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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墓皇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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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玉妍公主,她是你的皇妹!”丁斯诺失声道。
她的惊讶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丁斯诺的惊讶却证明她的姐姐丁斯薇并没有将他的秘密泄露出去。“你姐姐没有告诉你!”
丁斯诺回忆起姐姐曾经告诉她,尹睿详心里有人了。她不相信姐姐,甚至以为姐姐的话是在驱逐她。原来她真的误会姐姐了。“姐姐从来没有告诉我,她只说皇上心中有人了。”
丁斯诺从来没有与尹睿详推心置腹地聊天。尹睿详也从丁斯诺的口中探知到许多有关丁斯薇的事情来。原来丁斯薇与丁斯诺从小便在迟安皇宫长大。她们与丁慕德之间的父女情非常浅薄。
养颐苑,清冷如水。院子中间置放这一张香案。案心摆放着一铜炉。慧太妃手执清香正焚香祷告。“皇上,昨日臣妾梦见你说想吃臣妾做的凤梨酥,臣妾给你做了?”慧太妃将点心从篮子里端出来,搁在香案上。
“皇上,我们的昭儿平安的回到建章了。。”慧太妃道。
“别以为他回去了,哀家就没有办法治他。”太后道。
“江月娴,皇上是你害死的。皇上临死前已经传位给了我的昭儿。”慧太妃指着太后愤怒道。
“陈若瑗,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皇上是喜欢你,可他
也没有让你做皇后啊!”太后嘲笑起慧太妃。
“我不仅知道了你毒害皇上,篡夺帝位。我还知道你不知检点,竟然与丞相私通。”慧太妃见笑道。
“你,你怎么知道?”江月娴心虚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看!帝位是我的昭儿的。”陈若瑗疯狂道。
“你做梦也别想!”江月娴气愤地将香案挥倒在地。
陈若瑗更加疯狂道:“皇上,你看看,这就是和你患难与共的皇后。她竟然是个淫妇,我真怀疑,尹睿详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皇上,臣妾替你悲哀!”
“啪!”江月娴一个巴掌打在了陈若瑗的脸上。
陈若瑗毫不客气地回她一个巴掌。“你凭什么打我。你这个龌龊的女人。”
江月娴气得发抖。她怒喝道:“你不是说皇上想吃你的凤梨酥吗?好极了;哀家就让你下去做给他吃!”
“江月娴,昭儿已经知道皇上的遗诏是立他为帝。一旦我死了。昭儿必定会发兵。”陈若瑗仰天笑道。
太后顾不得这么多。她只想让这个女人死。“以前我处处忍让着你,因为皇上宠幸你。如今哀家绝对不会再给你生路。”
陈若瑗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来,她哭笑不得。“江月娴啊!江月娴!你的丑事我已经告知了昭儿,到时他发兵讨伐你这个篡国毒妇,我看你这个太后怎么做,我看你的儿子怎么做玉宁国的皇帝!”
“勒死她!”江月娴一句话也不想听下去,她只想陈若瑗死。
“住手!”尹睿详赶来之时,慧太妃已经死了。尹睿详伤感地抱着慧太妃,在他的记忆中,慧太妃比她的母后更贴心一些。“慧太妃,朕应该让你去建章。”
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尹睿详拾起慧太妃身边的信来,他拆开看着。太后问道:“皇上,她写了些什么?”
尹睿详顿时怒火冲天,将那信扔在太后的脸上。“你自己看。”
说完,尹睿详将慧太妃的尸体,抱回房中。他好无助,他好痛恨。然而那个女人竟然是他的母亲。他无法对自己的母亲痛下杀手,他好恨。慧太妃死不瞑目,一双眼圆睁着,尹睿详不忍见她这副模样,于是拉过被单遮住她的遗体。
“母后。”尹睿详道。
看完信的江月娴僵直了身体。这封信是魏公公写的。难怪陈若瑗会知道这么多的秘密。如今她的丑事已经公诸于众,她真是无地自容。“详儿,你刚才叫哀家什么,哀家是不是听错了?”
