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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奴隶市场(城 前传)by 蛇的心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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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管好自己的後门,滴下几滴就是几鞭,这种灌肠液,可是很贵的哦。
说完,手一挥,身边的警卫将我们的腿放下来,将手上的绳索升高,大腿和小腿捆扎在一起,然後一左一右拉起来,也许是受到老板的呵斥有些不爽吧,握住我分身的警卫恶意的碰触著我的菊||||穴,好几次,我都差点控制不住的泄出来,但咬咬牙,我还是忍了回去。
奴隶市场(中)(《豔城》前传)
更新时间: 01/11 2004
七.器具生活
过去听说过“度日如年”这句话,现在我的感受是“度秒如年”。
疼痛,胀感,还有难堪的屈辱感让我浑身汗湿,汗珠沿著脸劈啪的掉在地上,我咬牙忍耐著,脑中一片空白。
就在我勉力挣扎在崩溃的边缘时,只听一声尖叫,我前边隔著三个人的一个黑发男孩狂叫著排泄了,屋中立刻弥漫著一股恶臭。
喝著茶的男人呸了一声,皱著眉站了起来,从兜里掏出手帕,掩住耳鼻,一边往外走一边命令警卫,把其他的人带出屋,把79019号(黑发男孩)拖到後边收拾一下。
警卫们也忍不住了,一声喊,将我们从墙上摘下来,挂在刚才吊大塑料袋的吊杆上,全部推到院子里,就在推动的过程中,又有两个人支持不住,排泄了出来,三个人嘶叫著被拖走了,以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也许是刚才的一番折腾,让李老板失去了耐心,他抬手看了看表,恩,还差个二三十秒,算了,第一次,饶了你们吧,警卫,把他们推到厕所里,听我的哨声,胆敢提前的,那三个就是榜样!
警卫们把余下的二十多个人推进厕所,仍然悬挂在吊杆上,然後远远的退到後面,生怕被溅到身上。
我用最後的体力夹紧下体,生怕功亏一匮,终於,期盼已久的哨声响了,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任身下一泄如注,浑然不觉羞耻。
完事後,警卫们将二十多个奴隶推回院子,从吊杆上放下来,每个人都大张著腿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几个警卫抄起高压水龙,把每个人的下身冲干净,然後松开绳子,换上手铐脚镣,并两人一组的把颈圈串起来。
由於奴隶的数目是单数,我又不小心站在了末尾,所以只好自己单了出来。
也许是对刚才场面的厌恶,让李老板觉得我们非常的脏,所以把一群人全部赶到了院子的水龙头边,二十多个水龙头上都插了很长的橡胶管,这样两人一组,进行相互灌肠,直到後面流出清水才可以结束。
一声令下,各组的奴隶都开始忙碌起来,只有我一个傻楞楞的站在那儿,不知道怎麽办好。
李老板冷冷的扫过一眼,盯著我说:怎麽,你想死吗?
我吓得打了个寒颤,立马趴在地上,找到一个橡胶管,不管三七二十一插进了身体,还没等我插完,一个警卫恶作剧的将水龙头拧到了最大,一股冷水激射而入,我惨叫一声,将管子从身体里拔了出来。
李老板又看向我这边,吓得我不顾激射的水龙头,一下又插了回去。
冷冽的水流冲击著我的内部,很快下体便失去了知觉,由於冲劲太大,一只手按不住,只好跪趴在地上,用两只手死死压住橡胶管。
看著两人一组的奴隶们彼此怜惜,都轻手轻脚的,生怕弄疼了对方,而自己却受著这样的虐待,心里一阵酸苦,竟有些失神。
正失神间,警卫一脚将我踢趴下:你还没喝够啊!还不快去厕所!
