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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 没有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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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村田说完,狩纳就将喝空的杯子,叭的一声敲在桌上。
如此的巨响,让绫濑、村田等人都大吃一惊。“我可不是在说着玩的!蓝天的规矩是你决定的呀!”
“所以,我说你只要付违约金就好!你只要付我一亿!你买那小鬼的钱就…”
狩纳抓起绫濑的手,就用他的舌头舔着他嫩白的皮肤。
“我并不是来付这小子的钱,也不是来取回录像带!所谓的赌场,就是要捞钱的地方吧?村田先生!你到底是还要不要玩下去?”

被狩纳的怒吼声及霸气压迫下,村田只好出声。
“好吧!我接受!”
村田的外围这些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狩纳终于咧齿而笑,且用指爪轻敌着桌上的牌。
“很好!那就叫牌吧!”对这些未预料的事,四周霎时鸦雀无声。
“狩纳先生!”
而这时,绫濑突然叫着他,并握住他的手。
这男人是来真的吗?如果再被诈赌下去,根本是稳死无疑。
唯一有胜算的现金下注法已经停止,现在狩纳只有出牌来赌了。
绫濑怀疑狩纳是否疯了?
村田也一样是相当震惊。
“叫牌…真的要叫牌了吗?”
狩纳不屑地瞪着村田。
“可以!可以叫牌了!这场赌局是六亿日元哦!”
村田似乎很兴奋的站起身,把牌排在桌上;从极度紧张解除后的村田,看来变得很有自信,且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肥嘟嘟的村田的手,在边偷偷瞄着狩纳的反应,一边出示一对牌。
“怎么样啊?”
这是连胜或满开的手势;绫濑则暗自祈祷,他把被狩纳所握的手再更用力地握住。
狩纳却不明究里,反将绫濑的手拿到嘴边咬着。
然后,狩纳再打开他的牌。
“真是…好笑!”
他轻轻说这么一句,嘴边还漾着一丝笑,狩纳又把手上最后一张牌,放到桌面上。
“是我赢了!”
当绫濑才听到狩纳说的话,他的膝盖就虚脱无力。狩纳只好站起来撑住他快崩溃的身子。
“染矢!?把钱收起来!”
在他具有气势的喝令下,染矢忙不迭地站起身来。
有一会儿只傻楞楞看着桌面的村田终于才回过神来,叫道:
“不可能!不可能会有这种事…”
对着村田的不服输,狩纳搂着绫濑的肩,两道眉挑得很高的对他说。
“赌输了你就叫!这太没男子气概了!”
对狩纳的反讽,村田毫无迎击的把柄,只好站在钞票面前胡闹。
“这是诈赌!狩纳先生!你是在耍诈吧?我怎么能付这种人钱呢?”
“什么诈赌…?”
狩纳让绫濑坐下,他就往背后的墙上靠近,在那些围观的人逼近他之前,狩纳就把手伸到从天花板垂挂着一块很大的壁布上。
这块壁布一如其它的装饰品,也画着看了令人不悦的眼睛;狩纳只是使一点力,壁布就碎成一片,放置于里面的东西也应声而落。

“你还说诈赌!你这才是如假包换的诈赌手法!”
狩纳用手指着墙上的小型摄影机说。
“这可不只是摄影机而已吧?所以连我手里的牌,也会被你看光,不是吗?”
狩纳咬牙切齿的盯住在打齿颤的村田,手却伸到绫濑的脖子上,微微发抖的绫濑仰望狩纳的眼袖,却闪过几许甜蜜。
对这突如其来的事,且又毫无反击空间的村田,只有把拳头用力的发泄在牌桌上。
“怎么这样!那就五亿…我付五亿…”
村田的嘴发出野兽般的声音。
“这可是赌博哟!村田先生!”
抓起被丢出来的录像带,狩纳嘴角挂着冷笑。

 

