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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心嫡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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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了她这么多天,又出了这样一场事,是该见见她了!

“让她进来吧。”

“是。”

荷香退了出去,没多时便引了锦儿进来。

“奴婢见过大奶奶。”锦儿上前行礼。

风清宛撩了眼穿着一袭青碧色素面褙子的锦儿,柔声道:“快起来吧。”又吩咐一侧侍候的荷香给锦儿看坐。待得锦儿坐定,她浅浅笑道:“听安妈妈说,你来寻了我好几回了,可是有事?”

锦儿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在听到风清宛的问话时猛的便僵了僵,她慌乱的抬起头,目光疑惑的看了风清宛,“奶奶,您忘了?”

“嗯?”风清宛略略的偏了头看向锦儿,稍倾似是突然想起,便挥手示示意荷香退下去,她则是看着锦儿道淡淡一笑道:“你不提我还真是忘了。”

锦儿脸上的神色便霍然白了白,咬了唇略带薄怨的看了风清宛。

风清宛将锦儿的神色看在眼内,冷冷的翘了翘唇角。锦儿这般着急,一方面自是因为除了崔玉珍又崩出个风清柳的原因,但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因为大老爷最近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玩味!

“奶奶,可是奴婢哪里做错了,若得奶奶不高兴。”锦儿忽的便起身“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眼睛红红的看了风清宛,“若是奴婢做错了事,还请奶奶责罚,奴婢绝无怨言。”

锦儿的讨好示弱,换来风清宛的满意一笑。

“起来吧,你没做错什么,就是我记性差了些。”

锦儿不敢起来,怯怯的看向风清宛,似是在等她的一句承诺。

风清宛冷冷一笑,暗道:你愿跪,你便跪着好了。

锦儿半天没听到风清宛说话,略一怔,便抬了头,不想便撞进一对似笑非笑的眸子里,吓得她一个寒凛,又飞快的低了头。心道:大奶奶这神色明明没什么不对,可是为什么她却感觉到一种让人心悸的狠劲?便在这时,耳边响起了风清宛的声音。

“太太年纪大了,这般忙着表小姐的事,想来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你说是不是?”

锦儿一怔,不明白风清宛怎的突然关心起大太太来,她疑惑的看向风清宛。见风清宛也正笑看着她,虽是笑着,可是一对黑得如墨的眸子却是没有半点笑意。

“奶奶……”心思一转间,锦儿蓦的便身子僵了僵,脸色灰败的看了风清宛,下一刻“咚咚”连磕了两个头,“奶奶饶命啊!”

风清宛笑容不变,只声音却带了一抹冷寒,“你这是要将额头磕坏了,走出去,好让人说我的不是,是不是?”

锦儿磕头的动作一僵。

“你好好想一想吧。”风清宛探手将枕边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随手往地上一扔,淡淡的道:“既是交易就要公平,你付出便能得到,不然……”

跪在地上的锦儿看着眼前的个黄纸包,半响没动静。

良久,便在风清宛目光渐冷时,锦儿抖了手拾起了地上的黄纸包。

风清宛看着她额头的汗出如浆,身子略往前倾了倾,目光森寒的盯了锦儿,一字一句道:“你想清楚了,开弓可没有回头箭。”

“奴婢想清楚了。”锦儿不敢直视风清宛那如地狱恶鬼一般的目光,头点得如鸡啄米一般。

风清宛眉宇间便掠过一抹淡淡的笑,身子往后靠了靠,“退下吧。事成,我便做主向太太要了你。”

“是。”

锦儿起身退了出去,风清宛盯着锦儿略显丰腴的身影,笑意无声的在她脸上弥漫开。

45驳情

春末夏初,空气中便隐隐有了股燥热。

风清宛记得,这个夏天较之从前很多年的夏天都要热,但不管怎么热,总还是要挨过去的,只有挨过去才能等来金风送爽的秋天。人生亦是如此!再艰难的眼下都不能是你放弃美好未来的借口。走过去,一切便是希望!

“奶奶,何欢家的来了。”荷香小声的上前,对躺在柳荫下美人榻上的风清宛,轻声道,“奶奶要是不想见,奴婢便推了。”

何欢家的!