“母后,我刚才叫的母后。我的母后做了这么多有损阴德的事情,如果可以选择,儿臣真希望没有你这样的母后。”尹睿详道。
“详儿,哀家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太后道。
“母后,这样的话,儿臣已经不想听。你和丞相之间的纠葛我已经知道。儿臣说过,我并不想拥有江山社稷,当初是你硬要把我推上皇位。母后,别再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尹睿详伤感道。
江月娴知道纸已包不住火,便坦白道:“皇儿,哀家与丞相的确有染,然而哀家不会笨到将江山社稷拱手相让。丞相的确野心勃勃,当初他打算将丁斯诺嫁给温间羽,哀家没有让他得逞就是防备着,他利用迟安倒戈一击。哀家虽然迷恋丞相,但是哀家也不糊涂。江山是你父皇打下的,哀家不会让它易主。”
“虚情假意,真不知道母后要编造多少的谎言,如果你真的在意父皇,你就不会毒害他。”
“哀家没有选择,如果不毒死他,我们母子便无路可走了。哀家只能这么做!必须这么做!哀家一点也不后悔,哀家只后悔当初对建章王仁慈了,让他跑掉。”
“皇位原本就是他的,他若来取,朕拱手相让。”尹睿详道。
江月娴噗通跪在地上,对尹睿详道:“如今哀家跪在自己儿子面前忏悔,所有的罪哀家都愿意承担,哀家求皇上不要将皇位让给建章王。”
从来只有做子女的叩拜父母,如今江月娴竟然双膝跪在儿子的面前,请求尹睿详不要让位。尹睿详为难地点点头。他没有办法拒绝她的恳求,因为她终究是他的母后。
第三卷 第十一章 平定匪乱
梁子彬已经从玉宁国回来,丁斯薇与沙落痕再次被邀至梁府。丁斯薇满怀期待能遇上江雪依依,然而她到了梁府才知道,梁子彬根本就没有带依依回来。
“依依呢?”丁斯薇问道。
“她在醉红楼!”梁子彬平淡道。
“为什么不带她回来?”丁斯薇生气地问道。
“她的身份不适合。”梁子彬道。
丁斯薇觉得他真的很迂。他就这样伤害了一个女人的心。“梁子彬你到底爱不爱她?”
“我很爱她。如今家母身体不好,我不想让她生气。”梁子彬道。
沙落痕道:“在你的眼里爱情没有孝义重要。”
“我看她根本不是尽孝,他骨子里就看不起江雪依依,他很在意她的妓女身份。”丁斯薇直击他的要害。
丁斯薇说的没错,他是很在意她的妓女身份,如果她不是醉红楼的姑娘,他一定早就娶她过门了。丁斯薇如此直白地话语,正如当头棒喝,让他顿时醒悟过来。
“如果你不想被老夫人知道,你大可另置一所,让她居住。”沙落痕道。
梁子彬被沙落痕说服,晓然地点点头。丁斯薇与沙落痕相视一笑。“谢谢你,落痕。”
“不,该道谢的人应该是我。”梁子彬道。
丁斯薇与沙落痕愉快地离开了梁府。这份助人的快感,让他们一路上酣畅淋漓。“斯薇,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抚琴为乐了,我新作了一首曲子。”
今时今日,她已经没抚琴为乐的心情。琴境必旷达。琴心必清宁。混沌则音不明,嘈杂则音不清。这些时日,她已经觉得手生。青溪散人传给她的琴术,她早就怠慢了。
“落痕,如果有一天你做了皇帝,你会如何治理天下?”丁斯薇问道。
“我会善待我的子民,我要让他们安居乐业。”沙落痕道。
“那么战争呢?”丁斯薇问道。
“我不喜欢杀戮,曾经因我的犹豫,希繁国丧失了一次反攻玉宁的大好时机。结果尹睿昭的援军赶到,我军严重受挫。因为这件事,父皇一直耿耿于怀。如果是落晖,他一定比我做得好。如果有一天父皇让他继承皇位,我也心服口服。”沙落痕道。
丁斯薇明白过来,原来希繁的变数,就是储君的变更。看来太后对希繁的一举一动都是了如指掌的。如今太后要沙落痕继承皇位,想必就是因为他没有雄霸之心。
