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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国-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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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尊敬?四个字,回响在众人的心头,是啊,这人值得尊敬,那他们呢?众人此刻,已经分不清心头的是恐惧,还是惭愧……
许楮他们再次潜回了山谷中,根据慕容平先前所讲的,他们向着马尾溪的源头寻去了。在那里,有着足以吞噬无数生灵的洪水,现在他们要去释放这条水龙,让在林间里的陈国人、那些刽子手自食恶果这是他们的使命,他们是战士,而这次的任务中,他们充当着斥候的角色,斥候本就不止是侦察,必要的时候,斥候就是死士,更何况,他们是“虎神卫”现在就是他们为天国献出自己的生命的时候了。
“不好了将军,我……属下方才发现,就着七八道身影向着那里杀过去了”一名士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急声向严敬禀报道:“那几个人似乎是无心恋战,如不是挡在他们的路上,即便是见到了,也是不做理会,他们似乎……”
“似乎是奔拦水的堤坝去的,是吗?”严敬神色一凝,急不可待的问道。
“是的,将军,那几个人的目标,似乎正是那里那几个人好厉害,兄弟们围了上去,没片刻的光景就被杀了六十多人,根本就拦不住啊”见严敬有发怒的痕迹,那名士兵连忙解释道。
“他们一行有多少人?”严敬缓了一缓,长出了一口气,问道。
“六个人”士兵毫不犹豫的回道。
“什么?六个人片刻之间就灭了你们六十多人?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废物”严敬勃然大怒,以手点指着那名士兵怒骂着,突然,心中一凛,忙伸手一只正要被掩埋的黄勇的尸体,问道:“你且来看看,那六人的盔甲样式,可是和这人所穿的一般?”
那名士兵顺着严敬所指看去,一看之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但前那里,一具高大的身躯,上面狰狞的插着数柄刀强,浑身上下,一个个被剑捅出的窟窿,骇人双目。这名士兵艰难的咽了口唾液,终是哑着嗓子说道:“不……不错,将军,那……那六人所……所穿的,和……和这人一样”
“咝……”严敬顿时有些发蒙,不为别的,就为眼前这人的表现天啊,一个人就这么难对付,那六个人……方才的接触,严敬已经发现,弓箭,对这些人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用处,除了上前硬拼以外,似乎没有任何的办法可是硬拼,这些人实在是……突然,几个字浮现在严敬的心头,“虎神卫”一百人杀得吕布数万大军胆丧的无敌军队这些人,该不会就是“虎神卫”吧水攻的计划本来就只有很少几个人知道,而藏在山里的五万伏兵。必要的时候就是诱饵诱惑天国大军走向死亡的诱饵只等这里的水位达到一定的程度,就是这五万大军出动之时,他们,不过是袁绍的弃子而已,诱惑天国军来此,水势滔天之下,到时,这五万大军,恐怕也……即便不是全灭吧怎么办?如今怎么办?严敬心头一阵大乱,说到底,那不忍五万大军遭了池鱼之殃,但是,袁绍的命令下,他却无从反抗
而这六人,显然是向着那拦水的堤坝而去,其用意,很是明显,如果任由他们下去,这洪水,可就成了他们这五万人的噩梦,对天国军,根本就起不到一星半点的威胁,甚至,会威胁到前面袁军的大营……
“传我口令,速速调派一些忍受随我前去”这个时候,若是由得天国军胡来的话,不只是五万人全丧,恐怕,自己也得交代在这危机关头,严敬也顾不上袁绍的命令了,也不再害怕知道的人会有很多,连忙下达着命令。他,还不想死
以前,自然是知道水攻的人越少越好,但是此刻,让那些都去见鬼吧自己都可能不活了,还顾得上那许多?再说,袁绍根本就不曾拿这些人当人看,现在,能把这五万人当作棋子,将来,有一天,他严敬也可能会是这样的一个命运严敬可不想被人卖掉了,还帮人数着钱
“将军,臧将军他……”严敬的亲兵突然在一旁说道。
“让他去吧,走”看着坐在石头上,有点痴痴的臧洪,严敬叹了口气,接下来,该是最后的决战了吧,天国“虎神卫”严敬看向了东面的林中深处。
