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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凶猛 by 不可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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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是活的。 

                  就像所有的人都没想到,事后保我平安无事的居然是风莲,而让风莲这么做的,居然是郑天霖的一句实话。“小莲,重生决不能有事,因为他爱我。”然后风莲流着泪给风大打了电话,也说了句实话:“爸,林重生他没伤害我,我求你放过他。” 

                  “为什么那样说?” 
                  “你那天行事太冲动,等我们人去救你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靠风莲。” 
                  一个是恋爱中的女人不忍情郎内疚,一个是父亲不忍抚逆爱女的心意,这两种心情被他全盘操控利用。我像囫囵吞了个鸡蛋,卡在喉咙里,下上不得,浑身难受。 

                  “除了利用,除了算计,你心里还有什么?” 
                  “那你要我怎么办?是让你去死,还是真爱上她?”他质问得云淡风清 
                  我无言以对,他没错,风莲没错,风大没错,可一定有地方出了错!不然为什么我像被锥子扎得浑身毛躁?也许,错的人就是我。上了舞台,却偏不能忘了一切真正入戏,活该受罪!!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掉在谜局里,什么都不对,什么也都理所当然。当我把南宫宇知道他真实身份告诉他的时候,他只是“哦”了一声,头都没抬,继续看我的物理练习册。 

                  “你早知道了?” 
                  “风帮又不是豆腐渣,这点事他们查得出来,很正常。” 
                  我想起那次他和陈放的过节,风大亲自出面平息,就因为他是军部的人。那就是说,风帮对他的底细早就清楚?或者他真正的底细并不止是他所说?!我觉得自己像无头苍蝇闯进迷宫里。 

                  “他为什么会同意你和风莲同居?”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再说,风莲自己愿意和我在一起,他做个顺水人情而已。” 
                  “那我做的秀不过是你的借口,他的台阶?”原来,一个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个是将计就计,请君入瓮,而我和风莲不过是棋,突觉寒意渗骨。 

                  “这是一场针锋相对的较量,远比你能想像到的残酷,复杂。就算是双方心知肚明的做戏,也是真刀真枪,招招见血。你当众动风莲,他理当修理你,不然如何在道上立威?”他抬起头来,认真看着我“我从小长在军队里,六岁开始参与任务,头一次这么害怕,就怕来不及救你回来。” 

                  听不懂他的天书,就懒得再去想。他的身份就像小时候看过的变脸,手一摸就是换一张,剥了一张又一张,层出不穷,也许我最后也不知道哪一张是他真正的样子,不过,那不重要,只要他的心还在我的掌下跳动就行了。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闭了眼,斜靠在他身上听我们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六岁就开始了?他真是强人!心,闷得发痛。 


                  自从他住进风帮,我见他的次数就屈指可数,偶尔见面,从他略微紧绷的肌肤上能清晰感觉到他全知正充斥着一种某明的亢奋,那是种搏击前的状态。我知道,离他们行动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但最终,鹿死谁手?! 

                  我开始龟缩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彭涛常常过来陪我聊聊或是打打电动。 
                  “风帮那边没什么风声,德恒投资的王树德也没有异常,警局那边除了打黄扫非就没干过别的事。”像是例行公事,彭涛每到我这里第一件事就是做汇报。 

                  “总有一天你要给那混蛋害死,老子也要给你害死!!”他虽是忿忿不平,但还是尽心的留意一切的动向。 
                  当他带回王叔要出差一个星期的消息后,我的心就提到嗓子眼,落不了地。果不然,两天之后,南市大乱。风帮的货让人抢了,风大发动所有的关系,悬了花红五十万,誓要掘地三尺找出那批货!看来这批货确实动到他根本了。与此同时,郑天霖失踪了。 

                  “竹竿,你别冲动!他们的事儿你一点都不清楚,万一这是他们计划一部份?”彭涛拉住我 
                  “不管怎么样,我得确定他到底怎么了。”我整天心神不宁,左眼狂跳,不安充斥着我每条神经。 
                  彭涛牢牢地把我摁在椅子里,干瘦的手坚定有力:“我们先想方案,不能慌。” 

