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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曳 第一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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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月枫抬起头,看着此刻正高高在上傲睨着自己的红衣少年,“行水宫右使月枫,愿追随宫主,此心不二。”俯首单膝跪下,他臣服了!
紧接着,跟在右使月枫身后,哗啦啦的跪了一片:“属下愿追随宫主,此心不二!”
众人臣服的声音响彻大殿,“呵呵~~~~”低低的愉悦的笑声从月无曳口中轻轻溢出。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大殿上居高临下傲然屹立的红衣少年,此刻已经真正的成为了行水宫的主人,唯一的主人!
.END.
番外三:云写影
.上.
入冬的夜里特别的冷,零星的几颗星星挂在天上,正有一下没一下的闪着,起云居内突然亮起了一抹昏黄的灯光。
“宫主,你怎么起来了?”一清秀淡雅的白衣美人从床上披衣而起。
“没事,我想起来有东西落在丹房了,我过去看一下。”红衣少年将美人重新按回了床上,“你睡吧,我一会儿就回”。
“等等~~!”白衣美人见红衣少年打算就这样跑出去,赶紧喊住了他,“你将那件狐裘大衣给披上吧,外面凉。”
“嗯,好的!”红衣少年依言将一件白色狐裘大衣披在了身上,“吱呀”一声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晤~~~果然很冷。”月无曳拢了拢了狐裘大衣,缩着个脑袋,嘴里不停的向双手呵着热气,“咦?丹房里怎么会有光?”看到从丹房里隐隐透出来的一丝诡异亮光,月无曳停在原地想了想,又继续向丹房走去。
轻轻的推开门,大着胆子走了进去,月无曳发现丹房里的灯是点着的,可里面并没有人。径自走到亮着的灯前,月无曳准备把灯熄了后就回去休息。
忽然一道寒光闪过,一把明晃晃的冷剑架在了月无曳的脖子上。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为什么不躲开?”
“为什么要躲?你并不打算杀我。”月无曳毫不在意此刻自己脖子上正架着把冷剑,笑吟吟的说。
“凭什么这么认为?”中年男子收回了剑,从月无曳的身后站到了他的面前。
“其一,你在丹房里点了灯。如果你真想要杀我,是不会这样故意引起我注意的。”月无曳找了个地方悠闲的坐下,点起了暖炉。“其二,我不会武功,以你的身手如果要杀我,我躲得了吗?与其躲来躲去弄得自己狼狈不堪,不如什么也不做,或许死时会好看些。”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中年男子坐下,月无曳笑得一脸天真,“你说我说得对吗,影殿殿主?”
“你知道我是谁?!”中年男子看着眼前一副悠哉模样的天真少年,语气中透露出了他的诧异。
月无曳只看了中年男子一眼,但笑不语。
“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我来这儿的目的喽?”掩去了心中的惊讶,中年男子继续冷冷的问。
“我们来下盘棋吧。听说你和篱长老走得近,那么棋艺应该不错吧。”月无曳并不回答男子的问题,反而邀他下起棋来。
“下棋?”微微挑了挑眉,中年男子语气不屑的说,“篱说你棋艺不怎么样,而且一直不肯好好的学,怎么突然要下起棋来了?”
“只下一局,我赢了,那么我要影殿从此臣服于我!”仍是不理会男子的问话,月无曳在小茶几上摆好了棋盘,淡淡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如果你输了呢?”中年男子问。
望着眼前的影殿殿主,月无曳突然放肆的笑了起来,“呵呵,我怎么会输呢!”
月无曳如此坚定的语气,让中年男子的心中狠狠一震。
“啪”的一声,是棋子下在棋盘上的声音……局,开始了!
.中.
“啪”、“啪”的落子声不断,只见昏黄的灯光下,一长一少两个身影正坐在棋盘前对弈着,棋盘上的黑白双色不断交缠着、撕咬着,一刻也不曾放松过。
“月冕已经忍耐不住了吗?他让月篱指派影殿来除掉我?”正在对弈中的月无曳突然开口,低着头的他目光并未从棋盘上移开。“那么影殿呢?打算弒主吗?”
