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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终极目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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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打开了这扇门?什么时候?晏子殊想不明白。
  卡埃尔迪夫的城堡里有警察组织的内应吗?
  摸着地窖似的、光滑阴凉的墙壁,晏子殊谨慎地走上陡峭的石梯,他第一个想到是有内应,可是接近卡埃尔迪夫,并且成功打进他内部组织的人,据记录是零。
  曾经有情报部的人员靠网络黑客技术,追踪到卡埃尔迪夫的所在,不过那个人当晚就失踪了,像夜间的露水一样,他驾车驶出情报部大楼,却一直没有到家。
  FBI也找不到他,情报部计算机硬盘失窃,一切相关的通讯和数据都被改写,在找不到尸体的情况下,只能列为高级别的失踪人口案件。
  所以晏子殊觉得,如果说是内应,陷阱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是卡埃尔迪夫自己打开了门?
  想到他又要玩什么「游戏」,晏子殊就觉得毛骨悚然,居然给他下药!
  身体还记得上次的接触,那被进入的感觉,体内彷佛着了火,炙热的火焰燃烧着意识,无力承受,身体发出悲鸣,那强悍的撞击却不停歇。
  「唔。」扶着墙壁,狼狈地捂着嘴,一股恶心感从胃里泛上喉咙。他不是同性恋,做这样的事自然会感到恶心,可卡埃尔迪夫好像也不是,那为什么……
  看着男人的身体,也能兴奋吗?
  晏子殊咒骂着,摸黑走完石梯,石灰石拱道已经完全被暴风雨侵袭。
  这里本来就是一条简单的,连接西北角与城堡主楼的空中走廊,一侧面对着浓密的森林和主楼青灰色的尖塔,没有上窗户挡板。
  此刻,铺天盖地的雨点夹杂着粗暴的闪电,深灰色的石砖地上积满了水和落叶,晏子殊走到前面,透过其中一扇石窗眺望那边的主楼,巍峨的古老建筑,只有最顶上的一扇窗亮着灯,窗帘后面似乎有人影?
  轰隆隆!雷鸣电闪!
  森林飒飒!传来让人心惊胆颤的野兽似的吼声,狂暴的雨水已经打湿了晏子殊的头发和衬衫,牛仔裤的颜色也加深了。
  一把抹掉脸上的水,晏子殊向出口的方向,加快了步伐。
  能逃走吗?
  一想到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晏子殊就难掩兴奋的心情,因而也就没有防备像落雷一样突然出现在身侧的影子,一下就将他撞飞!
  「呜!」晏子殊重重地摔在石头墙壁上,背部剧痛,站都站不起来!凭一时间的触感,他知道那不是什么怪物,而是一个人,一个肌肉如钢铁般结实,像「大力士」一般的男人。
  冰冷的雨水打着晏子殊的脸和摔倒的身体,只要一动背就刺痛,那一撞的冲击,伤得不轻。晏子殊动了动手和腿,还好没有骨折。
  幽暗处传来男人像牛喘气一般的声音。
  晏子殊一边调整着呼吸,减轻疼痛,一边透过雨水打量着他,难道是西北塔的守卫?
  男人也浑身透湿,更凸显他身材的可怕,上肢的肌肉隆起着,拳头像锤子一样重,他在骂骂咧咧,然后朝晏子殊摊开手掌。
  一道闪电在高空掠过,是一把钥匙,结构十分复杂,晏子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钥匙,加迭在一起的长方形铁条,看起来更像是魔术师的道具。
  「主人说,打倒我,你就可以走。」男人沙哑地说道,抬起的手指指向城堡主楼,那唯一亮着灯的窗户。
  晏子殊缓慢地撑起身体。原来是这么回事,狂风骤雨的夜晚,逃亡的游戏。
  「我喜欢东方的小猫咪,」对方用英语鄙夷的说,可是说得不好,磕磕碰碰的,「我要拧断你的腿!」
  晏子殊盯着他,没吭声,不过……偶尔的闪电照亮晏子殊黑色的眼睛,冰冷的光在那里流曳,像乌鸦的翅膀,杀气腾腾!