                  和彭涛合计半天,还是决定先到陈平那里探探消息,就算他什么不都说,也能知道事情发展的好坏。南市这两天闹得鸡飞狗跳,可是警局还是一如既往冷清,重案组的办公室里坐着几个被扫到的暗娼,正叽叽歪歪的做笔录。 

                  “你们找陈sir?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他人,我们还找他呢。” 
                  我心沉到谷底,人像被人扔到冰窑里,全身冷得没有一丝热气。他妈的混蛋,你到底在哪里?你千万不要有事,不能有事,不然老子生吞活剥你了!!!!我虚弱地闭上眼,求求你,郑天霖,我求你,你一定不要有事,不要。。。。。脚步飘浮的任彭涛拉着我离开,心被扭成一团,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不会有事!一定不会!!”彭涛有力地握着我的肩,语气沉稳肯定“风大一直没动他,肯定有原因。而现在重要的是货,所以,即便最坏的情况,他现在也不会有事!更何况我们根本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能慌!!” 

                  彭涛严肃认真的样子很可怕,不苟言笑,眼神专注锐利,青瘦的脸上隐约显出沉着坚定的气势。他很用力地握着我,握得我肩上的伤开始发痛,这种疼痛减缓了心里的不安。 

                  “走,去郑天霖家里看看有什么线索。” 
                  我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这个猪头,没看出在关键时候还有点魄力和头脑。 
                  打开郑天霖的房门,脑门突然一阵锐痛,“果然出事了。”这是我被敲昏前唯一的意识。 
                  第二十一章 
                  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手脚全被绑,不过我却心情却不太糟。因为我看到了两个人,彭涛,郑天霖!! 
                  “呵呵呵”我笑起来 
                  “别再笑了,老子现在后悔得想哭。”彭涛蹭过来,用绑着的脚踹了我一下 
                  “我已经哭过了。”郑天霖气息有点弱 
                  我打量了一下周围,这里应该是个废弃的汽修厂。我们三个人手脚全捆,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周围并没有看到其它的人。 
                  “就我们三个?那吃饭怎么办?” 
                  那两个人稀奇地盯着我,我不懂,这个问题有那么奇怪吗?还是,对方打算饿死我们? 
                  “呵呵呵”郑天霖首先笑起来,接着彭涛也笑了。 
                  “刚才就一直在想你醒了第一句会说什么,我承认,我失败了” 
                  “他反应一向就奇怪,我就从来不知道他那脑子里装的什么狗屁!”彭涛附和着他。 
                  “他妈的,我两天没吃东西了!现在饿了,也值得你们笑?”我有点恼火 
                  “你刚才想的他会说什么?” 
                  “我觉得应该是‘这里哪里?’或是至少该表达一下愤怒。” 
                  他们一唱一搭,没人理我。我被气笑了,我的反应真有那么离谱?不过是看到大家都还有命在,心里松口气而已,再说,我实在是饿了。 
                  铁门“嘎滋滋”被拉开,一行五六个人走进来。为首的一个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南宫宇。他的脸色很阴沉,浑身散发着凶狠的戾气。看样子这次风帮受到的打击远在我想像之外 

                  “这一次,你又带来什么新的进展?”郑天霖淡定自若地看着他 
                  “机场公路上出了场车祸,听说死了不少人。”他微笑着,冷冽滲人,随手扔出个残破的眼镜。一股浓重刺鼻的血腥味让我忍不住干呕。郑天霖的手一下握紧,青筋暴露。我认得,那是王叔的眼镜。 

