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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敛之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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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敛之情




'左转弯,听我的。'

说说容易的家伙!赠送一记白眼刀,还是配合地摆动了方向盘。椎心的疼痛由手臂传来,子弹潜入得太深,低声FUCK一句,咬咬牙从窗口向后崩了一枪,紧追黑车的挡风玻璃炸裂开来,点点暗红飞溅,车子失了准头,狰狞地撞上公路上的护拦,半卡在山腰上。

悠闲地轻吹口哨,却带动腹部的擦伤。FUCK YOU!

又是一辆黑车。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会给你加官进爵。'

妈的!就这么咒老子死?一把拉下耳麦,任血液浓稠地沾染上白色的西装,开满血色的玫瑰,妖艳骇人。当老子这么多年刀口子下白混的。

望着突然冒烟的车子引擎,TOMMY笑了。摇着头,无奈的笑了。只是那笑里的暴敛怎么都隐藏不了。干脆地下了车,靠在车身上,数数镗里的子弹,1颗。

赌一把吧。摸出口袋里的香烟,费力地点着,再来一辆,一辆以内,算他命大。轻吐一口气,白灰色的烟圈荡漾在眼前,越飘越大,越飘越远,然后消失在静静的夜空中。

汽车的声音。是那辆刚才看见的黑车。

叼着香烟,右手紧握抢把,顺流而下的红色液体即将触碰到枪支。举起手。

残破的路灯突然一个闪,照耀在开车人的面颊上。手顿了。

当他TOMMY今天良心发现。算了。只是一个无辜的人。

深山老林,半夜三更,手机没电,血流如注。天要亡他TOMMY钟?

黑车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尘风。有点冷。

低头将烟吐在地上,用脚踩了几下,继续靠在车身上发呆。

大灯的亮光突然打在自己的脸上,眯着眼睛撇开头,走下一个人。

很高的人,背脊对着车灯,绚眼的刺光笼罩在他的背后,长长的腿步伐稳健,应该是一个很有自信,很有风度的人。淡蓝色的衬衫,黑色长裤。黑色车子的车主。

'需要帮忙吗?'

'你觉得呢?'

TOMMY第一次上了陌生人的车。怕什么?他还有一颗子弹。

'这么多血,应该去医院。不过,你应该不会去的。'

'为什么?'聪明的人,其实很危险。

'不知道。'专心地开车,不再说话。

'女朋友送的?'一抬头就看见挂着的小型物件,'你叫佑?'

'佑和,我叫于佑和。做得不怎么样。'嘴上这样说着,眼角的温柔骗不了人。

'我叫TOMMY,你最好记住。'看到他舒心的样子,很不爽。

车里再一次陷入沉默。
**********************************************

'你有看过警匪片吗?'我用剪刀剪开自己的西装,把中弹的地方空出来。

'……有。'

笑笑,嘴里咬住剪下的衣服碎片,把打火机和浸过酒精的小刀递给他,'我手不方便,你帮我把子弹取出来。'

他站在原地不动。

'我快要死了。'别看我嘴上云淡风轻,其实痛的要命,汗流浃背。

他踌躇了一会儿,接过东西,半跪在地上,手一点一点地伸向我的伤口。

我终于有空,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温和的俊朗,应该是女人喜欢的那种……好男人。眼睛大而有神,但因为形状偏长,眼眶显得非常深邃,冲眼看去,像黑澄澄的珍珠。皮肤难得的好,凑近看有淡淡的血管,青红相间。
鼻子很挺,却很圆滑,并不锋利。嘴唇有点肉肉的,轻轻一抿就荡漾出丰润的色泽。

他把小刀用打火机烧了烧,纵然表面镇定,我还是看出他的手略微地颤动。

到底还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人。

刀口接触到我的皮肤,我闭上了双眼,脖子向后扬起。


包扎完伤口,我继续坐在沙发上抽烟。

他在洗手间,水流的声音哗啦啦。刚才他一脸凝重的神色,很性感。

他擦拭着手,走了出来。

'你随意吧,我先上楼了。'

'有没有说过,你很性感。'

一顿,有点茫然。'没有被男人说过。'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哎呀,嘶!!!'大笑牵扯动了伤口,狼狈不已。

有点不悦。'笑什么?'

