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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2 狱灾 by 银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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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忘了什么性虐问题,只是想为自己美丽的手而报仇。
见到雅克这样往死里打,特迪从椅子上走到哥哥的身边,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山迪的表情有些变化,然后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上前用单手拉住了再次要抽上伊凡身体的鞭子。
“好了,不要再抽了,小心出人命。”
严肃而没有表情的声音从山迪口中讲出。
“人命算什么,在我这又不是第一次打死人的……”
“他不一样。”
山迪抢下他的鞭子丢在一边,继续说道。
“你想玩是可以,但不要弄出人命,他还不能死。”
看着已经伤痕累累的伊凡,山迪意由有所指的说道。
慢慢冷静的雅克坐到一边的椅子上,低下了头,有些不是很服气的紧咬下唇,山迪走上前吻住他的唇,慢慢的用舌尖使其松开并穿入进去,然后很快的退了出来。
“好点了吗?不要生气了,还要继续吗?”
山迪温柔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人问着,只见雅克只是微微的摇了一下头,就瞥过头去不看着眼前深情望着自己的人,而远出看着此景的特迪露出了有些醋意的表情,但他掩饰的很好,并没有被突然转过来的哥哥发现。
十
“特迪,你先找人把他带回监狱去。”
山迪说完就转身查看雅克的伤口,这让特迪有些恼火,但他并没有表示出来,只是用钥匙打开手铐,伊凡则因为一下子被放倒,虽然处于昏迷中但还是因外部的疼痛发出闷哼声。
“伊凡,过来啊,快点看,花开了,好漂亮。”
前方美丽的妻子正在自家的花园里开心的像个小孩,作为丈夫的他也只能无奈的傻笑,慢慢走到妻子身边,伊凡用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部,柔软无比的触感是他最喜欢的,他有一个即漂亮又善良的妻子。
“你看这花好看吗?我想送点到养老院去,那里的老人都需要。”
转头看着身边的丈夫艾琳笑的很天真。
“随便你啦。”
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爱妻的鼻子表示自己的溺爱,这样的生活一直都是他的骄傲,所有的人羡慕他,他也觉得幸福无比。
“伊凡,我们是不是该有个孩子了?”
妻子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去。
“我们不要在做保险了。”
话语因为谈话的隐私而越来越小,妻子一直是个小女人,害羞而知性,惹人怜爱。
“好啊,那就今晚吧!”
轻轻的艾琳的耳边低语,手也有些不安分的抚摩起她柔软的身躯。
“我爱你!”
妻子抬起头来准备吻上伊凡,但看到妻子的样子,伊凡一把推开了她。
“不~!你是谁,不要接近我。”
指着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幻化成骷髅的人,伊凡撕声的大叫,身体也因为花园台阶而扳倒在地,但害怕的仍然往后爬着。
“伊凡,你说什么啊,我是艾琳啊?”
骷髅张张合合的嘴巴不停的流下鲜红的血,直到后来等于有些像是在喷似的。
“伊凡,你不要我了吗?为什么?”
悬空的眼眶处也开始流出血,一种黑红色的血,那血与口中的血混合就像一住长流一样向伊凡流过来,血就像有生命,把伊凡的脖子紧紧的缠住。
“唔~!你干什么?”
痛苦的窒息感让伊凡有些睁不开眼。
“伊凡,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要让我一个人,我还孤独。”
妻子本来甜美的声音也变成鬼魅般颤抖的音质,伊凡全身几乎虚脱的躺倒在地上,眼前的景色慢慢开始迷离。
“伊凡,不要抛弃我……”
妻子的声音也点点的虚无起来,伊凡眼角也流出了无奈的泪说。
“我不想离开你的,我爱你,你要等我。”
抽泣的声音吵醒了边上因为照顾伊凡而没有睡的金,看着他痛苦的醒来,他用手擦出伊凡脸上的泪水。
“怎么了?做噩梦了?”
金关切的话语让伊凡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天花板。
一切都是个梦,可是他知道那确实是在妻子被杀前一天发生的事,那天天气多好啊,妻子多开心,可是,可是现在留下来的只有痛苦和沉痛的罪名。
“你还好吗?”
金看伊凡仍然没有反应轻轻的摇晃了一下他。
“啊~!”
也许正好触碰到伤口,伊凡有些吃痛的叫了声。
“不好意思,还疼吗?”