风清宛不由撩了撩唇角,这世的梅素馨杀伤力似乎提高不少!最其码知道用何欢家的,而不是她身边的那个风妈妈。

“请了进来吧。”

荷香略一犹豫,应了一声,是便转了出去,不多时便带着一年年约三旬,面相周正的妇人走了进来,那妇人一袭石青色的素面褙子,一条檀色马面裙,显得很是沉稳干练。

“奴婢见过大姑奶奶。”何欢家的上前屈膝行礼。

风清宛已经自榻上坐起,正拿着丫鬟剥好用水晶碗装着的石榴吃,微抬了眉眼,对何欢家的浅浅一笑,指了一边丫鬟布好的墩子,淡淡道:“不用多礼,坐吧。”

“谢姑奶奶。”

何欢家的起身,搭了半边屁股在墩子上坐下。

“你来可是府里有事?”风清宛将手里的水晶碗递给一边侍候的丫鬟,似笑非笑的看了何欢家的。

何欢家的闻言,抬头撩了眼立着侍候的小丫鬟,对着风清宛讪讪的笑了笑。

风清宛挑了挑唇角,使了个眼色给荷香,荷香便起身将丫鬟都带了下去。

何欢家的这才开口道:“姑奶奶,老爷使老奴来跟姑奶奶商量件事。”一边说话一边抬头打量风清宛的神色,眼见风清宛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那样幽深如寒潭的目光使得她壮了壮胆才敢继续开口:“老爷说,二小姐在府上做客许久,让姑奶奶费心了,想贴补些姑奶奶银两,不知道姑奶奶意下如何?”

何欢家的话才说完,风清宛原本吟吟笑着的脸色蓦的便一沉,将何欢家的吓得身脸上一僵,不由自主的便低了头。

“你回去告诉父亲大人,上至老太太,太太,下至【“文】夫君和几【“人】位姑娘都【“书】很喜欢二小【“屋】姐。”风清宛冷眼睨了何欢家的,“还是让父亲将二妹妹送来给我做个伴的好。”

虽说来时便想到了有可能被拒绝,但总还是抱有一丝隐隐的期望,想着必竟是同父的姐妹,大小姐性子又是个宽和的,老爷又主动提出贴补些。想来,大小姐总会好生考虑考虑,谁想眼下却是毫无回转的余地!

何欢家的偷偷的撩了眼风清宛,虽然心下打鼓,可若是这趟差事做不好,别说自己便是自家男人怕是都会吃一顿排头,只得壮了胆再劝风清宛。

“大小姐,怎么说也都是姐妹!”见风清宛脸色虽然难看却是没有开口,何欢家的吸了口气,继续说道:“二小姐不懂事,这些日子也受了教训,大小姐你便怜惜她几分吧。”

风清宛待何欢家的说完了,才抬头,眉眼之间全是冷笑。

“萍妈妈,我要是没记错,你进丞相府的时候我娘她还在吧?”

何欢家的不知道风清宛怎的突然会问起这事,虽然满心讶异,但还是点头道:“是的,老奴原是夫人跟前当差的,呈夫人的情,将老奴配给了当时还是老爷小厮的我家男人。”

风清宛便笑着点头,左右看了看,忽的便压低了声音,微倾了身子看向何欢家的道:“萍妈妈,我听说我娘亲当年死的很是蹊跷,你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到底怎么个蹊跷法?”

何欢家的便似是生吃了一只老鼠一样,霍然抬头瞪了风清宛,一张脸便似被涂了层大白一样,白得吓人。

“大……小姐……”

风清宛慢慢的敛了脸上的笑,平静的看着吓得已经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一样的何欢家的,垂眸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抬起头:“萍妈妈,你这是做什么呢?”

“大小姐!”何欢家的“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泪流满面的往前爬了几步,头“咚”的一声便磕在了地上,“大小姐,老奴什么不知道,老奴什么都不知道。”

风清宛垂眸看着战战兢兢的何欢家的,眼角的笑意尽数敛尽,垂首看了好一会儿,才不客气的道:“萍妈妈起来吧,不知,那就不知吧!”顿了顿,眼见何欢家的还趴在地上,不由便冷了声音道:“萍妈妈,这里是裴府!”

