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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情话系列之二 色涩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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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九能用颤抖的手解开捆绑住许明的皮带,一边含糊不清的咕哝。看起来,他比许明和泽北俊彦的任何一个,都还要神志不清。
“………………”许明开了开口,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对不起……事情变成这样我也没料到……我知道泽北这样伤害你,却什麽也做不了……”
九能愧疚的低著头,他不敢注视许明依然炯炯的目光。
“可是……可是,我请求你,请你一定不要恨他……”九能这麽说著的时候整个人是前倾九十度以上的,这是日本人最具敬意的姿势。
恨!怎麽可能不恨,因为你的道歉就可以弥补他的罪行吗?开什麽玩笑!我恨定他了!
九能依旧这样鞠著躬,许明已经厌烦了,可是他连转头的力气也没有,索性只好合上眼皮,眼不见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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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痛渗透到四肢,呼吸在黑暗当中浸淫……熟悉的气味……………
……那是,爸爸的味道………………
俊彦!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恨我吗?!……
俊彦……
“泽北!泽北……”
有人粗鲁的晃动自己的身体,泽北俊彦困难的从冥想中醒来,使劲的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竟然在洗手间昏睡过去了。摇著他的是编辑九能,现在想起来,好象他一直都没有走的样子。
“我……就这麽睡著了…………”可是,幸好,他醒了。
“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那个男孩,好象……好象不行了…………”
说话间,九能的嘴唇不住的哆嗦,好不容易把句子串完整,他却一副象是要哭出来似的表情。
“你说什麽……”
“那、那个男孩……我以为他睡著了,可是怎麽叫他推他都不动……………”
泽北俊彦没有时间听完他的话,他推开九能一个箭步冲出洗手间。
不可以…………
……我不允许……不允许你再次的逃开……
如果你不能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会毁灭…………………………
许明躺在床上,表情安详的好象沈睡的婴孩,他的手已经被松懈下来懒散的搭在床沿,腕部紫色的痕迹,难看的,瞪著泽北俊彦注视他的眼,象是在控诉不久前那场违背人性的暴行。
泽北俊彦触探鼻息的手指在距离许明两公分的地方定格,然後,他张开手掌轻轻的抚摩他的脸颊,柔和的好象羽毛拂过水面……
“不……他没事……”
泽北俊彦低沈的嗓音难以掩饰内心的欣慰,手指接触沈睡的脸庞的时候,他惊喜的发现许明纠结的眉头微微搐动。
“泽北……”
九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望著卧在床头仿佛包裹著易碎品一般搂著许明的俊彦,他从来也没有见过,和前一分锺有如此巨大变化的泽北俊彦,这样的泽北俊彦,他到底是熟悉抑或陌生?
“你走吧……”沈默了数分锺後,泽北俊彦缓缓的说到。
“放心吧……我什麽都不会做的…………”
俊彦淡淡的语气渗透著难以抗拒的说服力,令九能连一句反对的话也说不出来。他略带犹豫的注视了许明一眼,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转身离开了卧室。
手指抚摸著绑缚过的伤痕,泽北俊彦将头深埋在许明的发间,眼角可以瞥见在距离颈部大约两公分的地方,那枚清晰的齿印……他曾经这样伤害过他,而现在,他又再一次的…………
“对不起……”泽北俊彦用只有自己才听的见的声音忏悔。
“对不起,我无法控制自己…………可是………………”
他凝视著许明可能因为噩梦而不住扇动的睫毛,在那下面,隐藏著令泽北俊彦失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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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眼睛选择的范围是一百二十度,那是为了方便我们可以看更多的东西,可是当你睁开眼,突然发现,不管你如何调整角度,都只能观赏到同一个物体,并且,对那物体的感冒程度决不亚於吸血鬼吻上大蒜,那麽,你大概可以体会许明在睁开眼的瞬间那种震惊又懊恼的心情吧……
“你终於醒了……”
几次三番眼光交战,先逃开的总是泽北俊彦,然而现在的他,甚至还带了一丝愧疚,微微垂下眼帘,竭力躲避许明尖锐的视线。
你一定很恨我吧……我不会逃,也不反抗,所以,不论你想做什麽,都尽管来!
对於可能招呼在俊脸上的拳头,泽北俊彦似乎还有点期待。
他等了整整一分锺……
“你他妈的……离我远点………………”
从许明口中蹦出的每个字都显得有气无力,的确,他已经没有力气动手了,要不然,不把泽北俊彦揍得连他爸妈都不认得,他就不叫许明!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麽都无法取得你的原谅,可是,请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伤害你,一切,都是因为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哼……把人推下悬崖说声对不起就完事了,你把人当什麽啊?……我又不是你的东西,凭什麽非得留下!你有什麽权利对我做出这种不是人干的事!!泽北俊彦!你他妈的有病!”