马尾溪的源头,一道土堤正自横在那里,溪水已经涨得很高了。许楮他们杀上来了,每个人都身上带数不清的伤痕,不过,庆幸的是,因为铠甲的坚固,再加之杀来的突然,这些伤痕,多是只留在了表面上,威胁到肌肤的,少之又少,这六人,根本就没什么大碍手里的长刀浸满鲜血,这时的天,已经开始亮了,天色微明间,许楮他们六人看到了他们前方那已经整列好的四百多陈国士兵,似乎,是在等着他们的到来一样
“嘿嘿,我们可能会死在这里,可能会尸骨无存,你们,可是后悔吗?”许楮突然一笑,这一笑,很是灿烂,其身后的五人,还不曾见过许楮如此笑过
微微一愣,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闷声喝道:“铁甲依旧在天国的男儿,没有一个孬种我们,不后悔”
许楮笑了,比之方才,还要灿烂,或许,这是他生还笑得最为灿烂的一次然后将刀指向了前方,笑容逐渐的凝固,冰冷的声音冉冉而起,道:“只要斩断那拦阻堤坝木墙的绳子,就是我们赢而我们‘虎神卫’,从来没有败过虎神啸苍穹,杀”许楮猛地嘶吼了起来,向前跨着步子冲了出去。在他的身后,五人也是高喊着,护卫在他身后,杀意盎然的冲了出去,虽千万人,吾往矣
气吞山河
看着冲了过来的许楮等人,严敬心中苦笑连连,挥了挥手,喝道:“放箭”虽然,他已经知道,“虎神卫”不惧怕箭支,但是,他还是期望着……期望着箭雨中,会有着那么一两支,能够射杀敌人……
“将军,我们的人也在前面”一名亲兵犹豫着叫道。
“我说——放箭”严敬嘶吼了起来,为了胜利,为了自己的安全,他可以牺牲一切,不过是几个挖土的卒子而已,死了就死了
如果,箭雨有用的话,那“虎神卫”也就不会纵横到今天了在严敬惊恐的目光中,许楮他们像最凶猛的锥子扎进了严敬的队列,突入以后,许楮身后的五人立时冲到了前方,护着许楮向前突进,他们的目标只是那脆弱的木墙。没有喊杀声,沉默的战场有着的却是更加惨烈的战斗。
“我们赢了”许楮看着面前的绳索,笑了起来,双手擎刀,奋力斩下……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许楮一刀斩落的瞬间,严敬也笑了,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笑,也许这该死的战斗终于结束了,虽然到最后还是他输了,可是他却心服口服。木墙随着绑束绳子的松脱,开始慢慢地崩裂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严敬仍掉了手中的佩剑,到了现在,他只想知道,眼前的这人,叫做什么名字。好高的武艺方才,严敬想要阻拦许楮,却是震惊的发现,他在许楮的刀下,竟然走不过五个回合,若不是许楮志不在他,那他,也就无法此刻说话了
“许楮”许楮看了看严净,淡然说道。
“许楮?你就是许楮呵呵,能败在许将军手下,严敬也没什么遗憾了”听许楮一说,严敬先是一惊,随后满是钦佩的说道。
“没空和你罗嗦”看着裂痕越来越大的堤坝,许楮猛然转过后,目光飘向了马尾溪的上游,数米外,几个大树挺拔,见之,许楮眼前顿时一亮,谓左右而道:“快用飞抓”
说着,“哗楞”一声,许楮丢下了手中的刀,自腰间将自己的飞抓百链锁拽了出来,随手一抖,飞抓甩出,“啪”的一声搭在对面的一棵树上,伸手一拽,顿时牢牢的抓在了树干上见到许楮的动作,其他几人,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顿时,五条飞抓飞了出来,如许楮一般,抓在对面的树上
不好,他们要逃本来以为是同归于尽的严敬,此刻见了许楮等人的动作,顿时明白了这些人想做什么,刚想捡起方才丢下的剑冲上前去,却听“喀吧”一声响,白色的浪花顷刻间,将他吞没……
严敬看着他腾空而起的六道身影,心中一片惨然,原来,想一起死,也是他的一相情愿慢慢的,水中挣扎了几下的严敬。沉了下去,他,不会水
……
森林中轰鸣了起来,此时,地平线上一轮红日升腾了起来。在树林外,黄逍和郭嘉等人还有五万天国将士静静伫立着,听着这惊涛骇浪的声音。他们前面是跪着的李六和慕容平,泪水,在此刻,爬满了二人的脸
“向勇士致敬”突然黄逍嘶哑着喉咙叫喊了起来。黄逍的心很痛,许楮,他竟然……多少年了,自己的大军无有一将的损失,可是如今却……
随着黄逍的声音落下,太阳的辉映下,无数把战刀长枪举起,闪耀着耀眼的光芒,那雄浑的刀枪击盔甲声响了起来,伴随着的还有那响彻天际的军歌声,“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何惜百死保家国……”
信都城外,“虎神卫”十人斥候队,决堤于马尾溪,淹陈国大军五万,林外的袁军大营也是损失惨重,本就捉襟见肘的粮草,此刻更显得不足了起来,竟然不足三日之用陈国五万大军被淹者,能全身而退的,仅仅两万人而已,余者皆死而十人斥候队,许楮六人后来悉数归队,老四后被发现于林中某处,活之。老陈、黄勇战死……
