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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蝶飞花 by 蓂墀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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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却被柳寒尘一把抓住。“是那日的毒,对不对?”柳寒尘低声问道。
那人身子颤动着。小狸也凑过来,巴眨着滚圆的眼睛,呜咽着咬着那人的裤管。
“连小狸都认出你了。还不想承认?”柳寒尘轻笑着。那人垂首,依旧是沉默。
“为什么要走?就算倾尽所有,朕也会治好你的脸。”柳寒尘低下去,抬起低垂的脑袋,抚摸着那可怖的坑坑洼洼,好般心疼。
“你我,不该一起。”那人叹了口气,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试图掰开柳寒尘紧紧拽着的手,却被他顺势做力,一把拥在自己怀里。
“有何该与不该。朕要和谁在一起,就算逆天倒行,也在所不惜。”柳寒尘狠狠地说道。
那人愣怔了一会儿,低沉如同蚊虫私咬般的声音响起:“柳、寒尘。。。。。。”
三年来的思念,又岂是千言万语道得尽,说得明的。但是柳寒尘啊,你可知我为何离开宫廷么。你我二人注定终有一亡啊。
柳寒尘加紧了手臂的力度,三年间,他想过多次,再见面要如何惩罚这狠心的人儿,也想过多次,要如何将这这孩子留住,可真的见面了,一切都因这声低沉的呼唤而烟消云散。只是紧紧地,紧紧地,将那久违的身体揿压在自己怀里,深深地,深深地,似乎像要揿到灵魂深处,将他捆在那里,再也逃离不开。
独孤青旒看着这俩父子久别重逢,欣喜得根本就忘了自己的存在。一阵无奈,真不知自己来干嘛的了,正欲转身回避。
身后,一阵惊呼响起。
“Oh my God,你不会就是子墨他爹吧。”
第20章 眼儿媚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重写了,O(∩_∩)O哈哈~
下章晚上更
各位看官们,看过锁之前那章的自动54吧,5454~~哈哈
ps:周五政治课,放了部电影,熊的故事,萌了~那是赤裸裸最原始的禁断父子啊。。。 独孤青旒听到那一声惊呼时,却已止不住跨出门外的身子,正与那声音的主人撞了个满怀。仔细望去,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孩,眨着滚圆的眼睛,揉了揉被自己胸前扣子搁得红红的额角,松软的头发被他挠得凌乱,却更添了几分可爱。
男孩抬起头,看了独孤青旒一眼,皱起眉头,二话没说走进房去。独孤青旒僵直身子站着,那男孩看他的眼神好像,极其地,厌恶?为什么?难道自己做什么惹人厌的事儿了。应该不会吧,他以前好像不认识这个男孩吧?
独孤青旒困惑着,看了看门外的尤菀儿和濮阳靖柏。尤菀儿一脸幸灾乐祸地望着自家那自诩后院男宠三千的门主吃了那男孩的瘪。濮阳靖柏依旧一脸慈祥。独孤青旒转头,看着那个直绕着柳寒尘左捏捏,右摸摸的男孩,更郁闷了。
柳寒尘被那男孩摸得有些不自在:“你是谁?”
“我?”男孩睁大圆溜溜的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子墨老大的小弟,贺岚啊!祝贺的贺,岚山的岚。”然后摸摸脑袋,“对了,你好像没见过我哦,我忘了。你好啊,韩君辰。。。。。。”然后,凑到柳寒尘耳边轻声说道,“陛下!”
