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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番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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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中带了灼烧的液体丝丝缕缕地流入肠道,像是刀子刮过肠壁一样的缠绵锐利……我几乎停住了呼吸,动都不敢动的等待着被填充……
  “200ml,我很温柔……”大哥的声音气定神闲的让人咬牙切齿,他以一种绅士的态度抽出我体内的管子,然后反手塞进来一枚软木塞,“不要弄脏床单……”指尖从后庭处摸着一路攀升到我脸颊,凑上来温柔地浅吻一下额角,然后毫不留情地起身。
  “我晚上还有一个手术,等我回来看你的表现。”
  等到远去的脚步声渐渐听不见,我才回过神来般的粗喘一声。真是……兄弟情深,连自己有手术都不顾就来对我实施“爱的惩罚”。200ml……亏他说得出口,这可是200ml高达50度以上的放在肠壁吸收的白酒——他想玩儿死我啊!
  小腹被塞满和灼烧的感觉沿着神经欢快地一路小跑传导到大脑中枢神经……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空气中开始醺醺然——如果能忽视掉小腹阵阵的蠕动和绞痛和我勉强的姿势,这无疑是很适合补眠的环境。
  身体的每一处都是紧绷的,汗水开始被酒水逼得汹涌而出,挤出一声呻吟,我皱起眉毛努力抵御排泄欲望的诱惑——好热……
  头顶上的白炽大灯毫不吝啬地照射着我的裸体,思绪开始迷离。脑海里飞过苏南那双微微显得下吊的眼睛和我大哥那双看不到底的丹凤眼——迷迷糊糊地想:我现在全身的皮肤,是不是在酒精的刺激下开始变得粉红?
  醉虾……怎么做成的?

  这该死的煽情

  等到我再次恢复清明时,身体已经被舒展开来。晃了晃带了带了宿醉感炸麻炸麻的头,转过脸看到自己手腕上血肉清晰的磨痕——大夏天的,我该怎么遮这玩意儿?
  苦恼了一分钟后,我惬意地蹭了蹭身下干燥温暖的床单,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躺在了大哥的床上。
  被拷在一起太久导致浑身的肌肉开始酸疼,配合着小腹翻江倒海的折腾,让人想要一种呕吐的宣泄。我干涩地咽下一口唾液,勉强抬起手摸过手机看时间——2:21。半舒了一口气,看来我半睡半晕的还不是很久。
  听到屋子里的动静,我大哥推开门走了进来。他丢给我一个挺直的背影直接拉开了厚重的窗帘——靠,满室的阳光明媚……
  我呆滞着转过头看手里的手机,屏幕角有一个小小的“PM”。
  操了……恨恨地开始动手把时间调整成24小时制的。
  身边的床陷下了一块,略带了凉意的手摸上了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在大哥手上磨蹭着撒娇,眼睛仍然盯着手机屏幕——脸被用力扭了过去,温热的双唇覆了上来,咸苦的生理盐水被喂到了嘴里……
  轻咳着半靠在床头,我终于被这几口生理盐水从半死不活的状态拯救过来。
  我大哥给我一个好看的侧脸,微微皱起了一双弧度好看的眉毛。“给你打了镇定药剂。”
  我狗腿状连连点头。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如果这么折腾我都能睡死过去,只有一种可能——安定药剂。
  微凉的手又摸了过来,在肩膀上下意识地揉捏着,“以后玩儿的时候注意点儿。别给我搞出来第二次!”
  我一时激动,看着我大哥的桃花眼开始色心萌动,纵着身子就扑了上去。然后……
  一声惨叫——是压在我大哥身上的我发出的……
  一个被扭曲着拷了至少5个小时外加酒精灌肠还在之前纵欲一夜的人以饿虎扑食的动作扑住美人的后果是——我的腰啊啊啊!
  我大哥神态平和地躺在我身下,看着我的呲牙咧嘴,唇角开始上翘,清晰地吐出了一个汉字,“该!”
  哭丧着脸忍受着腰部的断裂感,我咬着牙伸手往自己脸上pia了一下,还真他妈活该!
