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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风云之欺负到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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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爷爷……疼……我醒了,醒了!别拉了!”小书童尖叫的跟着老管家的手劲站起来。
刘文彦见状连忙阻止说道:”刘伯快放开小安子,让他去睡吧。我这就睡下,不用他侍候了。”
”不行!小安子是你的书童,一定要侍候你睡下才能睡,这是规矩。”老管家固执的说道,做下人就要遵守下人的规矩不能仗着主人宠着你就随便。
看着小书童惺忪的睡眼,以及哀求的神色,刘文彦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刘伯你一定是故意的,好啦,好啦,我现在就睡,你们前脚出门我后脚就熄灯总可以了吧?”
老管家这才露出笑容说道:”好,老爷既然说了,我就带小安子回房睡觉。”
刘文彦看着祖孙两人的背影摇了摇头无奈的放下手中的奏折,解开外衣、放下头发、吹熄油灯。屋中顿时陷入了黑暗,一阵布料的摩擦声过后,老旧的大床传来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大概是刘文彦真的太累了,才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呼吸就变得绵长起来。
听到屋子里面一切都归于静寂,窗外的人影才暴涨了一下,只是轻轻一推后窗就被推开了。人影似乎皱了皱眉头,这家人家未免太没有警戒心了,不过倒也方便了他。一闪身人影从窗口进入到屋子里,却被房间里面可以称得上家徒四壁的摆设吓了一跳。怪不得连窗子都不关,原来屋子里面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偷的东西。也不能说这个房间不好,可是因为家具都是上了年纪的,加上有些东西损坏后被并不擅长修补的人修补后看起来更加破旧。可以看得出来刘文彦是一个勤俭而念旧的人,否则凭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地位,不可能用这么破的东西……例如眼前这个大床。
大床大概是给主人夫妇俩人用的,所以是很宽大的双人床。刘文彦目前并没有成亲,所以消瘦的他单独睡在这个大床上显得格外的娇小。人影在床前看了看熟睡中的刘文彦半晌,突然伸出手恶质的捏了捏刘文彦红润的脸颊,低低的说道;”你这家伙在得罪我以后居然还敢睡的这么熟?”这个人正是早上和尚被跑掉了,晚上准备到庙里抓和尚的沈擎刚
”呜……讨厌……”刘文彦大概将沈擎刚当成蚊子之类的东西了,伸手”啪”的拍了过去正中准备俯身叫醒他的沈擎刚的脸颊。
脸颊被打的并不疼……疼的是沈擎刚的自尊。沈擎刚一脸阴霾的抓起刘文彦作乱的手左右看了看,挑了一个肉多的地方一口咬了下去……
”疼呀……”受到袭击的刘文彦腾的坐起来,他可怜的手还陷在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中,他顺着疼痛的手向上看去……他看到了脸上带着野蛮凶光的沈擎刚。”啊……”一声之后刘文彦被恐惧感擒住了所有心神,顿时僵立在那里。
又啃又咬觉得满足的沈擎刚终于松开口,欣赏的看着已经刘文彦红肿的小手,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可惜刘文彦却不是这么想,他一发现手已经自由了,连忙收了回去,哭丧着脸看着重创的手忍受从手上不断传来的刺痛。
”沈大人,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刘文彦偷偷将手上的口水抹掉,一边揉搓手上疼痛的地方一边对一副天经地义跟他挤在大床上休息的沈擎刚问道。
”你不是要去推广';道之以德,齐之以礼';到罪犯中间去么?让我见识一下如何?”舒展身体觉得刘家的大床还真的出乎意料的舒服,怪不得刘文彦不换。
”我……什么时候说要去了?”刘文彦奇怪的说,就算是他曾经说过这个时间闯入他的卧室也很奇怪呀。
”你有……你有说过,时间就是今天早上,地点就是金銮殿上,皇上和满朝文武都是见证人,你还想抵赖么?”沈擎刚越来越有邢部尚书的架势了,他坐起来一字一句的说着并且不断将脸贴近刘文彦的脸增加气势。
刘文彦随着沈擎刚不断逼近的脸不断后退,最后抵到了床角。他吞了吞口水嗫嚅的说:”我……现在要去么?可是现在是晚上,如果沈大人坚持的话我们可以明天去……”
”不……我不打算明天去,我只打算今天去,现在去,马上去。”沈擎刚笑呵呵却坚决的说道,随着他的话他伸手将刘文彦抬起来,将他头朝后夹包袱一般的夹在腋下。
”啊……”刘文彦尖叫才一出口就被沈擎刚点住|穴道瘫软下去。
7
“谁?!”天牢的守卫机警的拦住靠近的人影:“啊!尚书大人?您怎麽这个时间来了?要夜审犯人麽?要不要我通知队长?”这位年轻的尚书大人经常三更半夜的突然出现,让他们那些养尊处优惯了的长官难得随时戒备。
“不用了你们了,做你们该做的事情吧。”沈擎刚摆摆手,闪身进入天牢的大门。
“沈大人好像有带什麽东西进去……”那团被挟在腋下的东西看起来好像是一个人吧?
