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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番外三则 by 逆境丛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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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 27 此情可待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我揉揉眼睛,看著一脸坏笑的耶律洪。
“看你冷得哆嗦,帮你暖被窝。”
“瞎说。”我推开他。
“非雾,我们出去打猎吧。”
“不去,我怕冷。”立即拒绝,很像一头栽进被窝,再接再厉与周公下棋去。
“非雾,你怎麽像狗熊似的,进入冬季就会冬眠。” 耶律洪拖著下巴,看著我。“这麽睡下去,身体都会弄垮的,跟我锻炼身体去。”
“不去,别烦我。”挥挥手,表示不愿意。
“走吧,有老虎看,很可爱的。”只有他这种没有什麽大脑的人才会把老虎称之为可爱。
“还有狗熊,毛茸茸的,也很可爱。”没有审美水准的人和我没有什麽共同语言。
“还有狐狸,还有。。。(一堆没有听说过的动物名字,应该是动物吧,自己猜测的。)”
“还可以去山里挖山药。”不错,不错,知道是我是学医的,我对於药物的兴趣大於动物。
“千年人参,还有冰崖的兰草。”
我突地起身,把旁边念念叨叨的人吓了一跳。“你说什麽?兰草?骗人的吧?只有天山才有的兰草?我不相信。”师傅的书籍中没有提到过。
“不骗你,现在起来,今天一定让你看得见。”他拍拍胸脯保证。“契丹人不骗人的。特别是重要的人。”
我只花了一刻锺,穿衣服,洗脸,连早餐都没有吃。
“吃些东西,天气这麽冷,会受不了的。”他逼著我喝下一些古怪的甜酒,吃下烤肉。一清早就围著火炉吃烤肉,也不怕不消化。
“就是那里了,小心点。”骑马骑了近半个时辰,然後登山登了近一个时辰,虽然前途艰险,但是想到传说中的神舞兰草,就十分兴奋了。兰草是用来干吗的,其实书中的记载不多,只知道是强身健体,增加内力的宝贝。但是,他的功用绝对不止於此,我知道。所以我想要研究一下,本来我就很怕冷,又不喜欢爬山,从来没有去天山的打算,这里这麽小的地方也能出产兰草。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就是这里。” 耶律洪伸手,把我拉了上来。登山很难,特别是我这样若不经风的,其实不是若不经风,而是懒惰。开始的时候我不信任他伸出来的友谊之手,不过,没有办法,只好靠著他了。不只不觉中,发现他的体温比我高出许多,难道是喝酒喝出来的,还是吃肉吃出来的。一点一滴,更加地信赖他伸出来的手,因为掌心的温度让我觉得很安心,可以信任。
站在冰崖的顶端,吹著刺骨的寒风,看著脚下的悬崖峭壁,有些心寒。
“还是很冷麽?”他靠近了我,伸手抱住我,骤起眉头,有些怜爱地看著缩著脖子的我,整个一怕冷的小绵羊。
“有些害怕,这麽高,雪又不牢固。”我轻声地说著,而那些兰草在悬崖峭壁上呈现出青蓝色的光芒,触手可及,不过,我不敢情趣妄动,怕是一个不小心,连命都赔进去了。
“很想要?”他看著我热情的眼睛只是盯著那些草木。
我点点头。
“退後。”他命令者。
“你干吗?喂!小心!”看著他抽出一根细长的鞭子,小心翼翼地目测著距离。
“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替你实现。”他说著,迈向前边一步。那声音中有著无法抗拒的神力和无比坚定的信念。我想,我一定是中毒了,竟然脸红了,心里也暖烘烘的。
我缩著脖子,靠著背後的一颗光秃秃的树干,注视著他认真的表情。其实他对我的感情,我明白。我只是刻意地回避而已,因为我害怕,越是深沈的感情,到头来越是化为深沈的怨恨。师傅就是一个先例,悔心的例子也很可怕,怜惜如果没有我的到来,恐怕又是一起冤案,死得不明不白。尤记得当年师傅自己关闭在竹屋中弹奏的那首曲子,还记得那些词语,那麽的绝情,以至於楚净出死不瞑目。我是真的害怕,我不喜欢轻易地信任,不过,也记得自己的誓言。要对自己好一点,与其沈迷於伤心的往日,不如怜取眼前人?想什麽哪?我立马晃晃脑袋,甩开没有头尾的思绪。莫非啊莫非,你又昏头转向了不成,怎麽能这麽轻易地动摇。不行,我还要装酷。不然,岂不显得我很廉价?