  走出按摩院,我及其舒爽且没有风度地站在门口大伸了一个懒腰。低腰的牛仔裤松松地挂在腰间,上身的T恤被拉到肚脐以上。
  “卖的不是?”莫离没好气地一巴掌扑棱在我脑袋上,死命地揉。
  我继续把这个懒腰拉伸完整后,伸手拉下莫离的手心用手指揉啊揉地捏。“怎么了这是?一见我就这么大火气?”
  莫离那双黑沉沉的眼睛依然瞪视着我,半天才说,“林洛见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祸害!”
  啥?我目瞪口呆……
  自己的童年玩伴一脸怨艾地看着说出这么怨妇的一句话,搁谁那儿也得渗得慌。
  我认真严肃地思索着,“莫离,难道我曾经在酒醉后把你办了?没事儿,哥哥我负……”
  又一巴掌拍在胸口,莫离倒竖了眉毛出离愤怒地看着我,“你真是没救了……”
  怎么了这是?我招谁惹谁了?
  坐在莫离车上的副驾驶座上,听着他对我的控诉——
  “你小子忒没良心了,不声不响跑去国外大半年,扔下一堆后宫在HELL让贝少头疼。刚一回来又立马勾搭上眼下圈里最红的那位,然后上完床又不声不响消失了一个星期!我该你的?成天跟在你后面拾掇烂摊子!”
  我无语地看着手腕上用来遮住伤痕的皮质腕饰,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作为一个Gay更是发挥了这一优良传统。圈子里的人都墨守规矩——你两个男人还想跟两口子似的过一辈子?扯淡吧……我从来宣扬自己无节操,跟我上床那是自愿。有本事过来勾引我,咱们对眼了继续上。别一副被我上了就要死要活地让我负责的样子,都是成年人了,玩儿什么青春之歌花季少年啊?!
  再说这一个星期,我也想出来晃悠啊……这不是腰部肌肉拉伤了乖乖在家养着吗?自个儿的身体自个儿注意,我从小就被我大哥灌输下“身体才是本钱”的贯彻精神……
  莫离顺着我的眼神扫向我的手腕,狠狠地啐了一口。“又怎么玩儿的?被拷在床头一星期?”
  “哪儿能啊?”我直接把两条腿抬高架起来,透过叠合的双腿看挡风玻璃外的来来往往,“我大哥最疼我。”
  “去去去……”莫离一爪子把我的腿扒拉下来,“少在我这儿耍流氓。我说……亏着圈里人都觉得你丫是一脸女王相,知道了你在你大哥面前那反应非得一个个吓成直男!”
  我乐得一脸春光灿烂,“我这人完全就是他带出来的……能不这样吗?”
  莫离用眼睛狠狠剜我,“玩儿死你活该!”
  我无趣地用食指按住太阳|穴,这小子,真不讨人喜欢。
  HELL就是上次我勾搭到苏南那家酒吧,酒吧的老板人很好,熟悉的人都叫他贝少。这里,正大光明地上演着引诱和淫靡的戏剧——美好的堕落。导致我有一段时间勾搭男人时经常深情地对着那人说:“请和我……一起堕落到HELL来?”最后一个字要语音上挑,颤巍巍地消散在空气中。
  于是,贝少总是说我把他的HELL变成了拐卖组织。
  扯吧!都是自愿的~我站在HELL的大门外勾起嘴唇用一分钟的时间回忆我曾经有过的青葱岁月。
  这边儿还没等我文艺完,莫离那破孩子又一巴掌拍上了我的后背,“杵这儿嘛呢?等人来买?”
  我怒视!这小子,越来越过分了!
  他冲我无比明媚地笑,“先说好了,人家在里面等着你呢。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吧!”
  今儿的HELL被贝少搞得情调非常,他居然在正中央的大屏幕放映《罗马假日》!我刚一进去眼儿都直了——虽然这玩意儿的确是经典到与人类爱情永存的地步,但是一个Gay吧里公然放这个怎么着都多了点儿搞笑的味儿。
  荧幕上的赫本美人儿勾了一支脚尖去够她那支高跟鞋,我走过吧台要了一杯二锅头冲里面最靠里一个隔座走过去——莫离那小子就告诉我有人听说我回国后巴巴地在HELL等了我一个星期,压根没说是哪位。丫的一肚子坏水地瞅着我猛笑,阴森森地说:“洛少,您这风流债可真是够持久强劲!”
