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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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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尘往事终成一场空,强摘的瓜果不甜、强求的姻缘不圆。 

      冷铁生打从娶错妻开始,一份喜欢的心情依然未减分毫,人生目标不过是小小的奢望--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 

      然,人算不如天算,得不到世人认同的一份情感,扼杀在“亲人”之手。 

      尹玄念为了顾全男人的尊严,为了亲爹的性命安全,也为了娘亲的交代,他选择一条不归路--宁死不屈。 

      差点命丧黄泉,被一对关心夫妇捡回一条小命的尹玄念,已是今非昔比。 

      寻寻觅觅,冷铁生丧妻之后与人儿再度相遇,当初明媒正娶的人儿早已将他遗忘。 

      为了将人儿给追回,他不惜使出欺骗与为我诱拐的手段,渐渐让人儿接受他的存在。 

      不论失而复得的人儿是否宿疾缠身,恐有失明之虞,他依然是他的妻--不嫌弃和不放弃的信念就来知“应该”。 

      对人儿好是应该、小心翼翼地照顾是应该、不离不弃也是应该,不为什么,只因他是他的结发妻。 



      1 

      摘星楼。 

      尹玄念和冷念生一同出现众人面前,在座的斯文人光是听冷念生开口闭口的喊娘,就证实了传言不假,铁生公子被冷爷抓去当娘子。 

      但,大伙儿心照不宣,当没这回事发生。 

      众人的注意力纷纷落在大美人身上,瞧他提笔挥毫,露了一手书法造诣,文字行间,行家不难看出--其墨迹焦拔刚断,但是气粗而字险…… 

      “啊,铁生公子,您在恼……”杨老板利眼一扫,心下登时明白大美人儿的心情不佳,“莫非,这庆功宴让您不甚满意么?” 

      “不是。”尹玄念放下笔,不在乎这贴字迹将落在何人之手,反正不要了。 

      “杨老板,我娘是犯了头疼的毛病,您可别见怪。”冷念生随便找个藉口敷衍。 

      心烦!这地方令人感到不适。尹玄念恼这在座的男男女女,几杯黄汤下肚,就是搂搂抱抱、打情骂俏,全没了斯文人的气息。 

      他不爱这地方,没立刻离开是给杨老板面子。尹玄念不耐烦地说:“念生,我去解手。等会儿,我们就回去。” 

      “喔。” 

      冷念生双手托着下颚,感到穷极无聊地看着这群文人墨客和楼里的姑娘玩乐。然,杨老板只顾盯着桌上的字帖,那一副德性是见了宝似的,他猜想等娘回来,杨老板一定会开口要画。 


      适才,娘喝了些酒,不知是否好商量? 



      尹玄念暗恼不已,绝美的脸庞早已变了颜色,万万想不到自己会遇到骚扰,厌恶借酒装疯的客人沿路放肆纠缠。这秃头挺腹的吴老爷欠教训,敢揪住他的衣袖来阻碍人身自由。 


      “放手!”他怒喝。 

      醉老爷带着八分的酒气,眼睛眯成一道细缝,邪笑道:“呵,美人儿发火别有一番风情,大爷身上有的是钱,咱们去快活……” 

      喝! 

      “龌龊!”尹玄念倏地反手一扣,将色老头的肥手反转压制,“喀!”的存心扭断这把老骨头。 

      “啊!”醉老爷眼一花,臃肿的身上跪下,背对着大美人连连求饶:“美人……轻点、轻点……” 

      “你是什么东西!”尹玄念立刻松手,同时抬脚踹出。 

      眼看满身肥肉的色老头一肯滚下阶梯,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啊啊啊--” 

      尹玄念没那闲情逸致去理会色老头跌死了没有,轻“哼”了一声,立刻甩头再踅返回去洗手。 

      楼梯口,凤仙怔傻在原地,将事情的经过看在眼里,她一时之间没了反应。 

      “啊!娘--” 

      谁叫她娘? 