“你管那麽多干什麽?只要天牢里的犯人没有丢,大人带什麽东西进去不関我们的事。做这一行要学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技巧,不要什麽事情都好奇,到时候第一个被开刀的就是我们这种无名小卒。”年纪大的守卫好心的告诫年轻的后辈,好奇心可不仅仅能够杀死猫,有的时候人也是会死在好奇心上面的。
“砰!”朱红的大门在身后関起来,向下蜿蜒的阶梯被两侧的火把发出的光映照得好像是活物一样,空气中散发着常年阴暗处所特有的潮湿气味,不远的地方隐约有着小声的交谈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爲了方便走路而被扛在沈擎刚肩膀上面的刘文彦已经有些脑充血的症状,现在他双目所及的只有不断出现再消失的台阶以及沈擎刚结实的后背和形状完美的臀部……我一定是晕头了!我怎麽会认爲沈擎刚的臀部形状完美。
“呃……咦?”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却发现大概是|穴道被封的时间已经过了,自己居然可以发出声音了:“沈……呕……沈大人放我下来……呕……我要吐了!”
沈擎刚停下脚步,不过不是因爲刘文彦的请求,而是他的目的地已经到了。这是一房间在阶梯尽头的牢房,牢房的前面有一块空地,空地的另一边是长长的甬道,甬道的两旁是一间紧挨着一间的牢房。空地中间摆放着一张老旧的桌子和三张不同款式的椅子。一个老的牙齿快要掉光的老狱卒正坐在其中一张有靠背的椅子上打瞌睡。拖着刘文彦走到桌子的前面,沈擎刚神色阴霾的敲敲桌子。
“呃……啊?!”老狱卒猛然惊醒擡头看到一个在这个时间里不该出现在眼前大人物,一阵手忙脚乱的站起来,身下的椅子因爲他的动作而发出尖锐地玆嘎声。“大……大人,您有什麽吩咐?”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里应该有三个人值班才对。爲什麽只有你一个?”这样的玩忽职守,看来偶尔来夜巡一下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呃……哈……耶……”老狱卒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还不是就是那样,与他一起值班的一个是总捕头的小舅子,一个是狱卒长的表弟,至于他们在哪里?老实说自从他与他们分到一起值班他就没有看见过这两个人。
沈擎刚微微眯起了眼睛,要查今天谁值班很容易,不过这代表着这里的诟病并非这麽一点点,也许之前他看到的都是假象也説不定。毫不掩饰的怒气从他身上辐射出来,连在他身后的刘文彦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更不要说直接面对他怒气的老狱卒那一幅快要晕倒的样子。
“呃……沈大人……”刘文彦小声的叫了一声,实在不知道沈擎刚大半夜的将他抓到天牢做什麽?天牢的温度对于他这个只穿内衣的人来説似乎有点凉。
差点忘了今天的重头戏,听到刘文彦的呼唤沈擎刚从怒气中清醒一点点,他回头对刘文彦阴阴的一笑,然后对老狱卒说:“你先出去,顺便通知所有的狱卒明天全部到齐,如果不来的以后就永远不用来了!”
