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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男人(再续前缘之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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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几乎要流下来,杜天悬没有出言讥讽他,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慈悲。
他清楚明白的知道,下一次杜天悬不会再找他了,他们很快就会永远不再见面,没有人会对现在的他有兴趣的。
浴室的门被推开,杜天悬全身光裸的走进来。
于澄平全身颤抖的看着他健壮的身体,那比自己更加年轻而光滑的躯干。
「我马上就洗好了……」
他不爱跟他同处一室,这他早就知之甚详,而且现在自己这么丑陋的老态被他看见,让于澄平的自尊心整个粉碎
。
「喝点水吧,我看你连水都没喝,从你家跑过来,非常远的。」
「哦……」
于澄平道谢的话语卡在喉中,只希望杜天悬赶快出去,不要再看到自己的丑态,也不要再加深他的自卑了。
扭开了矿泉水的瓶口,杜天悬避给他。
于澄平无言的接过喝了几口,口中的水虽然对疲累的身体而言是美味的甘泉,但是对于他现在受伤的心却毫无助
益。
他转开水龙头,抹上沐浴|乳,用力的搓揉自己的身体,想要把汗味从自己身体表面除去。
再也不可能有下次,他跟杜天悬之间再也不可能会有下一次在旅馆见面的机会,今天是最后一次,而且还可能会
草草了事,再也无法跟他拥抱在一起了。
「你跑了多久?」杜天悬的声音来到他的耳边。
他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跑,只知道赴约来不及了。他低下头,希望杜天悬别再看到他疲累的脸庞。「好几
十分钟吧。」
杜天悬的手沾满了沐浴的泡沫,滑过他的脖子。
他一怔,而随着杜天悬健壮的身体紧贴上他的身后,一阵阵触电的感觉顿时齐涌而上。
「把水喝完,你再不喝,等一下就会脱水。你跑得太急、太快、太阳大,而你平常运动量又没那么大,太伤身体
了。」
杜天悬手里还拿着矿泉朋的瓶子,他将水倒进了嘴里,然后扳过于澄平的头,将水喂进他的嘴里。第次喂完了水
,他就会勾动他的软舌,让这个喂水的动作变成了一个甜得不能再甜的吻。
「你的脚都流血了,知道吗?」
于澄平被他喂光了整瓶的矿泉水,往下一看,才知自己的脚尖因为磨着硬皮的皮鞋,因此脚尖有好几个地方磨伤
,甚至渗出血丝,只是他太注意自己的外表仪容,根本就没注意到那里的疼痛。
「进浴缸去。」
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温水,于澄平听话的踏进浴缸,热水的刺激让他受伤的脚尖一缩;想不到杜天悬也进入大浴缸
,这个浴池很大,可以容纳两个大男人,只是稍嫌挤了一点,因为这本来是设计一男一女使用的。
他自他身后抱住他的腰身,低沉的声音宛如要催眠他。
「将脚跨在浴池旁,别让伤口感染了,你刚才太过剧烈运动,现在不泡温水舒缓,明天你就会腰酸背痛。」
身后靠着的就是他的胸膛,于澄平目眩神迷的享受着被呵护的感觉,因为是最后一次了,所以他待他特别的温柔
吗?