“影殿从不背叛主人。”中年男子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红衣少年,“只是,现在的影殿还没有主人。”
“啪”的一子落下,月无曳低低的笑出声,“呵呵,我倒是忘了,影殿三十年前就独立于行水宫了。就算是我接任行水宫宫主的那天,影殿也没有出现过。”
中年男子什么也没有说,手上的棋势也没有停住。
“不知道影殿要的是什么样的主人?”对男子的沉默丝毫不在意,月无曳径自说着,“是像月冕的那种张扬跋扈,还是像月枫那样的沉稳老练,亦或是……其它?”
“月冕虽然行事胆大敢为,但性格张扬跋扈不够沉稳,心胸狭隘无法容人,这样的人是无法担当大任的。而月枫虽然心思细腻够沉稳,性格内敛不张扬,但他行事太过于小心,关键时刻总是优柔寡断,要成大事也是很难。”中年男子对左、右二使的评价一语中的,十分的到位。
“怕不只是这样吧……”在棋盘上轻轻的又落下一子,抬起头,月无曳笑笑的看向男子,“月冕心胸狭隘,有朝一日若让他成为行水宫宫主,他必会对影殿往日的不服从而耿耿于怀,怕是终有一天会容不下影殿。”
“而月枫嘛……”不理会中年男子惊讶的目光,“啪”的一声又落下一子,月无曳继续侃侃而谈,“月枫此人行事谨慎小心,防人之心颇重,向来只倚重自己一手培植的势力。如果是他掌握了行水宫,那么对于曾经帮助月冕来对付自己的影殿,怕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所以,殿主大人你今晚才来了我这儿,对吧?”
被月无曳的一番话刺中要害,中年男子无可反驳,当场僵住,正要落子的手势一停。
“该你下了。”月无曳催促着。
中年男子看着月无曳,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后只是感叹了一声:“可惜……”
“可惜?”月无曳讪笑着问道,“不知殿主大人可惜的是什么?”
“我不得不承认你心思细腻、聪颖睿智,你确实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得很透彻。但可惜你只是一弱质少年,身上又无半点功夫,要想对付那月冕和月枫,太过勉强了……否则,你会是一个很好的主人。”毫不保留的,中年男子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哈哈~~哈哈~~”听了男子的话,月无曳反而没了形象的大笑起来。
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笑得前俯后仰,没有半点行水宫宫主形象可言的月无曳,一脸的疑惑不解,自己难道说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吗?
“我认为一件事物的存在,必是有我们需要它的理由。而我需要影殿,正是因为我缺少像影殿这样的……存在。”收住了笑声,月无曳对着中年男子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殿主大人,如果我有武功,而且是好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那种,你认为影殿还有它存在的必要吗?”
月无曳说完,“啪”的一声,又是一黑子落下,叫吃。
连着几手之后,月无曳提出了被吃的几颗白子,把它们捏在了手里。
仿佛是自言自语般,月无曳看着手中的棋子喃喃的道,“这几颗白子放在那儿,我之前看着还不怎么觉得碍眼,怎么现在就觉得碍眼非要把它们给提了不可呢?哎呀,我真是善变呢!”
面前坐着的中年男子听了,心上一惊,身子一震,脸色微沉,若有所思起来。
站起身,月无曳将狐裘大衣重新披上,转过身对着中年男子诡异一笑,“殿主大人,你输了。”
中年男子没有答话,目光只是紧紧的锁住棋盘。不久前双方还是势均力敌,在那几颗白子被提之后,优势一边倒向了黑子。确实不需要再继续下下去了,自己输了一子半。
见中年男子一直坐在那儿沉默不语,月无曳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丢下了一句“殿主大人,你走的时候可要记得帮我把灯给熄了”,便径自走了出去。
“晤~~~好冷,清池等得怕是要起疑了。”搓了搓手,月无曳加快了回去的脚步。
.下.
