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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少爷的江湖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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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儿,凡是青楼的酒都多少混有春药,你年纪小,江湖经验不足,我担心你受不住。”
敢情这是在关心我?好吧,本少爷大人大量原谅你。这是我用眼神像徐逸清透漏的信息。但转念一想,我从没尝过春药耶,不知道是什
么味道的说。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恐怕一辈子也不会相信这世间竟有如此清秀脱俗的青楼女子。妙歌坐在桌前,摆弄着一盆花,一盆火红的君子兰。她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全身流露出一种不可侵犯的气质。当然,后来我知道自己是被她的外表蒙骗了,她实际上是一个超级泼辣女。我说你的性格和你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符,她俏皮地一笑,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两位随便坐。”妙歌说话时仍在摆弄君子兰,“君子兰代表高贵、有君子之风,不知两位公子是否具备了这样的条件?”
“你看看就知道拉。”
妙歌把君子兰摆到一旁,怪叫起来,“两位公子生得好生俊俏。”
这话本少爷爱听,试问谁不喜欢听好话呀。
“特别是这位高一点的公子,怕是把我们芜城的美女也全都比下去了。”
妙歌盯着徐逸清,一脸兴奋。靠,又把本少爷给自动屏蔽掉?混蛋,我下辈子一定要生得比徐逸清好看。你想想,身边坐着的美人心思完全不在你身上,心里能好受吗?恩,看来是好好发挥本少爷魅力的时候的时候了。等等,我来的目的好象不是泡妞。
“本少爷名叫茜少爷,那位美男子是徐逸清。妙歌姑娘想必也知道我二人来此的目的,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谈谈呢。”
“不用谈了,如果是美男子哥哥想要的话我双手奉上就是。”
靠,搞半天这女的是个花痴。我咬咬牙,徐逸清一脸无辜的望着我。
“是本少爷要。”
妙歌总算是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双手一摊,“你和美男子哥哥是一起的,若你想要,我也只有给你。况且美男子哥哥是离镜宫宫主,天下间最强的人,动起手来我可是连一成的胜算也没有。”
“哦~姑娘竟知我的身份,我还以为天下人已将我徐逸清忘得干干净净了。”徐逸清饶有兴趣的看了眼妙歌。
“怎么会?徐宫主十六岁便赢得最强的称号,你的容貌更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一个有着风华正茂年纪的风华绝代的人又岂会被轻易遗忘?”
徐逸清笑,高深莫测。
然后我反映过来一个问题,我又被忽略了。
“少爷,这是你要的。”
妙歌把令牌递给我,我却不知道是哪根筋出了问题,竟把令牌还给妙歌。
“本少爷要什么东西自是靠自己的力量去得到,不会依靠别人。”这句话很刚吧,其实一说出来我就后悔了,我第一场完全是靠徐逸清才通过的,现在说这种话,定会被他嘲笑死。哎~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二十二
我瞥了眼徐逸清,那家伙果然是忍笑忍到抽筋。
“少爷好气概,本姑娘也不为难你,就考你一道题。”
古代人想和我这个来自现代的精英比智慧,呵呵,你输定了。
“什么动物早晨用四条腿走路,中午用两条腿走路,晚上用三条腿走路?这个问题是前几日一位公子问我的,只是我到至今还未想出答案。”
不是吧,这个问题是出自希腊神话耶,难道这个年代的人已经开始看外国名著了?呵呵,不过这个问题本少爷五岁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一阵狂喜。
“很简单,是人。”
“人?”妙歌和徐逸清同时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
“你们太笨了。人出生的时候是爬着走,当然是四条腿;长大了用双退走路,当然是两条腿;老了拄者拐杖走,当然是三条腿。”
“少爷好厉害。”妙歌惊叹,我得意地笑笑。
“就是,我们少儿最聪明。”
徐逸清一把把我拉入怀中,还亲了亲我的面颊。OH,天呀,妙歌看着我们耶。天杀的的徐逸清,你非要我在美人面前丢脸吗?!完了完了,妙歌一定把我当变态了。
“徐宫主好眼光,但是真可惜呀,我倒是很中意茜少爷呢。”
啥啥啥?美女中意我,呵呵,等等,这种情况下不是通常会大叫“变态”的吗?这样想着也就这样问了。“你怎么不说我们变态?”