杜天悬的双手在他身上轻揉的按压着,就像在按摩着他紧绷的肌肉,让他一阵感动;他不在乎伤口跟明日的肌肉
疼痛,他要的只是……只是杜天悬眼光多在他身上一刻。
「你今天会……会要先离开吗?」
热水让他的眼睛熏出泪水,明明知晓自己在他心里只是一个无扯的老男人,但是他还是无法忍受他今天之后就要
离他而去的事实;明明这早就是注定好的,他的心却要碎了。
他在水里转过身子,换躺坐在杜天悬的腰腹上,热水的刺激让他的脚底微痛,他将脸埋在他的肩颈凹处,两具身
体相接的触感舒服又暖和。
这是最后一次了吧,下一次他就不会再找他了。
杜天悬的手仍在他的身体上轻轻的按压,纵然明白现在的自己对他毫无性吸引力,但是此刻的无言跟悲惨,却让
他泫然欲泣。
杜天悬按摩他身体的大手停止的动作,因为于澄平在他怀里抖动着肩膀,很难看的哭了出来,杜天悬的手抬起他
隐忍着哭音的脸庞。
明明知道像这这种年纪的男人哭成这样绝对好看不到哪里去,但是于澄平忍也忍不住,绝望又像往常一样的浮上
心头。
他悲哀的问:「是不是……没有下一次了?」
杜天悬的回答是吻了他的唇。
于澄平紧紧的抓住他的臂膀,就像是他是他漂流大海中的唯一浮木,焦急的献上唇去,这个吻甚至尝得到泪水的
味。
杜天悬忽然将他环抱得很紧,紧得让他的心就像要蹦出体外般;杜天悬站了起来,踏出浴缸,然后像在抱小孩一
样的将他抱出浴缸。
推开了浴室的毛玻璃门,他将他放在大床上,身体随即压了下来,亲密的热度让于澄平泪眼朦胧的环住他的颈项
,死也不肯放开。
第五章
曾经他拥有过这个男人,却选择了放手,心里面想的是情伤会随着时间而流逝。
杜天悬离开了他,展开了大好的人生,甚至结婚生子。他告诉自己,他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幸福。
况且他们之间不是爱,只是一时的情感迷乱,他一辈子都不会想要爱上任何人,因为爱人实在是太痛苦、太折磨
了。
但是他一个人太过孤单寂寞,才会在这么多年后再次见到成熟英挺的杜天悬,仍然无法不靠近他、不渴望他的抚
触,所以他才引诱他,希望两人至少还有相见和接触的时候。
见不到他,每日的相思让他深受折磨;见到他,却要揣测还有没有下一次见面的机会,他的心随着杜天悬的一通
电话而起伏不定。
已经没有下一次了吗?
再也见不到让他痛苦又饱受折磨的男人了吗?
他依旧告诉自己这只是情感上的一时迷乱,却止不住万箭穿心般的疼痛。
「不,不要离开」
于澄平沙哑的喊着,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哀恸悲鸣。
杜天悬才刚穿入他的体内,他紧抓住他的臂膀,在上头留下了深深的抓痕,不想让他退出;他哭红了眼睛,眼泪
顺着脸庞流下。
杜天悬一向冷淡的表情出现一丝不忍,但很快地隐去不见。
若没有戴着这个冷淡平静的假面具,也许他根本就无法面对昔日恨到极点的于澄平。
杜天悬伸出手,浑圆的指尖沾染于澄平清澄的泪水,那微湿如露珠的水液,比刀子穿心般更加刺痛他。
十多年前的一幕幕在最不愿意翻动的脑海深处里快速的被搅动着。
漫长的时间没有让他的仇恨减少,结婚生子也没有让他忘记被背叛的椎心刺骨,那种又浓又深的怨恨仍然在他体
内流动着。
一个惹是生非的不良少年,一个刚来上课的实习老师,一段不经意萌生的刻骨爱恋……
为了他,他断了一切教他使坏的朋友;为了他,他开始认真求学。
两个人在炙热的夏天里,在最简陋的房子里共同生活,在电风扇吹着的热气中一次次的贪求着对方的身体,怎么
样也不厌倦。
他愿意为了于澄平付出一切,包括去向他最憎恨的父亲求和,遵照他父亲的命令离开于澄平两个月去游学。
天知道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他努力的想要成为一个能让于澄平骄傲的男人,想不到于澄平却是背着他,一再
的跟别的男人幽会。
一切就在他游学回来当天结束。
他提早五天回来,兴匆匆的背着行李,打开于澄平租屋处的门,见到门里多了一双男性的鞋,他并末多想,等他
进了房间,满脸欢愉变成一片铁青。
于澄平赤裸着身体,跟另外一个也是全裸的男人在一起。
他倒退了好几步,于澄平满脸错愕的望着他,像是惊讶他为何这个时间会出现。他们什么话都没说,他立刻掉头
就走,申请国外的学校,顺从父亲的意愿到国外去念书。
一年多后,父亲把他叫进书房,轻轻放了一叠照片在他前面,低语着他根本不知道的事实。
原来父亲要他出去游学,是因为实在看不下去他被于澄平玩弄在股掌之中,但是一年多了,父亲认为也许他知道
他的真面目会更好。
那一整叠的照片,都是于澄平与不同的男人进出旅馆时被私家侦探拍到的,时间都是在他游学的时候。
他没有撕毁那些照片,而是冷静的将它们装进牛皮纸袋里,像要保存自己的恨意一般。
这就是他太过天真的证据,以后再也不可能有人可以如此的欺骗他。
他变得冷血,不相信爱情,于是跟另外一个也是同样不相信爱情的女人结婚:但是他的妻子终究受不了他冰寒的
心,将孩子丢给他后,签了离婚协议书,去找寻愚蠢的恋情。
他对着那叠将他原本青涩的心推入地狱的照片发誓,这一辈子,他再也不要陷入那种愚蠢的恋之中。
谁知他回台湾发展事业,于澄平再度无耻的送上门来。
他的心里根本就毫无反应,反正只是洩,是不是于澄平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性可以解决。
但是望着他现在哀切哭泣的样子,为什么他的心会感觉到疼痛?
