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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的故事 + 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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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搞不好比义大利人还熟」。
「那麽带我逛罗马可以吗?我因为工作的关系要待在罗马两个月」。
「嗯?可以是可以,为什麽啊?」。
「我对罗马不熟啊,我不知道去哪晃,而且我常遇到观光客骚扰,要是在米兰就不一样了」。
「嗯!那你要当我的模特儿当交换条件」。
「我时间不很多哎,而且你不是画完了?」。
「我想画多张一点嘛!而且我也是没时间啊,又要上课又要打工,现在要空出时间带你游罗马,怎样?愿不愿意交换条件啊」。
「好吧!我留我饭店电话给你,你也留你家的电话给我,我有空档就打电话给你」。
「我晚上12点以後才会在家喔,会不会太晚?」。
「还好!」。
我拿了张纸抄我电话给他,交换电话後,他又露出灿烂的微笑,他真的是很爱笑吧,而且笑起来很好看,就这样这是我和安的第一次接触。
之後的几天我和安跑遍了罗马,锁鍊圣彼得教堂、君士坦丁凯旋门、维克多。艾曼纽纪念堂、威尼斯广场、万神殿等等……我像一匹脱缰野马般的玩的不亦乐乎。
跟他相处越久我就越喜欢他,他是个很开朗的中国人,今年22岁了,个性却像孩子一般的单纯,或许是我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中生存久了,所以对於他这种个性的人,真的是感到十分的特别。
有一天我们玩的很累了,我一回到饭店,就整个人摊在床上。
「哈哈!安!你真的很好笑ㄟ」。躺在床上的我,还是一直被安所说的话逗的哈哈大笑。
「真的啊,你们义大利就是同性恋太多,当我看到一个壮男对我说:哎!我一个晚上只要一百美金,屁眼可以把你的Rou棒吸的紧紧的,我真的是快吐了」。他做出夸张的恶心状。
我又笑到肚子痛「哈哈哈!你的脸好白痴喔!」。
「白痴?」。他突然用力往我身上坐了下来「看我的金刚飞臀」。
「喔!好痛」。我肚子里的空气被他挤了出来,手用力的把他勾倒在床上。
「比我矮,还敢玩我?」。我开始跟他打闹起来。
「嘿嘿嘿!」。他又对著我笑。
「让你体验一下同性恋的滋味」。我把双手合十,往他的屁股一插。
他惊了一下跳了起来「超痛!你这个死GAY」。
「嘿嘿嘿!」。在这场打闹中,异样的情愫已经在我们心里发酵了,只是我们还不知道……。
又玩了一下子,安压在我的上面喘息著「好!我压制三秒我赢了,好累」。他喘著气脸跟我靠的好近。
「哎!朱里,你的眼睛是绿色的ㄟ,不亏是统存正的义大利人」。他靠近我的脸说,跟我离的好近好近。
「嗯!你的睫毛好长,安」。气氛异常的安静。
然後安的眼睛离我越来越近,最後在我眼前闭上,他的唇也贴上我的唇,这是一个令我没有办法思考的吻,轻柔的不可思议……。
「狗屎!我在干嘛?」。安突然跳开我,脸非常的红的直盯著我。
「对不起!」。他开始抓他的东西「你就忘掉吧!我要回家了」。
