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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含番外)+忘记+盲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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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不想做什么热身运动,也不想流汗。
抬眼看了一下主将,我竟然发现他的眼中流露出“古怪的表情”(哈!我果然练成了“读眼术”),他要对我做什么?
但愿不是什么坏事。(这是不可能的。)
我找的第一个对手是一个体形和我相当的一年级生,他长着满脸的青春痘,眼睛奇大,好象很好相处的样子,他一开始就不得要领地抓我的右臂,大概是漫画看多了,以为自己能把我“过肩摔”——呵呵,有点意思——不过他找错对手了。
我轻轻借力,不费什么力气就把他拉倒在榻榻米上了,然后压着他——这可是我我引以为豪的寝技啊!
呵呵,“满脸痘”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马上又扯了扯嘴角,这个……我知道,他此时的心理活动一定是“巧合,他只是巧合”。
接下来可想而知,我用了各种技巧来完成我的“个人表演”,其他人都停下来看我们,都有点发傻了,可“满脸痘”还没有自觉似的,强用蛮力——又不是摔交,我们玩的可是柔道!
呵呵——既然这个玩具那么可爱,那我就继续陪他“玩”。
怎么?我觉得自己有一点象恶魔了。
看我“表演”的人越聚越多了,有些二年级的也想和我过过招,我都一一接受了挑战。
“你是不是以前练过?”
终于有人发现了!
我点点头,还三段来着(黑带耶!),不过我没有说出来,我可不是个招摇的人
不过即使这样,我这个专业水准在这帮学生业余水准中还真象我的名——“鹤立鸡群”。
所谓的“树大招风”大概就象我这样——我已经看到主将在瞪我了。
忙推说自己累了,想歇息一下。
等我从洗手间走出来后,就发现没人理我了,连那“满脸痘”也把视线挪开了——原来我被“杯葛”了。
直到这天的社团活动结束了,也没有人愿意和我组成一对。
这里不属于我。
干脆不要这个学分算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执着的人。
我看了一下表——五点还差三分钟,早点回寝室洗澡吧。
更衣室里站满了人,臭烘烘的,而且我一进去一定是众人的焦点,所以还是等人走光后再说吧。
我走进几乎是空荡荡的房间,一瞥,几个三年级的还在,主将副将也在其中,“满脸痘”也在换衣服,一切看起来很自然,单凭我的直觉——气压在降低中。
“姓黄的!”
“我姓皇甫,不姓黄。”该来的还是要来。
“别以为有刘川枫给你撑腰你就拽了!”
我拽?有没有搞错?我有你拽吗?而且你说话好没创意哦!
主将他们几个人没有换衣服,还是穿着柔道服,看来又是一场好打。
“满脸痘”还是矗在那里,象块木头。他吓傻了吗?
“你怎么还不快走?”我轻轻的问,尽量不吓着他
他用惶恐的大眼睛瞅了我一眼,衣服还未扣好就一侧身,从我身边快步小跑出去了,连鞋带都没系好。
他一出房门,门就被一个三年级的反锁了,我注意到窗帘被拉起来,灯被调得很暗。
怎么?私刑吗?
一共五个人,两个在一米八以上,剩下的三个虽然和我一样高,但绝对比我重——呸!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
“你今天只要跪下来对我们认个错,就原谅你。”
什么话?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下跪?
“不跪。”好人也是有脾气的。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咯!”主将大概以为自己是黑帮老大,字字掷地有声,殊不知九点档的三流电视剧也不屑这种没格调的对白。
(列位看官,虽然这是男男设定的小说,但我还不至于长着一张会被男人侵犯的脸。请不要有多余的遐想。)
几个臭男推推搡搡地想要我跪下,我也想很帅地给他们一人一个过肩摔,可我的专长是一对一的寝技,何况我有五个虎背熊腰的对手!
