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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蝶飞花 by 蓂墀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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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的某日,那两个无良皇帝偷偷跑过来,又是鲜花,又是小点心,墨叶就知道,这两家伙准没好事,一扬眉:“说罢,什么事?”
“那个小叶叶啊,”柳残阳嬉皮笑脸地讨好着,然后,又有些支支吾吾,“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这些事情跟小孩子说,会不会不好呢。
墨叶知道他俩的心事,看着他们一脸窘迫的样子,就是故意不点破。“可以什么啊?”
“那个、那个就是。。。。。。”柳残阳看着墨叶。咳,自从墨叶到这座山里,便不带面具和耳环了。对着墨叶那纯真又绝色的小脸,他怎么就邪恶不起来呢。
“就是什么啊?”墨叶继续装着懵懂。柳残阳被墨叶纯纯的眼神怔住,更不知说什么是好。
“就是什么时候可以跟胭脂行房事啦。”萧天衢狂吼一声,小麦色的俊脸立即烙了个通红。心里怨愤着,妈的,当皇帝这么多年也没这么窘过。
墨叶不再装了,吊儿郎当跷起腿:“切,我还以为你们早偷吃了呢。忍到现在,还真能忍。”
两个高贵的帝王一脸傻样的呆立着。
“下巴,下巴。”看着俩大男人一脸蠢样儿,墨叶心里乐滋滋的,谁让你们前两天小瞧我墨叶来着。得意洋洋地望着两只狼飞奔出去。。。。。。
可是。。。。。。
墨叶发现他错了,大错特错。
他不应该小瞧禁欲那么久的狼,而且是两只。自从那日过后,隔壁夜夜笙歌,时而婉转,时而压抑,时而激|情,时而妖娆。墨叶再没睡过一宿好觉。
每天日上三竿,挂着两个熊猫眼的墨叶总会遇到两眼红肿的胭脂。胭脂其实本名叶林疏,乃是当年杀手门的第一杀手。胭脂,不过是他的众多身份之一,却与叶林疏这个名字一样为人熟知。
清心诀,无欲,无念,无贪,无求,是以叶林疏才能在杀手门称得第一。起初叶林疏感激墨叶之恩,想要传授墨叶之时,墨叶也无太大兴趣,加上某两只狼总用欲求不满的眼神警告着他。他学的也不是很认真。
没过多久,墨叶却发现清心诀可以抑制住他体内灵力的暴动,心下大喜,五日五夜霸占着叶林疏,将清心诀练得炉火纯青。叶林疏惊异,常拖着墨叶切磋,有时还让柳残阳、萧天衢传授墨叶一些其他功夫。
两只绿眼狼虽心有不愿,当着叶林疏的面,又只得夸墨叶天赋异禀。
墨叶瘪瘪嘴,决定无视这两只欲求不满的狼。虽然修炼清心诀后,不再会因随意的躁动而诱发嗜血的情绪。可是每晚睡不着觉,实在难受。若非那三人白日要修真,墨叶怕是连白天也找不到小憩的机会。
“阳。。。。。。不要。。。。。。天。。。。。。你还。。。。。。嗯。。。。。。嗯。。。。。。”对屋嘹亮的军号打断墨叶的思绪。
是可忍,孰不可忍。
冲出去,提脚,踹门。
“嘭——”一声,惊得屋内忙碌的三人立即停下动作。柳残阳率先反应过来,一手抓过床边被揉得不成样的衣服,盖住身下那人妖娆的身子,怒瞪着墨叶。
墨叶毫不在意,当初要不是我救了你们,你哪能有今日。刚欲破口教训,转念,却又换了副表情,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三人一番,从上到下,从左到右。
上方两只狼满眼绿光,未得舒解的下身高高耸立。下面那个娇羞的小人,欲拒还迎的样子,极品啊。
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做了这么久,怎么老这种姿势?也不试试别的?”指指红晕还未消退的叶林疏,“从背后进,他更有感觉。”
然后,甩甩衣袖,走人。
笑话,他墨叶是好惹的?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想当年,他撞见琉璃跟远之做那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心下大爽:“太阴,今晚月色不错。咱们出去逛逛!”