“显然电车还没有开动,所以才会这么安静!”
在等待天明的这段时间,空气有些凉意令人十分气爽。他们坐在高架桥的小型儿童乐园的长椅上,绫濑在一旁站着看着染矢。
“怎么样?心情定不是安定多了?”
绫濑对她的关切,轻轻的一笑。
他稍稍阖上眼,便可回想数十分钟前所发生的一切。
能在毫发无伤下离开地下赌场,真可谓是奇迹。当然,这一切全靠的是狩纳所用的手腕。
同时,狩纳也能准许平日不得到外面走动的绫濑的心思,不强迫他去坐车,可到户外去吹吹风。
“不过!狩纳少爷也太天真了!都已被榨去了三、四亿之多,还敢赌下去!”
染矢望望失去血色的绫濑,她的唇微微噘着。
“这是现金五亿日元!如果有再多的钱…”
想起从地下赌场搬出这么大量的铝合金皮箱,绫濑仍然感到很茫然。
这是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现金。而且,那还是在被设计诈赌下玩扑克牌,在一晚之内赢得的;若非亲眼目睹,就绝不会相信。

“阿绫,干地下钱庄可不是好玩的!只要稍有闪失,就会丧命的!就像狩纳的父亲一样…”
染矢说着,就忽然停止不说。
“阿绫!你知道为什么狩纳要用六亿日来决输赢吗?”
绫濑对这问题,很老实的摇头。对绫濑来说,赌博是很生疏的字眼,他也不了解。
“别说六亿…我!连三千日元都赌不起!”
染矢对他的率真,觉得好笑。
“可见你是真的不懂男人纯情的一面!”
染矢泊了拍沾在衣服上的脏东西,从长椅上站起来。
“那个男人,提起男性的纯情,他是表现的很可圈可点!”
对染矢的讽刺,绫濑不解的眨着眼睛。回头望着没有人声也没车声的夜晚街头,染矢感慨的说道。
“那是因为你的身体还不太好的关系!”
对这唐突的说法,绫濑只是疑惑的望着她。
“如果不是你的身体不太好,他还想把后来的三亿再捞回来!”
“…看来我还是不该出现的好!”
“所以我说嘛!你认为他是不是有情的男人?”
披染矢温柔的手摸着头发,绫濑给予她一丝笑意。
“不过狩纳先生真厉害!…被人诈赌,却还赢钱!”
染矢爱怜的看着他。
“这个…嘛…”
染矢故意戏弄他,并把手搂住绫濑的身体。
然后,染矢就从惊愕不已的绫濑的口袋,取出一张牌来。
“这是…?”
“你去问狩纳去!那我先走一步!觉得有点冷起来了!”
“啊!染矢小姐…”
正想起身追,染失却轻轻挥挥手,同时待命的货车又回来了。
“绫濑!”
听到后方叫他的声音,绫濑就霎时憋住气。
他发现心脏已噗通地跳着,然后绫濑才慢慢转回头。
他可能跑得很慌张吧!衬衫的衣襟也没扣好,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笔直地盯着自己看。
“抱歉!都没发现有自动贩卖机!”
当对方递给他冰冷的饮料时,绫濑有股冲动想要贴近他。
不知绫濑内心萌生这股情恋的狩纳却皱了皱眉,说道。
“你是不是不太喜欢?”
“不是!不是!”
绫濑像小孩子一样猛晃着头。
“对不起!我…”
狩纳伸出手,在结结巴巴的绫濑脸颊上触摸着。
“你只会一直说对不起!你好象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哦?”
狩纳用他的手在绫濑的额头及脖子一带,测试他的发烧是否已退了。
“你还是多休息一点的好!”
绫濑与狩纳同时坐在长椅子上。
此时已是凌晨四点左右;在经过那场大输赢之后的狩纳,不可能不累,但他却连个哈欠也未打过。
“啊!对了!这是染矢她…”
当绫濑把染矢给了他的牌亮出来时,狩纳则佯装不知不着头问。
“那是什么?”
“你不是看到了?是赌牌呀!从洗面台走出来时,就已在我的衣服里了吧?”
听到对方诡谲的笑,绫濑方才领悟而高声叫出来。
“这不会就在…”
“在我触碰你时,牌已被我调包了!”
望着狩纳熟练的操纵着那张牌的手,绫濑说不出话来。
“这么说,原来狩纳先生你也是在诈赌…”
“可以这么说!”
对他轻描淡写的回答,绫濑甚为惊异。
在面对六亿日元巨额的胜负中,这男人可以临危不乱的变戏法与对方搏斗;等真相露白时,那些钱早已进了赢家的口袋里。
“你不要这么不屑嘛!我很抱歉利用到你!”
听着他已无笑意的说着,绫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如果我的身体不那么差的话,你是不是就可以赌赢更多的钱!包括那些录像带也一样!而且,如果不是你出了那么多钱解救我的话…”