      凤仙乍然回神,只见一名小少年跑来楼梯口,惊叫:“我的妈啊,娘才刚去解手,不过转眼不见,怎会发生揍人的事?” 

      冷念生两脚“咚咚咚咚”地冲下阶梯,瞧地上有两个人撞成一堆,他马上将只会“唉唉”鬼叫的肥老头拉开,随即听见被肥老头压到腿的年轻人轻呼:“有人比我还糟糕,不会走路,滚下楼来……”郝古毅的后脑勺敲到地面,正昏昏的发痛。 


      他抚着脑袋眨眨眼,东张西望地搜寻,看到油就在附近,赶忙爬去把桶子扶正,检查桧木桶外观,“还好没破。” 

      “古毅,你没事吧?身上有没有哪儿摔疼?”凤仙奔下楼来,弯身凝视他一脸的呆傻。 

      “呃,凤仙姐姐,我没有压到别人……” 

      “我知道。” 

      郝古毅伸手抓来扁担,将桧木油桶上的绳索分别系在扁担的两头绑紧,随即站起身来,脚一拐,他抿唇低呼:“会痛。” 

      冷念生抬头见到娘经过,立刻叫喊:“娘,有人被肥老头撞到了。” 

      尹玄念顿了会儿,当下恍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转身踱下楼来,问道:“是这位小哥被撞到?” 

      郝古毅认出了对方,“你的衣服没有湿答答……” 

      尹玄念怔了怔,也认出了年轻人,“原来是卖油的小哥。有没有哪儿伤着了?” 

      “古毅的脚可能扭到了。”凤仙瞧他适才走不稳,不禁担忧他受了伤却不说。 

      尹玄念抱歉道:“都是我不好。” 

      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色老头,尹玄念又“哼”了一声,随即交代孩子:“念生,你去跟这里的负责人问问是否有伤药。” 

      “喔,我马上去。”冷念生丢下肥老头,便一溜烟地跑得不见人影。 

      郝古毅要阻止已来不及,杵在原地,一脸呆愣地说:“不用拿药了,我的双脚还能走路,根本没事啊。” 

      他一向傻得不懂照顾自己,凤仙心疼地哄道:“古毅,你先来我房里歇息,我有糖要给你吃。” 

      一听到有糖吃,郝古毅像是得到珍宝似的连连点头,说:“好,我有好听话。” 

      尹玄念愣了下,活络的脑子思忖--这卖油的小哥说话颠三倒四,究竟是不是傻瓜?! 



      冷念生看见了老鸨,立刻问道:“嬷嬷,您这儿有没有药?”他一急,话没说清楚。 

      老鸨直笑道:“当然有。我这儿是什么地方,冷少爷会不知道吗?”装什么傻啊。 

      “需要用药吗?我马上给你,免得让人久等了。” 

      老鸨塞来一包药,冷念生登时间会这药的作用。他惊叫:“嬷嬷啊,我要金创药膏给人推拿用的。” 

      老鸨闻言,好生吃惊。啧啧……真是看不出来,纤瘦的铁生公子喜欢和姑娘玩刺激的啊。 

      “我这儿当然也有金创药。”通常都是给顶楼的小倌儿用的,因为她的主子--花爷,玩起男人,可不懂得怜香惜玉。 

      老鸨不禁思忖铁生公子长得美若天仙,而她的主子生得美如冠玉。怎么,这些漂亮的男人似乎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坏! 

      “拿去吧。”她随身携带着。 

      “谢谢。”冷念生伸手接过药膏,又是一溜烟儿地跑了。 



      由于发生一点小意外,尹玄念和冷念生在凤仙姑娘的房里,为卖油的小哥推拿脚踝之后才离开。 

      母子俩再度回到原来的厢房,眼看酒席少了一些人,无须点破,尹玄念心下明白几位斯文人和楼里的姑娘到别处寻欢作乐了。 

      杨老板看人回来了,立刻问道:“铁生公子,您这书法字墨可不可卖给我?” 

