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巡境异旅-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要…………不要欺负我…………你…………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惊慌失措地想要挣扎,我快被他仍然持续在我体内动作的手指逼疯了,完全无视我的挣扎,沙贝卡的手指加大了动作,“特纳瑞拉,欺负是有很多种的,如果等下你不喜欢,我会停下的…………”他的笑容缓和了我的挣扎,这样的体位,也注定了我的挣扎绝对是徒劳无功的,再说,我想相信他。明明应该是不适的感觉,却在他的指尖无意中碰触到某个点时,让我有了全身无力的酥麻感,“啊————!不要…………那是…………”再次挺直了腰肢,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分身又被唤醒,高昂着头,渗出透明的眼泪,想要加入到这疯狂而靡乱的感官盛宴里。 “是这里?”沙贝卡额上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胸口,借着我的力道退出我的身躯,却在下一秒再次入侵,增加到两指的入侵者沾染了黏滑的肠液,指尖狠狠点在那一点点给我致命快感的内壁,引来我更高昂的尖叫。 “不!沙贝卡…………唔…………啊哈…………还要…………还要…………”迷乱地摇着头,已经沉溺于追求这极致快感的我发出自己都不知道的娇媚叫声,双手青涩地抚摸上沙贝卡的胸膛,胡乱而毫无章法地抚过他早已和我一样挺立的|乳尖,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留下浅色的划痕。 “你这妖精啊!”沙贝卡发出一声咬牙切齿地低咒,急切地加入第三根长指扩张仍然紧窒得吓人的密|穴入口,确信我不会受伤后,将自己坚硬得快要爆开的欲望狠狠送进我柔嫩滑腻的密|穴。 “呜啊…………沙…………沙贝卡…………痛…………”被迫容纳下比三根手指粗大得多的巨硕,小小的|穴口扩张到极限,虽然没有出血,却还是痛得我高昂的分身委靡了下去,细致柔嫩的内壁被迫撑大,却还是本能地收缩,绞紧了这毫不留情的入侵者。 “天啊!”沙贝卡一动不动地僵在我身上,在享受那只有亲身经历才能领略其中美妙感觉的同时,也强忍着压抑住自己的欲望,终于将自己牵挂了那么久的人儿抱在怀里,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唔…………沙贝卡…………救救我…………沙贝卡…………痛…………不要了好不好?唔…………”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想要从这种早已太过熟悉的疼痛中解脱出来,虽然这比从前乐儿所经历过的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但我不愿再给自己任何想起从前的机会。苦笑着僵住身体,沙贝卡宠溺的眼神中有着无奈和压抑,“特纳瑞拉,现在才说不要,你当我是神么?” “咦?”我不解地瞪大眼睛,并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但我也没有心思再去深究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隐约的痛楚消退后仅剩下极度火热与充实感的密|穴,不自觉地扭动着腰,却激起沙贝卡更疯狂的掠夺,“小妖精,这可是你自找的…………” “啊…………”先是极轻极缓极小心的抽出与入侵,仿佛是在试探我的底线,虽然不适感仍在,但却多了几分由火热引起的淡淡酥麻。“还痛吗?”沙贝卡的双手滑下我的双腿,紧紧扣住我弧度分明的双臀。 “我…………我…………不知道。”轻皱着眉,那一抹不确定让我伸手环住了沙贝卡的脖子,虽然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但我就是确信,他能帮我。 “傻瓜!”他的炽热再次退出的时候,触到了我刚才被他指尖找到的那一处致命点,但我的尖叫却被不顺畅的呼吸哽住了,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是徒劳地绷紧了身子,十指死死地在他背后抓搔。 “是这里吧?跟着我,我会带你飞上云宵的。”沙贝卡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疯狂地律动几乎令我的呼吸暂停,一阵短暂的晕眩后,我第二次释放出自己的欲望,却被他再次卷入可怕的欲望深渊,一次又一次的进出着我的身体,在满足他欲望的同时,也让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与被珍视的呵护。这,真的是乐儿从前所经历过的那种可怕的事吗?明明是一样的行为,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为什么会这样?在困惑中,我终于坠入深深的黑暗,虽然有些遗憾,看不到沙贝卡高潮时的表情,但我知道,以后还有机会,毕竟,他是喜欢我的。最后的意识中,竟然是满满的安心与暖暖的幸福感觉………… 29 欺骗与隐瞒在被人拥抱的环境中醒来,应该是第一次吧?当然,前提是如果不算我曾偎依在某些兽类的身边醒来的经历的话。耳边是沙贝卡有力的心跳声和均匀的呼吸声,眼前的黑暗让我意识到天应该还没亮。他从背后将我环抱在怀里,身躯的某一部分与我紧紧相连,没有一丝缝隙,而且,在我不经意的轻微挪动下,那部分似乎有涨大的倾向。一想起他昨夜的疯狂举动,一想起那仍停留在我体内的部位昨夜带给我的强烈欢愉,我的身躯不由地轻轻颤抖起来,但,这样的轻颤却让我彻底明白昨夜放纵的后果,四肢无力,自腰部传来的酸软和隐约的疼痛令呻吟声自然地从我唇边流泄而出,在我惊觉可能会惊动身后的沙贝卡时,他关切的声音已经伴随着扑向耳边的热气温暖了我的心,“醒了?还痛吗?” “不…………嗯…………你…………”密|穴里迅速膨胀的欲望将我才吐出的言语惊散,惊喘声中,我再一次被沙贝卡带进情欲的世界,直到他终于饕足,才勉强放开我。仍沉浸在高潮过后的虚弱里,我闭着眼睛,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浑身半点力道也没有,任凭沙贝卡将我带到卧室后面早被细心的绿准备好的温水中沐浴。 “你没事吧?我…………有些失控,对不起。”手中进行的清理动作暧昧不明,嘴里却吐出相当严肃的字句,我懒懒地睁睁眼睛,浅笑着回应,“我又不是娇柔孱弱的女人,没事的…………啊!”本来应该全无力气的身躯,在他的指尖碰到某一点时,还是本能地弹跳了起来,肌肉的酸疼立刻让我变了脸色。 “你…………”我指控似地目光让沙贝卡笑了,“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太敏感了。”紧贴的身体让我相当明了此刻的危险,我可不想再被他压倒一次,只好放低姿态,任他继续施为,将不满的抱怨全化为听不清的嘟囔。 “够了!你今天都不用做事了吗?”我的忍让换来的却是他更嚣张的抚触,忍无可忍的轻喘着抓住他肆虐的大掌手腕,我强撑着自己跨出浴室,迎面看见笑得一脸暧昧的绿,我脸一红,心虚地笑笑,将沙贝卡一人丢在浴室里。 “在抱怨我前两天的不见踪影啊?”收据得清爽利落的沙贝卡很快跟上我蹒跚的脚步,带着怜惜的表情把我抱了起来,玩味十足的望着我,“我今天的任务,只是看舞者跳舞而已。” 咦?我一下来了精神,在那个血夜里,我并没有去飘零叶的舞者那里,因为我知道她们绝不会有危险,而那些被屠杀的佣兵我也救不了,所以只充当了一回看客,漠然地看着飘零叶的专属佣兵团覆灭。印象中,当一个佣兵团想成为舞团的专属佣兵团时,都会采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实力,虽然不是个什么好办法,但为了在强者为尊的这个世界活下去,这样的行为也无可厚非。 “要看谁跳舞?”我兴致十足地拉着沙贝卡的衣襟,满眼不加掩饰的好奇令他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笑着回答,“是为了挑选与凤栖川比试的舞者。三大舞团之一的轻歌坊早已名存实亡,约尔文提出这场比试,一来是为了‘第一舞团’的名号,另一方面,当然是想夺回他的弟弟约尔。哼,我才没那么容易放过他,失去自己爱人的痛苦,我要他也好好尝尝,让他永远也忘不掉!” “你是飘零叶的新团长?”听清他话中的意思后,我大吃一惊,沙贝卡的身份还真是扑朔迷离啊!从最早的半吊子光明系魔法师,到现在的佣兵团长,他到底是什么人?至于约尔,我想在他明白自己真实的心意之前,应该也不会想回到约尔文身边去吧?让那小子多吃几天苦头,也算替自己报仇了,不是吗?我总不可能也去打断他的锁骨吧? “我是谁很重要吗?你会因为我对你隐瞒了某些事情而不再喜欢我吗?”沙贝卡略带担忧的眼神让我的心微微一痛,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不自觉地将困惑说了出来。他将我抱出房间,轻柔地放在早已摆好早餐的石桌旁,我目色深沉地望着他,在他的不安逐渐加深时,终于叹了口气,“只要你不是瞒着我又多几个和我分享你的情人就好。” 我对他的要求够低了吧?我对他专一的时候,要求他同样的专注,应该不算过分吧?他有无数个秘密又怎么样?只要不影响他和我的感情就好。在这颗烟色星上,除了他,我还真没有什么值得在乎的东西,所以,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触及我的底线不是吗?既然这样,那我还有什么好担忧的?何况…………我只有不到五年的时间而已,当我要离开的时候,要如何不让自己留下遗憾呢?只有在能喜欢他的时候不要忍耐,在能帮助他的时候尽力为他完成心愿吧?五年,并不是很长啊! “你是说…………”沙贝卡的眼神亮了起来,我毫不在意地点点头,伸手拿起小巧可爱的点心一口咬下去,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只要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就好了啊,其他的事情我才不管呢!喂!那是我的!”看着沙贝卡恶作剧似的就着我的手抢走我才咬了一半的点心,湿热的舌尖在卷走点心的同时,还不忘在我的指尖上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明明已经有过更直接更亲密的接触,我却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大叫起来。 “你咬过的比较好吃!”沙贝卡带着得意的眼神,恶意地在我唇边亲吻一下,毫不理会我的抗议,又拿起一块点心送到我唇边,在我躲不过去的时候逼我咬上一口,然后将剩下的带着一个月牙豁的点心塞进自己的嘴里。过分!我恨恨地瞪着沙贝卡,才说喜欢我,却总是在欺负我!行!我就不信整不到你!笑闹着吃过早餐,我提出要和他一起挑选准备与凤栖川一较高下的舞蹈,他回我一个惊诧的眼神,“你从前可不爱看这些东西,什么时候也懂得欣赏了?” 要告诉他吗?要告诉他我并不是真正的特纳瑞拉吗?拧起眉,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我眯起眼,一抹不确定跃上心头,脑海中掠过一连串可能会有的争执与怀疑,我选择了竖起自己尖锐的防备,“沙贝卡,要打赌吗?你确信我不懂欣赏?从前不爱看,只是因为那些舞者的水准不够,他们怎么能和名列三大舞团之一的飘零叶相比?” “是这样吗?”他以为我的不悦是因为他置疑我的欣赏水平,眸中闪过一抹黯然,他扬起笑容,“好吧,说不定这次你还真帮得上忙呢!” 30 多余的思量从来没想过,再次看到飘零叶的台柱米娜跳舞,竟会让我感觉前后差异这么大!