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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txt论坛_我只想做一只猫 by 却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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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翠鸟掠过湖面,点开层层波纹,她把头搁在栏杆上,看向下面的倒影,在这片纯净的颜色里,自己成了变形的一片黑,茫然地在水波中荡漾,她不禁有些羡慕那扎根于湖中的荷,它们至少能抓住些什么,不让自己随风而逝,随水而去。
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张灿烂笑脸,年轻而英气逼人,虽然身体单薄,仍不减其翩然气度。她淡淡微笑,“就是他了吧。”
“裳儿,你在想什么?”不知什么时候,皇上来到她身后,把她圈在怀里,她温驯如常,轻轻靠上他瘦弱的胸膛。皇上埋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即使位为君主,皇上和她在一起时仍如孩童,又因两人同年同月生,说起话来更显亲密。
“想你啊!”她抚在他手上,捉起一根细长的手指玩。
“这还差不多。”皇上眉开眼笑,把她翻过来面对着他,“对不起,今天事情太多,没能陪你,我刚从御书房过来,跟你吃完饭还要回去呢。”他像个做完事要糖吃的孩子,眼中全是渴望,“等下你陪我去御书法好不好,我看着你做事也安心。”
褰裳微笑着揽住他的脖颈,皇上就势把她压到栏杆上,尽情吮吸她口中的甜津,他的口中有薄荷茶的味道,凉凉的,甜甜的,又如初生的婴儿,纯净美好。她几乎在这个吻中沉醉,直到他喘息着推开她,她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轻轻捶了捶他胸膛。
皇上大笑起来,“裳儿,你真像只贪吃的小猫。”他贴在她耳边,“不能再亲下去了,你摸摸我下面。”
她的手探到他昂然挺立的分身,嘻嘻一笑,一把抓在手里,皇上眼中闪过一道奇特的光芒,沉声道:“别玩,我等下还要处理国事!”她窃笑着松手,突然在那分身上轻轻咬了一口,飞快地逃开,皇上扑上来把她拦腰抱住,抡起巴掌来打她屁股,“我看你还调皮!”
两人笑笑闹闹走去御书房,贾不韦迎面走来,面色凝重,大喝道:“你们这样子成何体统!”
皇上吓得笑容僵在脸上,把褰裳拉到身后,怯生生道:“舅父,你在这里等朕吗?”
贾不韦横了他一眼,“边关危急,又逢国丧,你倒好,还有心思跟女人笑闹!你带这个女人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还想重蹈覆辙吗?”
皇上左右为难,回头低声道:“你先回昭和宫,我晚一点回去。”看着两人手拉手依依不舍,贾不韦眼睛都红了,心中暗暗后悔,怒吼道:“还不快给我进去!”
皇上松了手,匆匆进了书房,贾不韦这才看清那玲珑精致的人儿。与那天的艳丽不同,今天她不染铅华,竟多了种出尘滋味,因为刚和皇上疯过,两颊绯红,发鬓散乱,那长长的睫毛扑闪不定,如受惊的雏鸟在扑打双翼。她怔怔迎上他的视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贾不韦嘿嘿一笑,“你知道石图的下场么?”
她悄悄退了一步,低头道:“我不知道,没人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
贾不韦强忍下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冷冷道:“过去的事就算了,你在宫里安分一点,不要到处勾引人,以后我会护你周全。”
褰裳又好气又好笑,盈盈拜道:“谢大将军!”不等他开口,她连退两步,给他留下一个背影。
天色渐晚,褰裳胡乱吃了些东西,恹恹地趴在窗台边看书,一会,从窗台下冒出一个脑袋和一双笑眯眯的眼睛,“裳儿,我今天是不是早些。”她把书一放,伸手攀住他脖子,“子其,快进来!”