许明说的激动,泽北俊彦反倒更无言以对,错的是他,他又有什麽可以反驳的。
“我……给你上药…………”
“不必!有时间上药还不如给我滚下床,我现在压根不想看到你!”
“可你受伤了……”
“看到你我会死的更快!”
坚决的抗拒他迟来的温柔,是许明现在唯一可以维护自己尊严的手段。如果这一招再度激起这个小日本的怒火,那麽,干脆来个玉石俱焚好了!
泽北俊彦默默承受了他的挑衅,他本以为他可以在这场战争中全身而退,可惜,如今他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麽的离谱。
在人群中周旋是一种本能,因为生长在那样一个充满争战和残酷的世界,是学不会仁慈和真诚的,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是按部就班,计划之内,他得保持清醒不至於跌进自己挖的陷阱,用形式化的表现织成绝缘的网……这些都是他在泽北家族学会的,他引以为傲,或者说,那是他唯一可以立足於泽北家的资本。
从那个世界逃脱的时候,他只剩下这个了………………
遇见许明,不是意料中的事,他根本不会想到,一个小小的高中男生,拥有击溃他全线武装的力量,让他不得不用赤裸裸的意识来面对,面对自己体内出乎意料的激|情,原来,他并不完美,原来,泽北俊彦也可以这麽脆弱…………
“呵呵…………”
俊彦嘲笑自己,这一次,他是彻彻底底的栽了。
“我该怎麽办…………我爱上个人了…………”
“但愿那个人不是我!”不管嘴上有多麽强硬,当泽北俊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许明还是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泽北俊彦笑而不答,因为许明是背对他的,所以,他无法看见俊彦的眼中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坚定的闪光。
“我尊重你的决定,现在就滚出你的视线,不过,你应该不指望自己留著我的东西还睡的那麽塌实………有什麽需要的话,我就在门外。”
他爬下床,没有再骚扰许明一秒锺。听见背後的褥子发出悉悉嗦嗦的声响,许明终於忍不住出声。
“为什麽是我?……为什麽?”
脚步声停止,男人在思考………………
“因为……你有一双让我嫉妒的眼睛…………”
7
时钟毫无感情的敲过几下后,门铃突然尖锐的叫嚣了起来,现在应该是午夜三点,都这时候了,还有谁在外头闲晃?
若是在平时,泽北俊彦死也不会去开门,可今天…………
“SHIT!是哪个该死的!”
不管是人是鬼,今儿个你小子是撞枪口了,正摊上老子超级想扁人的时候。
“吱”
门应声而开,站在泽北俊彦面前的只有编辑兼他专署跑腿的九能务实。
满头大汗的九能挂着疲惫不堪的笑容,红通通的大眼睛止不定的忽闪忽闪,他却来不及揉一下,压抑着几欲出口的连天的哈欠,他向泽北俊彦打招呼。
“哟!”
正想要一步跨入房内,一股寒气冷不丁的在后脊窜起。奇怪?现在是夏天哪来的凉风?全身的汗毛直直的排成一列,那种诡异的感觉却不是九能所陌生的,他知道,现在在他面前的人一定是极度不爽的状态,他几乎可以看见泽北俊彦刘海下那一排密集的阴影线。
“……泽北……老师,打扰了!”
“你是鬼啊!!现在是三点半,你来我这里喝午茶啊!发神经也得有个限度吧!”
话音刚落,就换来泽北俊彦一顿劈头臭骂,九能好委屈。
“那个……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前一天,泽北还和他约了晚上三点交稿的,正常人哪会约这种时候的?害的他等在屋外直到三点,喂饱一大群蚊子和臭虫,这会儿又被他平白无故骂一顿,这、这太冤枉了!可是幸好,他挨的不是拳头。
“是吗…………那你还让我站在门口陪你!嫌我不够累!”
泽北俊彦就是泽北俊彦,永远没有错的时候。
九能哭丧着脸,象个受虐的小媳妇一般,唯唯诺诺的进了屋,才刚走了几步,借着屋里的灯光,他发现泽北俊彦的脸上有一大块青紫的痕迹,位置在他最引以为傲的嘴角,左边的发梢上沾着些许黏糊糊的不知什么玩意儿,白色的衬衣上还有咖啡色的污渍。整个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可把他吓了一跳。
“泽、泽北!你出什么事了?……你的脸…………”
“你是白痴!看不出来我被人扁吗!”