柳寒尘一惊,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难道是叶儿。。。。。。?他向墨叶看了几眼,墨叶正坐在他身边,已经恢复了一脸淡漠的表情。
“子墨老大,你爹这三年没做过背叛你的事儿诶。”贺岚一屁股坐到墨叶对面的位子,“他想你都想死啦。不过亏他憋得住的,三年都没碰过任何人。老大,你爹被你吃的死死的啦。”
零站在柳寒尘身边,一脸惊讶地看着跷着二郎腿的贺岚,太子走后皇上再未真正临幸过后宫之人的事儿,宫里也就他和总管李德贵知道,这贺岚是如何。。。。。。
贺岚见零看着自己,凑过去,摸了摸,自言自语道:“原来是青玉门的啊。暗卫诶!第一次看到哦。”然后一脸崇拜的继续瞅着零。
“贺公子好本事,竟然无所不知。”独孤青旒示意尤菀儿关上房门后,也坐了下来,对这个男孩极是好奇,探究地打量着贺岚。
贺岚吊着嗓子道:“哟,哪儿比的上你独孤门主,断袖这么美好的事,放在你万年发情兽身上,也给糟蹋了。你家后院佳丽三千还不满足,昨天居然去调戏良家少男,难怪看上去一副肾亏的样子。也不晓得你身上是不是有艾滋,八成以后是精尽而亡的。”然后上下打量着独孤青旒,那眼神似乎非常清晰地写着亮闪闪几个大字:“老子只萌CP!”
可惜,没人看得懂。
虽然听不大明白,但那言语神情,明明白白地昭示了贺岚同志的鄙夷之情。尤菀儿忍着笑,俏脸通红地看着的快要僵化的独孤某人,气儿都快喘不过来了。
墨叶看着还在唠叨的贺岚,似乎感觉他再不住口,一定会死得很惨,不忍心地出声阻止:“岚!”贺岚这才闭口,不忘冲独孤青旒哼了一声。
于是乎,二人的梁子便这么结下了。
但那一声“岚”落在柳寒尘耳中,却格外闹心,颇为“闺怨”地望着毫无自觉的墨叶。
“怎么了?”墨叶看着他,一脸奇怪。
贺岚走上前,把手往柳寒尘身上一放,然后挥了挥:“安拉,你爹他吃我醋了。”然后,又炫耀般冲柳寒尘眨巴几下眼睛,“嘻嘻,怎么样,我知道的子墨可比你多的多哦。”柳寒尘脸色更沉了几分。
“岚能读心。”墨叶不觉有了几丝高兴,又见众人越发诧异便解释着,“只要跟岚有肢体上接触的人,如若不是意念顽强的,但凡心中遐想,过往琐事,岚都能知道。”
贺岚一脸不好意思道:“哪里哪里,其实也就跟巫婆没啥区别。再说了,你子墨老大的心,我现在就读不到了嘛。”
“哼。不过还是一个吃奶的娃,半瓶乱晃的醋。怕是半天里响鞭炮,只会放空炮。”独孤青旒终于逮着机会反击。 奇能异士不是没听说过,就是不愿承认眼前这人能有什么非人的本事。
贺岚一听,拍案惊起:“独孤青旒,你当我不敢说你的糗事儿是不是!”
“我独孤青旒何有畏惧之时?”独孤青旒难得地小孩脾气起来。
贺岚冲上几步,把手搁在独孤青旒头上,然后笑了两声:“我真说咯?”
独孤青旒打了个寒噤,错觉吧,恩,一定是错觉:“说、说就说,难道我堂堂青玉门门主会怕你不成?”
“哼!你三岁就肖想自家师兄,十岁把人家拐上床。十二岁,偷吃自己两个小厮,害得人家腰酸背疼,三天下不了床。十三岁,欺骗三个良家少男,把人家拐到后院当男宠,搞得人家断子绝孙也就罢了,居然让人家独守空房,茶不思饭不想的就那么香消玉殒了。十四。。。。。。”贺岚把着手指头一条条数着独孤青旒的罪状。
一旁尤菀儿早花枝乱颤了。连那向来正经的濮阳靖柏老脸也快抽筋了。
“够了!”阴沉的声音响起。绕是常人面前风流倜傥,气度非凡的青玉门门主也早就怒火攻心了,那眼神足足要生吞了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怎么,自己做得出,就不要怕别人说得啊。”贺岚吐了吐舌头。
独孤青旒哪还受得了,一个箭步冲过去,要逮住贺岚。贺岚一边躲闪着,一边尖叫:“杀人啦,劫色啦,谋财害命啦!”
