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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蝶飞花 by 蓂墀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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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岚,过两天火神大寿,你去悬崖下面摘几颗翡翠果来吧。”那一次,他满身是伤,忍着泪将翡翠果交给赫玉。却听不到烨哥哥一句赞赏,推开房门,桌上孤独地摆着一只白色玉瓶,他低声抽泣着,将瓶子砸在地上,却意外地嗅到一股清香,那是生肌玉肤膏。
“赫岚,你走不动了吗,你是男生,玉儿都坚持下来了,你还敢哼哼,真是懦夫。”他咬着牙,看着被背上烨哥哥背的双生姐姐,假象着那是自己,不去在意脚底被树枝割过的伤口。
“赫岚,你真是蠢,为什么同一张脸长在你脸上就那么丑。要是没有你就好了,省的每次看到玉儿总会想起你这张脸。你根本配不上做玉儿弟弟。”乌栎不耻地望着他,赫玉带着几分羞涩地躺在凝烨怀里,攀着乌栎的手,眼里泄出来的流光不知在诉说着什么。他没有抬头,他不敢看凝烨的脸,他怕只要一眼他便已掉入万丈深渊。
穿着红色嫁衣的赫玉特别美,只是他发自心地的感叹。看着自己的脸在铜镜中映了出来,除了苦笑,又能做什么。
“赫岚,你做什么?”赫玉突然尖叫起来,然后传来铜镜打碎的声响。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左颊已经接下重重的一巴掌。
“赫岚,你发什么疯。今儿玉儿大喜,你居然伤着玉儿的手!”乌栎穿着一身喜袍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劈头盖脸地训斥着,“你滚,我们这儿不欢迎你!”
赫岚瞪着眼睛,惊讶地望着赫玉,为何姐姐要陷害他。只见赫玉梨花带雨地抽泣着,时而扬起委屈的小脸:“栎哥哥,烨哥哥。”
他的身子一颤,转过去,看到写满不悦的脸。他知道,烨哥哥生气了。
“你干的?”凝烨皱眉看着赫玉手上的伤痕。
他能说不吗,赫岚无奈地笑了笑,点点头。凝烨一甩蓝袍带着怒火走了出去。
“诶呀,栎哥哥怎么过来了?人家还没嫁呢,栎哥哥快回去。”赫玉赖在乌栎怀里,撒娇着将他给赶出去。赫岚知道,他还是可以待在这儿的,毕竟大喜的日子,谁也不想不快。他只是看着赫玉那妖娆的背影。
赫玉扭过头来:“我选乌栎是因为他体贴,他适合做一个疼我的丈夫。但是我喜欢烨哥哥!”
赫岚不解,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嫁给他呢。何必想这般家里绑着一个,外面还要拴住一个。可是这有关他何事了。赫玉能得到两个男人的心,而他的心却在那一瞥中僵化。
可是,这又是为何呢?赫岚看着胸口的箭,这是烨哥哥以前仇家射过来的,为什么他明明说过忘掉,身子却依旧挡到烨哥哥的身前呢?难道,这也是命?贺岚苦笑着。
满屋的人惊艳了。那本平淡无奇的面容因为那一个绝望而无奈地笑意,显得那么生动,让人怜惜。
赫岚什么也看不见,他只知道乌栎他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下滑的身体。那么惊讶作甚!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呢。不知是谁的大手接住了自己,似乎有谁在自己耳边呼唤。可惜他的眉再也抬不起,他的耳再也听不见了。
他真的坠落了,坠落了千丈万丈,这里烈火如天,炙热难耐。这里便是炼狱吗?炼狱,赫岚看着身边被捆绑的小鬼,听着周围传来的惨叫。他竟然害怕了。这里没有烨哥哥啊。烨哥哥在哪儿,那怕是遭他唾弃,他也能忍,只要是在烨哥哥身边。
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看着那高大背影的日子。
“你不该在这儿。”一个年迈的婆婆走过来。
“那去哪儿。”赫岚问道。婆婆指了指转生池。
转世?转世就可以忘记烨哥哥吗?
可以,千年后,你还可以有道骨仙风,你还可以重返神界。婆婆耐心地说着。
可是,他不想忘记烨哥哥啊,那怕他们很少有交集。为什么心这么痛呢。
忘记就可以不痛了。婆婆按着他的胸口。
赫岚低下头去,这里原来早已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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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贺岚,孤儿贺岚。他不知为什么自己每次触碰,都会听到别人的心音。他不敢说,他知道这样便没有人会在他身边。
直到他来到这里,这里古色古香,这里有强他百倍,从不视他为异物的老大。他死心塌地地跟着老大,因为有心底的声音在告诉他,老大是第一个对他好的人。
然而是的,老大的确对他很好,好到有些过分。直到醒来看到对面站在一个蓝衣人,那脸上红红的掌印告诉他,老大,果然很护短!