'你很可爱。'站起身,慢慢走向他,他眉头轻皱。

等彼此的鼻尖快要相碰的时候,我的手抚上他的腰。柔韧有力,没有赘肉。

他眼神有火。'你现在是伤者。'

'这并不影响我的……能力。'手顺势往下游走。

手腕被扣住,伤口有点疼。'不好意思,我没有那种兴趣。'

看来有练过一点的。手腕被重重地甩开,转身消失在楼梯口。

***********************************************
'啊!!!TOMMY哥!!!……我错了!!!啊!!!!'

出卖我的人,下场都是一样的。我的刀沿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跳跃。'从哪一根开始好呢?中指……怎么样?'

'不要……啊!!!'

用手帕擦干净染血的小刀,这把刀,曾经救了我的命。

饭厅里的客人知道仁义堂在这里“办事”,早就闪得精光。经理都不出面干涉,这个叫做……识相。

'佑和,我们……换个地方吧?'柔弱的声音,叫着一个不算陌生的名字。

把脸别过一个小角度,熟悉的脸庞进入视线。

深色西装的男人,白色长裙的女人。天造地设的一对。谁说的?

对上他的眼睛,嘴角撇起一个痞气十足的笑容。

他拉起女人的手,转身离开了饭店。

很好,于佑和,你惹怒我了。
*******************************************

只去过一次的地方,记忆却无比清晰。

'你来这里干什么?'有关门的意图。

大步推开主人,慢条斯理地走向沙发,坐下,点上一根烟。'你白天什么意思?'

'……'靠在门边,'如果没事的话……'

'夏清优不喜欢?'

神色一阵,真是精彩。胸口起伏开始不正常,不过很快就压下去了。'不要让我后悔救了你。'

熄掉烟,站起身。'你也不要让我后悔那天没有杀了你。'

关上门,相视而立。'你想怎么样?'

我一把拉过他,禁锢在怀里。'我想上你。'

面色一红,手一挥,膝盖一顶。

我别过脸,皮肤火辣辣的,还好动作快护住了命根子。'你真狠心。'

'滚!'

我再次拽过他,一个天旋地转,他就被我压在了绒毛地毯上。'这里情调不错。'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他极力想要冷静,可惜话语的颤抖败露了他的心悸。

'我这是在报答你啊……用我的身体,让你快乐。'我有过很多女人,甜言蜜语说的多了,脸皮也跟着厚了,这样淫秽的调情话语小菜一叠。

他好象很不适应,脸上涌起一阵粉红的晕圈,奋力挣开我的束缚。

我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他闷哼一声,安分不少。

手背擦过他的脸颊,他头一歪,还不死心。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深深的咬住,全部都是他的气味,让我疯狂的气味。

'恩……'他吃痛地呻吟,脖子上一圈红红的牙印。估计好了也会留下痕迹。

我低头欣赏自己的杰作,然后坏笑着吻住了他的嘴唇。丰厚的嘴唇果真非常适合接吻,软软的,粘粘的,欲罢不能。不停地吮吸他的唇瓣,轻咬他的舌头,扫过他的口腔,有什么吃什么。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一只手抵着我的前胸,另一只手扯着我身后的衣服,想要把我弄开。

我嵌进他的双腿之间,恶意地用下半身摩擦他的腹部,他一个激灵,昂首,我吞住他的喉结。

'混蛋!……滚开!……啊!'他的双腿拼命想要合拢把我挤出去,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殊不知他这样的缠斗更加鼓励了我的欲望。'不要再动了。'

也许是听出我声音的异样,他很诧异地看着我。同为男人,自然知道现在有多危险。

可惜不乖的人,永远不会懂事。

他咬住我的肩膀,胸口一撞,把我撞翻在地,人也惯性地压在我的身上。

匆匆忙忙地起身却重重地触碰了我的下半身。

我暗骂一声,把他拦腰抱了回来,撕扯掉他的衬衫,纽扣掉了一地。

'这是你自找的。'

***********我是河蟹的分割线***************
踏过边地的狼籍,找回自己的衣服穿上,一边系领带一边回头看趴在床上的人。

死气沉沉。米色的被单盖住下半身,露出一大片光华的背脊,点点星红,妖冶欲滴。

俯在床边,手再次抚上他的皮肤,感觉到一阵颤栗。轻吻沿着腰部往上直达耳边,最后停留在脖颈处,印下一个湿吻。然后拉过床单给他盖上,挡住一片春光。

'小心着凉。'眼角瞥见床头柜的一瓶药,拿走。

轻轻地带上门。听了一会儿,没有动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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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TOMMY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

于佑和,也不例外。

把玩着手中的药瓶,打开车门。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第三次无缘无故遇见我,你就等着我赐予你第二次生命。
    暴敛之情之强抱之暴

