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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系列文]逼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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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可管不了这么多,抱着那人的腿就是不放手,在扫地的李大婶,烧饭的王大妈,萧夫人的贴身小丫头目瞪口呆的注目礼下,径直冲到了楚云的房间里,把人往床上一扔。
无视我!?竟然无视我!……太伤我的心了!
“戚少商,你疯……啊!”楚云话还米说完,就被一座精壮的肉山压了过来。
终于意识到自己玩过火了的楚云,语气明显的软了下来,一边推搡着身上的人一边劝道,“你!你冷静点!!”
“我不!”左手搂着情人的腰,右手已经从衣襟下摆伸了进去。 
“啊!少,少商,搬家,嗯……搬家的事,我们,慢慢商量……嗯!”
“……原来你都听到了!还故意耍我!”在情人胸口的那一点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啊!!算,算我不对!嗯哈……外面……嗯,门,还没关……嗯……”
“……反正你不在乎,我还怕什么?”
“你!混蛋!啊!嗯……啊……”
…………

第二天
张富贵有些心虚,不过任由谁被一个女孩子睁大了眼睛一个劲的盯着,都会这样。
“张大人,云儿还没有回来。您先坐会。”萧远山笑意盈盈的请张富贵坐下,又让人奉上茶。
张富贵刚靠着左边的位子坐下,萧婕就跟了过来,继续狠狠的瞪着张富贵,那架势好像恨不得在张富贵的娃娃脸上戳两个窟窿出来。
不爽!很不爽!!
“萧大小姐……”张富贵刚要开口,却看到楚云从门口走了进来,“云儿!”
萧婕只觉得眼前一阵风闪过,张富贵已经窜到了楚云的面前。
“云儿~~你回来……” 
“……”冷冷的瞥了张富贵一眼,楚云径直往里走进去,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呃……”= =饶了饶头,张富贵讪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云儿,今天回来晚了啊。”萧夫人笑眯眯的看着自家义子,白白净净的,长的又好看,又会做生意,真是越看越喜欢啊。
“今天钱庄有些忙,让义母担心了。”楚云心想,我总不能说我是不想见到某人吧??抬头却见张富贵两只眼睛正亮晶晶的看着自己。
……
我不说,我就是不说。
低下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嗯~~不错,这茶味道不错~~
挫败,难道自己昨天真的太过分了?不应该在做那个的时候软磨硬泡的逼着情人答应和自己一起搬出去?可是惜朝自己不是也答应了吗?
(作者:= =+张大人,你就不想想小云儿是怎么会答应你的?)
哎……反省。
萧远山看着那个挺讨人喜欢的,对自家义子的心思几乎路人皆知的张知府一脸瞬间万变的表情,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终于开口问道,“张大人,您是不是有话要说啊?”
“啊?!”再看了一眼楚云,得到一记白眼后,张富贵只得自力更生,“哈哈……是这样的,萧伯伯,云儿想……不是,是我想…也不是,是我们想……搬出去。”憋了半天,张富贵才憋出了最后几个字。
“不行!!我不同意!!”一直没有说话的萧婕突然在张富贵耳边大吼了一声,吓得张富贵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小婕,你为什么不同意呢?”萧远山转头看着萧婕。
“不行就是不行!!他会欺负楚云的!”萧婕鼓着腮帮子大声嚷嚷道。
张富贵一下子跳了起来,“我怎么可能欺负云儿?!”
“就有!”萧婕指着张富贵的鼻子,大声说道,“昨天我经过楚云房间的时候,就听见楚云说了,‘不要了!好疼啊!’”
“噗!”楚云一口茶喷了出来。
“小婕!”一直站在小婕身边没有说话的周槐满脸通红的喊道,“你别胡说!”
“我哪有胡说!”萧婕很不服气的甩开周槐的手,“我说的都是真的!我都听到了,楚云还哭了呢!!”
“小婕!”周槐在萧夫人的示意下急忙拉着萧婕出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丢下狠话,“张富贵!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欺负楚云,我第一个不饶过你!!……”
……
看着一个劲咳嗽的楚云,张富贵很想过去帮他顺顺气,但是又觉得现在过去实在是太“危险”了……却突然感觉到有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转过头,“萧伯母?”
“张大人”萧夫人笑眯眯的说道,“你拐走我家云儿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如果……你再教坏萧婕,我一定不放过你!!!”
…………

