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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旖旎极乐 (第二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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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了一声:“随便你。”
心里自然是有些不爽的,但是说实在的,我也不相信他能挺过三天。
很多时候,痒比疼要折磨人得多。更何况是在那个最为脆弱的部位,想用手去碰一下都不行。
穹隐凤似乎也是有些痛苦,他依靠住一旁的墙壁,闭起眼睛,纤长的睫毛却一直在颤动。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床单,指甲因为用力显得有些发白,额头也一直在冒汗。
老实说,我看他这个样子心里感觉很爽。
他平常一直是那副嚣张跋扈得不得了的样子,此时因为难受,在微黄的灯火下,显得有些无助和柔弱,就让我觉得格外……的,有种蹂躏了他的感觉。
微微探过身,我伸指很戏谑地挑起他的下巴,我眯起眼睛说:“穹大门主,感觉还好麽?”
穹隐凤睁开眼睛,幽蓝色的瞳仁在灯火下显得有些朦胧:“不好。”他望著我,轻声重复了一遍:“一点也不好。小墨,你真不好惹。”
(52上)
微微探过身,我伸指很戏谑地挑起他的下巴,我眯起眼睛说:“穹大门主,感觉还好麽?”
穹隐凤睁开眼睛,幽蓝色的瞳仁在灯火下显得有些朦胧:“不好。”他望著我,轻声重复了一遍:“一点也不好。小墨,你真不好惹。”
我笑了笑,很是悠闲地拿过一本诗经,坐到一旁悠哉游哉地读了起来。
穹隐凤一晚上都在辗转反侧,坐卧不安,我看他难受痛苦的样子很没同情心地很享受。尤其是想到我悲哀地在半夜跑了数十趟厕所的惨状,就觉得这家夥实在是罪有应得。
不过,凭心而论,穹隐凤的意志力实在是很强大。忍受著这种极痒一整夜,是异常艰难的,可是居然让他生生地挺了过来,不得不说,我还挺意外的。
当然,我并不认为他可以挺得过三天。而挺不过三天,就意味著他迟早还是要向我服软。
第二天,穹隐凤居然要照常赶路,这倒让我惊讶了一下,难道他就这麽有自信,一路奔波的同时也能承受那小配方带来的威力?
他要给自己增加难度,我自然是一点意见也没有。
两个人骑著阿毛和阿毛毛,并肩在江南的石板路上,自别有一番风情,空气潮湿而温润,让人的心都似乎变得轻柔如微风。穹隐凤虽然没怎麽说话,表情却没泄露出自己的情绪,似乎一切如常。
我心里暗笑,这只淫鸟明显是异常爱面子的,到现在还在装,也好,我看他能装到什麽时候才求饶。
这时,两个人已经走到了一处湖边,这汪湖泊占地面积很大,湖中央全是江南旖旎风情的荷叶连翩,还有几只扁扁的小舟在碧色的荷叶中穿梭,一派诗情画意。
穹隐凤跳下马,玄黑色的长衫下摆一扬,显得格外的英气。
我见他在湖边一动不动地眺望,便也下了马,跟他站在一起。清新的微风吹拂著我们的发丝衣角,一切都显得那麽和煦。
穹隐凤忽然转头,轻笑著说:“很美,是麽?”