“是…………许明?”
话一出口九能就后悔了,明知故问。再怎么说,他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那个人还有谁会这么下他的面子,给他好看!看见泽北俊彦冷冷的白眼,九能只差没当场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多事!
…………………………
…………
“你知道吗!一整杯的可可,全部泼在我身上,这还不算,我想好好跟他评理,那该死的还狠狠K了我两拳……我是泽北俊彦哎!SHIT!仗着受伤我不敢动他,竟然得寸进尺!……你几时见过我泽北俊彦好好和人谈话了……该死的许明……”
看他一脸的怒气,仿佛一头焦躁的野兽在客厅踱来踱去的样子,九能试探性的问。
“你……跟他说了什么?”
“…………”
“什么?”
“我跟他说……‘我爱你’!”
‘扑咚’九能听见自己摔到地面的声音。开、开玩笑!肉麻的话普通人也会说,可就泽北俊彦的个性来看,只是逢场作戏的话还有可能,所以他应该也是随便说的吧!
“那他说什么?”
“……他叫我去吃屎!”
说罢,怨气在俊美的脸上一目了然,惊异于泽北的这一变化,九能还是无法想象泽北用那种严肃又认真的口吻说那种话,难道真的不是随口说说?若真是这样,泽北也太可怜了,一句‘我爱你’换来一句‘去**’(因为太不卫生故而删掉),对象可是他堂堂泽北俊彦!也难怪他会这么窝火!……话又说回来,谁叫你平日里作恶太多,单就我一人被你折磨的要死要活也就罢了,还作出绑架强暴什么的缺德事,该是老天惩罚你了吧!
不过,泽北俊彦从不孩子气,他不会因为喜欢某件东西就硬把它拘为己有,这点上来看,他应该是个很理智的人。九能也从没看到过这么执着的俊彦,明知是错的,却还是一意孤行。
而这样的泽北,却是他所无知的。
相处了一年,九能对他了解的程度其实并不比许明多多少。
………………
“妈的!”
许明还有力气骂人,在浴室里他就觉得自己好像一条被捕捞上来的海参,全身软绵绵,只剩下一口气。
才洗了十分钟,就摔上摔下折腾了四五次,浑身的骨头都怕是没有整的了。
他洗了一个小时又四十分钟,那个男人就在门外等了一个小时又四十分钟。他以为一出门就会被袭击,还准备要拼尽全力与日本鬼子肉搏一回。……抗日战争那会儿,应该也不常有这种机会吧…………
可是,出了门非但没被动手动脚,人家还递上一杯冒着热气的可可。
那时的许明,可真觉得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
…………
“是我借你钱没还上?还是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上上辈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要现在把我关起来,也得给个理由啊!”说什么都不通,看他也是个文人,姑且试着说说理吧,许明这么想着。
“如果你要理由……我…爱…你!算不算理由?!”
…………………………
我操你家天皇老子十八代祖宗!!
我倒了八辈子霉怎么被你这种人看上!…………喂喂!你不是耍我玩的吧!肉体折磨还不够,你还想把我吓成白痴吗?对不起!不可能了!因为我本来就缺乏脑细胞,除了四肢发达,我许明没有你这种人的纤细神经,所以,动口不如动手快,先泼熄你一头的野火,在送你两记铁拳,买一送二,便宜你了!没有被扁成猪头你也该感谢我皇恩浩大了是不?!
……………………………………………………
正想着。房门被缓缓的推开,伴随着轻微的吱呀声。
屋外站着泽北俊彦,还有个人,就是和他‘串通一气’绑架许明的九能务实。
“你他妈的想吓死人啊!”许明从床上弹跳起来,狠狠掷去一个枕头。
“你想现在是几点了?!开门也不会先敲一下…………你以为你是鬼啊!!”
‘扑咚’九能又听见自己的身体与地面相撞的声音。(很抱歉!我是第一只!)
“我想问你……明早想吃什么……”
“啊?”三点钟跑进睡房,问人家早餐要吃什么? 有没有搞错! 你的搭讪方式会不会太无里头了!
泽北俊彦不明寓意的瞪了九能一眼。
“与其你替我张罗吃食,不如我自己去找,我说,你也该放我回家了吧!”
许明显然有些不耐烦,他好想回家看看,上次的事情已经换来一个星期的禁足,这次又是这样,不知道老爸又会怎么罚他了。
泽北俊彦还是那一张一百零一号表情,即使许明是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傻瓜极品,一旦再次被他逃脱,也会学的乖些挖个坑藏起来了吧!