月儿高高的挂在天空的正中央,今夜的起云居内十分的安静。
用过晚膳后,月清池就被自己找了个理由打发了回去,此刻月无曳正无聊的坐在他的书桌后面,双手撑着个脑袋,两眼无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连三天了,难道是自己错算了影殿?
就在月无曳正胡思乱想之际,耳边忽然冷不丁的飘来一句:“宫主!”
“咯噔”一声,月无曳的心脏被吓得漏跳了一拍。看着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进房里来的两个人影,月无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原来是殿主大人来了啊!”
“怎么,找我有事?” 月无曳站起身,将两手撑在书桌上往前倾出半个身子,打量着在自己跟前站着的两人。
前面那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不用说,他就是之前见过的影殿殿主。月无曳再往中年男子的身后看过去,那儿还跟着站了一黑衣的少年,看起来他的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些。
于是,月无曳饶有兴致的仔细打量起那黑衣少年来。
嗯,不错!脸上虽然稚气未脱,但可以看得出日后肯定是一倾国佳人,身材修长,四肢匀称,皮肤虽然因为习武的原因不再光滑细腻,但肤色还是雪白雪白的。
月无曳越看心中越是喜欢,特别是那黑衣少年的眼神,冷冷的,还带着冰刺儿,如一潭深泓表面无波,内里实则暗潮汹涌。
有意思!
“宫主……”中年男子正要说话,却被月无曳一个手势打断了。
“殿主大人,你叫我什么?”月无曳躺回太师椅中,浅浅的泯了一口茶,半眯着的猫儿眼看也不看那个站在书桌前的中年男子。
“属下月弦参见宫主!”中年男子突然单膝对着月无曳就跪了下去,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黑衣少年也跟着半跪了下来。
“呵呵……”月无曳浅笑一声,仍旧不看向他,“殿主大人的如此大礼,无曳怕是受不起啊!”
“宫主,从今往后,影殿愿意追随宫主左右,听从宫主的任意差遣,为宫主效命决无二心。” 月弦抬起头望着月无曳,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坚定不移。
听了月弦的话,月无曳并无任何反应,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悠悠的品着茶,而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也一直都没有起身。
终于等到把茶品完了,月无曳才缓缓的又站起身来,走到了跪了半晌的两人身前。
“殿主大人不是说过我只是一弱质少年,身上又无半点功夫,要想对付那月冕和月枫,太过勉强了吗?”一口气将月弦那天晚上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从月无曳的话里听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宫主,影殿没有其它选择。” 月弦从容的对上了月无曳的目光,“就像宫主之前所说的,不论是左使月冕还是右使月枫,他们都有自己的势力,并不会真正的需要影殿,将来不管是谁得势入主行水宫,想必都是容不下影殿的。”顿了顿,月弦继续往下说,“宫主,只有你才是真正需要影殿的,也只有你成为影殿的主人,影殿才有将来。为了不负上任殿主的重托,为了影殿的将来,月弦愿意带领影殿上下追随宫主,重振行水宫!”
又是一阵沉默,最后月无曳沉着声终于开口了,“那么,殿主大人,影殿要如何向我表示它的忠心?”
月弦并不答话,只是从腰间取下了一块黄金打造的令牌,起身,毕恭毕敬的递给了月无曳。
接过令牌,月无曳放在手里随意的把玩着,只见黄金的令牌一面刻着“行水”二字,另一面则是一个“影”字。
“影殿殿主的令牌?”挑着眉,扬了扬手中的令牌,月无曳看向月弦,“你要把它给我?”
“只有影殿的令牌才可以号令影殿上下,即使是殿主本人,没有令牌也是无济于事。”解释完,月弦看着月无曳定定的道:“影殿上下愿意尊宫主为殿主!”