  舔着舌尖喝了一口二锅头,滴溜溜地在口腔里尝着这股子呛辣,自个儿乐呵得不行——这味儿,真他妈有趣儿。
  正晃着这半杯白酒往前走呢,突然在角落那张沙发里瞅见了熟人。
  苏南大帅哥一手搂着一个美少年,一手夹了一支点了一半的香烟,悠闲自在,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吸引。
  看着被搂在苏南怀里那个孩子一脸的局促和幸福,我唇角又上扬了两个弧度。
  有意思,真有意思。
  正琢磨着怎么使点儿坏挤走那个一看就弱受到不行的小0,我勾起的唇角在看到等我的人时平平地落了下去。
  “凌言?”我快走两步,一把握住了还是属于一个少年的青涩的肩膀。
  “洛见哥……”他眼里明显喜大于惊。
  我头疼起来,怎么是这孩子啊?!终于明白莫离那一脸的坏笑哪儿来的了……
  我对什么都有辙,就是对这种死心塌地对我好的人没辙。凌言就是这么一个人。
  我第一次见到凌言也是在HELL——那时候他被人灌醉了,正被旁边一个男人一杯接一杯地继续灌酒,纤细的腰上已经被一条手臂横着搂住,衣襟被拉出来不知道伸进他怀里的那只手在做什么猥琐的举止。
  我当时正被一个男人半跪在脚旁握住自个儿的脚踝贴在他脸上听他废话,突然间瞅着那孩子单薄的背影就觉得像根刺扎进心里那样的不舒服。一脚踢开旁边深情不已的男人,走到那孩子身边,劈把手拉过来搂自个儿怀里,斜了一双眼睛俯视着一边儿那个猥琐男。
  “你……”他脸上瞬间闪过的慌乱更让我火气勃生。
  “我什么啊我?”那孩子巴掌大的一张小脸惨白惨白地窝在我怀里,手指痉挛般地抓紧我的后背——真他妈让人心疼。
  跟着我的那个男人赶了过来,“您这是……”
  “干你什么事儿?”我语气愈发不善了,“想被我踏在你脸上踩两脚就把这个变态给我扔出去HELL!”
  “哎!”男人一脸满足地开始清人。
  我两只手搂住男孩的腰让他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朝门外走去,临出门还不忘吆喝一句,“别忘了让他掏酒钱,四个人的!”
  这孩子就是凌言。直的不能再直的一孩子。被我救下那天下午刚刚和自己的loli小女友分手,于是想学着大人借酒消愁的小高中生一步踏进了HELL。
  HELL那是什么地儿?A市有名的Gay集散地之一啊!我一边收拾着孩子的酒醉一边忿忿地想——HELL那群保安门童干什么吃的?眼瞅着这么一个跟Gay气场不合的孩子进门还不得拦住?
  湿漉漉的毛巾擦过那张脸,我盯着男孩长长的睫毛呆了一下。还真别说,要是这么一相貌的孩子走进我开的卖淫基地,我说不准也得放人进来……
  呸呸呸!什么卖淫基地啊,被贝少知道了又得好一通训我!
  凌言长得不是那种女相的漂亮,而是脱了尘的秀气——属于男孩子的青涩的飞扬青春的秀气。
  这种人,对同性恋的吸引力那是绝对的!
  我半嫉妒地盯了那张脸半天才去睡觉。
  拜我这张面皮所赐,凌言醒了以后很快对我放下了戒心,亲近得不行。我乐得和这么一孩子相处,水灵灵的透着夏日沐浴后的清新。于是,在那段时间里,他有事儿没事儿地就过来找我玩儿。有时候过来看书,有时候过来一起看电影,要不就有时候我罩着他去HELL喝酒——咳咳,其实是为了满足在身边带了这么一位美少年的虚荣心。
  当时莫离怎么跟我说的来着:“人家一好好的孩子,你可别把他往Gay路上领!”
