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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 下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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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离开你?”我不确定的回答。
他笑了,在我迷蒙的视线下沈浸在欲海之中,他看起来格外愉悦满足的笑容。
令人心荡神驰的美好笑容。
“你要记得哦,要是你忘了或是违背了,我会惩罚你的。”
压下我的头,他的唇贴上我的耳,声音坚决而沈重。
我来不及思考,他猛然抽动了在我身体里的欲望──
“啊啊啊──”
他突然的激昂举动令我难耐的一阵呻吟。
随波逐流的只能跟随他的律动,一次又一次承受他的狂妄激|情。
他如海深沈,如潭内敛,如天浩瀚的情感。
5
第二天,当我醒来,逐野已经不在。
看了下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十二点,我整整睡了大半天……
有些无奈的叹息,我欲翻身,身体上突然袭来的酸痛令我不禁痛鸣。
“痛啊……”趴在床上,我紧紧抓住手边的床单,慢慢等待侵袭身体的痛楚缓解消去。
这是我跟逐野整整做了一个晚上的後果。
虽然逐野的强硬是让事情如此发展的主因,但没怎麽反对,并沈浴在欲望中主动配合的我也有错呐!
所以,并不怎麽责怪他,反而,更多的是担心他昨夜异常的表现。
昨天他的疯狂,激|情之中确定什麽一样不断的说爱我,让我一再重申永远不离开他的那个承诺。
逐野,到底怎麽了?
闭上眼,我回忆清晨他去上班前,在半梦半醒的我脸上温柔的轻吻,露出深情的笑脸,不断怜爱的低语。
“好好休息,我知道昨夜辛苦你了……我帮你请了一天假,你不用担心工作的事……早餐我就放在床边,什麽时候想吃就什麽时候吃……我去
上班了……云,我爱你……”
啊──
我的心因他宠爱的言行微微发烫,眼睛有些发酸──可恶的逐野,干嘛对我这麽好!
想著想著,突然感觉,身体上因昨夜一夜的激狂造成今天必须承受的痛楚变成了件幸福的事,因为,这是我与逐野深深结合,证明彼此相爱的
证据啊!
想著想著,我的嘴角咧开,最高限度的向上扬起──
或许是习惯了吧,继续躺在床上一个多锺头後,我已经能够勉强下床。
毕竟在与逐野同居的两年,我们不Zuo爱的次数屈指可数。
几乎每个晚上,逐野都会深深进入我的体内,享受与我结合在一起的无上快感。
他说,与我Zuo爱一次比一次更令他激狂,令他更为贪婪,深深沈迷,完全逃脱不出,不,根本不想逃──
如果能这样Zuo爱做到死去,是件幸福到做梦都会偷笑的事。
每次他这麽一说,我总会羞愤的给他一拳,尽管每次挥去的拳头都被他截住,然後拉至他唇边,印下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的吻。
不禁想起与逐野单独呆在一块总会遇上的咸湿话题,已经坐在床边的我脸颊发烫地挥了一拳打在柔软的床上。
扯过逐野特地为我叠好放到床边的浴袍穿上,双脚颤巍巍的走向放在柜子上的加著盖的餐盘前。揭开一看,|乳白色的磁碟上放著几块三明治,
牛奶则放在保温杯里。
倒出保温杯里的牛奶到逐野一起放在餐盘上的玻璃杯里,喝了一口,拿起三明治刚刚咬了一口,电话铃声响了。
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尽管身体不适,我还是尽快赶去接电话。
会在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的人,除了逐野别无他人,更何况他上班之前说过他会打电话回家的。
分机就在卧室门外,并不需要我多花力气走到客厅里。
接起电话,我还未来得及说话,逐野便已说道:“云,身体好些了没?”
“好多了,至少已经可以下床了。”我的声音含著几丝怨怪的口气,听出来的他低声一笑。
“那就好,早餐吃了吗?”
