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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凡尘到凡尘(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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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你又知道我叫什麽?'胖猪只是口头上反驳着,我看他心里肯定在偷着乐呢。
'爷您这就不对了,小的就算不知您的大名,可小的能有幸亲眼看见您真人啊,看爷您一身不凡的气质就知道爷您定是咱圭玥响当当的大人物啊。'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胖猪被我哄的是得意洋洋,走起步来都一步三晃的。
其实我到不是那种虚溜拍马的小人,可是当形势比人强时我觉不会自命清高的让自己处境雪上加霜,而是要适时的变通,这样才能找到出路不是?
从马爷出现后我就一直在观察,发现除了马爷,在场的那些人黑子都对他身后的瘦猴和胖猪挺尊敬的,也就是说这两人的身份比其他人黑子要高,还有就是从他们把我们分等还区分衣服来看,这里的等级观念很强,所以我才要和胖猪先攀上关系再说,因为马爷不在的情况下,我只能选其次的他了。
什麽?你们问为什麽不选瘦猴,那是因为胖猪是刚才负责做记录的,而瘦猴是负责发衣服的,像我这种被定为中等中级的每天有太多,太不起眼,也不值什麽钱。他们根本谁是谁的记不住,如要进行辨认,那只能是靠记录了,所以我选择胖猪,也许是觉的他比那个发衣服的瘦猴要有用吧,说不上什麽时候就要用上的。
果然,这个做记录的胖猪叫朱哥的,嘿,还真是叫猪的说。他把我们这帮人带到一个房间里关起,却让我跟着他,说是给他打杂。太好了,只要不是关着,我就能找独处机会,从而想办法溜号。可是我万没有想到这个机会来的太快了,可能是见我小瘪三样儿料我飞不出去吧,也可能是像我这种中等中级的太多,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也赚不了什麽大钱的关系。就在第二天的晚上,他竟然叫我去帮忙清理东西,还是一个人去。
当我捧着一盆水还有干毛巾正想着怎样开溜呢?过道的对面走来了两个人。
'真是过瘾啊,要不是为了卖个好价钱,不能弄伤他,老子才不会那麽快放手呢。'一个猥琐的男人狠狠的说道。
'还说呢,你都要了三回了,也够了。我才只要了一回,真的是明天要卖吗?不能等一阵子?'另一个看似在为人说话,其实是为自己少两次而心有不甘。
'介爷说明天有大主,能卖个好价钱,你也知道介爷他不好这个,要劝说他留一阵子是不可能的,况且我听说明天这个主还是大有来头的。'猥琐男十分苦恼不舍的样子。
'那就没办法了,真是的,进入那美人的时候,感觉比当神仙还舒服,都不愿意出来了,啧,啧。'真是恶心,那家伙陷入了淫荡的幻想之中,我低下头,打算快步走过去。
'喂,你是干嘛的?'猥琐男看到了我扯粗嗓子问道。
见避不过去,我立马停下,抬头换一副奴才嘴脸装傻笑道'两位爷,小的是“猪”哥吩咐,去尽头房间做清理的。'
'原来是朱大那家伙啊,怎麽?他心急了?让你清理完,他好过来享受享受?'猥琐男不知想到那去了,用手挠着下巴,眯眼咧嘴奸笑着。
'小的不知,爷您别恼,小的这就去问。'问你的鬼,我转身想离开。
'别了,你去清理吧,不过一会朱大来了你就说是介爷说的,明天有大主来,不许在搞他了,知道了吗?'委琐男把头抬的高高的,趾高气扬的对我指使着。
'是,是,小的立马就去。'是你的头,那你刚才干嘛又搞?真不是个东西。
'想不到你还挺疼他的,不是想等会再来吧?哈。。。'淫气邪昧的对话还在继续,我快速的向尽头的房间走去。
因为怕那两人没有走远,我只得硬着头皮走入那个房间,不出我所料,这房间外有一个守门的。不知房里是何样的人,竟然一人一间不算还有专门人员看守。和他说明了来因,他就放我进去了。