又为什么见到他为了见自己一面而跑得快要断气,他的心里竟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怜爱?
不、不!他不会心软的,他不会屈服的。
杜天悬抬起拳头,用力的往于澄平脸颊旁边的床铺击打,恨意像毒蛇一样的盘据着他充满怨怒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这句为什么问的不是现在,他们心知肚明,他问的是十多年前的旧事;这一句为什么十多年前没有问出来,十多
年后恨意伴随着这句为什么焚烧,几乎要烧尽空气里的一切。
于澄平的眼泪再次流出来,默然无言。
然而他的泪水跟无言只是更加激怒杜天悬。
「我问你为什么,你怎么都不回答?」
于澄平颤抖的启唇,但吐出来的只是道歉的言语,毕竟所有的一切,他都无话可说。
「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我要的是你给我答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你明知道当时我是多么疯狂的爱上……」「
你」字没有说出来,杜天悬紧急的住口,再次武装起自己。
于澄平脸色苍白,嘴唇却像血一样的红,他双唇开合,吐出来的却是连自己都无法想像的难堪话语。
「我不可能爱上你,但是我跟你在一起后,没有男人我真的受不了。你去了两个月,我的身体受不了没有男人抚
慰……」
「够了,我不想再听这些龌龊的话。」
杜天悬奋力的一个拳头击下,心中的怨恨让他几乎想要杀了于澄平,他的答案跟他这些年想的并没有不同,他只
是一个下贱得让他不屑一顾的男人。
他的坚挺还在于澄平的体内被柔柔的包围着。与于澄平性茭时的快感,跟与他人还是完全不同的。
这也是为什么于澄平提议他们互相发洩望时,那种自后背窜上的电流,让他完全无法抵抗。
明知道于澄平是千人骑、万人压的男妓,他还是选择了跟他一起发洩望。
纵然事后他感觉既愤怒又心,也一再的想要断绝这种荒谬心的关系;但是每当他有空的时候,他拿起手机,拨打
的还是于澄平的电话,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自虐。
他明明那么瞧不起于澄平,但是他无法否认,当火燃烧的时刻,于澄平让他的肉体极度的厭足。
「让我们就保持这种关系,算是我补偿你的一种方式。」
于澄平红得像血一样的唇吻着杜天悬的唇角,双手捏抚着他的|乳红,一阵阵的快感慢慢的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
他想要在于澄平的身体里冲刺,发洩自己强烈的欲求,但是另外一股想推开于澄平的厌恶感同样的强烈。
嫌弃与沉迷周而复始的轮迴着,不断侵蚀他的心,让他痛恨自己。
「让我来……」
于澄平让杜天悬躺倒在床铺上,然后用双脚夹紧杜天悬的臀部,坐在他的腰腹上,自行扭动着腰部。
于澄平时快时慢的自行吞吐着他的阳刚,紧密的接合带来的快感让他几欲疯狂,也很难想像他跟许多男人都发生
过关系。
起先于澄平要用手辅助,才能够让他巨大的坚挺一寸寸的进入他的体内,发出的呻吟声又像疼痛、又像求饶,让
他无法相信这对于澄平而言是件愉快的事情。
但是于澄平明亮的眼睛盯视着他,那眼神是如此的纯洁无垢,腰部已经可以顺利的起落,吞食着他的坚挺,上下
左右的动作着,让他感受到最大的快感跟刺激。
跟于澄平Zuo爱是个曼妙的经验。
望着于澄平咬紧双唇、眉头微蹙,却仍眼眸明亮的望着他,好像是多么希望取悦他,他就会想到那一段无瑕的恋
情。
那时他痛恨富裕家庭里的冷漠跟无情,住到于澄平租的小屋里,于澄平没有家人,因此没有金钱援助,且是个月
领几千元的实习老师,穷困的程度令人难以想像。
他为了于澄平去打工,拒绝接受家庭的援助,不想再当个放浪、不学无术的青少年。
纵然那是为了抵抗他的父亲,要成为跟他父亲理想中完全不同的人种,但是于澄平却改变了他。
小小不到十坪的房间,就是他们甜蜜的窝;通风不好,连电风扇都是从废弃物里捡来修理的,使用时会发出震耳
欲聋的声响,但是他甘之如饴。
为什么他对于澄平付出一切的真心,得到的却是背叛跟不堪??