      尹玄念马上拒绝,“不!那是见不得人的东西,怎谈价钱。” 

      “不不不,铁生公子此言差矣。您怎能妄自菲薄,这世上再也找不着如您笔下这般的特色……” 

      “那就给你了,我不要钱。”尹玄念很干脆的赠送。 

      艺术字画在懂得欣赏的人眼里是宝;在三餐不济的人眼里,还不如一把可以点燃柴火的草。 

      乍然,他想起了娘,她为了生活而辛苦地赚取所需,相较之下,他的银两得来容易,生活不虞匮乏。 

      他散了钱财回馈爹娘,希望他们的日子从此过得好,即使他们不认他这个儿子…… 

      心情愈来愈郁闷,尹玄念又继续喝酒,试着冲淡深埋于心的一份愧疚。 

      冷念生瞧娘又沾杯,不禁担忧娘醉糊涂了。他伸手抢过娘的酒杯,催促道:“娘,我们回去好不好?”娘该回去服伺爹,而不是在这里喝个酩酊大醉。 

      “小酌而已,无伤大雅。”尹玄念抢回酒杯,只想一醉解千愁。 

      冷念生暗自叫苦,娘万一醉昏了,该如何拖他回家? 

      瞧娘一点也不在乎爹是否回到翟院里等他们俩回去,冷念生愈想愈不甘心……爹这么喜欢娘,娘却不当一回事,平常也没见他们两人相亲相爱,这实在需要改善。 

      突地,灵光一闪,他有法宝--老鸨拿错药。 

      “呵呵……”冷念生一脸笑咪咪,诱拐道:“娘,我帮您斟酒,您这杯喝完,我们就马上回家,不然怜儿没见到我们回去,一定会好担心。”他的爹更是不放心。 

      提起孩子,尹玄念想起怜儿爱吃糖,是该买糖回去给女儿。 

      “好吧,我们回去。” 

      他顺手接过儿子递来的酒杯,啜饮入口,酒香浓郁,殊不知杯中已加了好料。 

      冷念生贼溜溜地瞄着,待娘搁下酒杯,不管三七二十一,连忙将娘给扶起,先带娘回宅院要紧。 

      尹玄念不胜酒力,任由儿子扶着,倍感窝心。 

      “杨老板,我和娘先走了,谢谢您今日的招待。” 

      “铁生公子和冷少爷慢走啊。”杨老板起身将人送到包厢门口,道了声:“我就不送了。” 

      “嗯。”尹玄念体内的酒气发作,浑身软绵绵,乖乖地让儿子牵着鼻子走。 

      他交代:“念生,等会儿看见卖糖葫芦的小贩,记得买回去给怜儿。” 

      “喔,我知道了。”冷念生一心只想赶快把娘交给爹,因为爹也需要吃糖。 



      此时,冷铁生来到摘星楼,难免引人注目。 

      传说中的疯男人浑身散发冷然的气势,冷面孔毫无表情,老鸨恭敬地迎上前来招呼,“冷爷,您是来找令郎是么?” 

      “嗯,也特地来接我的娘子回去。”冷铁生丢下话便迳自拾阶而上,一点也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 

      “他们一群人在楼上的厢房呢。”老鸨好心的提醒,冷爷随便抓来的“娘子”此刻说不定正和楼里的姑娘快活着。 

      乍然,一声“爹!”的叫唤,当下打断了老鸨的自以为是。 

      “爹来得正好。”冷念生的眼里藏笑,立刻将娘交给爹。 

      老鸨一瞬变得呆傻,瞧冷爷的一双锐眼刹那变得柔和,薄唇勾起一抹浅笑。 

      娘子的脸色红润,倾斜的身子正贴上前来,冷铁生伸臂勾住娘子的腰际,不禁纳闷他怎会如此主动? 

      绝色的脸庞仰起,轻唤:“铁生……我好像醉了,带我回去好不好?” 