嘶,我皱起了眉头,把头扭了开去,房内的情景叫人痛惜不忍,宽大的床上爬躺着一具修长细致身体,无暇的纤纤双手被绳子拉直的绑在床头,手腕上那道道淤痕显示出他的主人曾做过拼命反抗。下体一片狼籍,浊液混杂着血渍沾染在臀部和大腿上,脚腕处系着根铁链栓在床脚把他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床上,房间内充满着汗水和体液的腥臭。如果这样都叫做“不能弄伤”,那。。。我不敢往下去想。
强压着心里的翻腾沸滚,我鼓起勇气的向他走去。一步的,一步的,轻轻的,悬着心来到了床前,我弯过腰去,想要慢慢的解开绳子。就在手刚碰到他手碗的时候,床上的人动了一下。我忙把手缩回,可别把我当成那俩禽兽了。
'那个。。。我。。。那个清理,不,我。。。小心,我不坏。'嗨,看我这表达的,干嘛呢?苯,一句话都说不好。
'不用了,让我死。'意外清灵文雅的声音,给人以春雨打落在翠竹林的清馨感觉。
'为什麽?'听见他说要死,我不高兴了,你知道死是什麽滋味吗?那是一种在经历过极端痛苦的折磨后与世间万物隔绝虚无的恐惧,不,你不知道的,不然你决不会轻言要死的。
'因为脏了。'声音开始有些哽咽。
'脏只要洗干净就行了,来,我来帮你。'说完我不由分说的帮他解下手上的绳子。
'我说我脏了,洗不掉的脏,见不得人的脏,你明不明白啊,出去,你出去!'他猛的一回头,声音高昂着所以有些嘶哑。
一双深紫闪着透明碎光的眸子强烈吸引着我所有的目光,长长弯卷的睫毛上挂着两颗晶莹剔透泪滴,因为他的激动,突然的,小小的,滚到了吹弹可破的脸颊,时间停止在泪滴滑落的那一刻,我不知为何的伸手就是一接,合拢,紧紧的把它握于掌心,温温的但又迅速变凉,微痒轻薄的感觉从手心蔓延到手臂,到达心脏的时候,咚的一声,心好象变重了。
不行,要避开他的眼睛!我把视线往下移着,清雅俊秀的脸蛋,透明蝉薄的肌肤,高挺的鼻子,薄薄的红唇,纤巧的下巴。那又怎样,现在在我面前的不过是一个寻死匿活的傻瓜罢了。我才不会和他客气呢?
'哼,原来你是这样想自己的!觉的下贱?肮脏?那麽不容于世吗?'我当然知道他所指的脏不是指眼前看见的那些,冷笑一声,摆出睥睨的姿态,把头往旁边一转看都不看他,'自己尚且妄自菲薄,如果别人因此而看不起你我到觉的是有理。'
说完就悄悄的斜眼偷偷的看去,夷,他停止了落泪,似沉思,似不解的看着我。效果出奇的好嘛,见此我忙加把劲的劝。。。劝说,恩,应该算是劝说吧。
'我且来问你,是你自己愿意这样的吗?不是吧?那是你自己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事情而导致这样的吗?也不是吧?既然不是你自愿又不是你的错,那麽该死的人又为何要是你呢?应该是那些在你身上施虐,造成你这样的人吧。'我面不带笑一本正经的向他分析着。
'妄自菲薄吗,说的好。'轻轻的一句低语,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呐,那个,那个应该算是笑吧,虽然只是淡淡的,搀杂着苦涩的。
不理了,干脆把话都说完,谁叫我从来都没有机会苦口婆心教导人的,这次要过个瘾。
我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一边将身体缓慢的移到他的身边与他并排的坐下,头正视前方,小小的吸了口气说道'身体弄脏了,可惜,痛心,但请不要自暴自弃,只要洗干净就好,这,我可以帮你。但外人是无法弄脏你心灵的,能使你心灵蒙上灰暗与堕落的只能是你自己,当心灵已被你自己放弃时,那才是真正的悲哀与不幸。'
这次轮到他仔细上下的打量我了,那双牵动人心旋的紫眸来回在我身上巡视着,我却没有丝毫的不适。
又是一个淡淡的笑容,这次除了苦涩外又多了份安慰。
'哦,对了,你身体还好吧?可以走动吗?我们一起逃吧?'我想起那两个禽兽刚才说过的话,当然不能留下他了。
他有所思的看着我,半响,冒出一句'不用了,趁天黑你些快走吧。'
什麽?我大大的不解,这家伙居然,居然给我。。。有没有搞错啊?于是我问道'为什麽?你竟然不想离开?'