  “哪儿能啊?”我不以为意,“凌言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孩子,就是一起玩儿玩儿,莫保姆~”
  莫离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别一天到晚跟发情的公狗似的散发着自己的荷尔蒙——你那魅力值不能攒攒?”
  我一拳揍上这小子的肩膀上,“说什么呢?!有我这么帅的公狗吗?!”
  莫离继续恨铁不成钢地唏嘘不止:“你就不能听我说话的重心?!”
  同性恋和异性恋很容易看出来,我对自己这点儿还是很有信心。凌言那孩子的确是彻头彻尾的异性恋,跟着我去HELL那么多次仍然喜欢大街上穿小可爱的小美眉——但是,我忽视了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相信爱情的存在的——虽然打死我都不相信这玩意儿。
  于是,凌言爱上了我。
  不是爱上了男人,而是爱上了我。
  如果他要是性向发生了改变,我二话不说就领他上床。可是,凌言不爱男人,他爱我。
  我唯一玩儿不起的就是感情。
  可是,爱上了我还能再去爱别人。我小心翼翼地消除着自己对他的影响,让时间冷却这种纯得不能再纯的感情。
  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
  我去澳大利亚不是去留学,也不是去旅游,是去避难。
  在我走之前,凌言抱住我哭得唏哩哗啦。他说,他觉得我一去就不再回来了。
  后来,凌言凑上来亲我的鼻尖,说:“哥,你抱我一次。”
  我被这声“哥”弄得心肠寸断。林洛见是个恋兄及其严重的人,严重到一个称呼都能带来情绪上的巨大起伏。
  我是我大哥最成功的调教物。
  说了声“好”后,我一低头吻住了凌言,拖住人就往自个儿的床上拎。结果……
  没做,什么都没做。
  因为在我吻上凌言的胸,一只手握住他微微兴奋的分身时,凌言捧住了我的脸,“你答应我抱我是不是一定会做到?”
  我点了点头。
  凌言抱住我大哭,“不要做……永远都不要做!这样你就会永远记得你欠着一次和我上床,你永远都不准忘记我!”
  凌言走后,我大哥拿出皮鞭来把我抽了个半死不活,差点儿没法坐第二天的飞机。
  他用鞭子梢指住我的鼻子冷淡地说,“林洛见你不是一个小孩儿,什么话该答应什么话该拒绝从现在起给我学会分寸!”
  所以,现在凌言这声“洛见哥”喊得我是百感交集。
  可是,凌言是真的对我好,贴了心窝子的那种好。
  贴住他坐下伸手开始揉他的头发,发丝在掌心滑过真是年轻人才有的洒脱。
  凌言激动地拉住我的手,“洛见哥,我就说你肯定会回来的!”
  我大乐,伸出手捏住他的鼻子,“别啊~抱住我哭得唏哩哗啦不撒手坚持认为我一走就渺无音讯的人是谁啊?!”
  凌言也乐了,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我的手指,傻着一张脸对着我笑。
  “怎么了?”我伸手继续蹂躏他的头发。
  “我要去澳洲。”他冷不防地蹦出这么一句。
  “哈?”轮到我傻了,“去那里上大学?”
  “嗯。”他点了点头,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笑意盈然,“我想去你待过的地方呼吸。”
  煽情……真他妈煽情!比我泡男人时说的鬼话还煽情!