庞统骑在马上,失魂落魄,五万大军出发,可是现在却只剩下了两万不到,预备给天国军的水攻,到最后却落在了己方身上,他的布谋被一群斥候,一个山民给破坏了,那个侥幸逃出生天的猎户和一群不知死亡为何物的天国军人因为偶然的相遇而将一切毁掉了
庞统骑在马上苦笑着,忽然他朝着远处长叹了起来:“难道这才是天国真正不可战胜的原因,真是太可笑了啊”说着说着,庞统有些神经质的大笑了起来,他为袁绍出谋两次,竟然全部失败了,第一次他或许还有自我开解的余地,毕竟黄逍是绝世之雄,但是这一次呢?他却输给了十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卒子,这叫高傲的他如何能想得通。
夜晚,陈国袁绍的营地,庞统一个人离开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的失败已经让他在袁绍军中再无任何的可能性,所以他只能选择出走或是逃离。现在他忽然很想在天国的国土上隐姓埋名的生活,因为他忽然发现他输给的不是黄逍或是那十个斥候,而是一种他到现在都没想清楚的东西。
信都城外的袁军大营里,袁绍很是急噪,攻城已经第二天了,但是面前的信都城却巍然不动,哪怕是半点都没动过,袁绍看着那个趴伏在地上的探子,大声地咆哮着道:“你不是说,城里只有不到五万的军队吗?”
“陛下,城里的确只有不到五万的军马,小的不敢欺骗陛下。”那探子伏在地上,身子却是不停地抖动着。
“那你回答我,告诉朕城墙上的那些是什么人?”袁绍吼道。
“陛……陛下,那……那些人是……是附近的农……农夫,农夫……”探子诚惶诚恐的说道。
“农夫?哈哈哈……”袁绍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了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末了,指着下面的探子喝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朕一直以来损兵折将的竟然是一群农夫?哼,给朕滚出去”
“陛下息怒,那个探子说得也的确是实情”没奈何,许攸只得在一旁劝道:“那些城头上的士兵虽然勇猛,但是举措之间,并没有军阵森严的气度。”
“可是一天多了,除了一万多具我军尸体,朕什么都没看到”袁绍依然怒气冲天,他愤怒,他训练了许多年地精兵竟然被一群农夫给阻挡了这叫自负的他如何接受?如果城里守城的是全是天国士兵,那么这样也许还说得过去,可是现在城里的只是一群种田的农夫罢了
“陛下,您应该知道,天国的农人和我们的农人两样的,他们种田,大部分都依靠畜力的,而且他们根本不需要服任何徭役,他们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天国士兵的调教下习武的换句话讲,他们根本就和一支军队没什么两样,他们缺的只是实战罢了”难得的,逢纪这次没有针对许攸,叹了一口气,对袁绍说道。庞统曾经劝过袁绍,改革农事,削减农人赋税,并且适当的压制豪强以换取百姓的民心,但是袁绍没有听,或者说他根本就不能那样做,大陈的权力基础就是那些世家啊当初,逢纪也是极力的反对着庞统……
“所以陛下,我们一定要速战速决,时间长了,这些农人之间的配合会越来越纯熟,到时候他们就是一支完全的军队了。”逢纪没有注意到袁绍已经勃然变色地脸,继续着说道:“而且,城外黄逍的大军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如果我们久攻不下,等到粮草耗尽,黄逍的那支军队,将是彻底的噩梦”
“而且,信都城依靠农民守城,关羽的大军,似乎是在养精蓄锐,到时,万一里外夹击,我们……陛下,我们撤军吧”郭图面色很是难看的说道。
“够了”袁绍粗重的喘息声响起,竭力的嘶吼着道:“朕是不会输的,永远也不会输的出去都给朕出去”
许攸几人默默地退了出去,他们知道今日以后,他们和袁绍之间的关系已经出现了裂痕,甚至还会给他惹来祸端,一时间,不仅揣揣不安。
“你不该那样说的”营帐外,许攸看着逢纪、郭图,叹道。一直对立的三人,此刻,似乎拉近了不少。
“我知道,但是,无可选择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待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逢纪苦笑了一声,说道:“你想想看,我们一路行军过来,不过短短几天时间而已,这里方圆百里竟然空无一人,这种动员能力代表什么,你也听到那个探子说的了,在城里的是五万农夫,再加上本来信都的人马,你觉得我们有胜利的可能吗?”
