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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国-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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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奉孝此言有理,诸般因素多有考虑,算无遗策,直算到人心之中矣!请继续说下去!”黄逍今日才见识到了郭嘉的厉害,怪不得历史上郭嘉死后,曹操难过成那个样子。
“是,主公!”说了太多的话,郭嘉也是感到有些口渴,自怀中掏出一酒葫芦,拔下塞子,仰头就喝了一口,一脸的回味。
直谗得戏志才连吞口水,嬉笑着凑到郭嘉的近前,道:“奉孝,还请继续说下毒,这酒葫芦,还是交给忠保管吧”。
“滚,想都别想!”郭嘉连忙将酒葫芦揣进了怀中,鄙夷的看着戏喜才,哼道:“哼!到了你戏志才手里的酒,要是还能剩下一滴。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
“不给就不给么,把人家的好心都当成驴肝肺了”戏志才被骂,脸也不红,嘟嘟囔囔的道。
“好心?你还能有好心?哼,别的或许还可以,这酒,你戏志才绝对是有借无还!骗得了别人,你还能骗得了我郭嘉么!”
“好了,别闹了,说正事要紧!”看着这两个荐宝胡闹,黄逍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过,经他二人这一闹,方才紧张的气氛,却是得到了缓和,众人的脸上,也不再是方才那般的僵硬。
“主公,这张济之人,虽不及韩遂那般多智,但就怕他麾下有高人相助。李催、郭记、张济等人席卷长安,要说背后无有高人相助,此嘉万万不信也!只是,这高人却是素为曾抛头露面,是故,不为人所知也!但是,若真有此人,此人的才智,绝对不在嘉之下!而且,此人计谋毒辣,远非嘉等五人所能比之。若真有此人在,取关中”郭嘉说到这里,一顿,叹了口气道:“哎,却是又加上一难也!不过,观后期李催、郭记、张济等人败的凄惨,却似这高人又不在军中,怕多是已然离去。但是,眼下再不在张济军中。却是不得而知也!如此,嘉才说,张鲁出兵,这几率,在六成以上。”
“奉孝,不是你危言耸听吧,真能有此样一人不成?虽然同样身为谋士,但是,奉孝的才智,在我等五人之中,足堪位,若是真有人能有奉孝的才智,那岂有李催、郭记、张济等人的惨败至厮?。徐庶疑惑的问道。当初,洛阳一战,他正是军师,对于李催、郭记、张济等乱军的军容身有感触,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有高人想助的样子!
“是啊,奉孝,不会是你危言耸听吧!”其他三人也连连点头。五人彼此熟识,说话之间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及,直言说道。
“确实是有一人,曾助过李催、郭记、张济等人,奉孝他不曾料错”。
“啊?”五人震惊的看着一脸认真的黄逍,即便是郭嘉也不例外,他,只不过是猜测,哪里是像黄逍这般肯定。郭嘉惊愕良久,适才问道:“主公,这人是?”
“姓贾名诩,字文和!,小
'。'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173章孙策借兵八字不和
主公。这贾诩又是何人?尖公又是从何得知?。
郭嘉等五人,彻底的被震撼了。料敌详情,乃是他们谋士的份内之事的所在,可是,他们这些人,还不曾知道这人为谁,甚至,有的人,还不曾知道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小最多,也不过是像郭嘉这般,有个大概的猜想罢了,哪会像黄逍这样,连人家的名字都知道了,这“这”这实在让他们这些专业是出谋划策的人,感到无比的汗颜。戏志才按捺不住震惊,脱口问道:“莫非,是哨探传回的消息?”
他们震惊,可是,他们不知道,黄逍的心中更是震惊!黄逍能够得知有贾诩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完全要归于他的历史知识,至于。历史有没有因他的到来而有所改变,这个,他就不得而知了。能让他这么肯定的说出贾诩这个人,这还是要得益于郭嘉的推断,有了郭嘉的推断,黄逍这才得以十分的确定,洛阳一战,一定有贾诩的身影存在!