看著他手中的鞭子在半空中挥舞了几圈,然後准确无误地飞向了一颗屹立风中的兰草,不多不少的力度,那颗兰草最後飞入我的手中。我就像小孩子得到蜜糖一样高兴,捧著那颗宝贝,左顾右看。
他微笑著,看著我兴高采烈的样子,没有太多的话语。然後,他又转身,准备再次为我夺得那难能可贵的精品。
我的眼角飘到了他脚底的雪有些松动。
“小心。”一句话尚未出口,我已经先出手,从他的背後抱住他的腰际。
他的腰很宽,感觉很踏实,我们没有说话,因为松动的雪,我抱著他,瘫软在这冰崖之上。
(逆境越来越有浪漫细胞了,赞自己一句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速度比写作速度都快。以前小学老师骂过逆境:脸皮比城墙拐弯都厚,还是那长城的城墙。)
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了,但是无法想象他如果为了帮我采到兰草而一失足成千古恨,无法想象。也不愿意去想象。
我靠著他的背上,猛烈地喘气。有些想哭的感觉。
“我没事。”许久,他才冒出来这麽一句话,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头,抱住了我,夺取了我的嘴唇。
(还是契丹人够爽快。不过,偶这麽多文中,只有这篇够纯情,这麽久还没有送出去个吻,有些对不起观众啊。因为逆境想学逆X寒的调调,只搞暖昧,不搞激|情。)
那猛烈的热气让我浑身痉挛,特别是他汲取著我口中的味道,那麽地炙热,那麽的热情,那麽的猛烈,仿佛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个人,别无所求地抱在一起。他的眼睛紧闭著,看得出来他很陶醉,我想推开他,又有些犹豫,但是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因为十分地惊讶。虽然不是初吻,如过偷吻北冥的那一次算数的话。可是如此激烈的感情让我无法负担。茫然间竟然被他的真情感动,我含著雾气的双眼渐渐地闭上,心甘情愿地沈沦。
“不行。”他突然推开我,气喘吁吁的。
我睁开眼睛,看著满脸通红的他,有些不明白。
“我可不想在这里要了你。”他明目张胆地说著。然後明目张胆地伸手,擦失去了我嘴边的银丝。我的脸突地通红通红,不想去看他火热的目光。
“非雾,你刚刚在担心我,对不对?”他抱著我,很轻,很温柔。
我红著脸,点点头。
“非雾,我终於。。。”他没有说出後边的话来,但是我听得到他的心声。他终於等到了这一天。我这麽久都不甩他,并非没有看到他对我感情的复出,而是视而不见。但是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还是无法熟视无睹。
“我们。。。回去吧。一颗就够了。”
“好的。”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我,我们离开了这个定情的悬崖。
“非雾,不同?”这个王後的汉语一定是和那个王学的,一样的堪称经典。经典到了用最简短的话语,但是我却已经可以理解的程度。非雾今天看起来有些不同。
我笑笑。“我得到了宝贝。”说著,晃晃手里的瓶子。瓶子里边盛著兰草。瓶子的密封很好,因为兰草保存的环境要求很高。
“王弟,哎~”她看著我,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了。然後拍拍我的肩膀。“不要辜负了王弟。他,真情。心理,你。”
我看著她远去的身影,有些失神。本来想趁著晚餐的时候感谢那个家夥,不过他却跑得不见踪影。
深更半夜,无法入睡,有些习惯那个自大的家夥火热的怀抱了,我起身,发现门外一阵子慌张的脚步声。
“怎麽了?”披上外衣,推开房门。
“王爷,伤了。”一个奴仆说著,“他,不让你。”
什麽?他搞什麽鬼?我愤怒地流星大踏步走入他的房间中,只见有几个蒙古大夫,还有几个忙碌的跟小蜜蜂似的丫头。我二话不说,推开了众多没有什麽用处的人,看著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似乎有些发烧,而且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痕迹。
