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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血色开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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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到他们手上去让他们折磨?他们就提出要做这样的测试。阿敏,你冷静一点。阿彦在木里那样子出现,你能说他不可疑吗?”
洛敏听到这里,挣扎得更厉害了。他看着周屿,眼里射出愤怒的目光。
周屿明白他的意思,立刻说道:“阿敏,你听我说,我不是怀疑你,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我早就把命交到你手里了,一直都是最信任你的。可是,你跟阿彦有6年没见面了,这几年他在干什么,你知道吗?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只是我,还有姓郑的,还有源叔,都怀疑他,而且连你也脱不了嫌疑,所以我们最后都同意做这个测试。”
洛敏一听更急了。奈何周屿身高腿长,又是全力镇压,使得他一时动弹不得。他气怒攻心,脸涨得通红。
周屿就怕他一时气急,口不择言,说出什么不好听的来,传到李源耳朵里,只怕不会放过他。他紧紧捂着洛敏的嘴,在他耳边诚恳地说:“阿敏,你好好想想,这样的测试其实对阿彦是最轻的伤害了。一开始五梅帮那三个混蛋要求由他们派人来干,我自然坚决不同意。源叔也不愿意。不管怎么说,阿彦也是你的亲戚,就算是要打要杀,也是我们自己来,哪里会让外人来动手?他们也就只好罢了。而我们自己来做的话,只有两个人选,一个是姓郑的,一个是源叔。阿敏,如果是你,你会为阿彦选谁来做?”
洛敏的动作渐渐缓和了下来。他已经明白了,从规矩上讲,从人情上讲,周屿都尽了力,可是……他看着身上的这个人,忽然想起了昨天夜里他那样折腾自己,却又蒙上了自己的眼睛不肯面对。想着想着,他的心里竟然涌起了一丝恨意。
周屿感觉到他很突兀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眼睛却一分一分地冷了下去,不由得有点心慌,便尝试着抬起了捂住他嘴的手。
洛敏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屿哥,阿彦他……只是个孩子,他还没满18岁。你说警方会派一个小孩子来做卧底吗?”
“什么?”周屿吃了一惊。“可你对我说他已经22了。”
洛敏脸色苍白,似乎渐渐变成了一块冰。他轻声说道:“我跟你说过,阿彦他……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我姨妈娶了伴侣后,两人不打算有自己的孩子,决定领养两个女孩。但政府有规定,如果领养两个同性孩子的话,必须搭配至少一个异性孩子,年龄不能超过14岁。我姨妈和她的伴侣都讨厌男孩,不得已,就要求领养的男孩子性格要温顺,年龄要在13岁以上。孤儿院的院长挺疼阿彦的,也觉得他的性格最合乎要求,就作主改大了他的岁数。他本来长得就比同龄的孩子高,我姨妈到孤儿院去接我那两个表妹的时候,根本正眼都没看他,因而也没注意他的年龄是否相符,就把他一起带走了。他在家里一直不被人疼爱,但他总是很安静,也不吭声,是我看不过去,有空就去找他玩,他才渐渐对我说些话。我这才知道,他实际上要比身份证上的年龄小得多。”说着说着,他眼圈都红了。“屿哥,他还不到18岁,你帮我求求源叔,放过他好不好?”
周屿听着,脸上忽然出现一抹心疼的表情。他紧紧搂住洛敏,沉沉地说:“阿敏,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只听一声长长的叫声响起,那充满了疼痛的声音穿过了厚厚的房门,清晰地撞进两人的耳膜。
洛敏的心拧成了一团,一时间剧痛难当。他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孩子兴致勃勃地缠着他要跟他上床,那样天真地想知道情爱的滋味,而他却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他是为了周屿而拒绝的。为了心底这份不该有的深深的爱,他拒绝了那个孩子的第一次。
无论他是个怎样出色的杀手,却依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为了工作,他这时一定不会显露身手,只会像一个普通的少年那样,尽全力软弱地挣扎,最后让李源得手,而且不敢做任何保护自己的动作。他能做的只有接受,接受那种伤害,那种疼痛。
想着,他的心一阵阵地痛如刀割,脸色渐渐变得铁青。
周屿从未看见过他这个样子,不由得十分担忧。他怕他会窒息,便用手撑住床,将自己的身体抬起来一点。
洛敏一掌将他掀开,接着吐出一口血来。
周屿大骇:“阿敏,你没事吧?你冷静一点。”
听到“冷静”二字,洛敏蓦地醒觉,昨晚凌子寒曾经非常郑重地对他说,无论今后遇到什么事,一定要冷静,“切记,切记。”
很快,他恢复了镇定,从床上翻身下地,便往门外走。
周屿连忙拦住了他:“阿敏,你不要去看。”
洛敏低低地喝道:“让开。”
周屿伸手想去抱他,脸上满是诚恳地神情:“阿敏,你听我的话好不好?别去看了。”
洛敏看着他,冷冷地说:“刚才源叔不是让我和你呆在那里吗?你想让我当缩头乌龟?我洛敏的弟弟在那里让人强暴,我救不了他,你还要我躲着不敢看,让别人耻笑吗?”