                  “我给了他两天时间,结果让他浪费了。你也知道,现在时间很宝贵”他语音清淡,眼里闪着嗜血的阴冷“而你,也已经浪费了一天。”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要是我没猜错,应该是郝霆来了吧。” 
                  “郑天,你真以为我们不敢动你?” 
                  “嗖!”南宫宇话音刚落,一柄飞刀就毕直插在郑天霖的肩头,血如泉涌。 
                  “啊~~~”痛叫出声的,是我不是他,我眼里血红一片,就那么直直盯着他肩上汩汩流出的血,痛得我心轻轻抽搐。 
                  “你心疼了?”他走近,轻拍我的脸,笑得阴柔,说着就一把拔出飞刀,然后又猛扎在郑天霖大腿上,刀入柄没。 
                  “叫,再叫呀。”他靠着耳边,柔声诱哄。我全身汗毛倒立,深刻的恨意直射他!他眼神沉了沉,手上一动,再次迅猛地拔飞刀,鲜血喷溅而出!!他却笑容依旧,他阴柔毒辣的眼神诡异得如同梦魇,把我深深镇住。 

                  郑天霖闷哼着扑倒在我身上,全身颤抖。 
                  “人要是死了,你还问个屁!”彭涛冷静的声音搅散了南宫宇阴狠的低气压。 
                  南宫宇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向身后一扬手:“给他止血。” 
                  “这次东西交不出来,郝总不会放过风帮,郑天,你认为,风帮现在还会顾忌谁?”他掏出一张纸在郑天霖面前展开 
                  “毁了风帮,陪上你们飞鹰行动组。两败俱伤,不会是你想的吧?” 
                  那张纸像是通讯录,我看到上面写了一大串名字,电话,地址。 
                  “12个?果然有点本事。” 
                  “已经只有11个了,郑队。”南宫宇优雅地跷起腿“做个交易,如何?” 
                  “好!只要你放我们出去,我会把东西还给你。” 
                  我皱了皱眉,没想通怎么他会提出这么可笑的条件。纵虎归山,再笨的笨蛋也不会答应,更何况是南宫宇和风大?让我更没想到的,却是南宫宇盯着他若有所思的眼光,似乎正在认真考虑?!!?我望向彭涛,后者也是一脸茫然。接着,南宫宇就离开了。该是向风大汇报去了吧? 

                  “你们现在什么都别问,只管听”南宫宇一走,郑天霖马上蹭到我和彭涛面前,小声快速的说着“黑七门这次用风帮的通道进了价值3000万的毒品,按我们原计划是该被特警人脏并获,从而削弱和打击风帮大部份实力,但是我们被人出卖了,最后关头毒品让人半路截走。现在只有一个机会,就是赌风大会相信我。他们是不会让我出去的,所以如果有机会,你们就一起走,去这个地址找陈平,他一定知道东西在哪里。”说完告诉了一个地址给我们。 

                  陈平?!原来是陈平?!那个人一脸正气嚷着:“他林重生的命是命,我们几十个兄弟的命就不是命了?”我想像不出他看到王叔破烂的眼镜时,会有什么表情?他会不会有那么一丝的颤抖? 

                  “如果找不到陈平呢?”彭涛问。郑天霖还不知道陈平已经躲起来,找不到他的可能性极大。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郝霆已经来了,风大没有多少时间了。”他闭上眼,一片宁静 
                  我悚然而惊!!突然明白为什么南宫宇会去转达他那看似可笑的提议!因为没有时间了!!!如果这两天找不到毒品,风帮也许就不再存在!黑七门不可能容忍别人在自己头上动土。郝霆已经到了,是不是限期也到了?郑天霖和风大曾是针锋相对的敌人,现在却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那是不是说,今天不能出去的人,就要陪着风帮玉石俱焚? 

                  南宫宇再次站在面前的时候,从他的脸上不难看出结论,风大答应了。 
                  “你们三个,只有一个人能出去。” 
                  南宫宇摇头阻止了正想开口的郑天霖:“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不过,没用的。现在的情况,大家心知肚明,所以我有兴趣的是。。。。”他突然看向我,目光锐利地紧紧缠着我的眼,嘴角微翘“这个人我让你来决定,你打算让谁去?”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他让我选?这人是不是疯了?他们这些事,我知道个屁?!他就不怕我选我自己,然后逃之夭夭,任他们被黑七门大卸八块!本来我被搅到这事里面,就纯属误伤!! 