这郭嘉,当真是神鬼之智,简直就是能通鬼神一般的存在!他黄逍身为穿越人士,有着足够的历史知识这个级作弊器,即便是知道,也不为什么了不起的事,就像世人知道他所“精通的面相之术”一般。但是,他郭嘉有什么?没有现代的通讯系统,密探系统虽然已遍布全国各地,但是,关于贾诩这人的消息,却是连他这里都不曾传到,更何况是他郭嘉!完全是凭空猜想,就能将事情推测个**不离十,这郭嘉,不愧是历史上号称“鬼才”的人物!
同时,这贾诩,能脱开所有哨探的眼线,除开接触过他的人,甚至都再没有人知晓有这个人的存在!这人,自保的本事,真的是非同三般!
“非也,洛阳一战前夕。本王曾夜观天象,曾见长安方向的上空少微星星光明亮,星体变大,呈现黄色,这意味着是有贤能的人将被举荐。而当本王大军到了虎牢关,夜间却乍然现火星的运行侵入少微星第一星处士所在的天区,这也就预示着有贤德的人被屏退。后经本王推演,方才得知此人姓贾名诩。字文和,武威姑盛人氏。曾在董卓的手下做事,拜为讨虏校尉。自本王诛杀董卓之后,司徒王允欲尽诛董卓旧部,而这贾诩,也正在此列。其为求自保,遂纠结了李催、郭记等人,以”王允欲洗荡此方之人,之流言,联合西凉诸将,起兵兵犯长安,致使厉阶重结,大梗殷流,邦国送珍悴之哀,黎民婴周恰之酷,皆由贾诩之片言也!“
能忽悠就接着忽悠吧,如若不然,他黄逍还真想不到,还能有什么理由能够解释他因何得知贾诩此人。
不过,郭嘉五人,却是深信不疑,一个个敬佩的看着黄逍。随着相处的日子越久,就会愈加现黄逍所学之杂,简直是行行面面似乎都有所涉猎,而且,几乎都甚是精通,这,,五人,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词来形容他们这位主公,他才刚过二十岁啊!天才?或许,这天才一词,用在黄逍的身上,也显得乏而无味吧!五人互相看了看,心中不由得同时浮现出一个形容词:天才中的变态!“竟然有这等人,为自己一人,竟致使这天下再添一乱,如此,这贾诩之罪,何其大也!自古兆乱。未有如此之甚。他贾诩又何忍心如此耶?”徐庶最好打抱不平,闻说贾诩片言竟然使得百姓如厮,不由得心下有些悄愤然,甚是不喜贾诩这般。
“哎,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他贾诩”。黄逍长叹一声,说道:“不过,却也是看出,此人甚是懂得自保,深谙谋士五境的谋己一道。哦,对了,本王却是忘却了,阎忠他却是识得此人,曾说他贾诩有良、平之奇,王佐之才,不过,却甚是懂得隐藏自己的锋芒,不为世人所知罢了,或许,这也是他自保一道吧”小
“哼!有良、平之奇?他贾诩有何能耐,竟然能比得上张良、陈平这二个先贤?阎忠怕是夸大了吧!”戏志才甚是不服气的哼道。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以他五人的才智,又怎甘愿差落于旁人之末?更何况,张良、陈平何许人也?开汉四百年张子房,谁人不称服?而陈平,也是与张子房几至齐名之辈,还不见有什么人能够比拟之,他贾诩,名不见经传的一个人,怎得得阎行如此评价!
“志才,何需为一言而着恼。不过,据本王推演方知,此人,端是奇谋百出、算无遗策之辈。这天下,英雄才俊辈出,本王观这贾文和,其智当不在奉孝之下也!此人之谋,多为毒辣,被人称之为”毒士“志才,自信是好事,但是,切莫要小觑天下的英雄才是!”