「唔嗯……啊啊……」
于澄平那扭转的腰身轻轻的颤抖,两颊的红晕像喝了酒一般,内部收缩着,气息开始急促。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奋力的往上顶。
于澄平双手撑在床上,紧闭着双唇开始随着腰身的颤抖而啃咬他。
望着于澄平渐渐进入高潮的媚态,一股浓浓的苦涩哽在喉口,但是他的心却像冰块一样,感觉不到一丝暖气。
反正于澄平本来就是这样的无耻男人,他现在也不像以前一样的天真。
一个需要男人的抚慰、一个需要性的发洩,他们只是各取所需,何必再去多想!
那些背叛跟痛苦,只不过是人生的经验,这个男人在他的人生再也不可能占有一席之地。
他将腰腹用力的挺起,双手按住于澄平的双臀,不让他移动;这样强猛有力的进入,果然让于澄平发出喘不过气
的声音。
「会,会痛……啊啊唔」
他不顾于澄平痛苦的呻吟,奋力发洩着自己兴奋的欲求。
反正于澄平本来就是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需要怜惜,他不是他的爱人,他只是他性发洩的对象而已。
于澄平拿了药,家医科的医师并没有多问他为何私|处会有撕裂伤,只是开药给他。
他拿着药,脚步不太平稳的走回家。
那一次太过激烈,杜天悬在最后的时候伤了他,而他隔日果然因为剧烈运动而肌肉酸痛,随便有人拍他的肩,就
可以让他痛得跳起来。
再加上快要暑假了,工作上的琐事变多,他在过度操劳下竟然严重感冒,吃了几天药都没好,又因为他是照顾低
年级生的,小朋友容易感染感冒病毒,最后是学校不让他到学校去。
他一个人独居,睡到头脑发昏、又累又渴,也没有人买东西过来给他吃,又得强撑着身子到外面买便当。
便当油腻,他吃了几口,又不舒服的抱着马桶吐了出来。
恶性循环之下,他的身体不但没有痊愈,还变得更加严重,吃什么就吐什么,就连受伤的私|处也在身体不适的状
况下也变得更加严重,所以今天他才到这家医院看诊。幸好医生什么话都没问,要不然他根本就无法回答。
才进了家门,他又因为刚才走了一段路流汗,吹了风又发寒,他知道自己好像又发烧了。
明明知道空腹吃药很不好,他却已经没有力气可以吃点东西垫垫胃;反正食物进了胃后,只会让他吐出来而已,
吃也没用。他囫囵的咽下退烧药,还没爬到床铺就全身无力的晕了过去。
朦胧间,听到有人唤他,他却睁不开眼睛。
「老师,老师,你醒醒啊!」
于澄平吃力的睁开双眼,竟然是杜博彦在他身边,他将脸别过去。「离我远一点,我不想传染给你。」
「老师你好严重,好像快要死掉了!」
杜博彦一脸担惊受怕的表情,从书包拿出手机;因为家庭富裕,他小小年纪就有一个高科技的手机放在书包里,
随时可以向外求救。
「我叫爹地来救你……」
于澄平惨叫起来,他最不愿意让杜天悬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惨落魄,没有情人、没有亲属。
他喘着气道:「老师很好,我睡一觉就好……」
「可是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好。」
「别打电话给你爹地……不要、不要……我不要他看见我现在的样子……」
他执拗的喃喃碎念,却天旋地转,连杜博彦唤他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白色的被单有消毒水的味道,一片的纯白,让于澄平有进入天堂的感觉,但是他知道他无法进入天堂,只有炼狱
在等着他。
「老师」
像是被他昏倒的惨状给吓呆了,杜博彦眼泪鼻涕齐流。
于澄平想要抬起手来告诉杜博彦自己没事,手却重得很,他无法举起,只好放手。
「可以说话吗?」
低沉声音的主人是于澄平现在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他用力的睁开眼睛,果然杜天悬就站在他的床边,眼里闪烁的
光芒很暗,让人无法分辨他现在是什么样的情绪。
「差点就转成肺炎,你知道吗?」
于澄平没说话,因为也无法说话。