只是那个蓝衣人的名字好熟,凝烨,凝烨!他认出他曾经听过这人的心音,那么凄凉,你么悲伤,像死了一样。
有侍卫样的人告诉他,他刺杀了皇帝。他看着自己早已粗糙的双手,怎么会,他辜负了老大吗?老大看他的眼,没有责备,却复杂得让人看不清。他想起了另一个眼神,一个他一直琢磨不透的眼神,他依稀记得自己冲那双眸子笑得很美。
凝烨,他怎会忘记自己一直追随的身影呢。只是不愿再想起。直到那青峰剑没入蓝衣人的胸口,知道只剩下满地血水,他才知道,孟婆汤根本不能让人忘记,只是把一切都埋在了心底。终有一日,当他捡起,却早已破烂不堪。
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是赫玉曾经说过温柔体贴的姐夫乌栎。他几时变得这么惨绝人寰,设计老大入世,毒害柳寒尘,嫁祸烨哥哥,逼老大杀之。而这一切,只是因为赫玉的不忠,让乌栎妒恨。他这才明白,老大的眼神是要他看清以前和他一起长大的人,都是什么嘴脸。心,已经麻木了,反正他从来就没有进过他们的世界。
而烨哥哥呢。应该也是一样的吧,当老大告诉自己是被烨哥哥陷害时,他恨不起来。如今却知烨哥哥一直想要让自己还生,他都已经转世了,又如何能够回到过去,他们之间终究是有缘无分,还是因为乌栎相见不相识的报复。
他也分不清,他只能感慨烨哥哥的自私,又这么他看不见烨哥哥的背影了。
若是有缘,还能再聚吗?
身后,是舒心的温暖,包裹着他,如同蜷缩在茧蛹中的蝶,只想一直带下去,可是却总是缺了一块,空荡荡的,风吹进来,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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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墨叶醒来的日子是漫长的。虽然有柳寒尘照顾,但他却坚持每天都来好几趟,一方面是出于对老大的忠心,另一方面,他想找一个躲避的场所。
从那日之后,他听说独孤青旒将青玉门易了主,他听说独孤青旒解散了后院男宠。可是他不敢相信那么一个风流成性的人,会只守着他一个。
“你在躲什么!”柳寒尘的怒喝止住了他跨进门槛的步子。他看见主子睁开了眼睛,两人衣衫半解,怎么也知道是自己坏了人家好事儿,连忙畏畏缩缩地退了回去。
“我宁愿你还是那个和我拌嘴的贺岚。”独孤青旒无奈地看着他,他不想去看那人的眸,他怕自己禁不住诱惑。他也多希望自己还是那个仰望着烨哥哥的赫岚。
然而,他又逃避了。他变成了那个自卑懦弱的赫岚,他怎么能。。。。。。
“岚。”一道蓝色的身影出现在雅居门外,他愣住了,他看见那冷漠的面颊有着丝许红晕,他这次真真切切地看到那双眸子里印着的是自己的倒影。
“岚。”身后,另一个青衣人不舍地望着他,眸中满是苦涩,一如那是的赫岚一般。他想起偎依在那人怀里的温暖。
嘴角不知何时扬起了一丝笑意,依旧逃避着,似乎也不再逃避。
这一世他是贺岚,以后也是贺岚。
东厢,传来一声怒喝。
“独孤青旒,你个死色鬼手往哪儿放!别以为你把后宫遣散了,我就理你了。谁知道你有没有花柳病什么的啊。你去给我洗干净!”
某只从屋内蹿出来,披着敞开的衣裳,一下子跳到池子里。完了,又中了那小子的招泡了次冷水澡,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吃到啊。独孤某人望天哀嚎。树后,走出来一个蓝衣人,笑脸盈盈,目光交汇,二人早已暗度陈仓。
“烨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尖叫声又起。
“没做什么啊。”无辜地接着身下人的衣裳。
“没做什么脱我衣服干什么?”怒吼着。
“天热嘛,帮你凉快凉快。”独孤某人手忙脚快地点好|穴位,搓搓手准备想用大餐。
“独孤青旒,你不是刚泡过冷水澡吗!”眉梢跳动着。
“岚热。”蓝衣人笑吟吟地退下亵裤。
可怜的贺岚看着身上两人包的跟个粽子似的,自己却光溜溜的,大叫:“独孤青旒,都是你教坏烨哥哥的是不是!我跟你没完!”