真想破口大骂,我向众人挥挥手,表示由我来负责照顾他的安危。
刺破我的手指,放入他的口中,他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还是有意识,拒绝喝我的血液。我更加地想破口大骂了。然後我把自己的血液放入水里,仰头喝下,堵上他的嘴唇。看你还敢拒绝我,胆大包天了不成。
他咕咚咕咚地和著,喝完还满意地舔舔嘴唇,然後死活拽著我的手腕,不让我离开。像个会撒娇的小孩子,我无可奈何地躺在他的旁边,等著他的再次清醒,不管他为何受伤。我都会为你报仇的,我默默地说著。
“非雾。”一早醒过来就有一个庞然大物刺激著我虚弱的神经。
“你醒了。”恼怒地看著他。特别是恢复了血色後,他身上那些条条道道的血痕更加地明显了,看起来不像是鞭子的痕迹,当然,这麽大的地盘都是他的,谁不想活了,敢打他?
“非雾。”他兴奋地抱住我,左蹭蹭,右蹭蹭。
“放手。”我推开他。想讨好我为时过早。
“非雾,看,我给你带回些什麽?”他没有发现我的不高兴,少跟筋的的男人。
他伸开手掌,里边紧紧地握著一个青蓝色的瓶子,瓶子中的味道我认识,那时兰草的芳香,如此扑鼻,起码有四五颗。
我哽咽了。激动地抬头,看著他眼井中的兴奋,像是个邀功的小孩子一样可爱。傻瓜,你瞒著我出去就是为了找这些东西,为了博得我的欢心而已?大傻瓜。
“非雾,我好不容易才抓到的。结果天黑路滑,一不小心跌下了山。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傻瓜!笨蛋!白痴!”我狠狠地打著他的胸膛,反正他皮厚奈打。
“非雾怎麽了,为什麽不高兴?”他莫名奇妙地看著我。
“你就是因为去摘采这些东西受伤的?”我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著他。
他莫名奇妙地点点头。“非雾别哭,我。。。”
“不要再去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了。”我抱著他,紧紧地抱著他。“听见没有,不准去跟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的心脏薄弱的很,经不起你这麽折腾。”
也不管他听懂没有听懂,我抱著他,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那麽紧紧地抱著他。他的身体真的很温暖,让我渐渐地忘记了师傅的冰池,和自己一个人躺在树底下等死的那个夜晚。
他也抱紧我。“我说过,为了你的愿望,我什麽都可以。。。”
“别说了。”我加大了力道,“我知道的。”
(喜欢那位大人的画,超级喜欢,超级喜欢,超级喜欢,两眼冒心心。满地打滚ing。大赞一个,抱住猛亲~。其实画得很好了,因为非雾并非真的懒洋洋,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有些懒惰,其实还是很精明冷静的。)
非 28 春暖花开
“非雾。”身旁的人笑盈盈的,看著我。眼中尽是溺爱。
“啊?”我晒著初春的太阳,没有扭头看他。
“想不想去中原玩?”
“我本来就是中原的人,要不是你把我囚禁於此。”我抱怨著。
“知道了,我们去中原玩吧。”真是自高自大的人,说著,已经命令人准备好马车。
“骑马不可以麽?为什麽搞得这麽麻烦?”我极其不情愿地钻进去。冲著懒洋洋的王和王後摆摆手。
“你比较宝贝,还是坐马车比较好。”他猫腻地笑著。我明白了,想要在马车里索吻。真是不知羞耻的家夥。想到这里,脸又是通红通红的。
一路上嘻嘻哈哈的到了杭州,很喜欢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感觉自己就是个宝贝。还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若姚?”看著迎接我们的人一连的笑意盈盈,悔心在一旁仿佛谁欠他八百万似的。紫金倒是没有了去向。
“非雾过得还好?” 若姚别有用心地打量著耶律洪。“这位是?”