贾诩此人,有智不假,但是,只要不涉及到他本人的安危,其也不会处心积虑的去算计别人。如此的贾诩,本来应该算是三国里最好对付的谋士,可是,却没想到啊,终究还是要和他对上!而这历史上,又岂止是他贾诩一人也?诸葛亮、司马懿、庞统、周瑜等人,没有一个是善与之辈啊!郭嘉之智今已见到,那其他人呢?看来,大哥白虎所说者,极是也!莫要小觑天下英雄。这古人之智,诚不可欺也!
“是!主公教的对,忠自然当谨记之!不过,忠还真想现在就去会会这个贾诩贾文和,却是要看看此人,到底似不似阎忠所说的一般!诸位,你们呢?”戏志才双眼之中闪烁着精光,再无一丝的痞像。这时的他,俨然一高深莫测的模样。
“如此有趣的事,怎么能少了我郭奉孝!”
“要斗便斗,如此,庶方热血沸腾也”。
“莫要落下我田丰!”
“沮授也愿与君同往,会一会这”毒士,!“
不带这么玩的!五个打一个小这不是太欺负人了吗?胜之有些不武啊!黄逍看了看眼前兴血,的五人。怎么看上去就和了情的公牛一般?不过。上7耽恰一个,老子喜欢!欺负的就是你,有本事,你也欺负我啊!
“王爷,孙策求见!”
哦?孙伯符来找我做什么?远道自江东赶来贺喜,也不用他自己亲自前来吧!更何况,前番他已然派来了那个姓吕的来了,怎么后又亲自赶来?该不会是有求我吧!极有可能!现下的孙策,却正是落魄的阶段,父亲孙坚新亡多是离散,将领无几,兵力严重不足,若不是我封了他扬州牧,恐怕,眼下连个栖身之地都没有吧!
第二日,早早起床的黄逍,在院中挥了一趟醉八仙拳法,一来为活动活动筋骨,这功夫,却是万万不能落下。二来,也是纠缠不过马、马岱兄弟二人,权且当做了教导徒弟。正打着拳,忽有下人过来禀道。
正看在兴头上的马,乍然见黄逍收了招式,本就性情暴躁的他。这一刻,不仅皱起了眉头小十分不爽有人打扰了他这难得的学武机会。要知道,黄逍虽然答应了教他们拳脚上的两样功夫,但是,却只有早上这么一会的时间,是以,马对这点时间,自然是格外的珍惜。这么会,被人打扰到了,又岂无心中怨念?
而且,他马,对这个所谓的“江东小霸王,很是不感冒,总想着与其较量一番。
若不是有黄逍的喝令,怕是他早就,找到孙策的门上去了。
“孙策?好,将他带到客厅见本王”。黄逍接过马岱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脸,对下人吩咐了一声,转头看了看一脸扫兴的马两兄弟,道:“今天就到这了,自己回去多加练习,为师要去见客了!”
“是,师傅!”
小兄弟二人,甚是恭敬的道。即便马再是性暴,但是,在黄逍的面前,也是乖巧的如同绵羊一般小这不仅源自黄逍是他的师傅,尊师重道,更多的,是对黄逍无一不擅、无一不精的由衷敬服。马自问,在自己的父亲马腾近前,自己尚敢放肆一二,但是,在黄逍近前,却是总有着那么一种莫名的威压感,使得他不敢有所放肆。即便是黄逍也比他大不上几岁。
“孙策周瑜拜见天王!冒昧讨饶,还请天王海涵!”
果不出黄逍的猜测,这周瑜也跟了来。嗯,好象听说,孙策与这周瑜有着什么“总角之好”今日看二人的关系,可见一斑也!不过,这“总角”有是什么?弱冠以前?说实话,黄逍真想现在一刀就将这二人喀嚓了,也好为日后的问鼎之路扫平两大障碍。可是,如此让他对两个少年下狠手,又一无怨、二无仇,他黄逍还真横不下这个心来!
“无妨!伯符、公谨,免礼!来人啊,看座!”黄逍一摆手,止住了二人的大礼参拜。待二人落座后,黄逍微笑着问道:“伯符,在本王这天都,住的可是安稳?”