午夜的两点半。

距离那天已经好久,久到他和很多家公司建立了合作关系,久到他和清优决定准备婚礼,久到他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手中的报表维持着第三页将近一个小时,不是他不想忘记,只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忘记?一个男人,以近乎粗暴的形式征服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体。虽然他并不认为那是。

他和清优做过。男人从女人温软香滑的身体里得到快乐和幸福。他很难想象一个男人从他这里得到同样的感受。那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接连的几天,他避免一切和清优的约会,他觉得,那对于清优来说,何尝不是一种侮辱?
他是她的男人,却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放下报表,从皮质椅上站起,走至玻璃窗前,凝望。

午夜的街道,没有人烟,只有狂奔而过的汽车。又是谁,始终那么不甘寂寞?

垂下眼,落下一阵羽扇。他从小就是一个安静的孩子,安静但不自闭。刚刚出国的时候不是没有遭到过那种骚扰,可是在他不失礼貌地拒绝之后也就消失了下文。他曾经一度怀疑那些男人的神经。没有想到自己居然遇到一个其中的极品。

他有点想笑。

他觉得自己被鼓惑和误导了。

仅仅因为那个男人的一句话,他居然真的把那场意外当作了类似一夜情的性质,完全脱离了强迫的轨道。所谓一夜情,也就是两相情愿,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他于佑和的心理素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算了,想必男人也尝过甜头了,这么多天的沉默,不是很好地证明了他的厌倦和后悔。一个男人的身体如何和女人相比?

'于总,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只是……TY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刚刚到港,这桩单子对我们公司相当重要……'姗姗的声音很是疲惫和朦胧,为了开拓香港市场,他非常自私地连累了很多身边的人。

'辛苦了,我会亲自去接待他。'拿起西装外套,大步地离开办公室。

于佑和真的认为他的生命已经接近阳光,如果他没有跨出那一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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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素萧的凉风刮得人瑟瑟发抖,码头一片浓郁的黑暗,危机四伏。一艘油轮渐渐靠岸,灯火通明,热闹喧哗。不知道是不是被那股冷色所影响,电光很不和谐地闪了闪。

乘客陆续上了岸,安安静静。

于佑和坐在车里,不时寻找着TY公司的代表,然后他眼睛一亮,下了车。


'看来TOMMY哥对我阿虎的信任还是不够啊!'

'哪里,过过场而已。'指示手下数着黑袋子里的钱,最近鸡精没有找他麻烦,不代表不会找他麻烦。这票要是出了问题,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OK,钟哥!'

'合作愉快!'笑得牲畜无害,酒窝尽现,相当友好地伸出右手。

火烫的热度,瞬间爆发。

枪口的硝烟未退,阿虎瞳孔撕裂般得瞪大,彼此算计,他比较快而已。

'对方有多少人?'静音的手枪并没有影响码头的秩序。

'少说二十几,一些应该还在油轮上,等着阿虎的暗号。'

'哈!死人……怎么发暗号?'

阿虎的胸口不停地弥漫出红艳的鲜血,温热的呼吸似乎还没有断绝,没有人注意到他颤抖的右手,按下了一个什么东西。

'砰!砰!砰!'接连的三声枪响在寂静的午夜格外惊悚,码头顿时乱成一团,喊叫,奔跑,无止尽地喧嚣。

FUCK!低头在那人的身体上再补上几枪。'快走!条子就要来了!'

'钟孝礼!把人给我交出来!不然这里的人今天都不要想活命!'

'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随口回荡一句,开什么玩笑,他又不是警察,跟他搞什么人质游戏?

一群流氓样的男人拿着手枪和长刀到处撒野,已经不少人做了冤魂,怪就只能怪他们选择今晚到码头来。
于佑和觉得自己真是倒霉,特别是看见秃头的TY代表中了流弹倒在地上不醒人世。

他不是没有听说过香港黑社会的猖狂,只是这么光天化日地暴力血腥未免实在太目中无人!拿出手机报警,顺便偷偷拖着秃头的身子打算先躲在车子后面。

然后,一股冰凉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斜眼一看,黑色的枪口,看不到尽头。

'小子,想要报警,恩?'手机被夺走,重重地摔在地上。

硬硬的手枪磕在头上很疼,那人扯着他的领子将他挡在胸前,接着大摇大摆地向外走。

于佑和是信基督的,他此刻不停在心里喊着耶稣,他可以接受自己心脏病发而死,可是他怎么面对自己的枉死?