听了月弦的话,月无曳并不做任何响应,只是转身看向仍然还跪在地上的黑衣少年,以眼神询问月弦。
“他是影殿为宫主安排的贴身影卫。”月弦向月无曳说明了黑衣少年身份。
“贴身影卫?”月无曳忽然暧昧的问,“那到底有多贴身呢?”
听见月无曳颇为暧昧的问话,月弦一时猜不透这位少主人话中的意思,愣了一下。而那个跪在地上的黑衣少年则猛的抬起了头,看向月无曳的眼中,跳动着一簇簇的小火苗。
呵呵,真有意思啊!
见到黑衣少年的反应,月无曳笑了,笑得很开心。
走过去,伸出一指挑起少年的脸庞,“你叫什么名字?”月无曳问。
“宫主,影殿的人只有代号,没有名字。”回答的是月弦,“影殿殿主的名字也是在接任的时候由宫主亲自赐予的。”
“那你的名字……”月无曳好奇的问月弦。月弦接任的时候行水宫并没有宫主,他的名字又是谁给的。
“我继承了上任殿主的名字。”一句话解开了月无曳心中的疑惑。
“这样啊……”转回来再次看向黑衣少年,月无曳口中轻轻的吐出两个字,“写影。”
跪在地上的黑衣少年不明所以的看着月无曳,不明白那两个字的意思。
“你的名字。”将黄金令牌轻轻的放在了黑衣少年手里,月无曳对着少年灿烂一笑,告诉他,他的新名字。
“宫主!”不光是黑衣少年,连月弦也被月无曳的话给怔住了,惊呼出声。
“月弦,一年时间。我要一个能独挡一面的影殿殿主!”月无曳对着月弦冷冷的下了第一道命令,“做为回报,我可以放过月篱,只废去他的武功囚于影殿,由你亲自看守。”他清楚的知道月弦最想要的是什么。
“多谢宫主,属下遵命!”颤抖的声音,月弦动容了。
站在门口目送月弦他们离开,月无曳在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呼,做戏可真累啊!
“清池?!”转身想要回房,月无曳却忽然发现自己身后正站着一个人,“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吗?”他都看到了吗?
“宫主认为清池应该看到些什么呢?”不答反问,月清池笑着看着月无曳。
“呃……不,没什么可看的。”月无曳讪讪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清池就什么也没看见。”月清池巧笑着回答月无曳。
愣了一下,月无曳明了的笑了……
~END~
番外四:踏莎行
(1)
转眼间,夏季就来到了。夏天的云雾山、云雾峰是很美的,红花绿叶,莺啼燕鸣。所以,夏天的行水宫也很美。
一红衣少年正百无聊赖的趴在窗边,意兴阑珊的欣赏着起云居内正当季盛放的那一池睡莲。一阵清风习习,荷香很是醉人。
“宫主,喝碗荷叶粥吧!”才刚进屋,月清池就发现月无曳正趴在窗边吹着风,轻轻皱了皱眉头,月清池放下了手里的粥,拿起一件外衣替月无曳披上,“宫主,你病还没有好,不要又着凉了。”
“清池,我可不可以出去走走啊?好闷啊~~~~!”见是月清池来了,月无曳转身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可怜兮兮的望着月清池,“再这样闷下去,没病都会憋出病来的。”
“不行!”扯回自己的袖子,月清池毫不留情的拒绝,“两位长老交代了,病没好之前不许你出这个房门。”
“呜哇……人家好可怜,都没人心疼!”这说哭就哭的本领,怕是没几个人能比得过这位主儿了,“都怪写影啦,害我掉进雾湖里。”
“不是你使坏想偷偷把写影推进雾湖里去,你自个儿能掉进去吗?”月清池不为他的可怜样所动,冷冷的指出事情的重点。
“晤~~~他要是不躲开,我也不会掉进去。” 月无曳喃喃着,还很不服气,“好歹我也是主子嘛!”