绫濑恨不得自己能用更适切的话来形容。
狩纳面带苦笑,手伸至绫濑的颈子。
在第一班电车尚未发动的早晨,没有人会责备这二个人;绫濑在悄然寂静的公园一隅,乖顺的偎在狩纳的怀中。
带着温热的手抚摸着。
绫濑静静的贴着,闻他身上的烟香。
“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听到耳边的嗫嚅声,绫濑舒服的微开着双眼。
他记得第一次认识他的晚上,与此刻的声音极为相彷。
但那声音听起来是如此凌厉、严苛。
但现在传至耳畔的声音,却是轻柔醉人。
听着他的声音,从三天前的晚上的事情一幕幕呈现于脑海中;如果之前就认识一个如此充满生命力的男人,自己是绝不会把这种令人印象深刻的人忘了。

“…对不起!”
狩纳摸摸他的头,吐出的气息吹在他的脸上。
“你真糟糕!我就记得三年前,曾遇见你一次!”
“三年前…”
绫濑对奶奶葬礼的往事浮现出来,那是自己在念高一时,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
只是,对那年冬天的记忆,似乎有些模糊。
一听到奶奶的讣闻,过去从未露脸的亲戚,就鬼使神差的逐一来找绫濑,然后就把钱、土地、房子及衣物全都剥夺殆尽;绫濑一直等到把奶奶安葬的事解决后,才找到只宜于一个人居住的小公寓。

在大小感冒不断侵袭下,他只记得他常处在不安与恐惧中的冬天,真的曾与狩纳有一面之缘吗?
“在那年我的奶奶往生!而我的父母则比她更早就过世了…”
绫濑哀戚的细诉过去。
在他的记忆中,有好几年的冬天,都在冰冻又孤独的情绪中渡过,不!甚至在一星期之前,绫濑还守在那被重重孤寂包围的房间,孤苦无依地过着。

直至三天前,有了狩纳的陪伴后,他才逐渐忘却那令他有些害怕的孤独感。
“…东京有这么高耸的建筑物,在五光十色的空间中,何以没有我容身之处?”
他的话中听得出有些抖着。
就在细说的当儿,一股悲情就涌上了心头。
上大学后,和同学之间也不能如此坦荡荡的吐露着心事;明白此事的绫濑,只有咬紧住牙根,依偎在狩纳温馨的怀抱中。
“显然也是!”
重重的叹息,吹动着他的发梢。
绫濑有些不解他的话,抬起头看了看他。
有双深浓色眼眸的男人,只默默地注视着绫濑。
“我那时也被一堆狗屁倒灶的事所烦;因此,在那之前我也从未好好过我的人生!”
从彼此的身体触动中,总出狩纳在轻轻的笑着。
“…在三年前,若不是你救了我一臂之力,可能到现在也居无定所也不一定!”
“什么我救了你一臂之力…?”
绫濑狐疑的反问,狩纳则挑挑眉眼对他道。
“没错!我本来受了伤而坐在路旁,是你把我扶进屋里去啊?”
“有这种事…?!”
“是真的!我才感到不可思议!因为怎么会有人敢把受到匕首之伤的男人带回家呢?”
狩纳又补充说一句而且还弄饭让我饱食一顿。
“怎么你连这种事也会忘得一干二净?”
绫濑抓着狩纳的手。
“我真的有这样子吗…?”
“没错!不然你可以好好回想一下!”
狩纳说的相当肯定。
即便再模糊的往事,把受伤的男人带回家里这种事,不可能会忘怀才对。狩纳又用他的大手,摸着绫濑的脸,然后到了眼睑处。