在安的唇贴放在我的唇上,我就明白了一切,我从出生以来心脏就没跳动的那麽快过。
「安!」。我从床上跳起来,拉住他的手臂问他「你这是什麽意思?」。
他楞楞的看著我……。
「说啊!安!你只是一时的玩笑?」。我把他逼到墙角,让他没办法跑走。
安先是沉默,深吸好几口气後,才对我说「我喜欢你……所以才会失控」。
「喜欢我?就这几天的相处?那麽短的时间」。我想确定。
「该死!感情的事能说控制就控制吗?」。换他对我吼「我要回家了!对不起!不管这件事让你感觉难受还是恶心」。
「是啊!感情的事真的事不能控制啊」。我像一头猛兽,再也无法控制的强行往他的嘴贴上去,安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接受了我的吻,一次又一次的深吻,让安几乎都站不住脚,最後我把他推倒在床上。
「为什麽?」。他挑起眉喘著气问我。
「不知道!感情的事就是这样」。我咧嘴一笑「要做吗?都到这地步了」。
「嗯!跟男的我第一次,我不会做」。他又看著我。
我压了上去「那麽我们互相学习吧」。
这一晚,我跟安翻云覆雨了好几次,虽然刚开始他很极力的反抗不让我进去,可是再我武力胁迫下倒也被我得逞了……。
「好痛!我觉得我的屁股裂开了」。他趴在床上哀嚎著。
「乖!下次我会买同性恋用的油,这样就不会痛了」。
「为什麽痛的是我」。他瞪了我一眼。
「因为怎麽看你都适合在下面」。我打哈哈。
「今天不能去上课了」。安把脸埋在枕头上,样子真的是可爱极了,我忍不住的手又伸了过去摸他的背。
「朱里,你再碰我,我就跟你翻脸」。枕头里传来安闷闷的声音。
我装傻反问「什麽?你在说中文吗?我听不懂」。结果又惹来安的一阵叫骂声。
总之十九岁那一年我第一次在那麽短的时间喜欢上一个人,但是我也没想到和安的相遇也是是造成我这一辈子中最痛苦的遗憾。
(中)
安跟我进展的很快,我们总是相约在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到处玩耍,安非常清楚罗马的每一个好的地方,不管 是名胜古迹也好,还是不为人知的小空地小建筑,安总是能背著画具,拉著我到处跑,到了六点天色暗了,店家也都休息了,我们就会回到旅馆,可能是打闹可能是 疯狂的Zuo爱,在罗马的每一天除了工作时间,我过的非常愉快。
「威克特!」。拍摄完後我的经纪人突然叫住我「你最近工作表现的很好喔!听说你在罗马交到了好朋友?」。
「你怎麽知道?」。
「饭店的服务生在我为你结帐的时候说的,他说你都和一个东方人出去」。
「嗯!」。被看到就算了,我也乖乖承认。
「你表现的那麽好,我是不会反对你交朋友啦,工作的时间快结束了,你也要回米兰了,你要好好的跟朋友道别」。经纪人拍拍我肩膀,把我拉回现实中。
我差点忘了,再三天工作就结束了,我跟安的事情似乎也必须有个段落了,然後我陷入了沉思中。
「朱里!」。在饭店房间中,我听到了熟悉的叫唤声,安照约定时间来到了我的房里。
当时的我坐在床上,双脚打直在发呆,安很习惯的坐在我旁边困惑的看著我「你今天表情怎麽那麽正经啊?」。
「嗯!因为我有正经的是要跟你说」。我转头看向他。
「要说什麽?你三天後就要离开罗马的事吗?」。他还是笑著跟我说。
「你知道?」。我看著他的表情,猜测不出来他的内心,难道他不在乎?
