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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异杂谈第二话龙决(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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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鹜,如今王上犯事了那些个水族便无情离去,还真是世态炎凉!不过王上怎么现在又回来了?难道说……他惊喜地问道:“天帝宽恕王上了?王上要重新回来掌管汾河吗?”
“不……”敖肇看向龟丞相眼中的期许,实在有些不忍告诉他自己尚在逃命之中,只怕是朝不保夕,甚者和他多言恐也易出事,看来此地他不宜久留,免得害了龟丞相!“龟丞相,你我就此别过。”
“什么?王上,你还要走吗?”龟丞相惊问道,王上怎么又要走了?这事情都过去一年了,既然王上现在没事,不是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吗?
敖肇自是不便于解释其中的曲折,点点头,道:“龟丞相,只怕你我以后也不会再见了,你多保重!”
“王上……”“敖肇!哪里逃!”龟丞相才想叫住敖肇,却听到大门口传来一声吼叫,敖肇定睛看去,只见一人一头蓝发玉簪高髻,蓝眼如海,身形修长,一身蓝晶战袍,手中碧珠寒光冷幽,正是天庭的水德星君。
敖肇皱了一下眉头,这次是派水德星君来对付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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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德星君二话没说,运起手中的水碧珠,便见珠内顿生出几道水柱又化作冰剑齐齐射来,敖肇一把推开龟丞相,自己则有些狼狈地一个翻转,勉强躲了过去,他也没开口说什么,双手一合。青龙水剑乍光而现,化出几条水龙,生生地挡住了冰剑。
二者相斗,法术皆为水性,若要胜出便看谁之法力更强了,论在天界的地位自是水德星君高于敖肇,他当然有些看不起敖肇,并没有用尽全力,敖肇却不敢掉以轻心,他的身子不比从前,并不能坚持太长时间,须尽快解决水德星君才是,虽他也无把握是否能赢。
敖肇紧紧握住青龙水剑,陡然运气,猛然聚力,长剑化龙直直地朝水德星君的胸口飞去,速度之迅令水德星君险些躲闪不及,他很是狼狈地将身子往一边侧去,但手臂仍被水龙撕咬开口子,顿时水中弥漫开一股血腥味。
他皱眉看了一眼自己并不轻的伤口,没有料到敖肇法术之高,想到他有应龙之血统,倒是自己小瞧了他,便全心全意对付起来,碧水珠陡然化作长长的水带,旋转而上,不断地包围住敖肇。
敖肇心惊地瞪着越来越紧迫的水带,饶是手中的青龙水剑怎么劈也无法劈开!水带将他紧紧包裹而住,像是有无数双手将水带一点一点地拉紧,将他整个身子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他越挣扎那带子反而勒得越紧!他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少,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肺中剩余不多的空气也不断地被压迫出来……
“王上!”龟丞相见敖肇渐渐不支,心中焦急万分,年迈的身子用劲地撞向水德星君,而水德星君只是手指一弹便将他弹开,他便趴在了地上难以起身。“王上──”
水带越来越绑紧,敖肇的身子都已快被扭曲,腹部更是受到严重的挤压,体内的龙珠也赶到了自己生存空间的变小,不舒服地抗议着。
不行!他决不能在孩子生出之前被抓回去!意识开始变得有些虚无起来的敖肇猛然惊醒过来,一股暖气自丹田之中生出,他狠狠一咬牙,几道光芒自他体内发出,骤然震开了水带,他亦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不住地喘息着,勉强支撑起身子,执起青龙水剑。
“还真没想到你会这么顽固。”水德星君惊地收回碧水珠,眉毛微挑地冷言道,只是言语之间却有一丝对敖肇的佩服,他原先只道他只是一般的淫龙,却还有些实力,而那股子不言输的劲倒令他心生敬佩,只可惜他却不会心软,怪只能怪他当初太过愚昧犯下了天条,死也是活该!