                  “彭涛!”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彭涛?呵呵呵”他笑起来,尖厉刺耳“好,就彭涛!” 
                  “老子不去!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子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风帮百来十人找不到,我哪里去找?”彭涛愤怒地瞪我 
                  他妈的,他这个时候使什么性子?发什么疯?我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恨不能狠狠给他一拳,看能不能打醒他!!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三个人中,不论你选了谁,我都会答应。” 
                  气氛变得诡异,我不知道南宫宇到底想干什么?我本是整件事外围又外围的棋子,被人计来计去的操控着,怎么现在突然就变成了游戏的决定者?不过,就是再让我选一百次,我还是选。。。。 

                  “彭涛!!”我恶狠狠的盯着那个不开窍的猪头! 
                  “他妈的,老子不去!!!” 
                  一口怒气压在胸口,让我差点憋过去!我终于知道有人真可以活生生气死人的!!彭涛的眼被怒火燃得晶亮,蓦地,我看懂了他那受伤的愤怒。心下一酸,彭涛,原谅我,如果只有一个人能出去,我只能选择你,只能是你!!我是误伤,你就是误伤的误伤,而我和他早已相互融进彼此的血脉,我承受不了那种生生撕裂自己的痛苦,所以我只能选择你。垂下眼睑,忍住满眼的泪。 

                  至始至终,郑天霖把头埋在我肩窝,一言不发。我能感到他在轻略地颤抖,是不是刚才失血太多了? 
                  “他不去,你去!”手脚突然一松,我怔怔地看着散落的绳子,这么利的刀,如果插在身上还不得痛死过去?南宫宇,一定不是人!! 
                  蓦地,一阵天旋地转,等我回过神,才发现南宫宇正把我扛在肩上,大步往外走。 
                  “他妈的,放我下来!!你这个恶棍!” 
                  “砰!”我被他摔在门外的水泥地上,痛得全身都散架。 
                  “十二个小时,你只有十二小时。” 
                  “我什么都不知道,十二小时哪里去找??真要解决问题,为什么放了郑天霖!?”我跳起来气急 
                  “长得挺干净,怎么偏那么蠢?”修长的手指,轻拍我脸。那一刻我在他眼里看到了绝望,深入骨髓的绝望!!心像被一种很钝的刀割开,一点点缓缓拉动,彻骨的阴冷从肩上的烙印升起,顷刻冻结我所有的感觉,我死命地拽着他,害怕一松手,就和门里所有的人生死相隔。 

                  “就那么想和他,同生共死?”他摔开我,关上门。 

                  “林重生,你要干嘛?” 
                  “陈平,告诉我货在哪里?”我明白清晰地告诉面前的这个男人我要干嘛。 
                  上帝这个时候没有打盹,让我在郑天霖给的地址的巷口找到了陈平,我几乎是用尽全力冲过去给了他一脚,精确地打在他的命根子上。上搏击课的时候,老师说过,面对比你强大的对手,一定要一击命中要害,才能给自己争取时间。我有点后悔自己没带刀,这种人渣,应该直接把要害给煽了!! 

                  “没人知道那些东西在哪里!!我和同事赶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他烦躁地扭动着,我知道他不舒服,被三床床单乱七八糟死死裹住,任谁都不舒服!妈的,我为什么要让他舒服?我真的很想把王叔的眼镜砸在他身上,看看如此无辜和义愤的脸有没有一点的裂缝。 

                  “砰!”我砸碎一个杯子,然后把尖利的角刺进他反绑着的掌心。 
                  “啊!”他低喊了一声,血流出来。原来,他也是知道痛的。 
                  “王叔死了,只留下副眼镜,真想拿给你瞧瞧,上面全是血,和你流出的一样的血”我直直的盯着他眼,泪流满面“陈sir,你就没有哪怕一丝的内疚?” 

                  陈平傻了,不明所以的盯着狂乱流泪的我。他是不是从来没见过这么愚蠢的逼供?但我却怎么也止不住彻骨的悲哀,今天还生死与共的同伴,明天就背信弃义,对手,朋友瞬间万变,这样的生活,是他妈人过的?他到底有没有挣扎过,哪怕只有一秒钟的犹豫?? 