'钟孝礼,是男人的就给我出来!出来混的,不就是讲一个义字?你们仁义堂拿了好处就灭口,未免太不上道了吧?'

'那你们滥杀无辜就不算不上道?'当然,于佑和只是在心里说。

还有,怎么有一个名字听着耳熟?

TOMMY刚坐上车准备离开,回头嘲讽似的一瞥就看见一个高挑挺拔,文质彬彬的男人被粗鲁地劫持却露出点点迷茫与不解的表情,夜晚的他仿佛依然带着光晕,只是那一双眼睛,始终清明,没有一丝慌乱,更加衬托出他的俊美如铸。

没有想到搞不清楚状况的他可以这么可爱!

第三次,他们相遇,虽然方式可怕了一点。于佑和,这样子的你,我怎么可能放得开?

'手枪给我。'摇下车玻璃,对准目标,发射,同时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于佑和只觉得一阵劲风夹带着灼热扫过自己的脸颊,身后的人就那样倒下。

回头一看,那人的眉心有一个黑洞,热血正在往外挥洒。心脏突然一阵抽痛,手抚上胸口,渐渐蹲下。

他的面色苍白,无法站立。TOMMY神色一凛,推开车门,大步流星走向他,无视身后手下的喊叫。

握住他的手就地拉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手从口袋里拿出药瓶,倒出3颗,塞进他的嘴里,动作熟练到简直就是机械。看他似乎没有吞咽的迹象,便抱起他,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奇怪的接触让于佑和回复了一丝清明,却在看见男人的脸时大骇,拼命想要推开。

征服的欲望又起,TOMMY强行挤开他的牙关,勾住他四处躲闪的舌头嬉戏,口腔里满是他的气息,不停地吮吸,想要永久地烙下属于他的味道。强吻刺激了唾液的分泌和呼吸的急促,咽喉加强了蠕动,药片就那样吞了下去。

他们就这样维持着接吻的姿势一路过来,完全没有理会周围的慌乱。

把人塞进车内,干脆利落。'开车!'

手下仿佛习惯TOMMY的惊人之举,反倒是佑和,当意识到自己在别人眼前上演了真人秀之后十分尴尬加愤怒,只能瞪着始作俑者。

'看什么?那天晚上没有看够?'戏谑的口吻让佑和面色更僵,顿时移开了眼。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空旷的街道上,仿佛没有经历刚才的血腥。

'你要带我去哪里?'想到秃头代表还在那里生死不明,佑和问道,'我还要去救一个人。'

'有谁值得你不顾性命去救?'口气似乎有点不悦。

'他对我的公司很重要!让我下车!'说着就要去开车门。

TOMMY立刻把他拽回,禁锢住他的双手,'你要救谁,跟他们说,他们会帮你救。'

'不劳烦你们了,我自己可以。'

'你已经劳烦了。说不说随便你!'

佑和挣脱半天未果,只能放弃。

车内再一次陷入僵局。

'这里是哪里?'车子在一幢别墅前停下。

TOMMY并不理会佑和,只是拽着他往里走。

佑和不甘地甩开他的手,'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看着佑和因为发怒而染红的脸庞,因为防备而闪亮的双眼,TOMMY荡起一抹笑容,这笑容似乎有着纵容和宠溺。佑和不自觉更加别扭了几分。

TOMMY走到他的面前,一字一句地说:'我曾经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珍惜。我跟自己说过,如果你第三次毫无预警地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会放过你的!'

佑和心上突然袭上一种恐惧。因为TOMMY很认真,他这种人一旦认真,必定鱼死网破。

'巧合而已,你没有必要……'

'是吗?那也是上帝安排的巧合。'

'实话告诉你,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佑和明确地表明了立场,'如果你还想用我的家人或者爱人来威胁我的话,我会和他们共进退。……我并不惧怕死亡。'

'谁说要他们死了?折磨人的办法我有的是!死当然没有什么好怕的,恐怖的是,生不如死。'TOMMY听到他提起爱人就上火。

'我很好奇,你到底执着于我的什么?我有的,你也有!'

