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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华院 by 俺是d-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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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晔,今年莫知府那已经打过招呼送过礼了吗?”早餐桌上,楚天云盘问着交代犬子办的是有没有忘了。
“礼是送过了,招呼正要去打。昨日知府也忙,不好多加打扰。”楚西晔合理地找着借口。
“嗯,也是,那今就快去吧。等等回来还要托你去钱庄办个事。”
“好,儿这就去。”楚西晔放下了碗筷,嚼完了口中的最后一口饭,“慢用。”
叫人备了马车,此外又带了些莫尺桓会钟爱的礼去。
知府门口。
楚西晔下了马车,知府家的管家立刻迎了出来,一边支人去通报老爷了。
所以楚西晔还未亲自把礼搬下马车,莫尺桓便已拱手迎了出来。
以楚家的家势,别说是知府,就连王侯将相看了都会讨好三分。但做人之道楚家还是知道的,家势再大,也不能忘了该有的礼仪。官府是个无底洞,需要无时无刻地多多打通,不然不知何时就满上了,前功尽弃。
“楚老弟近来可好啊。”莫尺桓说着寒暄的话。
楚西晔笑过禀意,又道:“昨日送莫大哥的礼,可有去验过货?”
因为莫尺桓比楚西晔年长了十几岁,为了套牢关系看起来亲切些,两人便都心照不宣的哥弟相称。
“听说实乃尤物啊?只是昨日家事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出身。正打算今晚上去看看呢,能否邀请楚老弟陪陪我这大哥啊?我们也好久没聚聚了。”
“大哥元旦还不忘公务实乃可贵。我自当陪莫大哥一道去,好好久没聚聚了。”楚西晔应过。
年末总是每家每户都忙得不可开交,楚西晔想着上次和莫尺桓聚过的日子,距离今天,是有段时间了。本还不想这就又去后庭华院,但既然对方都发出了邀请了,于情于理,都实难推拒。
后庭华院 正文 知临安府·上
章节字数:2821 更新时间:08…07…19 09:52
江南,最大的青楼是哪?那便是地处市中繁华地带的后庭华院。问为何?那必是有强大的后台撑着。哪个青楼能没个后台呢?而后庭华院的后台就是知临安府。风娘不过是名誉老板,幕后黑手还数莫尺桓。
而卖身此楼的,皆非平凡货色。不是才艺过人,便是容貌出众。而在此受到的待遇也都比其他青楼好。可以说是走投无路之人的卖身理想地。
君躏在房间中,遥望着窗外风景,什么也没想。没有去想过自己能否走出这,早已不对自己的未来抱有任何幻想。也许他还真除了这,哪都无处容身了吧。生老病死在哪都无所谓了,在生老病死前会经历什么也都和何时会生老病死一样无所谓了。
容颜终将泛黄枯萎,一如那春开秋落的艳花,此间任君采栽。手无缚鸡之力,反抗是愚蠢的徒劳。如果觉得等到那时是段很漫长的光阴,那就什么都不去想好了,什么都不去想,就什么都不会察觉了。那样,也许等自己回过神来时,已是花残人似,人老花同。
那样的话,大概就能稍稍喘一口气了吧,只要一口就好……
虽说是君躏刚来,风娘为了让多适应不多给他业务,但斟酌再三,还是又来了他的房间问道。
“君躏,你会什么乐器吗?琴棋书画,或是吟词作赋什么的。”如果不会的话,那要赶紧学才是,这可不是下三滥的窑子,没点才能是说不过去的。风娘这样想着自己一手打理至今得到的青楼地位。也不知君躏以前到底是何身份,不过毕竟年仅十五,不是大官大户人家的,没可能懂很多这些,最多也就个略知一二吧。
君躏想了下,回答道:“编钟。”知道如果说不会的话,一定又会被逼着去学些什么。而在青楼能学的那些,还不都是些淫词艳赋,琵琶花鼓之类能勾人的东西吗?