                  “陈平,告诉我货在哪里?”我跌坐在他对面,不知第几次的重复着同一个意思。 
                  “你拿不回来的,回去吧。”意外的,他承认了,一脸的平静。 
                  我掏出枪,顶在他头上:“12个小时,我只有12小时时间。到时候,很多人会死,包括你。” 
                  “开枪之前,要打开保险栓,还有,用力要适度,不然会枪咬伤手”陈平有持无恐地看着我“你不会开枪的,林重生,你永远做不出来。” 
                  我侧手一挥,狠打在他头上,然后拉开保险拴:“陈平,告诉我货在哪里?” 
                  “黑七门手里”他干脆得眼都没眨 
                  第22章
                  货居然是黑七门劫了??陈平居然张嘴就交待了?!我没有去想是不是合理,很早开始,我脑袋就混乱成一锅浆糊。我没有那么高深的智力和时间去理清这件错综复杂的事件,眼前我能做的就只有相信,假如现在有人告诉我地球是方的,鱼生活在天上,我也一定会点头如捣,深信不疑! 

                  按着陈平说的我摸到码头的一个仓库。我先没通知南宫宇,还是先确认了再说,如果错了,我还有剩下的十个小时,还可以再被他骗上两三次。 

                  现在正是傍晚时分,三三两两的码头工人,正收了工往回走。我坐在码头防护铁练上晃来晃去,太阳远远的在天边,将沉未沉。老妈现在应该是在做晚饭吧?这几天她总是变得花样弄很多好吃的,可惜我总是没什么胃口。十二个小时,其实是很长的,也可以做很多事。希望能赶在她看到我留下的信之前回去,我不想看到她伤心。拿出手机,准备给南宫宇打电话。虽然我没亲眼看到什么,但一个码头仓库四个小时内有不少的人进,却没有人出,多少是有些问题的。想起被我灌了五颗安宁,两瓶二锅头,又包裹得像粽子的陈平,心里到开始不安,会不会逼他吃得太多了? 

                  “小兄弟,借手机用用呀。” 
                  我看着离我十公分,却远在天涯的手机,一点,就那么一点,成败垂成的挫败让我几欲发狂。,双手已经被人牢牢钳制住,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带他回去。” 
                  一天之内,我两次被别人绑成了一大闸蟹 
                  “成哥,这小子怎么办?” 
                  “给高叔打电话,看看什么来路。这两天事儿多,你们都警醒点” 
                  “成哥,高叔电话里说什么事都过了今天晚上再说,只要把货看紧了,先不要节外生枝。” 
                  于是,我被扔进一个十来平方的空房子后,就没人再理会我,其实我很希望他们能暴打我一顿,最好让我晕死过去,这样好过在无助中等待最后的结局,我像一个被凌迟的罪人,数着一分一秒,亲手拽着绝望的绳索,一点点呃紧自己的咽喉,直到自己喘不过气来。 

                  我突然想起很多的事,想起了郑天霖明亮的笑,还有他的手,总是干爽火热;想起那天他逼在身前说:“林重生!我告诉你,这一次,我和你,谁也过不去了!!”想起他淡淡的怅惘:“如果不能全心爱我,那就杀了我。”可是,我怎么总想不起那个混蛋说过“我爱你”?下次一定要让他对我念个够本。 

                  也想起彭涛皮皮地笑着说“竹竿,以后我罩你吧”,想起他拉着我暴走着逃离夜总会里的糗样儿,想起他狂怒的大叫:“你他妈的活腻了?” 

                  我甚至想起了南宫宇,那个像毒蛇一样的人,总是重复着那句:“长得那么干净,怎么偏那么蠢?”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他,长得干净和脑袋笨有什么关系? 