我看向他的眼睛,幽蓝色的,有点像湖水的颜色,此时更显得有些宛若湖水的荡漾波澜,格外得惑人,仿佛能把人吸进那一汪深蓝。
我觉得此时心中别无他想,仿佛只能看到他那深邃漂亮的瞳仁,只能听到他说很美,低沈性感的语声似乎一直在耳边不断回响。
我此时似乎已经失去了神智,下一刹那就觉得手腕一紧,然後身子瞬间腾空,接著是扑通一声巨响,我已经被扔进了湖里。
清凉的湖水漫过头顶,我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此时也反应过来是怎麽一回事,穹隐凤刚才肯定是用了某种类似於催眠术之类的精神攻击,而我没有防备立刻就被他得手,之後他就趁我神智不太清楚的时候动手把我扔进了湖里。
我水性精湛,自然是没什麽事的,可是也是觉得有些丢人。
咬了咬牙,我双腿一蹬,猛地从水中窜起,带起一串晶莹的水花向岸上跃去,可是我还在半空中,就见穹隐凤探掌,干净利落地两招龙爪手,就把我再次扔回了水里。
我顿时气得晕头转向,没想到他居然这麽龌龊,竟把我连著扔下来两次。
第一次是卑鄙的偷袭我,第二次是借著在陆上之便让我完全没有想到的出手。太邪恶了!太无耻了!我愤愤不平地在水下一个直窜,完全忘记了昨晚我也是比较无耻的那个。
我知道再盲目地窜上去,说不定会被他再次打进水里。又TMD不是水鸟,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打进水里。我转了转眼珠,忽然想到了一个对策。
过了片刻,我再次以同样的姿势跃了上去,穹隐凤面带一丝轻浅的微笑,再次使上了擒拿手,我在空中跟他过了两招,就再次重蹈覆辙的被他干脆地扔回了水里。
我在水下微微笑了下,平复了下呼吸,然後换了个角度再次跃上。
这样反反复复地五次,我每次都免不了被扔下来的命运,但是我心中自有计较,其实在第三次的时候,我已经可以成功地挡住他的攻击,可是我没有动手,而是任由他再次把我扔回来。
这样做,是为了万无一失,万无一失的第六次。
我跃得前所未有的高,然後以老鹰般的姿态向下搏击,这次,不再任他发挥,我绕过他的指掌,准确无比地扣住他的手腕,然後──发力,拽著他跟我一起堕入了湖中。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隐凤公子──是不通水性的吧?我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扑通一声巨响,两人落入水中,溅起了华丽的水花。
一到水下,我就灵活地跟穹隐凤保持了一定距离。
不出我所料,一到了水中,穹隐凤立刻就变得不知所措,他紧紧地闭起眼睛,盲目地挣扎著,可是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向水下沈去。他有些慌乱地张口,却只是呛入了大量湖水。
我乐不可支地看著穹大门主难得一见的狼狈,看他实在是快要撑不下去了才轻巧地游了过去,搂住他的腰,托著他的身子向水面浮去。
穹隐凤立刻依赖地紧紧搂住我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俊美的面容带著些还未褪去的慌张,水珠顺著他柔滑的黑发和纤长的睫毛滑下脸颊,单薄的嘴唇微微地颤著,他转头喘息著看向湖面,幽蓝色的瞳仁里闪过几丝惧怕。
我很是舒服地看著他第一次流露出来的软弱,很撩人,我暗暗地想。
“感觉如何?”我眯起眼睛说。
“糟糕。”穹隐凤简洁地说了两个字,然後看向我,语声不禁微微放软:“上──去吧?”
我坏笑著看向离这里有一定距离的岸边,戏谑地说:“你自己去吧。”
“没别的建议了麽……”穹隐凤显然也是知道利害关系,低声问。
“你居然接二连三地算计我──你觉得我会这麽轻易地放过你?”我好整以暇地问,心里却因为翻身做主都要爽翻了。
穹隐凤诚实地摇摇头:“那麽,你的条件?”
我很是邪气地贴过去,用舌尖挑逗地轻轻舔了舔他的耳朵,然後才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让我上你一次。”
“不行。”穹隐凤想也没想,一口回绝。
我耸了耸肩,微笑著向水下潜去:“够干脆,我喜欢,那麽你自己在这里玩吧,穹大门主。”穹隐凤反映极快,伸手就抓向我,可惜在水下,他完全不是我的对手,我如游鱼般一个飞窜已经离他有了一定距离。
穹隐凤再次无法避免地被湖水蹂躏。
我在旁边看的差不多了,又过去把他捞起来,然後笑眯眯地问:“现在,你的答案?”