「你桌上放著大大的行程表,我当然会看到,只是你在担心什麽?」。
我不解的盯著他「那表示我们要分开了啊?你不在乎?」。我偏著头看他。
安把手放在脑後,一付轻松的样子「放心!我不会缠著你不放的,那天一到我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以免妨碍你的工作」。
看他这样子我突然非常的恼怒「我不要!」。我恶狠狠的对他说。
「什麽?」。他一脸茫然看著我。
「我不要就这样和你分开」。
「你在说什麽?你要工作吧,我也该回复正常的作息,这两个月我几乎都没去工作,把存款用光了」。安像个成熟大人似的对我训话「中国人有句话叫好聚好散,意思就是说两个人想在一起就轻松的在一起,要分开就简单的分开,这是对双方面都好的事」。
「我不要!你缺钱我给你,你跟我去米兰」。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还要读书啊,我今年就要毕业了,我不想节外生枝」。他似乎吓了很大一跳「况且我们只是在一起两个月,有那麽深的感情吗?」。
「你只是在玩我吗?」。我问。
「不是!」。他很快的就回答了「我很认真」。
「那麽跟我在一起好吗?」。我再次看向他,整个房间弥漫著一股窒闷的气氛「你的学业和我的工作我们都可以解决,我只问你可以跟我在一起吗?」。
拉著他的手亲吻,这是我们义大利人最直接的示爱方式,然後我从我的口袋拿起了一个小盒子,打开来给安看。
「戒指?你当作跟女人求婚啊」。安快速的把手抽回去。
「不是!我只是想要有个信物而已」。我慌张的拿起其中一个「戒指是我昨天买的,我要求老板一定要在今天给我」。我把银色素面的戒指放在他手上「这是你的」。
安拿起来把玩了一会,然後看到了内侧我希望他看到的地方。
「里面有刻你的名字,朱里」。他看完那排字对著我笑。
「嗯!我这个有你的名字」。
「好老套!」。他呵呵笑著「你送一个交往不过几十天的男人定情物,不觉得疯狂吗?」。
「很疯狂!但是如果要我放开你我才真的会疯掉」。我学他说话的语气「就像你说的,感情的事是没办法说控制就控制的」。
「笨蛋!你知道为什麽我会找上你做我的模特儿吗?」。他一直看著戒指,我希望他能戴上,或是收起来也好。
「因为我帅?」。我开玩笑的回答。
「答对一半!另外一半是,我看到你第一眼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你了」。
「我看不出来,你刚才还很无情的要跟我分手」。我挑眉看他。
安笑一笑,把脖子上的银色项鍊拿下来,把戒指穿过去再戴上「这样!你就会信了吗?」。他又笑著看著我。
我高兴的扑向他,把唇紧紧的贴合住他的「安……安……」。我低声呼唤他的名字,我好爱他爱到自己不知道该怎麽办?
「等我!我一定会回罗马的」。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
「我们有好多困难要解决啊」。他叹口气「因为你的出现,我的计画全乱了,这样真的好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跟你在一起」。手不安分的到处游移著「该怎麽说呢?从现在开始你该算我老婆吧!」。我打哈哈笑著。
「不要!」。安发出抗议声「为什麽你不做妻子,我做丈夫呢?」。
「因为你在下面!」。我不怀好意的笑著,然後掠夺他嘴里所有的抱怨跟不满。
这一天安收下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信物。
「安!你今天不能留下来吗?」。深夜12点,安穿戴好整齐,准备离开我的房间。
「不行!我明天早上有课要上,教授很罗唆的」。他看向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我,靠了过来「晚安了,亲爱的朱里」。他轻点了我一下唇。
「晚安!」。我满足的看著他离去,再他要开门的时候,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原本要离开的安,又停下脚步困惑的看著我「你要开?还是我?」。
「谁啊?」。我皱起眉头,闷闷的想道,我爬起来穿了条长裤,打开房门,顿时吓了好大一跳。
「 雷琪娜!」。眼前出现的是我的女朋友……。