一片狼藉的小屋内,凉风嗖嗖,从未关上的的房门外串进,悲壮地哀嚎。刚刚还害羞的月儿,掀开面纱大胆地偷窥着屋内的春色。
刚刚忙碌万分的两个男人高昂的欲望,生生凉了下去。回过头看身下的俏人儿,还是一脸惊愕。
叶林疏许久未曾回过神来。
他,是不是被那个五岁半的娃娃,给调戏了?
山的另一边,墨叶正回忆着刚刚两只狼木讷的表情,心情大好地走在林间小道上。太阴非常无语地跟着,看着那个得意的主子,望天,无语。
“墨叶!”腾蛇突然现身。
“怎么了?”墨叶有些奇怪,定下神来,却发现前面的树丛背后隐隐出现一个洞|穴。“居然有这么个地方。”墨叶好奇地拨开遮蔽的树枝。
弯腰进去,脚底是有道浅浅的水沟直通洞的深处,愈往深处,洞顶愈高。奇异的钟|乳悬挂着,有的钻来钻去,有的回旋盘绕,有的晶莹剔透。垂悬的水滴,飘然落地,击打着洞底的卵石,铿锵作响,如同美妙的乐曲,在洞中回荡。
不过片刻,眼前一亮,竟是一弯幽潭,碧绿而深邃。抬头,四周尽是陡峭的山壁。原来竟已至一处断崖之底。
一丝微弱的气息从潭水对面传来。墨叶警惕地皱皱眉,让腾蛇带他越过去。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斜倚在一颗枯木旁,丛生的杂草吸附在他杂乱的双鬓上,衣衫残破,遮掩着苍老的皮肤。干裂的嘴唇发出几丝呻吟。察觉到墨叶的到来,浑浊的双眸却是格外有神。
“我道是谁来这绝情崖底,却是个娃娃。”老人嗤笑着。
绝情崖?墨叶抬头望着老人背后那座直耸的山岩。“你是谁?”
“魔虚子。”老人恶狠狠地看着墨叶。
“魔虚子?这不会是你的名字吧?”
魔虚子一僵,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我魔虚子纵横江湖数十载,如今却连一个娃娃却也吓不了。”
墨叶皱皱眉,使出清心诀,玉指瞬间扣住魔虚子的命门。那魔虚子一愣,笑道:“小娃娃功夫不错。可惜,清心诀只是消除体内瘴气的绝佳心法。比起我的功夫差得远呢!”
墨叶听他话中有话,放下了手指。
“小娃娃,没听过我魔虚子没关系。我看你骨骼奇佳,小小年纪便又能将清心诀使得这般纯熟。倒也是个练武的奇才。不枉刚刚我想把功力传给你。”
墨叶疑惑地看了他两眼:“你的功力,我要作何?”我墨叶何时需要别人怜悯了。
魔虚子又一阵哈笑:“小娃娃,我魔虚子行走江湖,除了雪儿,何曾听过任何人的话。世上多少人窥伺我的武功,你却不屑。好!你倒是很中老夫的意。”说罢,突然右手发力,竟隔空将墨叶生擒了去。
十二式神只有腾蛇,太阴跟了过来,见墨叶在那人手里,却也毫无办法。
魔虚子连点墨叶几大|穴位,墨叶竟丝毫动弹不得,大怒,却看着眼前的魔虚子缓缓闭上眼,枯木般的手从他头顶划至身后。先通百会,再击风府,顺大椎,前气舍,下膻中,拓天枢,往气海。
一股冰寒之气,如涓涓细流,汇入墨叶体内,竟格外舒心。
腾蛇见墨叶并无任何痛楚,稍许安下心来,仍旧目不转睛地戒备着魔虚子。
待冰寒之气渐渐汇集到丹田,墨叶缓缓睁开眼,眼前刚刚还精神矍铄的老人转瞬如同凋零的落叶,干涸的树干。
“魔虚子?”墨叶有些担心地询问道。
魔虚子虚弱的靠着身后的山岩上,艰难地笑着:“怎么样?你还是接受我的功力了吧。”突然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墨叶看过众多生死别离,此刻竟有些不知所措。