总算有些清醒的伊凡看着边上一脸焦急的金,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清楚现在是几点,但他知道,前面在他身上发生的事都是真的,他居然被人吊起来虐待,这是他以前都不会想到的生活。
“你算幸运的,要是别人早就死了。以后你要小心点,不要再到处乱跑了!”
金看他到他眼睛已经有些焦距急忙开始职责着。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你想去哪就去哪?居然让只毒蝎子碰到,你活着回来真的你命大……”
不休止的话让伊凡觉得有些恼,但却没有力气去争辩什么,转身想继续睡。
看到伊凡这样的反应,金也不好再说什么,到底对方现在身体还虚弱着,只能帮他盖好被子,自己也走回床去。
“哎~!”
一声叹息传入伊凡的而中,难道金真的是自己人?
也许是太累了,他什么也没想就睡着了
十一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睡了多久,金不在,四周显的如此安静,也许已经是自由活动时间吧。
伊凡用手支撑着仍然有些顿痛的身体,慢慢的走到洗手台那,准备清理一下因为出汗而有些粘涩的脸,可是刚面对镜子时,他整个人都呆立,用手抚摩着右耳上的那只其特的耳环,是一只蝎子,红色的蝎子,那雕刻的生动让人叹为观止,这到底是什么?伊凡有些不是很明白,但为了清理这里的伤口而准备把它取下,取下这羞耻的证据。
“你干什么?”
正要把它弄下时,金冲了过来,拉住了伊凡。
“不要动它,否则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金紧张的看着眼前有些迷惑的人。
“这是他们组织的一个标志,表是你是他们的猎物,也就是说除了他们以外谁都不能碰你,这对你来说也许会是件好事吧。”
有些无奈的,金坐到床边将脸合入双手中。
“无不明白。什么组织?”
金抬头看着迷茫的伊凡,神色略有些哀怜,但仍然徐徐地道出了原委。
“他们是一个由狱警组成的一个小型的内部俱乐部,叫作‘爱德’,是专门寻找有点姿色的囚犯,把他们当作是自己的宠物,寻求刺激他们会使那些人做出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叫你阉割自己……”
说道着伊凡整张脸已经铁青,脚也有些颤抖的站不稳。
“但是,从你的伤势来看,他们并没对你做什么,应该他们也在顾及你的身份吧,所以,也许呆在组织里对你来说也是件不错的事。”
金有些强颜欢笑的感觉。
“但你记住,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取下它,否则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里的狱警都没人性的。”
站起身来,金把伊凡搂入自己的怀中,用手轻轻的抚摩着他的背部。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伊凡有些无法金那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我说过,我们是自己的人的。”
抬起伊凡白皙的下颚,金像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他一下。
但是眼神中那一抹不知名的东西却一直没有消失过。
“这几天就不要出这扇铁门了,东西我会帮你带过来的,好好的休息。”
边说他边把伊凡拉到床上坐好,顺手把一盒饭放入他的手中。
“吃吧。”
那样没有杂色的笑,伊凡开始一点点的动摇了,是啊,也许,他是可以信任的吧。
一个星期了,自己就像个四肢瘫痪的病人一步也没有出去过,这让伊凡有些很拘束的感觉,而且今天特别奇怪,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到了要锁门的时间还没有回来,这让他心里有些焦急,因为有监狱有规定如果罪犯在一定时间内不回房将会以越狱罪当场枪毙的。
“我是不是该去找找呢?”
正在犹豫着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黑人青年,他记得他,就是刚来时对自己施暴中的一人,也许是心里的畏忌吧,伊凡稍稍的向后退了几步。
“你,你想干什么?”
本想以一种威慑性的话来吓跑对方,可是心里的胆怯却完全展露在说出的话中。
“怎么?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伊凡只能往后再退几步,再怎么说身上的旧伤仍然没有恢复,他不想涉险。
“你是‘爱德’的人,没人会碰你的,只是金要我告诉你一声,他今天不回来了,要你自己当心点。”
黑人青年摇了摇头似对金的话感到受不了。
“那么他在哪?”
总觉得今天有些不对劲,伊凡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今天有场比赛,因为他是选手,所以不能回来,怎么?那么想他的Rou棒?”
无耻的话还是从这个没有教养的嘴中吐出,但此时的伊凡只注意到“比赛”这个词。
“什么比赛?”