我连滚带爬的奔向厕所,这样往返三次,终於流出来的全是清水,好歹算过了这一关。
一番折腾,已夕阳西下。
大屋里已没有先前的恶臭,李老板命令奴隶们又复习了一下“叫床”和“吃喝”,然後命令我们去洗澡准备睡觉。
今天能这麽早睡觉,实在是出乎意料。
洗完澡,所有人员都被拉回到大屋,然後根据白天的配对,两个人跪在一起,只有我自己单独跪在一边。
按我的想法,李老板不会这麽轻易的放过我们。
果然不出我所料,几只大箱子又搬了进来,不知道是什麽特别的东西。
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的东西让我吓了一大跳。
那东西的一半我见过,是一个非常粗大的男形,只不过,这次拿出的,是两个连在一起的男形!
第一对被拖了过去,警卫往他们的菊||||穴里挤了些东西,然後将两个人背对背的插在那根“棍子”两头,两个人的悲鸣立刻响起,并扭动著想离开对方,但一个带著双口球的带子拢住了他们的嘴,警卫将两只口球一人嘴里塞了一只,然後在两人的中间扣上了皮带,这样,两人的头部和菊||||穴就连在了一起,但由於“棍子”实在太粗太长了,两个人虽然头被捆在了一起,但身体还是挣扎著往自己方向走,这样的扭动无异於刺激对方,不消几下,两个人都勃起了。
警卫嘲弄的拧了拧他们的分身,将两个人往中间挤压了一下,然後用皮带分别将两个人的手脚捆在了一起,然後命令他们自己走回原来跪著的地方,警卫把他们一起侧放在地上,两人就这样直挺挺的躺著。
十几对就这样躺在了地板上,只有我一个人还笔挺的跪在原地,李老板饶有兴致的看著我:没有人跟你一起睡啊,怎麽办呢?肛门的放松是必须的,太紧的奴隶是卖不了高价的啊。
我已经抖作一团,生怕他出什麽特别的狠招,或者直接把我拖出去处理掉。
看著我的样子,那个冷酷的人竟笑了:这麽害怕啊!我这是为你好啊,我不帮你们先活动活动,将来有了主人,可是会受伤的哦!
说完,扭头看向警卫,去把我们的小马搬来吧!
小马?是什麽东西?我正傻呆呆的不知道怎麽办好,警卫们已经拎著一个小孩子玩的摇摇马出现在我的面前。
小马画的花里胡哨,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马背上一个粗粗的男形,我抖得更厉害了,我知道将要发生什麽。
看著我一个劲的往後躲,李老板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近他,仔细的端详著我:你多大?十八?十九?还是个孩子嘛,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正适合你,是不是?
我含著眼泪点点头,旁边的警卫早就扑了上来,将我抱上小马,手脚捆在一起,并且固定在马脖旁的扶手上,这样我整个身子的重量全压在了那根男形上,我疼的咬破了嘴唇,脸色发青,李老板轻轻拍了拍我的脸:不要这麽兴奋嘛,有一整夜呢,不过为了卖个好价钱,今晚就不给小马插电源了,如果不听话,明天一天你都可以呆在这上面,明白吗?好了,睡个好觉!哈哈。
李老板狂笑著出去了,警卫们也鱼贯而出,随手关了灯。
黑洞洞的大屋内,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
八。松紧适度
整整一夜没合眼,我想躺在地上的人也不会比我舒服到哪儿去,整整一晚,我都能看到他们在地上扭动,而我更不可能睡著,因为每当昏昏欲睡时,身子都会失去平衡往一边倒去,而这时,下身就会疼痛异常。
第二天凌晨,当警卫把我从小马上拔下来时,我的菊||||穴完全没有了知觉。
李老板冷冷看著地上的奴隶,阴沈著脸:离交易日还有两天了,你们昨天放松了一晚上,今天就得紧张紧张了,所以,我今天为你们带来了不少“小甜点”,但是不可以贪吃,也不可以不听话,好了,现在一人一盘,分到後听我指令。
警卫迅速的在每个人旁边放了一盘葡萄。
虽然量不多,但我还是很高兴,比起平常吃的黑糊糊,竟然能吃到水果,真是让人兴奋啊!