只是编钟,那也是十岁前捣鼓过的乐器了,五年未碰,不知能敲出什么骚耳噪音来。君躏想着自嘲地抿了下唇,那是自己喜爱的乐器,喜欢那种金属碰撞发出的叮叮当当声,纯粹如饮甘泉,清脆犹似深谷鸟鸣。
那都是自由无暇之物啊。
甚至有了种,而今的自己,早已不配去演奏编钟了的感觉。
“编钟?”风娘稍惊了下,还没听过哪个姑娘相公在青楼演奏编钟的,那是宫廷才有的至上之音。
这个少年,总是这般与此格格不入。风娘端查着坐在窗口好似神游在外魂不附体的少年。但又不禁让人觉得,再没有人比他更适合青楼这地境了。
淤泥一莲,愈是清濯愈是勾起让人想摧毁他玷污他的欲望。
“只是编钟,我们这儿可没有。也不可能单为了你就去买这么昂贵的东西。”
“嗯,那算了。”只是随口说说,本没有抱奢望能去再触碰那圣洁的东西。
“我们不能,可楚公子可以啊。”风娘道,“怎能轻易算了呢?你要是在大堂里表演编钟,那是能吸引多少顾客啊?说不定连路过的人都会被那至高无上的宫廷之音给吸引过来了呢。你多多撒撒娇,楚公子是大方之人,定会买于你的。”虽然没有去多想十五岁被卖身青楼的少年会有多么精通那宫廷器乐,但光是想想一座编钟摆在大堂那就是一道华贵的风景啊,把整个院子都提升了一个档次。
撒娇吗?君躏从小就不爱做这种事,除了至亲至爱之人,那也是无意识中表现出来的。所以才会得不到父王母后的钟爱吧,空有绝世之貌,却不懂处世之道,那只是徒给自己招来杀戮麻烦。
君躏敷衍地点了下头。有很多事不愿,有很多不愿必须勉强。
不过那个人,好像并不喜欢自己吧?对他撒娇的话,也未必有用。啊,是有多少年没撒娇了?不知从来都生疏于娇柔作态的自己,行来会不会难看过头?嗯,算了,只是去执行命令罢了,失败有否都与己无关。
花街柳巷,灯红酒绿,车马如梭,川流不息。莺啼燕鸣,酥骨麻身。
“莫大人,莫大人来了,快去叫妈妈来~!”率先发现莫尺桓的一个姑娘连忙奔了进去叫风娘。
“楚公子今夜也造访啊,难得难得。”一个小倌笑面相迎道。
俩人皆不理会这些寒暄问候,走了进去。
莫尺桓问道:“刚那小倌说楚老弟今夜也造访,原来楚老弟昨夜也已经来过了啊?是否已经品尝过了那尤物,味道如何?”
昨夜不堪的经历又划过楚西晔的脑海,楚西晔扯笑了下:“莫大哥还未进餐,我怎敢先下手呢?还给莫大哥留着。”
“哈哈哈,好兄弟!”莫尺桓爽气地拍了一下楚西晔的肩膀。
风娘闻声立刻迎了上来,一下挽在了莫尺桓的身边。
风娘和莫尺桓是老相好,莫尺桓虽常来院子里吃喝玩乐,但也还算规矩,毕竟有公务要忙,很少留宿于此。
从某个角度来说,也算是难得的清廉吧?
“听说楚公子送来了份大礼?可好?”
