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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凡尘到凡尘(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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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落安遣送入圭。我怀疑他是故意接近心机单纯的殿下,好要达到某种目的,因为就从他在落云身边却一直保持默默无闻这点上来看,我猜他志向根本就不在功名利禄上,这种人不简单,应该说比动机明显的落安更要提防。我把他推给落安,一是要他去牵制住落安,二是借机试探,看看他的底细。殿下,老臣一片忠心啊,请殿下一定要相信老臣啊?'杜令他把话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让我又对紫衣了解不少,而且,我更是知道他们都是在为我好,只是用的方法和想的方向不一样罢了。
'那耀天呢?外公把耀天藏哪里去了?'心中的挂念还有一个,我这时当然不能被杜令给感动了,我依然不饶追问道。
'耀天?是那岚砜族人吗?不清楚,或许是见已行完礼了,自己走了去吧?'杜令漠不关心。
'怎麽会,他,他不会的。'我想起了那晚的激|情,怎麽都不相信耀天会这样。
杜令向我深深的一弯腰恳切的说到,'殿下太容易轻信人了,请殿下务必要改,这是为君者的大忌啊。'
想也问的差不多了,我没有再去扶起杜令,而是沉默的转身离开了书房,因为我从开都没有这样清楚过,知道自己跟着要去做些什麽。
好,耀天你莫明失踪,我就算是天边也要把你给找回来,因为我还差你一个交代。
好,紫衣你舍身为我,我也要和你共同进退,你就等着吧。
我托着下巴咬着笔杆坐在书案前想呀想,哦,想到一个,跟着便快快的动起笔来,再来是,是这个,对,跟着是,突然,手中的笔停了下来,想到了什麽,遭了,我写的简体字他看不懂怎麽办啊,那不就白忙活了?不行,绞了会儿脑汁,我茫然的唤了声,'夜黎,'
'是殿下。'站在一旁的他高兴回应着我。
'你会写字吗?'我转过头去看着他。
他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我立马感到抱歉了,以前被当做玩物商品的他怎麽会有机会学习呢?真是的,苯呐,歉意的挠着头,'其实,我,我也不是很懂,要不,找个先生来咱们一起学怎麽样?'
'殿下,我也可以学吗?'这时,捧着许多糕点的雨晴走了进来。
当然,当然,看着笑的灿烂的两人,我忙点头。。。
于是,当下我就派人去把府里的文书给请了过来,并让他教我们。
那文书开始可给吓坏了,左一个不敢右一个开恩的,最后还是我变了个花样,说我只是要问他些事情,之后让他只教夜黎和雨晴就好了,看着他缓和下来的脸色,我知道自己成功了。
我要做的事情,不能让杜令知道,可我又要用这文书,好在临时能想到用这招,心里默默念着“抱歉利用了你们。” 但看见夜黎和雨晴开心的样子,我的歉意又确实减了不少。
忙了两天,我把写好的一大叠纸收好,心情舒畅的叫了车辇,便带着夜黎和雨晴出门去了。
'殿下,我们这是要上哪儿啊?'雨晴不明,出门前专门让他两给我做一番打扮又做神秘的不说去处。
'雨晴,你说这会大王子落安他在府上吗?'我故做不经意的问着。
'刚下朝,应该在吧?'没等雨晴出声,夜黎就插了过。当然,这年满十八的王子便可上朝任职的事儿我当然清楚,问雨晴不过是想引下面的话而已。
'喔,这样啊,那我们窜门去吧?'我突然提议着,当然,这是我早就预谋好了的。
望着他两一脸惊讶的样子,我有些坏心眼的笑了,作弄人果然很爽啊。
于是,经过那两人的誓死劝说,一行人在我不加理会权做耳边风的态度下来到了大王子落安的王府。
哈,哈,真是太爽了,看到出来迎接我的王府总管那一脸不敢相信的愕然样我心里那个凉快的呀,真想快看看我那死对头大哥又是怎样的一个表情。
摆款的下了车,大摇大摆的在一大群人小心翼翼的侍侯下坐上了前厅主位,看茶之间就听那管家说了,我那大哥还未回府,不过已派人立马去请了。说完还一个劲的失礼啊,恕罪啊讲个不停。我也没理他,就去想要参观一下这府第,让他给我带路,说完,没等他开口,就向里处走去。切,小爷我现在的身份,量他也不敢阻饶,要是一个不高兴把我惹了,他主子都不敢当面和我撕脸的,他还会有好果子吃的?