'带上我你可能就逃不掉了,而且现在我这样。。。'他说到一半就故意把视线转开逃避我的询问。
原来是怕连累我啊,心里那个感动的呀,呜,呜,呜,他都这样了,还不忘为别人着想,真是个大好人呐!不过话又说回来,和他一起我的风险大好多的说,也没有把握的说,不如。。。等等,平凡,你还是人不是,如果你把他丢下,那你与那些个禽兽又有何不同,旁观不理者同罪这个道理你懂不懂?好了,好了,烦死了,我决定了,就是怎麽的都不能把他丢在这禽兽窝里置之不理!这下总可以了吧?既然主意已定,那麽我就。。。
'哈,哈,哈,你别表错情了,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带上你是为了更方便我自己逃走,如果我被人发现了,一定会把你推出去当掩护做挡箭牌,不过你还是有机会逃出去的,就看你愿不愿意跟我走了,快点,别罗嗦,一句话,走不走?'我尽量装做不在意的样子,在奸诈一点,在凶一点,这样他就不会觉的对不起我了吧?嘻,对付这种好人,只要向他说明他的牺牲能对你有帮助,那他绝对会向你伸出援助双手的,小说里都这样,我都会背了。
又来了,怎麽我每次说完他都这样盯着我看个不够哇,而且感觉还一次比一次奇怪。
'好,我们就一起走。'说罢,他望向门口,眼里没了开头的惨烈,取而代之的是坚决与果断。'不知你可有具体策略?'他又看回我认真的向我询问着。
'这个策略嘛。。。见人就躲,然后往没人的地方跑算不算策略啊?'我挠着头,像小学生回答老师提问一样。
沉默。。。=_=‖z
结果,他婉转的请我转过身去,用我端来的水和毛巾稍做擦拭,裹上被子,(甲:啃,啃,让我来特别注明一下,他之所以裹上被子是因为白色衣服已经被那俩禽兽给撕破了。他的衣服是白的,是白色的!是一看就很高档的白色的!是和我的粗糙深褐色完全不同的白色的!我羡慕,我妒忌,我。。。乙一脚踢开某甲,整理一下因动作太大而乱了的衣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真是太失礼了,是我没有教养好,让大家见笑了,那麽不打扰大家,请继续观赏。说罢一手抓起某甲的衣领慢慢拖行离开中。。。)然后让我假装大叫引门口的守卫进来,当守卫一开门进来的时候,我就像他教我的那样对准那守卫的后脑用端来的铁盆子给了他一下,砰!还好,第一次就成功,松了口气,还算是干净利落,那守卫还没明白咋会儿事呢就找周公去了。我在守卫身上找出钥匙,打开他脚上的铁链,他立马走了过去把守卫的衣服脱下穿好,再用粗布条绑起塞住他的嘴,熄灭房内灯火,我们就偷偷摸出了房间。
跟着,因为已入夜,我们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成队巡逻的守卫,而是找了了落单的,用差不多相同的手法得到了另一件守卫服,这样我们现在就不是囚犯商品而是守卫了。
我见他用泥土什麽的在自己的脸上抹着,忙过去帮他,'别光抹脸,那样是会漏馅的,要连脖子和手脚一同抹才行。'我蹲下身去抹他的脚。
感觉到他的动作好像突然间停了,我抬起头来看他,'干吗?手别停啊!接下来我们要怎麽办,你把后面的策略通通都讲给我听吧,别讲些不讲些的。到时候害我猜错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其实也算不上是什麽策略,你看,现在深夜人静的,如果在此时大呼有人逃走,你说目集会有什麽反应?'他一边向我道来,一边弯腰将我扶起,拉着我的手,双手爱惜的揉搓拍打着粘在我手上的沙子,再用自己身上的衣角内侧轻轻的帮我擦拭着污迹。