“贺!岚!有种你给我站住!”
“站住?站住,我还能活吗?你堂堂青玉门门主居然跟我一个小辈计较,说出去不怕人笑话!”
“你!”
“你,你什么你。始乱终弃,自以为洒脱啊你。当心房事过度,废了你!”
“我!”
“我,我什么我。就事论事,实话实说嘛我。真相永远瞒不住群众亮锃锃的眼睛!”
。。。。。。
“吵!死!啦!!”一声怒吼,将追逐的二人顿时定在原地。循声望去,是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姑娘。柳寒尘寻思着有几分眼熟。
“太阴?”贺孤奇怪地望着。太阴摆着副恶狠狠的脸,小手一指,是强忍着不适的墨叶。低垂的青丝遮去苍白的脸色和紧蹙的眉头。
柳寒尘一把抓紧墨叶,关切地问道:“叶儿?”
“老大怎么了?”贺岚也慌了神。
“还不是你,明知道墨叶受不了聒噪,还在那儿吵吵闹闹!”太阴教训着,哼哼瞪了他一眼。柳寒尘听罢,也不悦地看了独孤青旒一眼。
“是他!”
“是他!”
不约而同,手指着对方,还来不及为自己狡辩,一干人等便被某个火冒三丈的丫头赶了出去。看着“嘭——”的一声紧闭的木门,他们,似乎是被一股风给卷出来的?来不及思考,相互怒视着对方,似有血海深仇一般,水火果然不能相容,于是,迅速分开。
梁子,又结深了。
尤菀儿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不知何时变得如此幼稚的门主,这才疑惑起来,刚刚那丫头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你也别怪别人。说回来,都是你的错。”房内,太阴将一干闲杂人等赶出去,心情大好,看了一眼柳寒尘,她才不需要对一个人类的皇帝彬彬有礼呢,对她们式神来说,柳寒尘只不过是墨叶这世的爹,墨叶最重要的人,“要不是为了替你解毒,墨叶怎么可能会灵力尽失!”
灵力尽失?那是什么。叶儿的功夫不是很好吗?柳寒尘想起刚刚直入猛虎面门的木箸。
“武功是身体的,灵力是魂魄的。若不是天一帮墨叶承受了身体的伤,你怎么能见的到他。”太阴仍不解气,“现在墨叶身体的功夫虽好,可是要维持魂魄与身体的契合,却是极难的。他现在的灵力连我们都看不见了,你们还这么吵他,扰他心神。要是害墨叶魂飞魄散,哼!”
柳寒尘似懂非懂,却也多多少少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不敢出声,一脸担忧地看着墨叶。墨叶努力调整好气息,眉间中透露出几丝不悦:“太阴!”
太阴跺了跺脚,她也是为墨叶好,结果却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了,一阵风卷起,便无影无踪了。
柳寒尘怔怔地看着转瞬消失的太阴,想着刚刚那摸不找边际的指责,干笑了几声:“叶儿不觉得该解释的事儿,太多了吗?”