一路上我是向那管家东问问,西问问的,就是想知道这紫衣的住处在哪又不想让人发现我的目的。
那管家也很聪明,老和我讲些轻的没的,我也不在意,反正我拜托了夜黎和雨晴帮我向府里下人打听的,就让你吓扯好了。这叫声东击西懂不懂,有我这个大目标在此,那管家自然就要盯紧了,注意力也会全集中在此。而这打听消息一事,本来就由夜黎和雨晴去问比较好的。
很快的,我就见到了急冲冲赶来的落安,他一见到我就向我行了个礼,当然,这下我立马表现了我兄友弟恭的样子,忙说什麽刚回来呀,太忙了,现在才有空来大哥的府上走走,实在是很抱歉啊,兄弟嘛,那会有什麽隔阂的,应该一家人和乐才是的嘛。
那落安也是个官场上应付惯的,当然不会给我冷着脸,而是也和我打起官腔来了,就这样,我两是谈笑风生相处无间啊,这下就更和我意了,只见我适时的提出,要与兄长来个长叙兄弟之情,他当然不好拒绝了。当即开席宴请,歌酒助兴,还要我千万别拘束,当自各家就好。
就在我们吃的正欢时,我见到了这次行动的目标人物,紫衣他翩翩而至,白衣修长,面如皎月,见到我和落安,微微一个行礼,便不着声色的坐到了副席上。
整个酒席上,除了我推说母后不许我喝酒外,其余众人都是稍有浅酌。当然,各各都是心不在此,全然在猜我此行的来意,或更甚是我身后杜令和王后的用意。而我,哈,哈,当然清楚此事与他们无关,全为自己一意行事罢了,就不知这紫衣又猜不猜到呢?
宴席完毕,我又借口说天太晚了,所以要留宿一休,落安开始是面露难色的,可后看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就勉强答应了。
入夜,我来到了夜黎他们告诉我的紫衣住处,大家不要怀疑是落安他故意放我的,因为我有变装成王府小斯,而那个真正的小斯嘛?被夜黎他们给迷晕了看在房里呢,我又让身材长相和我差不多雨晴扮做我的样子在房里装睡,所以嘛。。。嘿,嘿,我推开了紫衣的房门,房里一片的黑暗。
我眯起了眼睛,再眨了眨,想借以适应这乌黑的环境,但我却不敢出声叫人,因为这纯属白痴行为,偶才不会干哩。
我把目标锁定为床上,朝着约摸方向慢慢的移着步子,好,找到了,开始适应黑暗的眼睛终于能看到了床的位置,我走了过去。
可床是空的,奇怪,紫衣不在房间里,心里有着十分不好的预感,我脑子里闪入了在目集第一次见到紫衣时的情景来,心里咣的一下沉了下去,脑子顿时就嗡嗡做响,越发觉的呼吸难受起来。紫衣,你该不会为了我。。。
不知道是为了强忍泪水还是想缓解一下心痛,渐渐的我呼吸声越来越重,我就这样站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喘着。
一个拥抱,柔柔暖暖的拥抱,就这样贴着后背,又闻到了那淡淡兰香,身体瞬间放松开来,紧绷的神经一下子舒缓。
就听见轻轻的一声叹息,'你呀,真是。。。'低微模糊,什麽?我没听到。
刚要转身,可那环上的双臂不许,有个湿润柔软的东西落在了脖颈间,痒痒的,很快退了开去,接着又一个,啊,好痒,我敏感的扭起了肩膀。
腰被猛的收紧,双脚一松,身体晃的一下悬空起来,我被打横抱上了床,小心的把我往内侧放去,晕晕的,什麽都想不了了。
'紫衣,'轻咛的从喉咙里吐着我脑子里的仅有。
没等我继续,一个吻就封了上来,'恩,'整个人好象飘了起来,又失去了重心,跟坐过山车时的感觉一样。
灵巧的舌头伸了进来,珍爱怜惜的在我口里慢慢划动,每一处都不放过,每一处都细细品尝。
我不自觉的开始追逐着那柔软香舌,想要与之纠缠,可他就像要与我玩游戏般的,扫过我的上颚,又去允舔我的外唇。
不要,我没耐心的开始扭动身体,摩擦着身上的人,双手想去固定,可一下就被人给捉住了。
黑暗中,紫衣那双哞子像两颗剔透晶莹的水晶,光色流动,把我的魂都摄去了,恍惚起来,身体躁动,胸前的肌肤与之紧密相贴,不知是谁的心跳了,我的?还是他的?