“天国是黄逍破而后立,屏弃了一切陈规所建,而我们大陈国呢,如果没有那些世家豪族的支持,我们肯本存续不下去,我们根本没有半点胜利的机会啊”郭图摇晃着脑袋,无奈的叹息道。
“你二人知道这些又怎么样?”许攸开口了,长长的一叹,说道:“难道我们也要陛下像黄逍一样,铲除世家,可是如果那样地话,我们大陈国第一个就会垮掉,天国可以趁乱就把我们灭了可笑的是那般短视的家伙还说天国和黄逍穷兵黩武,四处征伐,这些农夫组成的军队已经叫我们束手无策,如果是那些在外环伺的天国精锐杀过来会怎么样,三十万铁骑足以踏平一切,我们的骑兵和天国铁骑比起来,就好比纸糊的一样。而且,你们也应该听说了吧,天国军之所以在冀州的会如此之少,是分兵所至。至少有三支的天国军,如今已经深入到我军后方,威胁最大的赵云一支,已经快要打到了国都所在,哎……”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已经晚了现在,燃眉之急就是粮草的问题,估计,军中粮草,只够一天所食,到时,若粮草还不能带的话,恐怕……”郭图满面堪忧的说道。
“如今我们唯一的法子,就是固边自守,合纵以抗天国,以两家之力对付天国,可是现在呢,我们竟然主动攻打天国,虽然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但若是这样我们也败了呢?”许攸无奈地甩起了头,天国将他们抛得太远了,天差地远有的时候他真地无法想象,天国一直以来,做为皇帝的黄逍竟然将所有有关政事都交给了文官处理,军队交给了武将,更何况天国的百姓对于自己国家的支持只能用狂热形容,就像逢纪所说的短短几天时间,天国可以撤得方圆百里空无一人,而且还是在没有军队的情况下。这说明了天国百姓那种恐怖地凝聚力,而他们呢,许攸甚至想得到,如果有一天天国军攻入陈国大地,恐怕所有的百姓都会欢迎他们的到来一时间,三人都是静默无言,沉默地走向了自己的军帐。如今,一切就只有让老天来决定了,如果这次他们可以攻破信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一切或许还有可能,但是,那办得到吗?
同样的夜空下,袁军不远的黄逍大军营中,黄逍也独自对着月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他身后。是典韦和许楮两个人,他们似乎就像是黄逍的影子一般,尤其是在战斗的时候,他们绝对不会离开他们的皇帝三步以外的距离,这是他们的职责,同时也是一份荣耀。
“子满,仲康,朕是否做错了呢?”突然黄逍转过了身子,轻声说道:“那些农民,他们不属于战场,战场是应该属于军人的,朕和天国的军人该保护他们不是吗?现在朕却将他们也带入了战场,朕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回答,典韦和许楮从来不会去置疑黄逍的任何决定,无论正确于否,自从决定跟随黄逍以后,他们已经舍弃了自己的智慧,他们是亲兵队长,忠诚即生命,他们已经决定要一辈子效忠黄逍,那么那些对他们来讲就是多余的。V!~!
正文第522章信都之战北方定(一)
第522章信都之战北方定
或许,我错了,但是,情势所逼,我又不得不如此如果不是征集五万的民兵入信都守城,恐怕,恐怕信都难保啊毕竟,虽然有军五万余,但是,真要说将起来,这些疲劳之师,又能发挥出几何的实力?到时,信都一失,袁军得到缓冲,以其残暴的行径,到头来,恐怕损失的,就不止这一点点的人数了
纵然是有错,但是,为了天下黎民,我情愿错将下去,只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战唯今,只有战与袁绍的最后一战
春风徐徐,大地一片苍茫,黄逍的眼睛逐渐眯成了一条细缝。旷野的尽头,无边的连营前,那一条条淡淡的黑线正整齐地向着己方迈步而来。
好一支席卷河北的雄师
不快不慢地停顿,整齐干练的步伐一下都令严阵以待的天国军心头颤动。庞大的骑兵阵营恍如来自地狱的索命鬼魂使者,行军间,夹杂地是天崩地裂,席卷的是山河倒流金戈铁马,狼烟弥漫冀州信都大地中原奔腾浩荡的河水照地是恒古未变的惊涛
袁绍大军军前的一匹骏马之上,袁绍身披宝甲握银剑。炽热地豪迈充斥着他的双目,只要攻破黄逍,从今而后天下将因我袁绍而颤抖大地将因我而崩裂山河将因我而倒流日月将因我而华绕
天下万土唯我独尊
尽管,知道这一战的艰难,但是,不妨背水一战
事到如今,也只有背水一战粮草不存兮,退路已不存;前进无路兮,信都非三五日可下,奈何,奈何?