'可别,那可真是倒霉倒透了,干脆我们自己送上门去让人抓好了。'真是的,都什麽时候了还开这种国际玩笑。
'这样啊,那如果是我们自己喊的呢?'他别有深意的微笑着。y
'自己喊?'看他自信的样子,料他也不会那麽傻主动上门让人抓,但这是。。。
'对,自己喊,到时候你猜猜是派什麽人去把逃了的人给抓回来?' z
'当然是。。。是,你是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装束我大悟,再望去,他已是一脸胜算在握。
'为什麽我们不直接偷走啊,到现在为止不都很顺利吗,干嘛要这样危险的大费周折。'听完他的方案我觉的太多余了。
'目集的结构内松外紧,我们现在之所以还未被发现是因为还没有涉及到他们真正的。。。'他还未把话说完,就听到不远处响起了敲锣打鼓和叫喊的声音。
'逃货了,逃货了,东角西处,快来啊!'有人不停的大叫着,一时间灯火通明,四处都是叮当做响的走动声,许多人影迅速的向一个方向聚集着。
我吓坏了,心慌的抓住他衣服一角激动的说道'怎,怎麽办,这下好的不灵坏的灵了,被发现了,怎麽办?要不,能跑就跑,快。。。'
还没有等我说完,他一手握紧我的手,镇定的拍拍我肩膀安慰道'不要慌,方向不对,事情有异,让我想一想。'
说罢他转头对向事发处望去,片刻,他回过头来,神态自若,胸有成竹,眼里琉光异彩的好看极了,'看来有人相助,我们还可以剩些力气,快随我来,就像刚才讲好的那样,我们这就出去。'
我和他一路朝事发处跑去,半路上又遇到几个其他的守卫,这样,我们很快的就混到了守卫之中。事前他和我说过的,因为我身材矮小,怎麽看都不像是守卫,遇到心思细的就麻烦了,幸好大多守卫都是麻木听从,没什麽头脑,所以他让我趁乱混在大多数人的中后面,但不要在最后面,也不要和高大的人站在一起,更不可在的头目们的面前走动,要尽量的把自己隐藏起来。
当我们来到大厅时,那里已站了许多的守卫,那个马爷脸都黑了站在上头中央的位置,正在调配人手进行追捕,听说跑掉的是一个稀有岚砜族,属上等上级货,哼,气死你,等你发现另一个也跑了的时候最好气的是脑血管爆裂,连治疗都省了直接进棺材店。
由于我脑子里在开小差,他们后面讲的我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反正最后就是我们几个人被指派往其中的一个方向进行追拿。就这样,我和他大大方方的从目集走了出来,当然,眼下我们还要假装抓拿逃犯,等到人开始分散开来的时候再见机溜号。
在他的带领下,我俩在黑黑的一片片的建筑物之间穿行着,也不知道是哪里,我想他大概清楚吧。
渐渐的天开始蒙蒙亮了,我这才第一次看清楚这地方,原来我和他正身处错综复杂胡同里,碎石块杂乱无序的铺在地上,左右两边或是一间间并排着的房屋或是一片房屋的背面,很多房屋的门啊,墙壁啊都残损了,显的是破旧不堪。该不会是在贫民区吧?我寻思着。
突然的我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等我慢慢的再睁开眼睛的时候。