  「打架是靠一身肥肉的吗?」晏子殊低语,看着男人扎在粗壮腰间的金属皮带,捏响手指关节,「你是猪吗?」
  *
  德布西的钢琴曲《月光》,在漂亮干练的手指间流泄出来,高悬的枝形水晶吊灯照亮弹琴人的脸,高贵的、帝王般的气质,无与伦比的美貌,扑朔迷离的眼神,一切彷佛构成了一幅精美的油画,让人迷醉。
  他是那样宁静与神秘,月亮女神似乎只愿眷顾他一人,他柔和优雅的气息,即使在狂风暴雨中也不会磨灭。
  管家卡斯珀负手站在卡埃尔迪夫身后,他深灰色凹陷下去的眼睛里,刻满了老年人特有的睿智和忠诚。他是普鲁士人,年轻时接受过严苛的预备兵训练,所以身手很好,而且十分冷血,会毫不犹豫地扭断敌人的脖子。
  咚,咚咚。
  琴声突然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卡斯珀立刻去开门。
  巴洛克式壁炉里旺盛的火,因为突然窜入的风而攒动了一下,站在门口的男人,灰头土脸,十分狼狈,驼色西服上全是白色的粉末,下巴青紫,领带是早就不见了。
  「他、他拿了灭火器……」结结巴巴的解释着,男人甚至不敢踏进房门
  一步,那价值千万的古董地毯,可不能印上化学剂。
  「二十五个人,拦不住一个人,」看着钢琴盖上的《屠龙的圣·乔治》
  木雕拼图,卡埃尔迪夫的声音抑扬顿挫,充满魄力:「这里是奥汀,不能让他太得意了。」
  「我明白。」男人急忙说,「我们一定在天亮前抓住他!」
  「他打伤了多少人?」卡埃尔迪夫问道,目光从拼图上移开,凝视着手下。
  那冰紫色的眼睛里明明没有任何怒意,男人却忍不住发起抖来,更慌张了。
  「大概有八、九个,也许是十一个,」男人拼命回忆着:「他夜视能力很好,方向感也强,我们虽然有微光夜视镜,却不能占上风,我想……」
  「算了,不用管他。」卡埃尔迪夫一皱眉。
  「哎?」
  「他无法走出去。」
  卡埃尔迪夫低头看着象牙制的琴键,手指又缓缓动了起来,这一次,弹的是莫扎特的《钢琴协奏曲》,卡埃尔迪夫娴熟的技巧,将乐曲演绎得十分出色!
  「可是他有钥匙,还很厉害。」男人忍不住说道:「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掉!」
  「……他还不够强。」卡埃尔迪夫沉吟着,若有所思:「有空手道和柔道基础,擒拿凶猛,射击也很出色,所以才能做国际刑警,独当一面,可是还不够……他太善良,也太冲动,这样的人容易坏事,感情这种东西……」
  卡埃尔迪夫突然不说了,微蹙着眉心,晏子殊这两个缺点,是他极力想纠正过来的,作为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如果因为莽撞和泛滥的同情心而被敌人杀掉,就太可惜了。
  没有「骑士」,「王」也会有麻烦,但是这两个缺点,又恰好是他最感兴趣的地方,是要利益还是要感情?卡埃尔迪夫忽然举棋不定。
  「主人,」见卡埃尔迪夫半晌不说话,卡斯珀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我在想,我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卡埃尔迪夫自嘲,急骤的、犹如狂风暴雨般的乐章之后,琴声戛然而止!
  一向冷静的卡埃尔迪夫,居然能说出「感情」两个字来,卡斯珀大惊失色,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卡埃尔迪夫抢在他之前,温和地说道:「卡斯珀,给我倒杯酒,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会忘记我要守护的东西,之前的失言别在意。」
  「是,主人。」卡斯珀深深地鞠躬。
  门口那忐忑不安的男人,也被卡埃尔迪夫挥退下去。
  *
  「X的!」扯下衬衫袖子,扎紧不停在流血的胳膊,晏子殊忿然啐道。
  先是一个满身蛮力的壮汉,然后是配备先进武器的伏击人员,他们之中有人用的枪可是产自德国,带微光夜间瞄准器的半自动步枪,而且还是达姆弹头,卡埃尔迪夫真的不是想杀人吗!