杜天悬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不知对杜博彦说什么,杜博彦转身跑出去,寂静的病房只剩下他们两人。
「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杜天悬的声音十分严峻,像鞭子一样的抽痛他的心,于澄平喘了好几口气,才发得出微弱的声音,只是这声音,
连他的耳朵听起来都像可怜到随时会断气。
「劳烦你百忙之中前来,谢谢你……杜先生,我……休息一下就会没事。」他没说为什么,只说自己很好。
对于他过于生疏的客套话,杜天悬没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好像他们本来就是普通的老师与家长的关系。
「医院没有多出来的病房,医生说你只要打了点滴就会好很多,我等会儿送你回去吧。」
「我叫计程车就可以……」
「什么叫可以?」
杜天悬声音不但严峻,还充满了暴戾之气,看来刚才的平静只是他的伪装而已,他站了起来,差点将椅子弄翻。
「你病到连门都忘了锁,到了你家,随便转开门把就可以进入,若不是进入,是强盗或是贼呢?你怎么办?还有
你发了烧,倒在地上神智不清,你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他的勃然大怒,让于澄平眼里充满的泪水一颗颗的滚落。
杜天悬起身,弯下身子,匆然把他拥进怀里。
那么明显的接近,使他可以感觉到杜天悬强健的身体竟然在微微发抖,且心脏跳得非常快,好像还未从见到他倒
在地上的那一刻钟回复过来。
「爹地,我买回来了。」
人未到、声先到,杜博彦手里捧着从便利商店买来的加温的牛奶,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
杜天悬放开了于澄平,让他重新躺回病床上,只是他的手背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为他拭去他刚流下的泪水。
那种温柔,让于澄平心痛又心虚,他不配得到这样的温柔。
第六章
于澄平吊了两个小时多的点滴,腹中还有杜博彦辛辛苦苦从便利商店买来的热牛奶温暖着胃,身边有一直坐着的
杜天悬陪伴着他。
在医院休息过二、三个小时后,他比较有精神了。杜天悬送他回家去,半扶着他进入房里,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一连生病了好几天,他住的套房无力打理,脏乱的衣服跟垃圾丢了一地,杜博彦跟杜天悬看了便略微的帮他打扫
一下。
等清理过后,杜天悬回到他的床边,于澄平感动得几乎无法言语。
「谢……谢你。」
「不必客气。」拿起床头的一大包药,杜天悬看了一下。
他紧张的道:「都是感冒的药。」
「是吗?」
最上面那一包,是他今天才去看诊拿的私|处的药膏,杜天悬看不出情绪的将所有的药包都放下。
「饿吗?」
「我没什么胃口。」
杜天悬打开他套房里自备的小冰箱,里面几乎是空的。
于澄平急忙道:「晚了,博彦明天还要上学,你们得快点回家了。」
杜博彦在一边担忧的说:「可是没有人照顾老师耶!」
「爹地叫保母开车送你回家,爹地留在这里照顾老师。」杜天悬提出了解决之道。
「那我不要,我也要留在这里!」一向被娇宠惯了的杜博彦猛力摇头。
杜天悬淡淡的道:「你若是在这里被传染了感冒,别人岂不是都会说是于老师害你的?那大家都会怪于老师了哦
!」
杜博彦一时说不出话来,为了最喜欢的于老师,他只好答应回家;总之,不能让别人怪罪于老师。
「好,我回家,可是我明天放学后,还要叫保母载我过来看老师。」
「好。」
杜博彦开心的笑出来,他跑到床边,握住于澄平的手。「老师,我先回家了,明天再过来看你。你放心吧,我爹
地会照顾你的。」
「不……不用了,你跟你爹地一起回家,老师只要睡一觉就会好的。」
杜天悬跟杜博彦都没理会他的说辞,等杜天悬送杜博彦下楼回家后,他再次上楼时,手里面已经提了一包食物。
「吃一点粥吧,我叫老板煮得清淡一点。」
见热腾腾的粥被倒进碗里,端到他的面前,于澄平感动得几乎又要哭了,随即赶快抹抹眼睛,是因为生病吗?否
则为什么他的泪腺这么脆弱?