宫女们的惊叫声中,皇上真的翻窗而过,把她抱坐到自己身上,学她的样子趴在窗台上,她吃吃直笑,抄起书去敲他的脑袋,皇上一把抢过书反攻,她被打得抱头鼠窜,避无可避,往龙床躲去,皇上大笑着把她扑倒在床上,两人喘息未定,他捧住她的脸,从额头开始,一点点吻了下来。
“我好像从来没这么快活过。”他低喃着,那温润的舌如催|情的毒药,引得她身上一阵阵颤栗,他一手解开她的腰带,扯下亵衣,把那高耸的山丘曝露于面前,她把他的腰带拉开,把自己的|乳峰贴上他精瘦的胸膛,两具炽热的身体摩擦着,扭动着,慢慢地褪得不着寸缕,皇上握住一个柔软,含住那花蕾轻轻吮吸,坏心地用牙齿轻咂,引得她又是阵阵颤抖,他悄然把手指伸进那已湿润的甬道,只觉得立刻被紧紧吸附包裹,他轻轻抽插几下,引出了她细微的呻吟,他昂然的分身有些胀疼,把手指抽了出来,她嘤咛一声,随着他的手指把腰挺了起来,似乎不满他的离开,他嘿嘿一笑,托住她纤细的腰身,飞快地进入。
他的分身虽然没有石图那么粗大,仍是如他身体般细长,马上就让她娇吟声声,他抬起她双腿架在肩膀,把她折起来压了下去,那猛烈的冲击让她尖叫出来,迅速被几欲没顶的快乐包围,她的叫喊如点起燎原的战火,让他全身血脉贲张,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她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一点点被他带走,连嗓子都发不出声,她闭上眼睛,放任自己的身体随着他在风浪里搏杀,双手如锁,把他牢牢锁在自己腿间。
当他瘫软在她身上,两人紧紧相拥,汗水和混浊的液体到处都是,两人相视一笑,吻得难分难舍,当两人终于分开,皇上深深看着她黑白分明,清澈纯净的眼睛,声音突然哽咽,“裳儿,你知道吗,我真的从来没有这么快活。父皇母后从小就不太理我,后来父皇死了,母后就更不理我,见面就问我的学业,跟我师傅说的话比我还多。宫里的妃子都是大臣们的女儿孙女,都是母后和舅父送进来的,不是我要的。”他吮吸着她的耳垂,轻笑着,“只有你是我要的,我直接跟母后要回来的,我没想到我有这个勇气,没想到你这么美好,我现在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滋味,想到你我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看到你就想把你抱着,一辈子不放手。”
她的心里柔情满溢,只觉得好似漂浮在云端,她摸到他的手,和他十指交缠,他的呼吸中有淡淡的薄荷香气,让她莫名心安,她吻上他线条优美的唇,悄然微笑着,也许他的心便是牵绊自己的根吧。
两人头颈交缠着沉沉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从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个尖细的声音大叫,“皇上,不好了,边关失守,墨族大军直扑京城!”


早在石图派老三和老六带兵赴边关的时候,他已经在路上暗中安排了眼线,京城有什么消息他能立刻送到边关,边关一有动静他也能立刻能收到风声。贾不韦谋划好便派武功高强之人前往边关,绕开大道,并且昼伏夜出,避开一切被石图发现的可能。
老七带着几个影子马不停蹄,路上又有人接应,当然速度飞快,与贾不韦的信几乎前后脚到达边关,等三员大将研究出方案来,老六已怒火中烧,严阵以待,当三员大将带着诛杀令气势汹汹来到老六大帐,大家一涌而上,把他们杀得丢盔弃甲。老六一不做二不休,派老三出去和墨族军主帅华玄议和,并擒获三员大将全部送到对方大帐。两军交战多年,墨玄还以为是对方的诱敌之计,死活不肯受降,幸亏副帅勇王墨家奴熟知大昭内部情况,和他仔细分析一番,华玄恍然大悟,这才接受老六的降表。