  晏子殊满腹怨气,背抵着一幅及墙高的中世纪圣母壁画,这可是弗兰德派画家英格雷德·考尔顿的作品,是珍贵的文物,晏子殊却只想炸穿它,突出重围。
  他已经迷路很久了,这里看上去很普通的桃花木墙壁,会突然移动,原来的走廊被堵上,然后出现另一条走廊,或者另一个房间,有时候完全是死路。
  费尽心机造这所房子的人一定是迷宫爱好者,晏子殊怀疑,其它在这里生活的人,比如卡埃尔迪夫的情妇们,也是这样费尽周章地走路的吗?
  肯定有快捷方式,或者不触动机关的方法,晏子殊思索着,从口袋里掏出那把钥匙。
  卡埃尔迪夫非常能折腾人,这把钥匙设计得非常巧妙,它带有密码锁,像密码手提箱上的那样,只有输入正确的英文单词,钥匙才会合成它原来的模样,否则就算拿到钥匙也是没用的,所以晏子殊处处碰壁,根本走不出去。
  密码是七位数的,而且钥匙上没有任何提示,一想到要在这么大的城堡内,找到和密码有关的七位数单词,晏子殊就觉得全身无力。
  天……快要亮了。晏子殊有一种直觉,天亮,就代表着游戏结束,而等待他的,就是卡埃尔迪夫的「惩罚」……
  身体轻颤了一下,苍白的脸,嘴唇却是火热的。
  晏子殊想起了少年时期,混在酒吧和地下乐团之间的日子,在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他觉得窒息,尽管女人们很喜欢他,酒吧老板罩着他,他还是离开了,而且还是以被捕的方式。
  如果知道当警察会碰到卡埃尔迪夫,他当年还会那么执着吗?
  晏子殊找不到答案,突然间很想抽烟。
  他应付不了卡埃尔迪夫,就好像螳臂挡不住前进的车轮,两人的实力相差悬殊,可是他不想低头,就算打断他的腿也不会下跪,这一点,他要卡埃尔迪夫牢牢记住!
  晏子殊拿起刚才夺过来的捷克制CZ75半自动手枪,盯着它银灰色的金属枪身,和稍微突出滑套的的红色退弹钩,这表示枪已经上膛。
  只剩下一发子弹了,晏子殊深呼吸,这么近的距离,他应该不会失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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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追忆篇之命运?
  奥汀城堡东翼有一座摩尔风格的浴室,白色大理石铺地,中央是六边形的喷泉,四隅都装饰着优美的摩尔式圆柱列,和古色古香的伊斯兰浮雕;房顶的圆形天窗透进柔和的自然光线,这里有蒸气浴室和热水浴池,还有供人休憩和聊天的大理石平台。
  「进去。」
  卡埃尔迪夫有点粗暴的把浑身透湿、手臂上黏着血渍还不住瑟瑟发抖的晏子殊,扔进热水浴池里。
  哗啦一声,在这空旷的地方,格外响亮。
  热水刺激了伤口,晏子殊皱起眉头,看着水面上蔓延起的一抹猩红,表情就像个冷漠的玩偶。
  晏子殊坐在水池里,头发也像死亡了一般暗灰沉重,卡埃尔迪夫站在池边打量着他,眼神是冰冷而专注的。
  「奥汀从来没有这么乱过!到处是干粉。」卡埃尔迪夫说道,交叉起双臂,发现晏子殊既不吭声又不止血,一点反应都没有,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些壁画连颜料都是古董,就算只是水,修复起来也很麻烦,你就不能稍微考虑一下再行动吗?」
  晏子殊抬起头来,冷冷地看了卡埃尔迪夫一眼。
  晏子殊最后一颗子弹射中的,是居于天花板上方,那圆形的、不起眼的火灾警报装置。
  剎那间,警钟震耳欲聋地鸣响,走廊内钢板防火墙缓缓降下,城堡内那么多的古董还有嵌木天花板、防潮油漆等都是易燃物品,计算机系统当然会作出最快的反应,启动钢板阻隔墙和干粉灭火装置。
  当灭火装置接到启动信号时,气体活化剂被启动,壳内气体迅速膨胀,内部压力增大将铝膜冲破,超细干粉向保护区域喷射并迅速向四周弥漫,形成淹没式灭火状态,而最重要的逃生通道,也会开启。
  人到穷途末路的时候,就会注意到平常根本不在意的事情,比如走廊里小小的烟雾警报器,晏子殊灵机一动,想到了制造真正的混乱,就是「火灾」!