      娘子倾吐的言语似撒娇,冷铁生凝睇着他,当然说:“好。” 



      “爷,夫人、小少爷,你们终于回来了。小姐一直喊饿呢,又坚持要等你们回来才肯用饭。” 

      怜儿感到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她实在会吃,也不见身上多长出几两肉。 

      “你简直像饿死鬼投胎似的。”冷念生翻了个白眼,跳到她身前瞪着,“瞧,娘吩咐我买什么给你。” 

      几根糖葫芦在眼前晃啊晃,怜儿水灵灵的大眼跟着转啊转,伸手接过念生哥哥手中的糖葫芦,甜笑道:“我就知道娘对我最好了,总是会买糖给我。” 

      “呵,是啊。” 

      冷念生两眼弯成弦月状,唇角勾起一抹贼笑,开口要她听清楚了。“吃饱饭之后才准你吃零嘴儿。” 

      他将春花盛来的饭碗递到怜儿眼前,心里盘算着--今晚不可以去打扰爹和娘两人把生米煮成熟饭。 

      “念生很会照顾人呢。”尹玄念甚感欣慰。 

      “嗯,”冷铁生笑说:“我也喜欢照顾你。头会昏吗?” 

      “呃,有点……”尹玄念低下头,视线落在他仍握着自己温暖的大掌,一路上任他牵引,即使视线不清也无须担忧会跌倒。 

      悄悄挣开,顿觉一身愈来愈燠热,只不过喝了几杯酒,就尝到了昏醉的滋味。 

      “我……去洗澡了。” 

      冷铁生见他踏出厅外的步伐还算稳,就没跟上前去,仅是叮咛:“你可别淹进水里面了。” 

      锐利的眸子立刻迎上娘子回过头来的杀人目光,绝美的脸庞布满红潮,两片唇瓣一张一合地骂道:“说什么浑话,我有这么不济事吗?” 

      “呵。”冷铁生仍是笑,欣赏他此刻凶巴巴的模样,柳眉倒竖的别有一番风情。 



      喝!他差点一头栽进水里! 

      尹玄念双手抓着浴桶边缘,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劲儿,满脑子正想着男人……呃,男人没穿衣服是什么模样? 

      将热烫的脸庞埋进双掌,不禁懊恼水面下的身子竟然产生莫名其妙的反应,甚至没有恢复正常的迹象,完了……自己偷偷的喜欢大爷,不过喝了些酒就原形毕露。 

      尹玄念深吸几口气,试着收敛心神。 

      然,水温渐凉,浑身愈来愈燥热,沸腾的欲望不断燃烧着理智,脑海仅剩下男人的身影,想要他来贴近,好想…… 

      “玄念,你到底要洗多久?我还以为你真的淹死在水里。”冷铁生瞪着那低垂的脑袋,略恼适才不断在门外喊他的名字,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呃。”尹玄念缓缓地抬起头来,醺然的眼眸映入脑子不断想要的男人,一时之间倒是忘了该问他怎会闯进来、忽略了冷面孔布满担忧的神色,仅注意他蹲下身来,凑近脸庞-- 


      冷铁生细凝他精致的脸蛋红透,潋滟的唇瓣缓缓靠近,似在邀请他品尝那甜蜜的滋味…… 

      此时,他也忘了问他怎会一直耗在水里,忘了他一向害羞,忘了…… 

      四片唇瓣胶着的刹那,开启了由浅至深的吻,两人浓烈的索求睽违已久的亲昵。 

      冷铁生伸出大掌扣住他的头,品尝那甜蜜的嘴里含有的醉人醇香;吻着、吸吮着,软舌与他的一同嬉戏、缠绵、不须言语。 

      实在爱极了他、怜他、宠他,小心翼翼地呵护,就盼他的乖顺与贴近,确定彼此的心意相属;除了对方,谁也不要。 

      “嗯……” 

      尹玄念揪紧他的衣衫,白皙的手指在宽阔的胸膛上摸索,急切地扯开衣扣,探入衣襟内贴触心脏的位置,掌心感受到一阵阵强烈的悸颤,脑海记得他曾说过--这里面有自己的存在。 


      而他也将大爷偷来放在心里,暖暖的,很充实的感觉。 

      当两人的唇舌分开,尹玄念轻喘气,缓缓地睁开眼眸,望进那两潭深情的黑墨,不禁更醉…… 

      “铁生,我想要你。” 