再运起手中的碧水珠,水珠立刻幻变出更多的水带,自四面八方不余一丝空间地袭向敖肇。
刚刚震开水带已是用尽了全力,敖肇粗喘地半跪在地上,眼见水带马上又要缠上来,他却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不自觉地将手护到腹部,怎么办?他该怎么办!玉涵──
“啪──”正在全心运力的水德星君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突然背部被人沉沉地击中,他身子一个踉跄,法力一时连接不住,水带便瞬间消失而去,愤恨地回头正想看清是谁偷袭自己,便听到敖肇惊喜地叫道:“玉涵──”
“敖肇!你没有事吧!”君玉涵紧张地飞奔而上扶住敖肇,扶上的手立刻感觉到他浑身的汗水,见他咬着牙关,想是一直在强撑着,不由地又是一阵心痛,这愚龙!若非自己及时赶到,他怕是又要出事了!这一个多月,他四处寻找敖肇,只是才释放出来的巨大灵力他并不能完全掌控,时灵时不灵,这阵子终于好不容易有些能够把握,探测出敖肇之所在便急忙赶过来,没想到一赶过便是如此惊险的局面!
“多了一个帮手吗?还真厉害,竟然身犯重罪之时都能勾引到人”水德星君站稳身子,冷笑地看着君玉涵,“我看你也是修道之人,这一身的灵力他日必定前途无量,荣登仙班,可不要为了这罪龙自毁前景。”
君玉涵并不理睬他的话,护卫地将自己的身体挡在敖肇前,怒视于他,让他笑得更冷,好一个死心塌地的爱慕者!他好心相劝他既然不听,那么就休怪他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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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玉涵紧张地瞧着水德星君,若说他一点都不怕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水德星君乃法力高强之上仙,他虽对自己的神算颇为自信,然像现在这般法力互斗,他却是一点胜算也没有,只是他却不愿意退缩,无论如何他皆要保护敖肇!
〃君玉涵。。。。。。你我皆不是他的对手。。。。。。走为上策!〃敖肇搭在君玉涵的身上,勉强站起来,附在他的耳边说,他的身子已经撑不住,君玉涵独自一人对付水德星君实在太过勉强。
君玉涵点点头,手不自觉地搭在他的腰上,打量着四处的坏境,准备趁着水德星君一个不慎就速速逃开。水德星君不屑地冷哼着,想要从他这里逃走,未免太看不起他了!碧水珠朝空中一掷,水龙腾空而出,周遭的水不断地被融入龙体之内,原本细长的水龙不断地扩张成庞然大物,带着凌厉的风席卷向他们!
君玉涵忙举起手以灵化盾,在自己与敖肇的前面形成巨大的光盾,强行挡住张牙舞爪的水龙,张狂的水龙被光盾所挡,难以再前进,猛然张开了吞噬一切的大嘴竟生生吞下了光盾,甚至将君玉涵一只手全然吞咽而下,整个龙体围绕在他的手臂之上,瞬间化为冰柱,将君玉涵的整只手都冻成了僵直不得动弹!
〃呜。。。。。。〃君玉涵尝试着运气解开那冰住自己手的寒彻,却没有一丝地动弹,那寒冷反而透过手臂一丝丝地往体内钻去。。。。。。
〃君玉涵。。。。。。你没事吧!〃敖肇慌张地拉过君玉涵的手,那手透寒而硬直得不像是血肉之躯,让他心生惊骇!
虽然破了君玉涵的光盾,水德星君却一时也愣在了那里,刚才莫不是他看错了?虽君玉涵的光盾并不成熟,但是那法术却是天地间少有人会的,据他所知唯一会此法的人是──
〃你干什么!〃他正想着,却不知什么时候龟丞相已经抱住了他的腿,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大力,如缠住的蛇怎么踹也踹不开!
〃王上!快逃!快逃!〃龟丞相咬紧牙关忍住水德星君踢向自己的巨力,打死也不松手地紧紧箍住水德星君的腿,他已经是不中用的老朽,死不足惜!但是无论如何,他也要为王上尽一点微薄之力!
〃龟丞相。。。。。。〃敖肇也没有料到龟丞相会来此一招,一时也愣住了。
〃快逃啊!王上!快带着王上逃跑!〃王上一定要抓紧时间逃走!他这不中用的身子只能为王上争取一点时间了!希望这君玉涵能够保护王上!哀求地看了一眼君玉涵,又转眼看向敖肇,王上虽是王上,但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王上在他的心目中不仅是他的主子也是他的孩子!