也许是天生的好奇心过甚吧,伊凡有种想去一看究竟的冲动,也或许是他太不会掩饰,男人明显的接受到了他的讯号。
“想去的话就跟我走吧。”
只要是受过一次欺骗后人通常都会有防备的戒心,伊凡虽然心里很想去,但最后还是没有移动脚步,黑人青年转身看了一眼他,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但却远远的抛下了一句极其刺耳的讽刺。
“没想到被捅过的人就是没种。”
虽然那话的音量很轻,但仍然被伊凡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也许是男子的面子问题,他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跟了上去。
这次他们是往上面走,他一直都不清楚这个监狱到底有多大,有多高,有多深,为什么总有走不完的地方?
他们转了一个弯,来到一个很宽阔的擂台地,当然此时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白人,有黑人,也有黄种人,当然少不了那些变态的狱警,他们一个个手拿电棒,就像普通的警察一样维持的有些过激的次序。
“就是这里了,金在那里。”
他指着前方某个方位,伊凡顺着看了过去,金的脸明显有些微肿。
“他怎么了?”
“打的啊,这里是拳击场。”
男人有些好笑的看着伊凡,对于他的无知有些鄙视。
伊凡扫视了一下四周,这里的布置就像外面所说的地下“黑拳”场所,每个人都有支持的一方,然后下注,而拳手只要赢了,钱也多的不得了,那么这里是不是也这样呢?囚犯有钱吗?疑问窜入伊凡的脑中。
“哐~~~!”
一声锣的声音响起,预示着比赛即将开始。
“第二轮开始了,我过去了,你自便吧。”
青年说完就走了,留下了一个人站在那里的伊凡。
四周因为两边不同的选手上场开始喧闹了起来,金在上台前往伊凡处看了看,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他的到来,伊凡则对着他笑着,做这了个加油的手势。
而另一边是个白人,身高有187,身体很壮实,但却不是坠肉,整体个人的感觉就是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难怪金会伤的那么严重,伊凡然后往他的脸看去,是个很出色的青年,五官都是非常的出色,高挺的鼻梁,厚实、性感的嘴唇,尤其是那双犹如猎鹰般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他和金交换了个眼睛,便做起了开的打的动作,但奇怪的是他的眼睛却看着伊凡的方向,眼神中没有温度,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时,伊凡又要有麻烦了……
十二
拳击是一种男人较量的方式,他取代了古代的决斗在现在社会非常的流行,一个优秀的拳手不但要有强健的体魄,还需要善用身体技能的本事,否则一场未完,耐力不够就要倒下。
当然在某种时候,它又会是派别间的较量,就拿这场比赛来说吧,明显的是白人与黑人占地盘的争斗,从双方支持着辱骂对方的言辞中可以听出两边的关系都不好,而且仔细的看一下,就连四周的看台坐式都有不同。左边全部都是黑人,所有的人赤裸着上身,好似准备随时下来干一架的架势。而在伊凡现在呆的位置则是白人的领地,所有人就像绅士一样狱服整理的很整齐,虽然同样的激动,但好似某种力量支配着他们让他们保护自己是最高种族的尊严一样。
伊凡不清楚自己最终应该属于他们哪一边,只知道自己即被白人唾弃,又被黑人侮辱,他觉得也许在这里所有人眼中连只狗都不如吧。
“他们想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金在他耳边的话再次回响,他无意的摸着右耳那只赤红的蝎子,是啊,叫他做什么就要做什么,那不就是猪狗不如嘛,无奈的,伊凡只能用笑来演示心中的疼痛。
“唔~!”
突然金被那个人打倒在地,口里吐出鲜红的血液,白人沸腾了,所有的人都站立起来欢呼,而黑人则用各类纸来丢仍然躺在场上的金,唾弃着他的失败。
“一,二,……”
就在裁判将要喊到三时,金用最后的意志力站了起来。
“哐~!”
第二场终止了,金被人抬到台下休息。
伊凡也跑了过去,也许一个白人在黑人那会显得分外的刺眼,但对于最近一直在照料自己的金,他能做的也只能过去安慰他几句,这也是他所能做的最大限度了,因为他曾经出卖过自己。
金虽然整个人被放平了,但口里的血仍像开了闸门的口一样,不停的被他咳吐出来。考斯也在一边焦急的查看着。
“你没事吧?”
虽然声音很小,但伊凡相信他能听到自己的话,只见他睁开闭着的眼睛。
“你来这干什么?”
有些责备的话语从他的口中吐出,伊凡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转像边上的一个好象是教练的黑人。
“他还可以打吗?”
对方只是沉默,也没有回答他,而先前带伊凡来的青年却开口破骂起来。
“妈的,杂种,他们什么时候多了这样的人?”