老狱卒如蒙大赦一般,用实在不想他这个年纪可以有的速度飞快的退场,可以直接用抱头鼠窜来形容了。看着老狱卒消失的身影刘文彦不禁有些羡慕,他要什麽时候才可以回家睡觉啊。
“现在该你了。”他知道现在他是迁怒,本来他也不想做得这麽绝,但是那又怎样?沈擎刚任性的想。
“你……你你……你要做什麽?!”看着沈擎刚脸上的狞笑,刘文彦这才有了真实的危机意识,不过已经晚了。
上一秒钟刘文彦还在沈擎刚手上挣扎,下一秒钟他已经被扔进一间漆黑潮湿的牢房。“你要做什麽?放我出去!”直到现在刘文彦才相信沈擎刚不是在开玩笑。
“这怎麽可能?”隔着牢房的门,沈擎刚面无表情的环抱着胸:“我这个人最恨那种明明自己做不到,却喜欢对别人指手画脚的人。你们傢孔子不是说过‘己不慾,勿施于人。’我想刘大人熟读《论语》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人,‘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我做不到,所以请刘大人示范一下给我看看吧。”
“不……不是这样的!”刘文彦抓住牢房门的栏杆急切的说:“你是在公报私仇!滥用职权!”
“是又如何?”沈擎刚不在乎的耸耸肩:“以德报怨向来不是我的宗旨,以直报直是我一贯的作风。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是一根骨刺,你说我在公报私仇?我看你才是爲了反对而反对。”
“沈大人!你……你不要走!”刘文彦看着沈擎刚转身离去的动作慌了手脚,他用力的摇晃牢房的大门,“你不能走,你不能把我留在这里。”
“我爲什麽不能?”沈擎刚呲笑一声,回过头无情的看着刘文彦的后方:“刘大人你现在还是开始担心一下自己吧。”
顺着沈擎刚的视线刘文彦回过头看向自己的身后,牢房里面并不是他一个人!阴暗的角落里面似乎蜷缩着数条人影。“你不是要去推广‘道之以德,齐之以礼’到罪犯中间去?让我见识一下如何?”刘文彦回想起沈擎刚在他家里说过的话,他居然真的这样做了。才这麽一回头的功夫,沈擎刚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中,刘文彦绝望的跪在牢房门口,如果这是一个恶作剧,那麽这个恶作剧真得不好笑。
“小子你很吵啊!”黯哑的声音中透着蛮横,角落里传来这样的声音:“打扰大爷睡觉你是不是活腻了!”
随着这个声音,整间牢房仿佛活过来一样,不断的传来不堪入耳的咒駡声。“住口!”话才一出口刘文彦就意识到不好,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他XX的!你在说什麽?”一个身形庞大的人影从角落一跃而起,转眼间便来到了刘文彦跟前,一边咒駡着一边揪着刘文彦的领子将他拎起来。
“放……咳……放开我!”刘文彦奋力的挣扎,刚才虽然也被沈擎刚拎来拎去,但是并没有感到不舒服,可是现在被这个人拎起让他感到窒息。“我是当朝右丞相……咳咳……你不得对我无理!”
刘文彦的话引来了腥说囊徽蠛逍Γ嘧潘娜烁枪笮ζ鹄矗骸澳闳羰堑背邑┫啵业栋倘褪堑苯窕噬侠弦 薄
“放肆!你……你这是欺君之罪!”刘文彦虽然做过京城的府尹,但是京城毕竟是天子脚下,罪犯再嚣张也嚣张不到哪里去,哪里比的上刑部天牢里面这些来自全国各地的亡命之徒。
“放肆?我还放五呢!”刀疤三拎着刘文彦的晃来晃去:“你说你是右丞相?你这个右丞相穿着内衣大半夜的跑到天牢里面来做什麽?难道寂寞难耐找男人?”