“那时你好象也在发烧…”
绫濑很自然的把双眼轻轻闭上。
“因为你发烧、我在半夜中还替你找冰袋!”
连这些你也都不记得吗?绫濑被问得哑口无言以对。
“你是怎么搞的?”
你是不是有些后悔干了这么可笑的事?狩纳低声问他。
“我…一直想不起父亲的事来,所以我都只作些很美好的梦…”
狩纳听了不以为然的说。
“你作梦?不是吧!可能是因为你发烧,所以在说梦话啦!”
绫濑点点头同意狩纳之言。
“而且你平时会用唇亲你老爹吗?”
在绫濑脖子上的手轻轻动着,绫濑睁着大眼。
“亲吻…?那是什么意思…??”
狩纳彷佛对能抓到凌濑的把柄而乐。
“算了,你可能已记不得了!”
说着,狩纳就将他的额头贴住绫濑的。
“石井会向我借钱,虽是出乎我的意料!但是当我得知被贩卖的是你时,我就抱着感谢你那时对我有恩的心态才把你买了下来!”

狩纳的双眸,第一次避开了绫濑,但他的手所抚摸之部份,却又挑起他被狩纳玩弄的羞耻之心。
“因为我对你有恩,所以你才对我…”
“所以,你早已记不得了,这三年来,我也曾和爱上的对象亲热过,我甚至也有不看对方的表情,只是泄欲!我也知道这不是好现象!其实,我更不希望以那种方式来搞性茭的玩意儿,因为我对你…”

狩纳说的很大声,但却在半途中断。
狩纳很怪异的俯视依然缄默,表情却又十分震惊的绫濑。
“…绫濑?”
绫濑被他一叫,才摇摇头,道:
“怎么会有这种事?狩纳先生…你不是只为了要抓到石井才对我…?!”
“我不是早说过?这和石井是两码子事!”
狩纳用他那锐利的眼珠瞄着绫濑。
“因为我爱上你了?”
对体内抖颤的绫濑,狩纳更坚定的说下去。
“如果不是已爱上你,我压根儿不会找男人作爱!”
“可是!狩纳先生!我还是…”
对依然不甚理解的绫濑,狩纳更加重搂住他的双臂之力。
“啊…啊!”
那会使绫濑骨碎的强而有力,也令他全身哆嗦了起来。
闻着他身上的烟草味,已令他有些陶陶然;现在庄两唇陌贴交缠下,舌头已焦急的探入绫濑的喉间。
“嗯…”
当对方舔起他的唇边时,一阵颤栗掠过体内;在对方已十分熟悉绫濑的口腔后,更开始横行肆虐,且还发出淫荡的声音。
“狩…纳…”
“你不要出声!”
男人把唇稍微放开,说着。
“你随我来!”
被他一双雄壮的手抱着,绫濑的身体已缩成一坨。
“你过去所住的房间,可不可以用用?”
男人毫不转弯抹角的问。
绫濑可以感觉被他抱紧的身体中,仍能感受到他火热的感情。
这是他记忆遥远的人情温暖。
“绫濑…”
听到狩纳叫他的名字,绫濑的手就去抓了他的衣角。
且已泪眼纵横。
他已松弛的肩膀,还在微微发抖。狩纳则用温柔的唇去舔干他两旁的热泪。
“不过,我还是不苟同与男人搞这种名堂;这样你还要作吗?”
听到绫濑如此一说,狩纳贴靠的唇就停了下来。他那野兽般的眼神盯着绫濑,然后用手轻拍了一下额头,道着:
“…啊!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勉强你!”
望着狩纳嘴角歪斜着的背影,绫濑不知所措。

 


