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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万年 by 红西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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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正主要上场,我回头去看。
面如美玉,唇若点朱,姿质风流,仪容秀丽,胸藏纬地经天之术,腹隐安邦定国之谋,乃庐江舒城人也,姓周,名瑜。
这是书上的记载。
眼前正往这边踏来之人,一身戎装,雄姿英发,的确不负这盛赞。
可是,当他那双鸽子灰的眼眸撒向我这边时,我呼吸一窒,背上一阵发凉。
众人排开,他来到我的身边,居高临下,拱拳道:“久闻卧龙先生大才,今日见先生风姿,果然名不虚传。”
他的话我听得不甚清楚,只感觉一双灰色鸽子在我面前晃啊晃啊晃,脑袋一时空白,就愣在了那里。
感到后面的鲁肃推了我一把,我这才回了神,下意识的伸出手:“嘿,你好。”
他一愣,脸上有不解一闪而逝,我的手凉凉的定在风里。
我干笑着收回了手:“呵呵,山人见过都督。”
他轻笑:“卧龙先生果真与众不同。”还特意在与众不同上加重了口气,不知是嘲讽还是赞叹。
我暂时理解为后者,干笑了两声:“过奖过奖。”
额上冒出了细汗,适才轻松写意的心情不在。
接下来,我只机械一般,别人问,我便答。脑子里扑楞楞的都是鸽子飞过。
不想我几个时辰的面无表情与平一无二的语调,竟留给了他们一个从容做对,侃侃而谈,纵横捭阖,游刃有余的印象。
成就了一代面瘫的光荣史。
终于,“张昭并无一言回答”,“虞翻不能对”,“步骘默然无语”,“薛综满面羞惭,不能对答”,“陆绩语塞”,“严峻低头丧气不能对”,“程德枢不能对”,以至众人“尽皆失色”。我顺利并出色的完成了我的任务,当周瑜出面表明了决心,众人尽皆离场,我才低眉敛目的跟着鲁肃准备低调离场。
刚跨出去两步,就听后面一个声音想起:“卧龙先生请留步。”声音清醇犹如山间清泉流雪回风,可是在我耳中不啻于晴天霹雳。
我缓缓回头,脸上堆起客套的笑意:“都督有何指教?”
他唇边一勾,面容俊美,姿质风流,果然是一代儒帅的领军人物。他鸽子灰的眼眸盯着我道:“主公今日有事,不能为军师接风洗尘,不知军师可否赏脸,到陋室一聚。公瑾还有些许问题想向军师讨教。”
尽管他们面容不同,但是那双眸子猫捉老鼠的笑意却是一般无二。
我继续堆积假笑,拱手正待推辞,一旁的鲁肃却喜道:“如是正好,吾与孔明兄定当赴宴。”
我的假笑顿时凝在脸上,眼睁睁地看着周瑜满意一笑后拂袖而去,留给我一个背影。
四周的风顿时萧瑟了许多,鲁肃一脸的喜出望外:“孔明兄果真高才,竟让大都督设宴,看来我们两军联盟之事已有七分把握。”
我冷冷的看着这个还在状况外的孩子,无声轻叹。
心里默念了两遍,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
终于平静了下来,一手给了他爆了他一个锅盖。
他面露疑惑:“孔明兄这是?”
我装模似样的吹了吹自己的手掌,皮笑肉不笑:“蚊子,蚊子。”
萧瑟秋风中,他拱手一揖,正色道:“多谢孔明兄了。”
我一手搭上他的肩:“不谢不谢。”无力的挂在他身上踉踉跄跄的往外走。
尽管我百般不情愿,晚上还是到了灯火通明的都督府上赴宴。
几句寒暄,我刻意的挑了个离周瑜最远的位置落座。
此时,他换上一身便服,比起一身戎装的霸气,更多了几分儒雅,如同山中高士。
他的手一挥,几个大汉抬上一只烤全羊,孜然的香味顿时引诱住我所有的呼吸。
他挑眉看我,似笑非笑:“不知府内的菜色可合军师的胃口?”