当老七把三员大将送到对方面前,华玄和墨家奴确认后,从墨族军队营地传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原来以为要许久才能打完的硬仗,竟因为一个石图提早结束,而大昭三百年基业也因此毁于一旦。
受降后,墨族军兵分两路,华玄把大昭军队重新编制,老六、老三和老七都被墨族皇帝分封为王,当上大将,归入华玄帐下,勇王墨家奴亲点两万精兵直扑京城,以求速战速决。
经过几年战争,大昭气数已尽,能用之兵几已全部征召,唯一能用的只是京城贾不韦统领的两万御林军。边关失守的消息传来,贾不韦呆若木鸡,好不容易才筹得粮草送到边关,这会粮草还没到竟闻此噩耗,他悲从中来,欲哭无泪,沉下心来要做拼死一博,立刻发出军令,把御林军全部调到京城以北,墨军的必经之地同心关,同时把同心关以外十里居民全部迁走,墨军轻装而来,肯定无从补给。
墨家奴带领前锋部队八日便到了同心关,同心关是易守难攻之地,两山夹峙,山上全是悬崖峭壁,掉下去只有粉身碎骨,只有从正面突击一条途径。墨家奴一天内组织了五次进攻全部被打退,立刻号令就地扎营,苦思对策。
老七惦记着为石图收尸,此次也跟着墨家奴的军队一起,一路上他惊讶万分,墨族军队除了打仗时要听上级号令,平时几乎没有等级之分,上上下下一团和睦,随便一个士兵逮到机会也能跟墨家奴大打一场。他们打起仗来更是个个一马当先,骁勇骠悍,连他都不由得折服。
大昭盛世以来,皇家越发重文轻武,武举人最后大多闲置在家。世风日下,男子大多喜欢敷粉染唇,竟以柔弱为美,因此养出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之徒,跟墨族男子一比,这些简直不能称作男人。
僵持两天,墨家奴忧心如焚,他们本来准备奇袭京城,都是尽量轻装上阵,没想到贾不韦孤注一掷,连京城都不守,把他们堵在这里。
第三天一早,众人草草休息,又聚在一起商量对策,大家都脸色凝重,盯着同心关的地图不发一言,墨家奴突然沉声道:“老七前辈,请问这两座山以前有没有人爬过?”
见他突然问到自己,老七心里一紧,蹙眉道:“我和爷以前在附近做过活,是曾听说有人爬上去采药,不过十分危险,不到穷疯了是不会上的。”
墨家奴大腿一拍,“别人能上我们就能上,走,跟我去挑十个手脚灵活的,我今晚要杀他个措手不及!”
很快,墨家奴带着十个武功高强的士兵,带着绳索、弓箭和火油出发了。老七看着周围的将领,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没人拦住他,这么危险的事情他怎么能亲自去做!”
旁边一个黑脸汉子笑呵呵地拍着他肩膀,“你就放心吧,咱们勇王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老七还想再问,将领们已回到各自营中,整装待发,准备下一次的进攻。
傍晚,同心关内升起袅袅炊烟,墨军也下令埋锅做饭,阵容不变。城墙上大昭士兵看到这方的烟火,放松了警惕,有的甚至拍肩搭背,嬉笑声声。这时,从山腰射出条条火箭,直扑同心关里的各个营帐屋舍,同心关里顿时乱成一锅粥,众人纷纷提水扑救。
那黑脸将领一声令下,墨军全线出击,有的搭起云梯,有的撞向城门,前仆后继地往同心关攻去,一时喊杀震天,同心关里的守军还没来得及组织有效的防卫,就已被墨军杀出一条血路,先攻入的墨军很快打开城门,让大军进入。可怜贾不韦一手训练的御林军哪里见过这等阵势,被他们杀得丢盔弃甲,纷纷抢了马往京城方向逃跑,路上又被践踏无数,伤亡惨重。
这场战斗很快就结束,等将士们把同心关清理干净,墨家奴带着十个勇士毫发无伤地回来,还没坐下吃口东西,他一声令下,留下少数人守同心关,接应华玄军队,其他的跟他继续进发,直奔京城。

边关失守的消息一传到皇宫,皇上如同变了个人,吓得坐立难安,开始两天时刻缠着贾不韦讨主意,贾不韦被烦得发怒了,威胁要把他锁进昭和宫,他这才安静下来,从此每天喝酒,不问外面的事情,抱着褰裳不肯放手,喝醉了就又哭又笑,褰裳哄得口干舌燥,也只有由得他去,实在闹得过分,就用自己的身体抚慰他,只有疯狂Zuo爱时,他才会有暂时的放松,也只有到筋疲力尽后才能沉睡。