再见了!我的孩子!他突然深吸了一口气,整个身子猛然暴胀起来,陡然炸开一片血肉模糊,血连着肉将水德星君团团包裹而住,竟形成了一个血色的罩子紧紧地笼住水德星君!
没有谁会预料到龟丞相会用上这自尽的一招只为了给敖肇争取短暂的一点时间,不管是君玉涵还是水德星君全然是呆愣而住!
〃龟丞相──〃眼睁睁看着龟丞相自尽在自己的面前,敖肇无法止住心中的剧痛,忍不住发出失去亲人的悲鸣!
敖肇一声悲吼却将君玉涵惊醒,现在不是发愣的时间!他不能让龟丞相白白牺牲了!抱起敖肇的身子,越过被血肉包围住的水德星君,就飞速往外逃去!
龟丞相!我决不会辜负你的托付的!我会用生命来保护敖肇的!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君玉涵抱着敖肇急奔而去,只剩下飞溅起的水花。。。。。。
水德星君察觉到他们的离去,猛一惊,双手一合,忍住血肉的腥味,碧水珠光四射,便将龟丞相用命换来的血肉之牢在一瞬间震了开来,便见沉寂的龙宫之内,血混着水渲染开来,破碎的糜肉漂染在空中,慢慢地沈淀在地上,黯淡地诉说一个生命的消逝。
〃该死的老龟!〃不过他们也未免太过于低估他了,以为这样就能困住他吗?愚蠢!只不过多添了一条枉死的性命罢了!他这就追上去,要他们好看!
〃水德星君。。。。。。〃他正要追上去,却被一个声音叫唤而住,他一回头便看到一红发高大男子站在那里,身穿红色战袍,手中拿着和他类似的火红色珠子,火德星君!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怎么会来此地?莫不是想要救你的老情人吧!〃他冷哼了一声,没有半点的客气,他与火德星君在天界正可谓是水火不相容,只要一见面就没有半句好言。
火德星君只是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像平时那般以牙还牙,感叹地将龟丞相的残缺的尸身用火燃尽,让他归复于这片水域,才开口道:〃天后派我和你一起追击汾河龙王。〃
水德星君半眯着眼睛看向他火色的眼珠,那里一片幽静却没有以往的火爆,令他有着说不出的别扭,半晌方道:〃虽是天后派你来的,不过我可要把丑话说在前头,别到时候帮起你的旧情人,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不是我的旧情人,一切皆不过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罢了。。。。。。〃火德星君幽幽地回道,若真能成为敖肇的情人便是叫他为他粉碎碎骨他也心甘了,只可惜敖肇的眼中始终没有自己!苦苦地笑着,有些痴恋地回头看了一眼这萧条的龙宫,这里的主子已经不在了他却始终无法忘记这里曾有的光彩,〃走吧,我知道分寸,不会公私不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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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玉涵抱着敖肇窜出汾河,直直地朝西南而去,他一手已经僵硬到不能动弹,而那手上的冰寒竟一点一点地钻入他的脊柱之中,再从他的脊柱内透出自体内漫延开来,令整个身体都开始像被注入了冰块一般,四肢竟正在慢慢地失去知觉,几个跌跄,他差点一个不稳便要带着敖肇摔倒在地,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敖肇,敖肇因先前的损耗此刻正在闭目养神聚集灵气护着龙珠,他此刻是既不能停下来也不能打扰到敖肇,更不能拖敖肇的后腿!他要赶快前进,一定要带着敖肇躲过水德星君的追捕才是!凭着一己之毅力,君玉涵虽视线已经渐渐模糊,整个身子都已寒冷得颤抖着发硬,底下的脚步却没有停歇。
而慢慢恢复过来的敖肇慢慢地睁开眼睛,仰视着君玉涵秀气却坚毅的面孔,本以为再难想见没有想到他会来救自己,若说在看到君玉涵的那一刻他没有一点感触──这样的谎言连他自己都骗不过去!他心中始终还是放不下君玉涵,然他现在已是山穷水尽,又怎么能够那般心毒地将君玉涵留在自己的身边?龟丞相已经因为他的牵连而牺牲了性命了,难道他还要再将君玉涵拉下水,让他为自己枉送了性命吗?!水德星君先前说得是,若没有他君玉涵这一身的灵气自当是前途无量!他不可再害他了!