她很自然的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後送上火辣热情的吻,当然在我身後的安看的一清二楚的……。
我连忙将雷琪娜推开,用眼角馀光瞄安的反应,很意外的安只是面无表情的盯著我们看。
「你怎麽会来?还这个时候」。
「我接到通告明天开始在罗马有四天的拍摄,我好想你,所以就先跑来找你了」。看著眼前毫不知情的她,我心中燃起很大的罪恶感,但是我更在意安。
「我要先走了,巴吉欧先生」。安的声音在我身後冒出来,开口叫我的姓,然後走向我们两人之间。
「这位是?」。 雷琪娜问。
「你好!我叫安!我拜托巴吉欧先生做我素描的模特儿」。他晃晃形影不离的素描簿。
「你好!我是雷琪娜」。
安露出跟以往一样的笑容「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两位」。他点个头人就往外走。
「安!」。我出门拉住他。
「威克特?」。雷琪娜叫住我。
「你先进去,我有话跟他说」。吩咐一声我把安拉到没有人的安全门出口。
我气急败坏的开始跟他解释「你听我说,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
「什麽?」。他眯起眼问我。
「就是雷琪娜!我会处理好的」。
「你有女朋友?」。
「在米兰的时候交的」。
「搞了半天我是第三者啊」。他摇摇头「你应该跟我说的」。
「因为再罗马的一切都来的太突然!」。我焦急的保证「我现在只想要你,安!不然你跟我去说清楚」。
「别紧张」。他拍拍我肩膀
从头到尾我看不出来安有任何生气的地方,这才让我觉得不安,他在乎我吗?我真的没有把握。
「叫你朱里的只有我一个吧!」。他突然问。
「没有!还有我家的人」。我不解的回答。
「连她都叫你威克特,那麽是我赢了吧」。他又露出笑容。
我也跟著笑了「当然!只有你能叫我朱里」。我凑了上去给他一个深吻。
「我真的要走了」。
「明天你会来找我吗?安!」。我不安的询问。
他走向电梯按下案钮转头对我说「那你得把房里的小姐打点好才行」。
「当然!」。我保证的向他行个礼,而他也露出我最喜欢的微笑走进电梯。
「雷琪娜!」。我叹了一口气,思想著要怎麽开口,嘴巴说是很容易,事实上要进行就很困难了!
果然!当我吞吞吐吐好不容易。提出分手的要求时,雷琪娜就轰了我一个耳光,尤其我说出对象是安时,她更是不可置信的歇斯底里狂吼。
我知道错的人是我,因为我自私的只想要成全自己的感情而牺牲了雷琪娜。
跟 她交往至今也满三年了,她是个成熟漂亮的女人,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争吵过,因为她总是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在我决心从事家人所反对的表 演工作,也是她一路扶持著我走过来,我不知道我是对安著了什麽迷,让眼前美丽的女人伤心成这个样子,在遇到安之前我最在乎的就是她,遇到安以後什麽都变 了,眼前的雷琪娜即使几乎到了哀求的地步,我也丝毫没有不跟她分手的意愿。
这就是一切的导火线,当一个女人心死的时候,她的哀伤就会变成怨恨,女人柔嫩善良的心,在此时完全的被消灭殆尽,当雷琪娜跑出我房间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把自己化身为魔鬼开始向我复仇,这个仇恨一直持续至今都还没平息过……。
(下)
我跟安进展的很快,结束的也很快,当我回米兰的时候,我虽然一直跟安保持联系,可是我却失去了雷琪娜的下落,雷琪娜像一根刺一样,让我觉得忐忑不安,然後大约过了一个月,我的经纪人带来了令我吃惊的消息。
「你得到了演出这部电影的资格了」。经济人手上拿著一份航空信件,手足舞蹈的跟我说「我只是抱著试试的心理去帮你报名角逐,没想到美国人决定用你了,高兴吧!你是第一男配角,很不简单的角色,接下来的一年你会很忙喔」。
「电影?」。我吃了好大一惊。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的意思是什麽?」。
「电影在一个半月就开拍啦,我要把你所有的平面工作全推掉,你就专心的拍这部电影就好,片酬是还差强人意,不过这部片子是很受人瞩目的大片,你要很用心,我想一个月你後就先飞去美国待命吧」。经纪人把他的计画蓝图一股脑的说出来。
「好快!我……」。我退缩了,这表示我要离开安一整年,我们才刚开始,就要分开吗?