穹隐凤睁开眼睛,急促地喘息著,他看向我,幽蓝色的瞳仁里居然流露出了那麽丝委屈的神色:“没别的选择了麽?”
“没有。”我斩钉截铁地点头。
穹隐凤犹豫了一下,直到感觉到我又要放开手,才急切地开口:“等下!”我似笑非笑地看向他,过了片刻,才看到他无奈地微微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在水里,我简直要高兴地打滚了。
看看穹大门主被折腾地煞白的脸色,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然後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细窄的腰,修长的腿,蜜色的晶亮肌肤,若是在我身下……在我身下……
天啊!!!!!
(52下)
穹隐凤犹豫了一下,直到感觉到我又要放开手,才急切地开口:“等下!”我似笑非笑地看向他,过了片刻,才看到他无奈地微微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在水里,我简直要高兴地打滚了。
看看穹大门主被折腾地煞白的脸色,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然後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细窄的腰,修长的腿,蜜色的晶亮肌肤,若是在我身下……在我身下……
天啊!!!!!
我带著穹隐凤往湖边游。他很明显是对水性一窍不通,即使是我扶著他,也能感觉到他的慌乱。所幸穹隐凤毕竟还是个冷静的人,虽然心中是比较无助的,但是也没有胡乱挣扎,给我减轻了不少难度。
等终於挣扎到了岸上的时候,两个人其实也都看起来很狼狈,当然,我的心情却是异常飞扬的。
相比起来,穹隐凤整个人就像一只被蹂躏了几百遍的小凤凰,有些低落。
我们就这个样子自然也没法赶路,就在街上随便找了家破旧的客栈住了下来休整。
在外面没有什麽温泉浴池,只能用木桶简单地洗。
等我迅速地洗好了的时候,穹隐凤还挂著个帘子在内室墨迹。我等得心焦,又不好太粗鲁,只能在外面团团转,说起来,我还是很少这麽急色的,只不过无论怎麽来看,能把穹隐凤摁在身下,也是一件能令人万分激动的事。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穹隐凤终於出来了。他披著件单薄的白衫,因为被身上的水珠浸湿,白衫显得格外通透,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性感迷人的曲线。
我走过去,自後面轻轻搂住他的腰,伏在他耳侧,轻笑著说:“你终於好了,那我们──可以开始了罢?”
穹隐凤身子一僵,显得有些不自然。我压低声音,语声中带上了丝暧昧:“这麽不自在……不是忘了我们的约定吧?”他的发丝带著清新的水汽,在我唇边摩擦的时候,有些撩人。
“没。”穹隐凤低声答。
“很好。”我笑了笑,伸手轻轻抽开他腰间的丝质宽带,在他脖颈处蜜色的皮肤毫不客气地啃咬著。
“嗯……”穹隐凤被我搂著按在了床榻上,忍不住闷哼了声。
我微微翘了翘嘴角,压在他身上,把他大敞开的衣襟略显粗暴地彻底掀了下去,露出大片蜜色的泛著莹润光泽的肌肤。我低头,有些凶狠意味地咬在穹隐凤清晰精致的锁骨处。
“!……”穹隐凤抽了口气,微微挑起眉毛,有些埋怨地说:“干嘛咬这麽重?”