感受着纤细温凉胸堂,压着我,温度在升高,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的吻,更深入的,彼此的接触还不够,还要,更多的,什麽?不知道,烦死了,只知道这肌肤的摩擦还不够,要更多的,融合,不分彼此的,融合,迷乱了,放纵了。
我疯狂的索取,激动起伏,手更是想到逃脱控制,双腿被人压着,但身上不安的蠢蠢欲动。
紫衣玩味的突然放开了我的唇,转而轻啄起我的耳垂来,痒,啊,这痒更大大的挑起了我的情欲。
'叩,叩,'什麽声音?
下一刻就见紫衣姿势不变闭上眼,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调整了下情绪,'什麽事?'声音平静而冷淡。
这才反应过来是有人在敲门,我心啊的一下紧了起来,不会吧?要被发现了?
'是我。'这声音,是落安!手紧紧的抓住了身下锦缎。
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紫衣玩味的笑了笑,用手点了下我的鼻子,像在说,怎麽?现在才知道怕。
见紫衣还有空跟我玩笑,心一放松,我撇了撇嘴,把头往里转了过去,使个小性儿。
紫衣无奈的摇摇头,向外说到,'夜深了,还请大殿下明日再说吧?'
'你开门,我交代几句就好。'门外的落安对紫衣还算客气,没有仗势欺人的感觉。
紫衣想了想,终就起身披了件外挂,点灯开门。
房间分里外两进,所以落安他看不到床上的我,可我却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大殿下请讲吧?'紫衣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
'那小子该不是为你而来吧?'落安满嘴的猜疑,叫我小子,哼,你这家伙,就算我真是小子也不准你叫我小子!(乙:螃蟹啊你。)
'大殿下怎讲?难道我表示的诚意不够吗?路上是殿下的人无用才使事败。况且我要真与那边有什麽,也不会是主子从正门进来和我联络吧?'紫衣镇定自如,冷语叱驳。
可能想到是不太合理,那落安也就没了下文,沉默了一会儿,他又继续说到,'那你答应为我招揽落云旧部的事怎样了?不要再拖了,那小子回来,王后那边的势力已在不断扩大,原先摇摆不定的大臣现在纷纷都划向他们。我掌握的都城卫军毕竟只能控制国都,但国中大部分兵权都在杜令手上。你要知道,我倒了,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最后,他落下狠话。
'我行事,自然有自己的方法,不劳殿下过问,到是殿下您可不要再干出宗庙途中行刺的事来,要不是在下及时制止,您现在可不是对着我大声指喝,而是在天牢里度日了。'紫衣好厉害啊,他声音不大,却很有分量。那话说的,落安想反驳都难。怎麽以前我总觉的他是老好人,性格温柔脾气又好来着,难到在坏人堆里学坏了?(乙:去你的,敢说偶的小紫坏。甲:恶心!)