“正在吃。”
“已经中午了……”
“所以早餐中餐一块吃,更能省事呢!”我笑道。
“……算了,你不要饿了自己就好。云,你在家好好休息,我还在厨房里煮了一些排骨粥,饿了就去吃。”声音停顿了下,他才接道,“今天
晚上没什麽事,我会赶回去的。身体不舒服就不要乱跑。”
“是是是,知道了。”我满口答应。
听他这麽一句句叮咛,不说还真不知道谁才是大对方四岁的兄长。
“那,你去吃东西吧,我也去吃中餐了。”逐野最後说道。
一听,我说了声:“再见。”便挂上电话了。
习惯了他总会等我挂电话才挂电话,所以已经不用他吩咐,我主动挂断电话。
转过身,望了一眼宽敞明亮的屋子,我感到一阵空虚。
逐野在了觉得他黏人,不在了,却怎麽也不能习惯这种空虚。
回卧室端出逐野为我准备的早餐,我慢悠悠的踱步走上旋梯,打算到屋顶一边看风景,一边吃早餐──啊,中餐。
那天晚上,逐野的确回来得很早,并包办了晚餐。
啊,说起来,只要逐野下班的早,晚餐就是他做的呢。
呵,算了,反正逐野的手艺不知道比我好几百倍,更何况曾到国外求学的他还学到了不少国外名吃名菜的做法。
每一次他下厨,总是变戏法似的做出从不会相同的菜色,并且道道美味可口。
但是他却不会对来来去去只会做几样菜,并时常炒咸了、煮糊了、调错味了的我说什麽,我一但下厨,做出什麽菜他都会吃下去。
真是个体贴温柔的爱人,不管哪一处都完美到令人妒恨的人!
知道自己前晚对我做了过分的事情,那一晚的他格外温柔,对我百求必应。
我说身体酸痛,他便让我趴在床上,细心温柔的为我按摩身体。
适度的力道游走在我酸痛僵硬的身上,抹了香精的手略施力,滑腻的抚上我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细心的不放过任何一个我身体上酸痛的地方
,一次又一次,耐心的揉搓,直至那个地方发热发烫……
而我,就在他如此温柔体贴的按摩下,不禁沈沈睡去。
第二天,我们跟往常一样上班,然後在公司的停车场里分开。
已经恢复了元气的我心情舒畅的一路哼歌走向自己的工作地方。
走进我工作的部门,我精神气爽的模样引来同事的一阵调侃,说我如此精神焕发哪像是病了一场的样子,反倒像偷腥了的猫。
他们嬉闹著“严刑”逼问是不是假借生病之名,实却与女朋友共渡欢乐春宵。
他们说对了,不过,不是女朋友哦!
我以笑代过,并不回答他们。他们也只是闹闹,到了上班时间,又恢复了正经八百的样子。
工作时,我偶尔会抬起头望著窗外明媚的景色,会想在楼上的逐野是不是也会看到这麽美好的阳光。
想起逐野,我不禁一笑,为这麽幸福的时光。
*
6
“原来副董事长会从新加坡回来的原因,是因为我们‘浩天’筹备了三年後终於决定了正式扩大在欧美市场的投资,他回来便是与董事长召回
来集聚董事会所有成员决定投资的详细方案的。”
与卫舒一块去取回信件的路上,他突然提起了我几乎忘记了的事情。
与此同时,我想起了另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想起,我随口问他:“卫舒,那副董事长的千金呢?她回来干什麽?”
他抬了抬手中的信箱,因为这次的信件不是很多,所以我们用抬的。卫舒回答:“她当然要回来,因为这个公司,她也有自己股份啊!她也算
是董事会的一员呢!”
我有些惊讶:“她这麽年轻就有自己的股份了?”
“这有什麽奇怪的,这位千金大小姐也算是个人才呢,在新加坡,她为‘浩天’赚了不少钱。再说,她是副董事长唯一的孩子,也就是董事长
唯一的孙子,给一些股份给她根本是理所当然嘛,往後,整个公司指不定还是她的!”
“原来这样。”我恍然大悟。
“不过,这也正说明了‘人的出身决定人的一生’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卫舒感慨的耸耸肩,“像我们平凡人家的子女,要想多挣些钱,
就一定要付出艰辛的努力,且未必能得偿所愿。”
不知道该说什麽,於是我沈默。
我们就这样无言的走了几步,突然,卫舒喊道:“小丰,快走,电梯门快开了,正好给我们赶上。”
“哦哦!”一听,我立刻抱紧怀中的信箱,跟上已经跑在前面的卫舒。
我们算是很及时,一路到电梯前门,气都还未喘上一口,电梯门“叮”的一响,缓缓开启了……
我们顿时傻眼,原来迎接我们的并不是空荡荡的电梯,而是几乎密不透风挤满了电梯的人群。
头一次在上班时间见到电梯塞满这麽多人的我一时反应不及的呆住,当电梯里的人一见电梯门开二话不说就冲出来时,我被人群推到一边,怀
抱著颇重的纸箱的我顿时失去稳定,怀中的纸箱不慎被我丢到地上,我的身体则直直向後栽。
“小丰!”一直站在我身边,原本脚快的闪向一边没被波及的卫舒眼见我就要迎头倒地,倏地空出一只手抓住我。
就像是一连串的闹剧,卫舒抓住我的同时,我的脚跟磕上了我失手掉在地上的纸箱,其结果……
“哎哟!”我跟卫舒两个人同时发出痛鸣。
我倒在地上,他压在我的身上,原本他抱在怀中的箱子正巧砸在我的手上,“哎哎──”痛死我了!