“好,好好,哪能不好啊!”风娘现在是和人提到君躏就笑得合不拢嘴,那是业界人士骄傲的资本,“小翠,快去把君躏叫下来,让莫大人见见。”
送给风娘贺礼也就等同于送给莫尺桓贺礼,楚西晔打的就是这个算盘。在昨日之前还以为送这个礼能是一举三得的。
君躏下楼来了,风娘立刻拉过他,“快问好,这位是莫大人。”
“莫大人好。”君躏微行了下礼。
“还有楚公子呐。”风娘提醒道。
君躏看了眼楚西晔,又微行了下礼,“楚公子好。”
莫尺桓是早在一边惊得合不拢嘴了,“天香国色,也不过与此啊。”
“哪的话,我们这儿的孩子哪个不是天香国色?”风娘不满道,“是天香国色也远远比不上他。”
“是是是。”莫尺桓连声诺诺,见其貌就先丢了三分魂,听其音,更是丢了七分魄。
“君躏,站着不动做什么,快招呼莫大人和楚公子啊。”风娘又提醒道。
“是。”君躏应道,便从一边的桌上去拿了酒壶。
“我就算了,今夜只是陪莫大哥来来而已。”
“那楚公子是想点名哪位陪?”
“还是老样子,冰心吧。”冰心是后庭华院的天字号红牌,待客甚少,多以艺悦客,自恃冰清玉洁,故取花名冰心。也是楚西晔点名最多的女子,她仰仗有楚西晔在后面给她撑着,也就更是傲慢清冷起来,一般客人敢是对她出言不逊都是要吃到苦头的。
“楚公子~”冰心抱着琵琶莲步微移了过来,彬彬有礼,宛如官宦人家的小姐。
风娘在一边对君躏耳语,“你知道冰心自从有了楚公子后几天才待一个客吗?你要是能混到这个天字号,那做人也能跟她似的,比神仙还逍遥呢。”
混到天字号吗?那不知要多少勾心斗角明枪暗箭才能得到的位子吧。还是想省了那个闲心,反正多一个,少一个,都已无碍了。
一张红木圆桌上,一边坐着楚西晔和冰心,一边坐着君躏和莫尺桓。
君躏为莫尺桓斟酒,莫尺桓饮了一口,便一把捏起了君躏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口将自己口中的酒惯了进去,然后伸舌在君躏口中强取豪夺那口酒,舌已成刀刃,凶残地剐划过人儿口腔里的角角落落,直抵咽喉。攻势猛烈让君躏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硬动作搅乱了心神,薄躯微颤不已。
后庭华院 正文 知临安府·下
章节字数:4728 更新时间:08…07…19 09:52
楚西晔在一边不屑地看了眼君躏,也开始和冰心饮酒作乐。他欣赏这个女子的才华,但也没有觉得她在这里就是糟蹋的念头,跟没有想过把她买出来。正因为她在这,他才能和她相遇不是?即使楚西晔知道冰心会对他与其他客人不同,就是看准了他有能力把她买出来这一点。
冰心和楚西晔正谈笑风生的开怀,君躏会破坏气氛地响起了阵阵咳嗽声。
“咳,咳咳……唔……”君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别开了脸用手捂了嘴,想要尽量去克制这不合时宜的咳嗽。
看到了楚西晔显然的皱眉。
“怎么?你还不会喝酒?”莫尺桓觉察到了问。
君躏歉意地点了下头。
“不会喝酒?昨天不是见你喝得正欢吗?”楚西晔却不给他面子的说了出来。
“好了好了,楚老弟看你把人家吓的,”莫尺桓笑着解围,他还是挺怜香惜玉的,“是我难为君躏了。”看着美人娇咳不止,这又何尝不是道景致呢?
莫尺桓看向一边,看到冰心正好在为楚西晔一个人边弹琵琶边唱,便问君躏:“你会什么才艺?现出来让我瞧瞧吧,就当是你的赔罪好了。”
“……编钟……”君躏想到风娘让自己要求去得到的东西,便说道,能有的话,送的对象是谁都行吧?当然同样没有抱着真能得到奢望。
“编钟?”莫尺桓惊了下,连楚西晔也跟着惊了下。
“这里没有……”君躏又说道,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哈哈哈,”莫尺桓又笑道,“你是想我买给你吗?”