“萧洪。”他没有用耶律洪这个名字,怕是引起不必要的争端。
“兴会,我是若姚。想必是非雾的朋友了,很少见的非雾和什麽人走得这麽近。” 悔心冷哼了一声。
“四大公子的感情果然好的很。” 耶律洪笑眯眯的没有计较。
“非雾这会来是来玩的?” 若姚和我走在前边。
“不欢迎麽?”我看著欲言又止的若姚。
“这麽个危险人物在身边,恐怕你的处境更加地为难了。非雾。”
“啊?”
“你没有听说?契丹人最近跃跃欲试,准备率兵进军中原。” 若姚关上了房门。悔心看来缠著耶律洪去哪里了。
“那关我什麽事?你不会也是什麽爱国人士吧?”我看著若姚。“我虽然是汉人,这些事情与我没有关系我不在乎,真要是大仗打起来,我就会隐居於山野之中,不再过问尘世。但是我也不会做契丹的走狗。我不会帮忙任何一方,因为我不屑。”
“非雾,我当然不是说你。只是那个人,他来中原不会太平静的。不管他出於什麽原因跟著你,你都要提防。其一,并不是所有的爱国人士都明白你的处境,如果有人发现你和契丹人走的很近,有的是无聊的人是要声讨你的。其二,如果契丹人利用你的名望,恐怕你也不会愿意。其三,契丹和魔教关系很好,魔教早就想要你臣服归顺了,只怕契丹人也是此意。因为你精通医术,对於他们绝对利大於弊。所以我怕那些契丹人对你的好事有目的的。不过,非雾这麽聪明,不会被骗的。” 若姚突然话题一转。
“我即不会给人利用我的机会,也不会给契丹人利用我的机会,更不会眼睁睁地被欺骗。”我笑了,有些邪恶。“我只是想自己过得舒心一点,怜取眼前珍惜我的人而已。若姚没有爱心,恐怕我更是没有心啊。若姚这下放心了吧。”
“非雾,还是要小心。国家交战,并非江湖争斗那麽简单,毕竟江湖上的人讲究意气,仁义礼智信。但是国家之间,只有阴谋,没有真心。没有朋友。”
“我知道了。”
“算了,既然来了,就趁著太平盛世玩得开心一点。怜惜的事情我听说了,多亏了你了。可怜的孩子。”
“哎,悔心呢?他似乎也变了很多。怕是死了心了吧?”
“非雾也变了很多,不过还是一样的精明。” 若姚岔开了话题。“紫金就没有那麽好运气了。”
“他招惹谁了?”
“觉新。觉新自从败给你,就发奋图强,总是喜欢找茬。紫金沈不住气。而觉新心高气傲,自然而然杠上了。”
“然後呢?”