“对了,少儿还不知道。”徐逸清在我耳边说话,还故意吐热气,弄得我全身发痒,“我们这个朝代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没什么奇怪的,是很正常的现象。”
简而言之就是男风盛行咯。难怪徐逸清第一次吻我后还一脸迷茫的说难道不正常吗?原来并非他一人受的教育有问题,而是这里所有人受的教育都有问题。靠,哭死,眼镜强呀眼镜强,你把我弄到个什么地方呀,看我回去后不揍得你满地找牙,竟这样陷害哥们儿。
“少爷,这次可以接下令牌了吧。”
我拿着令牌,一阵感动,本少爷自己凭聪明才智过的第二关呀。“妙歌,你是好人,THANK YOU。”
“哈?”
“THANK YOU就是谢谢的意思。”操,一激动忘了自己是在古代了。
“茜少爷,徐宫主,我一月后会到长安献唱,不知两位到时可否捧场。”
“当然当然,求之不得。”
和妙歌别过,我和徐逸清快马加鞭地往悠扬城赶,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走的时候我打听了关于舞姬的事,本以为到了春满楼定能见到天下第一美女,不料舞姬却早已离开春满楼,浪迹天涯,因为一个男人。没见到舞姬实在可惜,但愿来日可在他方相会。
二十三
第三项是最无聊的,我只能坐在房间里等待结果,因为这完全是靠在江湖上的知名度和人际关系而让别人来决定你的生死。说真的,我有些心慌,毕竟我只是刚出茅庐的小子,哪能和其他人比。别人就先不说了,那个顾子悠一脸的自信,估计是十拿九稳了,再怎么说别人在江湖上名声好,又是盟主的孩子,好像还有个外号叫什么“悠然剑”。
徐逸清从背后抱住我,“少儿,不用担心,有我在呢。”
“怎么可能不担心,我在江湖上是无名小卒,更没有什么关系,谁会投我票?”
徐逸清笑,眉眼弯弯,“如果连离境宫宫主都是无名小卒了,那谁才是大人物?况且你在第一场比试还未出手对手便纷纷认输,你在江湖上早就名声大噪,呵呵,就你自己还不知道。”
“等等,第一场比试是你帮我,可那个宫主是怎么回事?”
徐逸清指着我腰间刻有“离”字的玉佩,“这可是我们离境宫宫主的信物,它在你身上,你自然是离境宫宫主。”
“什么?”我吃惊不小,难怪杨剑棋一直喊我宫主,敢情就因为这玩意?
我取下玉佩,想还给徐逸清,毕竟这可是离境宫宫主的信物,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徐逸清却摇摇头,又把玉佩放到我手里,他说:“少儿,你初出江湖,不懂得人心险恶,又全然不会武功,把这玉佩带上,一般人不敢害你。嗯,就当作我给你的定情信物。”
听着徐逸清的话,我竟有种莫名的感动。如果他是女人的话,我一定会拥抱他,吻他。可他是男人,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喜欢上一个男人。一直到很久以后,我还是没有喜欢上男人,因为我爱上了一个男人。
在我因为等消息而无聊到快发疯之际,消息来了,本少爷,成为第三十二代盟主,江湖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盟主。
在盟主接任仪式上,我穿了套很炫的现代装,黑色的无袖T_SHIRT;黑色的休闲裤,最新款的运动鞋,左手缠着一层黑色的绷带,右手戴着护掌,这是我在学校的通常装束。对于我奇怪的打扮,很多人议论纷纷,呵呵,本少爷不仅要成为最年轻的盟主,还要成为最另类的盟主,谁叫我是搞艺术的呢
顾无天非常之相当之赞赏的拍拍我的肩膀,把盟主令牌交到我手中,还说了些什么废话,我全然无心情听。被这热闹的气氛弄得有些烦躁,不安分地扭头四望,不意外地看到顾子悠忿忿的目光,顾子木站在顾子悠身边说着什么,还不时冲我笑笑,我回笑。又看到杨剑棋,他向我招手,顾无天就在我身边,我也不能很明显的表现出我没在听他说话,只得对着杨剑棋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再望望,却始终不见徐逸清,不知又跑到哪里去了。然后我惊异地发现,我总是不自觉的在人群中寻找他的身影。
“现在请新任盟主茜少爷讲几句话。”
人群安静下来,我清清嗓子,说道:“本少爷要的是沸沸扬扬的将这江湖闹上一闹!”