我痛的几乎喊不出声,卫舒那个大块头不仅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脆弱的手指还被重重倒下的纸箱砸到……天啊,我怀疑我不但被压得受了内
伤,连手指都被砸断了……
听到我的痛呼,卫舒立刻从我身上爬起来:“小丰,小丰你没事吧?”
我没理会他,慢慢坐起来,脸色发白的抬起一直抽痛的手,想看看我的手指都被砸成什麽样了。一时之间,我们两人都没注意到原本喧闹的大
厅突然变得寂静无声。
“小丰,你的手好肿──”我一抬起手,就听到卫舒一阵惊呼,正想拿起我的手看仔细的他突地被人扯到一边。
我一惊,抬头一看,全身顿时寒毛直竖──是逐野,脸色铁青的逐野──
我吓得正想说自己不要紧,耳边传来清晰的高跟鞋的踢踏声令我不自觉的把视线移到一边,正好看到由另一边的电梯走出来的,方才我跟卫舒
正在讨论的“浩天”的天之娇女,谢笑然。
不仅如此,紧接著从贵宾电梯走出来的还有副董事长,各个我见过的没见过的副事会成员,最後踏著稳健的脚步出来的是已经年近七旬的董事
长谢之易。
而他们,走出来後目光都盯向坐在地上的我这边,然後,已经陆陆续续从员工电梯出来的其他人见高层领导们的目光都看著我这边,自然也全
盯住了我,顿时,我成了倍受注目的焦点。
我想笑,却变成了脸部抽搐。
被人这麽盯著,我感觉非常恐怖,不由得把目光移向了站在我面前的逐野。
接到我求救的目光,一脸森寒的逐野目光一闪,转过头,朝不远处站成一群的大领导们走去。
“没事。”对著那些领导们说话的逐野的声音像是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平静如昔,“只是一个员工不小心摔倒而已。”
“那我们就走吧,不要担误了去考察的时间,我已经吩咐那边的人出来接我们了。”说话的是副董事长千金谢笑然,她这话是对表情一直肃然
的董事长说的。
只再瞄了我一眼便收回目光的董事长哼了声:“嗯。”後,便带头走在了前面。
看著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我的视线却只专注在一直尾随董事长的逐野身上,一直到离开,完全消失,他都没回过头看我一眼,一眼都没
有……
我的心情顿时变得沈重。
逐野他,是不是生我气了?我不由得这麽想。
“小丰,你没事吧?”方才被逐野一手甩到一边的卫舒跑了过来,一脸担心的望著我。
“啊?”直到他提醒,我才开始注意到自己的手,当看到已经肿起来的手指时,我不禁皱起了眉,“好痛……”
“那你快去看一看医生,看是不是断了,这麽肿!”卫舒一听,立刻小心的扶我起来。
“那工作?”我犹豫的看著被我们一边丢一个的纸箱。
“没事,我一个人做得来的。”卫舒立刻说,“你还是去看看医生吧,要是断了就赶紧接好,不然会有後遗症的。”
我不再拒绝,点头说了声好。
卫舒把信箱移到一边,扶住我到公司外叫了辆出租车送我上医院後才回到公司。
我独自坐在去医院的车上,不由得想起了逐野方才的反应。
就算逐野什麽都没说,但我真的感觉到,他在生气,很气很气……
我到医院,医生说骨头只是轻微的移位,固定好後过几天就没事了。
我拿著药正要离开医院,我的手机铃响了,一只手不方便的我有些费力的由衣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是卫舒打来的。
他问我伤得怎样?我如实回答。
他说我这算是工伤,可以休假至痊愈,便让我这几天好好在家休息。
我答应了。
因为我知道接下来几天我必须想办法安抚气在头上的逐野,要不然,不知道他会做出什麽事。
因为逐野最不舍的,就是我受到伤害。
他说,这是比伤在他身上还要痛上万倍的痛楚……
见到我受伤,他会疯狂的
7
那天下午,他打电话回来告诉我,他很晚才回家,我问有多晚,他说不知道。
既而他说,他们一些高层领导是去分公司考察,未了,董事长便在自家设了宴席特地招待他们,他不去不行。
我说我知道了,我会自行解决晚餐的。
他接着问我今天有没有受伤,我想了一下,告诉他,只是一些擦伤,已经上过药了。
那就好。我听得出他放下了心的口气。
最后他说,不用等他回来,让我先休息。
嗯,我回答,然后说,不要喝太多酒了。
他顿了一下,说,他一定不会多喝的。
我挂了。听到他的保证,我稍安心了。
嗯。一听到他的回应,我挂上了电话。
回过身,看了下宽敞寂静的屋子,一阵失落袭上心头,摇摇头,把这种寂廖的感觉挥去,我取出钥匙,走出门外。