  实打实的流氓

  还属于少年阶段的脸上被额前的发丝挡住光线在眼眉间洒下丝丝缕缕的阴影,这孩子眼睛明亮地对我说:“我想去你待过的地方呼吸。”
  我突然觉得HELL里的水汽浓重起来,看着凌言那双清澈到底的眼睛和淡粉的嘴唇突然就有了吻下去的冲动。
  刚刚凑过去半寸距离,我就没由来地想起了临出国前我大哥那顿劈头盖脸的鞭子——于是,凑上前吻人的姿势硬生生地转为了拥抱。把凌言的下巴压在自个儿肩窝里,半仰着头看天花板上的琉璃吊饰怎么着都觉得心里有莫大的满足。
  凌言的手指抓住我后背上的衣服,细长的指节在我背上印下灼烧过的黑痕,像极了我们认识第一天时那个场景……
  我微微偏侧过头,在凌言的头发上印下一个微不可察的吻。“明儿我联系一下我在那边儿的房东,凌宝你就在我住过的地儿尽情地呼吸属于哥哥我独有的气息~”
  凌言一把掐在我后背上,然后贴心地用小手揉啊揉啊揉,“洛见哥你不准喊我凌宝!”
  我乐得抱住他一个劲儿地笑,多可爱啊,这孩子!
  领着凌言走出HELL的时候,我又瞄见了苏南大帅哥。他原本夹烟的右手里换成了一杯红酒,搂在那男孩腰上的左手隐藏在桌子的阴影下不知道在做什么坏事儿——那男孩已经整个人伏在他肩膀上涨红着一张脸小口喘息着低吟,身体隐忍地微颤怎么着都情欲弥漫。
  苏南那双勾人的眼睛瞄到了我,含笑地扬了扬眉冲我打招呼,“嗨……”
  我停下了脚步,这位少爷坐那儿四平八稳地继续用眼神勾搭我。
  怎么着啊?瞅这架势我还得凑上前跟他一起玩儿3P猥亵美少年?
  我这人,基本上生冷不忌,怎么玩儿都能接受——就是有一点是我的底线,坚决不玩儿3以上的P。恶不恶心啊,几个男人凑在一起把玩着彼此——跟我上床的人,眼里只能有我这么一人儿。
  我挑了挑眉毛正要发作,苏南突然站了起身,倍儿挺拔的身体怎么看都有想让人扑上去的冲动。他抽出左手,岔开五指,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白浊淋漓的手指,然后托起身边男孩的下巴反手全部涂在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转过身继续给我打招呼,“洛见,早。”
  他大爷的!
  我往前错了半步挡在凌言头里,皮笑肉不笑,“苏少爷您真有情趣……”
  苏南哈哈大笑起来,安抚地拍了拍身边脸红到爆的男孩儿,迈开长腿就冲我这边儿走来。走到马上就面贴面的距离才停下来,用右手手指描一把我下巴的曲线,眼神意有所指地往后瞄,“这不彼此彼此吗?”他猛地附到我耳边轻语,“洛见美人儿,要是你后面这位宝贝知道你曾经被我操得欲仙欲死——你说,他还愿不愿意给你上?”
  操了!真他妈流氓!
  我一边鄙夷地看着他一边鄙夷着自己,我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败类?!
  “不劳您费心……”我伸手搂住凌言侧着肩膀护着他继续往外走,刚走开两步就被人拉住了衣角,随后一张凉薄的硬质卡隔着我松松垮垮的牛仔裤被直接塞进了——内裤!
  我冷着一张脸不管腰后的异物感继续往前走,凌言看我脸色不对劲儿乖乖地贴在我身边。
  出了HELL的大门,我拦住一辆计程车把凌言按上后座,语气严肃地对他说:“凌宝宝咱们可说好了,以后没我或者莫离罩着你,不准一个人儿来HELL!要不然我知道一次揍你一次!”
  太扯了,这孩子一脸“我是小绵羊,请来吃我吧”的纯洁相还敢在HELL等我一个星期——莫离,你他妈太够哥们儿了!
  凌言伸出小手拧上我的手臂又使劲儿地掐啊掐的,这回掐完后没给我揉。低了头,半天后才抬头对我说:“洛见哥,你离刚才那人远点儿——他没好人相。”
  我泄愤般地在凌言那张柔软的脸蛋儿上揉了又揉,占够了便宜才说,“把自个儿给我照顾好了再来管我的事儿。”
  出租司机被我们这通磨蹭弄得有点儿火大,直着脖子冲我喊:“哎!你走不……”
  我斜暼了一眼过去,立马让这位哥们儿乖乖儿地自动噤声。开什么玩笑,从小到大敢这么训斥我的只有我们家那位皇帝!