我邪气地笑了笑,满意地看著我留下的清晰可见的红印:“这还只是开始噢……我们达成协议的时候可没规定我要温柔地来还是粗暴地来。”
穹隐凤叹了口气,低声说:“那你起码先把你给我下的毒解了,折磨死人了。”
我哈哈一笑,应了句“自然”。起身走到一侧拿起换下的衣服,从里面找出一个小青瓷瓶,然後又走回来,坐到穹隐凤身边,把瓶里的药膏倒出来点在手心,伸手握住他的分身,手法暧昧地套弄著。
穹隐凤微微偏开头,一副很是逆来顺受的样子。
见多了他风流肆意的样子,此时以这种角度看去,却有著种让人异样的感觉。
昏暗的灯火下,他偏著头的侧面,显得格外的西域式的深邃性感,睫毛长而微卷,带著隐隐的颓废和无助。
大概是因为清楚地知道,他不是个能跟软弱挂边的人,所以此时此刻的顺从就显得格外的让人怦然心动。
“好了麽?”我感觉到手中他的分身有些精神起来的意思,笑了笑问。
“嗯。”穹隐凤简洁地应了声。
我转身,揽住他的脖颈,俯身亲了亲他抿得紧紧的淡色嘴唇,然後手顺著他的肩线一直延伸,在他的腰上轻轻掐了一下,调笑道:“说真的,你挺适合做下面的。”
“是麽?”他俊美的脸藏在暗处,表情似笑非笑的。
我眯起眼睛,压在他身上,手Se情地在他腰际抚摸,带著鼓动意味地说:“你腰好细,而且又这麽薄……一看就是做下的极品嘛。”
穹隐凤倒没有异议,低低笑了两声,因为我的抚摸有些舒服地微微舒展开了身体。
他毕竟也是风月高手,此时的坦然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不过,他的身体实在也是迷人到了极点。宽柔的肩线,流线似的延伸下去的曲线,腰却又细又薄,然後是窄而挺翘的臀,修长有力的长腿,衬著那晶亮光滑的蜜色肌肤,带著很男人的棱角,也有著让人心弦颤动的性感。
我忍了忍大流口水的冲动,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向两边拉开,准备直奔主题。
一直很淡定的穹大门主却忽然有些慌乱地并了并腿。我有些疑惑地抬头,只见穹隐凤幽蓝色的瞳仁里划过了一丝丝尴尬的神色,他犹豫了片刻,才轻声问:“会,会很疼麽?”
我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後在俯下身子,在他的耳垂处舔咬著低语:“行啦,我可舍不得弄疼你。我会……很温柔的……”我暧昧地笑著:“现在,可以就范了麽?穹大门主?”
(53上)
一直很淡定的穹大门主却忽然有些慌乱地并了并腿。我有些疑惑地抬头,只见穹隐凤幽蓝色的瞳仁里划过了一丝丝尴尬的神色,他犹豫了片刻,才轻声问:“会,会很疼麽?”
我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後在俯下身子,在他的耳垂处舔咬著低语:“行啦,我可舍不得弄疼你。我会……很温柔的……”我暧昧地笑著:“现在,可以就范了麽?穹大门主?”
穹隐凤似乎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偏开头,一副柔顺的样子。看得我兽欲大起,拉过他柔韧的腰身,感觉到他的身子虽然有些紧张地崩住,却还是尽量地顺著我的动作,我弯了弯嘴角,准备开动。
还算温柔地拉开他的腿,我的指尖一路在他光滑的大腿皮肤上挑逗,穹隐凤轻轻哼了一声,忽然伸手,然後拉住我的手腕,很轻柔地拉到单薄的嘴唇边,我有些愣愣地看著他微微启唇,缠绵地亲吻著我的手指,幽蓝色瞳仁显得柔和而又暧昧。
心,在那瞬间便得很柔软。
电光火石间,穹隐凤的手掌忽然成虎爪状,紧紧扣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迅捷无伦地连点我七处大||||穴。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从主导者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被控制者。
“不是吧……”我喃喃地说。
穹隐凤起身,把我放在他本来躺著的地方。然後起身,伸手拿过白衫,潇洒肆意地一抖,然後松散地披在身上,转身面对著我的时候,衣襟大开,几乎能看到腰腹处劲瘦的身材,已经是一脸如常的风流慵懒,哪还有之前任何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
“意外?”他修长的手指玩味地点在下巴,懒懒地笑著看向我。
“非常的。”我苦笑著说,动不了一个指头,只能从这个角度看著穹隐凤可恶的笑脸:“那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打算──反悔?”