“三十七度六,你的烧并未退嘛!”
望着温度计,狩纳一脸的忧心,绫濑已昏睡了二天,但还有些微烧。
把体温计放回药箱,狩纳把熬好的粥的盖子打开。
“我不要紧了…狩纳先生!这点烧算不了什么…”
从忙碌的工作中抽身回来照顾他,使绫濑十分感动。
“你不要讲话!总之你还不能起床来!”
狩纳不理绫濑,又把温温的粥递给他。穿着昨天新买来的和服想炫耀一番的染矢,也对狩纳的对绫濑过度保护颇不以为然,尤其,更讶异于看到狩纳还会站在厨房熬粥的景象。
“狩纳先生,因为我必须还债的关系,所以,我不想去念书了,我想多做点工作,好把债务慢慢的还你!”
对如此有心的绫濑,狩纳毫不吝督的给他很温柔的笑。
“你别傻了!说这些做什么!”他用温暖的手,抚摸着很紧张又有些迷惑的绫濑。
他的手停留在他的发梢上,而绫濑也迷迷糊糊接过他男一只手交给他的文件资料。
“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就是你的债务…”
绫濑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看文件又看看狩纳。
“二亿二千万是石井的借债,还有我从村田那里买你的录像带花掉了一亿、再加上人妖等的人事费及其它花去的,共计是二亿五千万!”
“三…三亿…?!”
绫濑已张大着嘴,接不下去。
“别忘了还有十天一计的利息,十天你就要付我三千八百五十万,那么一个月就是一亿一千五百五十万的利息!”
“怎么可能…??”
狩纳嘴里叼着烟,坐在床上。他把粥放在圆桌上,并把绫濑手中的文件抽回来。
“你不需耍因此不去上大学,去找工作做!作爱一次以五十万来算,光远利息,一个月就可还掉二万三十一次之多的利息,只是如果一天作七次,对你可能是负担太沉重了些!”
被狩纳不怀好意的视线看着的绫濑,正像在泥巴中叭着嘴又表现不出话来的鱼儿一样。
“狩纳先生!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作那种事了吗?”
“答应?我可不会作这种承诺喔!”
绫濑不知如何应对他。
“你不是说如果我不想作爱,你也不会勉强的吗?”
狩纳却含着笑,在绫濑的嘴上啧啧的亲着。
“五十万你现在想赚吗?正在冲动的当头,听说会更刺激过瘾!”
被他那粗大的手掌一碰,绫濑就慌忙拉起了床单,但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透过薄薄的床单仍可感受到他的Rou棒已硬挺着。
“狩…狩纳先生?”
对绫濑的叫喊,狩纳高吭地笑了一笑。
“只是作一下下嘛!”
禁不起他的挑逗,绫濑只好嘟着嘴。
狩纳那熟练的手,开始解开绫濑的睡衣。当他淡粉红色凸起的|乳头被含在他嘴里时,绫濑的身体就哆嗦起来。
“啊…唔!”
听到绫濑娇嫩的声音,狩纳就咧口而笑。
“我要好好的疼你疼到值回三亿的份!”
狩纳坚硬的牙齿在轻咬着绫濑的|乳头;绫濑不由自主的升起了快感。
“我真…不敢相信!”
绫濑无助的说出这一句。狩纳濡湿的唇与舌已在他微热的体温上游走着。
“雪弥,你真的是迷死人了!”
他的露骨的手与话声同时抚摸绫濑大腿内,使他想把双腿合起来都不可能,且他的手已自床单上拨动他的肛门。
“狩纳…不行…”
随时可以引发绫濑一阵阵愉悦之情的手,使他的身体已快痉挛到无法自己的地步。
那双虽有些强硬,却不会伤害绫濑的手,是无以伦比的轻柔。
就在沙哑的叫了一声后,绫濑即伸出双手环住狩纳的脖子,绫濑已不再恐惧会掉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避风港就在这个男人的怀抱。
他的身体被包在重重的烟味中。
“我会花一辈子时间,把债还清!”
绫濑在他的耳鬓厮磨下,秘密的对自己发誓。
在他白嫩的皮肤上,沁出几滴的汗水。
每次呼吸,都感觉有一股又热又湿的气灌进肺部;这种不适应使绫濑雪弥清醒过来。