'你,好你个紫衣,别以为有后台我就怕你,不过是个玩物,等事成后,我就把你送过去,看你怎麽在男人身下贱吧?哼。'那落安说完,就气极的一甩门,走了去。
还王族呢?整一假斯文无耻流氓,说不过人家,就出语侮辱,我起身见紫衣把门锁好,转身熄灯走回里间。光着脚就这样下床把紫衣抱着,才及他下巴的身高,让我只能踮着脚尖去吻他,轻轻的一吻。
紫衣笑了,眼里的柔情,就算没有灯光我也能感觉的到。
'紫衣,这里太不好了,那混蛋要把你送人,我不理,跟我回去吧?'我撒着娇,拉着他的手不放。
紫衣冷笑一声,把我抱起放回床上,'他,我还不放眼里。看你,地上凉,把脚冻坏了怎办?'嘴上说着责备,可眼里却是满满的宠溺,我心里那个甜的呀,乐滋滋的。
见我傻样,紫衣又说到,'今天,可是你一人的意思?'
'恩?'我挠着头,见他也没真生气,就有些埋怨的看着我,那风情特撩人,胆大起来,'我,我担心,就过来了。'
听我这样说,他一下就放开来了,不在没表情直盯着我,而是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见到凡儿,我也总冷静不了,不管是以前还是刚才,本想不理你的,可看到你要哭就。。。唉。'
才想问他那对话中的事,可突然,'哦,差点忘了,这个给你。'我把带来的纸稿塞了过去。
'这是何物?'黑暗中紫衣并没有打开,而是把我从后搂住揽入怀里。
'这个呀,是某千年大国的经典计策,'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到,'那个,本来有三十六计的,可我怎麽的都只记的二十一计,后,后面的再让我想,想想。'真是丢人啊,想我以前那麽迷三国水浒什麽的,怎麽连孙子兵法里的三十六计都记不全啊,真是丢中国人的脸啊,孙膑啊孙膑,我对不起你啊,你放心,给我点时间,我一定给你全想起来,恩。
'某千年大国是那国?'紫衣把头搭在我的肩膀轻轻的在我耳边问着。
动作如此亲昵,让我有些含羞,小小的挣了下想要往外动,可紫衣那会让我如愿,紧紧的扣着我的腰。
'恩,这,这个不重要啦,你一定要看哦,还有,其实我还懂得些水利啊,耕作的技术,不过现在好象对你的作用不大,以后我再画给你好了。'我怕他再追问下去那个大国的东东,赶紧献宝似的向他介绍起《天工开物》来了,恩,幸好我中学那个变态语文老师特迷这书,硬是把所有的惩罚玩意都改成罚画这鬼东东,不然我现在那记得。
'凡儿还有对水利和务农方面的造诣?'紫衣用手把我的头发拨到另一边以便能更好的贴着我脸颊。
两人就这样亲密无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天快亮才依依不舍的放我回去,并细心叮嘱我要小心。
嘻,真是太高心了,因为紫衣告诉我,这事不会拖太久了,在冬季结束前,这场争权夺位的斗争就会结束。
为了躲避杜令的怒火,我跑皇宫里去了,反正没行成|人礼的王子可以住皇宫的。
得意舒畅的躺在湖心亭里,向左一张口,哦,这冰冻的梨肉就是爽口,再右一张口,啊,这酸梅汁真是太叹了,不太甜也不太酸,皇家出品必属佳品。
人生啊,那个虚度啊,小资呐,那个生活啊,我堕落,所以我快乐啊。。。
'殿下,御医来为您请脉了。'这来的,真是的,偶的小歌还没哼完呢。
'恩,请吧,'我把手一伸,'御医大人,好好的,干吗天天给我请脉啊?'在国公府里是这样,现在还是没跑掉,每天一脉,铁打不掉。
其实我就知道这王族规矩多,问的本无心,可谁知那御医是脸色一变,连说话都不自然一字字的,想让我不起疑都难。
面头上不改色,心里盘算起来,该不是有人对我用毒了吧?又找紫衣商量商量?不要,太没用了,要不,自各查查?就这样,因为很有可能是自己瞎起疑来着。
对了,我怎麽就被皇宫这糖衣大炮给迷惑了呢,还冰梨酸梅汤呢,耀天的下落,耀天的下落,我要到文轩阁去查找岚砜族的资料来着,怎麽就忘了,发现自己来到这世界后的记性不是一般的好,是大大的好啊,有很多的事情都是看着看着就忘了,想着想着没做也就理所当然了,真是自然的一点也不觉的有什麽问题。
夷,太恐怖了,好,趁还记得,我要立马到文轩阁去,听说那里号称是全圭玥最大最全的资料馆来着。
现在,我正身处在文轩阁里,不过,我不是正儿八经的站着或坐着在查资料,而是蹲在一个阴暗角落里偷偷听两人讲话呢。
别打我,我不是有心要偷听的,谁叫那两人讲话内容的主角正是七王子落凡,也就是我哩,而且其中一个正是那刚才为我把脉的御医来着,所以嘛。。。
'你是说这毒是五年前就下了的?'其中一个人惊讶问到。
'嘘,小声点,当心,这事还压着,连七殿下自己都不知道。'御医又是急又是怕的压低了声音。
'那真没治了?'
