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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血色开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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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岸边只有一个人正在等着。一见那个人影出现,他迫不及待飞奔向前。 
凌子寒看着十分鲁莽地冲到面前来的梅林,微笑着站直了身子。 
梅林握着他冰冷的手,忍不住热泪盈眶,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凌子寒笑道:“好啦,我还没死呢,就不用致悼词了。” 
梅林只得把种种道歉的话咽进肚里,连忙关切地说:“快走,马上换衣服。” 
凌子寒淡淡地笑着,温和地道:“不碍事。” 
此时海岸边尚有冰凌,他又穿着湿淋淋的衣服,站在寒风中,怎么可能不冷?梅林急切地拉着他往岸上狂奔。 
离海岸不远的公路上,停着一架小型飞机。 
梅林将他推进去:“快,把衣服换了。”随即跳上了驾驶位,操纵着飞机向前滑行。 
凌子寒立刻脱掉湿衣,用梅林带来的干毛巾擦干净身体,这才迅速套上内衣、毛衣、外套、鞋袜。 
这时,飞机已经腾空而起,向西飞去。 
凌子寒靠在座椅上,缓缓地长出了一口气。 
当渐渐飞近北京时,已是晨曦初露。在微白的天光里,凌子寒看着一片灯火的海洋出现在地平线上,心里忽然有了一丝激动。 
梅林专心致志地飞到北京的西郊,降落在偏僻的一座小楼前。此时,小楼中灯火通明,似乎有什么聚会。 
凌子寒从飞机上跳下来,推开大门,冷静地走了进去。 
整个猎人小组的人都在,还有他的老板吕鑫和老板的老板,他的父亲凌毅。 
他温和地笑了笑,十分理解他们的心情。 
凌毅坐在那里没动,只是看着他。吕鑫站了起来,脸上仍然是那种冷静的神情。猎人小组的另外6个人却忍不住,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罗瀚握住了凌子寒的手,关切地问道:“怎么样?” 
凌子寒微笑:“没事。” 
索朗卓玛在一边轻声埋怨:“你真是的,也来个信呀,把我们急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们几个嚷嚷了好几次,要过去找你。” 
凌子寒看了凌毅一眼,略一犹豫,说道:“有点事耽搁了。” 
凌毅不动声色地道:“这事以后再说吧,你先休息。” 
猎人小组的成员们便都不再问他其他事情,只是七嘴八舌地向他打听当时他在南港的情况。 
凌子寒不欲多说,只是笑道:“我不是活着回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老板不是说过吗?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吕鑫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点头道:“对,是这样。” 
这时,这些年轻的猎人们都已看出凌子寒脸上涌起一股浓浓的倦意,便纷纷说道:“老大,你快去休息吧。” 
凌子寒对他们微笑着点了点头。 
凌毅却对他说:“医疗处的人已经等在这里了,你上楼去吧。” 
特别医疗处的专家用了近20个小时,如绣花一般给他做了“面容还原术”,细心地将注入他脸部以改变相貌的高分子生物材料给溶解排出,使他重新恢复了本来面目。 
等到手术做完,已是午夜了,凌毅亲自开车来接他回家。 
汽车平稳地在五环上往奥运村飞奔。在1个小时的车程里,他们都没有讲话。 
等到进了家门,凌毅才控制不住地伸手轻轻抚了抚儿子的头发。 
28 
一早,凌毅悄悄推开了凌子寒的房门。 
凌子寒在家里完全失去了平日的警觉,仍然在沉睡。 
凌毅站在他的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儿子瘦了很多,脸色有些苍白,使他看上去显得十分柔弱。凌毅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这两个月焦急地等待消息,差点让他白了头。 
过了好一会儿,凌子寒似乎觉察出屋里有人,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爸?”他疑惑地轻轻叫了一声。 
凌毅的脸色立刻恢复如常。他将一个墨绿色的丝绒盒子放到凌子寒枕边,微笑道:“这是国家授予你的。” 
凌子寒本能地对父亲笑了笑,一时却还没清醒过来。 
凌毅替他掖了掖被角,轻声说:“你接着睡吧。我去上班了。” 
凌子寒应道:“好。” 
凌毅刚要出去,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说:“对了,鸿飞放假回来,找过你好几次,我说你在新加坡出了车祸,一直在住院治疗。” 
凌子寒说道:“是,我知道了。” 
凌毅走后,凌子寒又沉沉地睡去。这一觉直睡到下午,他才算是清醒过来。 
在床上翻了个身,他伸手拿起枕边的那个盒子,打了开来,里面有一枚沉甸甸的一级红星勋章。 
他久久地看着。 
这是他有生以来获得的第一枚勋章,本来足以令他激动的,可是,两个月前被死神的利爪冷冷地抓了一把之后,这些荣誉已经微不足道。他伸出一只手指,沿着勋章冰冷的纹路轻轻滑过,心里十分平静。 
这时,本来很安静的家里忽然传来一阵扰攘,像是有人在门口跟保姆说着什么,接着是噔噔噔的急步上楼声。 
凌子寒知道是谁,只有这个人才有本事弄出仿如千军万马杀到的响动来。他笑着将盒子关上,迅速塞到枕头下面。 
“凌子寒,我真是服了你了,就连到新马泰港那种别人玩滥了的地方旅游,你也有本事出个车祸,来个卧床不起。”随着响亮的调侃声,精神抖搂的雷鸿飞笑逐颜开地出现在他的房门口。 
凌子寒懒洋洋地坐起来,慢条斯理地问道:“那依你之见,在哪里出车祸才算出的是地方?” 