“你看呢?”穹隐凤起身倒了杯茶,凤眼微微眯了起来看我。
我沈默了一下。
“穹隐凤你他妈的王八蛋给我滚过来把||||穴道解了!”接著终於爆发,咆哮起来。这世上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在这种时候保持冷静吧?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箭在弦上,却不得不被我自己把箭给吃了回去,而且还是那种超级难消化的牛角箭。
於是,我的愤能喷涌了。
穹隐凤噗嗤一笑,凤眼很勾人地眯得更细了些,他慢悠悠地走过来,俯下身,吻住我的嘴唇。我感觉一股清凉的茶透过他的齿间流入我的喉中,清润中带著丝丝苦涩,却意外的爽口。
“你冷静下噢。”穹隐凤倒是一脸的神色自如。
“我需要的不是冷静。”我咬牙说。
“我知道你需要什麽……”穹隐凤笑得暧昧而勾人,坐在我身边:“泻火是麽?”
说著,他伸手握住我挺立的分身,缓慢而又技巧地套弄著。
我有些郁闷,闷哼了一声才说:“你现在只需要做两件事。”
穹隐凤挑了挑眉。
“第一,解开我||||穴道。第二,滚出去。”我简洁地说。
“我解开你||||穴道你会跟我拼命的。”穹隐凤忽然笑得像只狐狸,手下的动作却忽然急促起来,让我无暇分神说话。
我心里不爽的厉害。
老实说,我根本没想过他会耍赖。
没错,就是耍赖。事实上,穹隐凤从来没做过这麽没品的事情,即使他算计我,把我逼到了耀日门,下了那麽大的圈套;可是他答应我的事也都会履行,从来没有食言过。
可是这次……这次简直只能用耍赖来形容。
的确,是我蠢。
是我低估了他的无耻。
我还,我还给他解药,还以为他怕疼,想温柔点,我真是该去死了我。
我悔恨得肠子都要青了。
穹隐凤的手法毕竟还是熟练,虽然我心里再不情愿,还是在他的动作下射了出来。
他看著我笑了笑,伏在我耳边,轻声说:“你也摸来摸去占了半天便宜了,就不要这麽生气了吧?”
“那跟上你一样麽?”我冷冷地答。
“不要执著於这个问题嘛……不是还可以用想的?”穹隐凤眯起眼睛笑:“那时候我们在耀日门冷战的时候……我还不是,天天想你……”
我知道他这句话已经是带上了丝讨好的意味,却还是心里不忿,低声说:“行了,我斗不过你。”
“不是这麽回事,你只是还没有让自己从狐狸变成猎人。”穹隐凤微微抬起头,依旧是笑著的。
那瞬间,我忽然发现他眯起眼笑著的时候,眼睛是有些弯弯的,像是月牙一般。
心里忽然想起他说要一直微笑地生活在阳光里,从耀日门出来这段日子,他笑得,比以前多很多,很多。
(53下)
那瞬间,我忽然发现他眯起眼笑著的时候,眼睛是有些弯弯的,像是月牙一般。
心里忽然想起他说要一直微笑地生活在阳光里,从耀日门出来这段日子,他笑得,比以前多很多,很多。
第二天,我们继续上路的时候,我依旧板著脸,一句话也没跟穹隐凤说。他似乎也很无奈,沈默地骑著马,慢悠悠地跟在我背後。
又回到了昨天那处碧湖的地方,我想到自己那麽耗费心力地把他拖下水,居然在关键时刻让他耍赖成功,就觉得憋屈得脸都要青了。
穹隐凤似乎也想到了什麽,拍了拍马,赶到了我身侧。
我转头,用我最鄙视的眼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他一愣,然後忍不住笑了起来,长袖一扬,竟然身形拔起,然後轻巧地落到了我的马背上,就坐在我背後。
我呆了一下,才回头:“你干嘛?”