「怎麽了啊?」。经纪人皱起眉看著我「你有什麽好犹豫的?你不愿意去美国吗?这是你梦想的好莱屋送来的邀请函喔,凭你的实力很快就会在那边闯出一片天下的,你不是要做给你们家族的人看吗?」。他霹雳啪拉的念了一堆。
是啊!这是我的梦想,一个扬名国际的大明星,站在萤光幕的顶点一直是我的渴望不是……可是安的脸又浮现在我眼前。
我抬起头看著眼前的经纪人,还是犹豫不决的说:「因为事情太突然了,所以我……」。
眼前的人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我知道了,你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还有准备出发了喔」。
「嗯!」。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我把手指上的戒指在唇边亲吻著,希望这样能给我一点力量,我的心好乱……。
「朱里你没事吧……」。电话那头传来令我心安的声音。
「嗯!只是很累」。我躺在床上眼皮快要阖上了,可是心里却还在挣扎要不要跟他说我要去美国的事「你呢?声音听起来也不太好」。
「喔!我心脏有点不好,刚刚吃了药,现在有点恍惚」。
「心脏?为什麽没听你说过」。我有点担心起来「身体真的没问题吗?」。
「别担心,那是天生的,我都有按时在服药」。安的笑声从话筒传来。
「那就好」。
「你还会来罗马吗?朱里」。安的声音明显的变小。
「嗯!」。我听到这里其实心里又开始浮躁「我要去把我老婆娶回来」。我开玩笑的说。
「白痴!你才是我的妻子咧」。安爆笑出声。
「呵!说真的我好想跟你Zuo爱,想的快疯了」。
「你也跟雷琪娜说过相同的话吗?」。
「啊?我已经跟她没关系了」。
「嗯!我知道」。
「你怎麽了?为什麽突然提她」。
「没有!朱里,你没有什麽事要说了吗?不然我想先睡了」。
「嗯!没事了,晚安」。
我有跟安提过雷琪娜的名字吗?我那闷的想了一下,可是因为太累了,我的眼皮没多久就自动闭上了……。
事後我常想,如果当时我发现安的不对劲,甚至再那时候能多询问他一下,或许我们的结局会跟今天不一样。
我跟安还是没有见面,结果我先见到的是想也想不到的雷琪娜。
她的样子变了好多,以前性感火辣的装扮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朴素的套装,可是那双近似灰色的瞳孔,眼神锐利的直向我刺来。
「好久不见!威克特」。
「嗯!好久不见,坐吧」。我向她点点头,顺便搬一张椅子给她坐。
「听说你要去美国了,恭喜啊!」。
「我不一定要去!」。我搞不懂她来到底要做什麽,总觉得一阵寒意。
她对著我笑「也对!你走了,安怎麽办?」。
我看著她不对劲的笑容,提出我的疑惑「你想说什麽?」。
「我和安搭上线了,该怎麽说呢?你回米兰的隔天我就去找他了」。雷琪娜点了跟烟抽了起来「而且我现在跟他熟的不得了」。
「雷琪娜!」。我听到这边冷不住怒吼起来「你对安做了什麽事吗?」。
「冷 静点,小夥子!」。她冷冷的笑著「这个东方人啊!好拐的很,刚开始对我还有点戒心,可是我一次次的跟他接触後,他也就傻傻的接受我了」。她又看向我这边 「你啊!失败在哪里知道吗?我在一个月前知道你要去美国的事,就开始问安啊,结果他竟然说他不知道,你在瞒他是吧?为什麽?因为你想自己解决?我啊!就趁 著个机会把你对美国的梦想说给他听啦,当然我也很累的在当好人,说你应该有苦衷才不告诉他的,这一个月来他应该有试探你不少次吧,你都没发现?」。
该死!她这麽一说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多严重的错误。
「威克特!我要你知道充满恨意的女人有多可怕」。雷琪娜的声音异常的尖锐「再告诉你一件事,我想我怀孕了,安的小孩」。
「什麽?怎麽可能」。我几乎是快跳起来的狂吼。
「我可是精心策划过的,在安身心都需要人慰藉的时候,只要人轻轻的一煽动,就很容易被算计,尤其你的安更是如此,很可惜他必须对我负责,你跟他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你到底在想什麽啊」。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可怕的女人。
「你像丢掉垃圾般的跟我分手,我要你一辈子後悔,即使用我的一辈子向你复仇也无所谓,现在你可以去美国发展你的事业,抛弃你说你最爱的人去美国啊!哈哈哈!」。雷琪娜凄厉的笑著!