恩。。。眼前还是迷迷糊糊的,看的不太真切,我揉了揉眼睛,啊,后颈的部位好疼哇,我又反手去捏了捏脖子。跟着,就在我还没有想起先前所发生的事情毫无防备的把脸往旁边转的时候。
'哇,救。。。'等等,这是。。。是一个金黄的物体,他就坐在我的身边并且正在看着我,不对,再看清楚点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恩。。。这个不是怪物,是。。。夷,这个不是毛毛吗?嘻,嘻,请原谅我擅自就帮他取了个名字,实在是因为。。。哈,哈,实在是因为这家伙实是名副其实的毛毛。大家不妨想象一下孙悟空的样子外加北京狮子狗的毛长,你们就会知道我所言非虚了。真是太高兴了。。。我开始想着怎样要和他好好的沟通一下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说人话。
'咳,咳,那个,你听的懂我说的话吗?'我尝试着。
眯眼了,眯眼了,他把眼睛眯了起来。z
'那个,我,'我用一只手指了指自己,'叫平凡,平——凡,平——凡,懂吗?'我耐心的一字一句的教着。
这下,只见他的眼都快要瞪圆了,请原谅我只能看到他的眼睛而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因为都被毛给遮住了。
'那个,你要不要念念看,来,平。。。'还没有等我讲完,他终于出声了,还是。。。
'哼,果然是个傻子。' O_O ! 原来他会说话啊,还说的瞒好的嘛?不过声音太冷了,我不喜欢。(乙:喂,这个不是重点好不好,你听清楚他叫你什麽没有哇?)
'太好了,原来你会说话啊,我们做个朋友好不好啊?'为了目的,我暂时不想和他计较。
'不要靠近我!'毛毛站了起来,走到房间内的一角盘腿而坐,他不理我了。
看了下四周,这是一间废弃的房子。屋顶和墙壁已经残漏破损,原来窗户的位置已成为大洞,蛛网挂满灰尘随风飘着。地上凌乱的杂物全都包着一片厚厚尘土,晨光从缺口的地方射入。我看见尘埃在空气中游走着,稍微的一个吐气都能使它们狂乱的改变原来的悠闲。
好个悠闲,好个宁静,如果不是身处于这个不知名的世界,如果不是我还在逃难,我想这会儿应该还在睡懒觉吧,因为按时间来算,今天应该是星期六的,就不知原来我处的世界和这个世界时间是否一致,就算一致他们也不会是以星期来算时间的吧?
发楞的定了一会儿,我终于想到大好人不见了,而身边多了个毛毛。U_U ?不行,毛毛你非得和我解释解释不可。
'喂,那个,怎样称呼啊?'我伸头向毛毛摇了摇手,可毛毛他只是更加的把我当成透明。
'那个,和我一起的应该还有一个人的,你见到过他吗?' 这下毛毛他干脆把两眼闭起,来个眼不见为净。
'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毛毛的眼角开始微微抽搐。
'他还好吧?'我仿佛听到了牙齿用力咬合摩擦的声音。
那小心一点问好了,我略微想了一下,'我为什麽会在这里啊?'这个问题你总会答了吧?
就在我话音刚落,他一个起身的冲到我面前一把抓起我的衣服,两眼喷火咬着牙齿直视着我。完了,这下完了,任谁都看的出这家伙现在浑身散发着的气息名叫生气,虽然我不清楚自己讲了些什麽让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可这也不能怪我呀是不是,我这不是才来没两天而且还没搞清状况就被人给抓了吗?