“哪里哪里,我们只不过是在志同道合的情况下,不得已出此下策。”独孤某人煞有其事地点着头。
凝烨早就不打理他,贴身忙碌起来。
贺岚巴眨着可怜巴巴地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却根本不能博取二人的同情与怜悯,怒吼:“哇靠,老子还在CP与NP中纠结,你们倒舒服。”
二人继续当作没听见,以行动证明。贺岚见在劫难逃,干脆停尸,享受!嘴巴里哼唧哼唧地嘀咕着:老子只萌CP来着。
ˇ番外之 心悠然ˇ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死机,不小心把不知是某位亲的评给删了。。。。于是写点H做补偿,其实也不是长H,俺只在接文的时候写过,这样写果然很好脑细胞啊。。。
俺承认本文越往后越没有开头的感觉了。。。
= = 残旧的破庙里,只有碎砖断瓦。温暖的阳光从庙顶的漏洞处泄下几缕,撒在堆积着厚厚的灰尘的佛像之上。上官悠然扯下佛像上碍眼的蜘蛛网,挥了挥手,叹了口气。真不知主子想些什么,居然为了几坛忘忧,把自己调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说不酿到百十坛不许回去,难道他堂堂无尘左相沦落到这地步了?
忘忧易酿,原料却难找。找了几日他也没找到最重要的那味忘忧草。上官看了看破旧的庙宇,算了,姑且先歇歇脚吧。刚踏出一步,却似乎听到佛像后传来低低的呻吟,带着写痛楚,似乎是忍耐至极限才泄出口角的。
上官悠然警惕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猛地一转身,做好招架的姿势,却发现空无一人。低头,一个一身红衣的孩子躺在地上,面色苍白,冷汗浸湿了鬓发,似濒死之状。上官大惊,忙用手按上那孩子的额头,冷得怕人。
看了看孩子身下压着的那堆杂草,还有些潮湿的。这孩子难不成这样躺了很久?上官皱皱眉,他记得最近一场雨也是前几日下的,毫不犹豫地解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孩子身上。
岂料,手还没有碰到孩子,那孩子猛地睁开眼,努力想要瞪着他,可是身体的疲惫却支撑不起沉重的眼皮,但那眼底泄露出的生人莫近的警告,与浑身散发的寒意,让上官不禁一颤,这么小的孩子,到底遭遇了什么事儿?
“放心,我在这儿,没人敢拿你怎样。”上官悠然笑着拍拍他的肩。孩子本想挡开那伸来的手,却发现浑身上下使不上一份劲儿。从未有那么温暖的手碰过自己,那人的声音似乎有一股蛊惑的魔力,让他居然安心地垂下眼皮,一会便又陷入睡梦中。
上官悠然笑笑,果然还是个孩子。抓起那孩子冰凉的手腕,不禁有些哑然,这孩子体内居然有如此强大的两股内力相互充斥着?而那内力,连他这这白玉门门主也不知师出何处。也难怪会变成这样,若再拖延下去,迟早会经脉尽断。事不宜迟,他立即解开孩子的衣裳,替他疗伤。
睡梦中,似乎怀中有什么挣脱开来,臂弯里空荡荡得起了几丝凉意。上官悠然呓语了两声,睁开惺忪的睡眼。一道充满敌意的视线,显然让他觉得有些不对。果然,红衣孩子蹲在地上,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裳,怒瞪着他,如同一只被人触犯禁地的小兽。
上官悠然坐起身:“你醒啦?”小兽不打理他,继续防范着。上官失笑,看看庙外,明月高悬,转过头去:“不用这么戒备着,我好歹也是你救命恩人。”
小兽看着自己身上的几处伤口处都抹着草药,眼里有一丝失神,待着几分诧异地望着他,虽然还保持着距离,但是那敌意的态度却也缓和了些:“你是谁?”