“在哪里都不行,总之就是你笨。”雷鸿飞扑上床去,伸手拉他。“快点起来,怎么睡这么久?” 
凌子寒敲了一下他抓住自己的手:“好了,我起来就是,你先出去,让我换衣服。” 
雷鸿飞撇了撇嘴:“装什么装?你一生下来我就认识你,浑身光光的样子不知让我看过多少次。” 
凌子寒瞪了他一眼:“快点滚。” 
“好好好,我滚就是。”雷鸿飞做个鬼脸,施施然地出了门,下楼而去。 
凌子寒立刻将枕头下的盒子放进抽屉,以密码锁锁上,这才迅速进浴室洗漱,然后换好了衣服,便出门下楼。 
客厅里一片欢声笑语,就像有很多人在一般。他走下来一看,不由得笑了起来。 
除了雷鸿飞外,沙发上还坐着两个青年军官,一个身穿深蓝色海军制服,一个穿着银蓝色空军制服。 
空军上尉龙潜是副总参谋长的儿子,现为南航部队一级飞行员。 
海军中尉张海洋是海军司令的儿子,现在导弹驱逐舰上服役。 
而雷鸿飞的父亲则是现任国防部长,陆军上将雷震。 
他们跟凌子寒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那三个人算是将门虎子,只有他自己,在外人眼里,却是虎父犬子,不值一提。 
他们不同年,凌子寒最小,但四个人从小到大一直关系很好。那三个人总是想尽办法撺掇凌子寒参军,无奈他一点兴趣也没有,说自己受不了严格的军纪约束,还是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好一些。 
看到凌子寒下来,这三个正在互相嘲笑的年轻人立刻跳了起来,一涌而上,将他围住。 
龙潜已经有25岁了,像个大哥哥一般温柔地笑道:“子寒,你今天满18岁,我专门飞回来替你庆祝。” 
张海洋活泼地笑着,拍了拍凌子寒的肩:“对啊,我也是特意请了假赶回来的。” 
雷鸿飞拉起他就走:“好了,走吧,你今天成年了,咱们终于可以一起犯罪了,不然咱们判死刑,你才判无期,那多不爽?” 
凌子寒只是好脾气地笑,便跟他们一起出门,坐上了挂着军牌的猎豹越野车。 
龙潜开车出了梅苑的大门,随即转弯,往不远处的竹苑开去。 
雷鸿飞笑着对凌子寒说:“他们得回家去换便装,不然穿着军服去犯罪,那可真是找死了。” 
凌子寒笑着点头。 
竹苑与梅苑一样,门禁森严,担任警卫的战士们虽然认识他们,但仍然要按规矩屡行一系列检查手续。凌子寒和雷鸿飞都嫌麻烦,就没进去,下了车后站在门外闲聊。 
虽然已是正月初十,北京却下过一场雪,现在路边还有没化的积雪,使得空气也如结了冰一般寒冷。 
雷鸿飞看了看凌子寒穿着的衣服,不由得关心地问:“哎,你穿少了吧?冷不冷?” 