在酷暑亦未使用空调的绫濑,这街上的暑气有极独特感。灌注柏油的路面,一碰到热气就会让水泥地的街道蒸发了一般令人快要窒息。
在烈艳的阳光中,抬起?成一条细缝的眼,绫濑追逐着窗外招牌的文字。
白底蓝色粗体字,写的是帝都金融。
就在绫濑所住的前方,狩纳北在那儿开了家公司。除了那栋十五层楼的房子,以及这栋公寓,也是全为狩纳的所有。因此,不必经过公寓的出入口,就直接可以出入;因为通往公司的出入口,是由专门的楼梯延伸过去的。
自和狩纳共同生活后,绫濑才第一次认识何谓街金。
对于地下钱庄或金融公司,可在一般大楼放很大的招牌的出租行业,绫濑也似曾听过,可是在如此豪华的公寓一角设有金融公司,竟未被人发现,真的很令人匪夷所思。但是绫濑的忧心足多余的,因为狩纳把自己弄成忙得不可开交。
先别提一般的上班时间,他回到家往往已是深更半夜;即便偶尔早回到家,只要行动电话一响就飞奔出去;他每天都过着这种生活。
年方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能在新宿这一带奢华的大楼开公司,狩纳的手腕,不得不令人佩服。
面对着公司出入口,绫濑有些疲惫的把背靠在水泥的栏杆上。
他很想去找狩纳,虽然人已自十五楼下去,但只要站在公司的门口,他却又没有把门打开的勇气。
在阳光还很炙热的时刻,他在没有人迹的门前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却只有难过的叹叹气。
水泥栏杆的对面,可看到有些杂乱的大楼。但从这栋公寓至新宿车站,却十分的近。
从新宿车站到绫濑的公寓,搭电车约莫四十分钟,然而,绫濑今天连坐电车的钱也没有。
在吐着闷气的绫濑,发现有人上楼的迹象,他就从栏杆上挺起身。
如果老是流连在公司面前,一定会对人造成几许不便。他既无意打开门,但还是要让给上楼的人一条路来走,就在此时,绫濑突然哀叫出来。
“哇…哇!”
因为一股莫大的冲力,几乎把他撞昏了过去。他被牛仔裤包住的屁股,突然被一双大手攫住,绫濑忍不住惊叫一声。
“你…你干什么…?!”
他试图从被紧扣住他屁股的手逃脱,他为保护自己,而频频回头看着后方。
当他看到在阳光中被染成淡淡金黄|色的头发的同时,也看到一双令人温馨的眼神,及带着笑的青年人。
他约为二十余岁,有一头染成金色的短发、相貌姣好的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果然是撞到男的!”
他的话里有着腔调很强的关西那一带独特的音;在这个?那间,即使自己的容貌引人起疑,绫濑也没有反击的话可说。
“哎呀!都是你有那么可爱的屁股!我才会忍不住摸你!”
“你…不觉得自己很失礼吗?”
绫濑不由得顶过去。
“你不了解吗?这里是金融公司!就算社长有多喜欢做生意,但也绝不会把钱借给一个高中生!”
对方手指着公司的大门,加上他的粗言粗话,绫濑不服气的抬高声调反驳他。
“我才不是高中生!我已是大学生了!”
他停下正要打开的手,金发男子一直盯住绫濑。
“真的吗?那真不好意思!你可不要见怪哦!”
纵然绫濑是女性,也没有道理被擦肩而过的男人性骚扰的道理。对乍看很难分辨绫濑是男性,但对这种非礼,也是很大的屈辱。
“对了!我为了摸你就还你一个人情,在此提醒你!如果你要借钱,也不要在这里借,因为我们的社长可是心狠手辣的黑道!”
金发男子忽然想起什么的,又瞄了瞄绫濑。
他嘴里所说的那位社长,无非就是指狩纳;自己在这极地方徘徊流连,难怪他会误解。
当然,濑绫也不至于当着素昧平生的男子,表示他已向狩纳北此人借了将近四亿的债务。如果是真的就此住下去,绫濑也无需对方的忠告,也不可能再向地下钱庄再举债下去。
“像你这种学生,往往就会在不自觉间被诱拐卖到二丁目那种地方去出卖灵肉,搞不好连你的父母也不得幸免呢!”
“这跟你无关吧!你干嘛说得如此骇人听闻?”
被他说得心生恐惧中,不由得声量大了起来。
接着堂兄石井铁夫的影子,霎时在脑中飞快闪过。
身为学生的堂兄,因为向地下钱庄借债,目前被强制在父母身边监视,当绫濑听到他甚至申请破产时,不禁为他的将来捏一把冷汗。