“其实我在就怀疑觉新的身份不是。。。” 若姚突然打住。
“非雾,饿了吧?下来吃饭。” 耶律洪打开房门,笑眯眯的。
“好的。若姚一起吧。”
“不用了,我还有算账。我为你准备了一处清雅的别院,怜惜也很喜欢那里,非雾如此清高气傲,怕是也会爱上那里的。”
“谢谢了。”我拉著耶律洪走了。
“你不开心?” 耶律洪看来跟我在一起久了,学会了察言观色。
“没有,在想心事。”
“心事?有什麽事情,我帮你做。有人什麽得罪你,我帮你杀。”
我笑了,“哪有那麽多人等死啊?听见我的名字的躲走的就一大堆了。”
“说的也是。还好你会易容。我采不像别人都肖向我的非雾。”他伸手抚摸著我斗篷下的发丝。“非雾,我要去江南一趟,兄长交待我的事情有些需要处理。”他看著我,微笑著。 “你要和我一起去?还是留在这里。我会很快赶回来的。”
“我知道了,我留在这里。”我看著他,明白兄长的诗情和侵犯中原都是有关的,既然他不愿意牵扯我,我也没有必要趟浑水。“小心,保重。不准受伤。”
“知道了。”
耶律洪看来是有急事,走的很匆忙,自己一个人走的,留下了几个下人,供我支使。不过,我不晓得这些人是不是涌来监视我的。有些怀念在契丹王都的日子,无忧无虑,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怀疑,没有那麽多烦恼。
我相信耶律洪会尽量不让我搀和他们契丹的祖业,但是我不相信他的兄长和那位十分精明的王嫂。无论如何,就是连这边的人也不可以轻而易举的相信,谁知道谁会像那个看似柔弱的柳亚,其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夥,就喜欢背後捅你一刀。
“原来是你?”一日,正在家中百无聊赖。看见了那个有些讨厌的觉新,上回若姚的话说到一半,他说这个的身份不简单,就没有说完。然後若姚似乎很忙碌,忙碌著紫金的事情。
“你怎麽来了?”我惊讶地抬头。
“我听说你在这里。就找来了。” 觉新自言自语著。
“哼。”睁著眼睛说瞎话。要是真实来找我的,就不会露出惊讶的表情了,我的心里有了个底稿,不是来找怜惜的,就是来找耶律洪的。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不经过我的邀请,他径自坐在我的对面。“越看你越耐看。”
我伸手摸著自己的面具,脸面具也如此耐看了不是个好事,下回有时间再做个丑陋一些的面具好了。最好狰狞一些的,带著伤疤之类的。
“你知道我是谁麽?”有些轻佻的语气和得意。
“你是谁?”
“非雾感兴趣?”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能弄个明白。
“看看我的牌子。”他笑著,掏出一个金黄的牌子,那是皇上的免死金牌。
“十九王爷,幸会幸会。”我没有抬头看他。
“从一个牌子就猜出我的身份,非雾果然慧眼灵心。”
“哪里,我听说有免死金牌的人只有你一个,八王爷一个,还有死去的一个人。八王爷那头猪我见过了,你就是十九王爷了。”
“非雾你为什麽不喜欢我?”
“虾米?”这次我抬头了,竟然看见他眼睛里的失望。“为什麽?”
“你说什麽?”
“我千辛万苦为你做了这麽多,你为什麽都不多看我一眼。”
“你说什麽哪?”我厌恶地推开他的手。虽然皮肤很嫩,不过不喜欢他这一类型的。从来没有想过和皇家有任何的交集,特别是和耶律洪有了交集之後。
“耶律洪带你好麽?” 觉新突然说。
“关你什麽事?”
“我可是签了众多不平等条约,因为我害怕他对你不利。听说你被契丹人抓取的时候,我心都停止了。”他继续著甜言蜜语。让我更加地恶心。那麽一张娃娃脸怎麽肯怎麽嫩,让我自己觉得是老牛吃嫩草。
“不过,现在耶律洪应该按照约定把你归还与我了。”
(卡在关键时刻,嘿嘿嘿,想看下边的,留言~,逆境挑灯夜战中,就看有多少大人陪我熬夜了。)
非 29 难以抉择
“你挑拨离间?”他的话不可以完全相信,也不可以不相信。既然知道我和耶律洪在一起,不是他的间谍工作做得很出色,就是别有用心的预谋。我不排除耶律洪的到我的同时,也不会放弃从我的身上谋取利益。因为他毕竟是契丹的王爷,这一点我心里明白,自然而然不会和他斤斤计较那麽多,只要他向我坦白。
“我划给他了三个城池,非雾的身价对於我来说,远远不止这些。” 觉新玩弄著手中的佛珠,漫不经心地说著。
“是对於你的身价,还是对於你们皇族来说?”