魔虚子直至深潭:“潭水底下有。。。。。。有三个箱子。你在我身后这块石头上,敲三下,箱子就会被拉起。里面。。。。。。是雪儿默写的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籍。”眼神有些悲怨地看着深潭,“雪儿,就在那里,再也没起来过。”
然后拉住墨叶的手,“帮雪儿报仇。逼死他的就是他的师弟一家,他的师弟叫邵。。。。。。紫丘。”说罢,竟已没了气息。
墨叶轻轻合上魔虚子的眼。身后太阴竟已梨花带雨地抽泣起来,拽着墨叶衣袖说道:“不能,不能让他重生么。”
“我刚刚助那三人重生,灵力受损。再说,另一个已死,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墨叶轻轻叩击魔虚子身后的石岩,望着浮出水面的木箱,淡然一笑:“你放心,我墨叶从不喜欢欠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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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林疏现在知道什么叫做自己种的果自己吃。早知道昨晚不喝那么多的酒了,酒后乱性的结果便是现在的腰酸背疼。心里愤愤地咒着那两只饥饿的狼,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那般好色。
一只手从身后伸出,揽住他的细腰,“林儿,怎么醒了?”
“天。”叶林疏死死地盯着昨天把自己折腾得不行的男人。
“难道昨晚咱们没把林儿服侍舒服?”另一个男人从被褥下贴上叶林疏的身子,“林儿的身子越发妖娆了呢。”
“阳,你!”玉手愤愤地垂了垂柳残阳健壮的胸脯,“昨晚做了那么多次,还不够呐。”另一只手将萧天衢不规矩的爪子从腰间拍下。
“看来林儿对昨晚我们的表现颇为不满啊。”柳残阳目不转睛地盯着叶林疏,红晕又一次染上他白皙的脸。
“大白天的,你还来。叶儿快起身了。”想起那次被那孩子调戏,叶林疏仍心有余悸。
“你何必老管那小子。他今天去天下第一楼赴约了。我们有一整天呢,林儿。”
叶林疏别过头,避开萧天衢凑来的朱唇:“叶儿还是孩子呢。我怎么不能管他了。再说前段时日我总听他提起魔虚子。魔虚子是谁?你们一直被山神关在山下,一定知道。”
柳残阳直起身,嘴唇擦过他的脸颊:“林儿好偏心啊。只关心叶儿。魔虚子是四十年前江湖第一人。当年他笑傲江湖,惟我独尊,却行事怪癖,亦正亦邪,无人能够左右。然而竟意外钟情于紫玉门湘子雪。
那湘子雪自幼聪慧,过目不忘,也痴迷于武学。魔虚子为了讨好他,将各派秘籍都抢来给他。各派虽有怨言,却毫无办法。湘子雪为了不引起江湖纷争,只翻阅了一遍,便让魔虚子将书送回各派。
各门各派派却因秘籍泄露,怀恨在心。湘子雪师弟邵紫丘,一直妒忌湘子雪,便挑拨江湖众人,先杀湘子雪,再诛魔虚子。湘子雪心灰意冷,决意跳崖。魔虚子救人不及,二人便一同坠落绝情崖。自此江湖上再也没了二人的消息。”
“是吗,那叶儿怎么会突然提起那个人呢。”叶林疏思虑着。
“林儿,你很不专心诶。”萧天衢扳过思索中的小脑袋,让他注视着自己高耸的欲望。
叶林疏一阵羞红,转过脸去,“你,你怎么一大清早的。我还要去看看叶儿走了没。”
柳残阳立即栖身上前,将他扣在床褥之中:“小叶叶可不是普通的孩子。林儿何必担心。”猛地封住渴望已久的蜜唇,纯吸着甜美的小舌,品味着总也不腻的甘润。