等警卫分发完毕,李老板命令所有的人拿起一颗葡萄放进自己後面……我张大了嘴,这才明白他说的“紧张紧张”是什麽意思。
但是很不幸的,也许是一晚扩张的原因,所有人的葡萄在推进去後全都掉在了地上。
李老板非常恼怒:很不错嘛,轻松了一晚就这麽不听话了!看来请你们吃水果还是高抬你们了,我看,还是吃点大些的更适合你们。警卫,去把鸡蛋拿来!
警卫们七手八脚的提来一篮鸡蛋,每人分了五个,我的气都喘不匀了,往下面一下塞五个,这也太离谱了吧,会没命的!
现在,知道怎麽办了吧?我一吹哨,你们就放进去一个,我再吹哨,你们就把鸡蛋挤出来,我会越吹越快,不按节奏的人,也应该知道会是什麽下场。
一声哨响,我们慌忙把一个鸡蛋塞了进去,然後憋著气,等待著下一声哨响。
但没有,过了五六分锺了,那个男人不仅没吹哨,还悠闲的开始喝茶。而采取蹲姿的奴隶们显然已经憋的很辛苦──虽然东西不大,但现在扩约肌也没恢复多少知觉,只是凭本能拼命夹紧,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掉在地上。
这样足足呆了十来分锺,扩约肌的感觉终於恢复了,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鸡蛋的形状和大小,哨子响了,我们很顺利的把鸡蛋挤了出来。
然後又是一声哨响,我们慌忙捡起鸡蛋,又塞了回去,这次只间隔了三分锺,就听到了第二声哨响,这样往复十多遍,李老板终於打算换花样了,而我对自己只有一种感觉,越来越象只老母鸡了,而且还是跟著哨子下蛋的母鸡……
我将全副精力投入到“下蛋事业”中,把羞辱感抛在脑後,只想著不要被责罚,不要被杀掉。
李老板让我们塞三枚蛋进去,然後按他的哨声,吹一次出来一颗……
这还真是高难度,何况我们被要求采用蹲著的姿势,很容易一不小心就漏出来。
豔城的经济条件真是好啊,鸡蛋都比别的地方的大,我们很艰难的把三颗鸡蛋塞进去,小||||穴已经有点合不拢了,咬著牙夹紧下身,偷懒的将身体前倾一下,等待著哨声。
虽然中间仅间隔了五分锺,但我已满身是汗,一听到哨声,就想拼命的全都挤出来,但知道不行,只好很克制的缓缓推挤著第一颗,生怕连带著後面两颗也出来,缓慢的速度也让我详细的感觉著一丝丝快感,竟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李老板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收起哨子,用脚踢了踢我软塌塌的分身:怎麽,兴奋成这样儿?不过,你倒提醒了我,昨晚你们睡得太早,少复习了好几课呢!这样的话,就一边给我练习“下蛋”,一边练习一下“叫床”怎麽样?至於你嘛,就来当一下“领叫”吧!
说著,拉起我的项圈,将我拎到屋子中间的水泥台子上。我能感觉到从下面投上来的仇恨的目光,我也暗暗恨自己,还真是多事啊!
李老板把我的盘子放在我身边,拉起我的头发,盯著我的眼睛,阴恻恻的说:领叫的话,你就要比他们多用一个了,我吹的第一声哨子,是给你的命令,再後面,你就跟他们一起,明白了吗?
是、是。我拼命点著头,将刚刚挤出来的鸡蛋又塞了回去。
很好,现在听我的哨子……
一声哨响,我像刚才一样开始缓缓的推挤第一枚蛋,快感更强烈了,我不自觉的呻吟出声,分身竟稍稍勃起!
“你,很享受嘛!”那个阴冷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看,都勃起了!”他又用脚踢了踢我的分身。
既然这样,还真得给你点特别的奖励呢!本来呢,想让你跟你的小马单独相处一会儿……
说到这儿,他故意顿了顿,我则吓得浑身发抖,拼命摇著头……
不过呢,时间太紧张了,你还是提前进入下一阶段吧,他们用鸡蛋,你用葡萄,还是老规矩,好好给我叫,可是,再让我看到勃起,你就去跟小马亲热吧,记住了没?
