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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小家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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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听一名仆人来报:“ 壑王和壑王妃已经在门口了。”

林钰浦忙出门相迎。

不一会,他又带着壑王妃来拜见林建南夫妇。

壑王妃身穿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系着一条刺绣妆花裙。

她长得长眉入鬓,身子高挑,气度雍容。

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位小姐打扮的少女。

那少女眉目和她相像,身材同样苗条,只是脸上多了几分骄矜之气。

壑王妃是户部尚书顾长林的长女,听说顾长林膝下只得两女,最为受宠的就是小女儿。

壑王妃拜见了林建南父母后又吩咐身后的少女:“妹妹,这是林公子的父母,还不上前拜见。”

又笑着向林母说:“我这妹妹,平日里在家宠惯了的,不过好在外面还不曾失礼。”

这话听上去说是贬。其实是褒。

那位少女便对林父林母做了个福,清脆的说道:“晚辈顾佳盈拜见林伯父、林伯母。”

她一边行礼一边大方一笑,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林母连忙命人扶起了顾佳盈,心里升起一片疑云。

这位户部尚书的小女儿今日怎么屈尊降贵来到他们家?

她仍然不露声色的和她们嘴上说着话,又关心的问林建南:“老头子,你要是觉得和我们一群女人在一起无趣就到玉堂那边去吧?”

林建南连连点头:“正好,我还正想去他们那里看看啊!”说罢就起身离去。

壑王妃和林母寒暄了会,她的眼光就好奇的落在一直静坐一旁的如意身上:“不知这位姑娘是哪家的千金啊?”

如意微微有些尴尬,自己哪里是什么千金,要是这位王妃知道她只是一名平常百姓家的女子,不知该作何感想。

林母在一旁帮她解了围:“这是玉堂请来的客人,姓刘,她的父亲是一位饱学之士。”

这样听起来,好像她是出自书香门第,面子上也好看了些。

如意还真有点懊悔了,明知壑王妃今天要来,何必自取其辱呢?自己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啊!

是林钰浦请来的?顾佳盈锐利的目光立时投向了如意,如意也感觉到了这异样的目光,抬起眼皮看到她凶狠的眼神,不禁吓一跳,不敢再看向那边。

壑王妃不动声色,示意妹妹要忍耐。

她脸上依旧春风满面的和林母说话:“我父亲就常夸耀您的儿子,说年纪轻轻就学识满腹,更难得的是眼光独到,做事能干,还不在乎名利。”

她顿了顿,仔细打量了林母的表情说:“我父亲常遗憾,自己不能有玉堂这样的儿子。”

要是林母是聪明人并且有意的话,就应该笑言要林钰浦做他家的女婿,一个女婿半个儿啊!

林母听了却不动声色的笑道:“你父亲太贪心,有了壑王这么好的女婿还不够?再好也比不过壑王啊!”

她这样巧妙的化解了壑王妃的攻势,让壑王妃和顾佳盈心里都有点失望。

顾佳盈坐得气闷,直起身子开始东张西望。

林母看了就笑着说:“我这里太闷,怪不得顾小姐坐不住,要不,让丫鬟们陪着小姐去到处转转?”

顾佳盈听了心里倒是想,却还是看了看姐姐,看她怎么说。

壑王妃对着林母嗔怪道:“老夫人您太偏心了,让我妹妹去转转,却把这位刘姑娘冷落在这里,不如刘姑娘也去陪我妹妹一同走走?”

如意想推辞,

却觉得显得不近人情,想答应,她们又不熟,更觉得自己是在为难自己。

正踟躇间,壑王妃递了一个眼色给顾佳盈。

顾佳盈会意,拉着如意的手说道:“刘姑娘,我们一起出来玩玩吧。就当你是陪着我吧。”

如意被她一拉,莫奈何,只得起身被她拖了出去。

林母看着如意的身影,不觉露出一抹担心的神色。

壑王妃见到笑着说:“林伯母不要在意,我妹妹会好生照料这位妹妹的,但不知这位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让您这么在意。”

林母淡淡一笑,心想,说穿了也好,免得你们还想着撮合我儿子和你妹妹。早些说了早些晚事。

她紧紧看着面前这位女子,只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倒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我儿子现在一心想娶这位姑娘。”

壑王妃一听,不禁喊出了声:“什么?怎么会这样?”