终于……搬家了!!
在张富贵坚持不懈的努力(or胡搅蛮缠)下,楚云终于跟着自己搬了出来!
虽然这里离萧府近了点,由于萧婕的极力反对,这宅子就在萧府的大门对面= =,虽然这里离自己的目标——衙门……也远了点。
但是!总归是搬家了!!
是惜朝和自己的家!!我们两个人自己的家!
……突然有些感动,经过了这么多世的轮回,两人终于可以放下一切,真真正正,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感觉……真的好幸福啊……
对了!给这宅子取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就叫……
富贵“入”云?!
呵呵……不错不错!好名字啊~~~改明儿就去找个师傅来做个牌匾……

提前说明,不要PIA偶,
原本的意思吗,素让他们幸福快乐滴,人家也喜欢“满文”——圆满的文,但是那,在当时的环境里,偶觉得这素最好的结果了,对吧。双手合十,阿弥~~~
现在仅此感谢给予偶灵感的六哥~~偶素十分的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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霪雨霏霏,今日注定……
息红泪担忧的看着从鱼池子救出来闯出来的戚少商。
他变了……息红泪想,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九现神龙,此时的他似乎被撕碎了心,一片一片消失,自己再也见不到
“少商……”为什么感觉距他如此之远?红泪喘不过气来,好象胸口压着一块大石,不由得呼唤坐在窗前望着绵绵细雨,像雕塑般一动不动的戚少商。
久久,没有回应,红泪失望就快绝望时,戚少商开了口,却又是如此的苦涩,无奈与低落。
“红泪……事情结束后,回去吧……”之后像一只大鹏一样跃窗飞去。
“少商……”这是件好事但红泪心中还是充满不安,不会这么顺利的……
大当家,出了鱼池子,我就要杀你……
这句话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中,那个他一直奉以知音相处,却背叛了他,血洗了连云寨,小雷门,毁诺城的……
顾惜朝……本该恨他入骨,却心有不忍一再放过……
“计划就如此,你,看着办吧。”傅仲书甩门离去,留下只对空门的卷发青年。
有选择么?青年优美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为了晚晴为了自己,自己没有其他道路可选,即使有他也拒绝了,并且不成功,便成仁。
然而真的是这样?内心深处却又是如此的迷惑,
踏出门,漫无目的,失魂落魄,这样子,不象是你了……嘴角的笑越发讽刺。
不知走了多久,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昨日自己还信誓旦旦对他说:……出了这,我就要杀你……
“真的不走?”那人眼中透出无比的痛苦,连他一并心痛起来。
“是。”坚定毫不动摇,一如在鱼池子内的回答紧咬着下唇,迫使自己以平静心态面对他。
“即使我求你?”戚少商惨淡一笑。
讶异,随后讥讽笑起来,笑得咳出了泪:“你?九现神龙戚大侠!怎么可能低头求人!而且,哈哈,而且还是背叛了你所有人十恶不赦丧心病狂的顾惜朝!笑死人了!哈哈哈哈……!”
刺入心骨的笑声,如此悲凉……
“别笑了!”戚少商握紧拳头,咬紧牙关,低吼。
好冷,好痛……
连天都看不过去,雨,下的更加急密。
“大当家,趁我现在心情好,赶快走,否则……还记得出鱼池子的那句话吧……我不会心软的!”恢复原来的音调,顾惜朝冷嘲热讽了一番,转身迅速离开。
在转身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没有看见,泪,滑过双方坚毅的轮廓,随细雨悄然渗入泥土……
今日注定……悲伤……
翌日,是小玉和辽国太子大婚之日,也是宋与辽的联姻,按计划,会有人来破坏,但是顾惜朝没有出现,戚少商不死心的找了又找,终于在皇宫找到了自己一直劝说无果,心中念念不忘的人。发自内心的喜悦不觉表现出来,但随后僵在了脸上。