她的话一落,跪伏在地的何欢家的身子僵了好一会儿,才默默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不待她开口,风清宛已经喊了荷香上前,道:“送萍妈妈出去。”

何欢家的哪里还敢再劝,连忙屈膝行礼告退。

风清宛眼角也没抬一下,直待何欢家的便要走远时,她却又忽的略提了声音,喊道:“萍妈妈。”

何欢家的连忙站定,低眉垂首的立在那,等着风清宛的吩咐。

“你替我问声梅素馨,她可曾梦见过我母亲?”

------题外话------

还有人在看吗?

46开战

天色将晚,风清宛自睡梦中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起了一层湿腻的薄汗,又热又粘,很是不舒服。她不由便抬头唤了一声,“荷香。”

不想,进来的却是荔枝,轻手轻脚的上前到得跟前了,才低眉垂首的站定,轻声道:“奶奶,荷香姐姐被太太院里的翠儿姐姐喊去了。”

风清宛翻身坐起:“什么时辰了?你荷香姐姐去了多久?”

荔枝道:“已是申时三刻了,荷香姐姐申初就被翠儿喊了去。”

风清宛怔了怔,这样说来,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了!怎的还没回来?风清宛披衣下床,走到敞开的东窗下,目光落在绿树荫荫外的那片若现若隐的湖面上,忽的右眼皮便急剧的跳了跳,下一刻,心头没来由的慌了慌。

这种不安的感觉,她已经很久不曾有过,这会子却……风清宛沉吟着在东窗下的桌案边坐定,目光怔怔的盯着窗下一朵被风吹得东摇西晃的花朵上。

荔枝正诧异自家奶奶怎的不梳妆却发起呆来,安妈妈慌乱的自门外抢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自她嫁入裴府,安妈妈便再不喊她小姐,这个时候,安妈妈突然喊她小姐……风清宛豁然回头,目光直直的看向跌跌倒倒抢向前来的安妈妈,“出什么事了?”

“太太……大太太她……”安妈妈因为急剧激动,嘴唇哆哆嗦嗦却是连一句利索的话也不说不完整,心中恐慌至极的她,猛的抬手便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再张嘴时,一道鲜红的血便顺着话一起流了出来,“荷香被太太乱棍打死了!”

话落,整个人身子一歪便软倒在地上,嗷嗷的哭了起来。

荔枝一把上前,抱了安妈妈,大声道:“荷香姐姐怎么了?太太为什么要打死她,妈妈你说话啊!”

风清宛这时也呆住了,好半响才扶了身前的桌子站了起来,双脚抖得让她几次都没有站起,她的目光落在桌案上一整白的如雪的蔷薇花上,这是荷香早上才去花园里剪来的。风清宛缓缓伸手,握住露在花瓶外的花茎,那些尖利的刺慢慢的扎入她的掌心。

“安妈妈,你立刻去找二门处的花婆子,让她送信给哥哥。”

安妈妈止了哭声,挣扎着便爬了起来,荔枝脸色的苍白的想要上前扶她,被安妈妈给拒了,“你在这侍候小姐。”

风清宛收了手,看着掌心鲜红的一片,唇角撩起一抹凄凉的笑。

“小姐,我们怎么办?”

风清宛扶了桌子站起,“我们去看看你荷香姐姐。”

荔枝便要上前侍候风清宛穿衣。

“不用了,”风清宛摆了摆手,“让小丫鬟进来侍候,你去洗把脸换身衣裳。”

荔枝身子一顿,稍倾便福了福身退下。

身后却又响起风清宛的声音,“荔枝,你怕不怕?”

怕不怕?