凌子寒摇了摇头:“没事,不算冷。” 
雷鸿飞不由分说,便揽过他的肩来搂住。 
正在这时,一辆挂着军牌的轿车驶过来,停在他们身旁,接着,车窗摇下,露出一张与雷鸿飞酷似的脸膛。 
凌子寒连忙笑着叫道:“雷伯伯。” 
雷震一脸开心地笑:“子寒,你在这儿干什么?” 
雷鸿飞抢着说:“今天是他18岁生日,我们要为他大肆庆祝一番。龙潜和海洋也回来了,我们在这里等他们出来。” 
雷震这才想起,连忙下了车,拉过凌子寒来抱住,慈爱地说:“好啊,你也长大了。我真是忙昏了头,都忘了这件事。这样吧,你们先去玩,明天伯伯再给你补送礼物。” 
“好。”凌子寒答应着。他被高大的雷震抱在怀里,看上去真就像个小孩子。 
雷鸿飞笑嘻嘻地说:“爹,要是今天咱们犯了罪,子寒也可以拉出去,立即执行了吧?” 
雷震横他一眼:“你这臭小子,自己混也就算了。你要敢带坏子寒,不用判什么刑,我就先毙了你。” 
雷鸿飞怪叫道:“老爹你真是五十年不变,强烈抗议家庭暴力。” 
凌子寒忍不住笑出声来。 
雷震怜爱地抚了抚他的头,温和地说:“子寒,今天就好好玩玩吧,开心一点。” 
“好。”凌子寒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些叔伯辈一直疼惜他自幼丧母,对他特别关心,也特别宽容,根本就不要求他有出息,只想他开心一些就好,他也就乐得扮演“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 
等雷震上车离开,龙潜和张海洋也开着车出来了。 
凌子寒一点意见也没有,由着他们带他到了一家热闹的俱乐部。 
经理一见他们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哎呀,这不是雷公子、张公子、龙公子、凌公子吗?好久没见了,最近都在哪儿玩啊,也不过来捧场。” 
雷鸿飞嘻皮笑脸地说:“哥们儿都有工作要做,哪儿能天天过来捧场?” 
“那倒是。”经理也笑。“快快请进。” 
正值春节,这里也没什么生意,倒是清静。 
张海洋笑道:“我们前天就订好了的,你没忘吧?” 
经理立刻殷勤地答道:“那怎么敢忘?凌公子18岁的生日,这是大日子,自然是全力以赴,早就准备好了。” 
龙潜在一旁对凌子寒说:“我们也不想东奔西跑,今儿在这里就是一条龙,先吃饭,然后洗桑拿,接着唱歌,喝酒,一醉方休。” 
凌子寒脸上含笑,连连点头。 
雷鸿飞回头,神秘地说:“还有一个节目,嘿嘿。” 
凌子寒见他不说,却也并不追问。 
经理将他们带进豪华包间,立刻有盛装的服务员上前为他们服务。 
雷鸿飞却道:“这件事得趁吃饭前决定了。” 
龙潜和张海洋齐声说:“那当然。” 
雷鸿飞不由分说,将凌子寒推到墙边站好,十分郑重地道:“你千万别动,听见没有。” 
凌子寒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只得点了点头,站在那里没动。 
那三个人退到对面的墙边,对服务员说:“你来发令,说一二三。” 
那个女孩子也不明所以,便依言道:“一、二、三。” 
话一出口,三个人立刻如离弦之箭一般朝凌子寒冲来。雷鸿飞只快了一瞬,伸手撑着墙,飞快地贴近凌子寒,吻住了他的唇。 
下一刻,张海洋和龙潜也撞了上来。凌子寒被一股大力连续冲击,不由得闷哼一声。 
雷鸿飞得意洋洋地松开他,笑道:“是我赢了。哈哈,到底没有便宜了别人。” 
张海洋和龙潜也哈哈大笑:“你这臭小子,根本是抢跑,耍无赖嘛。” 
雷鸿飞却满不在乎地说:“那是我聪明。” 
凌子寒这时似乎才缓过一口气来,骂他们:“你们想弄死我是不是?” 