他在做什么,戚少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逼宫!这就是他一直放不下,自己求他也不跟自己走的原因?!
顾惜朝,你好狠……!将我对你的一片真心践踏在地!
眸中冒出熊熊的怒火,拔出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了过去!
顾惜朝早有准备,他知道那人不会原谅自己的。苦涩一笑,两人终于剑刃相向,最后一次了吧?……他想,不由得松了口气,也好,死在他手里,也好……只是,晚晴,对不起……
就在他认为自己要死在那人手中时,却发现那人一脸悲愤,直指自己的逆水寒不住的颤抖
“惜朝……”他看见了戚少商的口型,是在叫他的名字,心脏一颤,咬牙反击,却被阻止,他看见了晚晴,那如莲的美好女子向他嫣然一笑。
“疯子,还不快跑!”
救了他的,自己辜负了的善良美好的结发妻,晚晴……
顾惜朝在停放晚晴尸首的灵堂里出现,他瘦了……戚少商一阵恍惚,在他一不注意的时候,老八的长枪刺向顾惜朝。
“老八!”戚少商心中一惊,担心顾惜朝出手,却见他无所谓,失神的一笑,吃力的抱着晚晴口中喃喃:“晚晴,晚晴,我们回家……”鲜红的血浸湿青衣十分刺目,揪紧了戚少赏的心。
正待追去,铁手走过来对他说了什么,他没有听清,满心为惜朝挂念着。
那日之后,没有人再见过顾惜朝……那个只手翻起江湖风雨的青衣书生……
红泪找他对他说,事情结束,该走了吧?
他却拒绝,对红泪十分地抱歉。
“我早知道,那次回来,你已变了……”红泪自嘲一笑,笑的骄傲,没有失望,而是了然。
“我们都变了……”他回答。
当年似水流去,物事早已人非,已非当初的你,已非当初的我,现在的我们都很陌生……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那个人……何时才能见?
花开花谢七年过,铁手早已接替回戚少商。
顾惜朝在哪里?他问铁手。
铁手只摇摇头,没有告诉他,怕他报仇?谁了解他只是想见他,想照顾他呢?
没人知道。
他回到了旗亭酒肆,老板早已换人,每次喝酒便回想起那心醉的一晚。
不掺水的炮打灯,满头满脑的干霞烈火……弹一曲以谢知音……那是第一次相见。
呵,戚少商不禁一笑,执碗虚空一敬,饮尽,高叹:
“烟花满天飞,你为谁妩媚;不过是醉眼看花,花也醉!
流沙满天飞,谁为你憔悴;不过是缘来缘洒,缘如水!”
夜,风吹人入醉,醉亦眠。
梦里,关外的大漠酒肆,
这位书生倒是一表人才气宇不凡
你也是一派英雄气概。
我没把你当兄弟,我把你当知音……
梦里,江南的烟花三月,他执着一柄纸伞站在桃花中,冲着自己微笑,
他说,大当家,好久不见。
他说,大当家,我不悔……
他说,大当家,来世,先与你而见,好么?
……
翌日,酒肆老板要叫醒戚少商时,猛然发现九现神龙一夜间须发皆白,眼角含着一滴泪水,身体早已冰冷,没了气息……但嘴角一抹幸福的笑无法让人忘却……
杜鹃花开了呢,吃鱼如何?
好……
这不只是一场知音的相遇,一场烟花的聚会,我们等待着,来世呵,
三月春暖花开时,
只有你,只有我……
12
紫禁城金銮宝殿。

午时三刻,风萧瑟,云暗涌。
太和殿外,一青一白两道身影持剑对峙,白袍飒然,青衫翩跹。

风移影动,蜷曲的墨发轻扬。
唇边那抹讥诮逐渐消隐,深潭般的黑眸冷若霜华。 
“……无论谁胜负死活,这皇宫紫禁城金銮殿一战,必是江湖武林最负盛名的一战了!”
此情此景,反复如斯——他极微地蹙了修眉,菱唇浅抿,下颌略昂,煞气仍未减分毫。
倏然,他一声清叱,糅身而上。

数丈开外的白衣男子面沉似水、目光如电,此刻亦双足点地、飞身跃起,素袍胜雪猎猎作响,鬓边碎发随风舞动。
他剑尖平指,正面接敌。

两道修长的身形在空中相向疾掠,人影过处浓云翻滚、狂沙敝日,塑风呼啸卷起漫天红叶,一时竟不辨东南西北。

“锵!”地一声,两剑相抵,火花迸溅。

冷戾的鹰眼闪过一丝狠绝。

青衫男子猛一探身,长剑前递,薄锐的剑尖擦着对方剑刃划过,迅疾无匹直取面门。
白衣男子凌空侧翻,振腕一挥,“咣——”,电光火石,双刃再抵!