当天下午顾无天和柳月红就向我告辞离开盟主府去云游四海,而这盟主府也正式划为我的名下。顾子木欣喜地对我说:“这一切太出乎意了,小少,你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家伙,但绝对是个好人。以后有什么困难用的上兄弟我的,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我说:“不用不用,我们是朋友。”
顾子木拥抱我,他说他和顾子悠过两日也要离开了,顾子悠现在很沮丧,他要陪他去散散心。我想起来我答应妙歌去长安听她献唱,看来过几日也是要上路了。
二十四
晚上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已经很累了,毕竟刚当上盟主,有不少人来套近乎,我应付那些人弄得我头都大了,现在终于有点明白当大人物的烦恼。
沐浴完后,我狠狠地将自己摔到床上,用被子盖住头,打算实实在在的睡上一觉。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到有人在扯我的被子,我挥挥手,翻身,继续睡。但那人毫不放弃地扯我的被子,头发,衣服,我猛地惊醒,坐了起来,看到的是徐逸清在月光的衬托下妩媚的脸,有一种引人犯罪的诱惑。
“少儿,我可以吻你吗?”
我知道徐逸清眼里的是男人炽热的情欲,如果我首肯,之后的一切将会一发不可收拾,但我仍点了头,看来本少爷命中注定会栽在这个妖孽的手里。
徐逸清迫不及待地吻上我的唇,我微张着嘴,他的舌头顺势滑了进来,逼着我与他纠缠。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所经之处,一片滚烫。我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却被他抓住手,压到床上,然后他纯熟的解开我的纽扣,除去我身上的衣物和他自己的,就好像这事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他一路向下吻着我的身体,颈项,锁骨,胸膛,小腹,他会选择他喜欢的地方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我呼吸变得急促,在他轻咬我胸前的突起时,我禁不住叫出声来,把我自己吓了一跳,我从不知自己也可以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
徐逸清满意地笑笑,“少儿的声音真好听。”
“徐逸清你混蛋。”虽然是骂人的话,但现在的我说出来却丝毫没有威力,甚至说道最后一个字时又变成了呻吟。
“少儿,叫我逸清。”
“妖孽。”
“少儿……”
徐逸清的手在我分身上一个劲儿套弄,害的我浑身哆嗦。
“逸清逸清……”我投降似的不停叫着徐逸清的名字。
我觉得自己欲火焚身,整个身体空荡荡的,想要被什么给填满。我扭动身体,示意徐逸清快进来,但那家伙迟迟未动,倒是一直看着我傻笑。靠,本少爷都让你上了你还想怎样。我趁徐逸清不注意一个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在他身上胡乱的亲了一番,徐逸清意外地睁大了眼,我一挺身,进入了徐逸清的身体。他痛呼出声,立刻闭上嘴,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以减轻痛苦。我“嘿嘿”一笑,看着徐逸清那副欲拒还迎的表情,我骨头都酥了,在他体内更加疯狂的律动。我从未有过如此快乐,一种纯肉体上的或许也有心灵上的愉悦。
发泄之后,我浑身舒畅,倒在徐逸清身边迷迷糊糊地又想睡了,突然想起老妹的话,做了之后一定要清理身子,否则容易生病。我抱着徐逸清走进浴室,浴池很大,容纳我们两人绰绰有余。我仔细的替他清理身子,他一直抱着我,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
“没想到少儿会这么热情。”徐逸清的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他在笑。
“没想到本少爷会华丽丽的反攻吧。”
“不过少儿技术好差,弄得我好疼。”
我“刷”地红了脸,“对不起,我是第一次,所以……”
“少儿是第一次呀,呵呵……”徐逸清捧起我的脸亲了亲,“我从懂情事以来就没自己解决过,但被别人上还是第一次。”
“你……”
我有点不爽,从没自己解决过就是说他已经和很多人做过了,混蛋!
“少儿如果不高兴的话我以后再也不碰别人了。”
“这是你说的。”偷笑,呵呵。
二十五
睡到日上三竿,我和徐逸清才慢悠悠的起床,没办法,晚上折腾的太累了,到现在也很疲劳。我还好,徐逸清是痛的连腰也直不起,当他泪眼汪汪地盯着我时,我只有一个劲向他说“对不起”,并保证下次让他在上面,然后我就发现我中计了,我竟允诺了还有下一次,哎~我的美丽人生,完咯。
我气闷地穿衣服,徐逸清奸诈地笑:“少儿一副欲求未满的样子,是不是还想来一次呀。”说着便把衣服往下扯,露出一整块香肩。我挥挥手,忙说不用了不用了。可当我看到徐逸清那光滑如凝脂的肌肤后,一股血气上涌,鼻血就那么飞溅出来。
“少儿,你怎么了?”徐逸清慌张的拿布替我捂住鼻子。
我窘迫的接过布,翻身从床上下来,推门就往外跑。靠,再和徐逸清待在一个房间我估计自己会流鼻血流死。晚上光线不好没看清楚,这会儿一看,徐逸清的皮肤哪是个“好”字便可形容,那些什么打护肤霜广告的明星看到他绝对会哭死。特别是我在他身上留下的的吻痕衬着那白皙的肌肤,绝对几秒之内便可勾起一个正常男人的欲望。天,我身边怎么就是这么个妖精?