周屿轻轻叹了口气:“你应该明白,这只是测试。阿彦只要过了这一关,你和他就都洗脱了嫌疑,从此海阔天空,怎么说都是值得的。”
洛敏似乎已不想跟他说话,拔腿就走。
周屿又想拦他。
洛敏看向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老大,你放心,我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的。我只想出去看着,等事情结束后就带阿彦走,这可以吧?”
周屿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和唇角边的一丝血渍,心里既感无奈又很心疼,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洛敏拉开门便走了出去。
门外,有许多设备都在迅速变动着各种颜色的数字,屏幕上的暴行则正在进行。
一切都十分清晰地展现在房间里众人的面前。
李源已经制服了那个少年的反抗,将他修长单薄的身体翻过去压在床上,坚硬的分身猛烈地在那窄窄的臀间进出着,不时有鲜红的血滴随着他凶猛的动作飞溅出来,滴落在那年轻而润泽的肌肤上。
那个孩子似乎已在刚才的奋力挣扎中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这时只是软软地趴在床上,闭着眼,咬着唇,双手紧握着床单,偶尔在那野兽般的冲撞中溢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20
对这一刻的到来,凌子寒已经有所准备。
他们这组银翼猎手无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是经过精挑细选和千锤百炼的。他们并不单纯只是杀手,他们对於世上的大部分事务都有著远远超出常人的敏锐的洞察力和杰出的分析能力,并且能够迅速做出准确果断的决定。如果最佳的选择是牺牲他们自己,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
从昨天一走进李源的别墅开始,各种蛛丝马迹时有显现,他就已经觉察出,李源对他十分起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里设法试探他。事实上,试探的方法只有两种,一是伤害身体,一是令他身心俱损。如果要选择後者,那最佳的方法莫过於性虐待。今天周屿忽然对他这麽好,也不再莫明其妙地调戏他,接著酒店又通知他换房,他就差不多明白了。
回到房间,他便很自然地洗个澡,看会儿电视後就睡觉。
李源进来时他是知道的,但一直闭眼装睡。虽然地毯很厚,进来的人脚步如猫一般轻捷,但他仍然能够判断出共有五个人,心里不由得盘算,如果是五个人轮流上,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
很快,李源便扑了上来。
他於是被“惊醒”了,立刻惊恐地挣扎、呼救,并准确地用了一个普通的少年人能使出的最大力气,精确地演绎出一个突遭袭击的平常人的慌乱,不知所措。
李源出道30年了,从没强暴过人,这还是第一次。他怀疑这个孩子,但却信任周屿和洛敏,於是决定这次测试由他亲自执行。
他从容不迫地制服著身下这个像只努力逃脱的小猫一般的少年人,两只大手在混乱中不断滑过他年轻的身体,那种弹性、柔韧、润滑的触感,都是刚刚长成大人的孩子才会有的。这孩子紧绷的身体曲线在拼命的挣扎中流动著奇异的美感,处处洋溢著初绽的青春。本来他只是公事公办地来干一件工作,这时却激起了勃发的欲望,犹如一蓬火星浇在油上,轰地燃起了燎原烈火。
看著那孩子变得苍白的脸,尤其是那双闪烁著惊慌恐惧的黑眼睛,他的心里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凌虐欲。他感觉到少年的气力渐渐流逝,於是双手如铁钳一般箍住他,猛地将他翻了过去,随即狠狠地冲进他的身体。
就像被一支钢钎猛然插入,直接洞穿身体,钉在了床上,难以言喻的剧痛在瞬间传遍了凌子寒的全身。他没有忍耐,像一个正常的普通人那样,发出了长长的惨呼。
那根粗大尖锐的钢钎退了出去,随即更为有力地钉了进来。
他再次惨叫。