边说,他还边用眼睛瞪着对方,伊凡也顺势看了过去,却发现那个男人的眼睛一直都是看着自己,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刹时,伊凡整张脸感觉要燃烧一样的涨的通红,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奇怪,只是觉得男子无礼的注视让自己很难堪。
“金,那小子好象看中你的宝贝了。”
青年好象也注意到了这点转身告知身后仍然有些发晕的金。
“伊凡……”
突然手腕被金牢牢的拉住,伊凡也转身看着金。
“相信自己的直觉就可以了!”
没有头脑的一句话让伊凡疑惑,而此时第三场的比赛再次开始了,虽然身上的疼痛依旧,但金还是使劲的爬上了擂台,场下的狱卒们都沸腾了,因为金再输了此局,那么一切都完了。
一上去,明显可以感觉到对方有意的在谦让于金,而金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识,突然金一下子抱住对方,好象在说了什么,但只是瞬间,不仔细看是不能发现的。
此时的伊凡正好从这个角度看到了此景,他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有什么瓜葛,只见对方一个左勾拳把金打趴在地,再也没能起来。
裁判及时的宣布的对方获胜,而狼狈的金被同伴抬下了场,大批的白人涌入擂台之上,把男人高高的举起,表示自己的骄傲,虽然男人嘴上在笑,但他眼神仍然没有表情的盯着正在查看金伤势的伊凡,突然,他从众人的肩膀上跳了下来,跑到黑人聚集的地方。
“金,你要遵守诺言。”
非常浑厚的嗓音响起,虽然他的话是对金说的,但眼睛却还是没有离开伊凡身上。
本已经疲劳的睁不开眼睛的金只是把头撇到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点头表示答应完成自己的承诺。
“哈哈~!”
对方放肆的大笑,整个喧闹的场面都安静了下来,只有男人无理的笑声。
“跟我走吧,从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突然被拉走的伊凡为自己听到这样话感到无比的吃惊,手腕被紧紧地握住使他无力挣扎开,被拖走的同时,他回头看着金,但金只是撇开头闭着眼睛,不愿看现在发生的一切
十三
“你干什么,放开我。”
伊凡被他拉离了人群,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这里不似黑人区那样杂乱及肮脏,环顾四周,这里应该就是所谓的白人领域了,这也是他进入这个监狱以来第一次踏入这个环境。
“进去。”
背后被人一推,伊凡没有站稳的倒在了其中一间里面。
“以后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不准再回到黑人那边。”
男人掐住伊凡的下颚说。
“你是谁,干什么,放手。”
伊凡被掐的下颚感觉有些脱臼了,用力的拌着男人的手。
“以后叫我乔,我也是你的所有人。”
完全是命令的口气,但伊凡却有说不出的愤怒。
“凭什么,我不是物品,你们没有权利让来让去的,我谁都不属于,我只属于自己。”
虽然力道比过他,下颚还是被紧固着,但心里早就想说的话他还是说了出来,而乔什么也没说,只是像看小丑一样的大笑着。
“你……你笑什么!”
感觉自己像被全身赤裸的看遍一样,伊凡有种说不出的羞耻。
“作为一只还会咬人的狗,我喜欢你。”
有些摸不到头脑的话让伊凡听的哑言,而那有些迷惑的表情却吸引住了男人的视线,只见他低下头,霸道的吻住了伊凡柔润的嘴唇。
“你被几个人上过了?”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伊凡有种想找地洞钻的欲望,他所不顾及个人的羞耻而问出这类问题,摆名了是要措措伊凡先前的傲气。
伊凡不想回答,只是把脸转向一边,但马上他挣脱开乔的手跑到墙上颤抖的取下一张照片。
“这……这个你是哪来的?”
虽然手的颤抖,伊凡的声音也明显的颤抖起来,照片中是一身穿泳衣的女子,正在泳池里戏水的欢乐场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伊凡的妻子艾琳。
“说,告诉我,你哪来的,告诉我啊!”