“上官悠然。”上官捡起一边的柴火,往旁边的火堆里添了几根。
“你是左相?”有些高扬的声音颇为吃惊。
上官继续捣腾着火堆的灰烬,笑笑:“在外何必拘礼,你叫我悠哥哥便是了。”他打心眼里对这个孩子起了几丝怜惜,才这么小,不知是谁下的毒手。
“悠哥哥?”红衣孩子吊着眉毛,语气里带着不可思议。上官愕然,看着那身高还不及自己腰部的红衣孩子,不然,难道悠叔叔不成?上官悠然自己都对这个称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红衣孩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无奈地苦笑着,上官看着自觉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什么:“能告诉悠哥哥出了什么事儿吗?”
红衣孩子不语。
“那能告诉悠哥哥,你叫什么?”上官有耐心地问道。
孩子还是不说话。
“那能。。。。。。”
“喂,够了!”孩子突然吼着,“你问来问去有完没完,我的事儿不要你插手!”上官的嘴还张着,听到这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翕翕合合了几下,别过去,继续拨弄着早已烧得很旺的篝火。
孩子眼里闪过一丝歉意,火苗的温暖在他眼中蹿动着,咬咬下唇:“寒,义父他们都叫我寒。”
上官看了孩子一眼,开心的笑着:“小寒。”孩子装作不愿的样子,瞪了他一眼,立即别过头去,看着门外,殊不知红晕早已染到耳根。
“悠哥哥!”上官悠然摇摇头,端着两只山鸡走近破庙。果然是孩子啊。仅仅又过了两日,这孩子就视自己如亲人般,整天黏在自己身后。
“叫花鸡!”孩子开心地蹦出来,“今天吃叫花鸡是不是!”声音里带着期待。
“是~”上官拖长声音答道,看着孩子开心的笑靥,“小寒伤都好差不多了?”
孩子眼里闪过一丝落寞,把头埋进上官怀里,发出低闷的声音:“是啊。”上官点点头,再不去找忘忧草,估计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落炎呢,朝中还有那么多事儿。
“悠哥哥有事儿?”孩子抬起头。
上官看着他,摸了摸那可爱的小脑袋:“是有点。”主子的命令大过天啊。
“什么事儿?”似乎带着点火气。
上官悠然愕然了一阵子:“只是找一味叫忘忧草的药罢了。”
“药?”
“恩,酿酒所需。”
“酿酒?”孩子瞪大眼睛,“悠哥哥不是左相吗?为什么要酿酒?”
呃。。。。。。上官悠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难道说自己认了个只会剥削人的主子,想想自己就一头黑线。
“什么人能让悠哥哥这么效忠?”孩子的话里带着些吃味儿,“难道是皇上?他那么多御厨,还有悠哥哥来酿酒?”
应该错觉吧。上官这样想着:“怎么会?”并未告诉他是谁。
“小寒一起来烧叫花鸡吧。”上官悠然挑开话题,小孩子喜欢好动,这样会比较好哄吧。
“好!”孩子扬起一张笑脸,开心地过来了。上官乐滋滋地,果然伺候主子惯了,对付孩子也都有一套了啊。
怎知,第四日醒来,身边便已空空荡荡了。怕是不会再见到了吧,上官咬着唇,看着破旧的庙宇,朝阳的初辉撒在身上,却感觉还是不那么暖了。
“悠哥哥~”一个重重的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如压了块巨石,踹不过气儿来。上官悠然脸蹙成一团,将身上那块巨石给推了下去。
“诶哟!”一身惨叫。上官悠然睁开眼,白色的帐子在眼睛直视的地方晃着,怎么会梦见那么久以前的事儿,上官揉揉眼睛。
“悠哥哥,很痛诶!”一个男人从地上坐起来,揉着自己被摔痛的屁股。
“寒?”上官悠然看着地上正龇牙咧嘴的男人,裸露的上身上尽是斑斑点点,那是。。。。。。自己的杰作?上官悠然转过来去,羞赧得想再钻到被窝里去。
赤寒子一脸痞样地爬到床上,蹭到他背后:“怎么悠哥哥吃干抹尽,就想不买账啦?”故意在那早已红透的耳根处,吹了口气。
果然,上官悠然颤抖了一下,又往里缩了缩:“我。。。。。。”脑子里努力回想着昨夜的事儿。隐隐约约感觉和自己脱不了干系,难道昨儿个,自己真的把这家伙给吃了?不会吧,上官打心眼儿里否定这个想法。荒谬!