真疼啊。甚至比子弹射进身体的疼痛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他闭著眼,咬住了唇,承受著身後如狂风暴雨般的凌虐。渐渐的,他感到了一丝脱力的晕眩,於是放松了身体,就像一个即将失去知觉的人一样,软瘫在床上。
李源就像许多男人一样,并不介意自己跟人上床的时候有人旁观,而且越是如此他越兴奋。此时此刻,他几乎已经忘了自己只是在执行一个测试。被他强行侵入的身体给他的感觉十分甜美诱人,就像一朵刚刚开放了一点点的花苞,而他则是第一个冲进去采撷蜜糖的强者。他掌控著身下的身体,感觉著那样干净的如春天嫩芽般的身体在他的猛烈冲击下颤抖。少年苍白著脸随著他的冲撞而呻吟。这些妙不可言的感受是他以前从来没有尝到过的。过去跟他上床的那些人虽然也有不得已屈从的,但在床上也都是强颜欢笑,尽力迎合他,从没有人像这个孩子这样,完整的美好的身体就这样无辜地被他强行撕碎。他在持久的破坏中感到了强烈的残酷的快意,那令他深深地陶醉其中。
监控屏幕前,一干人都惊讶地看著这一幕。
张南越忽然笑道:“真没想到,源叔岂止宝刀不老,简直是虎胆雄威嘛。”
钱七隆也笑:“是啊,这次可让他老人家好好地爽了一把。”
康明笑嘻嘻地说:“早知如此,我也想办法爬到源叔的床上去,被他干一定很过瘾。”说著,挑衅地看了周屿一眼。
张南越和钱七隆哈哈大笑。
屋里那些日月会的人都是郑西仝的手下,虽然对他们在言语中侮辱周屿有些不快,但并没有制止。
周屿根本没理他们,只是一直担心地注意著洛敏的动静。
洛敏木著脸,始终看著屏幕,两只手互握著,指节发白,整个人僵得犹如石像。
过了一个多小时,李源在猛烈袭来的酥麻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高潮。他汗如雨下,痉挛著伏到凌子寒的身上,粗重地喘息著。
凌子寒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上下已被冷汗和李源滴下来的汗水浸得透湿。他早就不再动弹,到最後再也撑不住,终於晕了过去。
等李源结束了这场测试,屋角守护的人走出来,替他们盖上毯子,随即做了个手势。
这边房间里的人立刻会意,马上关掉了监控器。
电脑分析设备中止了信息输入,开始分析。
几分锺後,一系列文字和数字出现在屏幕上。
可信度:87。31%
可疑度:11。95%
不确定性:0。74%
骨密度检测:18…
暴力倾向:8。207%
危险性:4。33%
……
屋子里,日月会的人看著这一连串结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这些数据显示,在过去接受过形形色色测试的人当中,这个人竟然是最可靠的。
至於骨密度检测说明那个少年还没有满18周岁,他们倒觉得无所谓。只有周屿,虽然已经知道了,却仍然感到震荡。
洛敏漠然地看著那一连串数字,随即起身往外走。
门口的那四个人将他拦住了。
日月会的两个兄弟知道那个被测试的人是洛敏的弟弟,自然还是有些同情他,但李源的吩咐他们也不敢不听,只得低声下气地请求他:“敏哥,别让我们难做好不好?再等一会儿,源叔就来了,你想去哪儿都行。这事我们实在做不了主,对不起……”
洛敏站在那里,心神不属地偏著头,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硬闯。
周屿将他搂住,轻声地安慰著:“阿敏,再等等,冷静,冷静。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洛敏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却很空洞,仿佛不认识他似的。
周屿的心一沈,将他搂得更紧。
洛敏却轻轻地说:“放开我。”
周屿一震,双手更紧地圈住了他,不肯放开。
过了一会儿,匆匆洗了个澡的李源穿著浴衣走了进来。他神情平静,仿佛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淡淡地问道:“怎麽样?”
周屿和洛敏都没有说话。
郑西仝咳了一声,站起身来,笑道:“应该没什麽问题,挺可靠的。不过,年龄对不上,他的户籍资料上说是已经22岁,事实上他还不满18岁。”
李源的脸色微变,随即看向洛敏,温和地问道:“阿敏,这是怎麽回事?”