很快,同心关也落入墨军之手,贾不韦知道大势已去,立刻带着少数亲随逃到南越,群臣无首,连皇宫里的宦官宫女都各自抢了东西逃走,皇上却仍醉醉醒醒,丝毫不知大难临头。
听说勇王已快到京城,留下的几个臣子暗商,听说墨军赏罚分明,如果能在他们来时立一大功,岂不是可以保全性命,说不定还能捞个一官半职,大家一呼百应,连自诩忠臣的几个言官也默然同意。 
当他们冲入昭和宫,只有几个年老的宦官呵斥几声,其他的都逃得干干净净,褰裳刚被醉醺醺的皇上渡了一口酒,脸色绯红,卧在他怀中昏昏欲睡。众人不由分说,拿出绳索把两人缚住,皇上睁开眼,酒立刻醒了大半,怒斥道:“你们这些欺君犯上的奴才,你们想干什么……”
有人嫌他吵,拿了块臭臭的汗巾子塞到他口中,他憋得满脸通红,狠狠瞪住面前的众人。对褰裳大家倒没花什么力气,她面若桃花,不吵不闹,还笑吟吟地看着别人,再残忍的人也狠不下心肠。大家马马虎虎绑了绑,推推搡搡出了昭和宫,再把两人往马车上一提,一行人叫嚣着浩浩荡荡往京城北门而去。
褰裳把皇上口中的汗巾子咬出来,皇上呸了两声,又想怒骂,她连忙用唇堵住他的嘴,轻声道:“不要再骂,咱们得找机会逃跑!”皇上竟又抽泣起来,“裳儿,都是我没用,还连累你受苦,你应该不用管我,早些逃走的……”
被他闹了几天,褰裳有种崩溃的感觉,她瞪住他的眼睛,轻轻喝道:“不准哭!”皇上吓了一跳,泪水涟涟地看着她,只见她用力挣扎几下,把绳子挣松了,然后为他把绳子解开,附在他耳边道:“等下我说要解手,你就说你也要去,到时候我缠住看守的人,你就赶快跑,尽量朝没人的地方跑,千万别被他们又抓回去。”
皇上似懂非懂,一脸迷茫地点头,褰裳为他把绳子弄好,假装仍缚在手臂,把绳子活结攥在手心,等自己也绑好,她把头钻出马车大叫,“哪位大哥行行好,奴家想去方便一下。”
马车停了下来,一个中年大臣笑嘻嘻地走到他们身边,把褰裳抱了下来,还在她胸前抓了一把,皇上怒极攻心,刚才的话都抛到九霄云外,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把你的脏手拿开!”他身影一闪跳下马车,对着大臣拳打脚踢,众人一拥而上,把他捆了个结实,又塞上汗巾子扔到车里。
褰裳这回也没逃脱,被捆得粽子一般被那中年大臣横放在马上,一路上又不知被那脏手连摸带捏了多少次,她紧紧闭上眼睛,听那马车里传出的呜呜声,不觉落下泪来。
刚到北门前面的土岭,前方好似千军万马呼啸而来,地上响起马蹄隆隆回声,这回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让人心惊,众人连忙把两人拉下来跪在路口。皇上眼睛瞪得如铜铃,泪光粼粼,褰裳轻叹一声,把膝下磨人的小石子悄悄用脚蹭开,望向远方。
漫天的尘土中,一队英武的男子气势汹汹而来,领头的那人满脸胡须,乱发随风猎猎飞舞,众人连忙迎了上去,只留几个随处看守,领头那人跳下马,大家暗暗心惊,这男子壮如铁塔,身高几乎有九尺,那拳头更是硕大无比,只怕一拳就能把脑袋锤扁。
那领头的高壮男子皱着眉头迎住大家的叩拜,那中年大臣全无刚才的镇定,抖抖索索说出大家的目的,让随处把皇上和皇上的宠妃带了上来。
大家大汗淋漓,埋头等着那男子的回应,太阳很毒,把大家的影子缩小成膝下的一点,汗水滴入尘土,很快就消失不见。
正惊惶不安时,却听到一声大笑,又听到一声女子的尖叫,大家抬起头来,才发现那高壮男子已把褰裳一把抓起来,顺手把她扛到肩膀,褰裳回头看着皇上,又急又气,哀叫着,“子其,子其……”
皇上又呜咽起来,瞪得眼中似乎要喷出熊熊烈火。那男子有点不耐烦了,把她丢到马上,挠挠头,又把她绳索解开,上马把她揽到怀里,她拼命挣扎,他用手臂紧紧箍住,低喝道:“你忘了我吗,我是墨家奴!”