青衫男子变式横切,利刃贴着对方肩头平削而过,旋出一道致命的弧。
白衣男子脊背一挺向后仰倒,左足踢偏剑锋,右足虚踏回旋,更顺势挥剑疾刺,锋芒直逼咽喉。

唇边溢出一抹冷笑,青影翩然向后倒飘数丈,裳飞发舞,衣袂猎猎,寒芒闪处,神鬼夜哭!

炽亮的双刃利器呼啸着飞旋而过,白衣男子心头一凛,足下蓄力,提一口真气倒纵而起,身形一折一转堪堪避开那柄专破内家罡气的小斧,方才旋身落地。

“铮——”,小斧狠狠钉入阶前的汉白玉扶栏,震碎砂石一片。

缓缓眯起细长的冷眸,卷丝拂动,淡唇微启,声线朗如月、寒似冰,“你的身手果然了得,可惜,阻我路者从来只有一个下场。”
再睁眼,满目精光四射!

青衫一闪,翩若惊鸿,人已飞掠而至。
长剑一抖,挽一朵漂亮的剑花,凌厉剑风直贯对方罩门。

白衣男子虎目灼灼,不避不闪撩剑上迎,却见敌手陡然翻腕、剑锋一沉横扫他下盘——于是一挺轩眉,踏风而起,几番腾挪纵跃,汹涌剑气喷薄爆涨,白影过处,寒光乍盛,长臂一振,剑走游龙!

锋芒落。
森冷的剑已搭上纤细的颈。

“你输了。”低沉的嗓音淡淡道。

黑如点漆的眸子含嘲带讽,缓缓从抵在自己颈上的利刃游移到眼前英挺俊朗的面颊,凝视片刻,忽而轻轻一笑,笑得眉眼弯弯、唇角弯弯,笑得化了江南、绿了春风,竟是千般魅惑、万种风情!
然后微微地倾身、欺近,
他低语道,
“输的……是你。”

言毕,一口咬住近在咫尺的手臂!
——狠狠地、拼命地咬下去!

白衣男子来不及反应、吃痛地一个闷哼,手一震长剑脱手,“当啷啷”数声清响,剑身在地面弹跳不止……


“卡——!!!”

导演对着镜头揉乱一窝秃发,愤怒的声音回荡在片场中——

“戚少商!顾惜朝!你们到底在搞嘛名堂!!!”

咆哮过处,小眼睛死死瞪着人影簇拥下解开威亚的两个,恶狠狠摔掉手里的喇叭。

真他娘的不象话!


舒展舒展有些酸软的胳膊腿儿,顾惜朝扯出一抹狡黠如小狐狸的笑,施施然向休息室踱去。
戚少商望着他的背影揉了揉太阳|穴,叹口气,几大步走到导演跟前,站定。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搞的!”满是油光的脸此刻显得极黑,“……顾惜朝人呢?他到底在玩什么?靠!”

微微一笑,戚少商接过助理递来的饮料,礼貌地道谢,然后回头说,“最后一个镜头剪掉,这场打戏依然完整。”

黝黑的大脸忿忿甩开,不甚清晰的五官拧成一团……片刻,挥挥手道,“算了算了,不关你事,全赖顾惜朝那混帐小子!”

戚少商的额角一跳。

……全、怪、他?
如果不是他,你这片子能给谁看?
如果不是他,你这又算哪门子的“武侠”?!

当初,要不是你们谦和诚恳的保证,我和惜朝怎么会答应签约?现在倒好,呵,你们捏着合同成了老大,承诺就全都变了浮云?