楚西晔看在一边,心中满是不屑一顾的鄙夷,才来这第二天,就懂得悦客人所好,博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吗?你还真是适应青楼窑子啊,天生的淫货!
至今未看到他一丝一毫的反抗,明明才刚来此,却比在这待了几年的看起来都还要老练。看似不经意,看似清纯无上,其实一切淫荡的举动都是你早就计划好了的吧?
楚西晔看着君躏像腥猫一样地向莫尺桓讨东西要,更是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而没有想出来的,其实是还带了点不满的——他为什么不向自己要?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吗?
君躏用余光看了一下朝着张望着的风娘的脸色,轻点了下头。
“好!同样就当是作为我的赔罪好了,便买于你。”莫尺桓豪爽地答应了。
君躏却瞥见风娘脸色黑了一下。
“那么今晚,你可是要好好云雨一场,让我看看这编钟,买的倒是值还是不值啊。”莫尺桓扯过君躏的头发,让他的脸和自己凑得很近。
即使心中满是厌恶反感,君躏还是闭上了眼睛,露出一个大大的慑人心魄的媚笑。就当作是什么都没看到好了。
然后主动地将唇覆了上去。
其实君躏并不喜欢闭眼,如同不爱睡觉做梦。因为如果眼前是一片黑暗,那必是噩梦的可趁之机,闪过眼前的,是道道令自己精神濒临崩溃的不堪和折磨。
即使闭眼睁眼都是噩梦。
但一个是滋生吞噬心神的烙印,一个是正在习惯中。
莫尺桓享受着眼前美人儿的香嫩美唇,心中暗自感叹风娘的本事。真是调教得好啊,把一个才来了两天的小倌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却不知风娘哪曾行过一丝调教?
“楚老弟你继续,我们先行一步了。”莫尺桓拦起君躏的腰,离开了坐席。
楚西晔视而不见地继续和冰心谈笑着。
“今晚你要留宿?”风娘走过来露出丝诧异。
“是啊,呵呵,怎么你吃醋了?”莫尺桓一手拦着君躏一手向风娘伸了上去进行挑逗。
“死相!”风娘一把拍掉莫尺桓的手就气呼呼地走了。
那编钟也是,本还想让楚西晔破费的,结果变成了莫尺桓买?这跟让自己买有两样吗?结果破费的还不是自己?!风娘也气着这点。
君躏却在心中孩子气地淡笑了下。
想要生存于世的话,敏锐的观察力是绝对不能少的,与之匹对的还要有着见机行事见风使舵又不着痕迹的能力。然后在绝对安全的范围内才可以使点不为人知的坏。
无聊的恶作剧罢了,多了也无心去做。
“在向我表演编钟之前,先向我表演下你这诱人的肉体如何?”莫尺桓一只手拖着下巴打量着眼前的人儿,早已被他那欲隐还露的服侍诱惑得不行了。
君躏听话得拖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着毫不避讳地全身一丝不拉得展现在莫尺桓面前。他一直不懂这具躯体到底能为那些人带来什么愉悦,连自己有时都甚至感到恶心的躯体,明明已经如此肮脏不堪。
以前以为是那些人饥不择食,那现在这些又愿意花钱玩弄自己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大概只是愚蠢罢了吧。
“不仅是这样就可以了啊,我的美人儿。”
“啊?”君躏不解。
“不懂我的意思吗?我是叫你自——慰,当着我的面,毫不遗漏地展示给我看你每一个诱人的举动。”
“……不明白。”君躏依旧不解。
“呵呵,别说你从没自蔚过,连自蔚这个词的意思都不懂啊。”
“嗯……”是不懂,君躏诚实地回答,想了下又道,“我不识字。”
不可能不识,只是想着这样说的话,就能减轻点对方以为是自己在故意抗拒而已经显得微微不耐烦的怒气了。
君躏的确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这具让自己都嫌恶的躯体又怎么可能自己去安慰它呢?何况抢着想要安慰的人都是争先恐后的,又让他哪有还有那个空隙精力去自我安慰?