“落晖有的是将才,带兵打仗是他的强势,你有的是安邦定国的仁心。落痕我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善待你的子民,让他们安居乐业。”丁斯薇道。
“斯薇,你想我做皇上吗?”沙落痕道。
“皇上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弱了,他一定比谁都想早日确定即位人选。定天下以武功,治天下以仁术。如果我没有猜错,皇上虽然欣赏落晖的果敢,但他同样欣赏你的贤德。所以,你应该将你好的一面展现出来。”丁斯薇道。
“斯薇,你的到来,我始料未及,于是原先筹备的一切统统作废。但是从今日起,我向你承诺,我一定夺回储君之位。因为,我要你做我的皇后!”沙落痕道。
她不知道自己推沙落痕上位是对还是错,如果沙落痕真能如他所说善待子民,那么她今天所说的话便是有意义的。如果他将来不能做一名好皇帝,那么她将是助纣为虐的罪人。
“落痕,我认为你应该展现出文韬武略来,首先,边陲的匪乱并不难平。我观察了一下,那些土匪,每次出动,都有一个领头的人物。如果我们能驯服他们的头头,那么小娄娄就都顺服了。”丁斯薇道。
“这些土匪派系众多,各自占山圈地,他们流动性极大,要想抓住头目可不容易。”沙落痕道。
“我们不去找他们,让他们来找我们。上次梁子彬马车里全是银两,不是惹得他们穷追不舍,竟然还越境到了希繁国,如今我们大可故技重施,只要我们扮作商人模样,将钱财外露,不怕他们不上钩,只要我们将他们引入希繁的境内,那么我们就能主宰他们的命运了。”丁斯薇道。
“这个主意很好,我这就派人依计行事。”沙落痕道。
“不,落痕,为了取悦皇上。你最好亲自去做。不过,我会陪着你的。”丁斯薇道。
东宫,玉欣与张美人正在闲聊。见沙落痕与丁斯薇回宫,她二人一副不悦的样子。玉欣道:“王爷,如今你应该处处以政事为重,皇后千叮万嘱。”
“薇姐姐,你成天跟王爷到处游玩,不正好让他落人口舌吗?”张美人埋怨道。
“玉欣,你误会了。我与斯薇并没有游玩,我们在做很重要的事。”沙落痕解释道。
“做正事就好,可不能再出任何岔子。”玉欣关切地看着沙落痕,激动道。
沙落痕知道她的心意,也非常感激她对他的关切。“玉欣,我和斯薇要出去一些日子。宫中的事交给你了。”
沙落痕将东宫里的银两都装进了箱内。不多不少正好十箱。丁斯薇笑道:“我们把饵做的足足的,不怕鱼儿不上钩。”
接下来,丁斯薇与沙落痕乔装打扮,他们又让一纵队精兵扮作商人模样。一切准备妥当后,五辆马车一路驰骋,直奔关山。快入冬季,草早已枯萎。丁斯薇望着广袤的草原,已经再也寻不到来时的美景。她怀恋着牛羊的恣意,然而一切都已经是过去。
越过关山,便是玉宁的国土。沙落痕小心翼翼地掺扶这丁斯薇下马车。“斯薇,前边有一件客栈,我们就住那里吧,明日再赶去白龙镇。”
丁斯薇点点头。“好!”
这是一家极小的客栈,房间也只有五六间。天色渐晚,他们又得知方圆五里没有客栈,于是他们就此停留。丁斯薇附上沙落痕的耳朵小声道:“落痕,小心些!这附近没有人家。”
沙落痕笑道:“斯薇,别怕!我带来的可不是一般人,他们个个武艺不凡。”
店家出门相迎,一脸和善:“你们是商客吧,可不巧了,我的小店住不了这么多人,如果诸位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将柴房收拾一下,欣许可以住人。”
“我们只是想在这里落落脚。有一间屋子能让女客住就行了,至于我们不睡觉也无妨。”沙落痕道。
“这位姑娘随我来吧!”店家举着烛火道。
丁斯薇看看那店家,总觉得不大放心。“落痕!”