'不!你有我没有的。……你的干净和纯粹。'TOMMY轻抚他的脸,低声说,'我们这种人,永远见不得光。我们这种人,永远跟黑暗做伴。我们对阳光过敏。可是你不一样,你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你很明亮,却不晃眼,你让我感受到温暖和救赎。'说着TOMMY又封住了佑和的嘴唇,'……你就是我的信仰。'

很久很久以后,每当佑和回忆起那天TOMMY的话,灵魂都会触动。

那是他听过的,TOMMY说过的最浪漫最文邹邹的话。

*******************我是再次河蟹的分割线***********************

跟一个人上床两次,还是一个男人,到底说明什么?佑和问自己。

男人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呼吸吐在他的耳旁。满屋子的狼籍证明他们刚才有多激烈,多亢奋。

他无法控制地在那个男人的撩拨下疯狂和释放。他们紧紧拥抱,热烈接吻,彼此贴近到毫无缝隙。

他在体内的灼热还那么清晰,他在体内的冲撞还那么明朗。

他深刻地感受到了那个男人对于他的欲望和索求。

满室的男性气味久久回荡不去,仿佛提醒着佑和,刚才的事实。

他爱清优,他到现在还是能够肯定,他用自己的生命起誓!那么,和这个男人,又应该怎么解释?

突然,一双大掌盖住他的双眼。'好好睡觉,想什么有的没的。'随即又抱紧了自己一点。

背后传来男人充满磁性的鼓惑声线:'这样的日子,你应该要祈祷了。'

'我不能和你这样下去。'转过身,面对他。

'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要拒绝吗?'TOMMY挑高了眉毛。

'就像你说的,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跟你一起,我们不会有什么结果。我是一个男人,我有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对亲人,对朋友,对爱人……我不能连累他们!你也知道你们这种人没有什么太平日子,我不能让他们整天提心吊胆,把命悬在脖子上。'

TOMMY吻住佑和的眼皮,笑着说:'你知不知道,你冥顽不灵的时候最可爱!'

佑和翻了一个白眼,说:'你曾经说过,你不是强迫我,那么你现在做的又是什么?虽然你并没有真正动粗,可是你却在变相地威胁!'

TOMMY盯着他的眼睛半晌,仿佛要看穿他的伪装,可惜佑和非常坚定地回望他。

TOMMY坐起身,点燃一根烟:'你走吧!……不要等我后悔。'

佑和微怔,然后很自然的穿戴好衣服,离开。而TOMMY,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关上那扇门,他们便真正行同陌路。

TOMMY将枕头重重地甩在地上,他第一次,做违背自己心愿的事情。
******************************************

佑和并没有得到预想当中的轻松,那种失落感他不想也不敢去深究。

就这样吧!你继续你的黑暗,我继续我的光明。

孤独的背影。

远处的一辆轿车,缓缓驶过。

有一种谎言叫做真实,有一种伤害叫做保护。

佑和后来才懂。
暴敛之情3之以暴制暴


'大陆有一批货,我们接了。'笑脸迎人的唐哥漫不经心地点了一根烟,朝天吐了一口,眼光幽幽地扫过来,'你们……谁办啊?'

'这个当然是小TOMMY喽!上次不是还搞定了阿虎他们!'鸡精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你有这么好心?'鸡精哥抬举了,那样的事情,要是你,会干得更加漂亮!……这笔生意,还是鸡精哥担了吧!'烫手山芋还了回去。

鸡精笑得更加开心了,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恶心。'TOMMY说得什么话,仁义堂哪个不知道你的能耐,啊?年轻人谦虚了!'

皮笑肉不笑的家伙,眼睛里的凶光当我看不见?胃口这么大的人居然会放手?要不是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里输了太多,债主逼得紧,你能这么大方?

'鸡精哥说笑了。'微微一笑,嘴角扬起一个酒窝,'我们让来让去也不是一个办法,还是唐哥说了算吧!'

'……呵呵,要我说,你们记恨我怎么办?'

'哪里的话!'鸡精跳了起来,'谁敢质疑唐哥的决定?……恩?!'向四处瞄了瞄。

'不敢!!!'

'唐哥你看,兄弟们全听你的!'鸡精笑眯眯地坐下。

'既然这样,那就鸡精去吧,上次TOMMY干得漂亮,让他歇一次。'

'哈哈哈,多亏唐哥看得起啊!'鸡精大笑,紧拽的手指却暴露了愤怒,眼神也偷偷向这里飘来。

看什么,大家彼此彼此!