咬咬牙,心里十二万分不爽。

去年,他和他一同签约新东家,为的就是演技的突破。可公司给两人安排担纲的几部新片,竟无一不在模仿那部几年前亦由他俩主演的武侠剧,《逆风凉》。 = =
不错,优秀作品值得借鉴,可相似的情节、相似的角色、相似的性格、甚至相似的造型、武器、对白……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仅仅顶着不同的片名——这实在令人郁闷!
几部片子拍下来——
他总是侠之大者、英雄气概,他总是阴狠毒辣、奸人做派;
他总是群龙之首、人中翘楚,他总是满腹才情,无人赏识;
他心在江湖,他志在庙堂;
他白衣轩眉,他青衫卷发;
他手执上古名剑,他耍一柄双刃小斧;
他把他引为知音、推心置腹却横遭背叛;
他一次次将长剑抵上皇帝老儿的脖颈,逼宫倒戈,却一次次被他扳倒制伏,最终落得一无所有、一败涂地……
这人生……就好象他俩注定该是一正一邪、势不两立,如此循环往复,真个莫名其妙!

更教人愤懑的是,模仿抄袭人家《逆风凉》,影片质量却不能同日而语——
公司高层利欲熏心,一味缩减成本胡赶进度,所谓“功夫”竟是随便摆摆造型,再弄一堆花里胡哨、匪夷所思的后期特效,于是乎,一勾小指就能发出个XX神功,一撩胳膊便满屏幕都是排山倒海天崩地裂……如此这般糊弄观众、侮辱智商,他不乐意,他更忍无可忍。

经过顾惜朝的强烈要求,剧组勉强同意他俩自行充实动作场面,前提是不能“耽搁拍摄”。于是现下几乎每场打戏都凝结着他们的智慧跟汗水,尽管力量微薄,但至少一招一式清清楚楚、实实在在,没有敷衍、更没有愚弄。

——要知道,如果不是惜朝,那帮脑残的家伙可能早就被观众的口水淹死、番茄砸死、目光杀死了!
居然还在背后骂骂咧咧?

真是够了!!

强压住火气,戚少商尽量淡漠地开口,“那,没事的话我先收工了,导演你也慢走、千万别摔着。”
语毕,甩头,离开。
一眨眼没了踪影。

“妈的!”暗啐一口唾沫,某导黝黑的脸颊抽搐不止……





片场私人休息室。

“惜朝,干嘛呢这是?”
戚少商找到换好衣裳准备离开的人,一把扯住胳膊。
顾惜朝回头一瞥,不答腔,拍开他继续往外走。
“顾惜朝!”长腿一跨健臂一伸,拦着,“怎么了?”扳过身子仔细打量,眉心一蹙,“我都还没抱怨刚才有人咬我……”
听到这个,那人眼底果然划过一丝笑意,不过很快就没了。
他挣开桎梏冷冷地说,“烦。”

径自走到大门边……却并不打开,而是转身斜倚在上面,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一枚打火机。
“镗!”一声,点燃。
吸一口再慢慢吐出,白烟袅袅。
清矍俊秀的容颜顿时笼罩在朦胧里。
微眯了眼,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蒂轻轻搁在唇上,慵懒,性感。

戚少商看着,心中一动。

“惜朝,你不可以抽烟。”声音略显低沉。
“……”挑眉,无视。
“灭了它。”他走近。真是欠教训,竟然又偷拿我的烟。
“怎么,”他盯着指尖缓缓升腾的一缕白雾,似笑非笑,“凭什么你可以我不行?”
“没烟瘾,就别放任自己染上,对身体不好。”语气认真。 

顾惜朝的目光在他脸上悠悠转了一圈,继而一声轻嗤,烟蒂再次递上去。
粉嫩的唇,抿成一个柔软的弧度。 

戚少商有点火大。
又觉得喉咙里面干干的,渴。

当白皙的手指第三次送到唇边时,被一把抓住,攥紧。
同样修长优雅、骨节分明的手,却不似自己的冰凉。那么温暖。
顾惜朝面无表情地看着,任他把右手压在门板上,放大数倍的眉目凑过来,灼热的气息立时喷了满脸,激起一层红晕。

盯着那双大眼,略微抬高下颌,语气不善,“你干什么?”