难道我束手无策了吗?别忘了我也是中国功夫的高手——但这趟也遇到了点麻烦——空间太狭窄无用武之地。
我——面临着被群殴,被侮辱的情形。
这种情况下,我还有两条路好走——一是放声呼救,二是等人救我。可——第一种太没面子,第二种我不考虑。
“宝贝!”
哦!我真好命——真有人来救我了——虽然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刘川枫。
我很不愿意以现在这种狼狈的样子见他。
刘大人的莅位让欺辱我的蛮子惶恐不已,刘川枫本人没说什么,摆出一副没事人样子,只是不断问我:“宝贝,他们把你怎么样了?”“你哪里被他们摸啦?”“你有什么委屈?”——他这些话万万不可当真,因为他的语调是戏谑的,玩世不恭的。虚惊一场,我还要感谢他替我解围,所以这种小事就没放在心上。
“宝贝,我和你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你一有危险我就能马上感觉到。”
我不相信我和这个恶魔心有灵犀,所以我问:“谁叫你来的?”
他看了看我,耸耸肩说:“你们社的,满脸赤豆的那个。”
原来是他,我有些意外。
“喂!宝贝,你怎么不对我表示一下感谢呢?”
直想翻白眼——他要求的“感谢”大概就是吻他一下之类的,我不会真的去吻个男的,而他也不会真的要个男的吻他,无聊——所以感谢就显得多余了。
我现在有些怀疑了——他是不是恶魔?为什么越来越觉得他象三八了?
我保持沉默,刘川枫也陪着我不再三八,直到送我进寝室。
是怕我再受阻击?这样的他还真是细心。
俗话说“祸不单行,福无双至”——中国人真是有先见之明。
不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唐僧是取不到西经的。
我就是唐僧,我正在受难。
所以,在我一个人抱着文具走逃生梯时,就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从梯子上滚下来,绊到了正在想心事的我
什么玩意儿?
黑灯瞎火的,我摸着爬起来,想找楼道上的灯,好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绊了我的脚,结果是我没摸着灯,却摸出绊了我的脚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个人!
校园的七个不可思异?午夜凶铃?还是——凶杀案!!
一道光线照过来——是手电筒!
有人!太好了!
我正觉得毛骨悚然的时候有救兵!
灯光是从楼下打上来的——黑暗中有一束光还真是诡异——特别是当你身边躺了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的时候。
“皇甫立鹤?”来人叫出了我的名字!我真是感动地要命——虽然这个学校上上下下几乎每个人都知道我了——毕竟环境能影响一个人的心情。
“邱明?”在昏暗的手电照射下,我认出他是我可爱的室友。
“你怎么在这?”他问我——啊!为什么以前不觉得他的声音那么好听?
可还没有等我说完,好听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尖叫——
我被他吓了一大跳。
惊魂未定,他居然用惊恐的表情面对我——
“你……你……为什么把这个人推下来?”
——这是我最讨厌的玩笑了!
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我被“扣押”在“生活指导中心”已经有三个钟头了——值班老师用力地朝我瞪眼睛——仿佛这样就能让我供出来点什么。
不用说,我成了头号嫌疑犯——殴打同学至伤的嫌疑犯。
可虽说是“嫌疑犯”,但眼前这个老师已经肯定我就是犯人了。
不要挣扎啦!快招啦!他的眼睛这么说。
我很想大声宣布我是无辜的,但是种种证据表明——我再怎么申辩,也会被当成谎言——因为受伤的人是柔道社里那围攻我的除了主将副将的三个三年级中的一个。
和他们节下梁子又不是我的错!而且我又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开始我说他有可能是自己失足摔下来的,楼道又黑又窄,这是一般人的思维——可是后来听前来的法医说那个三年级生头上身上有淤痕,象被一个力气很大的人用钝器击伤的。
冤枉啊!我哪有什么钝器?当然,那个铁制的文具盒除外。
我的室友——邱明和楚金琴都证明了我很会打架的事实(楚金琴一有机会就把我的事迹当新闻传!)连一向乖顺,和我关系挺好的邱明也是首先告诉老师,受伤的人和我有过节的人——谁要你们“帮里不帮亲”?哼!我以为你们还可以为我说好话呢!