  目送着凌言坐的那辆车消失在视野里,我反手探到后腰摸出来那张卡——啧啧,还是上回那张钥匙卡。苏南,怎么着啊?我恨恨地咬住嘴唇,看小爷我这回不玩儿死你!
  一边掏出手机给莫离打电话让他开车来接我,一边在手里转着圈看那张钥匙卡——凌言那孩子说的对,苏南那孙子真不是好人!
  可是,我林洛见就是好人了?
  既然都不是好人,咱们大家黑一块儿去得了!
  莫离继续冷着一张脸过来做我的御用司机,载着我绕了大半个城带我去吃一家川菜馆的水煮鱼。吃饱喝足了还倍儿爷们儿地冲服务员甩出信用卡——我瞅了他半天,冲着他说了一句话:“莫离,你现在特像包养我的小开。”
  “噗——”莫离喷了一桌子的啤酒,想都没想地习惯性伸出手来扑棱我的脑袋瓜,“这话你说着损不损人亏不亏心?!我他妈就是你一保姆!一奶妈!”
  我甩开他那爪子保持着伪装的优雅,面不改色地对服务员说:“餐巾纸,谢谢。”
  莫离开着车把我送到家,看了看表,才刚刚7点。远远地望过去看到一楼客厅里的灯光,这小子一刹车停到了路边,“自个儿回去吧,就送到这儿。”
  我一手解下来安全带,伸手去拉车门,“不进我家坐坐?”
  莫离沉默了一下,又想伸出手扒拉我的头发被我一偏头躲了过去,“你家大哥在,我没事儿去找没趣儿?”
  我摸了摸鼻子,“我大哥不是挺温柔的一人?”
  莫离嗤之以鼻,“温柔的人能冲我可劲儿地扔眼刀?从小时候我第一次去你家玩儿那个暴君就揪住我的领子威胁我不准欺负你。”
  我哈哈大笑,“心理阴影了啊~莫宝宝……”
  “你去滚!”

  厚脸皮的男人

  把鞋子踢在走廊入口,我光着脚走进客厅,微凉的木质地板在脚心传来舒畅的凉意。
  我大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文件,目光透过无框的平面眼镜专心地盯着手里的纸张。柔和的日光灯在他脸上洒下一层柔和的光晕,高高在上的干净。
  刚打算过去找我亲爱的大哥进行例行式的撒娇,一扭脸发现沙发角期期艾艾地跪着那位主儿后我立马乐得笑了出声。这位全裸着跪在地上的帅哥叫夏御,名字别看挺女王的事实上是个骨髓里都写满了“M”的合格宠物,目前也是我大哥最中意的“宝贝儿”之一。
  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拿过我大哥手边那杯牛奶哧溜吸了一口。
  夏御目不斜视,眼角死盯着我大哥的皮鞋尖。
  我大哥把文件收拾整齐后,看了我一眼,问,“今儿出去过夜不?”
  我咬着玻璃杯支支唔唔的点着头,右手摸出来钥匙卡冲我大哥晃了一圈。
  他摘下眼镜,伸出食指揉动着眉心,冲夏御点点头,“可以了,下次得到我的准许后再敲我家的门儿。”
  夏御一张白净的脸上布满了感激,简直比我装孙子时那样都孙子——我瞅着夏御的表情琢磨开来,怪不得我大哥曾经说过我在他面前是一别扭而我怎么着都觉得自己是一顺民,敢情跟这位夏御同志一比我那还真是别扭到底!
  于是立马为自己在我大哥心目中的地位自得起来~
  我大哥递过眼镜给夏御,夏御急忙狗腿地一百万分感激地接过来死命地擦拭……林业同志的眼睛一点儿都不近视,但是他平日里总是在鼻梁上架一副眼睛。不是为了无聊的耍帅,而是因为我大哥的眼神太过凌厉,瞅你一眼就像是要从你灵魂里带走点儿什么的锐利。
  接过来眼镜带上,我大哥拿起文件起身走到我身边,捞起来正在喝牛奶的我在唇边浅吻一下,意有所指,“安全措施。”
  我猛点头,用力地把嘴边那一圈牛奶印子蹭在我大哥唇上,倍儿有成就感。
  我大哥唇角翘了起来,丹凤眼一闪一闪地盯着我看直到我心里开始心虚,然后缓缓地说:“喜欢牛奶?”