合,真是太合了,我恨不得扑上去亲他两口。
天庭上天天吃花饮露的,美则美矣,吃的多了,未免口淡。
看着这芳香四溢的烤全羊,看着那紧致结实,勾起人无限欲望的羊大腿,我的口水几乎要飞流直下。
但是我的脸上仍是一片视一切如浮云般的淡然,连眼皮也不抬一下:“山人出于穷乡僻壤之中,终日粗茶淡饭,此物未免辛辣了些。”
为了你那双眼,我也不能太给你面子。
他顿了顿,接着吩咐:“撤了。”
先前上菜那几个人,立时无声把那道菜给撤了下去。又有几个侍女端上几盘青菜叶子萝卜丝,还有几个黄面窝窝头。
本来想下他的面子,现在我只想狠狠把自己抽死了事。
或许是我懊恼的情绪太过明显,一旁的鲁肃难得的善解人意,开口道:“此菜乃是塞北风味,难得都督花了心思找来,如此撤了下去,也是可惜。”
周瑜定定的看了他几眼,似有深意,鲁肃一脸的老实巴交,不曾变色。
周瑜看了他半晌,眼中似有一道亮光闪过,随即消逝,只回头唤道:“再抬上来。”
我几乎的泪眼摩挲的看着那只羊先生又被几个大汗抬上了案,这次再也不敢装A__C,诚实的举起了自己的筷子,放开了手脚吃。
“久闻卧龙先生胸藏天地之机,精通易理玄妙,不知军师能否屈尊为在下看看手相?”头顶上忽然冒出了一个声音。
我猛一抬头,就看见那双梦魇一般的鸽子灰在我眼前晃。
我噎在那里,咽不下去,动了几下嘴,却发不出声音。
一杯清酒递上,我一转眼,原来是鲁肃。我忙喝了下去,拍拍胸脯,咳了两声,这才恢复正常。
有感周瑜离我太近了些,我不自在的往后撤了撤。
他的身上依稀有淡薄而熟悉的香气隔着空气传来,却又不是记忆中的梅花寒香。
他左手向上摊在那里,五指修长洁白。
我骑虎难下,只好调整姿势又坐正身子,手抚上他的手掌,装模作样的端详了许久。
可惜没有胡子,我也不好装神棍,只好轻摇了两把羽扇,皱眉摇头:“不妥,不妥。”
等了片刻,没有听到预期中他询问的声音,满腹腹稿没了发挥的余地,只好硬着头皮上。他的手掌紧致,指节曲张有力。我执了羽扇柄沿着他手中纵横的曲线移动,语气低沉了几分,更显得煞有介事:“都督风华正茂前程似锦这自然是不用说了。”那就只剩下感情线了。
羽扇移到他的食指处,啧啧叹了两声:“此线,先是清晰深刻,到了后来却有难以为继致意。都督如今身边有如花美眷,只可惜情深不寿,恐难得善终啊。”
小乔,那自然是他的如花美眷。
他英年早逝,自然是不得善终。
总而言之,我编造的也不算是太离谱。
“不得善终?”他低低重复了一遍,神情有些恍惚,竟似在细细把玩。
我呐呐不能言,十分被动。
气氛一时有些胶着。
一旁的鲁肃忙圆场道:“都督与夫人鹣鲽情深,在江东已是人人皆知。不必听取孔明兄这一番笑谈。”
我忙接口:“的确是笑谈,笑谈。都督丰姿英发,人中龙凤,让人一见心仪,如此风华正茂,何需听我一个山野村夫随口之言。”
他狭长的凤目貌似随意的看了我一眼,抿嘴道:“让人一见心仪?”