又觉得自己失态了,于是掩饰道:“我只是感到惊讶,玉堂之前一个口风都没透露过,我也没听我家王爷说起过。”

林母笑着说:“哪里敢让这些小事挠了王爷的清净呢?王爷事情本就繁多,我们这些小事当然不敢劳烦。”

壑王妃只觉得自己以前走眼了,竟然看不出林母是个惯会耍太极推手的人,说话滴水不露。

她哪里知道,林母这一辈子见得最多,做的最多的就是和这些王公贵族们打交道,说话自然是让人找不着错处啦!

第二十八章 赐婚

壑王走后,林钰浦静静的坐在书房里,没一会儿,刘敏中醒来,见到他,一付很惊讶的样子:“你几时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林钰浦笑道:“我和壑王在书房里都说了好长时间的话了,您没有听到么?”他紧张的盯着刘敏中,希望能从他的表情发现什么。

可是刘敏中却摇摇头,一付茫然不知的样子说:“我怎么没听到啊,唉!最近经常感到困倦,一睡就人事不知。”说完还用手敲敲头。

林钰浦看实在不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于是转了话题,又提到后天的婚事,看到刘敏中依然没有什么变化,于是放下心来。

刘敏中出了林钰浦的院子,立即沉下脸来。

他怎么会没听到壑王说的话呢?只是他也知道关系重大,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所以才会装出熟睡的样子。

回到家里,一担担彩礼摆满了一屋子,这些都是林钰浦使人送来的。

良姑子正忙着清点彩礼,一脸的羡慕,在她看来,如意可真是掉到了蜜罐里去了。

同样是女人,怎么如意的命就这么好?李瑁、林钰浦一个个都追在她身后,就连自己的丈夫也还是忘不了她。

刘敏中心事重重的走进如意房里,如意正由两个丫鬟帮着试新衣,看到他进来,脸上洋溢着笑容,一脸的娇羞。

看到刘敏中脸上不愉,如意关心的问:“父亲有什么心事?”

刘敏中挥手让两个丫鬟退下,然后开口问:“如意,你真的打算要嫁给林钰浦?”

如意诧异:“父亲,你怎么了,后天就是日子了啊?难道您有什么想法?”

是啊,后日就是如意成婚的日子了,再说刘敏中也实在找不到让如意不嫁他的理由。

壑王说的话大逆不道,他可不能说给孩子听,那样会连累了孩子的。

他于是咽下了嘴边的话,伸出手来摸了摸如意的头发,强笑着说:“父亲实在是舍不得你出嫁啊!”

如意听到这话,眼睛也潮湿了,叫了一声:“父亲。”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一直以来,刘敏中对她都是很关爱的,她也很孺慕自己的父亲,如今就要嫁人了,她也是实在不舍。

“父亲,您放心,玉堂对我很好,值得我托付终身。”

刘敏中暗地里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他回到自己的房里,长吁短叹,心事不知该向谁说。

虎子见到师父回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留了心,他来到刘敏中的房门前,轻轻敲响了房门。

走进房里,看到刘敏中果然正坐着发愁,于是就问:“师父,如意明天就要出嫁了,你怎么看上去不怎么高兴啊?”

刘敏中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到底让如意嫁给林钰浦对不对,实在是骑虎难下啊!”

虎子听了觉得奇怪,追问道:“师父,到底是有什么事让你觉得不放心呢?”

刘敏中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摇摇头,没有说话。

虎子看了刘敏中,想了想,终于说道:“师父,其实我一直在怀疑,当初不是原本说好了我陪如意去福州吗?可是后来我被刘管事派到京城来,一直留了我好几天,等我回去,如意却和林钰浦去了福州。那天喝醉酒,我也不知怎么搞得,居然就撞到了良姑子洗澡,我到现在都觉得奇怪。灌我醉酒的几个伙计都升迁了或者换了个好的差事。如今,眼看林钰浦和如意成亲,我本来也不想多说,可是看到师父不放心,我才讲了出来。师父,要不,就让如意别嫁了,”

刘敏中听了苦恼:“我看到如意的样子开不了口啊,李瑁的事对她是个打击,如果这次又出波折,我心里也跟着难受,再说林钰浦对如意还是很在意的,主要是其他一些方面让人放不下心。”

虎子问:“是什么方面啊?”

刘敏中抿了抿嘴巴,终于说:“也就是关于时局方面,我怕他为自己招来祸患,;累及家人。”

虎子听了还要再问,但是刘敏中却再不开口了,直说这些事他还是不知道为好。

傍晚时分,林钰浦派人来请刘敏中,说自己得到了一本上古奇书,叫做《琅缳琐记》,请他去一辨真假。

刘敏中听了,放下手中的筷子就去了。

他爱书成癖,听到这本失传的书居然会被林钰浦找到,当然迫不及待的就要去看一看。

来人却请刘敏中上了一座马车,刘敏中问:“为什么不去府里?”