  不管室内有没有火,至少计算机接收到了「着火」的信号,一切的信道和门锁都由计算机控制,当人脑完全依赖电子设备的时候,就会产生防御漏洞!
  不过,因为钢筋混凝土结构的逃生信道只有一条,进入那里也等于被卡埃尔迪夫的手下瓮中捉鳖,晏子殊选择在混乱中埋伏,击倒一个匆匆忙忙跑过走廊的男人,逼迫他讲出城堡大门的密码。
  可是那个男人只会说德语,对着黑色的枪口一个劲地摇头,表情非常恐慌,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祈祷,他只是不断重复着某个句子。
  晏子殊明白这样下去只是浪费时间,用枪把击昏他,想从走廊另一边逃走,自动淋水器把地板变成泽国,晏子殊才走出拐角,就被卡埃尔迪夫拦住。
  枪里已经没有子弹,论搏击,他远远不是卡埃尔迪夫的对手。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能够预见,两人一番异常激烈的打斗,晏子殊那火爆而不顾一切的拳头,看得保镖们张口结舌,铜盔骑士雕像轰然倒塌,走廊里一片狼藉,卡埃尔迪夫也不手软,打到晏子殊趴倒在地,站都站不起来!
  「你想这样流血流到死吗?」
  看着水面上渐渐漫开的血红,卡埃尔迪夫一脚跨进池水里,拽起他受伤的胳膊,同时扯过大理石池边的白色浴巾,用力地扎起他的伤口:「我会让医生给你打针,以免破伤风。」
  晏子殊定定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用半自动步枪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你确定不是要我的命?你想玩也玩够了,我承认我输了!不要再折腾我!」
  晏子殊的眼神,流露着愤恨、挣扎与以前几乎不可能出现的颓废,卡埃尔迪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突然揪起晏子殊的衣襟,像咬似的,强势的吻住了晏子殊的嘴唇。
  舌头攻城夺地,晏子殊紧皱着眉头挣扎着,牙齿牙龈被用力地舔舐,又麻又痒,卡埃尔迪夫知道他的弱点,捉住那无处可逃的舌叶,强劲有力的缠吮、勾弄,两人的唾液交织到了一起,晏子殊十分抗拒,却没有用。
  卡埃尔迪夫牢牢扣着他的头,轻咬他的舌头,挑逗他,另一只手扯开晏子殊湿透的黑色衬衫,手指直接捏上那小巧的|乳首,猥亵地碾转、揉搓着。
  「你放手!」一、两秒的间歇,羞愤的抗议立刻被狂烈的吻吞没,那已经不是单纯的接吻,晏子殊的心脏一阵阵收紧,喘不过气来,他的舌头被吸吮得发痛,嘴唇也破皮,卡埃尔迪夫莫名的怒气,清晰地传递给了晏子殊。
  「嗯……不……放……开……」
  喉咙里只能发出几个不成声的单词,晏子殊用手肘奋力推挤着卡埃尔迪夫的胸膛,背弓起,拼命拉开距离,卡埃尔迪夫用激烈的吻嘲笑他。
  |乳头肿了起来,紧接着西裤的皮带被抽掉,拉链被拉开,晏子殊还没来得及阻止他,那只指节分明的结实的手,就潜进他的内裤,不容分说地撷住了他的性器!
  晏子殊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悲鸣,卡埃尔迪夫的手指紧紧箍着他的性器,用食指和指甲不断刺激着前端,玩弄着铃口。
  「不……」
  晏子殊的眼角红了,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穿着裤子被男人猥亵,一想到现在的画面是怎样的不堪入目,晏子殊的膝盖就剧烈地颤抖。
  卡埃尔迪夫转换角度吻着他,一边活动着手指,他时而摩擦性器的根部,时而夹弄着前端,或激烈的套弄,修剪整齐的指甲则适时地给予微痛。
  晏子殊吃力地呼吸着,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卡埃尔迪夫并不打算放过他,抬起膝盖顶开他的大腿。
  「释放一次你的身体会轻松些。」卡埃尔迪夫说道,吻着他湿润的眼睛,「我现在很想要你。」
  晏子殊怒睁着眼睛,刚想说些什么,卡埃尔迪夫就附耳低语,故意将潮湿的气息吹入他敏感的耳中:「不可以拒绝,这是赌注,是你输给我的。」
  「去他妈的赌注!」晏子殊浑身一激灵,咬牙切齿:「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你根本是在滥用暴力,无耻!变态……啊!」
  勃起的性器突然被很用力地抓握,晏子殊痛得一阵痉挛!