赤寒子见他不语,眼睛不觉暗下几分。本来看到悠哥哥替他挡暗器的时候,他心中不知是什么样说不出的感觉。吃惊的是,他本以为悠哥哥不会再理他了;激动的是,他不知自己原来在悠哥哥心中有这般分量;悲恸的是,悠哥哥被暗器中伤,他以为自己又见不到悠哥哥了。。。。。。
这么多天,他每日提心吊胆地跟着悠哥哥,却总是如坐针毡,如饮黄连。直到,墨叶醒来,他以为悠哥哥终于会理自己了,可是却怎么开不了口。虽然,他照那个死墨叶说的主动献身,可若是悠哥哥还不愿意原谅他,岂不是。。。。。。
“那个。。。。。。昨天”上官悠然红着脸,转过来,他不敢相信昨晚的居然是自己,他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的人,居然会。。。。。。
赤寒子见他没有不理自己,心里又开心起来,又立即脸色黯淡下来:“悠哥哥,是我不对。我不该利用悠哥哥。”
良久,也不见上官悠然有什么反应。赤寒子不禁忐忑起来。只听得头顶一声叹息。“罢了。”
“真的?”赤寒子眼里满是惊喜,上官悠然看着他那样子,不禁想起多年前,那个偎依在自己怀里的孩子,算了吧,算了吧。
“真的?”赤寒子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
“当然真的。”上官悠然瘪瘪嘴,谁叫自己命苦,摊上这么个家伙。
“那那天的事儿,悠哥哥也不生气了?”赤寒子小声地问着。
那天的事儿?上官悠然看着赤寒子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起某日自己曾被折腾的快死,心中火气就来了,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赤寒子一见:“悠哥哥~”
“赤寒子!”上官悠然转过身来,咬牙切齿地望着他,“你现在不是小孩,别跟我撒娇!”
赤寒子瘪瘪嘴,习惯了嘛。双手搂上他的腰,上官悠然轻颤了一下,却没有挣脱:“那日是寒不对,因为悠哥哥说主子比寒重要百倍,所以。。。。。。”
“所以,你吃醋了。所以,你宁可杀死我是不是!”
“没有。”赤寒子急切地辩解着,“那日我只是气过头了。”上官悠然看着那双饱含着不知多少情意的眼,本想接着骂的话还是被咽了下去,气鼓鼓地不去理他。
赤寒子见似有转机,接着说道:“若是悠哥哥还生气,油炸还是清蒸,寒任由悠哥哥处置。就算是食其肉啃其骨,寒也没有怨言,只要悠哥哥泄气就好。”
“你要死就死,跟我商量做什么。”上官悠然知道他只是说说,怎么会真的去做。
一股血腥味传来,上官悠然吸吸鼻子,大惊失色地转过去。只见赤寒子手腕处鲜血,像是关不住一般滴在床单上,染出一圈圈红晕:“你疯啦!”立即封住赤寒子肩头几处大|穴,这才止住血。
“只要悠哥哥消气儿就好。”赤寒子像是小媳妇样低头诺诺地说着。
“你要死也别弄脏我的地方。”上官悠然恨铁不成钢似地呸了他一口,躺下身子。
还是不肯原谅吗?赤寒子苦笑着。一丝低声的抱怨没有滤过他的耳,“谁让你死了。你的肉好吃吗?”心里顿时心花怒放,果然悠哥哥还是刀子嘴豆腐心啊。痞痞地凑到他耳边:“悠哥哥昨天不是吃过吗,悠哥哥不知道好不好吃?”
如愿地看到上官悠然满脸通红,心中霎是开心。上官悠然心里碎碎地骂道,好歹他也是无尘左相,白玉门门主,什么时候这么不济了?转身将嬉皮笑脸的某人压在身下:“赤寒子,你再无赖,小心我不客气!”
赤寒子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满脸乐悠悠的样子,似乎在说“正合我意”。上官悠然觉得自己从来都没这么窘过,他那博学的才识,三寸不烂之舌,为何一遇到这人就没了用处。
本来是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敢对自己那样的家伙一下,可是为何昨天他们会教训教训,教训到床上了?心里纳闷着,一阵舒适的触感,从身下传来,却见那罪魁祸首正搂着自己的腰,肆意地舔着脐周敏感的部位。
“你!”上官悠然脸烧成个茄子般。
赤寒子狡黠地看着他,眸光闪动:“悠哥哥不要吗。寒为了补偿悠哥哥,以后都会好好服侍悠哥哥的。悠哥哥不要再生气啦。”
上官悠然眼看着他把手伸进自己的亵裤,抓住自己脆弱的地方,忙伸出手去推:“赤寒子,你别得寸进尺!”