当然是怕的,可是怕又怎么样?不说她们是任打任杀的奴才命,便是因着大少姐这些年来处处对她们的维护和痛惜,便是死了那也是值得的。

荔枝擦了把脸上的泪,轻声道:“小姐,奴婢自是怕死的,可是不得不死的时候,那便也不怕了。”

风清宛坐着的身子便再度僵了僵,稍倾,她抬头给了荔枝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轻声道:“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顿了顿,眉宇间掠过一抹阴冷,“你荷香姐姐也不会白死的。”

荔枝默了一默,笑笑走了下去。

这边风清宛才收拾齐整,那边厢,门外便响起婆子的喝斥声。

“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小丫鬟战战兢兢的走了出去,不多时惨白了脸跑进来,“奶奶,是太太身边的崔妈妈,带了人往我们这处来。”

“知道了,下去吧。”

小丫鬟才退了下去,琉璃帘便被“啪”的一声打起,崔妈妈恶声恶气的走了进来。

“大少奶奶,太太请你去趟她那里。”

风清宛垂了眉眼,几不可见的翘了翘唇角,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衣裳,“妈妈前面领路吧。”

崔妈妈由不得便怔了怔,她已经照着太太的吩咐将荷香被乱棍打死的消息散了出来,怎的这大少奶奶还能这般气定神闲?难道,她不知道她要谋害太太的事已经东窗事发?但不管怎么想,现如今风清宛还是大少奶奶,她便是再怎样,面子上也不能做过了。

“大少奶奶,请。”

崔妈妈退到一侧,做了个请的手势,风清宛目光落在崔妈妈带来的四个婆子身上,冷冷道:“谁敢动我这屋里一针一线,我便让她断手断脚,全家死绝。”

跟着崔妈妈来的四个粗使婆子猛的便抬头看向风清宛,待看到她漆黑如墨的眸中那冷的冰碴一样的目光时,不由自主的便抖了抖。不由而同的将目光看向崔妈妈。

“大少奶奶……”

风清宛冷冷一哼,却是理也不理崔妈妈,抬脚便往外走。

“崔妈妈,您看这……”四个婆子犹疑的看向崔妈妈,她们虽是得了太太的命令要搜屋,可是大少奶奶这话一说,她们委实怕了。

崔妈妈冷冷一笑,目光如刀的剜过四个婆子,怒声道:“你们到底吃的是谁家的饭?”见四个婆子神色一紧,崔妈妈狠狠的撩了眼已经走出小院的风清宛的背影,“嗤”笑一声道:“再说了,她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是,老奴们明白了。”

崔妈妈这才露了个满意的笑脸往外走去。

不多时,小院里便响起“噼里啪啦”翻箱倒柜的声音。

走在前面的荔枝不由便停了脚,回头去看。

“不用看了,让她们翻吧!”风清宛早便料到是这样的结局,目光一寒,唇角凝了抹笑,“想来,她们是觉得这手啊脚的就像那花啊草的,断了还是会的。”

荔枝被风清宛话中的杀气森森吓得脚一软,差点便跌倒,还是风清宛伸手扶了她一把。

百乐堂。

崔氏冷眼看着被打得血肉模糊不知是死还是活的荷香一眼,她若无其事的抬起头朝门外看了看对身侧的屏儿道:“怎的还没来?”

“奴婢去看看。”屏儿便要走出去。

门外却响起小丫鬟的声音,“大少奶奶来了。”

崔氏眉眼间便有了一抹冷到骨子里的残酷的笑。

帘子一撩,风清宛不慢不慢的走了进来。

“儿媳见过母亲。”

尽是看也不曾看地上的荷香一眼,崔氏脸上嫌恶的神色便越发的浓了,冷冷一笑,看了风清宛道:“风清宛,我可不敢当你这一声喊,想来要当你的婆婆,那也是要命极硬的!老身福薄,怕是当不起呢。”

风清宛冷冷一笑,直身站到一边,这才将目光看向地上的荷香。

“这是我的丫鬟?”

“是的。”

“母亲因何责罚?”

崔氏抬头对着风清宛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蓦的历声一喝:“叫锦儿进来。”

锦儿才进屋子便扑倒在地,嘶声喊道:“太太,都是大少奶奶指使奴婢的,奴婢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风清宛冷眼看着抢在地上的锦儿,眉梢微挑,待看到一侧生死不知的荷香时,目中寒光一闪,下一刻,她便生硬的抬起头,讥诮的睨了锦儿。

“我指使你做什么了?”