我点头如捣蒜,生怕他一转念头,把我送到小马上。
然後我排出所有的鸡蛋,换了三颗葡萄。
这下麻烦了,三颗葡萄在里面,基本感觉不到有东西,更不要说一颗一颗的往外排,我把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後面,发动全身的神经去找那三颗葡萄。
男人也注意到我的神情:不要那麽用力,夹破了,一样去会小马,懂吗?
我点了点头,继续寻找葡萄,只想在他吹哨前,能感觉到那三个小东西的存在。
我精神稍稍放松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感觉到了葡萄的存在,我努力的屏住气,等待著哨声响起。
由於我消耗了很多时间,下面蹲著的人都已经憋得满脸通红。
终於哨声响了,我小心翼翼的将第一枚葡萄推出洞口,发出舒心的呻吟,下面的人也跟我一样呻吟著。
到了下午两点时,所有的人都学会了“生葡萄”……
灌完肠吃完饭,已是下午四点锺,大屋里所有的奴隶一人发到了七八根香蕉。
我这次没有傻乎乎的兴奋,我想在我的奴隶生涯中,应该没有机会用嘴去吃到这些东西了。
李老板让我们每个人扒掉香蕉皮,然後塞进自己的下身,再将香蕉“切割”成七八厘米长的小段排出来……
香蕉在身後,看不到,七八厘米有多长,也不知道,只能凭著感觉,往外挤一段,然後使劲……
也许是上午的训练成果吧,切割香蕉的活儿大家做得都非常好,只用了两个小时,所有的人都可以将香蕉“切”成二三厘米的小段。
李老板第一次这麽满意,他允许我们把切好的香蕉吃掉。
九.最後一日
天渐渐黑下来,我也越来越恐惧,生怕警卫们再把小马搬进来。
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吃饭和喝水,并且一听到哨响,都会在一两秒内恢复标准的跪姿,并且学会了在别人碰触什麽地方的时候,应该发出什麽样的叫声会最诱人。
吃饭的特殊方式也锻练了我们的舌头,我们可以很轻易的把那些流质物体“卷“进嘴里,而不会搞得满地板都是。喝水也使我们的舌头能够快速的出入口腔,我原来要用二十多分锺才能喝完的水,现在只用七八分锺就可以搞定了。
由於再也没有人被处理掉,所以我一直没有分到同伴,每天的三次灌肠,全部是自己解决,我现在成为一个灌肠熟手,既可以把橡胶管插得很舒适,又不会灌得太慢,李老板又给我们加了一项新的“清洁”方法,就是大口大口的喝水,然後排尿,直到排出清水,这方面我也做得很到位。
在日常的课业结束後,已经是晚上十点锺,到了睡觉的时间了,我开始发抖。
门开了,警卫们并没有象昨晚一样搬进大箱子,而是扛了几个大麻袋进来,虽然知道肯定又是痛苦的事,但没有小马,我感到很放松。
大麻袋被解开了,李老板走过去,从麻袋里竟抓出一大把米来,他很专业的揉搓了一下:这是最差的米了吗?
是的,其他几组也是用的这种米。
恩,好吧,开始吧。
一对警卫拉起跪著的一个奴隶,来到麻袋旁,将一个大漏斗插进他後面,然後开始往里面灌米,一边灌著,一边还用细棍往里捅,直到确实塞不下了,才把他拉起来,成“大”字型铐在墙上,又用口球塞住他的嘴,才开始处理第二个奴隶。
等所有的人都铐好,已经是凌晨一点锺。
李老板打了个哈欠,今晚好好睡,明天还有训练,你们身体里的米一粒也不可以掉在地上,给我记住喽!