猛然将君玉涵推开,自君玉涵的怀中跳了起来,逼着自己转过身去,冷硬地对君玉涵道:“你不必再多管闲事了!我那日和你说得清楚,你我之间已无什么好说的,恩怨已断,你不要再对我纠缠不清了!”
一下子失去手中的重量,君玉涵已然模糊的意识便失去了支撑的动力,根本就听不到敖肇在说什么,无法支持的身体“砰”的一声便直然摔倒在地!
听到身后一声响随即转入沉闷的死寂,让硬着心肠背对着君玉涵的敖肇有些心忧,一个没能忍住便转过头来,就见君玉涵全身僵直地躺在地上,整个身体之外似乎还结了一层淡淡的霜,令他猛然心惊,直奔而上抱起君玉涵,探向他的脉息──竟是微弱得令人心慌!那具身子冰冷得完全没了人的温度,皮肤之上还覆了一层淡淡的寒霜,像是由体内透出的寒气所致,他猛然想起先前水德星君所用的那招水龙,心顿时沈到了谷底!
该死的!他怎么那般迟钝!竟然全没有想到水德星君这一招的后果!那水龙并非是单纯的水龙,它又名钻骨冰龙,顾名思义一旦龙体接触到身体便会透过血肉钻到骨头之内,然后寒气慢慢地在血液中扩散,将人生生结了冰在骄阳底下冻死!
见君玉涵浑身发寒地颤抖着,嘴唇已全然没了血色,他真是心急如焚,怎么办!他绝不可以让君玉涵就此死掉!一想到君玉涵极有可能就此死在自己的怀里,他整个身子也跟着发冷地抖战起来,不!他不要君玉涵死!
玉涵!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死的!
他现在不能慌!必须先想个法子温暖君玉涵的身子才是!拼命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记起这附近不远处有一温泉,本就是被他用来养伤修身之用的,应当能对君玉涵起一定的疗效!
抱起君玉涵的身子便全速朝着温泉狂奔而去,须臾片刻便赶到了那温泉,这温泉面积颇大,有水浅和水深二区,其水温热若汤,烟雾嫋嫋,而今恰是烟花三月,杏花飘零,片片撒于温泉之上,仿若人间仙境一般。
往年这时候,敖肇常与自己欢好的水精或地仙漫游于此饮酒作乐,只是如今他心系君玉涵却无心欣赏这些美景,小心翼翼地退去君玉涵已经被冻得硬实得不若布料的衣裳,将他裸身置入水浅之处,刚好露出头来。
温热的水温似乎止住了君玉涵体内冰寒的扩散,只是那已经形成的寒冷却久久不散,君玉涵的身子并没有温暖起来。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推延,敖肇更加心焦火燎,索性将自己的衣物也退了去,将自己的整个身子贴了上去,不断地摩擦着君玉涵剧寒的身体,完全不顾己地将灵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君玉涵的体内……
直到体内的龙珠强烈抗议着母体灵力的流失而翻滚起来,他才难耐腹痛地止了下来,紧紧地抱住君玉涵有些温暖起来的身体。
只是突然,他的身体一震,错愕地瞪着尚未睁开眼睛的君玉涵,随即一阵窘迫,原来君玉涵虽未清醒只是身子不断地摩擦,那底下的棒棒本能地有了反应,竟硬挺而起抵在了敖肇的身上!