  「我告诉过你,」卡埃尔迪夫又放松了力道,安慰似的缓缓蠕动着:「对于我想要的东西,我就是权力。」
  晏子殊紧咬着嘴唇,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哭了?」卡埃尔迪夫没有看漏那滑下脸颊的小小水珠,非常不可思议的,他很在意那滴泪水,牢牢地盯着晏子殊脸上的泪痕。
  晏子殊的肩膀在颤抖,压抑着某种激烈的情绪,他扭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为什么……是我?我想知道原因……告诉我。」
  卡埃尔迪夫露出迷惑的神情来,原因?自己应该是非常清楚的,可是晏子殊一问,又让那个原因变得朦胧起来,晏子殊只不过是一个棋子,用来消遣罢了,但是……仔细思索了半天,卡埃尔迪夫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回答。
  没有答案!
  对卡埃尔迪夫来说,就像是计算机却没有处理芯片那样匪夷所思。
  「啊!」晏子殊的额头上满是热汗,气喘吁吁,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下半身,血管不堪重负似的胀疼!
  卡埃尔迪夫的手指从上到下,缓而有力地摩擦、揉按着,硬硕的前端瑟瑟发抖着,溢出的液体早就弄湿了卡埃尔迪夫的手指。
  因为情欲而紧绷身体、喘着热气的晏子殊,是那样性感!
  卡埃尔迪夫清醒过来,细细地看着,还没有人能这样挑动他的性欲,只是喘息而已,他的下腹就一阵冲动!
  手指的力道不由又加重了几分,感受着晏子殊的硬热,卡埃尔迪夫煽情地轻咬他的耳垂。
  「子殊,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呢?」他问。
  「那……你就是……一个变态……疯……疯子!」晏子殊快要站立不住。
  卡埃尔迪夫轻笑,低头吻住他,舌头熟练地长驱直入,缠绕住他的,舌尖像羽毛般滑过口腔上颚。
  晏子殊腰部又一阵战栗,不觉抓住卡埃尔迪夫结实的胳膊,欲哭无泪,猝不及防间,性器被强劲地往根部捋紧,晏子殊射了出来!
  卡埃尔迪夫一手抱着晏子殊无力的身体,一手拉下他完全浸湿的牛仔裤,晏子殊的手臂、胸膛、膝盖、腿上都是刚才打架留下的伤口,腹部的青紫尤其严重。
  卡埃尔迪夫皱了一下眉。
  他下手那样重,是因为如果不拿出实力,晏子殊一定会再次站起来,然后气势汹汹地冲向他,这样争斗会没完没了,卡埃尔迪夫了解晏子殊,晏子殊的性格是「不撞到墙,不会回头」!