上一次看到她的舞姿,我不假思索地加入了舞团的佣兵团,可惜从那之后再没什么机会看到她跳舞,后来为了我的第二个力量封印,更没有时间再去想她,这一次倒是可以近距离好好欣赏了,可是………… 上一次看到她的舞,感觉明朗、热情、奔放但还带着一丝少女的矜持,这一次………… 我低下头,用眼角瞄了一眼坐在我身边的沙贝卡,他倒是相当投入地在看着米娜的表演,只是眉间微微收拢的痕迹让我看出,他其实也不满意米娜现在的表现。非常突兀地,我站了起来,低喝一声,“别跳了!” 静———— 米娜惊愕地站在原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如同一只失去依靠的小兽般可怜兮兮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望着我身后的沙贝卡。 “先下去吧。”沙贝卡淡淡地开口,米娜立刻如逢大赦般掉头逃走,连慌乱中遗失了自己的头饰都不知道,与同时退场的几位乐师一起头也不回地逃出了偏厅。 “看来那天你们的形象可是吓坏了这些小兔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恐惧上了,一点儿灵气都没有,比木头人还不如呢!”淡淡地笑着,我为米娜的如此胆小而惊诧,那一夜,大概是她唯一一次看着那么多人死在自己面前吧?养在温室里的花儿,失去了精心的呵护,真是只有死路一条啊! “是她自己冲出来的。”沙贝卡没好气地说着,对于当时情况的失控也是颇为不悦。 “看来你只有另想办法了,实在不行,大不了把约尔还给约尔文好了!”叹出一口长气,我有些烦躁。左右一望,才想起,彩纹已经两天没回来了,虽然昨夜那样的状况,我也并不希望亿星来凑热闹,但整整两天没看到彩纹,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安。 “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实在有点不甘心!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下次再找机会好了。你看起来有些憔悴,是没睡好吗?”沙贝卡拉拉我的衣袖,看出我的不对劲。 “问问你的手下,这两天可曾见过我的那只彩色小兽。”突如其来的困倦缠上我的身躯,几乎一夜没睡,又是在做那么耗体力的事,我几乎是在倚在他怀里的瞬间,就坠入了黑暗。醒来时,已经在赶往都城的路上,上一次使用传送阵,还是借了我最后加进的一点魔力,才能将我们三人一同送到沙贝卡这个秘密的据点,若是再多一个人,恐怕就有好戏瞧了。彩纹依然没有回来,心中的不安渐渐升级,但我知道,即使遇上再麻烦的事,它也有办法脱困,何况还有一个聪明绝顶的亿星,理智上我偏向于信任它们,但情感上却总有点失落。也许,是习惯了亿星的陪伴吧………… 习惯啊…………真是恐怖的东西!我一直没有问沙贝卡,他与约尔为敌是不是还有什么其它的原因,既然大家都是同事一主的话,为什么海拉的新皇会对他们之间的争斗乐见其成呢?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他这会儿正在都城搂着自己新娶的亚蒙国公主,等着看这一场两大舞团的对决呢!上了路,除了晚上能感觉到沙贝卡曾在我身边入眠之外,再难得看到他的人影,奇怪,他有那么忙吗?一路北行,似乎也没有什么人来找麻烦,但每隔一两天,却会发现身边的侍卫又换人了。有这必要吗?我已经尽量少离开马车了,应该不会有多少人看到我吧?他至于三天两头地更换侍卫吗?还是,怕让我知道什么?太过无聊的结果,是我将主意打到了米娜身上,我实在太清楚沙贝卡的心思了,因为我的受伤和失踪,他可以直接将大皇子出卖给现在海拉的新皇,这样的他,绝不会如此轻易放过约尔文,何况现在的情形对他并不利,米娜现在的状况绝不可能赢过拥有约尔那样出色琴师的凤栖川,所以,沙贝卡会折磨约尔,他会在认输后把约尔交出去,但绝不会完好无损。他会怎么利用约尔去折磨约尔文我管不着,但是,我不喜欢看到他输。