止不住的呻吟从齿缝溢出,萧天衢小腹一阵紧促,也扑了上前,啃咬着那诱人的雪脖。
叶林疏刚从窒息的亲吻中揣过气儿来,红着脸抱怨着:“叶儿还。。。。。。”
柳残阳又一次封住那被啃噬得有些红肿的樱唇:“还有力气呐。”心里对某人的敌意又加深了,那个死小孩儿。。。。。。
豪华的丝雨楼门口,一个带着蝴蝶面具,配着紫色耳环的小孩,不经意地打了个喷嚏,有谁骂他了吗?摸摸鼻子,晃晃脑袋,走进门去。
楼内,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男人站在二楼梯口。
“子墨,你来啦。”
第9章 归帝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JJ老抽~~太不给我面子了~~
有错明天再改吧~~ 空山新雨,晚来寒秋。
明月独照,松间细流。
清泉冷绝,石上浅坠。
枫叶飘零,遍地孤幽。
墨叶脱下小鞋,玉足轻轻踩踏着地上的落叶,感受着脚底带来的舒适,凝听着鸟虫低吟的欢畅,沐浴着皎月洒下的幽静。仿佛,又化作了一只蝴蝶,在林间翩舞,在丛中追逐。
一片枫叶飘落在他的肩头,玉指拈起,指尖搓动,看红叶晓霜舞归程。
回头,是住了六年的几间小屋。月色之下,似人间仙境,如飘渺烟波,竟是那般遥不可及。
随手摘下身边一簇雏菊,蕊寒香冷,不及雪蓂那般孤傲,却也能独立霜秋。弯膝小跪,轻剥几瓣,摆在地上。。。。。。仍是一样的卦象啊。
漫步回屋,那三人正小倚竹藤,赏月闲谈。看见他回来,叶林疏开心地拉他过来。“叶儿,快尝尝我新做的月饼。”
是啊,又是中秋了。墨叶嫣然一笑,夹起一块,细细品味。
“叶儿长的真是越发出众了。”叶林疏叹道。
“在我们眼里林儿才是最美的。”柳残阳讨好着心上人。墨叶差点没把月饼吐出来。
“喂,老头。说话别那么肉麻行不行?”墨叶鄙夷地看了柳残阳一眼。
“死小孩儿,你叫谁老头?你看我这身板,顶多三四十岁嘛。”
“咳,以前还是小叶叶。现在都是死小孩儿了。臭老头你还真无情。”墨叶似乎比较热衷于跟柳残阳拌嘴,扑倒叶林疏面前,“师父抱抱,徒儿幼小的心灵被臭老头蹂躏了啊。”
“死小孩儿,休想吃林儿豆腐。”萧天衢连忙把心上人搂在怀里,怒瞪墨叶。他可从不当这个精明的小鬼是个十岁的孩童。
墨叶讨个没趣,转身,接着啃月饼。看着那两个怒视自己的人,抬头望了望那高悬的明月。突然,叹了口气:“臭老头儿,我最近算过一卦。这个月内,我就会离开这里了。再回来,大概要隔很久了吧。”
“死小孩儿,不会是真的吧。”柳残阳虽然老看不惯墨叶拽拽的样子,六年的相处却早将墨叶当成自家的孩子,这会儿说要别离倒也不舍。
“叶儿,真的吗?”叶林疏离开萧天衢的怀抱,走过来,搂着墨叶,关切地问道。墨叶不舍的看了他一眼,这三人里面,他待自己最无微不至了。
“死小孩儿,记得把你宠物带走。”萧天衢死要面子地吼出一句,虽不舍,却又不承认。
“我也不确定哪日走。回去之前,我会回来把他们带走的。这段时日,就麻烦你照顾啦。”墨叶瞪了他一眼。你就安心地好好跟我的宠物享受一下这离别的时日吧。
果然,吃过那些家伙亏的萧天衢,立即脸色发白,不敢开口了。
“死小孩儿,这块牌子给你,当年我对青玉门有恩。那青玉门只听命于无尘圣上。看在这块牌子的份儿上,没人敢动你。”柳残阳丢过来一块青玉牌。他柳残阳还是很护短的。
墨叶接住,看了几眼,收到袖中,“如果我惹到的是无尘圣上,他们还保的住我?”