“哈哈哈,这不是识不识字的问题。”莫尺桓被君躏逗笑了,想着不过既然不识字,大概也是来自穷苦人家吧?穷苦人家估计就没那么多闲工夫去做这种事了吧,饱暖才思淫嘛。加上毕竟还就十五的年纪,说不定真的不懂也是可能的,“既然不懂,那就让我好好来教教你吧。”
“……嗯。”君躏应道,虽然不知何谓自蔚,但也绝对知道从眼前人垂涎的口中说来的,也绝非什么好事。
“先躺床上去吧,你这样脱光了不冷吗?”看似好心关怀地说道。
“嗯。”君躏乖乖地躺到了床上。
“听我的话做,很快就会热了的,乖~”莫尺桓望着眼前赤身裸体的美人,光是望着,就让自己身体开始微微发热起来了,“把大腿打开了,敞到极限的幅度,好让我看清你那娇艳欲滴的后庭花。”
“……”被这样说,君躏心中难免有一丝迟疑,毕竟第一次被要求这样做。但身体还是听话地毫不犹豫地就行动了。
早已没有了耻辱可言的躯体。
“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你的后|穴中。”莫尺桓像教人技能的老师一样详细地叙述着步骤。
当然,这也不失为一种技术,能挑逗人的淫技。
君躏的手滑过自己还未勃起的青芽,第一次触碰到了自己的后|穴。
“啊哈……”
手指轻轻地插入,炽热的痛,根本难以进入。
“还没润湿过,当然会这样。先好好地吮吸吮吸自己的手指吧。”莫尺桓指出错误并加以纠正。
君躏又伸过手指,放入口中吮吸起来。因为对方说的是吮吸,所以就吮吸。如果对方说的是舔舐,那么自己便舔舐。不加有一丝半分的主观意念。
“把手指自己的喉咙伸出捅去,嘴巴不要合拢,那样我就看不清了。”
君躏依旧照做,被要求张着不能合拢,君躏就真的一直没有合拢,张久了连颌骨都酸僵起来,津液便不止的顺着唇角流连下滴出来。
“湿透了,插吧。”莫尺桓施予命令。
君躏从口中将手指取出,终于能合上酸僵的嘴了。把手指插入了点后|穴,这次比上次容易多了。
第一次感受到手指被内壁包拢的温暖。那些人,原来也一直都享受着这样的感觉吗?
君躏却不觉得愉悦,比自己被人更大的屈辱。平静的心湖,难得起了一丝波纹,很是不好受。做多了的事的话,总是会习惯的。第一次做的事的话,总是还不习惯的。但也只介于习惯与不习惯两者之间而已了,并没有其他太大的念想。
莫尺桓却很满意地看着君躏的反应,看着第一次自蔚的美人儿娇羞又难堪的反应,“再深一点,插进去,直至整根没入。另一只手套弄起自己的分身。”
君躏按着莫尺桓说得做,很是艰难地进行着。不觉地咬住了下嘴唇,要自己的手指,像其他所有侵犯自己的人一样,侵犯自己。
“做……不到……”君躏尝试着,却怎么也没办法整根没入,这是姿势导致的,毕竟那是自己的手指。
莫尺桓原不觉得男人的平|乳有多美,但许是君躏因两手一起自蔚着,|乳部被包裹住,加上身体已泛红,便更是显得温润光泽。莫尺桓上前去忍不住地捏了一把,令茱萸收到刺激更是肿胀了起来。
“换个姿势吧,那样就能整根没入了。”好心地去帮了一把,将君躏身体弯折起来,“Kou交的分身,手指要抽插起来,大腿再分得开些。”
将君躏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极限地用力拉了一下,君躏感到撕裂地痛楚,从喉咙中漏出的呼声却变成了快感的呻吟。
“唔,呃……”莫尺桓又按着君躏的头让他含住他自己的青芽,使其吞吐起来。
君躏对着这些侵犯他的人,总是硬得很慢,甚至有时比那些玩弄了他一番再上他的那些人还慢,因为心中本无感。
身体被莫尺桓帮助性的触碰,而变得想要更多的帮助。莫尺桓故意离得远远的,只看着不去触碰他。