等等,哦,我好象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恩,对,一定是这样,我知道他为什麽生气了。
'等等,你听我说,我不是这里的人,所以不清楚你们有不许向不认识的人问话的习俗,对不起,看你气的,早和我说不就好了吗,害我猜的那麽辛苦。'我想了半天,突然发现毛毛和先前那个叫尘的大个,还有大蓬车上的人都对我的问话不感冒,原来问题就在此啊,那个大个也真是的,都不告诉我的说。小小的用手拉了拉他扯着我的衣服。
'我什麽时候告诉过你我有那种白痴习俗的?'毛毛你这是在问话吗?一点语调都没有,像是在问罪一样。松,松开呀,偶是斯文人来着。
'不是这样吗?那毛毛你为什麽生气啊?'我还在努力试图的,在他不发觉的情况下,挣脱开他抓着我衣服的手,可话一出口呢,他反而更加用力了,还把我小小的吊高了些。
'谁是毛毛?'到达冰点的字句直射耳中。z
只见他把一直拿在另一只手里把玩的小石块握紧的就是一捏,咯啦,咯啦,啵,不,不会吧,当紧握的手再展开的时候,O_O ! 小,小石块不见了,他手心只剩下些白色的粉末,呵,呵,突然感觉到自己有些冷,可额头怎麽的还在冒汗啊,哇!我不玩了!谁来告诉我他这是在和我玩魔术哇,那我一定要千谢万谢他了。。。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我还没富可敌国呢,我还没有娶美娇娘呢,我还没有扬名立万举世闻名呢。谁来救救这个可怜的,连喝口凉水都塞牙缝的我啊,我现在如果大呼救命的话会不会更刺激他啊。。。
'你们在干嘛?'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天籁之音啊,我听了感动的都要落泪了,这世界上一定有天使的,恩,我肯定,他现在就来救我了。。。=_=‖
太好了,我就知道大好人是不会扔下我一个人的。原来他是找吃的去了,看见他手里拿着类似于糕点的东西,我咽了下口水。
'饿了吧?给你。'见我两眼直盯着自己手上的东西,他会意的把东西分了一份递了过来。
高兴的看了看他,我不客气的就地而坐,早餐时间开始。。。^_^ v
'你可还好?刚才发生何事了?'他把早餐也分了份给坐回角落的毛毛后,来到我身边问道。
'雷是道,袄彩你毁来了。'我含物模糊的答着。
他笑笑,'不急,吃完了再说。'y
我把东西整个一咽,委屈的憋憋嘴,'一醒来,你又不在,我就问他,他也不答我,多问了几句,和着就冲我发火了,可把我吓坏了,你不知道,毛。。。'好象突然想到什麽,我忙压低嗓子,向他移近了些,小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我告诉你哦,他能一只手就把石头给捏碎。'说罢我还偷偷的向角落处瞄了一下,见毛毛没什麽动静的还在继续用餐,这才再向大好人看去,现在想想刚才的情形还怕怕呢。
'抱歉,是我不好,没有见你醒来就出去了,其实是场误会,你别怪他。'他听了我的话笑的有些歉意。
'你没错的道什麽歉啊,我也没怪他,就是觉的有点怕。'还是小声的说,生怕毛毛又突然的给我来那麽一下。
大好人见我这样怕毛毛,便继续对我说,'他叫耀天,刚才在巷子里走的时候,把我们当成追捕的守卫了,这才向你下的手,不过你也不差,我回头的时候就看见你一手抓着他手上的毛不放,力气好大呢。'
原来是这样啊,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抓了抓,想说找回那种真实感。b
'还有,多亏耀天公子心细,看出异样,对我们下手留情,不过还是打昏了你。'好彩,好彩啊,听完大好人这麽一说,这回我真要谢谢毛毛了,要不是他看出我不像守卫,那就不是打昏了,而是。。。又想起他刚才捏石头的样子,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摸摸自己的后颈。
见我如此大好人忙问道,'还痛吗?来,让我看看。'说完就拨开我的头发察看起来,'还好,没有大碍,就是红了点,我帮你揉揉。'他的手指温温凉凉的,力度又刚刚好,我眯起眼舒服的放松起来。
'那也不用一问三不知的,多问一点就发飙啊。'我一边享受着美妙的服务,另一边还在小声的嘀咕着。
'发飙是什麽?'大好人显然对我的新新词语不太明白。g
'唔。。。让我想想看,就是指一个人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任由自己乱来。'说完我还对自己解释挺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_=‖
'发飙,发飙?'大好人听完低声的又念了两遍,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先让我来讲讲外面的情况,跟着是怎样出城。我有个想法。。。'说到这时他转去对角落的毛毛说道,'耀天公子,你也来听听如何?'