“非雾好聪明。当然非雾的医术对於我们来说是不可多得的,不过非雾对於我来说就像是神仙一样如此高雅,让我不得不把你捕捉。”
“嗯?用什麽方法?”我轻蔑地看著他。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些谎言。
“当然是撒下满天大网了,耶律洪那小子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关键时刻容易立场不坚定。非雾等著我,我要当中揭穿他的真面目,然後非雾你就会乖乖地跟著我了。”
“然後呢?”我目不转睛地看著他。“当你的男宠?王爷,好歹你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儿子,怎麽会允许你养一个男宠,而且你认为非雾会和众多的女子分享一个丈夫麽?”
“当然不能委屈了非雾,非雾太宝贵了。父皇答应了,我可以终身不娶,如果我的伴侣是非雾的话。”
我内心冷笑著,真不知道是你太好欺骗了,还是你认为我太好欺骗了。得到我所有的医术後,我只有一个下场,要麽被皇上暗杀,要麽被扣上魅惑王爷的名声,当众被烧死。禁军几十万,到时候,我在武林再怎麽得人心,也敌不过皇帝一声令下。他怎麽会答应你,那只老狐狸要是那麽好心,就做不到今天的位置上去了。而耶律洪确实不怎麽精明,但是绝对不是笨蛋,他要是那麽好骗,契丹绝对没有信心进犯中原。一帮子笨蛋自己玩著阴谋,以为对方尽在自己的掌握中。
揉揉太阳|穴,本就不喜欢政治,也不想卷入这场争夺战中,因为不管哪方面盛了,我的下场都不会比今天好到哪里去。不是死,就是被囚禁,哪怕再怎麽宠爱我,也不能对我千依百顺了,头疼。
“我等著你揭发耶律洪的面目再说。”我看著觉新,慢悠悠地说著。“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是相信耶律洪。而且,你最好不要伤害他,否则我先拿你开刀。关你是十九王爷还是八王爷。”我邪恶地笑著,伸手抚摸著觉新的脸蛋。“你八王叔最近过得好不好啊?”
“托你的福,八王叔最近不理朝政了,整日躲在自己的府第中,不是拼命的求医问药,就是找了一大队的男宠,日夜歌舞升平。没有了强尽的王叔,父皇可是头疼的很。” 觉新笑眯眯地看著我。“非雾果然是用毒高手,有机会,真想见识一下。”
“再说吧。”我打著哈气。“我累了,恕不远送。”
目送著觉新离开,我立即给远在塞外的怜惜写了一封信。其中附带著一个香包。保有他平安无事。不管我的预感是不是真的,我希望觉新不要再次拿无辜的怜惜开刀。不明白怜惜那样的还有什麽可以利用的,所以期望值使自己的幻想,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你回来了。”我开门,看著风尘仆仆的耶律洪,他的身後还跟著几个人。
“你过得还好?”他笑笑,似乎很疲惫。
“好,就是若姚他们太忙碌了,都没有空陪我玩。”
“我回来了,就陪你玩了。”
“呵呵。”我看著他,锁上了门。“我前几天接待过一个贵客,你猜是谁。”我笑眯眯地看著他。
“觉新王爷。我听说了。”果然那些下人是他留下来的眼线,不过何苦呢,我能做什麽惊天地,泣鬼神的惊人之举,还是我能跟著你对干?
“那麽你猜他告诉我些什麽?”我接著微笑。
“我是收了他的三座城池,不过,我没有打算利用你。” 耶律洪耸耸肩榜。“那个小孩子自己喜欢搞游戏,是他的事情。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知道的。我也知道那个小孩子心里不正常。不过,答应我一件事情,洪。”
“什麽事情?”
“不要伤害我的朋友们。因为他们对於我来说很重要,朋友如兄弟。这点你明白的吧,就好比我要伤害你大哥,你肯定也不愿意。”
“我知道了。你胡思乱想些什麽?我怎麽会伤害你的朋友。要不要你列个单子,写下他们的名字,省得我弄错了,一不小心误伤了哪个。”
“不用了,我的朋友不斗,数来数去,你都知道的。”我蹦蹦跳跳的。“江南好玩麽?”