“哎哟!我还是让我的媳妇来伺候姑娘。”那店家笑着去了厨房。
厨房里,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正蜷缩在灶边烧火。店家冲她走过去,揪住她的头发道:“来客人了,你给我好好伺候!”
那媳妇急忙应声道:“是!”说完,那媳妇便捧了烛火离开。
“回来!”店家道。
那媳妇又将烛台搁下,听他吩咐。
“这是蒙汗药。”那店家将药递给了媳妇。
“姑娘,我给你打了水,你先洗洗脸吧!”店家媳妇道。
丁斯薇看着蓬头垢面的店家媳妇,只觉得她非常熟悉。那媳妇见到丁斯薇也吃了一惊。店家媳妇急忙搁下水盆,转身欲走。
“玉妍!”丁斯薇忖思着。这媳妇的模样像极了玉妍,只是蓬头垢面让她看不分明。
“你等一下。”丁斯薇道。
那媳妇又走了回来。“姑娘你有什么吩咐吗?”
丁斯薇将她拉至桌边。看着她粗糙的双手,再看看她渺茫的眼神,丁斯薇叹息道:“想必是我看错人了。来,你坐下,陪我说说话吧!”
丁斯薇按住她的肩,那媳妇呻吟一声。丁斯薇奇怪道:“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姑娘喝茶!”店家媳妇道。
丁斯薇拉住她的手,掀起她的衣袖一瞧,她白皙的胳膊上有一条条的血痕。“是你男人打的?”
那媳妇哇地一声痛哭起来。丁斯薇掏出丝巾,为她拭去眼泪。“别难过了。待会我让人收拾他去!”
店家媳妇哭声更大了。丁斯薇为她倒上一杯茶:“别难过了,喝杯茶吧!”
说完丁斯薇也端起一杯茶来准备喝。
“姑娘,不能喝,茶里有蒙汗药!”店家媳妇将茶杯抢过。
“为什么要害我?”丁斯薇问道。
“他们是一伙强盗,专抢客人钱财的。我也是被他们抢来了的。”店家媳妇哭泣道。
丁斯薇拧干毛巾为她清洗脸庞。她的手颤抖起来,眼前的女子竟然与玉妍公主无异。丁斯薇微笑道:“你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
一阵敲门声响起。沙落痕道:“斯薇,店家备好了饭菜。”
丁斯薇将沙落痕拉近屋内。“落痕,这家店是土匪开的。”
“那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他们呢?”沙落痕道。
她是丁斯薇,他是沙落痕,店家媳妇看得出神。丁斯薇又道:“落痕,她就是被他们劫来的。我们救她出去吧!”
那一夜,店家媳妇与丁斯薇同住。店家也并没有任何动作,第二日,当他们启程时候,客栈已经被上百名土匪围住。店家道:“留下女人和马车,我们就给你们活路。”
沙落痕护住丁斯薇,不让土匪有机可趁。他下令道:“动手!”
土匪见这些衣冠楚楚的商人一个个竟然是武林高手。未免吓破了胆。不多时,店家便被擒住。沙落痕成功地剿灭了一路土匪。关山的流匪太多,一一歼灭太难,唯一的办法便是将他们引入希繁国。在自己的国土上,他要才能更好的施展计划。
第三卷 第十二章 南山种稻
沙落痕与丁斯薇在白龙镇疯狂地花钱。他们的阔绰很快便引起了贼人的注意。那满满五马车的金银,引得几路土匪一路追踪着。
“鱼儿上钩了,我们该回希繁了!”沙落痕道。
这一次,他们收获颇丰,丁斯薇也十分满意。“落痕,她怎么办?”