右手中指不慎被砸断,我不认为我还能做晚餐给自己吃,恰好今晚逐野不回来,我可以去外面解决。
方才,把我受伤的事轻描淡写的告诉逐野,明知道他回来看见后一定会大发雷霆,但我就是不想他在外面应酬还要为我牵肠挂肚。
至于他回来看到我受伤时的反应……
我抬起手看着被小木条固定的手指,自嘲一笑。
到时再说了。
那天,他回来得真的很晚,就连月亮都躲到云里睡觉了。
整个房间,只有我为晚归的逐野留下的一盏灯发出的昏黄的灯光朦朦胧胧的点缀漆色的夜。
不知道是不是逐野不在,还是我受伤后身体难受的原因,那晚我睡得很浅,当逐野抬起我的手想察看我受伤的情形时,我便惊醒了。
“逐野……”我睁着模糊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整张脸大部分藏在阴影里的人,用含着倦意的声音轻轻呼唤。
并没有说什么,逐野只是用在黑夜中更为深邃的眼睛凝视我,为他眼里复杂深沉的情感,带着倦意的我就这样看呆了。
可能只有片刻,也或许过了很久,逐野突然柔柔一笑,把我轻轻搂在他的怀里,轻轻安抚:“吵醒你了,对不起。睡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
听着他低缓温柔的声音,我舒服满足的靠在他的怀里,没多想便闭上了双眼,在他在我背上似有若无的轻拍中,我渐渐沉睡。
这一次,我睡得很熟,一觉,到天亮。
意外的,逐野一直没有责怪我对自己受伤的事情的隐瞒。
我在家养伤的那几天,逐野对我格外的温柔。
仿佛我是一件易碎的宝物,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什么事都不让我做,他只准我安安静静的养伤,饿了就吃,睏了就睡,无聊了就看电视或上网……
那几天,我被他侍侯得像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
不管再忙,他都会尽量准时回来做晚餐。早上上班前,他都准备好了我一天必需的食物,会用的东西才离开。上班时,不放心的他还会时不时
打电话回来问我的情况……
他这样对我呵护倍至的样子让我只想举白旗投降。
如果他是用这种办法来报复我对他隐瞒我受伤的事,那他真的成功了。这根本比他发脾气,大吼大叫更来得让我敬谢不敏。
被他这样子照顾,我活像一个什么事都不会做的幼儿或是不是手指受伤,更像全身都的骨头都撞碎了只能躺在床上等人照顾的重伤病者。
更何况,他这比平时都还要体贴数倍的行言令我感动微微不安,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觉得他像在弥补什么。
做错了事后,愧疚的用行动来弥补……
摇头,把这个怪念头甩开,我想这只是我的多心。
好在这样的日子只维持了四天,四天我照常上班之后,便不用再承受逐野那种诡异到极点的温柔了。
而且,我的伤一好,可以正常上班后,逐野也逐渐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看到我们与往常没两样的相处,我安心多了。
今天是我的伤好后正常上班的第二个星期,上班时间,我继续负责把信件分类。
现在工作不是很忙,好几个同事都可以一边聊天一边工作,我手中的信件因为没有需要紧急处理的,我也便开始有些闲散起来,慢悠悠的一封
封分类,随便偷偷懒。
本来是没怎么注意听我们部门跟其他部门聚在一起的女同事们的谈话的,但她们突然提到了逐野的名字,令我也不禁竖起了耳朵去听。
尽管她们天天讨论关于逐野的事情,我也天天听到,但事情似乎一关系到逐野,就总能引起我的注意,完全是反射性的。
今天,女同事们的谈话变得有些冷嘲热讽——
“千金大小姐就是不同,借着父亲跟爷爷的关系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听得出来,那位千金大小姐就是董事长的孙女谢笑然。
“以前我就听说了,在新加坡分公司的时候,她就仗着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与靓丽的容貌让很多富家公子哥儿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对啊,对啊,我也听说有很多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呢!”