柳残阳一愣:“你没事惹皇帝干嘛?”
墨叶从怀中又取出一块玉牌。“无尘太子令牌?”柳残阳惊讶地看着。
“我只告诉过你们,我叫墨叶。你们却不知,我姓柳。我的母妃乃是凤涟唯一的皇族血脉。”
“死小孩儿,你的意思是说凤涟灭了?”萧天衢一下子站起身来。
墨叶原原本本地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那三人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死小孩儿,想不到你还挺厉害。”柳残阳发自内心地夸道,“果然不是个普通的孩子啊。”
“若非式神相助,我一个四岁的娃娃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那你这次回去怎么办?”萧天衢关切起来。毕竟,墨叶是他仅剩的血脉。
“你们认为,我会怕柳寒尘?”墨叶扬起眉头。
柳残阳和萧天衢思量着,死小孩儿又不是普通人,担心个什么,继续吃月饼。唯有叶林疏仍是一脸忧心。
夜色,静静地流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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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八月二十。
月,初升,皎洁,无暇。洒在依旧人来人往的街头,映衬着熟悉而陌生的繁华。
“听说,今年京城四大才子出外为圣上办事,没能参加丝雨楼比赛呀。”
“可不是,没有他们,比赛可没去年精彩。”
“张兄这说什么话,如今无尘人才辈出,后浪推前浪啊。”
“贤弟这话,让我想起六年前那个一鸣惊人的夜小公子啊。那样的天资、才华,四岁便击败棋圣,琴仙,当今世上怕是无人能及啊。”
“可惜,没能看到他跟书者、画才的斗决啊。”
“似乎那之后,他就再没参加过比赛。没人知道他从何处来,往何处去。倒是个神秘之人啊。”
“嗨,我是好久没听到当年轰动一时的红尘曲啦。不晓得多少琴师,都弹不出那个味儿啊。如今,他是四大才子的座上客,我们这些人哪儿有耳福啊。”
“可不是。咳,实在是一大憾事啊。虽说今日这些个后起之秀也都才华横溢,却又有谁盖得过当年他的风头。”
。。。。。。
墨叶悠然地走着,听着这些人的谈论,没说什么,低下头继续往前。
“呦,夜小公子,您来啦。快,楼上请。”眼尖的小二一眼发现了他,谄媚地迎上来。 墨叶没看他一眼,径直走上楼去。
“子墨。”那个带着金色面具的人听到脚步,推开了房门。墨叶冲他点点头,“君辰。”与那四人相视之后,墨叶视为己出,一直以姓名相称。
韩君辰示意小二带上门,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沏着香茗。小楼烹香茗,疏帘下玉沟;灯光翻出鼎,人影倒沉瓯,着实令人觉得赏心悦目。
墨叶拿起一杯,轻嗅消昨困,浅尝散暮愁。倒是难得的好茶!寻思着打量着眼前的男人,青袂翩跹,蓝袍飘动。金色面具下遮去半张脸,却总让他觉得有几份熟悉。
韩君辰,是个假名吧。。。。。。墨叶拨弄起杯中浮浮沉沉的细叶。没有真名和生辰,玄武的灵境也奈何不了。这个男人,总是装出一副温和的面孔,却其实冷眼旁观。这般有意思的人,倒是勾起墨叶不少好奇。
“子墨,今天他们不在,我跟你下一盘吧。”墨叶抬起头,绝美的双眸看着那黑色的瞳孔,平静而沉淀,仿若未曾起过仍会波澜。又似深夜的寒潭,深邃得让人不能自拔。
“好啊!”墨叶放下手中的茶,跟这个男人,还没较量过呢。
棋盘之上已然开始着黑与白的较量。于是乎,摅妙思,奋元筹,玩服色,尚骍驹,旋进旋退,二骑迭驱,翻翻马合,落落合敷。各啸歌以发愤,运变化以相符,乍似戏鹤之干霓,又类狡兔之绕丘。