伊凡揪住男人的衣领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但对方却只笑不语。
“求求你,告诉我,求求你。”
边说,伊凡的手 也松了,整个人就这样滑跪在地上,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看到过妻子的样子,自从案子开始,他就被禁止携带任何的照片,他记得很清楚,这张是去年夏天,他为了庆祝两人的结婚纪念日在夏威仪照的,当时两人还是那么的幸福,可是现在……
男人蹲下身子,用舔吻来拭去他脸上的泪痕,然后深深地把他抱入了自己的怀中,用手轻抚着伊凡因哭泣上下起伏的背。
“求求你,告诉我。”
把头深埋在乔的胸口,伊凡仍重复着同样的话。
“一个朋友给的。”
轻描淡写的说出着个模临两可的答案,伊凡只能无助的摇着头,他知道再问也是多余的,乔是什么也不会告诉自己的。
“以后你就住这里了,不用回到黑人区了,东西我会叫人帮你拿过来的。”
明显比前面温柔很多的语气让伊凡轻轻点了点头,对他来说住哪都不是问题,主要是自己知道现在的他是个比囚犯还没有自由的人。
一个星期下来了,伊凡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男人说自己是他的人却一直都没有碰过自己一下,最多是吻吻他而已,从来就没有超出范围的举动。
而金那里,听说他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有时也会在饭厅碰到,但明显的他在躲避自己,因为他清楚一个不在是自己的东西应该远离。
而相对这些最让伊凡受不了的就是双方对他的态度,黑人已经不是自己的保护着,但奇怪的是对方也没有再想一开始那样羞辱自己,而是和金采取一样的态度,远离。白人则完全把他当成隐形人,就算他们就在眼前和乔愉快的交谈也绝对不会看自己一眼,他们就是把他当成是垃圾、臭虫一样,觉得看到他是一种耻辱,一种会弄脏自己一样。
虽然如此,但伊凡还是有些高兴的,因为现在的生活就是他刚进来是所希望的,这样他才能安静下来认真的思考着问题的主因。
他是硅谷XX公司的技术顾问,主要管理技术方面的问题,一天老板找他谈了一件事,而老板过于警惕的态度让他觉得可疑,后来才知道是关于一种全方位的监视系统的设计,而且是监狱里的。
“现在的监狱不明原因的死亡率在不停的增加,甚至包括了狱警,上头有人发话,希望能即时弄清情况,国家的安全人员不能白死。所以希望我们公司来研制一种监控设备,但这类设备有要制作的极度的精良,也就是说不论在哪个角度都能看到,但又不能使对方发现……”
记得老板当时是这样和自己说的,但监狱本来就有自己的一套监视系统,为什么又要又要找一家根本不是从事这类设备的研究公司来承包呢?这个问题是他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的,但唯一可以知晓的是为了这个CASE,他的妻子死了,而他则被诬陷为杀人犯关入了这个表态至极的地方。
“伊凡,吃饭了,走吧。”
吃饭的警报声响起,铁门也自动的打开,乔走过来带着他走了出去。两个人在这一个星期内几乎有些形影不离,在别人眼里他们早就有一腿了,但只有当事人知道,其实什么也没有,也许也就是这个原因他对乔的态度明显温和了很多,也许他能成为自己在这唯一的朋友吧,伊凡有些奢望的想着。
“吆,看看是谁啊?”
突然前面的路被人挡住,两人一同看着面前两个狱警,是山迪和特迪,伊凡有些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而乔也明显感到来者的不善,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伊凡的前面。
“哈哈,用不着这样怕我们吧!”
山迪想跃过乔去拉伊凡,却被乔用手打掉了。
“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们面前动粗?”
特迪用电棒挫着乔的胸口,表示自己的不满。
“他是我的人,我不会让别人动他的。”
乔不怕死的说着,其实他不是不知道这些狱警的事,因为他有自己的立场,要是让人知道别人碰了自己的人,那么在这个监狱里谁都不会好过的。
“呸,不看看他到底是谁的。你自己看看他的耳朵。”
山迪啐了一口,双手抱胸的看着眼前不怕死的小子。
乔头也没回大笑着。
“不就是‘爱德’嘛,也许别人怕你们,我不会怕的。”
从喉咙里发出的冷洌的声音,就连被保护的伊凡也感觉到了寒意。
“妈的,不教训教训你,你还真以为老子是吃素的。”
说着山迪发动电棒准备打上乔的身体,但只见他单手就接住了仍散发着强电压棒子,然后夺了过来,丢在了地上。
“难道这就是你的本事?”
挑了挑眉,与山迪差不多的高的乔鄙视的看着对方,弟弟特迪脸部抽筋的冲了出来,但这次他拿的不是电棒,而是手枪,他用枪抵着乔的太阳||||穴,狰狞的笑着。
“现在觉得怎么样?”