洛敏的喉咙哽咽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屿感觉到他的身子在轻颤,於是赶紧代他说出了前因後果。
李源微微点了点头,神情变得温和起来:“既然是这样,阿敏你好好照顾他。”
洛敏深深吸了口气,才勉强保持了恭敬,低声问道:“源叔,我可以带阿彦回去了吗?”
李源皱了皱眉,随即看向五梅帮的三位帮主,客气地说:“你们怎麽说?对这个结果满意吗?”
“当然,当然。”钱七隆立刻笑著站起身来。“源叔禀公办事,绝不循私,令人佩服。”
张南越也豪爽地笑道:“是啊,源叔,既然你们做得这麽到家,我们也没什麽可说的。总之,就依源叔的话,双方就此停战,大家各做各的生意,和气生财嘛。”
康明已经被挑起了性欲,急於离开去找人泄火,这时急急地道:“源叔,谢谢您这麽给我们面子。那我们就先走了。以後有什麽事,尽管吩咐一声就是。”
李源笑著点了点头,和蔼可亲地说:“这样就好啊。我们本就经营不同的行业,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何必拼个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
“那是,那是。”
李源看向郑西仝:“阿仝,你代我送送三位帮主。”
郑西仝在他一进门时就站起身来,这时答了一声“是”,便客气地笑著,与五梅帮的人一起走出门去。
经过周屿和洛敏身边时,康明的眼光在洛敏身上转了两转,这才离开。
李源坐下来,接过护卫端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抬眼看著洛敏,十分温和地说:“阿敏,不是我故意为难阿彦,这是规矩,你应该明白。”
洛敏沈默片刻,才低著头道:“是,我明白。”
李源满意地点了点头。思忖了一会儿,他问道:“你那个表弟,这是第一次?”
洛敏的眼圈又红了,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点了一下头。
李源看向周屿:“阿屿,你马上叫医生来。另外,你给阿彦在银行里开个户,给他划20万美金过去。还有,看看他有什麽要求,你尽量去办。这段时间,你好好照顾他。”
周屿立刻答道:“是,我马上就办。”
洛敏只觉得越来越难受,又惦记著那个孩子的情况,於是运力挣开了周屿挟持般的搂抱,低声说:“源叔,我可以去看看阿彦吗?”
“嗯,当然,去吧。”李源又喝了口茶,满意地舒了口气,示意身边的人把刚才那段视频资料给彻底删除。
洛敏急急地冲向那个套房,直撞进弥漫著血腥气的卧室。
凌子寒仍然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的身上盖著薄毯,只露出了赤裸的肩头。
周屿跟在洛敏身旁,这时伸手就要去抱他:“得马上帮他清理了……”
洛敏一掌将他推开,厉声道:“不许碰他。”
周屿有些难堪地站在那里,但仍然尽量控制著情绪,平静地说:“阿敏,我理解你的心情,可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帮阿彦把伤害减到最小。”
洛敏用毯子包住凌子寒,将他抱了起来,转身便往门外走。
周屿连忙追了上去:“阿敏,你不要太任性,你要带阿彦去哪儿?”
“不关你的事。”洛敏冷冷地说。“总之不会留在这里。”
周屿一个箭步冲到门口,挡住了他的去路。他看著那个一向安静乖巧的孩子此时软软地窝在洛敏怀里,心里也不好受。瞧著洛敏深受伤害的表情,他更是心痛不已。“阿敏,你得让阿彦立刻接受治疗。”他诚恳地低声说著。
洛敏的情绪明显已经失控,咬著牙说:“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总之我不会再让他留在这里。你让开,不然就杀了我们。”
周屿看著他,终於让开了路。
洛敏抱著脸色惨白的凌子寒,疾步走向电梯,很快到了地下车库。
周屿一直跟在他身旁,似乎想跟他一起走。
洛敏根本不理他,顾自出了电梯,找到自己的车,却无法腾出手来拿钥匙。
周屿立刻伸手到他的口袋里摸出车钥匙,替他打开了车门,轻声说:“我来开车吧,你抱著他坐後面。”
“不用。”洛敏一口拒绝,随即便将凌子寒侧放到副驾位上,然後把座椅放下去,让他躺著。他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生硬地道:“请你下车。”
周屿看著他,不由得叹了口气:“阿敏,你这又是何必?”