“那不解释,岂不胜好?”墨叶抬起眼,直视着他。
“叶儿不信朕?”柳寒尘想起,那日墨叶挑选内侍说过的话。难道事到如今,他堂堂无尘帝王竟连被信任的权利都没有吗?柳寒尘有些恼火。
墨叶扭过头去,轻声笑着:“我为何要信你?”柳寒尘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墨叶没有回过头来,若是勾阵在,又要说自己利用那人对自己的愧疚了吧。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他们就不必再纠缠不清,就此分道扬镳。。。。。。
有力的手臂扣住他的腰,熟悉的温度,是柳寒尘的。墨叶叹息一声。“叶儿在畏惧什么?”鼻息在耳尖蹿动着。
畏惧?墨叶盯着窗外。他是死亡之蝶,何时有过畏惧?可被搂紧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他贪恋着这个男人的温度,他居然害怕起那个预言。那灰飞烟灭的卦象,为何要出现在他们之间。他不该也不能把这个男人卷进来。
“叶儿连自己也不相信?”墨叶有些愣怔。
墨叶想起那个在涟凤宫的屋顶替自己盖上黑色披风的男人,“何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死亡之蝶,也会计较这些?”六合啊六合,我墨叶从不滞于物,怎该畏惧于那小小的卦象。又忆起方才柳寒尘一脸坚毅“朕要和谁在一起,就算逆天倒行,也在所不惜。”不禁哑然失笑,罢了罢了,既是要和天抢人,那就来看看谁主沉浮。
柳寒尘看着那相较三年前,更加结实的身子出神。他不信墨叶无心,否则三年前又怎会引毒救他性命,总不会也是要他跟柳昱廷一样欠下他永远不能还清的人情吧?柳寒尘自嘲着。就算如此,他也不会再放手。三年前,已经让他受尽两处销魂的落寞,如今,。。。。。。
冷不防,墨叶转过头来:“还记得苍云翔?”
柳寒尘不解,木木地点点头。
“彼岸鸢尾,花开彼岸。其瓣引魂,其蕊勾魄。假以素月,是乃束魂。魂若离身三月,便将成一具行尸走肉。当年,苍云翔将八弟九弟的魂魄束于异地,借以要挟五哥。若非那日在猎场看到那株瑶阶草,我根本不会注意到彼岸鸢尾,又怎会救下八弟九弟的性命。”墨叶轻笑着,指了指窗外那只躺在血泊中的的死虎,“普通的老虎会到酒家门外来攻击人么?”
“那可还记得,当初袭击六哥那匹紫骝马?”墨叶抬头问柳寒尘。柳寒尘皱了皱眉:“自然。”
“一匹训练有素的马,无缘无故会袭击皇子?”
“自是不会。叶儿想说什么?”
“那叫控魂。已一人之力,操纵他者之魂,为己所用,不过显然尚未纯熟。否则不会如此。那年的束魂,如今的控魂都是禁忌之术。不管哪种,运用得当都能称霸一方,流于民间,自是祸害。”墨叶说道,“我离宫也是为了找回那些记载这些术的书。”
柳寒尘恍然,叶儿开始和他说自己的事儿了,虽尚未全盘托出,但那坚固的城墙已经开始坍塌,心里不由有些高兴。转念想起独孤青旒的话:“江湖传言,太子傅夜子墨得太子真传,精通束魂,势必夺取武林盟主之位。当年束魂一事,难免逃不过悠悠众口。但真正知道束魂为何物者,寥寥无几。若是对束魂感兴趣,为何要引出太子傅?”低头思索着。
“你别忘了,太子已死。次日,太子傅便辞官还乡了。”墨叶答道。
“所以世人猜测,唯一知道束魂真相的便是太子傅?”抬头,正对上流光溢彩的眸子,“这么简单?”