他是那么狡猾的一个人,遇上一次例如我上次失踪那样不在掌握中的事已经够了,我不想再看到他压抑不住的愤怒或别的情绪,他那样的人,还是比较适合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表情。我只喜欢他,所以把他当成我唯一需要顾虑的因素就足够了。不就是一支舞吗?收回第二个力量封印中所含的元素后,我已经调理过这副身躯的韧性与柔软度了,区区一支舞,难不倒我,所以,更不应该成为他的障碍。只是………… 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输,也许这只是他的一个借口呢?和海拉翻脸的借口,和约尔文翻脸的借口,我的横插一杠会不会造成他的困扰呢?不管了,反正该准备的我准备好就是最,大不了到时候视情形而定好了。 31 赛前的准备真正进到这亚蒙的都城,才有了一丝丝感慨,还真是…………朴素啊!古质与木质的房屋,风格倒是偏向自然,但喧闹的街道上,人人腰间、背上、胯侧都可见兵器的风俗,说好听一点儿是崇武尚威,说难听一点儿呢?那叫野蛮好不好?虽然入住的别馆相当宽敞,也有不少房间,但沙贝卡依然每夜搂着我入眠,在我醒来前离开,傻瓜,何必呢?心里知道就好,不是说过我会只喜欢他一个人吗?干什么总像是担心我跑了似的?吩咐绿将舞团中技艺中等的琴师找两三个来,虽然米娜的状态不好,但高级琴师和顶级琴师也不会有什么空闲才对吧?还是中级琴师比较符合我的理想。 “不是团长大人找我们来的?绿,你不是团长的贴身侍从吗?”略带不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断了我正在酝酿的曲子,已经放在琴弦上的手指又抬了起来。 “团长说过,特纳瑞拉先生的命令如他的命令一样。”绿平静地回答,一点儿也没有心虚或胆怯的情绪。 “一个男宠而已,凭什么要我们听他的召唤?要我们用琴艺取悦他,做梦!”看来说话的人还是有一定地位的,而且应该还是沙贝卡比较亲近的人吧?否则怎么敢这样大放厥词?是因为确信沙贝卡不会真的爱上我,还是以前有过这样仗势欺人的先例?眉尖一皱,我为第二个可能而不悦,但一个呼吸后又平静下来,以前的事与我无关,我没有权利去介入,以后沙贝卡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就好了,何必斤斤计较些陈年往事? “就凭你们的水准,想取悦我,可能也不是件什么容易的事呢!”冰冷的开口,我讨厌再陪他们打嘴巴官司。我没有多少时间了,约尔应该一直在都城等候,现在沙贝卡已经到了,估计比试的日期也不会远到哪里去。跳什么舞倒是无所谓,但若是无琴音伴奏的话,我会头痛一些而已,总不能自己一手包办吧?难度似乎大了些。 “好大的口气!”房门被一把推开,大步跨进一个相当俊秀的年轻男子,极不礼貌地打量我一番后,指着我的鼻子喝道,“你一个要长相没长相,要实力没实力的男宠,不知用了什么法子魅惑团长,识相的最好自己消失,否则的话…………” 这样的人,这样的火爆脾气,也能弹得好琴?还是恃才傲物,因为琴艺极佳才养成的这脾气?冷凝的眼神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绿,绿会意地开口:“这位是舞团的顶级琴师,塔罗先生。” 略一皱眉,“我只要中级琴师就好,谁让他来的?” “绿去找琴师,我以为是团长大人要挑选琴师,所以自己来的。早知道是你,哼!”轻蔑之意表露无疑。 “绿,撵他出去!”指尖压上琴弦,转腕一挑,一个尖锐的高音袭向那个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塔罗大人,在听到我的逐客令时正要大喝的他被这高音一震,一口气接不上来,哽得直翻白眼,绿伸手将他推了出去,领进另外两个琴师后,关上了房门。没有什么想说话的欲望,指尖在琴弦滑过,将我先前想好的一段曲子弹奏一遍,这才抬头,“记住了吗?”两位琴位木然地站在原地,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绿也只是呆呆地望着我。怎么回事?