无法克制。
“皇上,臣妾错了,臣妾没有了解清楚情况就贸然前来打扰七殿下,求皇上看在臣妾伺候皇上多年的份上饶过雨儿吧,臣妾回去定会严厉教导雨儿,保证他今後决不再犯。”辰妃彻底懵了,她不知道司寒月居然也受了伤而且可能废掉一只手,她现在无比後悔到月霄殿来。
看著跪在地上发抖的辰妃和李妃,司御天冷冷地开口,“辰妃身为贵妃不仅骄纵蛮横,而且对自己的儿子豪不管束,令其视人命为蝼蚁,小小年纪就学会伤害其他皇子,而且从无悔过之意,发生事端不仅处处袒护,还恣意在宫中闹事,今废去辰妃的贵妃身份,贬为嫔妃,搬至孝泰宫;李妃教子无方,平日仗势欺人,贬为昭仪,搬至昭仪馆;二皇子司澹雨、三皇子司光夜身为皇子,无视礼法,身为兄长,残害幼弟,免去一年的月钱,伤好後到祭祖殿跪省三日,罚抄《忠礼卷》100遍。当日武场的侍卫全部充军,侍卫长贬为官奴,钦赐……”
“谢……谢皇上恩典。”宋思凝跪在地上,彻底绝望。
“李德富。”司御天又喊道。
“奴才在。”
“把朕刚才的旨意传下去,把这里多余的人给朕清出去。”然後挥袖进了卧房。
“奴才遵旨。”李德富恭送皇上进去,然後转头对已经毫无反应的臣妃和李妃说道:“二位娘娘,请回宫收拾东西吧。”然後命人把已经无法走动的两个人抬了出去。
第二十二章
“玄玉,我们想看望下七弟。”大皇子司耀日在月霄殿门口对寒月的贴身奴才玄玉说道。
“大殿下,不是奴才不让殿下们进取,实在是主子现在正在施针,皇上与皇後娘娘都在里面,皇上特意吩咐不许人打扰的。”玄玉为难地看著门口的一群人,除了躺在床上的两位皇子外都到了,包括八皇子司怀恩。
“玄玉,听说七弟手伤的很重,是真的麽?”司锦霜担忧的问道。
“回五殿下,主子的手很严重,昨天李大人看过後说有可能落下残疾,现在李大人正在为主子施针。”玄玉也有些担忧地回到。
“什麽?怎麽那麽严重?”众人惊呼出来。
“谁在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女音。
“皇後娘娘。”玄玉立刻转身,看到来人忙行礼喊道。
“XX拜见皇後娘娘。”诸皇子看到来人也纷纷行礼。
“刚才出来听到外面有声音我就出来看看,原来是各位殿下,你们是来看月儿的麽?”萧琳亲切的问道。
“皇後娘娘,我们听说七弟伤的很重,想来看看七弟。”司耀日马上接口道。
“这样啊,劳烦各位殿下有心了,进来吧,正好月儿刚扎好针,不过各位殿下要轻些。”萧琳轻柔地让各位皇子们进来,再看到司怀恩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後又恢复正常。
萧琳轻声的推门进入,然後对里面的人说道:“皇上,各位殿下来了。”然後侧身让诸人进入。
“你们怎麽来了?”司御天首先问出来,看见这麽多人有些皱眉。
“父皇,我们想来看看七弟。”看到坐在床边的父皇,司锦霜温柔轻声的回到。
“嗯,轻一些,不要靠太近。”然後司御天起身坐到床边的软榻上。
司寒月此时盖著凉被闭目平躺在床上,受伤的手从被褥中伸出,李季森和另一位御医刚扎好针,在一旁商量著什麽。
“施针的时候不能有差池,为了防止月儿挣扎,所以给他喝了昏睡的药,要半个时辰後才会醒来。”萧琳轻声的说道。
众人看向那只扎的针的手,轻呼出声。他们听说寒月的手可能会落下残疾,所以都想来看看,但见到後才知道伤得如此严重,此时本就细弱的手背上扎满了银针,一丝白骨在银针下显得格外扎眼。司怀恩开始轻轻的啜泣起来,其他人则眼圈开始发红。
“父皇……七弟的手……”司耀日忍不住地问道。
一直看著那只手的司御天抬头说道:“不会有事。”没有一丝犹豫。
突然司怀恩走上前跪在了地上,哽咽道:“父……父皇,皇後娘娘,都是怀恩的错,都是怀恩害七…七殿下受伤的,请父皇和皇後娘娘责罚。”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没用,他那麽害怕,这人不会受这麽重的伤。
“快起来。”萧琳马上上前把司怀恩扶了起来。
“皇後娘娘。”司怀恩有些畏惧地看著扶自己起来的人,努力忍住快掉下来的泪水。
“这不是你的错。”萧琳放开有些颤抖的人,“月儿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他既然决定了要那麽做,他就不会後悔,何况本就不是你的错。”
萧琳看了一眼神色复杂的众人,转过身走到床边坐下,手轻轻地握著儿子伸出来的另一只手。“月儿的脾气不好,不喜欢吵闹,也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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