“好了,宫主,把粥喝了吧!”月清池浅浅的笑着,把粥给月无曳递了过去。
“晤,我说清池,这粥的味道怎么和以前的不太一样啊?”月无曳嘴里一边喝着粥一边问。
“那是当然的,我让月瑶在粥里面加了点料。”月清池讪笑着,看着月无曳因自己的话而将已经喝进嘴里的粥给喷了出来,他好心的拿起绢帕替他擦嘴,“放心吧,里面只是放了点药膳,平时让你喝药你总喊苦。”
“咳咳……”擦了擦嘴,月无曳明白月清池的揶揄是意有所指,十分无奈的看着月清池,“我那也是没办法,你以为光凭他们那天在大殿上的誓言,我们就能压住左边的势力吗?”
“可是也太冒险了!你根本就没有在他们身上下毒。万一……”月清池后来才从月瑶那里知道,原来那天大殿上众人根本就没有中毒,那只是月无曳事前让月瑶在大殿的熏香上动了手脚而暂时造成的迷幻作用,只要时间一到自然就会没事。
“没有万一!”月无曳诡异的笑着,“事实是我,月无曳,成功的让他们自己给自己喂下了我特制的‘七里香’。呵呵~~~”
“可是月枫并没有服宫主你给的解药。”月清池不禁暗叹月枫的深谋远虑。换了是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宫主后来给的解药才是毒药,而之前的毒则根本是子乌虚有,是宫主拿来诈他们的。
“也只有月枫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月枫那般精明的。”月无曳撇撇嘴,“否则,也就轮不上我来做这个宫主了。”
“……”月清池无话可说,遇上这样的主子,还能有什么可说的?“宫主,下个月初五就是三教在天山比武论剑的日子,不知宫主可有什么安排?”
“这事儿我知道。昨天瑶儿还在我跟前提来着,很好玩吗?”月无曳并不太清楚这三年一次的天山比武在三教中的重要性,不解的问道。
“三教比武乃是雪冥府、天魔教和我们行水宫为了争夺三教之首的至尊之位而举办的。至于这里面的具体情况,清池也不是很清楚。以往都是由左使或是右使前往参加的,不过这次行水宫既然有了新主人,怕是宫主得亲自去一趟了。”月清池有点担心的望着月无曳,“宫主这次去只需参观就可以了,比武的话还是算……”
月清池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突然闯入的黑衣少年给打断了。“写影?”
(2)
“写影?”月清池看着眼前这个来势汹汹的黑衣少年,不解的问:“出什么事了吗?”
月写影并不回月清池的话,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睛只是一个劲的盯着月无曳。
“你这样盯着我干什么?”月无曳不悦的吱声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你害的!”
被月无曳这么一说,月写影眼中的寒芒更盛了。
“怎么,生气了?该气的人是我吧,最惨的人是我耶!”仿佛能够读懂月写影眼中的意思,月无曳居然就这样和他吵了起来,“你也顶多是被长老罚禁闭一个月,我可是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突然寒芒一闪而逝,月写影眼中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戏谑的笑意。
“笑,有什么好笑的!”见着月写影眼中的取笑之意,月无曳更是老大不高兴了。“你还兴灾乐祸了,不许笑!”
见月写影不买自个儿的账,眼中的笑意还有扩大之势,月无曳刷的一下站起身,跟着身子就往前一扑,气不过的想要给上月写影一拳。而月写影呢,却只是轻巧的微微侧过身去,让开了。
眼看着自己不但扑不着月写影,身子还要重重的摔在地了,月无曳在心里哀鸣一声,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咦?怎么不痛?慢慢的睁开了眼,月无曳对上了一双蕴满笑意的眸子。
“月写影!”也不管自己此刻是被人家抱在怀里,月无曳狠狠的一拳挥过去。这一次总算是没落空,拳头砸在了月写影的右脸颊上,立刻就留下了一个乌青印子。本来月无曳还想再补上一拳的,可惜没这个机会了,自己的双手被月写影给反制住,压在了身下丝毫动弹不得。
“写影,放开宫主!”就在这俩人倔强的相互对峙着,谁也不让谁的时候,月清池过来了。
“嘿嘿……”被月清池从地上扶了起来,月无曳得意的笑着,“你总算是被我给打着了吧!任你是影殿的第一高手,也有被人一拳揍到脸的时候。”
“砰”的一声,月写影左手一掌拍在了红木圆桌上,只见那圆桌立马就散了架。
“写影,不得放肆!”月清池朝月写影一声断喝,手一指房门,“没事你就立刻出去!”