龙潜赶紧拉过他来,仔细看了看:“嗯,没事,没事。” 
凌子寒没好气地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海洋在一旁微笑:“先上桌吧,我们边吃边说。” 
四个人这才坐到席桌旁。 
因为没什么客人,菜上得很快。服务员替他们把酒倒上,他们要的不是什么名酒,却是二锅头。 
四个人先碰了杯,为凌子寒成年干一杯,这才吃起来。 
嘻嘻哈哈地笑闹了一会儿,雷鸿飞才说:“子寒,今天你18岁了,怎么着也不能再当处男,所以,我们这几个做哥哥的今天要替你作主,破了你的处男身,让你变成男人。” 
凌子寒看了他一眼,似乎他说的是天方夜谭,自己没听懂。 
张海洋也笑着点头:“是啊。如果你喜欢的是女孩子呢,我们一会儿打电话叫雅心他们来,你挑一个。如果你喜欢男孩子呢,那就不用找别人了,我们三个都可以上。不过,我们不想你为难,大家都是好哥们,如果让你挑,你只怕也是难以选择,所以就由我们自己来了。” 
龙潜替凌子寒夹了一只虾过去,笑道:“我们三个约定,公平竞赛,谁先吻到你就由谁上。” 
雷鸿飞得意得摇头晃脑:“所以,今儿晚上你就归我了。” 
龙潜用筷子点了点他:“错,应该是你归子寒。” 
雷鸿飞无所谓地笑:“随便怎么说都可以,总之就是我们俩。” 
凌子寒听到这儿,又好气又好笑:“我可不可以不要啊?” 
“不可以。”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张海洋很认真地道:“哪能一直当处男?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不要再拖拉了。” 
凌子寒听他们一通瞎扯,总之是要在今天把他弄上床,也就不再推辞,笑道:“好吧好吧,我接受,行了吧?” 
龙潜笑眯眯地看向雷鸿飞:“便宜你了。不过,明天得来报告战况,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雷鸿飞满不在乎地道:“大不了浸猪笼,我宁死不屈,打死我也不说。” 
张海洋故作认真地问:“你做好准备没有?如果没有,我这倒是带了些备用的东西,可以卖给你。” 
雷鸿飞倒吸了口凉气:“我也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你们这么无耻的。” 
听着他们的调侃,连一旁的服务员都忍不住好笑。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在一片笑声中,他们推推搡搡地一起去洗桑拿。现在是和平年代,那三个年轻人虽然是军人,却都没见过枪伤,对凌子寒身上的伤痕研究了半天,仍然不得要领,便接受了他的说明,认为是车祸留下的痕迹。 
等到唱完歌,龙潜看了看表:“好了,11点了,怎么着也得在12点以前让子寒变成男人。鸿飞,你们去吧,房间在四楼,这是房卡。” 
雷鸿飞立刻拖着凌子寒走了。 
29 
进了房间,也不用再洗澡,雷鸿飞便伸手去脱凌子寒的毛衣。 
屋里开着暖气,他们一直没穿外套,这时脱得也快。他们两人从小到大,不知裸袒相对过多少次,却从没有过别样的心思,这次一旦脱光,却忽然觉得空气中弥漫着异样的气氛。 
雷鸿飞搔了搔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咱们上床吧。” 
凌子寒微微一笑,拉开床罩,便钻进了被子里。 
雷鸿飞跟着上去,片刻也不耽误,便压住了他。 
凌子寒很自然地搂着他,眼中有了一丝笑意。 
雷鸿飞看着他清秀的脸,心里一热,便猛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与周屿和李源的不同,生涩却充满年轻的激|情,只懂得用干燥的双唇有力地辗压他的唇,舌尖试探着伸过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浅浅地碰了一下他的舌,又缩了回去。 
凌子寒很被动,只偶尔回应他的吻。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很快便迸出火花。 
雷鸿飞翻身坐起,跳下床去捡自己的裤子,在里面胡乱翻找着,终于抓出了安全套和润滑剂,随即手忙脚乱地撕开封套。 
凌子寒侧身看着他,唇边一直带着笑。 
雷鸿飞忙了一会儿,急得不行,忽然问他:“你知不知道这安全套该怎么戴?就这么套上来吗?” 