“哈哈哈……”腥擞质且徽蟠笮Γ骸拔依玻∥疑砬苛ψ骋灰箍梢岳淳糯我欢ǹ梢月隳愕摹 敝屑溆腥苏庋h道。
自古以来监狱里面就是充满了暴力与性侵犯,那些囚犯们呆在暗无天日的大牢里面,将打架作爲饭后运动顺便确立自己的地位。而那些弱者除了被这些强者奴役、吃的东西被剥削以外,最大的功用就是被用来发洩男人的欲望。刘文彦从什麽角度来看都是一个弱者,方才在挣扎时半开的内衣微微露出“养尊处优”的水嫩肌肤,在昏暗的火把照射下发出象牙般的光泽,睡前的沐浴水里面因爲放入了放松精神的香料,让他染上了淡淡的香气,在这散发着潮气与臭气的地方格外的引人注目。
“呵呵呵,这小子看起来好像一个娘们!嘿!还带香味的……我看看是不是娘们装的!”拎着刘文彦的刀疤三最先问到这种香味,哈哈一笑就将刘文彦的内衣给撕开来。
刘文彦早就被晃得头晕眼花手脚无力了,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内衣被撕成碎片。“你……你们……你们太过分了,我要治你死罪!”刘文彦艰难的挤出这句话。
众家囚犯互相看了一眼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其中一个人有些好奇的问道:“喂!小子你到底犯了什麽事?看你这样子不是得了失心疯吧?”
“我们这就是死牢,死牢的意思就是我们这些人早就被判了死罪,就等着秋后被砍脑袋了。你小子到底是得罪了什麽人被扔到这里来了?”
看这小子一脸白癡样想必也做不出什麽罪大恶极的事情,八成只是犯了一点小事但是因爲疯疯癫癫的得罪了人而被関到这里来了。
“该不会是仗着小白脸勾引了什麽皇亲国戚而被人家老公丢进来处理掉吧?哈哈哈……”还有人是这样想的。
“管他那麽多!这小子还真嫩!”刀疤三摸了刘文眼光裸的胸膛一把,满意的点点头,光滑的触感让他的欲望蠢蠢欲动。“我先尝尝他的味道!”一把将刘文彦丢在牢房的地上,随后庞大的身体压在了上面。
“好吔!我第二!”囚犯们对这种事情习以爲常,閙闹哄哄的抢着做下一个。
“啊!你要做什麽!放开我!”刘文彦惊慌的一边尖叫道一边躲着刀疤三臭哄哄的嘴以及在他身上乱摸的手。
“嘿嘿嘿……你最好乖乖得让我们满意,还能少点皮肉痛,否则我们对你就不客气了。反正这里関的都是四囚早死晚死是每人再乎的。”刀疤三对刘文彦的挣扎有些不耐烦了,他粗暴的将刘文彦反过来按在地上,大手用力一扯刘文彦的裤子,一瞬间刘文彦全身上下已经一丝不挂了。
“不!不要……啊……放开我!”冰冷的空气刺激着刘文彦的肌肤,自己接下来的下场已经可以预见了:“爲什麽……爲什麽……救我……呜……沈擎刚……”泪水从眼中涌出,身后的嘈杂声仿佛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就在这个时候沈擎刚这三个字这麽鲜明的浮现在脑海里,这位使他濒临如此不堪境地的作俑使者确是此刻他唯一的救星……他一直都在……他知道。可是他就是这样冷眼看着,只爲了让他求饶……
已经有手强行的分开了他的腿,刘文彦用最后的力气大喊着:“沈擎刚!求你……救我!我……已经知道了……”
“啪!”“啊!”皮鞭划破空气打在人的皮肤上,被打的人发出惨叫飞跌出去。随着不断的鞭子抽打人的声音和随后的惨叫,这些死囚再次蜷缩回黑暗中。一件披风被丢在刘文彦的身上,冰冷的声音响起:“拿去包好自己。”可惜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让刘文彦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一动也动不了。
沈擎刚看刘文彦半晌没有动不禁有些担心,他蹲下身子将刘文彦的身子反过来却发现他脸上除了一些污渍还有……泪水。看着刘文彦脸上的泪水,从来不后悔自己所作的事情的沈擎刚突然有些心虚。“别看!”刘文彦止不住自己的泪水只好自暴自弃得用手遮住脸,比起向沈擎刚求救被这个小他好几嵗的下属看到自己哭更加觉得丢脸,虽然这也许就是沈擎刚的目的。
“唉……”耳边听到沈擎刚无奈的叹息,然后自己的身体保严密的包裹在温暖的布料里面。下一秒自己再次回到沈擎刚的手臂上,不过这一次不是被扛着走而是被像小孩子一样抱着一路走出天牢。
“沈大人……啊!”守卫看到沈大人再次出现立刻上前行礼……却看到了被环抱在沈擎刚怀里的刘文彦。
“忘记你今天看到的东西,如果我听到了一点风声你就小心你全家九族!”沈擎刚淡淡的丢下这句话,因爲他感到了怀里的人身体一瞬间的僵硬了。