我决定直接去罗马找安,事情已经到了很危险的地步了,我买了张飞机票直飞过去,到罗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的事,街上已经没有任何的人潮,然後我才发现我没有安的住址,我拿起公共电话拨电话给他。
「是我,我现在在罗马」。
「罗马?你来这边做什麽?」。
「找你啊!我能去你家吗?」。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大约等了三十分钟,安出现在我眼前,我没有思考什麽,就紧紧的抱住他,我终於又见到他了,安觉得很莫名其妙,把我带回家泡了一杯咖啡给我喝後,他看著我问:「可以告诉我突然跑来找我的原因吗?」。
「雷琪娜跑来找我」我盯著他的脸把事情告诉他「我想我必须来跟你坦白一切」。
「雷琪娜?」。安冷笑了一声「难怪这两天她没出现」。
「你跟雷琪娜上床了?」。
「嗯!两三次」。安毫不讳言的承认。
「你相信她的鬼话,认为我会抛下你去美国所以在报复我?」。我有点生气,因为安不信任我。
结果安笑一笑给我一个吃惊的答案「不!我从雷琪那口中得知这件事时,我有想过,但是跟你通过电话的时候,我知道你不会抛下我」。
「那麽为什麽?你知道吗?那女人故意怀孕要你负责ㄟ」。我不可置信的紧盯著他。
「就是因为知道你不会丢下我,我才会跟她上床甚至让她怀孕,雷琪娜以为自己很高竿,其实被算记的是她」。
「安!我不懂」。
安坐在我怀里拉住我的手说「你不属於我的,朱里!你是适合站在舞台上的大明星,我希望你能以前途为重」。
「安!别说这种话,我想待在你身边啊」。我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发丝之中。
「很抱歉,我们有太多牵绊了,朱里,你必须回到自己的地方去」。
「安!」。我紧框住他深怕他就这要消失。
「我要毕业了,那时候我要带雷琪娜回台湾结婚,我爸妈是很保守的人,接受一个洋人媳妇就够委屈了,你想我能带个男人他们看吗?」。
「这些都可以解决」。
「解决不了!」。安转头面向我「面对现实吧,我们解决不了,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像个孩子一样慢慢的被安说服「安……」。我没办法反驳他的任何一句话、任何一个字。
「抱我!然後明天早上就离开这里」。安说完话便吻住我,让我无法开口说话。
我们不停的渴求对方,一次又一次的Zuo爱,像是要把过去和未来的份做完似的,时间在无声无息中流逝,在他要上课的时候,我也穿好衣物准备走了,我们两个站在他家门口的大街上道别。
「这次分别,或许就见不到面了」。安叹了口气露出无奈的微笑「你答应我会当个家喻户晓的大明星」。
「嗯!」。我紧盯著他的脸,我压根就不想离开他。
「你要保重」。安转身准备离去。
在看到他背影的那瞬间我的眼泪顿时溃堤「安!安!我不想走啊」。我叫的嘶声力竭「不管怎样都好,我想跟你在一起啊」。
安转头过来看著我,但是他就是没有在靠进我一步「朱里!我很高兴能喜欢上你」。他向我大吼「真的!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这就足够我回忆一辈子了」。我看的出来安的眼角也泛著泪光。
大街上的人都已异样的眼光看著我们,但是我们眼中都只有彼此,我知道安不可能回心转意的,我也转头往另一个方向走,然後大声的喊出「再见!我亲爱的安」。
真的……再见了……。
从此我失去了安的下落……。