“多谢天王的盛情款待,策从无如这几日般清闲,此全赖天王也!天都的美酒佳肴、民风习俗,无不使人留连忘往,只愿长住也”。
“哈哈,喜欢的话,就多住些时日!本王与令尊文台兄也有些交情,见到伯符这般英姿飒爽,真替文台兄他欣慰啊!果然虎父无大子也!伯符,却不知一早来找本王,所为何事?”
“回天王得知,明人面前,策也不说虚话。策此来天都,一者乃为天王大婚,来此一贺;二者,欲寻求天王的助力,唐突之处,还请天王海涵”。孙策素来听说黄逍为人爽快,最不喜俗套,是以,也不虚以违舌,直言说道。
“哦?寻求本王的助力?这本王到是有些不明白了,伯符你远在江东,本王又怎么能帮助的上你?鞭长莫及啊”。还真就是来寻求帮助的!历史上,好象是求的袁术吧,呵呵,想不到,今天却是求到了我黄某人的头上!孙策曾以传国玉奎自袁术手中换来三千精兵,来求我,不会也是要这么做吧?不过,那玉望有个鸟用,吃不能吃,又不能当兵来使唤,反到引的天下人的眼红,这烫手的山芋,我可不要!至少,眼下不要!
不过,对孙策的直爽,黄逍却是有几分的欣赏,这人,要是能为我所用,又该有多好!多加指导,当不逊色于五虎将的存在!
“天王,实不相瞒,想策之父于年前为荆州所害,策欲聚集父亲旧部以报父仇。却无奈旧部多有流散,时至今日,仍是无力西进,策甚感愧,对先祖,无颜也。今日,策厚颜来到天都,面见天王你,乃是欲求天王借策精兵三千,以助策报得父仇,策愿以先父所得传国玉垒交换。还请天王
“不可!”还不待孙策将话说完,黄逍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火刺刺的一语否决道:“伯符,非是本王吝啬这三千精兵,即便是六千又如何?只是,这每一名的士兵身上,都有着本王的心血所在,练兵的方法所依,若是为他人所得,岂不是本王的机密不保?本王也心痛文台兄的不幸,只是,这兵,却是万万不能借!伯符,莫要以为本王元,情,实是有所难处也!”
借兵,那可不行,老子的兵都是按照后世的练兵经验操练而出,借给你,难保不为你所知!忍得下心不杀你也就是了,我黄逍可不会将这上树的本事教给你江东,日后的敌人。更何况,老子的兵都是老子的兄弟,岂能轻易借出?又不是钱财货物!兼之,这说的是好听,但是,这乱世,哪个又会守信用?只有永恒的利益!不知道么,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我这三千精兵借出,怕也多是要打了水漂吧!
。孙策脸色一窒,陡然转为惨白,他万万没有想到,被他寄予着最大的一个希望、最有可能帮助于他,甚至不需要动用传国玉垒便能达成希望的地方,竟然被回绝的如“!出乎意料。实在是天一孙策只感觉。整天的天空二联迷然阴暗了起来。他能第一个找到黄逍借兵,就是奔着黄逍的名头而来,却不想”,名声如黄逍者,尚不愿意助他孙策,这天下,谁人还能助他?这父仇,又当如何报之?无门矣!
一时间,孙策心灰意懒,缄口不言,似乎,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来这里欲为何,呆呆愣。看得黄逍、周瑜心下也不由凄然。
此子,还是年轻啊!如此小的打击,竟然变得这般模样,何以成就一方诸侯?看来,还需要磨去些棱角,方才有日后“江东小霸王。的威名啊!