这家丁恭敬的说:“我们公子和出售这本书的人在河上的画舫里相约,所以请您老直接去画舫里等他。”

刘敏中没有疑心,一路上心像长了翅膀一样,早已飞到了那座画舫之上。

马车一会儿就到了河边,这条河连同南北,顺着水流可以一直通到承州去。

这条河四周风景秀丽,鸀树浓荫,河上有好几座船停泊着,除了一座乌篷船远远的停在河心处,其余的都是画舫停泊在岸边。

刘敏中上了船,船上却空无一人。

他质问接他的那名林府家丁:“你们公子呢?”

家丁谦逊的道:“您老先坐坐,公子一会儿就来。”

可是坐了好久,也没看到人,他等得不耐烦了,于是站起身想到处走走,随即,他就感到一阵晃荡,整个船舱好像都动了起来。

他连忙拔脚离开船舱,却失望的发现,这船已经停泊在河水的中心。

他知道自己是上当了,却不知道这是壑王的授意还是林钰浦的意思。

他跑进船舱,想找刚才那个带他上来的家丁,却发现船舱里已经空无一人。

感到有水漫过脚面,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船舱进水了。

他心里感到一阵慌张,显然有人设计陷害他。

船舱外面好像闪过一个人影,他急忙追了过去。

他又跑到船舷边,想看看有没有一条小船可供自己划走,低下头,却感到后面一股大力推来,他顿时被推入水中。

冰凉的河水漫过头顶,在这种紧要关头,他居然感到可笑,自己和如意今年都是有水劫啊,父女二人接二连三的都落水。

就是不知如意会怎样,明天就是她出嫁的日子了,他迷迷糊糊的想。

他顺着水流忽浮忽沉,一会儿就昏迷过去。

如意一直等到晚上,也不见刘敏中回来,于是就找到虎子,请他去林钰浦那里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虎子多了个心眼,并没有直接去找林钰浦,一出去,就向旁边的邻居打听,知道刘敏中的马车顺着河边去了。

他急忙赶到河边,却看到河边围了一大堆人议论纷纷,上前去问,说是刚才有人落水了。

虎子心里不由担心起来,不知怎地,他就是感觉到不好,无意转头,却看到林钰浦骑着马匆匆赶来,跟着十几个人。

一到河边,他就飞快的下马,脸色一片慌张着急,连声催促着下人下水。

到这里,虎子如果还不明白,那就是太说不过去了。

正要往前,却看到几个下人揪着一个家丁装扮的人推到地上,林钰浦屏退旁人,虎子躲在一旁偷看。

却见林钰浦脸色铁青的抽了那人一鞭子,怒喝道:“狗奴才,你忘了谁是你的主子了?”

那人分辨道:“公子,是壑王爷命令小的,奴才也是没办法啊。”

林钰浦怒道:“壑王爷,他是你的主子吗?”

虎子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急步上前,一把抓住林钰浦的衣襟,喝问:“我师父到底怎么了?不是你请他来的吗?怎么看不到他人影了?”

林钰浦抿紧嘴唇,心里烦得不得了,眼看明天就要和如意成亲,偏偏今天却出了这档事。

他不耐烦的推开虎子说:“我也着急,他是你师父,还是我的老丈人了。”

虎子大声喊道:“到底师父在哪呢?”他的心里还带着一线希望,说不定林钰浦顾及如意,不敢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这 时,河里下水的人喊道:“公子,实在找不到啊!”

虎子听了,心里缩紧,愤怒的说:“是不是你把师父推进河里了?”

林钰浦不耐烦的道:“胡说八道,我要是推他下水,这会儿还来救他干什么?”

虎子道:“我在一旁都听到了,是壑王、壑王指使的,对不对。为什么壑王要和师父过不去,难道是师傅知道了你们什么事情?”

林钰浦脸色一变,喝道:“你胡乱说些什么,也不怕招来祸事!”

虎子道:“我怕什么?如意本是要嫁给我的,却即将成为你的妻子,如今,师父也被你陷害,不知生死,我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林钰浦阴沉着脸色道:“原来你还记着如意啊,你自己都是有妻子的人了,还想着别人,你对得起良姑子吗?”