“你不生气了?” 耶律洪有些惊讶得看著我。
“生气?”
“气我没有告诉你觉新的阴谋诡计。”
“开什麽玩笑?我怎麽会著了他的道。况且,你不像我牵连近来,是吧?那麽我无所,多知道一件事情不如少知道一件事情。”我摇摇头,皱著眉头,看著他。
“江南还不错,不过最近挺乱的。特别是魔教乱来一气,然後天山的冰念教对中原发出了通缉令,四川唐门也发出了通缉令,还有云南的兰家。”
“嗯。”我看著他,知道此事一定与我有关。
“通缉一个叫做冰红的人。”
“嗯。”接著看著他。
“非雾认识他麽?”
“见过一次,很早了,听说他那个时候救八十岁了,现在也不知道死了没?为什麽通缉他?”
“他对各大派别的教主夫人下了毒,所以所有人都要通缉他。”
“嗯。接著说。”
“非雾听说过九红盖顶?”
我摇摇头,“然後呢?”
“似乎是一种很强烈的毒药。中毒的人没有任何症状。”
“哪算什麽毒药?”
“只是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比如说?”
“搞不清自己的性别。”
“。。。”我看著他的眼睛,没有在说谎。
“。。。”他看著我的眼睛,似乎在询问。
“哈哈哈,笑死了,哈哈哈,笑死了。”我笑地满地打滚,肚子阵痛。“怎麽会有那麽奇怪的毒药啊?他搞什麽啊?为世人提供娱乐不成?他跟这些派别有什麽深仇大恨,应该没有吧?搞笑死了。”我笑出了眼泪。
“不晓得,是个喜欢胡闹的人吧。”
不是喜欢胡闹,如果告诉你这些门牌当中不少是他的後辈和子孙,他和这些人有著不可分割的密切关系,你会怎麽想?冰红为什麽这麽做,怕是为了引出那个叫做莫非的孩子,得知了莫非并没有死去,他耐不住了。而耶律洪这麽急切地想要找出解药,是不是为了拉拢各大派系,虽然这三家并非名门正派,实力也不够充足。但是如果可以垄断中原的毒药制造,再加以利用,那麽契丹统治中原指日可待。没有人可以提供解药的毒药是最厉害的,不是麽?你是从一开始就打算利用我,还是顺便利用我?
非 30 朋友情深
不管你是一开始利用我,还是顺便利用我,都一样。只要让我卷入这场无聊的战争,你们都无法脱身了,也无法按照你们的棋局下去,因为我要扭转乾坤。因为我才是那个掌握一切的人,耶律洪也好,觉新也好,对於我来说都是可以割舍的人。没有人可以打著以爱为名的旗号利用我的技能,拉拢人心。没有人可以用温情设下陷阱,利用我的名望和容貌,得到那些浮华的表面。既然拉我下水,就做好准备迎战吧。我即不会让你满载而归,也不会让觉新那个家夥春风得意。
“非雾,我有事情要去江南一趟。”
“好的。”
最近耶律洪真的很忙,忙到没有时间陪我吃饭,没有时间给我暖床。看来他来中原不是来陪我玩的,而是来拉拢关系的,不管是八王爷那头苯猪也好,还是那些零零散散的无名教派。或者是你契丹一直无法掌握的魔教,还是那些用毒的邪教,都是你拉拢的对象。虽然不知道你兄长的那几道密函里写些什麽,大概可以猜出个一半来。你在酒楼里接头的人都是由身份的,就像你当年利用柳亚那个笨蛋给那些失败的间谍疗伤,或者是你自己一人擅自创近少林禁地,不是去偷易金经,就是去放火的。偷书用来训练契丹大军,如果各个契丹勇士都跟少林之人一样勇猛应战,那麽禁军早就溃不成形。而一把火烧了少林的能人异士,无非是防止他们汇集各大名派,坚决抵抗契丹人。毕竟这些人热血朝天,很爱护中原的一片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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