不!决不!我不会放你走的!
“我给你买烧卖好不好!还是你还想吃我煮的粥?”
俊彦突如其来的笑真的好迷人,他的笑总是充满了撩人的媚,慑人的凛冽,没有人可以侥幸从他的笑容里逃脱,无论是谁……当然,许明也不会例外,就算他再怎么迟钝,对美这种东西,人类的抵抗力总是最小的。
“烧、烧卖就好……”
“是吗?那行!”
说罢,泽北俊彦就转身出去,连给许明回过神来的时间也没有。
“哎!等、等一下!……我在问你话呢!”又被他混过去了。这家伙怎么这么难搞?!
许明瞪着还站在门口的九能,九能被他瞪得心里发毛,正想溜之大吉,突然见到许明伸出一根手指朝他勾了勾,示意他过去。
“你是他的朋友,你去说没准他会听你的,算我求你!好不好。”就现在的状况,力量的悬殊容不得许明再反抗,跳窗逃跑的计划也不适用第二次(窗上被订了栅栏…我哭!
),所以,这个人,好像还有那么一点利用的价值!
九能苦笑。
“如果你知道我在泽北心目当中的的分量有多大,就不会这么说了。”
“你在他心里的分量?有多大?”
“呃……这样……不对不对,是这样……还是这样?…………”
九能伸出手指比了比,又往小比了比,然后在小…………
“唉~~”许明扶着鬓角叹了口气,真是失策啊!他的头更痛了!
经历了一场彻夜未眠的意志力战役,许明已经没有精神再咽下什么东西了,他并不是怕泽北俊彦在对他做出什么变态的动作,只是担心自己会错过任何可以逃跑的机会。
门,是大开的,对面沙发上躺着睡的象死猪似的九能,从凌晨六点起就熟睡的他,怎么看都不象是泽北用来监视的‘东西’。而在屋里屋外穿梭的泽北俊彦,似乎专心的忙碌着替许明准备早点,对于许明撑着不比绿豆大多少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的反应视而不见。
等到泽北将一锅热腾腾的早点端到他面前,许明才痛呼疾首,错过了N个可以逃跑的空挡。而后突然涌上来的疲惫让他不由自主的摊倒在床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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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准是真疯了!才会连这种廉价又蹩脚的告白都说出来。
我爱你?!
天晓得我是不是真的爱上了你,可从身体里爆发出来的如此强烈的激|情,确实是从未有过的,也许我是玩真了吧!
没想到这么简单就爱上个人了,泽北俊彦啊泽北俊彦,你也不过凡夫俗子一个!
“……许明…………”
望着和他躺在同一侧的睡脸,俊彦喃喃的唤着他的名字。高挺的鼻梁,一点瑕疵都没有的黝黑的肌肤,下颚有点微翘,在厚厚的下唇相接的地方深深的陷下去,说实话,这样的脸在大街上一抓就是一把,没有任何特色,也没有值得欣赏的亮点……惟有眼睛。
许明的眼睛有一种强者的威慑力,好像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会发光,长在这般平淡无奇的脸上,会不会太可惜了点?
也许我就是被这样的眼吸引的吧!被他注视着所感到的颤栗与悸动,与他对峙时那种在心底搅动的刺痛,让我不得不逃开,这样激烈的眼神。我想我是一直这样渴望着,拥有这双美丽的强大的眼睛,至少,我可以借此遮盖自己一无是处的怯懦……
泽北俊彦伸出手轻轻的划过许明紧阖的眼帘,细微的触感让许明突然睁开眼。
“你!”映入瞳孔的是泽北俊彦修长的手指,那一瞬间,许明还以为他要摘取自己的眼珠。
紧接着一个柔软而温湿的唇贴紧了他的,轻轻的压着几乎忘了反抗的身体,细细的厮磨他唇上的肌肤。许明的眼对上了俊彦,他惊艳于那双细长的美目,和那因不时躲避着他而时开时合浓密的睫毛。
男人是也可以生的美的,就算品行恶劣好过他爹不疼娘不爱的长相,美男子总是会让人忘了他的坏,即使他绑架强暴伤害和囚禁……………………
……不过,我这个被绑架强暴伤害囚禁的男人,是不会被这样的脸鼓惑的。
“碰!”
两人的眼睛同时怒瞪着对方,空气中一片静凝,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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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干什么?”
许明用几乎被磨损到麻木的唇吐出这句话来。瞪着泽北俊彦的眼睛透着令他几乎痴迷的电流。
“吻你!”