“阿拉,我说我们家茜大少爷怎么这会还没有起床呢,果然昨晚累着了吧。”这种说话模式的人绝对是顾子木。
“你在说什么?”因为捂着鼻子,我的声音模糊不清,但顾子木这家伙是听得清清楚楚。
顾子木一脸怀笑,弄得我头皮发麻,“我都看到了,你的娇妻是位绝色的男子吧。”
“靠!你小子有偷窥癖呀。”我好像是不打自招了。
“别瞎说,我可不是偷窥,只是不小心撞见你抱他去浴室。”
原来是被抓个现形,我不说话,脸上红的发烫。
“其实他是离境宫宫主徐逸清吧。”
“你怎么知道?”
“呵呵,这很简单呀,我很清楚你根本就不会武功,怎么可能会是离境宫宫主,况且我是见过徐逸清的,尽管样子和我上次见到的有些不一样,可那种世间少有的美人是绝对见到一次就不会忘的。离境宫宫主的信物在你身上,自是别人给你的,能给你这个东西的也只有徐逸清本人,而这么重要的东西徐逸清怕也只会给自己最重要的人吧。我说对了没有?”
我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他,还热烈地送了一阵掌声,“太厉害了!子木,我没想到你这么聪明,可以考虑去当侦探。”
“侦探?”
“就是你们说的那种捕头之类的。”
顾子木不屑地翻眼,表现出他对这个行业极其的没兴趣,“其实我是来说,我今天就要和哥哥离开了。”
“哦。”我点头,有点失落,毕竟是来到古代的第一个朋友,就这样分开了,不知何时才会再见。
“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
我和顾子木拥抱,而我忘了我身上还有血迹,并且鼻血还没有止住,沾了顾子木一身。
下午我和顾子木告别,顾子悠还是那副死样子,对我爱理不理的,我不爽地剜了他一眼,顾子木“咯咯”地笑起来。
我和顾子木在门口是抱了又抱,完全忽视身旁两个眼睛冒火的人。整整一个时辰,我才算是和顾子木真正的告别了。
剩下的两天,我把盟主府的事务打理好后,收拾了行李,也与徐逸清一起赶路上长安。
二十六
从悠扬城到长安大概半月的路程,所以我和徐逸清并不急着赶路,我们一路游山玩水,好不自在。每每看到美景我都会画下来,谁叫我是搞艺术的,专职还是画画。我那个所谓的百包袋除了装了几件现代的衣服外就是画板和各式的画笔。徐逸清每次看到我摆弄这些工具,都会用一种很新奇的目光盯着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我画画。我发现这样的生活其实挺惬意的,有时会想一辈子就这样也不错。
农历十五的那天徐逸清要回离境宫,他说宫内有事要处理。我不情不愿的答应让他回去,他笑:“少儿这样舍不得我呀,呵呵,放心,过几日我就会回来。”他吻我,伺机往我嘴里喂了什么东西。我皱眉问他给我吃的什么,他说是避毒丹,世间少有的妙药,吃了后百毒不侵。
我自小就擅长自娱自乐,徐逸清的离开并没让我失落几分钟,我仍然游我的山,玩我的水,不紧不慢的上路。虽然几日后我发觉自己迷了路,可我也不慌,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来到一个小镇上随便找了家客栈,打算先住一晚早晨再去问路。
晚上我很早就睡了,结果睡到半夜醒了就再也睡不着。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寻个舒服的姿势却闻道一股怪味,我往窗边一看,竟有一根竹管戳破纸窗伸了进来 。根据我的经验,一定是有人放迷魂烟,幸好我吃了避毒丹,这迷魂烟迷不到我。只是是什么人要害我?我初出江湖不曾得罪过什么人,除了抢了顾子悠的盟主之位,但他是断然不会害我的。难道只是单纯的强盗想要劫财?