  我点点头后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无数隐藏含义后又飞快地左右摇着脑袋,想想不对又开始点头。
  我这么一副傻逼模样明显地愉悦到了我大哥,他低下头再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后放手走人。到了门口才撂过来这么一句,“穿上衣服过来。”
  于是一直杵在那儿的夏御没有半分怨言地开始一件儿衣服一件儿衣服地往身上套,从我进屋到他离开愣是一眼都没有往我这儿瞅——包括我大哥吻我那会儿。
  朝着夏御的背影,我吹着口哨拇指了一个。这么知道分寸,怪不得我哥哥仅次于我地疼爱他。
  不用质疑,我林洛见的自恋是与生俱来的天然和我大哥后天培养的精华。
  在家里晃到快9点半,我才提溜着车钥匙出了门。我一向懒得开车,因为找地儿停了又开的实在是费事儿的麻烦。在我十八岁后开始在外面勾搭男人时,是我大哥经常开车送我去祸害各色美男帅哥的,那时候他说的最多的就是话就是“安全问题”——做医生的通病和对我的爱意关心。所以上次我不戴安全套被人射进来才会被他用那种方式惩罚。
  于是,我在开车去和苏南帅哥约会的路途中还不忘去便利店买了一盒避孕套——而且是柠檬口味的。
  我到房间的时候,苏南人还没到。
  顺手倒了一杯Brandy慢慢喝着,我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看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的灯火迷离——突然就生出了一种很突兀的寂寞感,然后顺势想起了我大哥现在在干嘛?是在医院加班还是在调教自己的宠物……
  更加突兀的不适感涌上心头,我拉上了落地窗的窗帘,就地靠着隔着窗帘的冰凉玻璃坐了下来,随手把喝了一半的酒杯放在身边。
  脊背上传来的硬质感和微凉的渗进皮肤的凉意让我浑身开始微微轻颤。美好的存在感。我是一个从小就缺乏安全感的人,甚至在很小的时候还有过一阵自闭症——莫离只看到了我和我大哥的相处方式,从来没有去想过我们深入血脉的羁绊。
  HELL里炫目刺眼的灯光流彩、形式各异的杯子里颜色缤纷的液体、喧嚣吵闹或者安静舒缓的音乐、还有交缠在一起的男人的身体……指尖微凉的攥在手心,这些我习惯了的生活场景第一次给了我一种厌倦感,我不禁嘲讽地嘴角上扬,难道是白天和凌言的相遇让我开始相信纯真?
  我这边儿正激|情澎湃的文艺着、忧伤着、哀怜着。利落的开门声响了起来,苏南逆着背后走廊的灯光走进来,径直走到我身边,蹲下身跟我的眼神平视,“怎么了?心情不好还是忧郁?”
  我斜了他一眼继续把背完全贴在坚硬的玻璃上,懒得纠正他说的那句话中“心情不好”和“忧郁”是一个意思。
  苏南的手指摸上我的脸,顺势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他自然地拿过我放在身边那半杯酒,就着我喝过的痕迹咽了一口下去。
  “你不怕我里面放了春药?”我没好气地问旁边厚脸皮的人。
  他无所谓的耸肩,“你有着为自己增加更大性福的权利。”说完把酒杯倾斜到底,一口喝干了残留的酒液后扳过来我的脸就势深吻了上去。捏住我的下巴的手指固执的用力,撬开齿列后的舌头强硬地压住我的舌面把满口的酒全部倾倒在我口腔里。
  “咳咳咳……”我用力推开苏南靠过来散发着人体特有的温热感的胸膛,头偏靠在他的臂弯中咳得惊天动地。
  靠!有他妈这么喂人酒的吗?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硬灌!这孙子也不怕一口酒灌到我气管里直接消停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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