一时间,房内的气氛很是紧张尴尬,月写影仍只是定定的站在原地儿,一动也不动。
“呃,写影,你来是有事吧?”月无曳有些心虚的想要缓缓气氛,毕竟弄成这样全是自己一时的冲动爱闹。
月无曳话才说完,月写影咄咄逼人的不屑目光就像刀子一样射了过来,眼中仍有忿怒未平。
“呜……写影,你别这样盯着我,有话你就说吧。只要你开口,什么都成!”月无曳想起自己从第一次见到月写影到现在已经有大半年了,可是一直到现在都还没见月写影开过一次口,没听他说过一句话。
一听月无曳的话,月写影蓦的朝他瞪大了双眼,眸子中的火焰燃得可真是旺。就在月无曳以为他不打算开口的时候,幽幽的,空气中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我要去!”
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带着点少年变声期时的嘶哑,有种魔魅的力量,不算动听,但很是诱惑人。
“……”愣了一会儿,月无曳终于回过神来,“去哪儿?”
“呃,你是说一个月后在天山举行的三教比武?”被月写影的锐利眼神一瞪,月无曳终于想到了这件事。相处了这么久,月无曳知道这月写影最大的兴趣就是习武,平时也常找人切磋武艺,这次三教比武的盛会,他当然不会想错过。
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威胁性的再瞪了月无曳一眼后,月写影转身大踏步离开了起云居。
(3)
“宫主,你真要让写影去吗?”月清池出声询问。
看着半刻钟前还是一张红木圆桌,而现在却只剩下散了一地的烂木头,月无曳讪笑着转头问月清池,“如果我现在才说不让他去,清池,你猜我的下场会不会和这张桌子一样?”
从地上捡起一段烂木头,月清池不语。月写影当然是不会把宫主像这桌子一样给拆散了,只是依他的脾气,要是让他知道宫主是在耍他,到时恐怕……月清池摇了摇头,宫主肯定会很惨的。
“其实这样的安排也是最好的。”月无曳说出了自己的打算,“现在的行水宫局势还不是很稳定,右边的势力你也才稳住,如果现在跟着我离开,恐怕会有变。再者,月枫这个人一向精明狡诈,虽然他的势力一直被我们打压着,但也不得不防。写影和他比较起来,还是显得太嫩了,要他去应付月枫怕是不行的,还是清池你留下来比较好。”
“可是,你们俩个……”月清池脸上满是担心。自己不跟去,不会出大事吧?!
“放心啦,我会带上月瑶的。”到时打起来也有个帮手,月无曳在心中暗忖。
听了月无曳的话,这下子月清池脸上的担忧更甚。让这三个人去参加三教的比武大会?行水宫这一百多年的声誉怕是要完了!
“对于写影的坏脾气,这一路上我会多多容忍的,只要他不惹着我。唉~~~谁让我是当主子的呢,辛苦啊!”瞧瞧,说得多么的冠冕堂皇。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一直都是月无曳他自个儿跑去招惹月写影的,最可怜的应该是人家才对吧。
“……”月清池无语。算了,自己还是多多叮嘱着月瑶吧!想到这,月清池起身往外走去。
“咦?清池,你去哪里?”不解的看着月清池的举动,月无曳出声叫住他。
“宫主的药差不多该熬好了,我去给端来。”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轻轻交待了一句,月清池美丽的身影很快的消失于门边。
“还喝?!”屋内传出月无曳的凄切的哀号,“呜……谁来救救我!”