“大少奶奶,明明是你指使奴婢给太太下毒的!”

“哦!”风清宛挑了眉头,冷冷一笑道:“锦儿,你就算是怨恨我没有向母亲要了你,给大少爷做姨娘,你也不必这样心思恶毒啊,难道你以为没了我,你就能一跃成妻不成?”

“大少奶奶做人得有良心,”锦儿泪眼汪汪的看了风清宛,“奴婢从没那起子心思,只……”

“好了,”风清宛摆手阻止锦儿往下说,冷声道:“你即说是我指使的,可有人证、物证?”

“这种事大少奶奶又岂会让第三人听到。”锦儿一边说着,一边自怀里取了一个黄色的纸包出来,“这是大少奶奶当日给我的。”

“真是笑话,就凭你一人之言,就定了我的罪?”风清宛回头看了崔氏,“就凭她片面之词,母亲便杖毙了我的丫鬟?”

崔氏看着气势陡然高涨的风清宛,冷笑道:“这还不够吗?你要的人证、物证都有了。”

“这么说,母亲是认定儿媳有罪了?”

“不然你以为?”崔氏目光落在荷香身上,淡淡道:“你这丫鬟到是忠心,什么也不肯说,可那又如何?还不是白白没了一条命。”

风清宛点头,“是啊,白白的没了一条命呢!”话落,忽的便扬头对着崔氏诡异的一笑,一字一句道:“母亲打算拿什么赔我呢?”

------题外话------

嗯,要上架了。

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要唠叨几句。

关于上架的更新,娘子是极想万更,万更,万万更的。但梦想很丰富现实很骨感,我只能说我努力去做,若是能做到,自是好的。做不到,亲们也请多多包容!

其次是关于订阅的事。

这文呢,不同往常,是123言情改版后娘子的首篇V文,求个首订吧!让我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还在支持。

当然,有支持的就有不能支持的。

那些支持的,娘子自是万分感激,因为有你们的支持,才有我的一路走来。

而至于不能支持的,娘子想说,谢谢你曾经的支持。

最后一句。

安安静静写文,纯纯白白做人。

看书如你,亦望如是,安安静静看文,真真诚诚做人。

谢谢!

47杀出血路

崔氏豁然神色一变,眉目狰狞的看了风清宛。

“你问我如何赔偿于你?”

“是啊!”风清宛点了点头,目光微抬,淡淡的撩了眼屋子里的丫鬟婆子,虽则言笑晏晏,但话中的冷意却让人寒砌肺腹,“一条人命呢!莫不是母亲以为她只是条阿猫阿狗?打了便打了?死了便死了?”

崔氏气急,反到是不怒而笑,她抬头瞪了风清宛连连点头道:“风清宛,我原到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却不曾想,你竟是个死鸭子还嘴硬的!”不待风清宛接话,她蓦然神色一变,怒声道:“你还是想想你自己怎么办吧!”

风清宛微撩了眸子,看向虽则怒气万分,但眉宇之间却是笃定无比的崔氏。心思飞快的动了起来,若说崔氏没验那纸包,她自是不信!但若是验过了还这般有恃无恐,又想着此刻正在她屋里翻箱倒柜的那几个婆子,风清宛微微翘了翘唇角,但在目光看到一侧人事不省的荷香时,笑便僵在了脸上。

稍倾,她深吸了口气,待得酸涩涨涌的眼眶慢慢平静下来后,才开口道:“想来,今天我若不死,你必不会罢休了?”

崔氏扯了扯嘴角,什么也没说。

“我那屋里也一定会搜出些什么吧?”