“不过我也听说,谢笑然高傲得很,非但不理会他们,还根本不把他们当一回事儿!”
“这次她回来不久,就又闹出新闻了。可惜不是某某公司的小开跟某某集团的少爷为了她争几吃醋的事了。简直就是大爆门啊,这次她居然去
倒追男人!”
“啊,要是我,我也会放下架子不顾一切的去追那个男人!”
“我也是……不过,我也不求那么多,只要他对我一笑,我死都能瞑目了……”
说到这里,方才酸溜溜的话题全跑没了,只剩下一个接一个的惊赞崇拜声。
“不,我不要他对我一笑,只要能让我跟他站在一起,就算是一分钟,半分钟——一秒钟我就也能心满意足了!”
“我——我——我只求能见他一面啊……”
“啊啊——当初我就是想到能与他呆在同一家公司上班才拼了命到这里来上班的!”
“我们‘浩天’奇迹,神话一样的人物——”
“丰逐野!”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我的手颤了一下。
看到一眼不远处聚在一起发花痴的女同事,我不禁咧嘴一笑。
听她们这么说,那我不是得下十八层地狱去了!
不但能够跟逐野在一起,还得到了他的爱……
真的是令人羡慕到憎恨的我的际遇啊。
8
我之所以会被她们拉过去凑一份,是因为她们中突然有一个人把我的名字与逐野的名字连在了一块。
“我都说了,我们的名字会如此相近不过是巧合啦!这世人名字一模一样的不知道多少个,名字相仿的就更多了!”
我一个劲的这么对她们说道,她们却没怎么理会,反而对我说,“这我们当然知道,看你的模样就知道你跟咱们的总经理完全没关系啦,完全
不像嘛!叫你过来,就是因为你的名字跟总经理很相近,你在这里,我们可以自我安慰他就在这里啊。”
听完她们的话,我的眉毛一阵抽动。
“这样也可以自我安慰,女人真是奇怪啊……”我哭笑不得的自言自语。
不过女人的耳朵一向很尖,尤其是听到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丰逐云——”瞬间,我被一群前一秒还矫情得可以,下一刻就幻化成母夜叉的女人围堵,她们捋起衣袖,露出獠牙,恶狠狠的盯住我,不约
而同地道,“你敢说我们奇怪,不想活了!”
我一惊,连看都不敢再看她们一眼,立刻四处放射求助的目光向办公室里的男同胞们。
当我看到平常有空决不工作的男同事一看到我的目光立刻有志一同的低头卖劲干活,连正阔步走进来的卫舒一见这架势,马上收回脚步转身开
溜,对于我投过去的求救目光,他完全忽视时,我在心底哭诉世态炎凉。
唉,既然他们一个个见死不救,那我只能自力救济了……反正这样的事情我早在跟逐野同上一所学校时就见多不怪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当然,话题还是围绕关于逐野这个最能引她们注意的事情为好,不然成功的机率很低。
我略清了清喉咙,在她们冲上来把我痛骂一顿前,道:“呵呵,你们都说总经理如何如何的完美,那你们设想得出总经理是出身于怎样的一个
家庭吗?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可以养育出像总经理这样的人呢?”