      “好。” 

      冷铁生站起身来,螫人的锐眼凝住娘子嫣红熟透的脸颊,美眸里隐含渴望,咬唇似在犹豫些什么,仅一会儿,他不再害羞的踏出水中。 

      贪恋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看得真切,白皙的肌肤无一处不透着粉红的情欲光彩,燃起的欲望令人一目了然他迟迟不见人影的原因。 

      尹玄念低垂螓首,慌然无措地求他,“别笑我……” 

      “不会,我更想要你。” 

      伸手拨去他散在胸前湿漉的发,另一手抬起他红透的脸庞,凑唇轻啄他的额际,眨动的眼睫、俏挺的鼻至粉嫩的脸颊,最后厮磨他被吻得肿胀的唇瓣,嘴硬的倔东西终于肯坦承也想要的念头。 


      尹玄念伸出手来帮他宽衣解带,衣裳落了地,古铜色的肌肤在晕黄的烛光下闪闪发亮,视线由那宽阔的胸膛往下移至精壮的腰腹,害羞的略过那坚挺的欲望,注视强健的肌肉线条组合出一双修长的腿。 


      大爷有着高人一等的强健体魄,正散发火热的温度,伸手抚触弹性极佳的肌肤,随即听见他轻喘,于是壮了胆子,伸手触摸他的男性象征,凑唇轻吻他心脏的位置,唇舌沿路下滑来到硬挺的欲望边缘,正犹豫要不要顺应自己的意愿,好想学着他取悦自己的方式…… 


      “玄念……”冷铁生低头看他仰起脸来露出媚惑人心的笑,白皙的手在身上紧紧一握,一瞬,由欲望顶端渐渐被纳入檀口,湿热的唇舌取悦着、青涩的挑逗着、不害羞的舔舐着……噢,简直是作梦! 


      他的举动寸寸剥离他所有的理智,冷铁生警告他:“你在玩火!” 

      “啊!”尹玄念的眼睛一花,整个人瞬间被抱起,背后抵在冰冷的墙面,来势汹汹的吻霸道地索求,被吻得舌根发麻,站不稳的双腿被有力的铁臂勾在腰际,火热的硬物抵在私|处徘徊、摩擦,似在犹豫着该不该进行侵略。 


      冷铁生丧失该有的温柔,隐忍已久,根本禁不起人儿的挑逗,狂乱取代了一切,唇舌放过他的嘴,细碎的吻一一落在染上嫣红颜色的脖颈,牙齿啃咬出属于他的记号,脑中仅是不断重复--他只能属于他…… 


      “嗯……”有点痛。 

      尹玄念双臂环抱住他的颈项,失控的欲望紧贴在他的腹部,随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感到难耐的轻唤:“噢……快、铁生……” 

      他不知自己想要他怎么做,本能想要他的亲密与强悍,刹那撕裂搬的痛楚自下体扩散,“啊!”张口一咬,闷掉痛呼。 

      冷铁生不在乎那不痛不痒的咬,欲望在紧窒的体内索求,享受着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恣情的攫取属于他的甜蜜滋味…… 

      尹玄念整个人紧紧攀附住精壮的身躯,承接冷铁生的精力释放,即使身体会痛,但随着强烈的撞击,进出激|情的火花逐渐麻痹了痛感,快感由两人的结合点开始蔓延。 

      “啊……”他意识昏然,忘情地发出腻人的呻吟。 

      两人下身热切地厮磨、安静的室内充斥着淫靡的声响,他的迫切需要与他的热烈回应,交织出属于两人的情欲世界…… 



      冷念生一路笑咪咪地看着爹,呵呵……爹和娘昨夜已经……难怪娘爬不起来送他和怜儿上学。 

      冷铁生斜睨着儿子,不禁怀疑那脸上的笑容有丝奸计得逞的意味。 

      带一双儿女到达私塾门口,冷铁生对女儿说道:“你先进去,我有话问念生。” 

      “喔。” 

      冷铁生瞧怜儿走远,随即双手环胸,对儿子问道:“你昨天有干什么好事吗?”娘子昨夜的主动勾引行为实在令人意外,他怀疑是儿子搞了鬼。 

      冷念生收敛了笑容,道:“爹,我昨晚和怜儿一起写了五行的千字文,我可是用尽心思绊住怜儿,让你和娘培养感情。” 

      “嗯,然后呢?是什么原因让你娘变得没有我就活不下去?” 