'都五年了,他日后身体是再也长不大的,你说这那有永远都是十五六岁样子的国君那。'
'你确定是“驻颜”?'
'当然,我以首席御医之名向你保证,确是央国的“驻颜”之毒。请你立马转告大殿下。'
'那好,我这就出宫去。'
说完,这两人就急急的走了出去,可还没等他们出这门口,我就听见门外响起了吵杂的声音。
'放肆,我乃御医院守座,你们谁敢动我?'
'哼,御医大人,你泄露王族机密,企图谋害七殿下,我奉王后懿旨前来捉拿,来呀,把这两人给我绑了送去请娘娘示下。'
'等等,'我走了出来。
那班侍卫一见是我,立马纷纷下跪,'七殿下,这两人是企图要加害您的人,我等是王后娘娘派来的。'
'我知道,我与你们一同去,因为,我也刚好有事要问问母后。'冷冷的,面无表情,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有什麽表情。
央国“驻颜”,是当今央国四王子邑子殷所制,他用毒号称天下一绝,就是绝无可解之意。此人成名于八岁,是央立国以来少见的神童,可他为人神秘,除知道他用毒非凡外,但其余就一概为谜。
而“驻颜”又是他所制毒药中很奇特的一种,驻颜 ,驻颜,顾名思义留驻容颜,但凡中了此毒,身体外貌皆会永远停留在中毒的那一时期。不过可别高兴的太早了,这是毒药,那会有那麽好的事情,跟着的症状就是慢慢失去记忆,再后来身体开始逐步瘫痪。
想想吧,体不能动,口不能言,但却活着,谁来照顾他?亲人?情人?自然是爱着他的人。可你能忍受吗?当你尽心服侍的时候,他不记得你,一天,两天,天天夜夜的折磨,你能忍受吗?好,就算你能,那当你一天一天的衰老下去,再看看那青春永保的他,你那时又是怎样的滋味?不好受吧?想杀了他吗?谁下手?自己吗?亲手杀了所爱而活下去的你还算叫活吗?除非你是无心,要不然就一生背负罪孽,再来就是自杀。
突然的,觉的那些个血封喉的毒药很可爱,真的。看看这个吧,想我平凡何其有幸,什麽叫毒药?折磨你的身体让你痛如刀割,这算什麽。我来告诉你,真正的毒药要毒心,身体的损伤终有极限,一死已是解脱,那毒心的毒药残害的是灵魂,是你生命的所有,是你珍贵的记忆,是你此生所爱。
当母后用那哭沙的嗓子一字一句向我说明的时候,我还是面无表情,天底下有比死更恐惧的东西我不是不知道,但亲身经历,这可是头一遭,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平静,我安慰着母后,并让她尽可能的封锁消息,千万不要让落安知道,和母后外公同样的目的却有着不同样的理由,因为我清楚的,那人,现在在落安那儿。
决绝了天天把脉监视病情,我要求母后支持落今,这本就是我一开始的主张,现在不过是有了个好理由把它提出来罢了,一瞬间觉的自己成熟了许多。
耀天,对不起,我不能去找你了,真的有些庆幸他走了,最好别在回来。剩下的就是紫衣了,我要怎麽办才能在他不发觉的情况下赶他离开,他心思细密,也没有耀天般的冲动,而且他现在又为我身入虎||||穴,你要我如何开得出这个口赶他离开,赶这个一心一意为我无尽付出的人走,我还有什麽能补偿他的呢?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相对论吗,我懂的,这期间,我发疯的把自己能记得的知识全都默写下来。又以自己的身体来威胁母后和外公帮助紫衣和落今,抱歉,落凡,我最后一个要说对不起的人,因为我要利用你母后和外公对你的爱来为我所爱的人做事,真的是对不起,爱是伟大的,也是自私的,这些以前只是清楚的道理现在我全都能深入骨血的体会到了。