我的问题十分有效的制止了办公室里一场女人泼妇骂街的灾难。
我的话音一落,一群女人果然不约而同的沉思起来,就连原本一直旁观的其他男同事也开始猜测。
只有我,慢悠悠的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早已泡好的茶享受的轻轻品尝。
茶不是好茶,只是公司里给员工准备的一些粗茶而已,但心情是好心情,所以茶的味道便好了。
看同事们一个个沉思的模样,我在心底窃笑,我敢保证,他们绝对想象不出小时候的逐野是怎样生活,怎样成长的。
慢慢的,有人开口了:“依我对总经理的了解,我总觉得他应该是一个富家公子,要不然就是什么世家的少爷……”
“你说的没错,总经理那高贵的气质,彬彬有礼的态度,俊绝天下的容貌,聪明绝顶的才智……啊,怎么看他都是出身娇贵的有钱人家……”
我撇嘴一笑,捧着茶杯对他们说:“我就不这么猜,我说啊,总经理也是个乡下小孩,小小年纪就会帮父母种地了,不仅这样,他还会放牛放
羊喂猪——像农村的其他小孩一样,赤着脚踩着雨后泥泞的小路上学堂——”
“碰”一本杂志冲迎面扑来,趴在呆掉的我的脸上三秒钟后直直落到地下,杂志掉下后,我看到了不远处一群满脸忿忿的女同事,还有男同事
幸灾乐祸的目光,就连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的卫舒都一脸只能怪我自己多嘴的怜悯目光。
“丰逐云,不准你污蔑我们心目中的偶像!”
女同事们有志一同的冲我嚷嚷,我是有苦说不出。
万般委屈的我幽怨的缩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喃喃自语:“我说的是实话嘛……就连我这个当哥的家务都做得没他多……”
我的脑海突然灵光一闪,我呆了一下,为幡然醒悟的一件事。
对了,我记起来了,好像是在逐野差不多十岁的时候,我才逐渐变得懒惰的。
因为那个时候,逐野总是快我一步的把原先应该是我做的家务做好,无事可做的我便只能听从逐野的吩咐要么看书要么睡觉……
我不禁苦笑,原来,逐野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在宠着我,而我居然没发觉……
中午我跟逐野去吃饭,吃完后坐他的车回公司的路上,我的视线一直停在他脸上。
一直专心开车的他注意到后,笑着问我:“我脸上是不是粘了什么东西了,这么看着我?”
我盯着他俊逸的笑容,久久才道:“逐野,你是一个很狡猾的人。”
他明显的呆了一下,随即又笑了,他问:“怎么这么说?”
我收回看着他的目光,静静说道:“我刚刚才发觉,在很久以前你就开始计划让我接受你。从小你就抢走原本应该是我干的家务,让我逐渐习
惯什么事都让你去做,遇上什么事总会想着去依赖你,让我最后,完全不能适应没有你的生活,之后,你就可以轻易的获得我的心了。”
逐野听完我的话后,一阵沉默,之后他满脸笑容的对我说:“我不否认当初我确实有这个想法,但主要的,是我不舍得让你做那些粗活。”
“至于让你接受我这件事,我一直打算到了我们一起大学毕业后才向你表白的,但是你突然跟我读不一样的学校,并且还相隔这么远,为了不
让你被别人抢走,我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我不禁瞪了他一眼:“那天的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用那么强硬的手段,你不怕之后我从此不理你!”
“不会,我知道你不会不理我,我理解你。”逐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不管我犯了多大的错误,你都会原谅我。因为我知道,你爱我。”
我一时语塞,因为他说的是事实。但又有些气不过,我抬脚踹了他一脚,“总之你就是吃定我了!”
他又是一笑,笑得深高莫测:“谁吃定谁还说不准呢!”
“对了!云。”
“什么?”
“有时间我们再去黄山好不好?”
我挑高眉毛:“那个对我而言噩梦一样的地方?”
逐野脸色一垮,哀怨道:“真的只有噩梦吗?”
玩味的看着他长大后鲜少表现出来的撒娇神色,我放缓口气:“如果上次你不搞什么‘先下手为强’的事,那的确是个不错的旅程。”
停顿了一下,我换了个语气:“如果下次只是去旅游的话,我不反对。”
他的脸顿时亮了起来:“就这么说定了!到了我们同时放假的时候,我们就再去一次吧!”
我有些奇怪他的兴奋:“逐野,我想去不奇怪,为什么你会想去黄山呢!”
逐野一听,回头冲我璨然一笑:“那是因为我想要去黄山排云亭那把我们的同心锁锁上——”
“哦。”知道了他的理由,同时好奇他也迷信那些同心锁锁爱的传说。
“并且,我特别想去看我们第一次Zuo爱的地方——啊!”
我随手抓起一样东西朝他丢了过去。
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9
不久後,车内又恢复平静,逐野继续专心开车,我望著车外不断向後退去的景物。
表面平静的我内心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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