我不悦地按住一根琴弦,然后抖手一拨,一个震颤的中音极不合谐地悲鸣,终于唤醒眼前呆滞的三个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外突然响起极令人气愤的拍门声,那位塔罗大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让我进去!快让我进去!刚才是谁?是谁弹奏的曲子?开门啊!” 这个人…………真是想找死吧?又是一个高音响起,面前的三个人脸色苍白地后退两步,门外则传来一声惨叫………… 哼,真龙族是当年创造者们留下的最接近完美的种族,所有的力量集中于我们的灵魂,只要我们愿意,我们可以成为任何一方领域的天才,但有一点,在能力上,我们可以学习、可以使用、可以复制、可以传承,但我们不会“创造”,我们所使用的力量都是固有的,例如:我们可以将几种魔法混合后使用,控制其威力,但我们绝不会创造出新的魔法。我们也可以将自己所会应用的武技变幻方式使用,却不会创造出新的武技。不过,只凭现在所知的东西,在这世上,能胜地过我们的也已经很少了。尽管如此,这并不妨碍我们在其它领域的创造,例如音乐、绘画、舞蹈、文学…………这些没有生命元素存在的、只能间接影响他人的东西,我们都相当娴熟。小小的“天魔音”算什么?如果不是我现在力量不够,怎么会只把外面那个什么塔罗大人扔出去?若是换了不以巡游身份出来的我,这样一个高音,足可以让他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世上,连魂魄都被粉碎,哪还会让他发出这么难听的惨叫?冷哼一声,我望向那两位仍有些颤抖,却满眼激动的琴师,“再问你们一次,这曲子可曾记住?” “这…………请大人劳驾,再弹奏一次可好?这曲子清新隽永,却不是我们平时所熟悉的任何一种风格,只听一次,有些…………”左边那位年纪稍大些的琴师急忙开口,深怕惹我不悦,言辞间满是恭敬。真烦,这曲子不过是我临时想的,再奏一次估计就不会和刚才一模一样了,麻烦!但,万一事情真的不可收拾,我还要借他们的手啊!没好气地说道,“那我再弹一次,你们能记多少是多少。” 抬手、压腕,指尖再次拂上这与古筝相似的琴弦,铮铮的琴音响起,大约六七分钟后,我以一个长长的颤音结束这首曲子,敷衍一下那位亚蒙新君而已,我可没有在舞台上跳足十几二十分钟的意思,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了。若是什么时候沙贝卡有空,单独跳给他看倒是可以再作一首长些的曲子。 “记了多少?”示意绿将我面前的琴撤下,摆在了两位琴师面前。 “大人的琴艺真是高绝,我们即使记下了,恐怕也难奏出那种意境啊!”刚才说话的琴师苦笑着回答我的话。 “没关系,找个吵闹的地方多奏几次,自然就能找到意境了。”我示意他试试,本来嘛,这种热闹的曲子不到热闹的地方去找感觉,怎么可能弹出那种味道?一整天就在不断的指导中过去,还行,能在飘零叶混口饭吃的,当然不是笨蛋,虽然比我的水平还要差几个档次,但真有突发事件时,也足够应付了。约尔文,不要怪我不给你一点儿赢的希望,如果沙贝卡另有打算,决定输掉这场比赛的话,我也一定会在你最得意的时候把你狠狠地踩在脚底下!若是你识趣,得回约尔不再有什么别的想法,也就算了,否则的话………… 32 独特的舞蹈为什么总有一种好象被卷进什么阴谋的感觉?绿告诉我说,这一次飘零叶与凤栖川之间的比试,似乎又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大陆七国中的另外五国的国君都已经陆续到达了亚蒙国的都城,似乎是要借这次两大舞团的比试,达成什么协议,但具体的内容却不太清楚。那当然,如果连这种秘密都让你知道了,那大陆上还有什么人会不知道吗?把玩着手里刚刚用异兽的魔晶雕好的坠饰,我笑着看绿一个人在那里唱独角戏。我教两位中级琴师弹琴的事沙贝卡好象知道了,昨天晚上他半夜才回来,狠狠折腾了我一个晚上,害我差点又昏死在他怀里,好在取回了第二个力量封印,否则的话,我哪里受得了他那样强烈的需索无度?求饶?对沙贝卡?