“姑娘你可有去处?”沙落痕问道。
店家媳妇摇摇头。一脸的茫然。丁斯薇又问道:“你的家在哪里,我们差人送你回去。”
店家媳妇使劲摇头。“不,我没有家。”
“带上她吧!”沙落痕道。
马车向希繁行驶,在关山一带时,突然出现了许多埋伏的流匪。流匪手执弓箭,射向马车。沙落痕下令道:“别停车,继续走!”他们要抓紧时间快些进入希繁境界。一旦他们到了希繁,这些玉宁国的流匪就是瓮中之鳖。
一支箭嗖地射向了他们的马车。沙落痕伸手接住。嗖又一支箭射来,沙落痕再次接住。突然之间,众多的箭向他们射来,沙落痕挥动着手中的剑将那些箭击落在地。然而一支箭却遗漏了,那箭冲丁斯薇与店家媳妇的方向射去。情急之中,沙落痕将丁斯薇拉进怀中,再用胳膊去挡那箭。箭力很猛,刺穿了他的胳膊,嫣红的血一滴滴往下渗。
“殿下,你受伤了。”驾车的精兵道。
“继续走,别停下!”沙落痕道。
丁斯薇在他的怀中,说不出的担心。“落痕,疼吗?”
“不疼。”沙落痕道。
店家媳妇看着这一幕落下泪来。曾几何时,有人也为她挡过一箭,他还好吗?
丁斯薇依上他的胸膛,愧疚道:“都是我不好,不该出这样的计谋。”
“这个计谋很好,我们就快成功了!”沙落痕笑道。他抱丁斯薇的手又紧了一些。他说过,一年之内,他一定会让她爱上他。
马车终于到了希繁境界,沙落痕掀开车帷一看,身后的土匪成百上千。他们穷追不舍,甚至有几名土匪骑着战马,就快追上了他们。沙落痕道:“放箭!”
希繁的伏兵已经等候多时,只等沙落痕一声令下。很快,躲在地下的伏兵纷纷跃起,成千上万至简,扫射着那些土匪。土匪的箭早就用尽,面对眼前的箭雨。他们只能往后撤退,然而后边的伏兵也纷纷跃起,两面夹击。土匪受到重创。
沙落痕与丁斯薇凯旋而归。皇上沙渊棋对沙落痕刮目相看,同时也嘉奖了丁斯薇。“你们做得很好,你们解决了朕心中的忧患。”
当着众人的面,沙渊棋虚弱道:“朕的时日已经不多,不管将来是痕儿做皇帝,还是晖儿做皇帝。朕希望你们仍然兄友弟恭。”
皇后扶着沙渊棋道:“皇上寿与天齐,江山永远都是你的。”
“皇后!”沙渊棋抚上皇后的手。
“今日,天下不是朕的天下。是人民的天下。民之根本在农。痕儿与晖儿你们从小在宫里长大,自然不知道稼穑的艰辛。不知民之疾苦又怎能成为贤君。朕赏赐你们一人一座山;各自用来种稻,明年收获之际,你们便以粮食一决胜负如何。”沙渊棋道。
丁斯薇与沙落痕都明白,皇上虽然就平定匪乱一事褒奖了他们,然而他心里依旧是向着落晖的。他又给了沙落晖一次机会。“晖儿,痕儿,你们不要让朕失望!”
“皇上,他们比不得山野村夫。种田不是为难他们吗?”皇后道。
“碧心,你太宠溺他们了。不稼不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如何为天下主。希繁贫瘠之地,比不得玉宁国富庶,朕要他们知道,粮食的难得。”沙渊棋道。
“你们此去,不能带奴仆,凡是亲力亲为,不得假手于人。朕特许你们各自带上一名姬妾,为你们打点日常所需。此外任何人不得探视,你们也不许随意下山。朕希望你们安心耕种。”沙渊棋道。
“儿臣领旨。”沙落痕与沙落晖道
二位皇子领命后,纷纷回到各自府中。沙落痕正犹豫着该带谁去。张美人?陈宝林?马御女?玉欣?