虎子哈哈的笑起来,笑声里带着苦涩:“良姑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你特意安排给我的,好分开我和如意,要不是看在赵妈的面子,我还真想休了她。”

林钰浦上下打量虎子,说道:“看不出来啊,会叫的狗不咬人,会咬人的狗不叫。你的心思倒是蛮深的。”

虎子道:“你以为我是傻瓜么?任由你们来捉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以为你就一定能够得到如意吗?”

第二十九章 虞诈

从南山回来后,天气一直就不好,淅淅沥沥的春雨一直下着。

过了中午,原本轻飘飘的小雨忽而转成倾盆大雨,好像天上有人用瓢舀着往地上泼一样。

不是说春雨如丝吗?如意坐在书房的窗前,托腮望着窗外的雨。银宝在她身边正一笔一划的认真练字。

好多天了,李瑁也没来找她,难道他生气了?可是自己也没错啊!

“梆梆梆”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赵妈撑着一把伞出来冒着雨打开了门。

外面的女孩好像是来找赵妈的,一直在门边小声的嘀咕着,如意探出身子,问:“赵妈是谁啊,外面雨这么大,请她进来坐坐啊。”

赵妈走到院子中间对如意说:“是我娘家的侄女。”

“那就请进来吧,”

赵妈走进了束着手吞吞吐吐的说:‘可是,她是来投奔我的。

哦,为什么?如意挑了挑眉,赵妈似面有难色的说:“她是为了逃避家里给她定的婚事,特地来投奔我的。”

这可是很麻烦,可是这么大的雨,也不能把人往外赶啊。

如意想了下,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嘱咐了银宝一句就走出去了。

面前的女孩全身湿乱,身体健壮,面庞黑红。一双眼睛明亮有神。手里抱着一个旧包袱,从头到脚都湿嗒嗒的往下滴着水,如意皱了皱眉,这样可是会生病的,于是要赵妈先带她去梳洗。

过了一会儿后,赵妈才领着她来到上房见如意。

女孩虽然还是湿着头发,但是比起刚才那付凌乱来已经整洁很多。她穿着赵妈的一套旧衣服,却仍旧掩不住青春的气息。

如意审慎的打量了她,问道:“听说你是逃婚出来的?”

良姑子点点头,突然就跪到地上,磕了个头,哀求道:“小姐,请你救救我吧,我不想嫁给那个傻子啊。”

如意蹙眉道:“我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又哪里有什么能力救你?况且,你怎么知道你要嫁的人一定是傻子?”

“嗯。”良姑子肯定的点点头,说“是我后娘家的侄儿。他们找不到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们家,就将主意打到我身上。”

后娘?如意询问的目光投向赵妈,赵妈忙解释道:“我妹妹生下她不久就病死了,后来她爹就又找了一个,又给她爹生了两个孩子,所以这么多年我们也很少来往。”

原来这样啊,如意心中想,也是没娘的孩子,只不过没有自己幸运,心里不由生起同情之心,接着又问:“难道你爹不管吗?他就让你嫁给一个傻子?”

良姑子哭着说:“我爹说他家里比我家有钱,至少可以不愁饿肚子。他们家给了我后娘二十两银子,还买了好多东西送到我家,我爹说不能让我在家再浪费粮食了,要省下来给弟弟妹妹吃。”

如意听了越发怜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赵妈的侄女,再怎么也要顾及赵妈的想法啊,可是如果她家的人找上门来怎么办?

良姑子又哭诉道:“那家人还有三个儿子,都成亲了,说是给傻子找老婆,其实,”她顿了一下犹豫着还是说出来了:“我偷听到他们和后娘的谈话,说是他们家前面几个都没生儿子出来,到时,他那三个儿子都要借种我,让我生个儿子出来,免得又生个傻子。”

什么?如意不禁倒抽一口气,还真是骇人听闻啊,这样想想,真是可怕啊!也难怪她会跑出来,谁知道还会有什么让人难以忍受的事等着她?

如意想了想说:“你家人会不会猜到你来这里啊?”

良姑子忙摇头说:“不会不会,他们都不知道姨妈在这里,我是打听了好多人才知道的。”

“那、你先住几天吧,这几天不要跑出去了,免得被人看到。”没办法,如意决定是非帮不可了,要不岂不是也成了那些人的帮凶,把一个好好的姑娘往火坑里推?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良姑子非常感激的又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赵妈也在旁不住感谢如意。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又是谁?难道是找良姑子的?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你不是说不会有人知道我家吗?”如意生气的望着良姑子。

良姑子非常惶恐,缩着肩膀道:“我也不知道啊,小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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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门外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还不住的喊着如意的名字。

赵妈走到门口听了听,说道:“姐儿,好像是如岚小姐的声音啊!”