以绫濑此际的状况,对方男子有可能认为他是来借钱的,或是来还钱的狩纳的客户之一。
从对方时髦、流行的衣着判定,他非生活困窘到需要借钱的地步;可是,绫濑仍将他与铁夫的状况重叠在一起,也为他感到几许悲哀。
“好!那就别扯太远!你共借了多少钱?”
“这不需要你管吧!”
绫濑丢下这句话,就飞也似的想尽快逃离那男子下楼。
“你不要跑得这么快,告诉你也无妨!如果你真想借钱,不如到我那儿去兼兼差?只要你肯比别人加倍努力,一个月赚个三十万不成问题!”
“请你不要理他!”
绫濑忽然被巨大的手抓住,并听到冷冷的声音,同时公司的门也被打了开来。
在乍看到那个有气势的高个儿男人身影时,绫濑就自然的稍微安下一颗心,但迅速又窜上一股惊愕神色。当然,也没有任何辩驳的机会,伫立在门口的狩纳北,就挥动着他那双又长又大的手。
更讶然的却不仅是绫濑。
“是狩纳哥哥…”
绫濑在被抓着下,听到金发青年很震惊的叫着他;而狩纳也有些意外的看着青年,叫他一声。
“只园!是你!”
绫濑听到狩纳用合着有些怒意的声音,低低叫着青年的名字。然而,说时迟那时快,狩纳的拳就对着青年挥下去,绫濑只有看傻了眼的份。
“为什么我要为这个混蛋家伙来这种地方?”
从公司里面的饮水间走出的染矢熏子,不悦的抱怨。
手上拿着用了即丢的携带冰袋,她穿了一件深蓝色、染有夏天气息的花样的和服,十分清爽怡人。柔克的秀发,今天高高的盘起梳成髻状,看来较以往高性感。
世上会有如此美的男人竟喜欢扮成女性,绫濑觉得十分费解。
绫濑甚至觉得若就外貌的美丑而言,染矢这种男性实在比自己出色多了。他很想开口赞美几句,让染矢喜上眉梢,又怕惹狩纳嫌恶而作罢。与生俱来对女性较不感兴趣的狩纳,更不能接受男扮女装这种作风,但对于对自己爱护有加的染矢,绫濑对他始终拥有一份好感。
“你竟敢在这公司门口,对阿绫有说有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
“我早知道的话,怎么可能会犯这种错?”
青年嘟着嘴,接过染矢给他的冰袋,坐在谈生意的沙发上。
刚才在公司门口调戏绫濑屁股的,便是这个青年。
可能时间尚早,公司除了绫濑这几个人外,并无其它客人上门;绫濑瑟缩着坐在沙发,等待刚走进更里面的吐长室的狩纳。
就在公司门口进来的右手边设有个柜台,里面摆着二张员工的桌子。
为不让人对地下钱庄产生疑惧、恐慌的气氛,公司是以|乳白色壁纸与天花板,均予人十分明亮洁净的印象,只是,仍不免会怀有紧张感。
“完了!我可能会死掉也说不定!刚才被哥哥这么用力殴打,都有点脑震荡的感觉!”
摸摸被狩纳殴打的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青年,坐在隔壁望了望绫濑。显然青年不仅认识狩纳,也对染矢很熟悉;对他称呼狩纳一声哥哥、染矢为小姐的情况来看,即便未有亲戚关系,也表现了他对长者的尊敬。
金发青年激动的望着绫濑,嘴角微微吊起微笑,道。
“哇噻!即使你是男的,也长得真是可爱!你是大学生吧?叫什么名字?我现在就很有创作灵感!”
“你千万不要动这小子的脑筋!像你这种垃圾,我真担心有一天东京湾上会有你的浮尸!”
“染矢小姐!?就不要老是浇我冷水嘛!啊!我是只园。这是我的名片。”
不理染矢的提醒,只园很殷勤的递过名片。绫濑不便拒绝下,仲出怯怯的手接过来。
这应是做生意所用的名片,名片中间还印了胖胖的趴趴熊;这是深受高中女孩子爱用的简易名片。
姓名栏为了很大的只园名字,在名字上方还注明导演、摄影、演出、艺术等爆炸性字眼。
“我叫只园。我拍录像带只是兼差性质,有点可惜吧?但我是男人还好,你如果没做事,我一定会把你挖过来!”
“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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