洛敏一把拉开门,伸手就把他拖出来,推到一边,随即上了车。他盛怒之下,力气奇大,周屿一连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他已开车绝尘而去。
周屿苦笑了一下,拔腿便跑,径直冲到酒店大门旁的临时停车场。既然李源在酒店里面,那外面就总会有人坐在车里,随时待命。他很快找到李源的奔驰,将司机一把拉下来,便跳上车追了出去。
美丽的是忧郁的归途 我在漆黑的夜里 看见闪亮的眼睛 如电闪雷鸣 劈开一条出生入死之路 出来;走进 一个永恒的转眼 使完成了精神的救赎
水三哥
美术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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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敏心里一片茫然,根本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不知不觉间便将车开上了去南港的高速公路。
周屿心里轻叹,知道洛敏已是心神大乱。他既怕洛敏在高速行车中出事,又担心那个孩子的伤势。可是洛敏开的是宝马跑车,速度与他开着的奔驰不相上下,想超过去是不大可能的。他拿出电话拨着,可洛敏的手机已经与他的其他物品一起留在酒店房间里,一直没人接。他又打车载电话。
洛敏看了看方向盘旁边的小屏幕,上面显示着来电号码。他抬手就关掉了电话。
周屿苦笑着放下手机,只得用心开车,风驰电掣地追着他往南港奔去。
洛敏心里一片空白,眼睛里只有眼前那条公路。这时已是夕阳西下,淡青色的薄雾在空中轻轻飘拂,让他忽然有了一丝惆怅的感觉。
他转头看了看。凌子寒侧身躺在座椅上,脸色苍白,却显得很平静。他又悔又恨,后悔昨天没有答应他的要求,痛恨自己竟然对周屿如此深情。
他一言不发,脚下重重地踩住了油门。车子一直在提速,简直像是在贴地飞行。
凌子寒忽然轻轻地说:“你开太快了,慢一点。”
洛敏吃了一惊,赶紧松开油门,车速明显降了下来。
凌子寒却又道:“别停,继续往前开。保持你的怒气,并将它控制在看上去已经失控的程度。”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却十分清晰。
洛敏立刻明白过来,马上又加速,随后让车速保持在160公里/小时,继续向前飞奔。他看着前面的路,嘴里问道:“你怎么样?”
凌子寒微微一笑:“没事,这是小伤,送不了命。”
洛敏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好。
凌子寒一直闭着眼,却似乎能够看出他的心思,微笑着说:“你不用难过,我没有处男情意结。况且,这样的处理算是最轻的了,我还以为他们要五个人一起上呢,没想到就只一个人。大概是给你面子吧,到底我是敏哥罩着的人。”
洛敏闷闷地说:“你别开我玩笑了,我要真能罩得住你,哪里会有今天这样的事?”
“每个人都不是万能的,只能尽力做到最好而已。我们都该为测试的温和程度而庆幸,如果不是这样,而是打算砍掉我一只手或者一只脚,那我们就不可能顺利过关了。呵呵,我只好劫持李源,带你一起逃走。不过,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想了,更别钻牛角尖。”凌子寒的态度十分温和。“看来测试结果令他们很满意,他们对我的怀疑是不是已经解除了?”
“是。”洛敏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数据显示,你是最可靠的,甚至比我,比周屿和郑西仝还要安全可靠。”
凌子寒笑了笑,没有任何意外的表示。世界上各式各样的测试设备他们都曾经试过,也有科学家详细向他们分析过那些设备是从哪些方面来计算的,因此他们可以准确地做出反应,令电脑得出他们需要的结果。
在高速行驶的装有反追踪程序的汽车上,要成功监听是很难的,因而凌子寒的神情很放松。车里开着空调,十分温暖。虽然他对洛敏说得轻描淡写,可事实上,他的身体这次遭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使他一时动弹不得。他也就一直安静地躺着,脸上却没有显露出任何痛苦的神情。
洛敏也注意到了他眉宇间深深的疲倦,便道:“你睡一会儿吧,还要5个小时才到南港。”
“好啊。”凌子寒轻声答应着,便沉沉睡去。
洛敏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些,只有在后视镜里看到周屿开着的车时,他的心里才会涌起一丝愤怒。
夜色静静地笼罩下来,南海的风迎面吹过,刷刷地拍打着他的车窗。
他一路开过群山,开过大桥,开过田野,心里忽然感到了温馨和安宁,这是跟周屿在一起时感觉不到的。跟凌子寒在一起,他不用设防,不用隐瞒,不用猜忌。他不是他的上司,不用事事交代,也不是他的下属,必须做出榜样。他不知道他的确切身份,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将往哪里去,但他知道他们是自己人,有着亲如一家的感觉。他一直想保护他,可是却终于没能护住。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凌子寒睡了3个多小时便醒了,正好听到这一声叹息。他的精神恢复了很多,小心翼翼地挪了下身子,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洛敏看了他一眼,微笑道:“醒了?”