门被推开,我隐隐看到墙上映出几个黑影,一数竟有三人,手中还拿着家伙。他们走到我的床边停下,“刷”一声抽出刀,猛地向我砍来,靠,是劫命的!我往床角一翻,险险躲过那明晃晃的刀锋。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f
他们互望一眼,又举刀齐齐向我砍来,我把被子扔到他们身上,趁机跑下床,就要往门外跑,其中一人以轻功赶在我前面关上了房门,另外两人就站在我身后,使得我进退两难。以前有个兄弟说,和男人打架踢老二最直接。我一脚踹在我前面的人的老二上,准确无误,他痛苦的蹲下身子,我急忙推开门往外跑,剩下的两个人在我后面追。跑到大街上,我想呼救却一个人都没有,靠,本少爷不可能就这样气数已尽了吧。眼看那两人刀就要砍中我,一个身穿白衣的公子突然出现为我挡下这一击,夜风中,衣袂翩迁,正是杨剑棋。几招之类,杨剑棋便将两人收拾了,我正打算问是谁指使时,他们竟双双自尽。我有些吓住,目瞪口呆。
“他们是杀手。”杨剑棋拍拍我的肩,“任务失败就自尽是他们的准则。”
我知道,这种事情在武侠小说里看多了,只是当我真正看到的时候却无法接受了,那还在我房间那个应该也已经自尽了吧。
“知道谁要杀你吗?”r
我摇头,到底我和谁结下了这么深的梁子,以至于他要杀我。登徒子?不可能,那家伙没这个胆量。等等,似乎有一个被我遗忘的人,一件被我遗忘的事。我沉思,我来古代的初衷是什么,对了,这是我和聂羽桦打的赌,赌我们两年之类先杀死对方的人为胜。我记得聂羽桦曾说,如果他来古代会办一个杀手组织来追杀我,那小子不是真的做到了吧?想着想着,我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你怎么在这里?”e
“我去长安路过这里,和你住同一家客栈。”
“那你怎么不早一点出来救我?!”
“我只是没想到堂堂武林盟主竟一点武功都不会,你是怎么通过比试的呀?”
我羞得脸红,“作弊。”e
“呵呵,那帮你作弊的人才是你身上那块玉的真正主人吧。”
我点头,哎~又一个聪明的家伙。
二十七
在小镇遇到杨剑棋也算我的运气,一来他可以给我带路,二来还可以当我的免费护卫,与他结伴而行,何乐不为?
不消几日的功夫,我们到达了长安。京师就是京师,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悠扬城是江湖的中心,那长安就是朝廷的中心,自古江湖和朝廷就格格不入,所以长安的武林人士并不见多,多的是些文人雅士,达官贵人,当然,还有青楼,尽管比不上芜城。
我兴奋得四处跑,我第一次到长安,还是古代的长安,杨剑棋说我的样子像是个刚从乡下来的土包子,我说本少爷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看就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妙歌的献唱在三天后,我还有时间在长安多游玩游玩。长安的人比平时还要多,很多都是为了看天下第一歌妓而来。而且听说为妙歌奏乐的是天下第一琴师俞子期。
杨剑棋和尚书公子白堂雁一向交好,托他的福,我也住到尚书府去了。初见白堂雁时我怀疑他是不是混血,他有着一张西方人的脸,独有的哥特式风情。京城的不少女子倾情于白堂雁,因为他的与众不同,他的温柔。白堂雁有个弟弟叫白小生,一年前死了,杀他的人,是舞姬,而他也正是舞姬所深爱的人。似乎一切的悲剧是由一个误会而起。我还想问更多,白堂雁却不再讲下去,
白堂雁问我,“小少为何对令弟和舞姬的事如此感兴趣。”
我说:“因为舞姬是美人。”
他叹气,“又一个风流情种。”
我笑:“本少爷的名言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哪有少年不风流。”
白堂雁也笑起来,他笑的时候眼角会有微微的皱纹,异常好看。
※※※z※※y※※z※※z※※※
是夜,天朗气清,妙歌的献唱是在长安城北的竹苑举行。
妙歌远远的看到我便跑过来,我们熟络的打招呼,就像相识甚久的老友。
“徐宫主呢?”她问。
我说:“他回离境宫了。”
妙歌几分失望的样子,一会儿又大笑起来,“徐宫主就这么放心你?他不怕我吃了你呀。”
我挑眉,痞痞地说:“你要怎么吃我?”