      “事情是这样的……”冷念生娓娓道来--从他和娘出门的那一刻开始诉说,连同外公,外婆还有娘在摘星楼揍人的事,以及老鸨因误解而拿错药,到最后他搞了鬼。 

      “我都说完了,爹……您不会怪我吧?反正那个药,不用白不用啊。”冷念生一副理所当然,爹很耐操,娘……似乎不济事,“啊!娘没事吧?爹,你可别把娘给弄坏了。” 


      冷铁生没搭理他,心下正打算该去拜访那无缘的岳父母。 

      锐眼瞅着儿子满脸的担忧之情,这小子太崇拜娘子,大爷也很怜惜娘子,“你当我会没节制?” 

      开什么玩笑! 

      “哼!”冷铁生很不爽儿子耍下流的小手段,处罚令下:“从今天开始,你必须写千字文两行,写完之后再抄弟子规。” 

      “喔,就这样?”冷念生愕然,以为会有更严重的处罚呢。 

      冷铁生此刻才露出一抹贼笑,道:“人有时候是可以做些出自于善意的坏事,只要结局圆满,不择手段在所难免。”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尤其是对付娘子,让他吃药是应该的。 

      一想到外公,外婆对娘的态度,冷念生好生担忧地问:“爹,娘有拿五百两银票给外公呢,我怕他又去烂赌。” 

      “他绝对敢。”冷铁生神公一凛,担忧的可不只这些。 

      冷念生分析道:“有规模的大赌场或是小赌场是不敢收他,若是私人的聚赌地点,我们就很难防止他去赌钱。该怎么办?” 

      “这事防不胜防,我们该防止老人家去打听消息而找来翟院。”娘子丧失了记忆,蠢脑子太容易上当。“我担心老人家去拐骗你娘。” 

      “爹,你不跟娘说明真相吗?” 

      “你认为我说出真相,依你娘那脾气又敢对老人家怎样吗?”不然,他怎会被打了耳光之后,还是做出拿钱孝敬老人家的行为。 

      “念生,我不会说出过去耍手段娶他过门,还有欺骗……我不想再失去他。”冷铁生说完就走。 

      冷念生望着爹离去的背影,少了娘在身边陪伴,显得那么的孤寂。 

      将爹的痴情看在眼里,总会令他难受。然,真相能瞒骗多久,他好担心娘若是得知真相,会辜负爹…… 



      2 

      待冷铁生处理完旗下的事业,到岳父母的租屋处已时至傍晚。 

      回想当初火烧和乐楼,陷入昏迷的老丈人是由阙老三扛出巷口,放老人家一条生路。其余人则是跑的跑、逃的逃。 

      他并未伤及无辜,只是烧了那不干不净的地方。 

      尔后,他在娘子的披风内袋里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写得正是老人家当时的住址。 

      于是他派人定期去查探老人家的消息,他们前前后后换了三个居所,原因仍是躲避赌债。 

      然,他有能力却不出面帮忙解决,打从心里无法原谅老人家的作为。 

      如今,他对于这两位老人家依然是没好感,更正确的说法根本就是带着一股怨气。 

      怨他们不知好歹…… 

      怨他们间接逼死他的玄念…… 

      他掌握两位老人家的行踪纯粹是妄想他的玄念或许没死、或许会找寻两位老人家的下落。可,有太多的或许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落空,令他逐渐走到绝望的地步。 

      呵,他该庆幸老天爷终究是把他的玄念还给他,而这两位老人家又把他的玄念当什么了? 