“干什么,”
戚少商勾了勾唇角,漆黑的眸子闪动着某种不知名的光,深邃、迷离。忽然,他一口咬住那两片思念已久的柔软——狠狠地、拼命地咬上去!

“唔……”
突如其来的吻让顾惜朝有些措手不及,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只觉双唇被人封住,从左到右、从右至左,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戚少商贪婪地含吮那两片丰润的唇瓣,啃咬、舔舐,不肯放过一丝一毫,最后干脆整个吞掉,霸道地夺去呼吸,灵巧的舌在上面辗转、流连。

窒息感浮上来,疼痛倒退居其次……顾惜朝难耐地扭动着,却发觉身体也被那人紧紧抵在门板上,不由得怒从心生,拼命咬紧牙关,偏不让他得逞!

戚少商的气息逐渐变得粗重,舌尖反复游移在光滑的齿面,挑逗着,舔弄着,试图撬开它,身子也压得更紧,无意识地轻轻蹭动。

左手攥成拳头越捏越紧,指节微微泛出青白。顾惜朝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猛一扬臂,揪住那人头发使劲一扯——

“阿哟!”冷不防被人一拽,戚少商踉跄了几步方才站定,一边轻喘一边抚着后脑勺痛呼道,“惜朝你、你好重的手!”

顾惜朝靠在门上犹自喘息,狠狠瞪着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蓦然,唇角一勾,竟生生勾出一抹讥诮,愤怒的眼神也顿时转化为藏不住的嘲讽,“哈……戚少商……哈哈……”

有些莫名其妙,却见那人一边笑一边朝自己抬了抬下巴。

经他示意扭头一看——墙面大小的化妆镜中,白衣胜雪、长袍曳地,而束起的长发早已摘下,于是青春阳光的短发外加吃痛扭曲的表情,配着这一身衣袂翩然,实在是怎么瞧怎么个滑稽。

眨眨眼,戚少商的酒窝一陷,也跟着笑起来,再回身,一柄长剑却赫然搭上了他的脖颈……

“惜、惜朝、你干嘛?!” 

“哼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眸子亮晶晶的象只小兽,“戚少商,被剑刃比着脖子的感觉,不太好吧?”

这又是唱的哪出?
戚少商在心底哀叹一声。
算了,谁让自己摊上个如此任性的情人,还偏偏对他爱到无以复加?那么……随他去吧,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儿,不就奉陪到底么,谁怕谁啊?

“恩,不怎么样。”
视线在那人身上肆意地扫个来回,“诶,顾公子现在的模样也不赖嘛,嘿。”

顾惜朝闻言瞟了瞟镜子——棉质宽大的蓝色T恤,黑色仔裤,白球鞋,短短的杨梅头,却手执一柄古剑,姿势跟刚刚“逼宫”差不多。

果然好不到哪儿去…… 

“那又怎样,”鹰目一凛,“戚少商,我早就忍无可忍了,”手下一紧,薄锐的剑锋离颈子更近一分,“凭什么我不行的你可以?凭什么每次都是我作奸人你当大侠?凭什么结局总是我的脖子蹭上你的剑?凭什么?!”

戚少商觑着眼看他,想笑又不敢笑,硬生生憋在喉咙里,最后实在没忍住被两只酒窝给出卖了……

“——戚少商!我没有开玩笑!!”

“恩,哈,我…我知道…”戚少商捂着小腹努力平息自己,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再抬眼时,目中已是温柔一片。

“惜朝,你成天在相似的片子里扮演相似的角色,还都是些反派,怎么可能快活?”轻轻一叹,“我又何尝能够忍受?再这么一成不变,戏路迟早会被限制没的。”

“哼,你明白就好。”
语气软了几分,长剑依然抵着,“所以,我不打算继续了。”

“那你想怎么做?”

顾惜朝唇角一弯,一字一句地说,“很简单,就需要你的配合。”

“哦……”戚少商抿抿唇,“好说、好说,”视线缓缓转移到剑锋上,酒窝深陷,“不过惜朝啊,你未免也太缺乏诚意了吧?”