“除此还有什么吗?”墨叶不打算深明。
柳寒尘见他不愿开口,不再逼问:“叶儿可有何打算?”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清眸相对,是怦然心动。隐隐约约,流动着些许欲动的情愫。
似乎又回到数年前,棋盘之上只争更胜一筹的那一刻。那尚未出口的言辞,早是意会,均不曾点破。
柳寒尘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共同念出一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们是最相似的人,只在相视那一刻,便知对方所思所想。心中的迷惘,其实早就写好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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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来的很快。春夜,也总是很漫长。
一场淋漓之后,柳寒尘将墨叶禁锢在自己怀里,轻声唤着:“叶儿。。。。。。” 墨叶闭着眼,只是享受着那相拥的炙热。
柳寒尘见他不发话,抬起头,满脸的伤痕将要说的话生生吞了下去,扶上那不平之处:“还痛吗?”墨叶摇摇头。
“柳寒尘,你很介意我的脸吗?”墨叶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脸,心中竟漾起一丝不安。
“如果朕说介意呢?”柳寒尘笑道。
墨叶二话没说,拿起百遭蹂躏的亵衣,坐起身,就欲下床。柳寒尘急忙伸手拉住,见他一副不悦的表情,心叫不好。
“柳寒尘,你是这种人吗?”墨叶背对着他。
“当然不是。”老狐狸赔笑着说。他要嫌弃叶儿的容貌,早就脚底抹油了。心里忐忑地望着墨叶,生怕惹得好不容易逮着的人又避开自己。
岂料,墨叶穿上亵衣,又躺回床上,盯着屋顶,不冷不热地说道:“你若介意,下次,你在下面。”
柳寒尘脸一僵,没再发话。尴尬之余,唯有转移话题:“叶儿似乎从未唤过父皇的名。”
墨叶不解他为何提起这个,愣愣地唤道:“柳、寒、尘。”
“不是这个。”想起白日贺岚得意的笑容,醋意不由又重了几分,柳寒尘将身下的人搂紧,“你连你那个小弟都直接唤的名呢。”
墨叶朱唇微张,却未发出声响,别过脸去。
“难道叶儿害羞?”柳寒尘乐乐地看着墨叶难得羞愧的脸,凑到他耳边,轻轻添噬着如玉的耳尖。
墨叶一阵搔痒,无奈地唤着:“柳寒尘。”
“不是。”柳寒尘接着挑逗着他敏感之处。
“尘。”墨叶迷离着双眼,看着身上之人。
“对了。”奖赏式的吻了吻他的双眸,郑重地在他耳边私语着,“朕是介意这脸上的伤痕。”
墨叶身子一颤。柳寒尘坏笑看着身下的人,拨开拂动在他前额的发丝,露出微颤着的长长的睫毛,接着说道:“因为那是因朕留下的,朕发誓必定将他复原。这样美丽的眸子,若不将脸治好,可惜了。”
“尘。”
“恩?”柳寒尘专心于手下的动作。
“只要用内功护心,岚的异能就无法见效。”柳寒尘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有些羞赧的墨叶,良久,反应过来,“想不到叶儿这般护短呢。”
墨叶向他贴近几分,从这个一心想把他留在宫廷的男人,离宫寻他的那一刻开始,他便注定与这人纠缠不清了。
有道是,湘帘卷处床金缕,燕双飞,羞云遮住。三年愁聚浑难展,清泪裹,两心相付。过眼芳华太仓促,已不见,冰肌玉骨。情深不负相思意,眼儿媚,私语相属。
春夜,果真是很漫长的。。。。。。
第21章 逍遥路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再看看,这章放这儿合不合适,恩恩,回来再修改吧。。。 哒!哒哒!哒!哒哒哒!
马蹄声自远而至地响起,听声音便知,那必是几匹难得的骏马。落蹄声铿锵有力,时而轻快,时而沉重。
这是幻枫城南郊的官道上,一匹雪白的狼跟着数匹骏马不紧不慢地前行着。官道上行走的路人,都不禁看上几眼。为首的两匹,左边男子虽带着金色面具,仍散发着不凡的气质,时而嘴角含笑,向右边那个低语几句。右边得显是年轻了许多,顶着面黑纱,一直沉默寡言,只是偶尔点头示意。左边的男子便会笑得更欢地转回头去。
独孤青旒看着骑在自己前面的俩父子。不愧是柳家的人,虽说这些天夜里总听的隔壁几度春风,但看那两人炯炯有神之状,只能感慨柳家人异于常人的身体。不留神,前面的男孩踢了他一脚,低头望去,是一双充满不屑与愤怒的眼睛。看看二人被迫紧贴的身子,又被听去了吗,摇摇扇子:“本门主可没求你听,偷读别人的想法,不觉得可耻吗?”