“寒只是补偿悠哥哥,没什么不对啊。”赤寒子一脸无辜的样子,“再说,昨天晚上悠哥哥那么享受,寒都不知道悠哥哥原来那么想要寒呢。”
昨夜!又是昨夜!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向自制力很好的他会。。。。。。上官悠然一头黑线地咒着老天,可是逸出嘴角的却是细碎的轻吟。上官悠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赤寒子像是得逞的小孩一般,开心地笑着,加快手下的速度。突然将上官悠然压在身下,滚烫的舌头以强硬的方式撬开了温润又柔软的唇瓣,在那呻吟声溢出之际,从缝隙之中蹿了进去,毫无顾忌地挑拨着那战栗的舌尖。
“嗯唔……”上官悠然用尚还留存的理智,硬逼着自己撑开眼,不悦地望着身上的人。却又因那人下一个行动而颤抖着,睁不开眸子。
湿漉的舌头含着红得见血的耳垂,不安分的手在那不算是强壮的肌肤上摩挲着,摩出彼此的燥热与狂动。上官悠然低吟一声,身子开始不听使唤起来,双腿蹭着身上那人结实的肌肉,焦急又彷徨着,似乎不知自己到底要些什么。
“悠哥哥,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赤寒子皱皱眉,忍着腰间传来的挑逗。看看身下人眼神渐渐迷离,早已不知回答,轻笑着掉头向下,含住同样蠢蠢欲动的火热。
上官悠然不禁一瞬间惊喊出声,瞪大眼,抬起头,果然看见他在亲吻自己那个地方,抖着声道:“你、你干什么?”
“让悠哥哥舒服啊。”赤寒子一脸无辜地继续舔舐着,“悠哥哥刚刚舒服对不对?”
“你!”上官悠然惊叫着捂住自己的嘴,他刚刚,他刚刚居然会沉迷下去,他明明是打算。。。。。。
“悠哥哥。。。。。。”带着情欲的呼唤,让上官悠然怪不出口。 不知为何,又想起自己抱着一个红衣孩子的场景,此刻似乎倒过来了呢。被紧紧地禁锢在那铁般坚固、紧缩的怀中,两个身子犹如被揉合起来,亲密地贴合着,竟是格外的舒心与温暖。
罢了吧,上官轻笑着,不再说什么,他其实早就不生那人的气了,只不过拉不下面子来。身下似乎有什么欲喷涌而出一般,本就红润的双颊被挑逗得分外鲜红。
“寒。。。。。。”沙哑地声音像是在渴求
赤寒子皱皱眉,该死的。他们本也就没着一丝一缕,所以倒也是方便,他将手指摸进臀缝中,还未侵入身体里。却上官悠然紧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嘴中传来一丝带着胆怯的声音。
赤寒子只好就罢,坐起身来。
身上突然而来的凉意,让上官奇怪地睁开眼,欲望不得舒解让他不舒服地扭着腰部,不解地望着突然起身的人,却见他低头不知在干些什么。
“寒?”带着疑惑地问着。那人听话地继续抓住自己的欲望,却没有动静,正欲自己挪动着上官悠然却惊讶地望着身上那人就这么坐了下来。
紧密地包裹感,险些让他失控,而那人却还不放过他,低下身子,啃噬着自己的肌肤,头脑一片空白,早被那一紧一缩,一进一退挑拨得如坐云端般,长大的嘴什么也说不出,只有失声吟叫着。
听着沙哑的呻吟,赤寒子闷哼着继续动着,夜还很长啊,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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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门猛地被推开。
上官悠然一脸怒意地望着自己正在研究棋谱的主子。墨叶笑嘻嘻地望着他,看看那脖颈上的杰作,再看看那脸上红润的光泽,不错不错,看来赤寒子那小子有两下子。
“主~子~”上官悠然像是遇见仇敌一般,咬牙切齿地望着自己好主子。
“哦。上官啊。“墨叶像是没事人一样打着招呼,“你怎么来啦?”
“主子。”上官悠然怒着,“那天晚上,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什么?”墨叶装作没听懂一般,不悦地挑挑眉毛,带着几丝威严的说道。
上官悠然这才想到,这可是自家主子,缓下声音问道:“属下只是想问,那晚主子给我喝的是什么?”
“哦~”墨叶似乎想了想,“补药啊。什么菟丝子、仙灵脾、附子、桂圆肉、肉苁蓉、紫河车、鹿茸、牛尾。。。。。。”一本正经地数着。
“等等等等。”上官悠然打断一脸好心的自己主子,“主子,那都是。。。。。。补阳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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