凌子寒吃吃笑了起来:“你还是处男吗?好像什么也不懂。” 
雷鸿飞瞪了他一眼:“我在等你,才不想随便找别人。” 
凌子寒微微一怔,渐渐的有了几分欢喜,温和地说:“算了,不用戴了,过后清理了就是。” 
雷鸿飞一听便大喜,立刻扔下已经被他扯破的套子,抓着润滑剂便跳上了床。 
凌子寒看他很认真地做着准备,心里忽然盈满了一种陌生的东西,让他的头脑有些晕眩,身体也轻飘飘的,仿佛在云端上一般。 
雷鸿飞笨拙地扩张着他的身体,热切的欲望已是再也忍耐不住,却仍然小心翼翼地问他:“行吗?可以了吗?” 
凌子寒看他满脸通红,额上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便翻过身去,对他说:“行了。” 
雷鸿飞抱着他的腰,试探着顶入了他的身体。看着自己的分身渐渐埋进去,一股热潮倏地冲上,直击他的腰椎,令他大大地呻吟了一声,随即本能地律动起来。 
凌子寒没觉得疼痛,却感到了另一种从所未有的酥麻。雷鸿飞毫无技巧,就这么直直地撞进来,再退出去,再撞进来,可这一进一退之间,却带给他无比的快感。他伏在床上,感觉到雷鸿飞沉重地压下来,变换着角度,变换着力量,试探着,追逐着各种各样的快感。忽然,他撞在了不知什么地方,让凌子寒全身发麻,不由得哼出声来。 
雷鸿飞很快就泄了一次,却并没有停下来,还是继续在他身体里抽插,分身迅疾又变得膨胀坚硬。他体会着纷至沓来的种种快感,一边吻着凌子寒的肩一边轻声地说:“我等了你18年了,到底等到了这一天。” 
凌子寒在他滚烫的身体下微微颤抖。听到他的话,眼里忽然一热,他连忙将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直到东方发白,雷鸿飞都没有放开他。 
凌子寒实在撑不住了,没好气地问他:“有完没完?你还要做几次才够?” 
雷鸿飞嘻嘻笑道:“我是飞行员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 
凌子寒恨恨地咬着牙问道:“那你打算再做多久?” 
雷鸿飞精神抖擞地在他身上冲刺,很无赖地笑道:“今天不回去也不要紧。” 
凌子寒哼了一声:“今天你爹来给我送礼物,看我怎么告你的刁状,定要让他剥了你的皮。” 
“你试试看。”雷鸿飞嬉皮笑脸地说。“如果我爹知道了咱们这个事,只怕立刻就会去向你爹提亲。” 
凌子寒一听不错,顿时没了声音。 
雷鸿飞哈哈大笑,迅疾向他俯冲下去,更加快速地冲撞起来。 
凌子寒紧紧地抱着他,在生平首次尝到的激|情中呻吟不休。
 


尾 声 
“鹫塔”中,部长办公室里,凌毅看着墙上的电脑屏幕,通过加密频道听着吕鑫的汇报。 
吕鑫坐在办公桌前,淡淡地说:“检查结果都出来了,他的身体状况良好,没有感染HIV以及其他病症。此外,他也通过了心理评估,结论是优异,我们的心理专家对他高度评价,认为他没有受到任何既往伤害的影响,反而变得更加沉稳、冷静。综上所述,他可以立即投入工作。” 
凌毅微微点了点头,沉默片刻,这才温和地道:“是个好战士。” 
吕鑫的嘴角边浮现出一丝罕见的微笑:“是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板,你后继有人了,祝贺你。” 
凌毅没有笑。他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随即结束了通话。 
屏幕沉寂下来。室内一片安静。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极目远眺,眼中闪过一缕柔情,随即又变得平静无波。 
窗外,正是艳阳高照,冰雪消融。 
春天已经来了。 

——完—— 


番外 一些相关的新闻报道 
本报讯 日前,在著名的潮江春酒楼发生了一起恶性凶杀案,四名在豪华包间里用餐的客人被从窗外射入的子弹击中,当场毙命。这四名死者中,有三名是本国人,另一名则是持加拿大护照的华人。 
据可靠人士透露,三名本国死者中有一人是日月会高层人士,而另外两人却是五梅帮的龙头老大,因而警方怀疑这是一次“除奸行动”,但凶手到底来自五梅帮还是日月会,又或者是另外雇请的杀手,目前尚不能肯定。 