我才不要,虽然愿意雌伏在他身下承欢,但求饶这种事,乐儿可以做,朔弦却不可以做,是不愿,也是不能。这是尊严问题。再三保证我不会让他输,他才勉强同意我继续调教两位琴师,米娜还是那个样子,一见到他就怕得要死,反正是匹死马了,还不如让我想想办法,确定他并不是为了不伤我的心而敷衍我,我才安心地睡去。那个塔罗应该还没死吧?沙贝卡对他的事绝口不提,应该是这个人并不重要吧?很奇怪,总觉得那个人有问题!甚至不需要细细思索他的行为就能得出结论:这个人…………应该怎么说呢?言行大而化之,但却嚣张得过了头,绿已经说过我的话如同团长的命令,他却可以大摇大摆地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男宠”!有意思,是故意装傻,还是纯粹只为音乐活着呢?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眼前这足足半个足球场大的舞台时,我心底还是有一丝震撼。圆形的舞台四周是高高的看台,尽管我怀疑在看台最上方的各位国君是否能看清台上舞者的姿态,但事实证明:魔法完全可以代替现场转播。带着一丝自信笑意,再次戴上面具的我赤着脚在舞台边站定,抬起双手默念着咒文,没办法,现在所有的低阶魔法我已经可以瞬发,但我现在需要的却是几个顶级魔法的效果,虽然暴露自己的实力有点不明智,但我相信在沙贝卡身边,我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才对。心底突然掠过一抹不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一闪而逝,警觉地四处扫视一眼,没有什么异常啊?算了,也许不是针对我的。由于这次比试是凤栖川提出的,所以做为应战方,飘零叶的舞蹈被留做压轴戏,我是最后一个上场的,起先我还有点紧张,我不知道男子可不可以做为舞者上台,而且我要用到的魔法太多,不知道比赛中对于这些有没有什么限制。不过刚才凤栖川的“战魂之舞”也是男子上台,那个名叫冈萨雷斯的鹰眼男子与曾见过两面的约尔特竟然也是以魔法师的身份登上舞台的,这让我深深松了一口气。而且为了突出“战”字,他们那边所使用的魔法更是华丽,我想应该不要紧了。先用一个五元素护壁将舞台围了起来,然后用“水神的叹息”召唤足够多的碧蓝液体注满舞台,考虑了一下,再用“冰封千里”将大约一两米深的水面完全冻结,下面有个五六米深的水应该够了。场中鸦雀无声,如果不知道的人此时走进这里,可能会认为这里在举行的不是一场舞技比试,而是魔法对决吧或表演吧?召唤冰元素在我的脚下造出一对冰刀,我轻盈地飞上舞台,烟色星应该还没有人见过什么叫冰上舞蹈吧?虽然没试过花样溜冰,但只要是跟舞蹈有关的,大体都难不倒我。约尔,你的凤栖川想赢?恐怕不太可能了。在舞台正中落定,双臂高举,一对晶莹剔透的冰刃在我双手中成形,我的“冰刀舞莲”可不是女儿家的柔弱之舞,力量、激|情、速度才是这舞蹈的真正含义。冰刀成形的一瞬间,在我的示意下,那两位琴师开始弹奏那一曲稍稍修改了一些细微末节的曲子。只不过是两人的合奏,却奏出了千军万马的奔腾气势;只不过是琴弦的按、挑、拨、颤,却奏出了金戈铁马的鼓角铮鸣。随着令人热血沸腾的激昂之音,我尽情地舞动身躯,滑行、跳跃、旋转………… 什么都不能束缚我,好男儿在世,自当快意恩仇、及时行乐,像风一样自由而无拘无束,像火一样开朗奔放………… 真是便宜这些人了,本来只是想敷衍一下他们,能赢过凤栖川就好了,没必要太招摇的,但是………… 一站到舞台上,感觉到无数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那一刻,那个总期望得到关爱的乐儿又回来了,他的灵魂在风中肆意地伸展,想追求永远与他一臂之遥的自由,他为自己插上一对翅膀,代替已经被他的哥哥们残忍撕裂的尊严与坚强,在这一点点只属于自己的时间与空间里,梦想着他能抓在手心里的幸福………… 一圈又一圈,随着我的舞姿,脚下的冰刀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