  轻轻松松的抱起体格其实和自己没差多少的晏子殊,卡埃尔迪夫走到大理石平台前,那里有柔软的浴巾,加了熏衣草、麝香、檀香等香料的精油,可以放松疲累的肌肉,也有催|情作用。
  卡埃尔迪夫知道香水的魔力,它比春药更春药,因为人类的嗅觉器官和分泌各种荷尔蒙的脑垂体有直接的关联,也就是说,某种气味将直接影响性行为。
  这是卡埃尔迪夫小小的恶作剧,他要晏子殊在这种特殊的香气中达到高潮,直到这种香气将他牢牢锁住为止。
  手指沾上淡琥珀色的液体,卡埃尔迪夫轻触晏子殊的胳膊,后者似乎死了心,脸孔对着墙壁,闭着眼睛,根本不理会他游移的手指,卡埃尔迪夫轻浅的一笑,问道:「真的不反抗?」
  晏子殊冷哼一声。
  「子殊,你会后悔的。」如此暧昧地说着,卡埃尔迪夫的手指捏上右边那肿起来的|乳首,揉搓着,像按摩一般。
  那手指的力道不轻也不重,更不带任何情Se的成分,晏子殊的眉头却越皱越紧,牙关紧咬着。
  手指轻拉着那淡红色的突起,看它挺立起来,染着香精油的颜色,像宝石一样富有光泽,真是煽情,卡埃尔迪夫暗想,一个可以和古希腊雕像媲美的男性胴体,他赞赏的目光,滑过晏子殊厚实的胸肌,像被巨大的力量硬扯过去似的,落到晏子殊微微蜷起的腿间。
  看着那刚刚才在自己手里释放的性器,卡埃尔迪夫眼瞳的颜色不禁加深,他按摩着晏子殊不安的、一起一伏的胸膛,手掌一点点地往下滑,在肚脐周围打着圈,手指抚摸着坚韧的腰际,然后,继续往下滑去。
  柔滑发烫的手掌突然滑进腿间,晏子殊像触电般惊跳起来!
  「不要动。」卡埃尔迪夫淡淡地说,手掌来回摩擦着那里异常敏感的肌肤。
  晏子殊全身肌肉都僵硬着,脸孔火烧般的烫,他压抑着声音,卡埃尔迪夫的手指抚摩着他股间的缝隙,缓缓插了进去。
  「唔。」身体清晰感觉到异物的入侵,晏子殊心跳加剧,卡埃尔迪夫的手指退了一些,又缓缓进入,借助香精油的润滑,他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只是晏子殊一个劲地排斥他,让他有些不高兴。
  「呜!」晏子殊死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卡埃尔迪夫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而且撑开他痉挛的内襞,进入到很深的地方。
  看着晏子殊急促起伏的胸膛,卡埃尔迪夫低语:「放松些。」然后俯身,含住左边的|乳首。
  接近心脏的地方,是最敏感的。
  卡埃尔迪夫用牙齿轻咬|乳尖,舌头舔舐缠绕着它,把它弄湿,晏子殊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手指反复着进出的动作,每一次都没入到根部,手指缓缓震动着,刺激着敏感点,晏子殊的身体很热,这让卡埃尔迪夫的心跳也变快,呼出的气体带着情欲的热度。
  当手指增加到第三根的时候,晏子殊像忍无可忍那样,猛然抬起上半身想要反抗,卡埃尔迪夫却抢先一步吻住他,把他压回大理石平台上,唇舌绞缠的激烈的吻,手指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急躁和粗鲁。
  晏子殊双腿蹭着铺垫在平台上的毛毯,神情痛苦,他想挣开卡埃尔迪夫的怀抱,可是做不到,卡埃尔迪夫一点也不想放开他。
  「张开腿。」
  耳边是卡埃尔迪夫略显急促的命令,晏子殊浑沌的大脑还在理解的时候,他的身体被卡埃尔迪夫转了过来,变成面朝下,趴在大理石平台上,因为一脚踩到了略显粗糙的岩石地板,晏子殊顿时清醒过来。
  背后,是卡埃尔迪夫褪去衣物的声音。
  「不……我……」全身的血管都紧缩起来,晏子殊惊慌失措,才想撑起身体,一个生猛硬硕的物体就挤进他柔软的双丘之间。
  「啊!」晏子殊猛抽一口冷气,眼睛前面冒出星星点点,他一把抓住大理石平台边缘,身后,那异常火热的物体正缓慢而坚定地前进。
  「呜……不……」晏子殊哀鸣,他感觉到卡埃尔迪夫忒忒的脉动,占领着他的身体,抵抗变得支离破碎,一股灭顶的热浪轰然席卷全身!
  「你……出、出去……不、不要动!停下来……啊!」
  晏子殊的身体随着卡埃尔迪夫强劲的律动发出悲鸣,几次撞击之后,那硬如热铁的物体,深深埋入他体内,不断摩擦着他的内襞,晏子殊的脊背一阵阵的颤抖,狂乱的欲潮,被男人侵犯的感觉也更加鲜明!