几番厮杀,几番颠簸,几番搏击,几番波折。
“子墨果然是子墨。甘拜下风。”韩君辰摇着香扇,看着那个派人百般调查,却毫无头绪的孩子。
墨叶怔怔的看着棋局,只是半目之差的险胜。想不到先前的部署,竟大多被识破。是自己小看那人了吗。若非最好的及时补救,这局恐怕。。。。。。抬头,是那个笑得似乎云淡风轻的男人。
此时无声,却更胜有声。
浓郁的酒香从窗外飘进,带着百花的馨香,夹着晚秋的寒凉。沁入心脾,那般醉人。
墨叶突然笑起来,难得棋逢对手,又何必庸人自扰,“不过半目之差,君辰又何必自谦。”一时兴奋,酒瘾竟上了起来,“难得今日下得如此欢畅,不妨小酌一杯,君辰以为如何?”
韩君辰正沉浸在那嫣然一笑之中,听到墨叶唤他,回过神来,“子墨竟会饮酒?”说话间,也注意到楼外飘香,眼神一亮,“好酒!”
探身出去,窗下正是丝雨楼的后院,几坛刚刚搬出地窖的佳酿摆放在院中,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这丝雨楼,竟藏了这等好酒。”一个飞身下去,准备顺手带上一坛。
“墨叶!”待那人从窗口消失,腾蛇有些关切地阻止道。谁都知道,这主子一碰酒,便是不醉不罢休的。
“诶。难得下山喝一次。你就别阻拦了。”墨叶有些不耐,舔舔干涸的嘴唇,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腾蛇摇摇头,随其他式神退了下去。
韩君辰翻身上楼,正看见墨叶舔舌的动作,一股热流从小腹串过,不由一颤。随即摇摇头,这是怎么了。
掀开酒坛上的纸盖,一股水汽飘然欲出,淡而不凝。一杯小酌,花香在唇齿流连。两杯浅尝,酒味渐浓,温润不涩。
酒逢知己,千杯甚少。又何况两个刚刚对弈酣畅之人。几杯下肚,浸润着浓郁的酒香,竟已醺醺然,似有些微醉。
品酒作对,论时吟诗,屋内,好不欢畅。太阴气鼓鼓地蹲在门外,玄武叹了口气,栖身贴坐:“算了,难得要离开那片地方,今天让他喝个够吧。”
放纵之间,一坛佳酿,便很快被喝了个精光。墨叶舔舔意犹未尽的嘴唇,酒醉意乱,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痴痴的望着头顶那片朦胧的金色。
韩君辰酒量不错,虽仍意识清醒,见那地上人儿诱人地舔舐着嘴唇,琉璃般的眸子勾人地盯着自己,小腹一热,鬼使神差地跪坐下去。
酒气萦绕,花香流连,带着几丝罂粟般蛊惑。樱唇莹润,贝齿微露,青丝散披,带着说不尽的妖媚。不知是谁的微喘,不晓是谁的鼻息,刺痒的热气在两人间流串。
韩君辰凑上前去,软热的唇覆上了墨叶露在外面雪白的脖颈。墨叶本能地倒抽一口气,气息摩擦着已经酥软的声带,发出了低低的猫叫似的声音,温热了韩君辰某处的蠢蠢欲动。急切地啃咬着墨叶的玉颈,渐渐攀上那凝脂般的面颊,舔舐着那莹润的朱唇,吮吸着那丝丝甘甜。
墨叶本就烂醉,这般舒适的感觉却也是未曾尝过。酥麻的战栗爬上头顶,呜咽一声,双手搂住身上那人的脖子,将那份甜美拉近。
温香软玉在怀,韩君辰又岂能罢休。带着几份暴烈地撬开墨叶的唇,舌尖闯了进来。探究着那整齐的贝齿,挑逗着灵动的小舌。一只手不知何时扯开紧扣的衣领,探了进去,光滑如玉石般的肌肤,带着温润的触感,禁不住来回的摩挲。
唇齿相交,鼻尖相贴,偶尔传来面具相碰的清脆声响。韩君辰不耐地皱皱眉,伸手揭去二人的面具。
红色。。。。。。
身下那沉浸于欢愉中的小人,微眯的双眸竟变成了红色,嗜血的红色,妖艳的红色。韩君辰愣愣地看着,竟忘了去惊叹墨叶那分外绝色的面容。
墨叶衣衫半解,身上突然一凉。奇怪地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一张面孔,一张熟悉的面孔,一张他只看过几眼,却不曾忘记的面孔。
“柳寒尘!?”