贺岚转过头去。独孤青旒瞥见那有些低落的神情,不由地有些不忍,说得太过分了吗。
“老大!”贺岚突然抬起头吼道,“我要休息!”
后头,一匹小红马高抬前蹄打住。“我说贺公子,这才走了几里路,你就要休息啦?”尤菀儿举起手中的鞭子,“你少爷也太难伺候了。”
贺岚没理她,再跟这个色魔同骑一匹马,他要疯了!
“那就休息好了。”墨叶置若罔闻地发话了。聒噪声立马打住。墨叶发话,那也就是圣旨的圣旨。谁敢不从?
“爷儿,前头不消半里,有间茶馆,可要去歇息?”零停下问候。柳寒尘点点头。
看来今儿的脚程又快不了了。尤菀儿怨怨地望了眼贺岚,这那还是去参见天池论剑的,根本就成出外游玩的了。
不消半里的地方,确实有家茶馆。屋外,一个绿衣少女手指青峰剑,怒指着地上几个吓得屁滚尿流的混混儿。
屋外的凉棚中,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端坐地看着,偶尔冲那姑娘含笑,以示嘉许。少年身边一左一右的两个中年汉子,不乏用担忧的目光注视着少年。但凡见多识广的老江湖都会注意到少年紧握的双拳,然后暗自感叹,又是个血气方刚的主子。
那少女比少年小了些许,瓜子脸上,一双杏眼滴溜溜的,脸颊上挂着因适才的打斗留下的汗水,一直流到雪白的颈中。少女提起剑:“还不跟人家道歉!”
那几个市井之流哪敢不听,趴在地上,冲着一旁跌倒的乞儿把头往死里头磕:“大少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们吧。”那衣衫褴褛,满脸泥巴的乞儿许是受宠若惊,直看着救下自己的绿衣少女,似乎不知所措。
少女伸出左手,拭了拭脸颊的汗水,将剑收进鞘中,冲地上的几个踢了几脚:“还不滚?”地上的几人连怕带滚一溜烟走了。少女得意地看着那些人的背影,正欲将地上的乞儿拉起。冷不防,一个泥巴打在自己衣衫上,“要你多管闲事!”
少女震惊地看着乞儿愤愤地看着自己,然后跑掉,怎么也不能明白。一脸委屈的回到凉棚中,趴到少年身边,满是哭腔:“玖儿哥哥~”少年也是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是好。
茶馆内,传来一声酣畅的大笑。
屋内,坐着不少江湖人士。天池论剑在即,这又是去幻枫的必经之地,众人的目的,彼此也都心照不宣。
发出那声大笑的是个大鼻大眼大耳的和尚。和尚身上随便披着件袈裟,一边走出屋,一边拍拍自己鼓鼓的肚皮:“小丫头身在福中,自是不知人世纷杂。”
见那和尚走进,少年身后的两个中年人不由戒备起来,右手不禁摸上腰间的佩剑。
“二位何必如此紧张?”二人大惊,这和尚几时到了自己身后。回首望去,自家主子正抓住和尚蠢蠢欲动的右手。一个男子眼尖,看到和尚手上的榆木佛珠,急忙出声阻止:“教主,快住手!”少年这才放下手。
和尚垂下右手,不觉有些酸痛,低头望去,那腕上的五指印红得发紫,不禁向那少年头去几分赞赏的目光。茶馆内,众人也都留了个心,这少年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功力,适才又听那人喊得一声教主,不知是哪教的。
刚刚出声的中年男子,看了看和尚两个硕大的招风耳,笑着问道:“敢问师父,可是南山招风和尚?”