这个名字如一块巨石,在她心里掀起千重波浪,她猛地回头,他笑了笑,把她倒骑在马上,让她好好看个够。他的眼睛如浓得化不开的墨,沉静而坦荡,又如秋天雨后的蓝天,干净而温暖。
那温暖的眼睛似乎是绝望中的一盏灯,照亮了她前方的路,就是这双眼睛,让自己从没有生机的残酷游戏中苟活,让她在疼痛时咬紧牙关,让她的噩梦渐渐消散。
她低下头来,泪落如雨。

墨军进驻京城第一件事就是维护治安,溃逃的大昭士兵都想捞点本钱,一路上连偷带抢,把京城搅得鸡犬不宁,再加上原来京城那些地痞流氓乘机作乱,整个京城成了一潭死水,每家每户大门紧闭。即使如此,很多大户人家还是经常被人破门而入,集体哄抢,家里有漂亮闺女媳妇的就更是胆战心惊,生怕那些盗匪从天而降。
他派人贴出榜文,严令众人不得抢掠财物,违者当场诛杀。并派人敲锣打鼓,昭告各家各户,如有盗匪作乱,可以直接到刑部衙门或者巡街士兵处求助,墨军以保证民众安全为职责,绝不扰民。
墨家奴先派人守卫皇宫,再不允许任何人出入,命留在宫内的宦官宫女打扫干净,等候墨族皇帝入住。他把褰裳安置在刑部衙门,自己在刑部坐镇指挥,处理大小事务。大昭皇帝耿子其被押入天牢,等墨族皇帝来到京城再行处置。
杀了敢于顶风作案的一批盗匪流氓后,京城秩序果然恢复,摊贩酒馆纷纷重新开张,除了街头巡逻的士兵换了装扮,大家简直难以相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改朝换代。
一个月后,华玄护送着墨族皇帝墨淮的銮驾来到京城,看到繁华而井然有序的京城,墨淮赞不绝口。住进皇宫后,他立刻下旨迁都,并且论功行赏,华玄年老体迈,封左王,在京城赐宅第颐养天年,老六和老三封安乐王,同样在京城赐宅第,大昭皇帝耿子其封昭侯,在皇宫附近赐宅第,没有允许不得出外。太子墨振为主帅,与副帅勇王墨家奴一起领兵十万攻打南越,肃清大昭余孽。
“你又要去打仗?”墨家奴从皇宫回来,褰裳正倚在后院门口等他,她应已等了许久,秀发上落了两片黄叶,在风中颤抖着,翩然欲飞。
“天凉了,多穿些衣服。”墨家奴眉头深锁,把她拥在怀中,风又起,落叶在风中翻飞,仿佛漫天的精灵在舞蹈。他把叶子从她头上拿下来,嘿嘿笑道:“告诉我,今天干了些什么?”
“阿奴,皇上……子其他……”褰裳抬头看了看他墨黑的眼睛,眼神闪烁着,又把头低了下去。
“他没事。”墨家奴抬起她的脸,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笨女人,你不用怕我,想问什么就问,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又不会吃了你。”
褰裳松了口气,幽幽叹道:“他其实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不想看到他受苦……”
话还没说完,他眼睛瞪圆了,气呼呼地把她扛到肩膀,她大叫着捶打他,“你又想干什么,放我下来!”
前面急匆匆跑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墨家奴露出一个灿烂笑容,“老七,你又来逮我女人吃药,我女人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天天要吃药,你再不告诉我我可不把人给你!”
老七捻须微笑,“我这还不是为你好,等下吃了药你让褰裳跟你说吧,裳儿,跟我来。”
褰裳抱着他的脖子下来,刚走两步,后面伸出一只巨手把她捞起来,在一阵爽朗的笑声中,她只觉眼前白牙上泛着光芒,他竟又把她扛到肩膀。
老七哈哈大笑,“阿奴,对女人可不能这样,以后她要是有了孩子怎么办?”