灯熄了,我们在黑暗里忍耐著,这个姿势,就算掉出去米也是捡不回来的,所以绝对不可以出任何纰漏。
我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睡意,生怕一睡过去,下面一松,米全掉在地上,真那样儿,肯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一夜昏昏沈沈的过去了,凌晨五点,猛得发现自己竟不小心睡了过去,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向身下看去,还好,米还都在,但有一个人惨了──最初在船上遇到的娃娃脸男孩的米,全撒在了地上,他自己好象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由於口球的原因,他的呜咽全部压在了喉咙里,脸色已经因害怕而发青,当大门打开时,他昏了过去。
李老板冷冷的看了看情况,什麽都没说,走到娃娃脸面前,嘴角浮起残忍的笑意:很有种啊你!你这麽想死吗?
娃娃脸拼命的摇著头,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中滑落。
我同情的看著娃娃脸,心中一片悲伤,却不知道恐怖的阴影已经笼罩了我。
李老板并没有象往常一样下命令,而是拿出一个本子翻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他合上本子,抬起娃娃脸的头,仔细看了看,沈吟了一下:虽然你很不听话,但是我还是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我前几天送给78009号一匹小马,他非常喜欢,本来今天一整天,他都应该跟他的小马在一起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如果你现在去把他身上的米弄出来,小马还是他的,如果你没有帮他把米弄出来,小马归你,怎麽样?这办法不错吧?不过要注意,不要弄疼他,坏了我生意,就什麽机会都没有了哦!
情势急转直下,本来与我毫不相干的事情,结果我成了第一主角,而且还要被迫做这种选择,我真想冲过去评评理,可惜,我没那个权利。
我眼睁睁的看著他们放下娃娃脸,将他手脚捆好,让他跪在我身下,同时,一个警卫把小马又搬了进来,我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娃娃脸犹豫著,不知道该怎麽做,那天晚上,我是整个屋里呻吟得最厉害的一个,凌晨身下的鲜血,我想他也应该看到了,他也知道那匹小马的恐怖,我想,他应该不会轻易放过我,而我,也不会轻易投降的。
正想著,有个湿湿滑滑的东西开始在我的肛门边打转,麻酥酥痒酥酥的,让我不安的扭动起来,娃娃脸开始行动了,我知道。
湿湿滑滑的东西追逐著我的躲闪,并且试探著伸进来,这让我感到恐惧和恶心,虽然昨晚的灌肠让那儿变得异常干净,但从来没有人这样碰过那儿,我拼命夹紧下身,生怕著了他的道儿。
他试著往里探了探,但一直没有得逞,而且我大幅的扭摆让他很难捉准方位。
但那个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放弃了我的菊||||穴,转攻分身,李老板好奇的看著娃娃脸的动作,嘴角落出笑意。
我的躲闪是很有限的,把手脚铐在墙上的铁链非常短,而且脚是悬空的,无处著力,我的扭动不仅没有躲开他舌头的进攻,反而增强了这种挑逗,我开始忽忽的喘起了粗气,这时我也开始发现,这一招不仅消耗了我的体力,而且将我的注意力分散了,我的後||||穴开始慢慢的放松。
这点发现让我紧张起来,这种前後夹击搞得我很狼狈,而且一番动作,我的分身开始勃起了,我怕坚持不了一会儿,前边一有状况,後边也功亏一匮。
就在我不知道怎麽办的进候,李老板开口了:你俩玩得挺快活嘛,这样儿可不行,得给你俩限制个时间,在十五分锺内,你或者让他射了,或者让他把米撒出来,超过了时间,你就算输,你会如愿以偿得到那匹小马哦……
娃娃脸二话没说,埋头苦干起来,他现在已经是扎扎实实的为我口咬了,也许他觉得让我射出来要比对付後面来得容易吧。
快感一浪接著一浪的袭来,那根灵巧的舌头真让我怀疑他以前是专干这个的。
我咬著牙,尽量把自己的思维拉到别处,想著怎麽逃跑,想著我的大学同学,想著我的父母,但娃娃脸也发现我开始不专心,惩戒性的轻咬了一下,我呻吟的很大声,思维也全被拉回到大屋,但娃娃脸的那个小动作丝毫没有逃过李老板的眼睛:小心喽,不要犯规哦!