最糟的还不止这些——老师和学校领导一次次逼问我那么晚走逃生梯的理由——我自然不可能和他们说“因为害怕被刘川枫的追求者骚扰”,我反问——邱明也有走啊!你们为什么不怀疑他?
结果我被告知——邱明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回来晚了,到寝室大楼门口,保安不高兴开门便叫他从逃生梯上去。
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老天啊!你想让我灭亡吗?!
就在我要被送到警局时,刘川枫再次出现,用“这样对学校声誉不好”的理由把我留下来,还一直安慰我——不过我不会感恩待德的,因为追根刨底——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值班老师为了防止我逃跑,把门窗都反锁了,我快要窒息了!
刘川枫还是陪在我身边。
“你不回去睡?”没人强迫你和我这个嫌疑犯共处一室。
他笑了笑,“我说过没有你我睡不着。”
这回我是真的有点感动了,不,不是一点,而是很感动。
“你不认为我是犯人?”
“不,我相信你。”
这句话真的很煽情,也让我沉默了。
也许,就是这一瞬,我突然很想拥抱刘川枫,他和我认识还不到一星期,就把最珍贵的信赖给了我这个一直看不到他优点的人,他把我当作“最好的朋友”,那我呢?
我想——也许他不是恶魔,他只是朋友,我现在最最想拥抱的朋友。
这么想,真不象我的风格呢!——感觉眼睛酸酸的。
我低着头,尽量不让他看到我的脸——这样他就看不到我有些湿润的眼眶。
这时,他也不象过去那样总是爱用言语戏弄我,只是默默的,感受着我所感受的。
真象是无聊的青春偶像剧。我很想笑——但生怕一旦咧开嘴,发出的不是笑声。
他又看出我的尴尬了——切!有默契的人就是这点不好。
他搭上了我的肩——不是玩笑的,只给我无声的支持。
这一晚——我不再认为认识刘川枫是一个错误了。
但我不会告诉他,因为——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星期五的早晨,也就是开学的第五天——我在刘川枫的大腿上醒来。
昨晚我们被关在“生活指导中心”里——两个人迷迷糊糊就这么和衣而睡了——我抱怨他为什么他不能行使“理事长儿子”的特权,让我暂回寝室睡一觉——他居然回答我“生活指导中心”里更有气氛增进我和他的“感情”。
呵呵——请不要误会——我和他目前都是清白之躯。
一到早晨,昨晚他的安分体贴都不在了,又变成了一副令人生厌的“恶魔”样了——我自认交友不慎——为什么偏偏遇到这个“万人嫌”(实际上他是“万人迷”)做朋友?
在上第一节课前,我理所当然收到了“莫须有”的惩罚——停课一个礼拜,外加校内警告处分——由于刘川枫的干涉,改成了“消音”的“警告处分”。我不用被当成猴一样在全校师生面前遛一遍——可我清白的记录全要泡汤了。
为什么没有人为我鸣不平呢?我是多好的人啊!
刘川枫说那个被打的学生恐怕要住院好几个月,由于他“遇害”的时候黑灯瞎火,所以他也没看清是谁把他打成这样的。
“开学时的那两个被打伤的人也说没看清,问他们有和谁交过恶?都说不太清楚。”刘川枫对我说。
“那有什么线索吗?”我觉得自己象“古田任三郎”。
“只知道被殴的全是高三B班的。”刘川枫玩弄我的头发,一边回答我。
哼哼!!我以我的名誉发誓——一定要揪出真正的幕后黑手!(好象听过类似的话——我以我爷爷金田一耕助的名义起誓——一定要找到真正的凶手!)