“有没有诚意你都得答应我、配合我。”一挑眉,斩钉截铁的语气,精光四射的眼睛,“拿剑比着你,只是我心中不平,借机发泄一下而已。”

“在片场你都已经咬过了!”抗议。

“那是做给几个脑残看的。”得意。

顾惜朝凑近几分,嘴唇恶质地擦过那人面颊,温热的呼吸尽数喷进他的耳道,“现在,是送给我自己……”

戚少商被他弄得一个激灵尚来不及反应,忽又听见清朗的声音喝道,“戚少商,把外袍给我脱了!”

“啊?”抬起头,颇为惊讶地盯着人。

“我让你把外袍脱了!”持剑的手往前递了半寸。

剑锋终于扎扎实实地抵上颈子,冰寒彻骨,戚少商却感到浑身涌起一股子燥热。视线经过那人飞着红霞的脸颊,对上那双璀璨如星的眸子,他轩眉一笑。
呵……人家已经下了战书,我岂有不接的道理?

一瞬不离地盯着那双眼,戚少商面沉似水、动作麻利地解开衣带再一扯一挑,雪白衣袍翩然坠地。

“继续。”顾惜朝面无表情地发令。

戚少商也不答腔,径自解了中衣、亵衣,三下两下便扯开扔到一旁。然后,精赤着上身,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人,愈烧愈红的脸。

顾惜朝的呼吸一窒。

蜜色的皮肤,肌理分明,挺拔健硕的身材,充满力量的美。胸肌、腹肌,每根线条都那么生动,一直,一直延伸到白色的亵裤里……
甩甩头,心中暗骂一声,妈的,谁让你把内衣也脱了?!

表面却依旧波澜不惊,腕子一抖,剑刃又生生往颈子里嵌入半分。

“喂喂,你手上可是真家伙!”善意地提醒。

“明知道还不老实?”顾惜朝抬起下颌,冷冷地逼视他,“我叫你‘继续’,你干嘛停下来?”
——哼,我还怕了你不成?!

戚少商有点惊讶。
但手边的动作已经开始。
正准备解开亵裤的腰带,却又听见那人急喝一声,“等等!”
然后某种冰凉的金属触觉便顺着脖颈慢慢滑了下去。

顾惜朝的手腕微微旋动,银色剑尖便轻轻从戚少商的脖子滑到左胸,再从右胸滑到腹部,顺着腹肌的纹理兜了几个圈子,然后又悄然往下,最终停留在白色亵裤前端的突起上。
那里,已然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掂量着分寸用剑刃轻轻一压,那人便难耐地闷哼出声。

再不能忍耐这般甜蜜的折磨,戚少商闪身避开那柄该死的剑,一个上步把人揽进怀里,一手扶住纤韧的腰,一手插入柔软的发,向那两片柔软狠狠地、拼命地咬下去。

“当啷啷……”,长剑再度脱手。

霸道的吻,激烈而缠绵。
灵舌不由分说地撬开贝齿,长驱直入,逮住对方温暖的舌,缠绕、吮吸、挑逗、舔舐口腔中每一处柔软、每一粒坚硬,掠夺他的呼吸,吞咽他的津液,却还是觉得不够、不够!
顾惜朝甫一清醒,便立刻毫不示弱地回吻过去。他抵住那条灵舌的侵袭,缠带着它滑进另一片柔软,夺取另一种呼吸,在那人的口腔中不断地纠缠、嬉戏。
两人唇齿贴合,俱不退让,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蜿蜒而下,颊边一道道濡湿的痕渍,情Se而诱惑。

戚少商只觉喉间一紧,一边疯狂地吻咬,一边半拖半抱着人几步旋到墙角软榻前,双双跌落其上。放开已然变得嫣红的唇,大口喘息,肺部的压力才逐渐减小。看着那人迷离的眼神,快速起伏的胸膛,氤氲着情欲的眸子,不禁一口咬上那白皙纤细的脖颈。吮吸、舔弄、啃咬,狠狠地蹂躏出一枚枚粉红的印记,留下一个个爱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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