那双鸽子灰的眼睛看着我,我忽然有了一种被调戏的错觉。
我嘴一撇,不再吭声。
幸好他不以为意,又坐了回去,神色自若的与鲁肃开始讨论些军国大事。
我的心也算是放进了肚子里,开始像大餐发起冲锋。
正左右开弓吃的畅快,忽听一个女子轻唤:“夫君。”
该如何形容她的声音,珠圆玉润失之娇柔,黄莺娇啼失之轻缓。
我忽然不忍心抬头,怕破坏这声音带来的美好想象。
有轻盈的脚步声走近,好像定在桌案对面。
男人清醇的声音响起:“外面风寒,你怎么出来了?”清醇的嗓音底处却是温柔,那声音竟像是周瑜的。
我猛然抬头,周瑜的身边站了一只大大的美女。
前世通过银屏报纸,也见过不少的美女。就是在天界也有娇俏的林妹妹与那个一面之缘的女子。
却都不及此女。
她的五官并不特别美,都是淡淡的。淡色眉目嵌在小巧的瓜子脸上,衬着她婀娜瘦削的身姿,让男人陡升无限保护的欲望。
周瑜对我们介绍,脸上不乏骄傲之意:“这位就是贱内。”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这个自然是小乔。
小乔弯身行了个礼:“久闻卧龙先生高才,小乔唐突了。”
我忙回:“夫人过奖。”
话音刚落,那边的周瑜就轻责道:“你身子弱,怎么不在内堂休息,还到这里来。”
那语中满满的宠溺差点没噎到我。
小乔轻笑,如同浮云略过的轻影:“听闻这几日你为了曹操大军烦扰,我特意亲手煲了汤。”
周瑜的声音有些无奈:“说过多少次了,这样的事情交给下人就是,何必还亲自去。”
男的俊,女的娇。男的霸气内敛,女的娇柔外现,怎么看都是郎才女貌,一对天成佳偶。
我放下手中的羊大腿,忽然间没有了食欲。
我的脸想必非常之臭,而且那臭气还熏到了别人。
鲁肃不时忧虑的张望我的神情。
可是那对狗男女,呃,神仙眷侣,还在话唠之中。
心中一股怒火来的莫名,他们的笑容在我面前放大,碍眼的紧。
胸膛却似有无处的泡沫,越堆越多,越堆越多,几欲让我湮没。
此时我的身体如同一个浴缸一般的容器,那泡沫一层层的蔓延溢了出来,浸湿了我一身。
不能接受,那双鸽子灰的眼睛,带着柔情,看向除我以外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许愿,1,此文到50000的时候,收藏能到50。
2,明天下午打开电脑,发现点击过了3000。
3,明天下午打开电脑,发现多了3条评论。
啊弥陀佛,我果真是一个不贪心的好孩子。
一受万年 正文 第5章
章节字数:11093 更新时间:08…11…27 18:28
诸葛大叔和周瑜大婶
月朗星稀,月光透过格子窗洒进来。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无心睡眠。
这破旧的古代,没有空调没有暖气,也没有中央八套无聊到死的棒子剧来催眠,加上大爷我认床认的厉害。
基于以上的原因,我在这里辗转难眠绝对是因为一切的客观因素。
完全百分百跟对面屋里那对狗男女没有一点关系!
心里想着,还是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心虚的透过窗棂的缝隙看着对面那间乌其抹黑的房间。
那是周瑜和小乔的住处。
两个时辰前,我与鲁肃被留了下来,而我正好被安排在这对主人卧室的正对面。
想起这对主人进屋前,周瑜放在小乔肩上的那只咸猪手,还有不一时就熄灭的烛光。
我的心里好像泡进了一坛子苹果醋里,酸的冒泡。
现在他们在房间里干什么?
是酣战之后相拥而眠还是如今仍在两军交火之中?
周瑜的手现在放在什么位置,如玉的脸上?菱形薄唇上?她的胸前还是…更下面?
周瑜的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愉悦?难耐?平和还是享受?
还有那双鸽子灰一般的眼睛,现在是否因为欲望情Se而覆上了一层水雾?
我的脑子拼命的旋转,我低哼一声,趴回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耳边却似乎清晰的传来他略显粗重的喘息。
卡尺卡尺卡尺,室内清晰的传来一阵恨恨的磨牙声。
我仔细听了很久,原来竟自我的口中传出。
好吧,好吧,我承认,老子是在嫉妒!红果果的卖鸡肚子!
但是,那绝对是因为那个柔弱婉约的小乔!
完全百分之百不是为了那双眼,那个人!!
我不停的念叨着,试图要催眠自己。
为了小乔,为了小乔,为了小乔,为了小乔,为了小乔,为了小乔,为了小乔……
半晌后,穿耳的魔音消去,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指天大骂:“他个没节操的上神!(貌似这个是周瑜的说!儿子,你要淡定!)当着旧情人的面还跟别的狐狸精勾勾搭搭(你不是一直不承认是人家旧情人么?再说了,人家是合法夫妻,哪来狐狸精一说?),还敢当着我的面去开房!(人家住的是自己的卧室,开什么房?)我咒他。”我烦躁地走了两步,终于想起了适当的诅咒:“我咒他铁棒磨成针!”
看他还处处祸害人去!