如岚?如岚怎么会冒着这么大的雨来啊!如意心里涌起疑问,连忙说:“快开门吧,赵妈。”

话音未落,良姑子已经伶俐的跑到院子里打开了院门。

如岚全身**的,面色苍白,不住喘息,看来是直接一路跑到这里来的。

她一见如意就放声大哭,哭了好半天不能平静下来,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哭得稀里哗啦的。

如意无奈,只得把如岚扶到自己房间,又哄着她搽干头发,换上自己的一套衣服,大概是太累了,如岚靠在床上慢慢合上眼睡着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让一向沉稳的如岚这样悲痛?看着如岚沉睡中还不时抽噎,如意心中泛起了疑问。

天色将晚,良姑子和赵妈在厨房里忙活着做晚饭。

在如意的一再追问下,醒来的如岚才道出实情。

原来,今天一大早,居然有人上刘家向如岚提亲,提亲的就是那吴力宏,要如岚做他的妾室。那媒婆把吴力宏夸得是天上有,地下无,而且带了好多绸缎布料来,说得黄氏都有一点心动了,但是她还是不敢随便答应,说要和刘奉行商量商量。

谁知将刘奉行叫回来一说,刘奉行居然点头同意,还说那吴力宏是校尉,父亲是承州守备,将来富贵不可限量啊,虽说是做妾,但是也比做那些穷人的正妻要风光许多啊!

如岚听了顿时觉得有如晴空一个霹雳砸在头上,父亲不是有意将自己许配东家吗?她急了,也顾不得女儿的脸面,当头就说出来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少东家,是不会嫁给别人的,更何况是做什么小妾!

可是刘奉行却冷笑道:“东家,今日那吴力宏就请了我和东家两人吃饭,席中说到此事,东家什么反应也没有,要是东家属意你,为什么不开口阻拦?”

如岚听了都呆住了,这么说,东家是知道那吴力宏提亲的事,可是,不管东家对自己心意如何,要她嫁给吴力宏那种人,她是死也不愿啊!

父亲母亲都逼着自己,两个年幼的妹妹都在一旁呆呆的听着,不敢言语。

她一时冲动之下恨不得远远逃离这个家,跑出门,不假思索下,她就一直跑到如意这里来了。

如意听了,真是感到无可奈何,毕竟如岚和良姑子情况又不一样,刘奉行是她家长辈,吴力宏又有权有势。即使刘敏中知道,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今天还真是凶日啊!连着两桩这种事都找上自己家来。

怎么办?怎么才能帮到如岚,如意真感到头疼啊,如岚在自己家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刘奉行很快就会找上门来,到时候,道理一摆,父亲也会要如岚回去的。

傍晚,果然刘奉行和刘敏中一起来了,刘奉行和如岚苦口婆心的说了好半天。不过,他始终还是很疼爱如岚的,也不过分逼她,让如岚在如意家住几天好好散散心,想开了再回家。又千叮咛万嘱咐要如意一定要想办法劝如岚。

唉,叫如意怎么劝啊,劝如岚嫁给那个吴力宏?她可说不出那种违背良心的话!

对于良姑子,如意也不敢对刘敏中说实话,只说是来看赵妈的,住几天就走。

一会儿这么多事上门,如意还真不敢去说给刘敏中听,一个如岚的事就够让他头疼了。

晚上,赵妈和良姑子睡一间房,如意如岚睡一间房。

黑暗中,如岚的心情依旧不能平静下来,尤其是她想到林钰浦听到这事的反应,就更是伤心,没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却不在意自己更让人难过了。

“要么,我们直接了当的去问问,也许,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你的家事,虽说大伯是他手下做事,也没有听说会管到人家的姑娘嫁给谁呀?”

如意也只有这样说,给林钰浦找一些理由,这样会让自己和如岚好想一些。

对,也许就是这样,他不是一个君子吗?自然有些规矩是要守的,况且,如果他知道如岚不愿意嫁给吴力宏,说不定会想办法帮她们的。上次在南山,她们回来还是他护送的。

如岚听了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但是又随即摇头说:“不行,我不去找他,我可没脸因为这事找他,要不如意你帮我的忙?〃

啊,到头来这事又落在自己身上?如意傻眼了,不过,如岚是自己的好姐妹啊!姐妹有事,自己也应该帮忙啊!况且以如岚的性格,相信面对林钰浦也说不出来这些话。

“嗯,好吧,我就帮你去找林钰浦。”如意点头同意。

黑暗中,如岚幽幽的声音传来:“如意,我真羡慕你,起码你父亲是不会让你做别人的小妾。还是蘀你考虑的。”

如意哑然。是啊,父亲不会,可是父亲却还是决定了要让自己嫁给虎子哥啊!同样也是蘀自己做了决定,这也是蘀自己考虑?”