“如此,天王,却是瑜等二人叨扰了!既然天王婚事已毕,此间事情已了,瑜与伯符不日就要回转江东去了,深感天王的招待,瑜二人就此谢过”。周瑜面色如常,听了黄逍所说,也就知道,再费多少的唇舌也是无济于事,毕竟,这涉及到军队的机密,非比寻常,换做是他,休说一传国玉望,纵是再有一传国玉垒又如何?玉望,有军队重要么?涉及到练兵的方法,这可就不是三千兵的事了,毕竟,练兵方法,乃是敞帚自珍的东西。
由阅兵仪式上,周瑜就可以看出,黄逍的军队,每一个士兵。无不是精兵!一万两万的也就罢了,可是,近五十万之众,尽皆都是精兵,这,就不由得人不深思其练兵的方法了!
他周瑜自问,做不到!
坐拥近五十万军队的人,断然不会在乎这三千数量的兵马,其不借,只有一个可能:深恐机密为人所知!
以周瑜的才智,自然是想到了,所以,根本不曾有丝毫的意非,拉起孙策,向黄逍一礼后,转身欲走。
“伯符、公谨,何必急着要走,在天都再住些时日再走也不迟到,何必急于一时?本王与你二人一见如故,当要喝上几杯才是,更何况”见孙策、周瑜二人欲走,黄逍挽留说道。
“天王,策感激天王的盛情,只是,杀父之仇一日不报,策就食之无味也,已无心思在此多作逗留,还请天王见谅!待得孙策报了仇再来与天王把酒长谈也不为迟!”孙策哪还有心思在这多待,借不到兵,当早作他图。更兼他性情不似周瑜文雅,有些急躁打断了黄逍的话,连说道。
还来与我把酒长谈?怕是来笑话我黄逍的吧!年轻气盛啊,怪不得能有个。小霸王“的名号。
孙策没有听明白黄逍话中的意思,但是,周瑜却是听出些意味来,一拉孙策的衣袖,转而对黄逍一礼道:“天王休怪,伯符他心系父仇,冲撞了王驾,还请天王海涵。不知天王唤住我等,还有何事?”
“哈哈,孝心可嘉,本王又何怪之有?只是,伯符,你当要像公谨学习才是啊!年轻气盛虽不是什么坏事,但是,有时候,也会误了大事的!好了,本王也不与你们打哑谜了,直接和你们说了吧。这兵,本王不借,但是”但是什么,天王,,孙策急声相问,随即醒悟道:“天王,策心急,还请天王”
“无妨,赤子之心,不错!虽然本王不借你兵,但是,本王却可以资助你战马两千匹,呵呵,本王的战马,可不是一般的战马所能比拟的哦,那可全是草原上的好马!如此,伯符可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孙策一听黄逍欲送他两千匹战马,方才的阴晦一扫而空,兴奋的手舞足蹈,向黄逍大礼拜道:“孙策,谢过天王厚恩!”
南方什么最少,不是人,而是战马!两千草原上的好马,对于他孙策来说,简直如天文数字一样的存在,简直,比三千兵还要难得!
“不要高兴的太早,本王送你战马,却是有条件的!”黄逍微笑着道。
“什么条件,天王你尽管开口!”兴奋下的孙策,已然有些口不择言,大包大揽的道:“只要是策力所能及者,无不应允!”
“呵呵,这可是伯符所说,那本王可就不客气了!本王所要求的是,伯符你要拿三百的造船工匠来换这两千匹战马,你可愿意?”想要我黄逍做亏本的买卖,那是办不到的!昨天和诸位军师商议,还为这水军之事愁,正巧你来借兵,不敲诈你点造船的工匠,实在对不起我送出的这两千匹的战马。
为什么不要船?船者,为尽数,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淡,这样浅显的道理,黄逍还是知晓的,自然不会犯那样低级的错误。更何况,江东的船只,运到并州来,却是万难。如此,倒不如要些造船工匠来的方便。
“策还以为什么事,扬州别的不多,这工匠,还是有的,莫说三百,天王如此大恩,三百之数何以为之?策就送天王造船工匠五百,如何?”孙策甚是豪爽的说道。
“好!果然是快言快语!你二人也莫要急着走了,就在本王府上吃顿便饭吧!来人,设宴”。
一旁的周瑜,却是眉头有些微微皱起。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怎好如此讨饶?我兄弟二人,还是先回舍下了!”孙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方才还要说与本王把酒长谈,怎么这会就放本王的鸽子?今日的早饭,就在本王府上吃了!来,先喝些茶水,闲谈以待酒菜!”