一个月后的某天黄昏,远远的,古道上晃悠悠的过来了一辆华丽马车。
驾着马车的是一黑衣少年,他那绝色的容颜配上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更显出少年的神秘与不凡。因为天气的炎热,车厢上的门帘此刻是高高卷起的。从外面一眼望去,还可以看见车厢内坐着的两个人影。
“宫主,别气了。这荔枝好吃,我都给您剥好了!”车厢内,月瑶正小心翼翼的哄着仍旧生着闷气的月无曳,生怕他一个不高兴自己就遭了央。
“我不吃!”拨开月瑶递过来的剥好了皮的荔枝,月无曳冷着脸吩咐,“月瑶,你叫他把马车掉头,我要回翠湖镇去。”
“宫主,那只不过是一点小事而已。”月瑶十分为难的劝着,“三教比武之期没两天了,我们还是赶路要紧。”
“我不管!你叫他掉头,我要回镇上找那些人去。”从月无曳忿忿不平的语气中,大概能听出一些事情的原委了,“向来只有我坑人,还从来没被人这么坑过!”
“宫主……”委屈的轻唤了一声,接下来的话月瑶说得很小声,“你都叫不动写影了,我一个小小的影侍怎么可能叫得动影殿殿主。”
“月瑶,你告诉他,他要是再不停,我……我就直接从马车上跳下去。”看来这一次月无曳委实被气得不轻。
“宫……”月瑶还没来得及把话往下说,马车却突然之间停了下来。
(4)
天色渐晚,马车在路边的一家小店旁停住。月写影率先跳下马车,大步走进了小店。
“宫主,我们下车吧。”见月写影已经进了店里,月瑶回头柔声的劝着自个的主子,“今天就在这里歇息一晚,明天我们要就上天山了。”
“瑶儿,你驾车,我们回翠湖镇上去!”月无曳依然主意不改。
“宫主!”月瑶急了。想起临行前哥哥曾千叮咛万嘱咐过自己,为防路上遇到什么不测,不管这俩人如何的闹脾气,都切莫让宫主离开影殿的身边。这下可倒好了,那边影殿无动于衷一定要继续赶路,这边宫主是铁了心的要离开,自己拦都拦不住。
就在月瑶万分苦恼千般为难之际,一只漂亮的锦袋凭空而降,“砰”的一声落在了他们面前。
“宫主,是我们的钱袋!” 月瑶仔细一看,居然是之前自己和宫主在翠湖镇上被一伙歹人骗走的钱袋。月瑶不禁喜出望外,看来应该是月写影悄悄的帮他们追回了被骗的钱财。
“宫主?!”糟了,自己怎么忘了这俩人还在斗着气呢。
月瑶的视线来来回回的在僵立于马车边的两人脸上穿梭着,只见月无曳睁圆了双眼正忿意难平的怒瞪着月写影,而月写影虽然是一脸的平淡,但他眼中的那一抹讥讽之意也足够激怒此刻正在气头上的宫主了。
“谁要你帮忙!”感觉被狠狠的削了面子,月无曳又羞又恼的朝月写影吼着,手却慢慢的朝那只漂亮的钱袋移过去。
月写影轻挑秀眉,纤纤玉手在月无曳的手指头触到钱袋之前飞快一捞,钱袋就落到了他的手上,“那……放我这。”月写影艳丽的脸庞上浮起一个愉快的笑容。
呆呆的看着月写影得意的走回小店,月无曳反身抱住了月瑶,“呜……瑶儿,他好过份!”
总算把宫主劝进了店里,月瑶心想着这下可以放心了,明天他们就能到天山。可谁知道……
“啪”,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月无曳不高兴的嚷起来了,“这简直就是家黑店!肉包子居然要五文钱一个,一个白面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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