他懵懵懂懂,抬手探向她的腹间,褰裳恼了,一口咬住他耳朵,他仍龇牙咧嘴地笑,“老七别唬我,肚子是平的!”
一路笑笑闹闹,一段不长的回廊三人走了大半个时辰,到了厅中,老七端出一碗药交到褰裳手里,深深看着她的眼睛,“裳儿,今天是最后一副了,阿奴是个可以交托终生的好人,你要好好珍惜!”
她垂下眼帘,轻叹道:“谢谢,可是……你不怪我吗?”
墨家奴一见她心有所思的样子,眉头一皱,把药抢过去尝了一口,咂咂嘴道:“好苦!快喝!”好似做坏事的孩子,他窃笑着送到她唇边,她躲避不过,只好一口气喝完,看着她苦得小脸皱成一团,他又大笑起来。
老七微笑着,“裳儿,别再想了,以前的事就过去了,阿奴是个有本事的人,一定会让你过上舒心日子!阿奴马上就要出征,你们在一起多聊聊,我就不耽误你们了。”
老七的背影刚消失,墨家奴把她拦腰抱起,坐在自己身上,褰裳偎依在他胸膛,低声道:“那个……老七的药是生娃娃的,玉谷园的女人进园时都会喝无花汤,那是让女人不孕的,石图不喜欢……”
她的嘴被他堵住,良久,他才轻柔道:“你想不想给我生娃娃?”
“笨蛋!不想我喝它干嘛!”她娇嗔道。
他咧嘴直笑,“这才像我女人,没事打打骂骂,我全身都舒服。裳儿,你不知道,刚见你那会我可真为难死了,你老是畏畏缩缩,我生怕一不小心吓到你。”
好似一股热流从心头喷涌出来,迅速暖遍全身,她凝视着他的眼睛,用手勾画出他英俊的轮廓,摸到他下巴时,那早上刚刮过的地方又有胡子冒出来,刺得手心发痒,她反复用掌心碰触着,那酥痒的感觉让她兴奋莫名。他不发一言,含笑看着这些天来她第一次大胆的游戏,那天的惊惶的影子和今天美丽的笑靥重叠,渐渐占据了整颗心。
她见他没有反应,手顺着脖子而下,在那突起的候结处停顿一下,犹豫着,颤抖着,摸到他的襟口,又悄然探入他的胸膛,当摸到胸前那小小的突起,她终于结束这次旅程,轻轻揉捏起来。他眼中升起淡淡的红,嘴角高高翘起,几欲挂到耳垂,他贪婪地看着她脸上渐渐染上的嫣红,双手悄然伸进她的衣里,当握到她的柔软,他用力一扯,把她衣裳撕成两半,让她完整地袒露在他面前。
他炽热的吻烙上羊脂美玉般的肌肤,那颤栗的快感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她拉扯着他的腰带,他嘿嘿一笑,起身把长裤褪下,硕大的分身脱去束缚,立刻昂然挺立,即使这些天接纳过他几次,她乍见下仍有几分心惊,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他把她贴到胸膛,轻轻拍着她的裸背,“别怕,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她心中泛起千重巨浪,鼻子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她找到他的唇,重重贴了上去,他抱住她往房间走去,手指探到那幽秘的路径,轻柔地抚摸插弄,到了床边,她那里已是湿淋淋一片,不等把她放下,他扣住她的腰,挺身插到最深处,她呻吟一声,抱得更紧了,他坏笑着,干脆在床边坐下,扣着她的腰让她上下套弄,随着他的动作,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在她体内翻涌,让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在欢唱,那快感似乎从每个毛孔中钻入,一直冲到头顶,让她有种要晕厥的感觉,却又在失控的时候,因他一个缠绵的吻,感到醒着的快乐,活着的幸福。
当他闷吼一声,把种子播种在她身体里,她瘫软在他胸膛,不住喘息。他抵住两人身体相连的部分,舍不得从她炽热的甬道中退出来。
“记得吗,第一次,我们就是这样做的。”他在她耳边低喃,边舔弄着那小巧的耳垂,“我看你饿成那样子,真怕你会死在我身下,当你拼命往口里塞东西,我又觉得你一定能活下来,那时候我就想,如果以后能找到你,一定让你做我的女人。”
她身体一震,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冷下来,泪珠一颗颗落在他肩膀,哽咽道:“你怎么不早些来……”
他心中巨恸,柔声道:“我去京城打探消息,不小心被贾不韦发现了,还好他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把我当成探子打入天牢。我正一筹莫展,没想到石图无心帮了我大忙,我急着赶回去复命,又听我的眼线说你被石图收了,只好以后再寻机会来找你。你别哭,我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
她猛地抬头,睫毛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露珠,“我要跟你去南越!”