“是!小人明白。”聪明的守卫自然了解沈擎刚的意思,他毕恭毕敬的低下头半天也不敢擡头再看一眼,有的时候知道的太多会惹来杀身之祸。半晌,守卫偷偷的瞄了一眼沈擎刚二人消失的方向小声的嘀咕道:“这些大人物的兴趣可真怪异,跑到天牢里面偷情……也对啊,谁也不会想到有人到天牢里面做这种事情,天牢的守卫森严果然最安全……尚书大人和丞相果然聪明。”
慢慢走在回丞相府的路上,刘文彦的心情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不过他仍然不敢看沈擎刚的眼睛,虽然他知道沈擎刚一只盯着他看。“爲什麽……这麽做?欺负我……很有趣麽?”刘文彦喃喃自语仿佛是说给自己聼。
沈擎刚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刘文彦,听到刘文彦的问话忍不住反驳出口:“我欺负你?你处处找我的麻烦又怎麽算?你先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惹了不该惹的人就要有承受报复的心理准备。”明明是威胁的宣言,说出来却有些抱怨的味道。
随后两人谁也没有再説话,当沈擎刚将刘文彦送回丞相府,放下他转身准备走人的时候,刘文彦突然开口道:“我的确是管的太多了……既然如此一切就如你所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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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这是在做什么?沈擎刚冷冷的瞪着一见到他就转身走人的刘文彦。自从那一天以后刘文彦对他将“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发挥到了极限,就连在上朝时候皇上征求他关于刑部运作的意见的时候刘文彦也直接用“皇上圣明,一切由皇上圣裁。”这种话来打发。让包括皇上的所有人都发现两个人之间发生了问题。
虽然因为没有刘文彦的阻碍让他最近几项改革都顺利通过了,但是刘文彦这种明显的赌气行为让一些好事的人有了嚼舌头的材料。想到刚才退朝,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小李子塞给他一个纸条,他偷空一看原来是皇上写给他的……一想起字条上的内容沈擎刚瞪着刘文彦的眼神更加冰冷了。
刘文彦对沈擎刚的视线并非无知无绝,但是他不明白的是他都已经不再跟他这个“沈尚书”作对了,为什么沈擎刚对他的敌意还是这么大呢?他偷偷的瞟了一眼身后的沈擎刚。没有心理准备两个人的距离这么近的刘文彦迎上了沈擎刚露骨的瞪视,那样专注的眼神让刘文彦心虚的低头疾走。
刘文彦是个彻头彻尾的文弱书生,不管他走得多快也甩不开今天铁了心要找他麻烦的沈擎刚。不过……眼看自家的马车已经等在午门外了,刘文彦不禁的松了一口气。可惜沈擎刚并不是一个好打发的人,没有在宫里面动手是给皇上姐夫一个面子,但是出了午门就不一样了……沈擎刚的脚一离开皇宫的地盘手一伸就做了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拉起刘文彦就走。
“啊!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刘文彦想起上次“天牢之灾”,吓的不顾形象的大喊起来。
去哪里?好问题……他只顾生气忘了这件事了。沈擎刚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随后转身走向丞相府的车队:“去你家。”
被拖着走的刘文彦听到沈擎刚的答案也顾不得“不与沈擎刚交谈”的决心,沈擎刚在他的心里已经跟大坏蛋画了等号,他有责任和义务保护他的家人不受沈擎刚的侵害!“沈尚书,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用公文上报,我一定不会难为你的。”
沈擎刚看也不看刘文彦一眼,一边走一边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不要叫我沈尚书,我会以为你在叫我弟弟。你看看这个……我认为这个问题需要我们两个私下解决。”说完将怀里的纸条丢给刘文彦让他自己看。
一只手接过纸条一看,吓了刘文彦一跳。纸条上熟悉的字体是他每天都能看到的……“皇上?!”