我绝对不是吃素的。
今天反正是星期五,下午住校生都可以直接回家了——一共可以休息两天——我既然可以无要求地“休假”一周(理由有些不光彩),何不好好享受一下下呢?
七点半——离上课还有三刻钟,到教室里去理一下书包吧。
和刘川枫分手后,我独自一人前往教室——教室原本喧闹得象菜市场,可当我一进门,又变得安静了。
难道全班都“杯葛”我了吗?
没人理我更好,省得有人问东问西的。
我平常不是一个马马乎乎的人,但现在为了躲避目前尴尬的境地,我将我所有的东西——包括那被视为“凶器”的文具盒一股脑塞进书包——刚想挎上它就走——又一次出了状况——
我那个根本没用的电击器好死不死这个时候从包包里滚落——掷地有声!
在寂静的教室,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又一个不好的传闻就此开始。
“电击器?!”不知是哪个混帐揭我的短——
不用想——教室里私语切切不断。
老天啊!你也用不着现身说法告诉我什么叫“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吧!!
我恼火地拾起罪魁祸首,一把塞进了书包,大步地离开了教室。
我到寝室,把门一甩,狠狠地把自己摔在床上,却忘了这不是我自己的家——床上是没有席梦思的,我疼得呻吟了一下,一动都不动地忍着痛,背脊象要断了。
哎——我的未来真是一片黑啊!怎么没人相信我呢?
随即想到了刘川枫——不禁心里好受一些了。
没关系,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何必太在意他人的目光呢?
倒是刘川枫,他真是一个怪胎——我这么可疑连我自己都快不相信自己了,他凭什么那么肯定我没有罪过呢?
哼……我轻笑了一声。
“宝贝,你想我想得笑出来了吗?”恶魔的声音飘进了耳朵。
我吓了一跳。
刘川枫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房里——他的“轻功”那么出神入化了吗?连我这个习武之人都察觉不出来?
“你想什么那么出神?”我出神了吗?原来我不是感觉迟钝了啊。
“你怎么不去上课?”我看了一下表:八点二十了,第一节课开始五分钟。
“今天我值勤。”他轻描淡写地回答。
值勤就可以到处乱撞吗?我心道。
“我可是总督查哦。”这小子,我不用说话他就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你在怀疑我有读心术吗?”——恩,真的知道我的想法。
“我那么早来找你当然不是和你大眼对小眼的。”——他又猜对了!
“你这么看着我——不是把我当成妖怪了吧?”他嬉皮笑脸地说。
“好逊的情节!”我终于忍不住朝他翻了一个大白眼,“你真的以为你能洞察人心吗?不要自以为是了。”
“骂的好!”眼看他腻上我的床,朝我爬来,我也未横加阻止。
“我只是有一点眉目了。”刘川枫甜腻腻地说着,我一听,竖起了耳朵——
“被殴的三个人不但是同班,而且经常出去夜游,”刘川枫靠在我身边,仰躺着说,“不止三个人,一共是五个。”
“啊?”我奇怪地体会他的话,感觉他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但他转眼之间又闭上了嘴,我在床上直起身子看他,明白他想要我接下去说。
“你的意思是……‘凶手’会继续行动,把那两个剩下的也解决掉?”
“宾果!不愧是我的御用宝贝,你的脑子也不错嘛!”他朝我挤挤眼,一副你我默契无间的样子。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那么只要找到和那五个人有过节的人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呵呵,话是不错,但是你以为有那么容易的吗?”他伸长手臂,在我脸上摸了一把,“宝贝你虽然聪明,但也很单纯。”
我拍开他的手,继续问:“有什么问题吗?”
“就是因为一点问题都没有才觉得有问题。”刘川枫回答,“你猜猜怎么回事。”
又要我猜——“不会是他们都是出生良好的豪门,所以就算有什么不光彩的记录,也被删得一干二净了吧?”