穹隐凤伏在我耳侧,我能感觉到他有些暧昧的鼻息,一时居然反应不过来要接著说什麽。
“相公,侬莫要生气了……”穹隐凤低沈性感的音调刻意伪装成江南少女的口音,软糯无限,又千回百转,仿佛带著无限的幽怨,顿时电得我差点软在马背上。
“你疯了啊?”终於回过神来,我回头怒瞪。虽然极力伪装成混不在意的样子,可是我自己知道,刚才那瞬间,我觉得心跳都似乎漏了一拍。
穹隐凤笑著看我,顿了片刻,才轻声说:“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想给你上的。”
我“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穹隐凤叹了口气,依旧是伏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每个人生命中都有最重要的东西,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一样东西。而对我来说……从小到大,我最最重要的,便是自尊。”他说到这里,似乎有些沈吟,才续道:“而……让我在你身下,我想,我做不到。”
我哈地一声冷笑,转头,挑眉对著穹隐凤说:“我就是活该没尊严地被你上,只有您的自尊是自尊对吧?”
穹隐凤微微皱起眉毛,幽蓝色的瞳仁里划过了一丝黯淡的情绪,他沈默了片刻,才在我身後低声说:“我怎麽会是这个意思。”
“这件事,只有耀日门的门主才清楚,但是你若真的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沈凝,一字一顿地说:“每个大门派都有其最霸道的功法。我不知你极乐宫是什麽,但是耀日门只有门主修炼的功法,叫做神龙霸天。这门功夫,有一项极为严格的要求。”
我也被挑起了一丝兴趣,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神龙霸天,龙是世间至阳之物,也是这世上的王者。而修炼这门功夫的人,性格中必须有著最霸道的傲。”穹隐凤顿了一下:“越狂傲,越霸道的人才能把这门神龙霸天修炼到了极致。而我,就是百年来,最为适合修炼神龙霸天功的第一人。”穹隐凤说到这里,语声中已带上了一丝傲意。
我转头,看著他幽蓝色的双目忽然变得璀璨夺目。
“同样的,若是有一日,修炼者的傲气被挫败,霸字不再,那麽功夫也会日退千里,直到变成一个废人。”穹隐凤看著我,淡淡地说:“所以,我真的不能冒险,对不起。”
其实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对於他这样一个飞扬霸道的神龙般的男人,想必把他强压在身下,是会让他的自尊和傲气支离破碎的,淡淡地笑了笑,我问:“你很傲麽,看不太出来了。”
穹隐凤也笑了笑,解释道:“小时候不可一世的样子,好像谁也不服。我爹说,这个性子不行,以後会吃亏。从此以後,我便学会了养精蓄锐,养息静气,可是我知道,我心里的傲气从未有一日褪去过。”穹隐凤看向我,凤目中的幽蓝忽然变得刺眼夺目,他微微启唇,一字一顿地说:“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坚信一点──只要我想要,天南海北,天涯海角,这世间的一切都将会是我的。”
我静静地看著他。
那麽飞扬跋扈,却霸道得理所当然。他第一次显示出神龙一般的气势,是那麽的炫目耀眼,让人仿佛移不开眼睛。
那时我想,他就该是这样的,这般的傲人风姿,这世上,独一无二。
“这麽直白地跟我说,不怕我有一天会真的折了你的傲气,让你永世不得翻身麽?”我笑了笑,有些调笑的意味。
“若是有一天,你在我心里,能高於自尊。那麽……其实就等於高於了我的生命。”穹隐凤看向我,声音忽然很轻,很低:“若是,真的有那麽一天,我也认了……”
(54上)
“若是有一天,你在我心里,能高於自尊。那麽……其实就等於高於了我的生命。”穹隐凤看向我,声音忽然很轻,很低:“若是,真的有那麽一天,我也认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著他。
他的眼睛,幽蓝幽蓝,深邃得像是古井般波澜不惊。
过了半响,我摇摇头,笑道:“昨天真的憋死我了。”
穹隐凤转过头,也笑了笑:“不是用手帮你了吗?”