我还没白痴到不知道你在吻我!
“我是问,你到我床上来干吗?!”
泽北俊彦的脸活像刷了一层浆,惨白而难看的正对着许明。说出的话好像机械一般没有音律。
“我以为……这还是我的床…………”
轮到许明傻眼了,他一咬牙。
“三秒钟里你不从这里滚下去,信不信我来第二下!”
“…………”
躺在沙发上的九能终于醒来,他迷糊的双眼看见泽北俊彦从卧室里昂首阔步的走出来,连看也不看他一眼,进了洗手间,又看见许明一脸怒气的从床上跳下来,却把他当作空气一样不与理睬,然后,猛的关上了房门。
“奇怪?发生什么事了??”
面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泽北俊彦的脸部肌肉不自然的抽搐,他伸出手在前方静止了三秒后,突然,向下握住自己两腿间的脆弱,喉头发出气绝一般的呜咽。
“…………SHIT!我忘了他是踢球的…………真该死!!”
被正面直接攻击的家伙,好像已经不属于他了,剧痛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会变成当代中国第一个日本太监,而且是被踢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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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高潮延长些的话……是不是可以这里再加点床戏,或者……你怎麽看呢?”
九能递过原稿的中段部分,询问泽北的意见。
“这东西我觉得宁缺毋滥,再说了,这部小说可是我转型的关键,你真的想我一辈子作什麽Se情小说家,让人在背後说我欲求不满吗?”泽北俊彦叼著快落下长长烟灰的七星,皱著眉头反问九能。他的头发凌乱,衣服从昨天起就没有换过,浑身上下都是酒精味,一忙起来就乱七八糟的习惯可能是所有小说家共有的特色。
“……”九能有些语塞,说实话,最近泽北的一部小说销量一直都上不去,有人说,他已经江郎才尽,连床戏都千篇一律的,让人吊不起胃口,再这样下去,只怕过不久泽北俊彦就要从人气小说家榜首跌落千丈了,业界是很残酷的啊!
“泽北……不是我说你,你也该收收心了,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忙著许明的事,你这样也不是办法,真打算关他一辈子吗?人家和你非亲非故的,你也没那个资格啊,要是警察来了,你怎麽辩解?………………说你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性向转变,对一个男孩子一见锺情,就把人家绑架了……说你爱他,所以囚禁他……说不通啊!”
泽北取下嘴里的烟头。
“我没想过!”
“怎麽没想过?你知不知道我的心这几天一直就这麽悬著,就怕出什麽事。”
“你怕的是他出事还是我出事啊?”
“都怕!……算我拜托你,早点放手吧……你不会是真的跌进去了吧?!”
泽北俊彦默不做声,良久才姗姗的笑道。
“你想太多了……”
“我想太多?”九能闻言跳了起来。
“我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呢!或者,我该把自己选什麽颜色的棺材都一起想好了才对!”
“你知道这叫什麽?”
“什麽啊?”
“中国人的俗话:皇帝不急急太监!你该想的应该是我棺材的颜色才对!”
看著九能张口结舌的蠢样,他真的有点忍俊不禁了,泽北俊彦从沙发上站起来顺势拉起九能。
“太晚了,你该告辞了!”
哎!怎麽回事?有主人家自己叫客人告辞的吗?
“我们还没谈完呢?喂……你别推我啊!泽北!”抗议无效!
九能第N次的被推出俊彦的房门,虽说有些事遇著遇著就习惯了,可是老被扫地出门的这种事,九能是无法习惯的。
“泽北!我明天还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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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呢!…………”
泽北靠在沙发上对著液晶屏幕发呆,屏幕上正上演一出令人血脉贲涨的春宫秀,可是泽北俊彦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来,看著画面上几个裸女的买力出演,就好像在看著蹩脚的马戏表演,疲倦,过早的光顾了他惺忪的眼帘。
“要不是九能,我至少还有三天的休假…………好想睡…………”
他迷迷糊糊的往卧室走去,手指刚接触到象牙把手,才想起前不久自己被狠狠修理的惨状,他下意识的往下拉了拉衬衣,象征性的掩护一下重点保护的部位,才放心的开门走进去。
其实,每天晚上熬夜的他,几乎从不间断回自己的床上睡觉,和他共用一张床的许明当然不会发现,这时候他的意识早就上天和太上老君下棋去了。然後,不过几个小时泽北俊彦又是头一个醒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门。许明大概从没发觉,自己被泽北搂在怀里睡的有多麽的舒坦,要不然,他铁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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