39
敖肇一下子尴尬地处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偷瞄向君玉涵,他此刻还紧闭着眼,整个身子不住地颤抖着,虽然比先前温暖了不少,却始终还低于常温,这样下去就算君玉涵不死,这身子也与废人无异……不行!他绝对不可这般放任下去,须要将君玉涵体内的冰毒逼出才是!──可是该怎么办──说不定随着欲望宣泄,那通体的寒气亦会逼出体内……
敖肇犹豫地看了一眼君玉涵,心想着姑且一试,横竖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两手便伸向君玉涵的阳物上,慢慢地滑动起来,一直到阳物的根部,狠狠地攥紧,再慢慢经过粗壮的茎身滑回到顶端,然后两手握紧用力地旋转。
“嗯……”眼睛未曾睁开的君玉涵因为敖肇的刺激而发出呻吟,在敖肇手中的棒棒不断壮大,更是给了敖肇无穷的动力,更加用力地撸动旋转,而且速度是越来越快。
君玉涵的棒棒越来越肿胀,前端不住地分泌出透明的液体,那液体冰寒彻骨,滴落在敖肇的手上让他险些被冻得松开手去,阵个身体跟着颤抖了几下,这流出来的津液都这般寒彻,想必君玉涵体内更是寒悚。
心生爱怜,敖肇低下头去,潜入温泉之中,一口就含住了君玉涵的欲望,那上面透着的寒气令他冷得牙齿都僵住了,但是他却不愿松口,心细地一点一点舔过来,用自己温润的口腔去温暖他。
一刻钟之后,前端源源不断的冰液将敖肇的嘴冰透得有些麻痹,舌头都有些无法动弹了,敖肇皱着眉头吐出君玉涵的棒棒,那棒棒明明已经胀大到了极点濒临宣泄,津液不断,却迟迟没有释放出来,君玉涵似乎相当的难受,全身的肌肉都发硬着,莫不是自己的嘴不够温热没有办法令其冲出冰茧?
担忧地看向君玉涵都快要凑到一起的五官,敖肇将手指探向自己的后庭,在|穴口感受了一下自己内部的高温,一咬牙猛地起身跨坐到了君玉涵的身上,一手扶着君玉涵的硕大,一手撑开自己的菊|穴,深吸了一口气便彻底坐了上去 ──
好冷!燥热的内部像是猛然插入了冰棍一般,还未来得及做好准备的娇肉剧烈地收缩着低泣着想要逃离那可怕的寒迫!敖肇浑身不住地战颤着,压住自己想要抽身离去的念头,紧紧地抱住君玉涵冰冷的身子,静止在那里没有动弹。
昏昏沉沉的君玉涵突然感觉到自己最薄弱的部分被巨大的温暖所包裹着,一股子热度自心底生出,驱逐着血液里地冰霜,身体渐渐升温,好舒服……好温暖……他还想要更多!这高热地温度让他变得贪婪起来,渐渐能动的身子本能地挺动起身用力地向上顶,一口气就将阳物全部的送入了敖肇的蜜洞里了,无情地抽动起来,并逐渐地加快速度。
硬挺的冰棒无情地折磨过敖肇娇嫩的肉壁,他痛楚得完全没有快感可言,一股股寒意直逼向内脏深处,忍着这如同受刑般的折磨,紧紧地抱住君玉涵,猛然他感到整个身子像是注入了冰水一般,几道冰箭自埋在他体内的棒棒内射入他的幽谷深处,让他整个身子都变得冷麻起来,僵在了那里,牙齿寒得不住打颤。只是值得庆幸的是,他抱住的身体She精之后退去了一身的冰寒,开始渐渐热起来,他牵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敖肇?”君玉涵只觉得通体的寒意跟着精元大开从体内释放了出去,加之周围温水的沐浴,体温迅速恢复了正常,整个人也跟着清醒过来,他猛地睁开眼,便看到敖肇冷得发抖地趴在自己身上。
“你……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体内的冰精使他陡然降了好几度体温,嘴唇发白地颤抖着,开口亦变得艰涩。