“真他妈废话。”我牵著阿毛毛转向宽敞的官道,骂了一句:“你等让我再有机会,我绝对用各种姿势折腾你一晚上。”
“是啊……”穹隐凤懒洋洋地跟在我身後:“等你,再有机会。”
我听得出他强调的“再”字,却也懒得计较。
罢了,这件事就这麽过了吧。
其实我明白他,在他这种男人的心里,大概没有比自尊更让他珍惜了。委身於别的男人身下,对我来说或许不算什麽,对他来说就是比砍头更严重的事情了。价值观的不同,我也无可分说,
至少,他给了我一个坦白的解释,这也就够了。
……
……
晚上,到了客栈,两个人又习惯性地脱了衣服上床。
一番云雨,高潮之後,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推了一下穹隐凤:“喂,我们来比身材吧。”
穹隐凤坐在一侧,用白色的丝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著我身上的痕迹:“嗯?”
我来了兴致,猛地坐了起来,起身披上了长衫,兴冲冲地奔出房门:“我去掌柜的那儿借尺子。”
很快从楼下借来了软尺,我一脸兴奋地溜回了房间。
穹隐凤还是懒洋洋地靠在床柱上,有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怎麽个比法?”
我爬上床,很Se情地伸手把他披在身上的玄黑色长衫拉开,露出蜜色的肌肤挺拔的身形,津津有味地分析:“我跟你说,男人最恰当的身高应该是一米八二……额,也就是六尺多一点点。”
穹隐凤似乎也提起了一丝兴趣,点了点头,认真地听著我的分析。
“而这点我们两个都符合。而且我们的身高也差不多,就不用比了。”我严肃地把尺子比在他的双肩:“我们量肩宽。”
穹隐凤笑了笑,把身子往後仰了仰,放松地让我比划。
我在暗淡的灯火下,看著尺子上的数字看了半天也认不出来到底是个什麽,因为这个尺子实在是太破旧了,上面的数码都褪了色,根本什麽都看不清。
耽搁了半天,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咬咬牙,用指甲掐住了具体的地方,然後把尺子拿了下来。
穹隐凤抿起薄唇,凤眼微眯,伸手接过我手里的软尺,也用指甲掐好了地方,才往我的肩膀上比了过来。
我很谨慎地盯著他的动作,生怕他弄什麽猫腻。
穹隐凤动作倒规矩,掐紧了地方,然後在我肩膀上度量好了之後,才耸了耸肩通知了我结果:“比我窄。”
“靠,怎麽可能!”我一惊,探头看他手里的尺子:“让我看看。”
穹隐凤的中指依旧卡在刚才自己的肩宽上,然後食指微微打开,点向了往里面一点的位置,很显然,那是我的肩宽,跟穹隐凤的大概差了两指的距离。
我心里不服啊不服,可是也没什麽办法,只能不情愿地进行下一项。
穹隐凤倒是显得很配合,把衣衫整个脱了下去,让我量腰宽。
其实我量他的腰的时候又起了歪心思,实在是又细又薄,销魂得紧。
量完了掐好了,递给他让他给我量。
之後结果出来,我被雷了。
他腰居然比我细!
居然,居然,比我细!!!
“我不信不信,你绝对耍赖了,拿来,我自己量。”我勃然大怒,拿过软尺就自己量了起来。
穹隐凤歪在一边无辜地看我:“你一直盯著我看,我哪敢耍赖。”
此时我自己也量出了结果,虽然……只有那麽微乎其微的一点点距离,但是,无论如何,结论是,他的腰比我细。
“我不玩了。”於是我无赖地扔掉尺子说。
“可是我喜欢玩。”穹隐凤幽蓝色的凤眼看向我,有些危险地眯起来:“我要量你屁股。”
我差点喷出一口口水,这个人淫荡的还真是有水平,对三围没有概念的人居然能这麽快就领悟到要量屁股的真谛,啧啧。
不过说起量屁股,我眼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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