“孺子可教也,你真不愧是我的死党。”刘川枫露出了邪邪的笑容,“而且也不可能是家族恩怨,否则也不会那么复杂了。”
我明白了——因为某种原因,某人想要作掉那五个人,但阴错阳差地和我撞了车,所以我就要做他的替罪羊了。
我不要!我的人生怎么可以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原因被人毁掉!
“你还有线索吗?”我问道。
“你说呢?”刘川枫耸了耸肩。
就这样啊——好象让我凭着这么一点线索去还我自己清白好象不可能——我又不是福尔摩司。
“这让人怎么去查啊?”
“的确没办法。”刘川枫附和着我。
看他的表情我想我又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你该不会要等到下次犯人再出现吧!”他又耸了耸肩,看上去很无奈的样子。
也就是说,在没有抓到真凶之前,我都要被视为作奸犯科的“凶手”。
看出我的心不甘情不愿,刘川枫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拉过我的肩,让我的头碰上他的,很包容的样子,好象过了很久——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心跳得很平稳,身边有这么一个朋友让我比平时更舒心,原来自己也有善感的一面哪!不过,只有在刘川枫身边,我才第一次这么认为。
明明是梦里——为什么那么亮啊?
我觉得有些刺眼——努力眨了眨眼,才赫然发现我竟然大白天的睡着了!
刘川枫呢?他刚刚还在身边的。
我挣扎地起身,眯着眼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五十了,(已经下课了,该吃午饭了吧!)我居然就这么毫无戒备地偎在别人的肩上睡熟了?
太不可思议了!从小到大,我都是个很警觉的人,从来不愿意和其他人一起入睡的,虽然连着几日都和刘川枫睡一到,但也只是浅眠。今天我竟然会睡的那么死——连他离开了我都不知道。
原来刘川枫对我影响那么大——友情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
我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一定是他盖好的吧——呵呵……刘川枫简直把我当女生一样照顾了,我可没那么娇弱,不过他关心我倒是真的。
有点口渴,我起身找热水瓶(我们寝室没有饮水机,走廊上才有),这才想起前天借给邱明用了,我有些不稳地走到我的房门口,打开门,居然看到了让我眼珠子差点掉下来的东西——
接吻!
不要以为我这是少见多怪,我在家时爸妈亲热接吻的镜头我也是看到过的,只不过——
只不过我这里可是男校!
男校里只有男生!
我眼前就是两个男的再接吻——而且都是我认识的人!
一个是失踪“很久”,我多日没看到的程琛,还有一个居然是长着娃娃脸,一向循规蹈矩的邱明!
我是个够冷静的人了——所以我没有尖叫。
但这不表示我能对此事熟视无睹。
我轻咳了一记,以提醒眼前这对浑然忘我的情侣——这里是有观众的。
他们发现后立即分开,两个人脸涨得象立定站好的番茄。
看他们尴尬的样子,我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由我来为冷场解冻咯!
“那个……邱明,我的热水瓶在你那里吧。”邱明一愣,他大概以为我会出言不逊。
似乎还是没有缓解尴尬的场面,程琛有些不自然地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瞥见他松开了和邱明交缠的手指,手上似乎还握着什么,大概是吊坠之类的玩意儿。
定情信物吗?真好玩。
程琛走后,气氛还是古怪的。
哎……我这个人就是太善良。所以——“放心吧,我不歧视同性恋,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我是不能歧视——否则被我老姐海K!)
“我知道,皇甫同学,谢谢你,”他嚅嗫地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刘川枫学长是不是也是这种关系呢?”
呕!
还好我没有喝水,否则全喷出来。
有没有搞错——我和刘川枫?怎么可能。
“不是的,我们只是朋友。”咦?这么在一个“搞同”的人面前说好象是欲盖弥彰啊!