                  “啊!!!!!!!!!!”我开始大声的叫喊,一声接一声,直至嘶声力竭,直至沉沉昏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把我拎了起来,解开了捆绑 
                  “你就是林重生?”是成哥 
                  我第一反应是扭头看了看窗外,漆黑一片,是晚上,心里松口气。 
                  “是”黑七门果然不简单,这么快就查出来了? 
                  然后我就被蒙上眼睛,塞进车里,一路颠跛,上车,下车,再上车,再下车,高一脚低一脚被人拉扯着,呼吸到的空间越来越清洌,还杂着淡淡青草的气息,怎么转到山区里了?他们这是要干嘛?就是毁尸灰迹也用不着这么大费周张。心里隐隐有一种既渴望又抗拒的骚动,有什么事会发生?!未卜的前途让我神经轻微亢奋着。 

                  当蒙眼的布被扯掉的时候,室内强烈的光线让我炫晕得差点站不住。 
                  “奶妈,就是他吗?”一个浑厚低沉的男声在不远处 
                  “是,少爷,就是他了。”一个陌生的苍老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我皱了下眉,极力调整眼睛适应度。小一会儿,这才看清楚,站在我旁边是一个六十开外的老太太,慈眉善目,正满眼怜爱的瞅着我。 

                  “阿健,他因为什么事在我们手里?” 
                  “阿成说他下午在仓库附近呆了四个小时,而且身上有枪,可能是风帮的人。” 
                  我如被雷击,目瞪口呆地望着前面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人赫然是…郝霆!!!!!心极速的快动,头脑一阵空白 
                  “少爷,重生还年青,不懂事。就算是什么风帮,也是混着玩儿。你就原谅他吧?” 
                  我惊诧地看着这个为我求情的老太太,后者宠爱地拍着我:“重生,我是你姨婆,你妈没告诉过你吧?” 
                  姨婆???什么时候我家有了这种关系??我家从来就没有半个亲戚,逢年过节连问候的电话都是没有的。老爸是几代单传,婆婆爷爷又过世得早,连照片都没留下几张,而老妈根本就是一孤儿,以至现在老妈没事儿就去附近的孤儿院帮忙,什么时候,有了姨婆?? 

                  “妈平时是没怎么说,不过小时候提到过你老人家。”我恭恭敬敬地朝她笑着。 
                  老太太一张脸笑开了花,拉着我的手不停的拍着,一脸欣慰,这是一场没有剧本的戏码,我只能硬着头皮上。 
                  “奶妈,带他下去吧。你老人家连夜从平京飞过来,也早点休息。” 
                  “姨婆,我的兄弟被风大抓了,如果不能帮他找出那批毒品,他会要他们的命的。”我抓着老人的手,像紧抓着稻草,用最诚恳的声音求着。 

                  “你的兄弟,该不是郑天吧?”郝霆淡淡地接口,一派冷淡疏离,他随意地站在自己的书房里,没有任何姿态,却使人感觉到他是如此的高不可攀,不可违逆。“奶妈,你可以带他走了。” 

                  我怔怔的被刚认的姨婆拖着离开,随她左拐右拐,下了两层楼,进到厨房里,然后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妈!!!! 
                  我被钉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重生,你怎么样了?!”妈着急地过来,上上下下仔细看着我。 
                  “妈,,,你,,,,,,你怎么。。。”我口齿不清的说不出话 
                  “看到你的留信,差点吓死我。你眼里心里还有父母吗?!”妈有点薄怒 
                  “奶妈,这次真的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我为的也不是你,唉,,,只是不想那孩子一错再错。” 
                  妈突然紧紧抱着奶妈,奶妈轻轻拍着她:“好了,好了,该走了。” 
                  “我不走。”我听到自己坚决的声音 
                  “重生,你还想干什么?”妈沉下脸来 
                  “妈,郑天霖和彭涛还在风大手里,我不能不管!!” 
                  “你做事怎么还是没有轻重?现在这样,你救得了他们吗?!”妈难得的严厉 
                  “救得了要救,救不了,也要救!!!” 
                  妈盯着我看了半晌,然后扭头向奶妈求助,后者无奈地摇头 
                  “不行的,刚才已经试过了。如果我求都没有用,那世上任何人求都不会有用了。听高健说,这件事牵扯到他无数弟兄的身家性命,他怎么可能。。。。。”奶妈没再说下去。 

                  “他舍不得自己弟兄的命,别人就该舍得?”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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