“既然如此,谢过天王盛情!”二人礼道。
“哦,对了,本王曾对你二人推演了一番命格,有几句话,本王也不喜藏着掖着,直言对你们说了吧,至于,这信与不信,全在你二人!”再次坐定,黄逍忽然说道。
“哦?何言?天王但讲无妨小我二人洗耳恭听!”
“八字不和,江东二乔,娶之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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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三国扬名第174章二乔之说指点迷津
不曾理解错误的话,怎么像是在说我们兄弟二人?这江东二乔又是何人?莫非我兄弟二人日后将娶这两个女子为妻不成?孙策、周瑜都不是糊涂之人,一听之下,顿时明白了黄逍话中的意思,再联想到婚礼上黄逍与许子将所说的话,二人也不由心下凛然。孙策性直,连忙向黄逍问道。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也”。看着好奇的二人,黄逍好不得意,哈哈大笑道:“江东属水,船甲天下。有桥乔为6,祸将不远矣!哎,可叹英雄人物,纵得绝色,却,,时也。命也,运也!好了,我等却是不要再说这些扫兴之话。这酒菜估计也要好了,伯符、公谨,走,陪本王喝上几杯”。江东属水,船甲天下?这岂不是说江东水战冠绝天下么?是啊。中原十三州,唯有扬州以擅水战为名。当属第一,即便是荆州水军,也较之逊色!有桥为6?有桥的地方,自然是有地面的所在,莫非是说我等弃长就短,才致使大祸临头不成?等等,不对!有桥为6?江东二乔?八字不和“原来是这样!周瑜感激的看了看黄逍走过去的身形,躬身深深一礼道:”周瑜并孙策,谢过天王指点之恩“。
“指点之恩?公谨这是从何说起?本王有曾指点过你们什么吗?”黄逍故作诧异的看了看周瑜,就好象,方才的那些话,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一般。微笑着说道:“公谨。适才胡言乱语,切莫要当真才是!走,咱们喝酒去”。
有的时候,想要别人相信自己说的话。有些难度,更何况是这漫无边际的话语!但是,有的时候,越是不愿意使人相信,却偏偏别人是深信不疑。欲擒故纵,不失为一攻心之计也!
听黄逍这般说。周瑜虽然不尽然全信之,但是,这时。却也是相信了八成,以至九成左右。或许,回去之后,要先去打探下这江东二乔为谁,若真如黄逍所说那般,这天王黄逍他“周瑜神色复杂的看了看黄逍的背影,再不做声音,一拉孙策,跟上了黄逍的步伐。
一切,还要在看到这所谓的江东二乔之后,才能得以验证。若是属实,那,,这黄逍,真乃神人也!
后二人回转江东,潮允寻访这江东二乔。毕竟,由黄逍说及的这事。事干重大。由不得二人不仔细对之。后在庐江郡二人避遁美女二名。一见倾心,遂欲分纳二女为妻,然待通报各自家世之后,这才此二女乃为亲姐妹,长者为大乔,小者为小乔,因二人貌美,遂庐江郡之人将二女称之为“美艳庐江,江东二乔”。乍闻眼前二女正乃是黄逍口中的江东二乔,孙策、周瑜惊愕之余,却再也兴不起迎娶之念。如闭蛇蝎一般,逃回扬州。至此,方是全信黄逍的鬼神之能!
后,终孙策、周瑜一生,哥不曾得见二乔之娇容。离开庐江不“乔”字。恐于江东之兴不利,遂派军欲使二乔香消玉陨。却不想,大小乔当日见孙策色变,后急急而走,想及孙策之身份,诸般猜疑下,却是再不敢在庐江住下。与家长商议之后,连夜举家离开了扬州,寻找太平之地去了。
虽未曾将二女杀死,但是,得知二女离开了扬州之后,孙策也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本来,二乔美貌,孙策心多有爱慕,杀之不忍。不过。为了江东基业,却是不得不为之。待听带二女离开的消息,心中却是多少有些怅然若失,不过。这心,却是安了下来。同时,对黄逍。也是心存满怀的感激。
“伯符,回了江东有什么打算?”