“这样啊……”邱明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
“我去帮你拿热水瓶。”他打开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我跟在他的身后。
我还是第一次到他的房间。
邱明的房间还真象他的长相——干净得一尘不染,而且没有讨厌的明星大头照。
他的书桌也理得很干净,桌上摆着一个相架——是一个女孩子的相片。
邱明发现我在看照片,好象很紧张似的,赶忙把它翻过来。
“她是我的妹妹。”邱明说,好象在掩饰什么一样。
我暗暗好笑,不禁调侃他——“我还以为会是程琛的相片。”
大概是我说的有些过分了,他的眼睛红红的,象是要被我惹哭了,我最怕别人哭了——
“我没有其他意思,你不要介意啊。”
邱明没吱声,递给我水瓶,我也很没趣地接过来,走出了他的房间。
我想去打点开水,可我怎么也打不开水瓶的塞子,邱明看我不屑地努力,忍不住对我说:“让我试试吧。”
他不介意刚才的事了吗?我看他的脸色平静如斯,一点也没有要发作的样子——是我多心了吧!
邱明一拔,塞子是出来了,但却是和着瓶颈一起出来的——
他抱歉地一笑:“这个瓶子是假冒伪劣商品吧……”说完递给我他的水瓶,“不好意思,你先拿我的用吧。
我有些发愣地看着邱明。
他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我有点理解为什么程琛会和他凑成一对了。
转眼到了下午。
大多数的学生都要回家了,我也要回去,一去就是一个礼拜——我还没通知爸妈我的事呢!而且在刘川枫的帮助下,学校并没有通知家长(这个朋友真是好用!)。为了以防万一,下个礼拜我还要到学校报到——确定我没有惹是生非。
“我送你回家吧。”刘川枫真是有点保护过度了——我可是男生!(有不是他女朋友!)
“没事的,我不骑车,我打的回去。”收拾好行李,刘川枫推着车陪我到了校门口,直到我上了计程车。
我觉得好笑,一直以为像刘川枫这样的名门之后会乘着“劳司莱斯”上学,“BMW”回家,没想到他会像普通年轻人一样,出入骑脚踏车。
不禁回忆起第一次我们初遇的情形——对了!我到现在都没有问他为什么要拔气门心哪!
正开心地想着,我的手机响了,来电的是一个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很好听的中性声音
——立鹤吗?
——我是皇甫立鹤。您是哪位?
——我是邱苓啊。
原来是我的“红粉知己”,不过奇怪的是她怎么有点不对劲?声音还是过去那样,只是怪怪的,说不出哪里不对。
——我今晚要移民了,去莫斯科。
——啊?
——是晚上的飞机,九点的。
——怎么那么突然?
——没办法,是父亲的公司决定要派他出国处理业务,你能来送送我吗?
——今晚吗?
——恩!我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
原来邱苓的反常是因为她要出国了,呵——她平时都管她爸叫“我家老头”的,怎么用“父亲”这个名词?不过这倒有趣。
——你能来吗?
——我一定来。
约好了地点,我关了机,心里有些许的惆怅——朋友一场,是不是到了分别的时候都会特别难过呢?
到了家,我发现没有人出门迎接我——有点不爽。
老姐在家,她说爸妈到爷爷奶奶家去了,估计明天才回来。
“那你煮饭给我吃。”我说。
“自己想办法,我马上要去同好的家里开派对,大概明天中午才回得来,”老姐一边化妆一边说,“刚刚有个女孩打电话过来,说是要是你去到机场送她的时候到‘秦林’等她,我想她是要你陪她吃晚饭吧。”
“那是邱苓吧?”
“对,她说她叫邱苓,”老姐说,“她的声音很特别,我开始还以为是个男生打来的呢。”
于是,我回自己房间,先把这几天的郁闷全洗掉,趴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再来就是选了一件休闲装准备赴约。
可是我在“秦林”坐了一个小时,又在机场找了半天,后悔没有抄下邱苓的手机号,直到九点整,问了工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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