“我没事!”君玉涵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冰寒似乎转移到了敖肇的体内,心疼地抱住他的身子,细细摩擦着,“你这愚龙……”那言中的心疼便是再迟钝的人也听得出来,敖肇虽被骂了,心中却多了一丝暖意,无力地趴在君玉涵身上,彼此摩擦着相互取暖。
君玉涵抱住他的身子,有些贪婪地摄取他身上的味道,这分离的一个多月他快要被敖肇的身影折磨得发疯了,埋在他体内的阳物又开始变硬,肿胀着撑开敖肇的合璧。
与先前截然相反的火热令敖肇一丝呻吟,他被冻得麻木的壁道立刻贪婪地扑到那炙热之上索取温恤!敖肇反而不若先前大方起来,扭捏地想要离去,却被君玉涵紧紧地钳住。
猛地对上君玉涵清澈而坚定的目光,心中最柔软之处直直地被这目光击中,动容地对视着,再也不受控制地低头吻住那思念的唇……
40
君玉涵毫不犹豫地回以敖肇热吻,思念的舌头探入敖肇的口中,不断地索取着他口中的甘露,微凉的手伸入温水里,调弄着敖肇尚未勃起的棒棒,慢慢地逗戏着他底下的袋子,平滑的腹部不时地靠上去压着敖肇的棒棒,令它受不住地傲立起来。
“嗯……”敖肇发出一声嘤促,陡然夹紧甬道,狠狠地夹住了君玉涵的硕大,令君玉涵倒抽一口气地将放开他的唇,双手抵在他臀部的两块圆肉之上轻拍了几下,灵修的手指在彼此的结合之处轻轻地按摩着,感受着被自己撑开的菊皱不断地缩合着,内部嫩娇的媚肉不时地咬着他的火热。
“肇……”沙哑地呼唤着敖肇的名字,君玉涵紧紧抱住敖肇的腰,将他按向自己,借着压力更深地钻入敖肇的谷内,如剑的棒棒直然顶住敖肇的花心之上,又抬起敖肇的身子,身体微微向后挪,待到棒棒退到花|穴的边缘之上时,又狠狠地往上挺去,双手一放让敖肇凭着重力击打在自己的棒棒之上,就像有灵性的剑鞘自动套上宝剑之上,彼此都找到了归宿,激得敖肇无法抑制地发出低吼:“啊……啊……玉涵……”
君玉涵连续不断地抽插着,肉与肉地碰撞,不断地击打起白色的水花,随着君玉涵的进出,温水被带入敖肇体内,而那艳冶的媚壁不断地分泌着热液,充斥在壁肉和君玉涵的炎热之间,被挤压着润滑着彼此。
“啊啊……玉涵……快……再快点……啊……”敖肇止不住地激|情,抱住君玉涵的脖子,主动地在君玉涵身上起落着,扭动着健美的腰肢,他已分不清体内的水到底是肉壁生出的还是随着君玉涵带入的,而这些水在他们不断地拍打中制造出“啪啪”的淫靡之声,又跟着君玉涵的退出而被带出体外,渲染在温泉之中,为冉冉升起的水烟更添了几分情Se。
彼此的严寒因激|情早已被驱赶,两人全身都冒出了热气腾腾的汗水,敖肇通红如玛瑙的阳物头上也是流满了快乐的淫液,不必有水,那沉迷的菊|穴也不自觉地发出情欲的哀鸣,而加上了水更是将这羞人的音色扩大传开。
敖肇的手不断地在君玉涵的背上留下热情的抓痕,用力地掰过君玉涵贴在他胸前的头,粗鲁地吻咬着他的唇,同时下身主动地反击,当君玉涵向上猛顶的时候,臀部也是用力的下压,让阳物完全地进入到花|穴中,享受顶中花心的快感,不停地转动自己的臀部,带动着被甬道包裹着的整个阳物绚烂旋转,更是无比增强两人的快感。
“啊嗯……玉涵……玉涵……”不断地呼唤着君玉涵的名字,这场欢爱看不到明天,也许下一刻这样灭顶的快感就要变成永恒的历史,而正因为如此他变得更为饥渴,更将这快感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的幸福不在过去更不在未来,只在这一刻!也惟有这一刻!若要毁灭,带着这样的快乐离去他亦足矣!