酒,霎时醒了。
韩君辰,不,应该是柳寒尘,也从糜烂的情欲中回过神,皱皱眉。居然会识得自己?低头,那袒露的胸膛上挂着的通灵玉牌,即刻吸引了他的目光。向上,那张绝色的面容,与自己带着几份相似。
不知是惊,是喜,是怒,是叹。
“想不到朕跟朕的太子相遇,竟是这般情形。”柳寒尘理理衣襟,拉过一边斜放的椅子坐下。
墨叶盯着眼前的人,难怪总觉得有几分熟悉,不愧是柳残阳那臭老头的种。看看凌乱的衣裳,这人干了些什么。有些嗔怒,也不施礼,理好衣领,重新坐上椅子,气呼呼地没再说话。
“怎么叶儿重见父皇,竟不愿意吗?”柳寒尘带着些薄怒地说,声音带着些许威严。
叶儿?四年当作棋子,六年不闻不问。这人竟好意思叫得出口。微微施礼,“叶儿见过父皇。”虽想质问,但刚刚之事,之于墨叶也极为尴尬,便又绝口不提。
“叶儿的眼睛是怎么回事?身体可无碍?”柳寒尘微蹙眉头,看着那红得越发媚人的眸。
“只是情绪激动的征兆。并无大碍。”不耐地解释着。
“哦?如此说来。叶儿出外治病,已经痊愈,可以返朝咯?”
墨叶一愣这才想起当年的说辞,难道注定他要离开那个住了六年的地方?
“涟贵妃对叶儿可是极为想念啊。”柳寒尘见他有些踌躇,进一步教唆着。
墨叶微定下心,眸子又变回幽静的墨黑,“叶儿自会返朝,只望能够回去跟师父告个别。”
“准。不过当年生辰宴,叶儿爽约了。三日之后,可记得赶来啊。”柳寒尘惊讶地看着那对眸子的变化,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墨叶低着头,拾起面具,快步走出房门,恶狠狠地盯着外面几个打盹的家伙,回头再跟你们算账。
“暗卫!”柳寒尘看着小小的背影走出门外,突然发话。“把小二叫来。”顺手重新捡起面具。
小二一进门,闻着满屋酒气,便知大事不妙,畏畏缩缩走上前去。
“说吧,那是什么?”冰冷的语气瞬间将房内温度降至冰点。
小二打着哆嗦,这韩公子不是挺温和一人吗,怎么会如此摄入?果然,富贵人家都非凡人啊。上前去看,大惊:“这、这是小店新酿的百花酒。”不是放在后院吗,怎么会。。。。。。
“喝了如何?”
“百花酒每次只能饮三杯,再饮一杯便有催|情的作用。。。。。。”冷汗从脸颊往下流淌,这谁喝了一坛啊。
柳寒尘满脸黑线:“滚!”小二忙屁滚尿流地退了出去。
“爷,要去倾红楼吗?”暗卫低声地询问。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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