骂得过瘾,可是心里还是凄凉。
人家那边正花好月圆,我在这里只能做些阿Q的谴责,发表一下无关痛痒的声明。
做人做的真悲哀。
我颓然倒在床上,闭上眼。
开始数羊。
一只,两只。三只……白花花的软绵绵的母绵羊。
一双,两双,三双……含笑的温和的鸽子灰眼睛。
我惊出了一身的汗,老子真他妈中邪了!
身上都惊出了汗,我起身,正要脱去身上的中衣,忽然感觉空气中似乎有熟悉的气息浮动。
我缓缓缓缓的抬头,周瑜闲闲坐在床边,眼中含笑的看着我。
我应该惊骇,我应该惶恐,我应该为我男子的贞操担忧。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忍不住的欢愉喜庆。
我咳了声,掩饰唇边泛起的笑意,一脸正色,拱手:“如此深夜,不知公瑾兄何事造访?”努力COS飘飘然有神仙之概的诸葛大叔。
他不说话,只用那双因为笑意而弯弯的笑意看着我,了然,愉悦,看的我头皮发麻。
室内昏暗,只有月华洒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面目隐去,只有大致的轮廓。
只有那双眼,瞬瞬的看着我,带着些许浮动的柔情。
尽管这张脸比起那张差了些,但是被这么一双眼看着,我还是很受用的。
世上没人会被这么一双眼睛这样看着,能够自持不飘飘然吧。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能太给他面子,我轻咳了两声:“咳咳。公瑾兄……”
桥的马的!公瑾……公瑾兄!
我再度打量床边的这个青年?一身便衣也难掩身上军人的肃杀之意。剑眉星目,一派温文,尽管这是历史上有名的儒将,毕竟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
儒雅有之,但是更多的还是将士那股霸气刚硬。
我转头对上他的眸子,鸽子灰,轻羽一般的颜色。
可是这个人是周瑜,是那个羽扇纶巾,谈笑用兵的大都督,不是那个忽冷忽热人格分裂的上神。
我在这儿傻傻的高兴个什么劲?
试问当周瑜深夜来到诸葛亮的房内,还款款深情的看着他。
任谁都会觉得诡异吧?!
我立时诡异的全身警备,手摸到身下防身的匕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夜…夜深了,如……如果大都督……有事的话,不妨……不妨明日再磋商可好?”我的理由十分的冠冕堂皇,可是破碎的语调弄的七零八落。
他笑:“可是本都督这件事情,行事只能在深夜。”
说的义正严词,云淡风清。
我暗暗摇头,自己是一朝菊花破,十年怕男人,真是要不得。忙扮演起诸葛大叔忧国忧民鞠躬尽瘁的角色,脸上带了几分的庄重:“可是曹军有什么动态?”
他摇了摇头,手伸进衣襟里去,难道是有什么密探?我心想,可是为什么三国演义没提到这么一茬,接下来我该如何反应?
正想着,就看见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还散发着清香。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此物必有深意。
他的手往衣襟上一滑,不见如何动作,他的外衫蔚然落地,整个身躯覆了上来。
我被他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我大喊大叫。
他的脸近在眼前,眼里是满满的笑意,手往下伸进了我的亵裤之中:“孔明兄精通易经命理,怎么测不出来我要做的事么?”
命根子被他握住,莫名的热流聚集下腹,他的手还不停的游动着。
我豁然明了。
妈的,灰眼珠的都是他妈的变态。
人不能在一条河流中绊倒两次,我同样不能被男人强Jian两次。
我剧烈的挣扎,他的身子却像是铁铸的一般,不见如何动作,就是能牢牢的制住我。
斗力不行就来斗智,我还不信我一个八零后糊弄不过他一个早已经作古的古人。
我竭力忽略他落在我胸前突起的唇,语气保持平静:“大都督如此行事,只怕对我们两军联合有害无益。”
他轻轻咬了一口,我的身体顿时一阵战栗,他抬起头,挑眉看我:“孔明兄居然威胁我?”他虽然这样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止,我早就被他剥了个精光。
他嘴里还解释着:“孔明兄深明大义,自然不是那种为了区区自身恩怨就置大义与不顾之人。”
我怒,他还吃定了我了。可是诸葛大叔是个高尚的纯粹的人,而区区我不是!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今日真敢做出这样的事来,我明日就离开江东。”
他又低头在我另一边咬了一口,这次力气更大了。我吃痛的呻吟了一声,他抬起头来看我,口气有些转冷:“我此生最厌恶的就是别人威胁我。”他那一瞬间的冷硬,让我在他的身上看见了上神的影子,我一时有些呆楞。
他寻上来吻上了我唇,在口齿厮磨之间轻语:“不过如若对象是你,我就考虑网开一面。”
我努力的发声,嘴被他堵着,只有呜呜呜的声音传出。
他将我翻了个身子,身子挤在我双腿之间,一手按住我的腰际,一手打开身边那个盒子。
感觉他的一根手指探了进来,上面有着滑腻的软膏。
我顿时明白,原来他竟是有备而来。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我的挣动更加剧烈。
他猝不及防,手指滑了出来。
那清凉的软膏却留在了体内,一瞬间融化,只余滚烫。
他不悦的皱眉:“别乱动,我是怕伤了你,若是没有这药膏,你不知又要受多少痛楚。上次的教训你忘了么?”