“这可不行,我是去打仗的,带个女人不像话!”他连连摇头,怕她又提起,嬉笑着把她按到床上,说话间刚软下的分身又重新振作,他分开她的双腿,奋力抽送起来。

第七章

大昭刚刚灭亡,南越国钱遏就已惴惴不安,墨淮吞并天下的野心昭然可见,绝不可能卧榻之侧容他人安睡,南越依附大昭已久,大昭开国皇帝耿中岳就说过,南越既臣服于大昭,有大昭一日,就一定要卫护南越周全。因此即使大昭再乱,大昭皇帝与掌权人也不会拿南越开刀。南越几百年来人民安居乐业,国家繁荣昌盛,大多数人连兵器都没见过,更遑论去前线打仗。
一旦墨族攻来,南越几无可用之兵,如果坚持蚍蜉撼树,那只有加速灭亡。而且墨族铁蹄践踏上南越国土,人民的灾难就难以预计。
南越王朝几百年基业要毁在自己手里,实在愧对列祖列宗,而且投降后大多数可能会葬送南越皇族几百条人命,他犹豫不决,和群臣商量数次,左相坚持抵抗,极力劝阻他奋力一博,右相和绝大多数臣子则认为应该立刻派人送降表入京,对墨淮称臣。
斟酌再三,钱遏决定采取一个折中方案,派人拟好降表送给墨淮,甘愿臣服于墨国,每年按大昭原定的数目缴纳贡品。
降表递出,京城立刻传来消息,墨淮撕毁降表,派太子墨振为主帅,勇王墨家奴为副帅攻打南越,势必要把南越划在自己疆域范围。
南越众臣顿时乱作一团,钱遏已知亡国之命无可避免,他宅心仁厚,只想此时保全南越人民的安定生活,保全钱家王朝苦心经营几百年的南越繁荣景象,他立刻派人捉拿暗中潜入的贾不韦等人,颁布告示,嘱南越人民莫要惊慌,他将以自己绵薄之力,尽量卫护大家。他把诸多皇族削职为民,发配到各地。解散了南越为数不多的军队,只留几个亲卫保护,同时命令各个保长县令以及各地方官员维护秩序,安定民心。
做好这一切,他安然住在南越皇宫,镇日笑容满面,歌舞欢宴,等待墨军的到来。
墨家奴亲点两万精兵作为前锋迅速南下,出发前那夜,他怕褰裳纠缠,不顾明天还要骑马赶路,卖命喂足这小小饕餮,等她疲累至极睡下,他连忙起身,又交代勇王府众人好好照顾,天未明便离开勇王府,去兵营与大家会合。
褰裳一觉醒来,身边人早已不知去向,她恍然若失,才发觉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他就已经成了自己最牢固的依靠,不用担心他会突然暴怒,不用担心他会因欲望而伤到她身体,甚至不用担心他会找其他女人,整个王府只有她一个女人,连以前侍寝的女子都被他一一送走。
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竟会遇到如此的伟男子,王府上下都在传颂他的英勇和赫赫战功,老三、老六和老七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老七甚至放弃另赐的宅第,甘愿搬到府中任他差遣。
她闭上眼睛,嘴角微微弯起,胸膛那汹涌澎湃着的,不就是一种叫幸福的东西,与父亲在世时的幸福不同,这种幸福更加完满,如同……整个生命被人点亮,焕发出夺目光彩。
“夫人,皇上派人来了,您快起来!”一个侍女慌慌张张跑来,“听说皇上召您入宫赴宴,您要穿什么衣裳?”
褰裳呆住了,皇上进了京城就分了这勇王府给他们,可从来没召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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