毛毛似乎一直有留意我和大好人的对话,他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走向我们这边,在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坐下,保持着警戒的样子。
'先说好,你们要是想利用我会武功的话,那可不是白用的。我知道自己的样子不好走,要是怕连累就分开,我可不会求你们。'硬硬的字句,不带一点感情。原来毛毛对着大好人也是这种恶劣态度来着,看来他就是这种脾气,对谁都这样,想到这里,我对他又放宽了些,并不很介意了。
'同是患难,何来连累之说?耀天公子不要起疑,眼下应当齐心好好商量一番,看看如何趁早摆脱这困境才是。'大好人就是大好人,只见他一点也不生气,反道是和和气气与毛毛谈着。
'我看你们想摆脱是真,就不知这其中是否有我一份,利用过后就抛弃不理的事情我又不是没见过。这世道。。。哼!'毛毛把他的恶劣很好的发挥了出来。
我感觉到了,是不信任,严重的不信任,习惯性的不信任。我开始同情他了,设身想一想,一个人要经过怎样的事情才能变成眼前说话刻薄的他呢?
'我相信他,就算我们昨天才认识,那又如何?就算我连他叫什麽都不知道,那又怎样?相信就是相信了。不过,我也同样的相信耀天,你看,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都相信他,可我知道你的名字叫耀天呢,那我不就更应该相信耀天了吗?而且我知道耀天的心其实很软的,你只是不好意思罢了,我还没有好好的谢谢你在巷子里的手下留情呢?'
毛毛啊,毛毛,你就相信我们这一回吧,看到大好人专门叫毛毛过来讲给他听的情况下,我相信大好人的想法中毛毛是不可缺的一环,也就是我们想要完全的溜号需要毛毛的帮助。他如果一直这样采取和我们耗下去的态度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不过,你们可要给我搞清楚了,我可不是见毛毛有利用价值才这样的,更不是那种过桥抽板的小人。如果说毛毛他对我们没有帮助,我还是会带他一起溜号的,反正已经带了个大好人了,不是吗?多一个又不多的,干脆凑成一对好了。(乙从后面点点我肩膀的说:喂,喂!甲:什麽呀,没见我讲的正起劲吗?乙:啃,啃,你确定是你带着人家,而不是人家在带着你吗?甲:这个嘛。。。正文!正文!继续啊,不要因为这种不相干的话题而阻碍了正常的文章。=_=‖)
'真不知道你在讲什麽,哼,你就一直傻下去吧,日后有你苦吃的。'看,毛毛他不好意思了,唔。。。应该算是吧,不过他最后的那句话是。。。难道他会算命不成?不理了,反正之后他就没再和大好人对着干了,这不挺好的吗,对吧?
没有了和煦阳光的衬托让夜晚的风开始变的凌厉,而周围颓废景致更使其犹如黑暗的使者。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有个黑影,不,应该算是黄影,只见他刷的一下,就闪入了一所破旧的房子里,还未等他站定,又有两个黑影从房内窜了出来,原来他们早早的就等在那里了。
那黄影见此,迅速的走上前去,压低着声线对其中的一个黑影说道,'都办妥了。'
'过程可顺利?'一个清灵的声音从黑暗中划过,把刚才风带来的不详感一扫而空。
'我的功夫,你只管放心。'黄影再次坚定的允下承诺,没有丝毫犹豫。
'好,东西呢?'清灵的声音问着黄影。
'在这里。'黄影从怀里取出一张类似信件的东西在手中扬了扬却并不递过去。
那黑影见此并不心急,反而道,'这东西你只管留着,等出城时再给好了,只是其它的东西可曾备好?'
'恩,'之后又不放心的问道,'真的能行?'
'一试便知,如何?'
'那还等什麽,快走哇!'第三个人影终于出声了,还夹带着少年青涩的味道。
城内悦来客栈
'客官,洗澡水已给您备好了,还有什麽吩咐吗?'店小二对着房内的三个人说道。
'没你的事了,下去吧。'一个全身包裹的严实见不着人的冷硬声音回答着。
小二应声,出去后把门顺手一带,房内顿时一片安静。
不用猜了,连同上面在破房里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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