我的分身已经彻底挺立了起来,他也放弃了刺激别的地方,专心的戏弄前端,而且还坏心眼的用舌尖刺探著马眼,并用自己已经涨红的蓓蕾摩擦我的下腹,我的呻吟声更大了,开始配合他的舌头挺动,我知道我要陷落了,我只是拼著最後的力气,告诉自己不要射,一定不要射!
就在我倾尽全力解决前端的危机时,我的後面投降了,我耗尽一夜体力保存的米一泄如注,悉数撒在地上,就在那刻,分身也不受控制的将欲望喷薄而出。
娃娃脸如释重负的离开了我的身体,李老板用带著手套的手揪了揪我已经萎缩下去的分身,扯起我的头,满含笑意的看著我:爽吧?快活吧?还要吗?
我知道今天应该是我在这世上的最後一天了,我不恨娃娃脸,也许这样最好,我不必再受折磨,而他也如愿活了下来,想著,我没有了丝毫的恐惧,虽然口不能言,但我坦荡的直视著李老板的眼睛,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吧……
十。前夜
李老板把手绕到我的脑後,将口球上的扣解开,把它从我的嘴里拿出来,扔在一边:你想说话是不是?说吧,现在不说,也许就来不及了。
我僵硬的笑了笑,这是我来到豔城後的第一次笑容,我望定李老板的眼睛──其实,抛开他性奴教导师的身份,这个冷漠的人长得还是蛮帅气的──我没什麽好说的,左右都是个死,给我个痛快……
男人眼中的笑意更深了,痛快?很好啊,你喜欢的小马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我不再多话:即使到了最後的最後,也不肯放过我吗?算了,随他吧。
我认命的闭上眼睛,感觉到几个警卫把我放了下来,我知道,那匹小马在等著我。
屋子里一片铁链的响声,我知道是那些警卫在把奴隶从墙上放下来,这已不关我的事。
两个警卫架著我,一股凉风扑面而来,我睁开眼,发现已在门外:不是要用小马折磨我吗?怎麽到院子里来了?
警卫继续前行,一直把我拖到成排的水龙头前,我扭头看看,那些身体里有米的人,则争先恐後向厕所里跑去。
我正迷惑不解,不知道这算是死里逃生呢还是死亡的前奏,一个警卫已经二话不说的把橡胶管塞进了我的後面。
喂,死没死啊?想让大爷侍侯你到几时!
我挣起身子,一手抓住橡胶管,一手去拧水龙头:看来,还没到我死的时候啊,心中不禁有些劫後余生的庆幸,但一想到小马,立刻又出了身冷汗。
三次灌肠,身体里的米都被冲了出来。在与娃娃脸交错的刹那,那小子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再次进到大屋里,地上的米已被打扫干净,而小马被搬到了水泥台上,我尽量装作没有看到,悄悄的跟在大家身後,缩在一个小角落里。
李老板让所有的人都按两人一组跪好,然後开始说明马上要开始的训练项目。而我虽然尽最大努力隐藏著自己,仍然被揪了出来,胆战心惊的跪在了水泥台上小马的旁边。
他开口了:首先呢,要恭喜你们了,因为明天就是交易大会,所以今天不会让你们太累,而且还专门为你们安排了放松的项目……
一听“放松”,大家吓得脸都白了,那一晚上的放松,简直是一场噩梦。
这个项目一方面是放松,另一方面也是清洁──那个男人丝毫不理会我们惨白的脸色,继续兴致盎然的讲解著,现在,你们两人一组,成六九式趴好,我口令一开始,你们就为对方Kou交,警卫一会儿会发给你们一人五个小瓶,一人只有五次发泄出来的机会哦,过了今天,除非你们的主人同意,你们就再没有机会这麽快活了,懂了吗?当然,发泄的少了也不行,那样就不能达到彻底清洁的效果,而且,小瓶不满的话,也不可以,不管几次,都要给我装满五瓶,而且,绝对不可以弄脏地板!好了,现在警卫把瓶子给他们。
警卫手中的瓶子把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与其说是瓶子,不如说是小罐子,我想,这下不得善终了。
警卫发瓶子的当儿,李老板走到我身边:我说过,你的今天是属於这只小马的,不过我不是让你骑它,而是让你俩一组,你,帮它“轻松轻松”──一边说著,一边摸了摸小马背上那根巨大的男形──至於你嘛,除了帮这个玩意儿Kou交,还可以用任何办法让自己发泄一下,把那五个瓶子装满,不过,不可以用到手哦──说著,他将我的手扭到背後,紧紧捆了起来。
这次时间很充分,给你们四个小时的时间,不可以太贪玩哦!说著,他竟从身後掏出一本书,吹了下哨子,自己躲到角落去喝茶看书去了。
其他人都已经开始埋头苦干了,只有我还傻呆呆的看著身边的小马,不知道这个样子,怎麽能让自己高潮,我以前,就只会自蔚这一个办法啊,不用手,还能用什麽呢?