兄弟两丑陋的样子尽显无疑。
“不要,我跟你们走。”
看到到目前为止对自己最好的乔被人用枪抵着,伊凡忍不住站了出来。
“我跟你们走!”
明知道这次去也许只能是死路一条,但他不能让别人为了他百百牺牲,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值得乔这样。
“谢谢你这一个星期来的照顾。”
伊凡真心的笑着与乔告别,准备跟着兄弟两走。
“唔~!”
突然用枪抵着乔的特迪捂着头倒在了地上。
“特迪,你怎么了?”
山迪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弟弟痛苦的样子,只见身后的金拿着一根很粗的铁棍。
“我就知道你小子舍不得他。”
乔笑着看着金说道。
“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快走,这次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了。”
二话不说,金捡起地上特迪的枪往反方向逃去,乔也跟了过去。
“你们给我站住。”
山迪举起枪朝他们逃离的方向追去。
“嘭~!”
一声很响的枪声响起,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瞬时传遍了伊凡的鼻中,他觉得也许这已经是自己最后的时间了,是啊,也许就这样死去对谁都好吧……
十四
浓密的血味充斥着伊凡整个人,慢慢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传来,但奇怪,为什么一直都不疼呢?难道是死去的人不知道疼?猛的睁开眼睛看到金左手扶着胸口就这样倒了下去。
“金……!”
原来身上的血都是金的,而不是自己的,但是,但是山迪确实是朝自己开的枪啊,伊凡有些不知所措。
“嘭~!”
又是一声,还好乔及时压倒了仍然呆立在原地的伊凡,才没有使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你发什么呆啊,快点把金拖到我后面去。”
乔对着伊凡怒吼,然后拿起金手里握着的手枪回击着山迪有些发疯的举止。
“金,忍着点,会没事的!”
伊凡蹲着来到金的身边,吃力的拉着已经不能动弹的金的身体。
“不要管我,你们两快走。”
金想推开拉着自己的伊凡,但却因为流血过多而没有成功,反而抽搐到自己的伤口,裂了下嘴。
“走啊!”
力气已经不行了,金只能一再的重复着同样的话,而伊凡则不停的摇着头,脸上看起来就要哭了出来,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看到那么多人血在自己身边了,上次是妻子,她已经死了,他不希望在这认识的第一朋友也死去。
是的,在伊凡的心中已经渐渐地把金当成了朋友,虽然他对他做了无法原谅的事情,但他知道,金都是无心的。
“嘭,嘭……”
“嘭……”
身边的枪声越来越激烈,可以感觉到山迪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唔~!”
“乔~!”
躲在乔的身后,伊凡把金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可是突然传来乔的闷哼声,伊凡吃惊的看着身前的人。
“我没事,只是擦了点边,你们躲好点!”
乔整只左手都在流血,但为了不让此时的伊凡再受惊,他只能装成轻伤,用尽剩的右手慢慢举起枪,对着枪眼,射出了致命的一击,山迪就这样倒下了,但他脸上的表情仍然那么的狰狞,那么的不服输!
“好了,现在安全了,你先看着金,我去前面看看山迪他们。”
说着乔头也没回的站起身来,虽然身前左手臂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的通红,但他没有出声,因为现在的金更需要照顾,善后的事也只有他一个能处理了。
伊凡轻轻的点着头,并用衣袖擦着金额头上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汗。
“好一点了吗?你在撑一会,等一下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伊凡安慰着已经有些呼吸困难的金。
“呵呵,不用了,我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
“不要这样说,你会没事的,你真傻,为什么要救我,你真傻。”
伊凡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流了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面对金因为救自己而受伤伊凡有说不出的心痛,虽然他知道当时金这样做确实是帮了自己很多,但是被轮奸的痛让他无法原谅他,可是现在,他原谅他了,真的原谅了,因为金已经很好的用自己的命来乞求原谅。抱着手里的金,体温一点点的流失,但却不能做什么的伊凡,只能用泪来洗面。
“不要,不要死~!”
“对不起……”
金道完歉,就好象所有心事都没有了,脸上盏放出喜悦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经获得了谅解,也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他感到无愧。
“不……”
伊凡痛哭的把金的尸体紧抱在怀中,妻子死的时候他没有哭,因为他知道他能找出凶手,不会让妻子白死,这是作为男子汉的尊严,但是金的死几乎已经打散了他的尊严,已经是第二个人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死,他不了解为什么他还活在这,明明该死的是自己,为什么,泪已经如泉洒落下来,眼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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