“嗯。”凌子寒从裹着的毯子里伸出一只手来,将座椅调起来一点,可以半靠着。“有烟吗?”
洛敏指了指他前面的小隔。
凌子寒拉开,从里面摸出一盒本地的名烟,熟练地抖出一支,用嘴衔住了,然后把烟盒扔进去,将小隔的门关上。
洛敏从兜里摸出打火机,递给了他。他接过,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来。
从这些动作里,再也看不出他是一个气质稚嫩的少年,却是显得深不可测,就如平静的大海,只看得到海面,却完全想象不出海底深处的情形。
洛敏轻声说:“我会尽快想办法送你出境的。”
凌子寒却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只是问道:“正常的出境通道怎么样了?”
“不行。据说有人在机场过了海关后就消失了,没有登机,也没有再入境。我怀疑是CIA干的。”
“嗯。”凌子寒裸露出来的右臂和肩头上满是淤青,他却满不在乎。“我暂时还不会离开,有点事要办。”
洛敏并不多问,只是说道:“好,如果需要我,尽管吩咐。”
“嗯。”凌子寒一边吸烟一边思索着,半晌才道。“我怀疑郑西仝。如果再跟他碰面,你要当心点,不过不必采取行动,这事不用你管,有人会处理。至于五梅帮这次在南港突然袭击皇后赌场,实在颇有蹊跷,背后是否有什么来头,这个你可以去查一查。”
“好。”洛敏咬了咬牙。“你这次这个事,别人倒还罢了,那五梅帮的三个混蛋我都不会放过。”
凌子寒忍俊不禁:“敏哥,这可不是报私仇,而是工作。”
洛敏长出一口气:“我知道是工作,不过,顺便也要报仇。”
凌子寒笑了笑:“你先查出那几个人的背景再说。”
洛敏想了想,忽然道:“你说要不要动李源?”
“绝对不行。”凌子寒变得严肃起来。“李源是B国强硬的民族主义领袖,有他在,可以有效地阻挠美日的南亚战略,间接维护了我国的海上石油通道。你不但不能动他,还要保护他。”
洛敏一听便明白了:“我懂,李源这次坚决否决美国利用南港建立海军基地的提案,确实值得称道。”
“那就行了。”凌子寒又放松下来,脸上出现了一缕微笑。“周屿是不是一直跟着我们?”
“是。”洛敏脸一沉。“我不能原谅他。”
凌子寒笑道:“为什么?”
洛敏冷冷地说:“他明明知道他们要这样对付你,却将我瞒得死死的,还……还……总之,是我自己瞎了眼。”
“不能这样说。”凌子寒温和地道。“站在周屿的立场上,这么做并没有错。这只说明一点,他比你更专业。”
洛敏一怔,想了一会儿,才叹息道:“是,你说得对,我被感情冲昏了头脑,水准大降,就快变成业余的了。”
“好了,你也不要自怨自艾,其实你已经做得非常好了。”凌子寒温和地说着,掐灭了烟头,将胳膊重又放进了毯子里,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在周屿心里,只怕是很爱你的,只是他自己不肯正视罢了。”
“别开玩笑了。”洛敏冷笑。“他会爱我?”
凌子寒微笑起来:“他其实从一开始就在怀疑我,可是碍着你,就一直没有采取过什么过激的行动,虽然有试探,也都很温和,尽量不去伤害我。我觉得你在他心里是有很重分量的。”
“那当然。”洛敏一脸自嘲。“我对他死心塌地,为他出生入死,现在这年头,世上像我这样的傻瓜可不多。”
凌子寒睁开眼,看着他那俊逸的侧脸,不由得摇了摇头:“你也太妄自菲薄了。你难道不知道,真要比起来,你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都不比周屿差,甚至比他还要好。他是美得惊人,但气质太过复杂,让人总是既被他吸引又本能地提防。而你却要明朗得多,这就更加诱人了。你总是觉得周屿花心,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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