“就像这样。”
妙歌正要抱我,却听到一阵咳嗽声,是杨剑棋那家伙,靠,你存心捣乱破坏气氛呀。我斜睨一眼杨剑棋,他倒是笑得一脸得意。
“寒剑公子和尚书公子都来捧场了,看来本姑娘还是挺有魅力的。”
尚书公子自是白堂雁,至于这个寒剑公子难道是说的杨剑棋?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个绰号呀。那个混蛋,竟然都不告诉我。
白堂雁和杨剑棋都对着妙歌抱拳。
“早就听过姑娘的事迹,今日一见,果然与那些花街柳巷的女子大不相同。”说这句话的是杨剑棋。
妙歌似乎并不对杨剑棋的称赞感到高兴,倒是略带讽刺的说,“像杨公子这样的大侠自是瞧不起花街柳巷的女子,我妙歌承蒙公子看的起,倒是十二分荣幸了。”
杨剑棋错愕地看了眼妙歌,抿嘴不再多言。顿时气氛有些僵,我立刻出来打圆场,调笑道:“亲爱的妙歌,你有什么事迹呀?”
妙歌笑笑,“本姑娘的事迹可是多得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改天有空我告诉你。”
“这是你说的。”
气氛缓和下来,之后我和妙歌又说了几句话,她便去准备上台了。
二十八
一阵清风;烛光熄灭;幽幽琴声传来;众人屏息凝神;生怕听漏了一个音;想必弹琴之人定是天下第一琴师俞子期。
琴音清澈;如山间清泉;却掩盖不住那痛彻心扉的悲凉。
哀筝一弄湘江曲;声声写尽湘波绿。
纤指十三弦;细将幽恨传。
当筵秋水慢;玉柱斜飞雁。
弹到断肠时;春山眉黛低。
琴音微顿;妙歌的歌声随之而来。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
抛花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
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
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坠。
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份流水。
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我听着这琴声,这歌声,不禁泪流满面,再看他人,也是早就焚然泪下。
俞子期的心中有多少凄苦的思念,妙歌心中又有多少缠绵的恨意。
当烛火照亮天空,留在台上的只有妙歌,她仍是平时的笑脸盈盈,哪还有歌声中那道不尽、诉不完的愁苦。
妙歌看着我,微微一笑,不知是否是烛光晃眼,那笑映在我眼里竟像是哭一般。
我晃晃头,绕到后台去,在走廊处徘徊,希望可见到那弹琴之人。
不期然,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素服,手里抱着古琴,清新脱俗,似与这红尘万物毫不相干。然后我下了结论,他就是俞子期。
我轻轻地跟在俞子期后面,走了一段路,他仍未发现我,我皱眉,没理由发现不了呀,难道他是故意忽略我?
“俞子期。”
不理我。
“琴师美人。”
不甩我。
“天下第一琴师。”
我提高分贝,还是不鸟我。
忍无可忍,我猛拍他的肩膀,“喂,你倒是应我一声呀。”
俞子期回过头,看着我,眨巴了下双眼,嫣然一笑,似空中星辰也黯然失色。我觉得自己心脏漏跳一拍——砰然心动。
二十九
俞子期是天下第一的琴师;却又聋又哑;我睁大眼睛表示我的难以置信。他和别人交流是用笔写。当然;这些都是妙歌说的;她还说;俞子期虽听不到人说话;却唯能听见音乐。我不信;便随便哼了一段;俞子期笑笑;竟真的弹出了那段旋律;我发誓这是我今生见到最神奇的事。我说俞子期是中国的贝多芬。
竹苑是避暑胜地;深夜的后院有些凉;妙歌给我和俞子期每人拿来一件外套;我感激的接过。
俞子期会读唇术;所以我说话只要对着他他就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说:“一直仰慕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虽然本少爷不是很懂音律,但还是被你的琴声和妙歌的歌声打动了。”
俞子期提笔写字,他下笔如飞,一段字很快就写好,怕也是练出来的。只是我发现一个严重问题,俞子期写的草书,我看不懂。本来就对毛笔字一窍不通,更别提草书了。我尴尬地拿着纸,钻研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俞子期写的什么。
妙歌大笑起来,“莫不是我们少爷不懂草书。”
我羞得满脸通红,也只有无奈的点头。
俞子期又重新用行书写了一遍。他写的是:“我也久闻茜少爷的大名了,今天才知道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我哪里与众不同?”
“比如穿著打扮,行为举止。”
我拽拽地伸出食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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