“哼!”沈擎刚不耐烦地加快脚步,三两步越过了呆立在那里的车夫前面。不顾刘文彦的挣扎一把将刘文彦抱起来塞进马车,然后飞身跳上了马车用一副比正牌主人还天经地义的模样吩咐车夫:“回丞相府!”
被丢进马车的刘文彦甩甩头企图让因为忽上忽下而眩晕的头清醒一下,才一抬头就被随后进来的沈擎刚吓了一跳。刘文彦下意识的往后一退,沈擎刚也毫不客气的占据了马车大部分的空间。发现自己被逼到角落的刘文彦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狭小的空间让两个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贴近了,甚至能够感受到彼此身体上散发的热力。
车夫高声叫道:“起车了!”鞭子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响声,马车开始微微的晃动起来。两个人沉默的半晌,耳边只有车辙转动的声音和马蹄敲打路面的声音。“唉……”沈擎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真拿你没办法……”声音中透着无奈与放弃,让刘文彦听的一怔……他是什么意思?
这个家伙真的比我大么?有这种呆呆又倔强的脾气还能够在这人吃人的官场中平安无事这么久还真是祖先保佑。沈擎刚觉得有些棘手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对刘文彦这个人他感到有些手软。以前还能做到将他丢进死牢里面的事情,可是现在尽管自己都快要被气炸了也想不出来该怎样惩罚他。心慈手软从来都不会出现在非家人的人身上,可是……刘文彦哭泣的样子仿佛是被镂刻在记忆中一般,任何有可能伤害到他的主意,刚刚在脑海中一露头就会想起那双被泪水刷洗的清亮而无辜的眼睛。仿佛是虐待小动物的感觉,让人不自觉地有一种罪恶感……可是偏偏又有着那一丝矛盾的快感。
看着刘文彦为了躲避他而缩向马车角落的动作,沈擎刚不禁蹙紧了眉头。当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想起这些天刘文彦明显的回避态度让沈擎刚本来已经渐消的火气再次高涨。性子一起,沈擎刚也没有深思就伸手将刘文彦拖出角,落转了一个圈让刘文彦背靠着他的胸膛,坐在他两腿之间的空位里。
“沈……沈尚书……你……你……你怎么这么做……这……快放开我!”刘文彦一方面怕的全身僵硬,一方面却被这种暧昧的姿势羞得满面通红,一句拒绝的话让他说得七零八落断断续续。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孔夫子说过男人和男人不能这么坐?还有,我说过了不要叫我沈尚书,你可以称呼我的名字,文彦……”沈擎刚故意贴着刘文彦的耳朵说话,看着他手足无措无法保持高高在上的样子,内心中就从满了一种快感。
“呃……”不要说孔夫子没有说过男人和男人之间该怎么样,就算是说过了以刘文彦现在这种状况也想不出来。沈擎刚综合着少年与男子的俊美面容此刻就搁在自己的左肩上,稍稍一侧头就可以连他脸上的毛孔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不经意的看到沈擎刚脸上恶作剧的笑容,神奇的让沈擎刚此刻看起来与他十八岁的年龄异常的相符。他……还是一个孩子呢,才刚刚弱冠而已。(金碧皇朝男子十八岁行弱冠礼,之后才可以成亲)想到这里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那天他那样对他也许是没有想到后果吧?他到了最后还不是救了他么?