那和尚笑笑:“正是正是。”
中年人心了。这招风和尚久居南山,向来随心所欲,不正不邪,但从不招惹江湖是非,确实无需戒备。只是不知向来不沾江湖之事的他,怎么也会出现与此。“适才是在下等无礼了。”
招风和尚摆摆手:“无妨无妨。出家之人怎该计较这些。”抬头正见刚刚的小丫头好奇地看着自己。“小姑娘救的了那乞儿一时,可救得了他一世吗?”少女愕然。
和尚接着说:“你今日伤了那几人,就不怕明日他们为了复仇找上那乞儿吗。你这般反是害了那乞儿了。”少女一听,站起身就走:“那我去杀了那几个不就得了。”
“不可不可。”招风和尚跟想要上几步,拉住姑娘。又想起自己出家之人,怎可有这种轻薄之举,忙收回手来,只身堵在了那少女面前,“姑娘留步。”
那少女见他如此,加上近来剑法练得越发不顺,有些羞怒:“让开!”
“那乞儿自是有他自己的法子。姑娘切莫妄动杀机。”
少女不依,可她往左一步,和尚便已在左边候着,他她往右小挪,那和尚又在右边堵着。恼羞之下,拔剑直刺过去,迅捷之极。
招风和尚不及备防,伸出一双肉掌招架,但那少女来势汹汹,先机被占,若自己茫然还击,又怕伤了她。眼见相持不下,一个弯腰,从那利锋之下避过,甩出手中的佛珠,瞅准了第二剑的来路,正套在横刺而来的剑锋上。
佛珠顺着锐利的剑锋发出呲呲之声,待少女反应过来,那招风和尚已用佛珠套住她的右手腕。少女大惊,正欲相抵,招风和尚抓起佛珠,微微用力,那少女手腕便使不上一丝劲儿。
“还望姑娘回头。”招风和尚单手作揖。
少女见自己的剑路早被看清,急了,抬起小脚,就向后那人踩去。招风和尚哪料到这招,连忙松开手。少女从青峰剑上取下佛珠,得意地看着招风和尚。招风和尚无奈,稽首道:“贫道认输了。”少女高兴至极,竟忘了自己为什么打起来,径直走到少年身边,撒娇般地拉住少年的手臂。
众人失笑,这姑娘终究是个小女儿家子。
少年无奈又宠溺地摸了摸少女的头:“秋儿。”
招风和尚见状,正欲坐过去。这时,那店外走进来一群人,穿着怪异也就罢了,连走也没个走相。“弟兄们,这次天池论剑,一定要给门主带把绝世好剑过去。”为首的举着手,喊着。
剩余的也七嘴八舌地附和着:“门主!门主!”
众人不说也都知道,这些人口中的门主是谁。当今武林四大门中,唯有那血玉门门主喜欢跟这些邪魔外道三教九流打交道。虽然心下不悦,但天池论剑在即,也无人愿意多招惹是非的,对这些人自是能避则避。
招风和尚看着那群人嘻嘻闹闹地坐定,也坐到适才那少年的桌旁。这少年虽年少气盛,但是身手不凡,倒是他招风所欣赏的。
还未开口,便传来一阵呼声“救命——”定睛望去,竟是适才那个乞儿。那乞儿直奔少女而来。少女这才想起刚刚打斗的缘由,心念不好,必是寻仇的来了。
果然,那乞儿身后跟着的正是刚刚那几个市井之流。那几个人奔来后,看到少女略微缩了两下,但看看身边那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那大汉走近,却是向着适才那群打扮怪异的人,冲着那领头的说道:“大哥,适才小弟去解手。遇到在这儿的几个老乡,却是被这的一个娘儿们给欺负了。今儿你可得给弟弟撑个腰。”
那少女听了这话满脸羞红,啐了一口:“你不要脸!”
大汉淫笑着:“我道是哪个骚货,居然是没开苞的丫头。这般凶巴巴的,小心嫁不出去。”
那少女几时受过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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