      冷铁生来到附近,便听见两位老人家在争吵。 

      “死老头,你有了银两又拿去赌!” 

      “废话啊,不然留这白花花的银两做什么?能带进棺材么?”尹老头才刚回家喝杯茶而已,自家的婆娘就找麻烦,害他的耳根子不清静。 

      “我不用那不肖子的钱。你这老头子怎这么没骨气,拿那不肖子的钱去供奉给张三还是李四?你也不想想银两是他跟那男人不干不净换来的,这种钱你还花得下去,你真是没救、没出息,一辈子都这副德行!” 


      “你叫够了没?”这婆娘懂什么!“你知不知道咱们那不肖子现在可风光了,他是顶顶有名的铁生公子,随便撇个几手,画出来的东西可值钱了。啧啧……” 

      尹老头子眉开眼笑的说:“我今日去打听,才知道那不肖子这么争气,不过他才给老子五百两银……去,有够小气!” 

      扯到银两,尹老头子敛了笑容,挑眉斜睨着老伴,抱怨:“那不肖子就这点像你,像个守财奴似的。他现在可好过了,只要跷着二郎腿,大把大把的银两自然会滚进门,他只需坐着数银票就够了。” 


      “哪像咱们两苦哈哈的过日子,这不肖子多给老子一点钱花用会死吗?老子好歹也将他拉拔到这么大,啧啧……人是出名了,又有男人会养他,那日子过得可真悠闲,倒是不顾咱们两老儿的死活。嗟!” 


      “你提这些有什么用,我说他是不肖子就是不肖子,白栽培他了……”尹大娘眼眶含泪,一担到儿子,就痛心疾首。 

      前些日子,她打儿子一个耳光是要看看能不能打醒他,只要他肯跟男人脱离关系回到她身边,她这个做娘的,怎会忍心不要他。 

      无论如何,孩子终究是她的亲骨肉,她心里的苦,有谁能了解…… 

      “这孩子没死也不肯回来认祖归宗,外边的风声消息谣传冷爷的娘子病死了,简直胡说八道!”尹大娘愈想愈火大,不禁猜测道:“说不定那不肖子从以前就待在男人身边,风声消息通通都是假的……骗咱们的……是那不肖子不要咱们两老儿而捏造出来的。” 


      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骂:“这一切都要怪你这死老头子!咱们当初不该把孩子嫁给那男人,不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孩子就和以前一样孝顺……” 

      “你怪我--”尹老头子瞠然不已,“你这婆娘简直不可理喻!”他跳到老伴面前叫得可大声了,“你该怪那男人,是那男人害得咱们连夜逃走,儿子被他给奸了,干我啥事啊?” 


      “呸!无耻!”尹大娘愤恨地说:“若不是因为他的关系,咱们儿子会造孽吗?他真不是好东西!” 

      尹大娘提袖抹了眼泪,这会儿,同老头子一个鼻孔出气,咒骂那没天良的男人毁了他们的孩子,让他们两老儿无依无靠,真是造孽…… 

      半晌,老夫妻俩总算是发完了脾气,所闹的不愉快暂时不计较了。 

      尹大娘先去洗米煮饭,尹老头子则是从衣襟内掏出银两来算算,从昨儿到今日输了多少银两? 

      冷欠缺生大跨步伐,进入屋内-- 



      “啊!” 

      “匡当--” 

      尹老头子被手中掉落的银两砸到脚;尹大娘则是将一锅米水洒在地上,铁锅子滚到墙边才静止不动。 

      冷铁生一脸寒色,锐利的眼瞅着两位吓呆的老人家。“怎不继续骂了?你们有什么话,可以当着晚辈的面来教训,我在这儿受教。”他洗耳恭听老人家还有什么责怪没说。 


      “你你你……”尹老头子瞠目结舌,啥也说不出来。 

      尹大娘可不像老头子这般没胆,她故作镇定地问:“你来这儿做什么?” 

      她和老头子曾在摊位前见过几次这男人经过,听贩夫走卒们提起这男人的身分,而她死也不会承认他就是“女婿”。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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