“抽插再快些!你该想着,有一个人正带着夸耀的神情欣赏着你出色的表演,想着有一个人正直直地正视着你每一个淫荡的举动。”这样想的话,就能使精神都变得敏感起来。
君躏听话的加快了侵犯自己后|穴的速度,口中能发出的尽是呜呜噎噎声。
“啊……嗯……”君躏突然后背笔直,又躺回了床上,大大的喘息着。
莫尺桓看着君躏青芽的粉嫩的前端,除了唾液已经开始溢出些其他的浊液了。知是他快射了,便又道:“把手指加到两只,我说能射了才能射,我没说就老老实实地给我忍着。”
君躏眯着眼,思绪已经完全迷离起来了,把手指加到了两支,一只手抵着自己青芽的顶端,听话的在没有莫尺桓的命令就忍着不射出来。
“不要借助手指,用那只手去玩弄自己的|乳珠,如果没我的命令就忍不住射出来了的话,会受到什么惩罚你就自己好想想吧。”莫尺桓享受着眼前的这份视觉美宴,真是没看过比着精彩出色的景致了。
又过了一会,君躏已经开始到极限的嘤嘤娇喘了起来,脚趾也崩得笔直,小腿原不明显的肌肉都崩显了出来。两只手指都已经整根没入,抽插声中已经开始伴着点了微微的水声。
莫尺桓却还是没有说让他射,想要测试他的忍耐力,而自己的欲望也早已是火辣突兀了。
“啊,啊,嗯……啱……嚜……哈啊……”君躏呻吟着抵达极限却还必要要靠着精神忍着的痛苦,纤细的神经已是岌岌可危,汗珠不止渗出又滑落,更是刺激着自己已经再敏感不过的肤肉。
在寒冷的天气里光着身子却又浑身发热,连在冰冷的空气都助长了君躏的快感。
“射吧。”莫尺桓终于说出了君躏已是满脑子浮现的字眼。
君躏将侵犯着自己后|穴的自己手指朝某一点深深插去,一只手紧紧捏掐住了自己已经肿痛不已的茱萸,终于后背剧烈地弓起,青芽中液体飞射了出来,划过一条美丽的弯弧,凌乱地射了一床。沾在了大腿间,脚趾上,更多的是射在了自己袒露的胸口上。
君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瘫软在了床上,虚弱地呼吸着,就要昏睡过去。
“好孩子,真棒~”莫尺桓俯在了君躏胸上,用手指沾带了君躏白色的|乳浊液,涂在了君躏的唇上,“来,好孩子张嘴。可不能自己爽玩了就睡着了啊,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君躏意识模糊地张开了嘴,明意地去舔舐莫尺桓的手指。
莫尺桓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在君躏就要昏睡时直捣黄龙,刺痛得已经虚弱不堪的君躏惊醒了所有的意识。
后庭华院 正文 骚人墨客·上
章节字数:2360 更新时间:08…07…19 09:53
几日后,莫尺桓果真特地派人不远千里去买了编钟又送到了后庭华院。
“唉,慢着点慢着点,小心放。”
早早地就听到风娘在大堂里尖利的叫声,把不少正在云雨美梦中的客人都吵醒了。
听到青铜摇晃相击的声音,君躏走下了楼来看。
“君躏你来的正好,看,给你送什么来了。”风娘命人在大堂最招摇的一个台面上——与冰心的琵琶演奏处同台,摆好了青铜编钟。
君躏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丁字型木槌和长形的棒,生怕弄脏了它们似的。然后走到了编钟正中前方,试着敲响了一个音。
童年捣鼓编钟的感觉随着一个一个音的响起,渐渐浮现在了脑海里,重回了手上。闭着眼睛,随感觉演奏了起来。
眼前看到的难得是一副纯真曼妙的景象。偌大空荡的宫殿中,摆着一架为一个编钟幼孩量身定制的编钟,叮叮当当的乐声从宫殿敞开的大门里传了出来,飘到了外面,飘到了云上。幼孩翩舞着身子,随着乐音曼妙的旋转敲击编钟,明晃晃的黑色大理石上倒影着幼孩的姿容,笑得那般天真无邪,与世无争,散发着那不似人间的气息。