上次?什么上次!
老子来了还不到一天,本来是想来舒服舒服,享受一下乱世英雄的滋味,顺便刁难刁难那个无良。
没想到一穿就穿到了一个跟我有同样经历的人身上。
我简直是欲哭无泪。
他看到我几乎死灰的懊恼神色,轻笑出声,伸手环住了我:“小汤,难道你真的认不出我来?”
我哑然回头,眼前那块传说中的美玉变成了正宗的鸽子灰上神,他眼波一转,陋室流光溢彩。我闷闷的哼声:“我原以为拜托你了,不想你这么也能跟来。”
他轻轻挑起我的长发:“你早已经认出了我,所以适才我进了对面房间,你才在这里坐立不安,心急难耐,不是么?”
我的脸因着他符合实际的描述而涨得脸红,嘴里绝对不肯承认:“谁?谁说的!我刚才走来走去不过是为了练习传说中的凌波微步!”
“哦~~”他拉着长音,表示了解。
“我刚才指天大喊是为了掉……对,就是吊嗓子!”
“哦~~~”他的长音拉的更长。
这样的借口,我自己也觉得牵强,立时颓然。
他自身后环住了我,轻咬我的耳垂:“你练功也好,吊嗓子也罢,我都是十分欢喜的。”
他的声音低醇,如今被刻意压下,带着一些感慨与情愫,更带了些磁性。恍如前世曾经听过的深夜的蓝调,轻软而勾人心弦。
我的心忽然软了下来。
然后他无声无息的一个挺身,我“嗷”的大叫一声,宣告失守。
他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在我的眼前漾起柔波,身体仍是痛的,那种最让人难以忍受的神经似的抽搐痉挛。比十指更加连接心脏。
或许是事先有药膏的辅助,抑或是心里有个地方的忽然沦陷。
在那样的痛楚之后,我感到了巨大的生之愉悦。
在交替的喘息声,混杂的汗水中,身体与心都像是插上了无形的臂膀,升腾,升腾,再升腾。
不知何时,他已经将我翻过身来。
我看着近在眼前的他被汗水浸湿的脸,他的双眼有着狩猎者一般的光芒。因为欲望而变得黯沉。
男女也好,前世今生也罢,也许这一夜之后,我依旧不能忍受男人的碰触,我爱的依旧是姹紫嫣红。我依旧要对他百般刁难,依旧想方设法要逃离他。
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上神。我依旧是他忽冷忽热,可以随时丢弃的玩物。
还是那么多的谜,那么多我未曾碰触的他们的过往。
可是这一刻,仅仅这一刻,我是他的,他也是我的。
夜深人静,鸟不语花香。
三国江东周大都督府的一个房间传来了下面的对话。
“喂,上……算了,我还是叫你周瑜吧。你这么一闹,等明天咱们回去了,让他们怎么收拾?”完全听不懂的问题。
“他们收拾什么?”某人显然在状况外。
“那个大叔明明是来联吴抗曹的,结果连在床上了,这历史都被你搞得七零八乱了。”某人抱怨。
“不是我,是我们。”某人订正。
“啪。”某不明声音。
半晌之后。
“我是很认真的问,我们这样算不算是改变历史?”某人负有历史责任感地继续发问。
“不算。”言简意骇。
“怎么不算?”好奇宝宝。
“我说不算就不算。”某水仙回答。
“啪!”更大的不明声音。
又一个半晌之后。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说不说?”某人忍耐的极限。
“说。”更言简意骇。
第三个半晌之后。
“啪”等待了很久的某人终于发难。
“我们既然到了这里,与其说历史在推着我们走,不如说是我们推着历史走。现在你就是诸葛亮,我就是周瑜。现在我们这样的情境就是历史的一部分。”某人终于开始解说。
“你是指……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某人一副不可置信的声音。
“不错,我们既然到了这里,那么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是历史。别说这种情况,即使你现在杀了我,数百年后,历史依旧没有改变。变得不过是时空的琐碎片段,真正的趋势不会改变。”