玉欣来到了沙落痕房中:“带我去吧。”
张美人道:“还是带我去吧,欣姐姐金枝玉叶怕吃不了苦。”
马御女托温柔的福,实用了蓝紫玉花后,脸上的伤好了许多,疤痕也开始消退。于是她的争宠之心又浮出。马御女道:“王爷,带我去吧,我自幼出神贫寒,对耕种也略懂一二。”
陈宝林自马车里跌出后,腿骨折,行动不便,但她也不甘落后道:“王爷,我也想陪着你。”
他也很犹豫,这些女人一个个如此贴心,令他真是感动。
然而巧云掺扶着丁斯薇进入。“王爷,我已经准备好了行装。”
沙落痕看着她身上的包袱,会心一笑。“斯薇,南山贫苦,我担心你吃不消。”
“落痕,你的伤没有好,我一定要陪着你。”丁斯薇道。
沙落痕走向玉欣,执起她的手,温柔道:“玉欣,等我回来。东宫交给你我很放心。”
玉欣点点头,又嘱咐丁斯薇道:“斯薇,我们把王爷交给你了,你好好照顾他。”
张美人、陈宝林、马御女嫉妒道:“薇姐姐,你可得好好照顾王爷。”
别过众人沙落痕与丁斯薇便向南山赶去。得悉温柔作为陪侍随沙落晖前往北山。眼下并非种稻的时节,沙落痕叹息道:“斯薇,让你受苦了。”
“落痕,我什么都没有为你做过,如今就让我陪着你,助你成为储君。你看,就快入冬了,我们得在南山住上一段日子。”丁斯薇道。
“在春天到来前,我们应先开垦土地,准备灌溉的水源。”沙落痕道。
南山总算到了,山顶处仅仅一间小木屋。其实北山的条件也差不多,都是一间小木屋,唯一不同的是,北山有一瀑布,解决了水源问题。
丁斯薇与沙落痕进入木屋后,发现屋内一片狼藉。拨开蜘蛛网后,扫过灰尘后,沙落痕叹了长长口气:“我后悔带你来了!”
“可我一点也不后悔,家务就交给我吧!”丁斯薇轻松道。
接下来他们寻找起水源来。他们顺着小屋,往上寻去,好不容易在一块巨石底下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水凼。正好,这里有水溢出来。那么我们可以将它们引向小屋去。这样我们就不用每日来这里接水了。
然而他们没有接水的管道,该用什么来接引呢?丁斯薇与沙落痕几乎同时看向了小屋后的一蓬竹子。“就用它们了。”
沙落痕快速地砍下了许多竹子来,丁斯薇将竹子剖开,将里边的隔去掉。他们从小水凼处开始,将竹子一根根衔接起来。利用水归于下的原理,让那水顺着竹子一路往下流,竹子的末端是一个大的水瓮,那水一滴滴落进水瓮之中。
那一刻,他们有了胜利的喜悦感。
第二天一早,沙渊棋亲自探视。他率先到了北山,沙落晖与温柔正在加固小木屋,他们配合默契,沙渊棋满意地留下了一些食物给他们。
沙渊棋来到南山之时,沙落痕与丁斯薇正在看一些与耕种相关的书。
沙渊棋走出小木屋,在附近巡视了一下。之间丁斯薇与沙落痕用竹子在木屋前围了一个小栅栏。“这是做什么?”
“皇上,我们打算饲养些牲畜。”丁斯薇道。
“这个方法很好,也省的朕派人给你们送食物。”沙渊棋道。
他又往前走去,只见一根根竹子从高处顺势而下。竹子里流着少量的清水。他赞许地看着他们:“南山没有北山便利,没想到你们已经解决了水源问题。很好。”沙渊棋仍旧将粮食留下便离去了。
沙渊棋很开心,他的两个儿子,都没有令他失望。
第三卷 第十三章 祭天大典
一年一度的玉宁国祭天大典就快到了。太后与皇后忙碌起来。然而尹睿详却依旧如一个无事人般,在练武场中虚耗着时光。
喜鹊问道道:“皇后娘娘,皇上这次带了哪位娘娘去东山呢?”
“哀家还没有时间去问他,红玉去替哀家问问。”丁斯诺吩咐道。
喜鹊继续道:“娘娘,你就别去问皇上的意思了。他才不关心这些事呢?奴才倒是认为,如果皇后娘娘让王贤妃与周昭仪去太后会很开心,也会觉得你很大度。”
让她们俩一同去,不是让她们如虎添翼吗?但是她二人用毒蛇加害她,这个仇她是非报不可的。“好,红玉,你去让她们准备准备,明日赴东山,祭天。”
帝后的仪仗浩浩荡荡排开。丁斯诺正筹谋着如何除掉王周二人。一路上喜鹊也出尽了主意。“我们一定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东山之巅,祭坛早已摆好。六畜五谷一切备好。尹睿详向天献酒,向地献酒后道:“承天庇佑,玉宁风调雨顺。祈求苍天,再降祥瑞,赐我玉宁富庶安定。”
献酒后,尹睿详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时睿昭。尹睿详丢下酒杯便离开人群。太后立即救场:“玉宁国自皇上即位后,国泰民安······”
“昭弟,怎么是你?”尹睿详道。
“是我,皇兄,我得到消息,我的母妃死了。我想问你,她是否死了。”尹睿昭痛苦地问道。
“昭弟,你快离开,千万别被人发现了。”尹睿详道。
“告诉我,皇兄。如果你当我是兄弟,请告诉我实情,我母妃是怎么死的?”