“你不笨嘛!”崔氏轻挑了眉眼,讥诮的看了风清宛,“你既是不笨,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蠢事?难道这就是常说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话落,崔氏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随着她的笑,她头上戴的点翠镶红玛瑙凤头步摇荡起一片敛滟的光芒。

便在她的笑声中,风清宛耳边听到一声几不可见的轻吟声,垂于袖笼中的手一紧,目光轻瞥落在地上的荷香身上,待看到荷香的手指微不可查的动了动时,风清宛心神一紧。荷香还没死!她瞬间敛了心绪,决定速战速决。

“闲话,我们就别说了。”风清宛看向崔氏,“你便是从我屋里搜出毒药,那又如何?我也可以说是你裁脏陷害,就凭一个丫鬟的话,你便要毒杀嫡媳,先别说我父亲兄长那你如何交待,便是传出去你尚书府怕是也要被世人的口水淹死。往后,这大夏朝,谁敢将女儿嫁入你裴家,谁又敢娶心如蛇蝎的裴家女?”

崔氏眉眼轻抬看向风清宛,良久不语。

风清宛心知此刻并不是比气势的时候,而她又实在担心地上生死不知的荷香,眉头一蹙,便待开口,不想崔氏却抢在了她的前里。

“这就是你的依仗?”崔氏看了风清宛一字一句道:“身为丞相的父亲,和裴家的声益?”

风清宛不语,既然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又何须再多言!

“如果,我说这些你所依持的再不成为你的依持呢?”崔氏似是要看破风清宛的镇定,想要自她的眼里看到她的惊惧,是故,放缓了声音,淡淡的道:“你还不知道吧?丞相大人将二小姐送进大皇子府了。”

风清宛豁然抬头朝崔氏看去。

“你不信?”崔氏见她看向自己,摇了摇头,讥诮的道:“看,你总是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你的聪明在她人的眼里就是一场笑话。”

“然后呢?”风清宛接了崔氏的话,挑了挑唇角道:“尚书夫人是不是便丞相大人达成了某种协议,这协议里包括由你出面弄死我,而我的丞相父亲便不再追究此事,对不对?”

崔氏笑了笑,虽不言语,但眉宇间的神色却是告诉风清宛,她猜中了!

若不是早已对父亲不抱任何希望,想来风清宛此刻必是心如刀绞!可见,这世间真的任何事都会习惯的,她已经习惯了伤害,从习惯到麻木!

“你打算怎么做呢?”

风清宛撩了眼屋子里的人,能站在这屋子里的自是崔氏的心腹,这样也好,省得她花心思去想另法,由着崔氏自己动手,想来这世间没有再比这更美妙有趣的事了!以后,她便是想起,怕是都会从睡梦中笑醒。

“你想怎么个死法?”崔氏看了风清宛,脸上再没有故作的慈爱有的只是无尽的厌恶与嫌弃,看着风清宛的目光,便似看陀狗屎一般。“我自是会成全你的,而且我还会让你死后葬进我裴家的祖坟,享受裴氏后代子孙的供奉。”

“那这样说的话,我还真是要谢谢太太了。”

崔氏笑了笑。

风清宛却蓦然神色一变,原本含笑的眸子倾刻间如刀箭,寒光凛凛的看向崔氏,“只可惜了,我现在还不想死。”

“这怕是由不得你。”

“我的命不由我,由谁?”

风清宛眉目豁然一扬,那种倾刻间暴发出来的气势使得崔氏到了嘴边的冷笑便一滞,待回过神来,那声轻嗤却是怎样也发不来了。

而崔氏显然也厌烦了这样的口舌之争,她抬头朝候立在身侧的崔妈妈使了个眼色,崔妈妈便点了点头,悄然返身走了出去,不多时将四个婆子带了进来。

“太太,奴婢等在大少奶奶屋子里搜出这些个东西。”

婆子将手一抖,各色锦盒,药罐便散了一地。

又有一个看起来精明点的婆子走了上前,在那堆盒盒罐罐中扒拉了一下,拿了一个白底描花的瓷瓶出来,“回太太的话,这个药瓶里的东西和锦儿交给太太纸包里的东西是一样的。”

崔氏使了个眼色给崔妈妈,崔妈妈上前小心的接过,待得回身时,冷冷的撩了眼风清宛。

“风氏,你怎么说?”崔氏举了手里小瓷瓶看了风清宛。

风清宛眼皮也没抬一下,淡淡的道:“没什么说的,这样的东西让我找,怕是这府里谁的屋子里都能搜出。”