他一汤匙、一汤匙的吃着粥,原本胃口很不好,却因为粥十分清淡可口,他吃了大半碗才摇头不再吃。
「吃不下了?」
「嗯,谢谢。」
「趴着。」
「咦?」
杜天悬这次的声音比较严厉,「我叫你趴着。」
因为他的声音十分有威严,让于澄平不由自主的服从,
见他背向上的趴着,杜天悬卷起他的上衣,继而拉下他的长裤;他一惊之下想要移动,杜天悬却连他的内裤部一
起拉了下来。
「住手,不用、不用你这么做!」
他霎时了解,杜天悬在看到那包药时已经知道那包药是干什么用的,他羞耻又惭愧,并不想让他知道上次在旅馆
时他伤了他的事情。
他再怎么拒绝也拒绝不了身体健康而且又比他有力的杜天悬,他用冰凉的手指掰开他的臀瓣,并将药膏抹上他的
伤处。
这种抹药的感觉太过亲密,让于澄平几乎难以承受;他们不是相扶到老的伴侣,只是偷欢时的对象,他不要再陷
入情感的深渊里。
「不,拜托你住手,我不习惯这样……」他朝后乱抓着。
杜天悬抓住他反抗的手,又将冰凉的药膏轻轻的抹入他的秘地中,比往常爱抚时还要细心温柔。
于澄平不禁用力反抓住杜天悬的手臂,指甲深陷入他的肌肤内。
「不,不必了,我们只是互相发洩的炮友,你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我自己可以抹药……」
「不准动,让我好好的抹完,」
「求求你,真的不用」
他一直恳求,杜天悬充耳不闻,手指沾着药膏探得更深,且更温柔的画着圈。
他大腿一颤,启齿轻轻咬住枕巾;纵然在病中,但是杜天悬抚摸着他内部的敏感点,强烈被激起的感觉依然让他
的下身有了反应。
他的下身开始挺起的时候,杜天悬已经把手退离他的体内,他才刚吁口气,身体就被杜天悬给翻转过来,见他下
方的男性象征挺立着,杜天悬就像了解他的需求般抚上那个部位,上下的套弄着。
他抚弄的动作既规律又有力,让于澄平想要挣扎也挣扎不了;而他更低下身子,舔着他的唇。
他在快感的冲击下,神智快要涣散,他跟杜天悬才几天不见而已,不应该会这么火焚身……更何况他这几日病得
几乎没有体力,为什么杜天悬几下的撩拨,就让他情难自禁,忍不住想要更多?
「不,感、感冒会传、传染……」于澄平哑着声音说着,窜上的激|情太过猛烈,他快承受不住了。
「无所谓。」
杜天悬激昂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手中的套弄却不停止,舒爽的感觉有如电流般穿过他的全身。
他的灵舌在他唇齿间的探弄更让他全身酥软,腰部不禁扭动了起来,手往下探,拉开杜天悬裤子的拉链,他那里
亦硬热如烧红的铁块。
「进来,求求你……」
他的下身激动得宛如要爆开,纵然私密处已经受伤,但是被挑起的火却烧尽他全身的理智。
这一次的温柔,好像十多年前他们在一起时的感受,让他既怀念又悲伤,扭动着身子,只想要献身给杜天悬。
「不,你受伤了。」
「可是……你」于澄平喘气着,内部紧密的收缩,刚刚擦的药好像只是事前的润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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