“我的父亲,他还是希望将女儿作为物品换取他想要的东西,不像你的父亲,不会想到舀你做什么交易。”

“这,这,不会的。”黑暗里,如意无力的反驳如岚,事实上,她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的确,从刘奉行一向的行为上看,的确有这个可能啊!

两女再没有说什么话,都默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也不知是谁先睡去,谁彻夜无眠。

一大早,天气晴朗,也许如岚的婚事也会阴转晴。如意要虎子哥带话给林安,约了林钰浦在鸿福附近的一间酒楼包厢里面谈。虎子以为她们要请林钰浦说动刘奉行,很干脆的就答应了。

第三十章 酒楼

 林钰浦突然的进入让如意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这疼痛让她泪盈于睫,刻骨铭心。

看到她的眼泪,林钰浦忙停止了自己的举动,心疼的一边温柔的抚摸着她柔软的躯体,一边问道:“很疼吗?”

看到如意不说话,只是轻轻皱着秀丽的眉毛,那样子更惹人怜爱。

毕竟是初经人事,怎么可能不疼呢?可是叫如意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她现在已经是昏昏沉沉的,只知道被动的承受了。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夫妻之间就是这样的!

她以为,两个人成亲,在一起,自然而然就会有小孩,却从来没想过,小孩是怎么来的。

这也不能说她无知。

母亲早逝,做父亲的又怎么可能开口对女儿教导这方面的事?况且,这些事,一般也都是女孩子在成亲的头一夜才会由母亲或女性长辈悄悄告知。

赵妈毕竟也是仆役身份,如意又还小,况且,如意平时掌家,一副少年老成,凡事胸有成竹的样子。赵妈更是不可能对如意说及这些事。

而今,与林钰浦这样亲热,互相都不着一缕,两人紧紧的相缠。

这些已经让如意的脑子炸了锅了,所有的感觉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可她已顾不上开口表达自己的感受,只是默默的来承受。

停下来的林钰浦感觉到如意的紧张,花径更是夹紧了。

这感觉太强烈,他想前进,想继续探索她的美好和甜蜜。

他的手在如意全身流连,那饱满的水蜜桃在他掌中被他捏成或圆或扁的各种形状。

如意只是闭紧了自己的双眼,感受着他的爱抚。

这爱抚充满力量,甚至可以明白的了解到林钰浦这时候的狂热和激情。

他终于慢慢开始了攻击,一下又一下,充满了力量。

她的身体刚开始还觉得疼痛,但是后来,随着他每一次的进入,却变得适应和欢喜。

看着身下的如意潮红的脸蛋,他忍不住侧过头,轻轻啃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往她的耳洞里吹了一口热气,喃喃语道:“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说完还不解气,报复的又重重的撞击了她一下。

这一下撞击,如意忍不住也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继而浑身颤抖起来,她用力的抱紧了林钰浦的肩膀,情不自禁的的张开小嘴,咬住了林钰浦的肩头那厚实的肌肉。

林钰浦发出了低沉的笑声,轻轻的说道:“咬吧,用力的咬。”他教唆的怂恿着:“用力咬,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

他像豹子一样,加大了自己的攻击力。又低头,一寸寸的吻着如意浑圆的肩膀。顺着白皙秀美的脖颈,埋首在她美好的胸前。啜饮着那两颗绯红的樱桃。

“啊,好疼。”如意忍不住发出轻喊,张开眼睛,低头不得不看他在干什么。

这一看,就看到自己胸被林钰浦含在嘴里,另一只手也不放过另一个,也在用力的搓揉着。

感觉到如意在注视着他,林钰浦松开了嘴,迎着如意询问的眼神,得意的笑了一下,凑上前,用自己的脸磨搽着如意娇嫩的脸庞,他始终将自己的分身留在如意,那分身火热,挺直,随着他的举止而上下撞动。

如意本来还打算开口责怪他为什么咬自己的,被他这一下下撞击,又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是随着他越来越有力的进入发出了一声声娇吟。

因为难以忍受,如意更紧张的用力的夹紧了自己,这夹紧更让林钰浦倒抽一口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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