“强词夺理。”崔氏冷冷一哼,将手里的瓷瓶往身边的炕几上一摆,看了风清宛道:“既是你给我备下的,那边让你也偿偿滋味如何吧。”

崔氏话一落,崔妈妈便使了眼色给那个四个粗使婆子,眼见得婆子围了上来,崔氏眉眼间正闪过得意的笑时,风清宛蓦然晒声一笑。

正围了上来的婆子脚步一怔,便僵了僵。

她们僵愣的功夫,风清宛已经往前迈步朝崔氏走去。

崔氏身侧侍候的崔妈妈连忙上前,挡住了崔氏,看了风清宛道:“大少奶奶,你想做什么?”

“我突然想起件事,想说与太太知道。”风清宛看了崔氏,“不过太太可能不想听,没关系,太太不爱听,自有另外人想听。你说是不是,太太?”风清宛对着崔氏挑了挑眉头。

“故弄玄虚!”崔氏冷声一嘲,示意崔妈妈站开,冷眼看了风清宛道:“风氏,你今天就是说破了天也没用。”

“那就不说吧。”风清宛点头道:“让天下人说去,我一个人说也怪没意思的。”

便在崔氏松一口气时,使眼色崔妈妈,示意她速战速决时。

风清宛却又忽的说了句,“说起来二少爷似乎长得不像老爷也不像太太,到是和族中的五堂叔颇为相像。您说是不是,太太?”

“啪哒”一声。

风清宛回头,豁然看到崔氏手里的茶盏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她挑唇一笑,看了脸白如鬼的崔氏继续道:“我听说,当年族中的五堂叔很是仰慕太太风彩,曾经夜夜在太太当年住的清莲雅居外,吹箫诉情。不知是真是假?”

“住……住嘴!”

崔氏好半响才发出一声怒吼,颤手指了风清宛,“你……你怎么就敢……”

风清宛看着屋子里齐齐脸白如纸,看她像看鬼一样的人,发出一串“咯咯”似银玲一般的笑。边笑边看了众人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你们怕是活不了了呢!”

她的话一落。

屋子里齐齐跪倒了一片。

“太太饶命啊,太太……”

风清宛目光缓缓移向脸色铁青差点便闭过气去的崔氏,呵呵笑了道:“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打死她,打死她……”崔氏蓦的抬手便指了风清宛,嘶声喊了起来,“打死这个小贱人,让她血口喷人,让她……”

“哎呀,太太。”风清宛拿了帕子一边拭眼角笑出来的泪,一边回头对气急败坏的崔氏说道:“儿媳忘了告诉你呢,这事啊,我已经使人将消息送去府里给我哥哥了,若是我今日死了,怕是明天京都城里的那些说书的都会收到一本戏折子。名字就叫做《尚书府夫人多情--嫡子原是偷情果》。”

风清宛的话声一落,成功的看到崔氏两眼一翻,倒在了榻上。

“太太,太太……”崔妈妈吓得心肝俱裂,一把抢上前,又是掐又是推的,终于将崔氏弄醒。醒过来的崔氏,目光怔怔的看着一脸焦急看过来崔妈妈,有心想说几句,却是因为极度的惊惧,而一字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事风清宛会知道?明明当年知情的人都死了,除了……崔氏的目光如刀般刮过扶着她的崔妈妈。

崔妈妈看着崔氏那似抹了毒一样,蓝汪汪的目光,不由自主便张嘴为自己辩解,“太太,奴婢没有……”但下一刻,却蓦然惊醒,眼下屋子里还有别人。

崔妈妈神色复杂的低了头,她亦疑惑风清宛是如何知晓的!只所有的疑惑在对上一屋子里战战兢兢瑟瑟而抖的下人时,崔妈妈沉重的闭上眼!这是多少年养下来的心腹啊!这一刻尽数被拔去,还得想好怎么去向老太太,老爷解释!

一屋子的下人,不说那四个适才趾高气扬的婆子,便是志在满满的锦儿还有这屋里的另外两个一等丫鬟,屏和儿翠儿,早已经吓得脸如白纸身子颤动如秋风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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