本报讯 2月8日在天海阁举行的一个订婚仪式上,一位马来西亚籍青年曲彦被几名武装分子绑架,新人之一洛敏发现后当即驾车离开仪式现场,企图营救该名男子,却遭到绑匪枪击,已被迅速送往医院。 
有消息称,这次绑架是五梅帮的“三哥”康明指使人所为。曲彦被绑架后不久,国民议会议长李源接到了绑匪的电话,内容不详,据说绑匪在电话中提出了若干有关地盘和金额方面的过分要求,李源要求暂缓时间来解决,但绑匪当即威胁撕票,并切断通话,其后再无消息。 
目前,警方透露,该伙绑匪十分凶恶,手段残忍,很可能曲彦已被撕票。 
本台消息 2月15日,有山民在溪罗东南的海面发现一件血衣,经辩认系一周前被绑架男子曲彦所穿,经与马来西亚警方发来的曲彦的生物识别资料比对,血衣上的血迹确与曲彦的DNA一致,痕迹专家检验了血衣上的弹孔和刀痕,认为确系身穿此衣的人被枪击和刀刺后留下的,并且均是致命伤,估计是绑匪将被害人杀死后再抛尸大海,血衣被海浪推上岸边。 
昨天,警方已经正式宣布曲彦死亡。 
为此,李源已在国民议会上强烈置疑警方的办案能力,并率先提出了对警察总长的不信任案,敦促他引咎辞职。 
最近在溪罗和南港已经发生了一系列的暴力冲突事件,目前冲突更有升级之势。总统已于昨日晚间向全国发表了电视讲话,呼吁冲突各方保持克制,争取在和平的框架内进行对话,解决问题。 
昨日晚间,曲彦的家人已乘飞机从马来西亚槟城到达溪罗,伤势未愈的洛敏坚持出院,亲往机场迎接。 
本报讯 2月20日,空悬已久的日月会总会长一职由周屿正式担任,同时,近年来表现卓异的洛敏出任溪罗分会会长,他的助手孙竞接任南港分会会长。 
据可靠消息,此次日月会的高层人事调整实乃众望所归,它意味着日月会正在成功转型,越来越多地融入了各地的经济建设,并给国民经济的日益增长积极创造着正面影响。 
据称,周屿即将竞选下届议员,并已有风声,政坛的几位元老都将鼎力支持。可以肯定,在此次竞选中,这位美貌与头脑并重的年轻人必将稳步迈向政坛,成为一颗耀眼的明星。

 
——完—— 


后记 
凌子寒的任务顺利完成,《血色开端》也就到此结束了,基本上可以算是HAPPY ENDING吧?呵呵,没想到从开坑到完结刚好一个月,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我在文案里已经说过,这是一套系列小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的计划是写6本,从凌子寒17岁“出道”一直写到32岁或者35岁“退休”。 
“银翼猎手”这套书是我一直想写的,酝酿了两年,当时是做为科幻小说来构思的。呵呵,因为花了两年多的功夫,因此大纲拟得比较完整,资料也搜集了很多,现在写起来就很快,也很过瘾。这次将第一部写了贴上来,本来也不知道大家到底喜不喜欢,算是试验性质,现在看来还是有不少朋友是喜欢看的,所以今年之内应该会至少再写第二部和第三部。 
第一部里出现的人,雷鸿飞、张海洋、龙潜、李源、周屿、洛敏以及凌毅、雷震和其他银翼猎手仍然会在以后出现。他们有些是现在,有些是将来,都会叱咤风云,创造历史。 
凌子寒现在还是孩子,不大懂感情的事,这个也要在血与火中逐渐成长的,嘿嘿,值得期待啊。 
《血色开端》是这套系列的第一部,就是写凌子寒的“职业生涯”的开端。因为他离开B国后,在B国发生的事情已不涉及他本人,因此在正文中就从略。关于周屿和洛敏的感情以及过去的生活和凌子寒离开之后的一些事情,好像大家还是很关心,因此我正在考虑,可能会写一个较长的番外,但不是最近。 
这些日子以来工作较多,精力不够,6月还要看世界杯足球赛,因此暂时就不再开新坑了,将尽量把《吹尽狂沙》和《战友》填完。 
另外,报告一下,《听说爱情回来过》将在7月出版,《背负阳光》将在8月出版,都是由SA工作室出,喜爱陌陌和小意的朋友们可以注意时雨堂网站的预告。 
嗯,大概就是这样了。 
总之,谢谢大家。 
那么,我就鞠躬退场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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