  「出去!放开我!」
  晏子殊的手指关节呈惨白色,因为害怕而扭动着身体,卡埃尔迪夫微一皱眉,双手扣住晏子殊的腰,把他拖向自己的下腹,晏子殊猛然吸气,又一阵晕眩。
  空旷的室内全是淫靡的交媾声,晏子殊的腿被分得很开,紧密的抽插,晏子殊已经无力反抗,全身是散发着特殊香味的汗水,眼神迷离,卡埃尔迪夫忽然抽出性器,又重重地撞入!晏子殊大叫了出来!
  「你就这点体力吗?」卡埃尔迪夫在他汗涔涔的背上留下无数个红色的吻痕,「太差劲了,还是……我让你吃不消了?」
  卡埃尔迪夫挑逗的话语,就好像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上,浇上一桶汽油,晏子殊的喘息更加急促,下肢剧烈收紧着,卡埃尔迪夫闷哼了一声。
  「子殊,」他呢喃,「不要夹这么紧!」
  然后,他的律动慢了下来,一只手绕到晏子殊前方,摩擦着晏子殊勃起的性器。
  「我们要一起去。」卡埃尔迪夫贴着晏子殊的头发低吟,温和的、诱惑的、更打击晏子殊自尊的话语:「只有我和你的地方,或者说……玫瑰色的天堂,好吗?」
  晏子殊的眼角越来越红,他知道自己没办法反抗,他正走在情欲澎湃的尖端上,每当卡埃尔迪夫一动,他体内就窜起一股夹杂着疼痛与电流一般的痉挛,心脏狂乱的跳动着,无论逃向哪个方向,都是可怕的、融化一切的热浪。
  他变得很怪……越来越怪,鼻腔里全是熏衣草的香气,这种味道非常强烈,彷佛不是涂上去,而是从他身体内散发出来的,由于两人紧紧契合在一起,卡埃尔迪夫身上也染有这种味道,这让晏子殊更加迷惑……谁是谁?
  这种好像连灵魂都结合在一起的味道,让他失去方向。
  卡埃尔迪夫又动了起来,深入浅出的律动,缓缓摩擦着滚烫的内襞。
  「逃不掉了!」晏子殊在内心深处大喊。
  身体很热、很重,卡埃尔迪夫每一次富技巧的抽送,都把他拖进情欲的漩涡,他断断续续,声音沙哑地拒绝着,却在卡埃尔迪夫气势汹汹、信心十足的攻占下达到了高潮!
  晏子殊全身虚脱,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知道卡埃尔迪夫在吻他的嘴唇,却连手指都无法抬一下,卡埃尔迪夫拨开遮在他脸上的乱发,吻了吻他颤抖的眼睑,然后抱他起来,直到跨进热水浴池里。
  惬意的热水让晏子殊醒了过来,但眼神仍有些茫然,他对面是一个|乳白色的大理石水瓶,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清澈的泉水,并在池面激起小小的浪花,卡埃尔迪夫金色耀眼的长发,突然出现在晏子殊的视线里,晏子殊下意识靠向池壁,身体就像受到巨大的胁迫般僵硬。
  「子殊。」卡埃尔迪夫叫他,单手按着他的胸膛,俯下身来。
  两人的嘴唇又重迭在了一起,非常轻柔的吻,舌头被轻轻舔舐,耳边是流水淙淙,晏子殊的眼神更加迷茫。
  古老又空旷的浴室,情人之间才会出现的缠绵湿润的吻,一切好像在突然间乱了套,晏子殊找不到生存的方向。
  重迭的嘴唇缓缓分开,晏子殊没有看卡埃尔迪夫的眼睛,或者说,是不敢从卡埃尔迪夫温和淡定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晏子殊低着头,额头上的汗越渗越多,陷入一种几近崩溃的情绪中。
  卡埃尔迪夫自然注意到了晏子殊的茫然、混乱与挣扎,这样的反应在他计算之内,他只是不允许晏子殊颓靡地放弃「活下去」的希望,既然好几年前命运就已经改变,卡埃尔迪夫选择最大程度的利用这种命运绑架一个刑警,让他成为自己的「骑士」(注:国际象棋中的「卒」),最后谁会是赢家呢?
  士兵也很有可能反噬国王,卡埃尔迪夫发现,自己其实很期待晏子殊更加强大的一天。
  「所谓爱情,不过是一种疯病(莎士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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