每年入冬的第一天到第十天便是“冬祭”,也是圭玥最隆重的节日,到那时,不论是民间还是官方都会举行盛大的庆祝活动,而一向尊贵无比的王族在此时也会出来与民同乐,就连周边的各个国家都会派使臣前来祝贺。官方的庆典中最高潮的部分会放在最后三天,民间的重大庆典则往往都摆在中间的几天,因为大家都想一睹王家和各国使臣的风采。现在虽然是中秋,但“冬祭”的准备活动已经如火如荼的展开了。
那天,杜令进宫和王后商量关于边关调防的事情,好象是说每年趁着“冬祭”,央和祁同都会习惯的在入圭和临玥的边境上调动些兵马想要伺机而动,所以现在要给入圭郡守南国楚和临玥郡守秋实意下命令,要他们现在就开始做准备以防万一。
原来,当初我身处的那片战场就在入圭郡,而那场战争是央国发起的,说是要铲除入圭的某个目集,因为他冒犯了央国的大将军。侵略人家本就丑陋不堪,还要用这麽个蹩脚的理由,不过人家强大啊,身为小国的被欺负也就没什麽好说的了,好在圭玥有个天然的地利在此,那央国不知是否顾虑到了临玥边上的祁同而突然草草收兵不闹了。
想想当初好在我们是逃到了旁边的临玥才被曹天宝发现了我的身份,如果是在入圭被发现那就遭了,因为入圭郡守南国楚正是落安的手下。
听的闷了,我又搭不上话,便从中间溜了出来,没想到便遇上了正在参与庆典筹办的紫衣,他那时已是身居礼部司典官,一身藏青官服在身文质彬彬大方得体,在那一站,如鹤立鸡群。
我就这样远远的看着他,嘴角露出了笑意,他,看起来很好,光彩照人的。
一个瞬间,他看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对了上来,紫衣他笑了,充满温柔的笑,用口型说了句“等我”他又快快的投入了工作之中。就这样,我傻傻的站在了树丛中看着工作中的紫衣,好想就这样一直看着他,可惜不行,我必须要离开他。那药让我的记忆越来越不好,可就是忘不掉紫衣和耀天,就是忘不掉自己中了毒。
不,不能再见他的,意识到自己要快点离开,我立马回身走了去。
低着头,就这样走在长长的回廊上面,心里沉沉的,突然,一只手把我拉进了一扇偏门之中,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麽事呢?那随动作而来的一阵兰香就已经出卖了手的主人,紫衣!是你吗?
盯着那双如有魔力的紫瞳,我恍惚了,千般的苦楚,万样的思念,但却说不出一句来。
'怎麽了?这样的走神?'用手轻抚我的脸颊,紫衣没有怪我没等他就离开,而是像以前一样细语轻柔。
摇了摇头,我不知自己在作些什麽,在回答些什麽。
'凡儿最近的身体可有什麽异样吗?'紫衣还上那样体贴的问着。
一听他这样问,我又忙害怕他看出什麽似的摇头摇的更猛烈了。
'凡儿,你这是怎麽了?'终就察觉出我的异样,他伸手捉住我的手腕想要为我把脉。
不行,脑子里快速闪这念头,我飞快的抽回自己的手。
紫衣他不明所以,或许认为我这是在任性吧。
低着头,我连看都不敢看他。平常见不到的时候,每日每夜的想啊惦记着呀,可现在,见到了,在面前了,却又不敢见,怕见了,心痛。
以为自己变的成熟,以为自己变的坚强,可一看到紫衣,好像全都化为了乌有,原本在杜令和王后面前都能装的自如乐观这会就要被我强忍的眼泪而冲垮。
见着我这样,紫衣也沉默了,下个瞬间我就被他搂入了怀中,那软玉温香柔情无限的怀抱让我前所未有的安心。心里的痛被包裹起来,脑子里那烦人的事情被抽离的开去,现在,起码在这一刻,我是平静安详的,没有争斗,没有别离,甚至没有“驻颜”之毒。我只被所爱之人爱着,而爱我之人我爱。互生情愫,缘定今生。
'紫衣,你抱我吧?'于是,我要求着。
对方不语让我更有了勇气,挣脱开他的拥抱,我用力抓着他的衣领,抬头认真看着他的双眼再一次要求到,'我要你抱我,情人间的那种,好吗?'