“哦~~~“某人有所领悟:“意思是说,如果今天不是我们在这里,就没有诸葛亮和周瑜今晚的奸情,但是三国的形势还是不变。”
“不是。”某人严厉指出另一个人的愚蠢。
“不是?”愚蠢的另一个人大受打击。
“不错,即使今天不是我们,原来的周瑜和诸葛亮现在也同样是躺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他们原来就有奸情?!”某人惊呼。
“不错。”某人的声音响起:“周瑜与诸葛亮本就是人中龙凤,一个傲气形于外,一个傲气形于内。蓦地一相逢,眼波心事难定。因此…”声音暧昧的停住:“不然,周瑜为什么要拼着国破要对抗曹操,不过是为了换心上人一笑罢了。”
“这…这就是历史的真相?”某人不能接受的声音不住的颤抖:“那为什么周瑜会处处为难诸葛亮?”
“为难?”某人深思后恍然:“越是在乎的东西越是别扭,就像是你们那个世界的幼儿园,调皮的男孩子总是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一样的道理。”
“……“彻底无语的某人黑线滑过。
“所以……”无良某创造历史的某人得意的总结:“所谓历史,就是由一块一块JQ的小砖头盖成的大厦。”话锋一转:“不说这些了。现在我们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事?”
“我们再来一次。”
“啪!”重击声响彻东吴。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啦,中秋了。
预计要去同学家过两天。
如果不去的话,就日更8000吧。
四四和十三
窗外的雨声滴滴答答从屋檐上落下,我从成堆的奏折中抬起头,看见李德全垂手立在一旁。
我伸了伸腰,他立时见机的递上了一杯参茶,我透过眼镜片仔细的看他。
这可是我见的第一个太监,国宝级人物。这还是一个服侍了那个千古一帝和杀父继位雍正的两朝元老。看他一脸的谦恭,果然是深受精神与身体的双重剥削。
我的眼神不自觉的瞄到了他的下体,开始考虑剥下他衣服的可能性。
嗯,这个算不算圣旨。
他放下那杯参茶,抬起那张平凡无奇,满满双眼皮的老脸,躬身道:“万岁爷,已经过了三更,请移驾东暖阁。”
听说这个雍正皇帝是历史上难得的谨慎清明,躬亲操劳的主,现在不过三更,就被奴才催着睡了,真是见面不如闻名,看来确实是历史存在偏差。
不过幸好我也坐的腰酸背痛的,我站了起来,摆了摆手。
李德全忙过来捶腿抚腰,不亦乐乎。
当皇帝果然享受的紧,但是最享受的还不是这些奴才的服侍,而是那后宫三千佳丽。
我按捺自己沸腾的血液,貌似不经意地问:“把牌子端上来吧。”
“啊?”他愣在那里,脸色有些奇怪。
难道错了,那些电视剧都是假的,清朝根本就没有翻牌子这么一说?
我冷汗出了一身。
他一张老脸迅速的回归成平静无波的姿态,附耳过来,轻咳了两声:“回万岁爷,您…您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我捏着冷汗问。
他更惊异的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
我眼光顺着他身上面上滑过,忽然瞄到房间一个角落里一个银盘,上面有泛着盈盈绿光的一个个木制名牌。
得来全不回功夫。
得知自己没有错,我顿时有了骨气。我无比庄重的下命令:“将牌子端过来。”
李德全的嘴张了张,想说什么。看了看我急色鬼的脸色,终究是没有说出来,直接将那个盘子端了过来。
我的手从那些有些深夜凉意的名牌上滑过,忍不住心里暗爽。
皇帝果然爽快,选女人跟KTV里选歌没区别,而且一切还是公费的。
可是,我看着眼前一堆名字,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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