“肇……肇……”修道之人本不该的沉沦,但是他沉沦了,可是在他的心中找不到一丝懊悔,他不曾后悔去救敖肇更不后悔为他毁了自己的修仙之道,而唯一的后悔则是当初幼稚的赌局,然而没有这场赌局便没有如今的云雨漫天,他更不可能拥抱住敖肇,若是时光倒转再让他重选,他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只是时光终不会倒转他更不想去细究这些紊乱的情绪。
如此这般,这场贴身的肉搏战持续了许久,沉浸在最原始的欢乐之中的一人一龙遗忘了自己的罪行,遗忘了天界追捕,遗忘了看不清的前景,天地之间只剩下彼此,在他们的眼里心里也惟有彼此……
“肇──”“玉涵──”忽然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对彼此的呼吼,身体不停地哆嗦抽搐,只见一道银色的彩虹从敖肇高挺的棒棒上飞射而出,落在了君玉涵白皙的腹部,然后滑落融入水中。
此时身下的君玉涵只感到敖肇的蜜|穴中变得是更加的紧凑,吮吸的力道更加得剧烈,他也再无力忍耐,将丹田中的灵力聚集在射口之上,连着精华一并赠与敖肇……
已经宣泄的彼此拥抱着,感受着只为彼此跳动的心,粗重的喘息鼓动着白烟凌乱……
“你们都已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有空在此苟合!”忽一声冷嘲击碎了他们的忘情,猛然透过烟雾朝声源望去,正是水德星君追赶而上,而在他的身后又多了一红发之人,敖肇微微一愣──这不是与他交情甚好的火德星君吗?!
41
慌张的一人一龙忙分开,拉过岸边的衣服草草穿上,便戒备地瞪着这二位神君。
水德星君冷哼了一声,道:“皆说龙性淫荡,看来果真不假!”语毕,他回头瞧了火德星君一眼,却见火德星君略黑的面孔之上布满了红晕,低头不语,他不禁又闷哼了一声。他们在汾河龙宫逗留了片刻,便追赶而来,只是途中这火德星君拖拖拉拉的,致使现在方赶到,倒没有想到一赶过来便看到这班淫秽的场景,看得他和火德星君都颇为尴尬!他们倒是很自在,还有闲心在此翻云覆雨,不过却是意外解了他先前下在君玉涵身上的钻骨冰龙。
敖肇不语,看了一眼火德星君,又担忧地和君玉涵互相对视着,他和君玉涵二人对付一个水德星君已经是难以抵挡,如今再加上一个火德星君,实在是毫无神算!虽说他先前与火德星君交情不错,但是他此刻是奉了天帝之命来捉拿自己又怎么会手下留情?只是就不知道火德星君能否看在往日的交情上缓上些时日,人间两年天上却只是二日,他只希望能产下腹中孩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去道:“火兄,我自知有罪,不会为难与你,只是不知火兄能否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面子上宽限我一些时日!我只要两年时间!也就是天上二日!时间一到,我自会跟火兄回天庭!”龙为卵生,只要孩子满了千日便可离体了,纵然没有成熟却还可在蛋中修灵,待到真正成熟之时破蛋而出──也就是说无需两年,他便可强行催生将孩子诞下,到时候交给君玉涵,他也便是死也瞑目了!
火德星君看向他,又复杂地看了一眼他的腹部,久久未言,倒是水德星君冷笑道:“罪龙,你想拖延时间吗?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天帝有命,速速缉拿你归案,我等自是不会姑息!”话未说完,手中的碧水珠已经开始蓄力。
敖肇一咬牙,猛然双膝跪下,哀求道:“还请二位神君成全,并非敖肇想要拖延时间……只是……只是我腹中已有孩子,待到我产下此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敖肇!”君玉涵立刻上前想要扶起敖肇,敖肇却不肯起来,他便陪着他一道跪下,乞求地看向他们,道:“请二位神君成全!”那秋至水说过这孩子能救敖肇一命,只要这两位星君不再追杀他们,令敖肇产下这孩子,到时他们一家便有救了!
“你说什么?!”水德星君吃惊地瞪向敖肇,随即呵斥道,“荒唐!他汾河龙王乃阳性之躯怎会有子?!”
“若这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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