酒席摆开,黄逍与孙策、周瑜把酒闲谈。孙策也因得了黄逍两千战马的资助,心中甚是欣喜,再加上他本就是性情豪爽之人,与黄逍说起话来。也甚是合得来,几乎是无话不谈。黄逍看着兴致高昂的孙策,也甚感此人甚和脾胃。把酒笑问道。
“实不瞒天王,策牵得天王你的资助,此番回到江东之后,当是招兵买马,重整先父的旧部,也好早图能报得父仇!”孙策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等这一天,已然是太久了。
“呵呵,伯符却是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啊。如此,空耗时日,也难见得有多少的成就。本王实言于你,虽然伯符你现下为扬州牧,然却并未得扬州之心,恐怕。这扬州各郡,对伯符你也是阴奉阳违,不听号令吧”。黄逍丝毫不介意提点一下孙策,毕竟,即便是没有他的提点,也有这个周瑜在,弯路还是走不上多少,倒不如让其少走些弯路。顺便还卖个人情,令其感恩,也是一好事。
“天王所言甚是”。孙策面色一红,略显尴尬的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天王的双眼。不错。这扬州各郡对策的诸般命令,多是置之不顾。或许,是以为策年幼,多少有些看不起策吧!这征兵,却也是艰难,哎!”
“乱世,求的是实力,没有实力,焉会称服?伯符如此,并不是因年龄所至,乃是因你实力不够尔!本王倒是有一策,可令你报得父仇,更能扬名,南品州各郡!,微笑的看着孙策,黄消轻摇着酒杯,似必的说道。
“还请天王教策!”孙策闻言,眼透精光,豁然自座位上站起,“扑通”一声跪倒在黄逍面前,诚恳的道:“若是父仇得报,策定铭感天王厚恩”。
“起来说话,无须多礼”。黄逍微起身,搀起孙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文台兄乃是本王旧识,甚是交好,他之故去,本王甚感痛惜,深敢刘表之卑鄙险恶,是以已请奏陛下,免去了他荆州牧的官职。不想,他久在荆州经营,结党营私,以至于不服从朝廷的调遣,与新任州牧袁术斗得是战火弥漫,荆州百姓苦不堪言,如若不是鞭长莫及,本王真想率一军破之,以还荆州百姓以一太平!如今,伯符既然与那刘表等人有仇隙,依本王之意,不妨联合袁术,共同击溃刘表,诛杀黄祖,如此一来。伯符大仇岂不得报?”
“这”孙策闻说,一阵迟疑,面现难色,叹声说道:“天王,此番计较,策不是未曾想过,更兼之先父的旧部多有在袁术手中,早想与其交往,只是,奈何,”
“奈何袁术此人心胸狭隘,甚是骄豪。伯符势弱,恐他轻之?。黄逍又哪猜不出孙策所顾虑的事情小毕竟,袁术的为人,他还是了解一些的。
“正是,非是策自卑,实情如此也!策势微,袁公路他自是看不上眼,与策联合,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无碍于荆州的战局,定会被其所推脱,此事,难矣”。孙策面显悲色,想他堂堂一七尺男儿,竟然沦落如此,哪有他父亲在日之时的威风,连董卓都要惧怕三分的江东雄壮!
“依本王来看,此事未必也!”黄逍微笑着道。
“哦?还请天王为策解惑!天王与先父旧交,实乃策之叔父一般,还请天王多多相助,策感激不尽!”孙策也见识过黄逍通达天文,精通相术,既然其能如此说小定然是有所依仗,绝对不会无的放失,听说有望报仇,孙策又安能不喜?
这辈分,涨的还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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