沈擎刚再厉害也不可能完全猜到刘文彦的想法,虽然奇怪为什么一贯坚持的刘文彦最后会在他的怀里放松下来,但是能够软玉温香抱满怀也不错,最近天气真得很冷呢。他执起刘文彦拿着纸条的手,帮助他将纸条展开。刘文彦刚刚也只是认出是皇上的笔迹,并没有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难道是秘密手谕?想到这里刘文彦的表情不禁严肃起来,等他定睛看清楚纸条上的内容不禁傻了眼……这是什么?
纸条上是这样写的:“亲爱的大舅子、子健小弟、尚书爱卿:作为姐夫我劝你一句——家和万事兴,得饶人处且饶人。作为你的兄弟我告诉你一句——适度的磨练有助于你的成长,将眼前的困难当作你人生的砺石吧。作为你的上司我要骂你一句——你这个混蛋在搞什么鬼!我们的右丞相最近失常的原因想必跟你脱不了关系吧?别想反驳我好歹算是看着你们兄弟几个长大,我还在想以你的性格怎么能忍受得了刘大人这么久而没有动手。看来你一切还是很正常,但是——这里不是你们沈家而是金碧皇朝!我不管你做了什么,限你三天将刘大人恢复原状,我要的是能够作为镜子的右丞相,而不是毫无主见的应声虫!你去负荆请罪也好,坑蒙拐骗也好,解决这个问题!好歹刘大人也是你的顶头上司年龄又比你大,尊敬他一些吧。记住!三天!如果三天不能解决,你小子就走着瞧吧!”
下面虽然没有署名,但是从上面的称呼上也可以看得出来是谁。刘文彦惊讶于皇上与沈家的亲密,这纸条的内容虽然是在骂人,但是从话里行间可以看得出来皇上对这个沈大人的爱护。不过……同时也看得出来皇上对自己的重视……像镜子一样的存在呀……这是刘家一直奋斗的目标。抚摸着身上的金镜,刘文彦绽开了满足的笑容。
“喂!你别光顾着笑!”沈擎刚不满意的看着刘文彦的笑容因为别人而浮现,虽然刘文彦的笑容让他一瞬间有些失神。“你看你都这么大人了还因为这点小事赌气,现在还惊动了皇上,你看怎么办吧。”
刘文彦白了沈擎刚一眼,什么叫做小事?!唉……算了吧,这位沈大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认为自己做错过。但是不能因为这种私人的矛盾而让皇上费心,其实比起其他大人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他们两个人之间反而好像两个小孩在打架,尽管会受伤,但是却是光明正大的斗争,而不是背后互相陷害。如果斗争是无可避免的,那么他宁愿面对这样的挑战。刘文彦毕竟是刘文彦,能够如此年轻的稳坐右丞相宝座这么多年,绝对不会是一个大脑空空的笨蛋,尽管迂腐、固执,但是能力是被众臣公认的。他摇了摇头,叹息的说道:“既然如此,这件事就此结束吧。我依然承诺不会刻意的为难你,其实你已经用你的成绩证明了你的能力,我本来就只是作为督导者而存在,不应该太多管闲事……这些的确是我的错。虽然你的做法让我无法苟同,包括……你对我所作的……但是我不该让皇上日理万机之余还要费神我的事情,所以之前的事情我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希望你能够再接再厉,你毕竟还……年轻,偶尔听一听前辈们的意见会让你少走很多弯路,他们的经验是你无论在怎么聪明也不能比拟的。”到了最后还是忍不住劝说这位年轻的尚书一下,人生太顺畅了有的时候不是一件好事,沈擎刚的年龄可以预见将来会成为金碧皇朝的中流砥柱之一,如果没有意外他们两个年龄相近,怕是要有几十年的时间相处。如果能够在一开始就讲矛盾解决掉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也许皇上也是这么想的吧。
沈擎刚看着刘文彦认真的表情不禁有些失笑,其实刘文彦的反应跟他预期的差不多。他只是不想刘文彦多事,可是并不是要看他这种不死不活的样子。没想到这个书呆子还有这么人性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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