慧太妃死的消息原本被太后封锁,然而尹睿昭却还是知道了。“她旧疾复发而死。”
“你在袒护太后!太后所做的丑闻我全都知道,皇兄,父王的皇位是传给我的。如今你竟然袒护那个毒妇,你太令我失望了。亏我母妃对你那么好。”尹睿昭痛苦道。
“可她毕竟是我的母后。虽然我也痛恨她,但我却不能这么做。”尹睿详道。
“愚孝。你太令我失望了。皇兄,我真怀疑,你到底是父皇的儿子还是丁慕德的儿子,皇位是我的,我一定会夺回来。”尹睿昭道。
这一刻,尹睿昭眼里只有仇恨,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就此断了。
慧太妃的死,尹睿详心中的痛苦一点也不必尹睿昭少。他虽然不是慧太妃所出,然而他心中的母亲,就是慧太妃这样的。“昭弟,对不起,我也恨太后,但是她毕竟是我的母亲。”
“睿昭走了?”太后江月娴道。
“你不敢去抓他?”尹睿详道。
“哀家有什么不敢的?”江月娴心虚道。
“你害怕他将你和丞相的丑闻公诸于众。”尹睿详道。
江月娴又愤又羞。
尹睿详又问道:“母后,我的父亲是不是丁慕德。”
江月娴恐惧地看着尹睿详:“详儿,你是尹千询的儿子,相信母后千真万确。”
“你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儿臣真的不知。”尹睿详沮丧道。
江月娴痛苦万分。她与自己的儿子竟然隔阂到这样的地步。丁慕德上前来请示,下山的事宜。“叩见皇上!太后!臣已经打点好一切,特来请示。”
丁慕德见她母子儿子表情怪异。料想他们一定发生了争执,他躬身道:“臣再去点数下祭品。”
“慢着!”尹睿详道。
丁慕德暗叫不妙,他站定。
“丁丞相,篡国之罪可不轻,再加上私通太后。你已经足以死上一千次了。朕不杀你,朕要你自己将这段丑事公告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朕有一个什么样的母后。”尹睿详道。
“太后失了名节,皇上也会被天下人看不起。”丁慕德恭敬道。
“这个皇位朕早就不想做了。”
江月娴哭哭啼啼道:“详儿,母后做了很多错事。但你身上流着的是尹千询的血,你不要再说不做皇帝这样的话。这是我一生的心血,母后求你了。”
“母后,儿臣真的很想静一些。皇宫里太嘈杂了,纷争太多了。”尹睿详痛苦道。
江月娴擦干眼泪,对着东山上的一尊祭天石碑,猛然一撞。她的额上不停地冒出血来。“详儿,哀家的罪,哀家自己偿还。”
“月娴!”丁慕德慌忙地抱起江月娴。
众人见状立即围了上来。他们诧异地看着丁慕德抱着太后,尹睿详福怒道:“给我退下。”
无关的人都避开了,只是他们饶有兴趣地议论着太后与丁慕德。
“慕德,我爱你,我也恨你。不要再做,雄霸天下的梦。我们都老了,天下留给他们年轻人吧!”江月娴躺在丁慕德的怀里,虚弱道。
“母后!”尹睿详将江月娴丁慕德怀里夺过。他哀痛道:“母后!”
尹睿详紧紧握住江月娴的手。玉嫣公主也伤心地握着江月娴的手。“母后!”
“母后错了,这一刻我才知道,一切都是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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