到了美国以後,我很幸运的发展的很顺利,为了抚平安留在我心中的空缺,我也跟不少人交往过,但是我从来没有再出现对安的那种情感。
即 使我因为她有了我的孩子而跟她结婚,我也没什麽改变,抱著手上有著跟我同样基因的小东西,我只会想到一个孩子就能绑住男人,女人这武器还真厉害啊!直到跟 安分开的四年之後,我收到了一封来信,信是直接寄到我家里来的,我的住址是除了经纪人外,就只有家人知道了,拿起信後面属名的是〝雷琪娜″,对於这个名 字,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我只是好奇的想要知道她还能对我说什麽,但是我想另一方面是我想知道一些关於安的蛛丝马迹吧。
信写著:
〝威克特!安於今年的四月心脏病死了,事情就到此一个段落吧!我给你带来一个消息,他的儿子我交给育幼院了,住址是……你要是对安还有兴趣就去看看吧,没有的话就把信撕了吧,跟安纠缠了四年,我也要开始过新生活″了。
安死了!看到这封信我一点真实感都没有,只是觉得很震惊而已,我愣愣的把放在柜子角落的小盒子拿出来,打开了盒子,银戒刺眼的光芒,又再次让我的心情起了涟漪……。
我的手上现在戴的是结婚戒指,银戒早就被我随著对安的记忆被我尘封起来,我拔下手上的戒指,再次套上银戒,当初那种酸楚开始从心里涌出来……
我拿起电话拨了号码给我的经纪人「我是威克特,帮我订一张往台湾的机票,越快越好,我要去台湾一趟,还有帮我查查一家台湾的育幼院,我想要联系它们」。
我想要见那孩子一面!我的心理如此想著。
我来到了安的故乡,一路上看到的都是和安很相似的人,黑头发黄皮肤,有活力的在生活著,然後我来到了我的目的地……。
「您是巴吉欧先生吧」。一个看起来有六七十岁的老修女,用英文跟我交谈著。
「是的!」。我点点头走到他面前。
「欢迎来慧恩基督育幼院,请跟我来中庭,孩子在那」。她领著我走到了一个花园,然後指著远远的一个身影。
「有看到吗?」。
「嗯!」。
「他是个很可爱很乖的孩子,可怜的他亲眼目睹了父亲的死去,和被亲生母亲抛弃的双重打击,他连一点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他不认识任何一个人,可是依旧是笑脸迎人」。老修女像是在解说他的一生似的。
但是我的眼睛却只能粘在那个小孩身上,虽然远远的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淡淡的发色,跟有点偏白的皮肤,却深深吸引著我。
「我带你过去吧」。修女拍拍我的肩膀。
走到小孩旁边,我才惊觉孩子长很漂亮,而且跟安长的好像,他正专心的在画图。
「我看资料说他是男的吧」。我问修女,眼前的孩子让我觉得是个小女孩,跟我儿子差太多了。
「嗯!别怀疑,他是个男孩子」。修女似乎很习惯了,她蹲下来对小男孩说了一连串的中文後,孩子站了起来,手上还是拿著大大老旧的画板,他仰起小头看著我。
「你好!」。义大利文脱口而出。
「你好!」。我也用许久没用的母国语跟他打招呼「你会说义大利文,谁教你的?」。我蹲了下来,用怀念的感觉看著眼前的孩子。
「不知道!」。他露出笑脸,然後像是想到什麽似的,把画板翻了过来,画板後面还有一个小夹层,他抽出几张纸给我看。
当我拿到画纸那瞬间,我简直整个人像遭受电击般的难受,上面画满了我各种样子,有在笑有在说话有在生气,还有最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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