既然让我爱上了,既然又让我得到了,那就豁出去吧,还顾及什麽?说是曾经拥有也好,说是死前留念也好,欢一场,乐一场,喜一场,爱一场,心愿得偿,无悔了,无怨了,就算是死也心甘了。
'凡儿,你?'紫衣神色严肃的看着我,想从脸上找出我突然反常的原因。
当然不会给他这机会,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哽咽的哀求,'我要,我要你抱我,你要是爱我就抱我,好不好,答应我,快答应我啊。。。'
没等我说完,整个人就被哗的一下打横抱起,紫衣紧紧抱着我向内间的卧塌走去。
呼,呼,劲风吹着树枝噼里啪啦的打在木格窗上,又狠狠的抽在我心尖上,随着那敲打节奏,我呼吸急促,混乱无章。大力吸着空气,心脏变成疯狂的野牛,一下一下照着胸膛猛撞。身体里空空的,心急的想要,受不了了,渴,饥渴,我要,紧紧抓住身上的人,紫衣!
一个下坠离心力,热烈狂吻袭唇而上,我的空气被吸走。不,窒息感使我本能抗拒着,紫衣他倾身压上,炽热身子与我紧贴无间,重重压着我,难受的很舒服。下身处摩擦点起熊熊烈火,自那一点开始燎原燃烧。
放纵着自己,毫无经验撕扯着紫衣的衣服,摸他,我要用力的摸他,胸部,白玉肌肤点着红梅,渴,我好渴。不要衣服,讨厌,给我让开,别挡着我摸他。
'别急,凡儿,都给你,都是你的。'低低沉沉带着磁性,声波一浪一浪的,荡漾的使我全身都酥了起来。
恍惚间,衣衫尽退,湿柔柔的唇,蜻蜓点水,胸前一点,啊,触电感自那点起呈放射状蔓延开来,又一点,呵,急促吐口气。雨,身上在下着暴雨,滴滴答答越发重的落在我身上。
敏感的大腿内侧被深入抚上,向外用力一分,自然顺从的打开,雨点向下移着,小腹,内侧。啊,胸前茱蕊被手指眷恋轻掐微扯,指尖薄凉更让我躁动难耐。
冷不防的手指突然侵入下身,我感到指尖来回剃刮着肠壁,不要,皱起眉头,扭动身子,我抗议着入侵的不适。
微凉五指捕获前身娇弱,挑逗着前端,包裹着,转动着,上,下,上,下。美好的快感让我分了神,大口的喘着气。
当再感受时,后面的三只手指突的抽起,下一刻是粗实有力的顶入,啊!我立刻用双手去推开身上的人,可他早有准备的把我狠狠用力的一抱紧,不,我把头向后仰去,这个动作使我们结合更紧密,更深入。
胸前果实被他重含入口,轻咬撕磨,让我想要更多,下身的娇弱已被撩拨发硬,他双手握紧我的腰侧开始在我体内征服驰骋。一下,又一下,浅浅的拔出再用力顶入,每次深入都如拓疆劈土。然后,又一是个深刺,啊,身体某点被击中,我浑身颤抖发麻,身心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不过,我还要,贪心,我还要更多。
配合的更大限度打开双腿,我让紫衣更方便的索取,同时,也享受被疼爱的快乐。。。
午后的放纵让我疲惫不堪,身虚无力,下身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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