回过神来,已是一曲终了。
二楼走廊上,大堂门外——不少是从未踏进过此处的路人,都怔怔地站满了不少人。一个个都惊羡得连鼓掌喝彩都忘记。
君躏感到尴尬,把槌和棒重新放回了架子上,向风娘略欠身,以示道歉自己擅自玩弄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围观中终于有跟掌声响了起来,带回了所有还沉浸在天籁中的人。
风娘也这才回过神来。
“天,天啊,天籁!你那还那只是略知一二,宫廷大师也未有你奏得好吧。还不过年仅十五就……天才啊,你真是天才!”
君躏听着风娘夸张的夸奖,看似礼貌地笑了去,实际是上却是在嘲笑,嘲笑自己。
过来好一会儿,围观人众才都散了去。
却有一个在大堂外围观的人,不但没离开,还走了进来。正是刚才围观中第一个响起的掌声的人,也可以说是唯一一个都响起了掌声的人。除此之外,从头到尾都惊得忘了鼓掌,最后也是都一个个神游在外地飘走的。
“这位公子我们还没……你,你是……”风娘刚想说大清早的还没到营业时间,请回,但定睛一看,一下子便看出了那人是谁,后面的话立马都塞了回去,却也惊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敢问阁下尊名?在下汝莳。”汝莳知书达理地向一个青楼人行礼道。
风娘更是在一边惊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任君躏。”君躏淡淡回答道。不知道来人是谁,也不想知道是谁。还不就是一个人来喝花酒,或是想来玩弄自己的人吗?
几日下,已经见怪不怪了。当然从一开始君躏也没有觉得怪过。
“阁下惊才绝世,可否与在下小酌一杯,把酒言欢,交个朋友?”汝莳礼貌地说出邀请。
看吧,就是这么回事。君躏张口欲拒绝,替风娘说完那句没说完的话。
“营……”
风娘觉察出君躏要老实地替自己说完那句话了,在紧急关头终于抢在君躏前头,把话憋了出来,“您您您……您真就是汝莳?!那个一字千金也难求的汝莳?那个风靡全国难目真身的曲豪?!”
汝莳名声之大,就连身为妓院老鸨的她都收藏了不少汝莳的诗词。传闻中的人物,爱游走全国,却从不会在某一处逗留,也更爱游山玩水,去处都是些闲静雅僻之地。虽然名声在外,但真人却是十分难遇的。若不是他自己走出来,想去见他,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当然汝莳的名声也是近几年才鼎盛起来的,在牢中度过了近五年的君躏完全不可能知道。
但就是知道了,君躏也不会有任何情绪的起伏。
风娘又连忙跟君躏耳语,“看他对你有好感,你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快贴上去了,要是能帮妈妈我要到了几幅他的真迹,我这后庭华院……不不不,我怎能如此糟蹋汝莳的真迹呢?不能卖,那简直是犯罪!我该好好珍藏了留给后世才对。总之你想方设法最好给我骗他写个几幅出来。”风娘一边说着一边幻想着,难掩的笑声从话语中漏了出来。
汝莳一直在一边看着风娘对君躏的耳语,大概也猜到了对方在说些什么。
“呵呵,君躏是刚来的,不懂事,多有得罪还望曲豪谅解啊。让曲豪在这种地方多呆实在有伤大雅,这样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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