我正不知道做什麽好,一个警卫走上来揪住我的头,让我的嘴向男形按过去,一边按著我的头上下移动,一边狠狠的说:不许停下来,快点!
我尽心尽力的用嘴套弄著那个橡胶棒,而我的胯下则毫无状况,这个样子,别说四个小时,就是四十个小时我也不可能装满那些瓶子啊!
下面的人已经喘作一团,有的已经射了出来,在这种淫乱的屋子里,想不勃起都难,一时也想不出什麽好办法,只能一下一下的让男形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
旁边的警卫看出了我的心神不定,踢了踢我的分身:找死啊,用舌头!
我机械的伸出舌头,对那个橡胶捧又吸又舔,很卖力的忙活著,分身也因为我的剧烈动作四处晃荡,一会碰到了小马一会儿擦到了水泥地,这处碰触最初是不经意的,轻微的,随著我动作越来越大,我发现竟然有了快感,我兴奋异常,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怜,但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哪还顾得那麽多!
我把全副精力放在了用分身摩擦小马和水泥地面上,嘴上的动作自然慢了下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一阵热浪从下身直冲头顶,我将分身一下塞进瓶子,气喘如牛的射了出来。
等发射完毕,我重新回到小马身边,一边用嘴套弄著马背上的男形,一边集中精神用分身摩擦著地面,等待著下一次高潮的来临。
正在我聚精会神的寻找高潮时,头发又被揪住了,耳边传来李老板阴阳怪气的声音:玩得这麽专心啊!不过我看小马很不开心啊,你是不是只顾著自己快活,不管它了呢?他一边说,一边将我的头狠狠的下压,橡胶棒直刺入口腔,血也流了出来──记著,如果你这张嘴没法让它快乐,就只好用下面那张嘴侍候他了!恶狠狠的说完,将我甩在一边,回去继续看他的小说了。
接受了这次教训,我生怕再被他抓住,把这几天练出来的舌技全部使用在那只橡胶棒上,生怕再被捉个正著。
四个小时到了,哨子吹响了,我还有半瓶没有装满,我自嘲的看著软下去的分身,不知道这次又要受到什麽惩罚。
所有的人都交了上去,他们的瓶子都是满的,我没有交,因为我的不满。
我直挺挺的跪在水泥台上,等待著属於我的狂风暴雨。
不满是吗?没关系,你刚才射过一次了,我可以宽限你半个小时,怎麽样?那个人阴险的冷笑著,向我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在身上摸索著。
他将我的身子拗过去,将我的分身揪住,剥开包皮,从刚摸出的蓝色小瓶里挖出了一点东西,仔细的涂在我的铃口处,然後命令守卫将我全身捆成一根“棍”的样子,再将我全副的生殖器用一小块塑料布包扎起来,然後把所有的奴隶都轰到院中围著一棵棕榈树跪好,而我,就被直挺挺的绑在这棵树下。
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看著,没人敢出一口气,谁都知道,李老板怒了。
我不明所以的望著大家,看样子,好像打算用鞭子打我,也没有别的迹象,难道就只是这样捆著让他们看的?
我正莫名其妙的跟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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