'那么,我们先走了。'起身,戴上帽子,朝唐哥点个头,转身。

'那我也先走了,万福!!!唐哥!'
*************************************************

电梯。

'甩手挺快啊,小TOMMY。'

'鸡精哥教得好而已。'肩并肩站着,他的头还扫不到我的脖子,可是这么个矮冬瓜,心狠手辣出了名的。

'哎呀,还真是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眼睛微眯。

'还需要鸡精哥多提点。'奉送一个微笑,欠个身,'希望拉斯维加斯的老板们……消息不要太灵通了。'

'……小TOMMY啊,玩火,可是要自焚的啊,别怪鸡精哥没有提醒你啊!'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轻轻移开他的手,电梯停了。

'走了,鸡精哥。'大步迈出电梯,后背的目光一直没有消失。

钟孝礼,翅膀到底是硬了,不给点颜色教育教育,看来是不行了。
********************************************

'佑和,怎么样?'镜子前转着圈子的清优,回头笑着问。

白色的婚纱,女孩子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刻。看着天使一般的清优,扬起宠溺的笑容:'你穿什么都好看。'

脸一红,又继续开始照镜子了。

'瞧,新娘子害羞了!'设计师调笑着,'我说佑和啊,你小心作一个妻奴!'

'你们真是!'清优一轻声呵斥,顿时房间里充满了笑声。

这么一个美丽大方,清醇可人的女子,就要成为我的新娘了。

娶她,几乎是从认识她开始就有的梦想。

可是,明明这么幸福的事情,心里却有这么一丝遗憾。

自己的臂膀,即将成为她栖息的港湾,即将拥抱她纤细的身躯,即将为她撑起一片天空。

两个人,应该是温暖无比的。但是为什么,心灵却是冷飕飕的,空荡荡的?

她能否也用她纤细的臂膀,成为我的港湾,我的天空?

'想什么呢?'对上设计师戏谑的双眼,'看老婆看到呆掉了?'

抿嘴轻轻笑了一笑,'没有,已经试完了吗?'

'对,那是最后一件了。你好福气啊,有这么漂亮温柔的老婆!记得要珍惜!!!'

'干吗这么狠?我像是混蛋吗?'

'你的眼神啊,和以前我看到的男人都一样。'语气一顿,'他们有些是奉子成婚,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这个你可冤枉我了,我从头到尾都很配合啊。'嘴上这样说着,心口却不受控制地一跳。

'就是因为你太配合了,那么多婚纱,你都是一个反应!好看,女人穿婚纱当然好看啊,还用你说!……其实看得出来,你是爱你女朋友的,但是……但是总是少那么一点……就是一点……激|情!'

'喂,我们从高中就已经认识了好不好?应该也过了传说中的热恋期了吧!'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啊,你这样的高干子弟,记得要抵抗住诱惑啊!'

'知道啦!'眼角瞄到出来的清优,笑着迎了上去,'可以走了吗?'

车里洋溢着清优快乐的温度。

'这么开心?'忍不住一问。

'哪个女孩子要当新娘了,会不开心?'弯弯的眉眼向我袭来,'佑和,我想吃掉渣饼。'

微微诧异。'现在吗?'

'恩,你帮我买,好不好?'撒娇的口吻。

'好,那你等一下。'

熄火,开门。

'等一下!'

'怎么了?'

'佑和你,会后悔和我结婚吗?'清优的目光直直地看着我,我不禁有点想闪躲。

'说什么呢?'摸摸她的头,'娶你我偷笑还来不及呢,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也不知道,你明明还是老样子,可是……我总感觉自己看不见你的心,你明明在笑,我却觉得你并不开心。……我好象想太多了。'说完低下了头。

'记住,清佑,你是我这辈子……最想要好好保护的人了,恩?'

关上车门,朝街对面跑去。微风拂过背脊,却一阵湿意。

于佑和,你绝对不可以负夏清优。

'找你46元,谢谢惠顾!'

手机在震动,边走边把手伸到西装口袋里,陌生号码。

'喂,你好!哪位?'

一阵沉默。

停下脚步。'喂?——'

心跳骤然加快。'再不说话,我要挂了。'

'……于佑和先生,是吗?'不是他!

松一口气,继续走:'是,你是哪位?'

'呵呵,我是哪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漂亮的女朋友现在在我这里做客!'

什么?!抬眼望去,自己的车子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必须沉着,说不定是TOMMY开的玩笑。'钟孝礼,我们上次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你还想干什么?'

'呦呦呦,小TOMMY可是无辜了,是我要请你们做客的。'

'那么这位先生,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到三号码头的石油仓库来,我就告诉你。卡擦!'

'喂?喂!……'挂了。

清优,天那!一把拍上自己的额头,自己到底是招惹了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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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哥,鸡精的电话。'

'告诉他我正在……休假。'一杆进洞。换一个角度,下一个,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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