心存侥幸也罢,命运使然也罢,如今一战,势在必行
不成功,便成仁成王败寇,只在此一战尔
袁绍大军,能有如此气势,乃是被逼迫而出,不得不如此尔,除此一路,唯降尔而显然,袁绍不愿降,那么,唯死战尔
望着气势骇人的袁绍大军,黄逍却是忽然的微笑起来。此时的他,坐在啸月的背上,稳稳伫立在天地之间,不论迎面而来的是漫天地黄土,还是汹涌的伴烟马蹄,都无法撼动他黄中兴分毫敌军大军数量胜于自己,但是,那又能如何无非是攒鸡毛凑掸子罢了,又能有什么作为?
庞统骑在马上,失魂落魄,五万大军出发,可是怎么样?只剩下了两万不到,预备给天国军的水攻,到最后却落在了己方身上,他的布谋被一群斥候、一个山民给破坏了,那个侥幸逃出生天的猎户和一群不知死亡为何物的天国军人因为偶然的相遇而将一切毁掉了。
庞统骑在马上苦笑着,忽然他朝着远处长叹了起来,道:“难道这才是天国真正不可战胜的原因,真是太可笑了啊”说着,庞统神经质地大笑了起来,他为袁绍出谋两次,竟然全部失败了,第一次他或许还有自我开解的余地,毕竟黄逍是绝世之雄,但是这一次呢?他却输给了十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卒子,这叫高傲的他如何能想得通。
夜晚,陈国的营地,庞统一个人离开了,悄悄的离开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的失败已经让他在袁绍军中再无任何的可能性,所以他只能选择出走或是逃离。现在他忽然很想在天国的国土上隐姓埋名的生活,因为他忽然发现他输给的不是黄逍或是那十个斥候,而是一种他到现在都没想清楚的东西。
“庞军师,留步吧”
正自叹息间,一个声音钻进了庞统的耳中,失魂落魄的庞统不禁为之一惊,忙抬眼看去,只见前方,一十人的小队横在道路上,看衣甲,赫然正是天国军的士卒
“黄逍要你们来的?莫非,他连我的离开,都算到了不成?”庞统很是冷静,只是,心中有些惊疑,奇怪黄逍会算到自己的行踪
“不,陛下并没有说过这些,”为首的一名天国军士卒和声说道:“不过,信都通往各地的道路,陛下都布下了相应的人手,即便是庞军师不走此处,也会遇到我军的将士。陛下曾经有言,若是遇到庞军师,当好生请将回去。庞军师,还请勿要让我等为难才是”
“请回去?呵呵,那么,其中的含义岂不是,若我反抗,是不是生死不论了呢?”庞统笑了笑,问道。
“这个……”那名士兵看了看冷静的庞统,终是无奈的点点头,说道:“陛下说了,若是反抗,能生擒则生擒之,若是不能……”
“呵呵,你倒是实成,也罢,事到如今,我庞统纵是反抗又能如何?来吧”庞统自嘲的笑了一笑,他知道,以他的那两下子,根本就应付不得眼前的十人,既然如此,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如此,得罪了”
……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望着眼前的袁绍大军,黄逍笑了,“唰”的一声,湛泸宝剑出鞘,斜指苍穹,扬声高喝,声音中,满是那炽热高涨。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刚开始只是黄逍身边的将领附和着黄逍,渐渐的,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人一同高喝起来,越来越多的天国军开始朗声念颂,或许他们不知道其中的含义,但那股气势却已是深深的感染了全军上下的心灵。
有此雄主夫复何求
烟尘四动,黑压压的,一眼往不到边的人马伫立在官渡天国军防御土城前齐齐停住。黄逍冷然的观望着远处的袁军,一字一顿道:“竖旗”
而另一面的袁绍仿佛与黄逍心有灵犀一般,豁然拔剑同时扬声道:“竖我旗号”
平原之上,两杆大旗旗杆划破长空,迎风而立,上面皆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天国军上空的旗号上书着“天国——黄”三个大字,而对面袁军上空的旗号上,则是“陈国——袁”春风徐徐,却透露着一股惨烈的气息,三军不语,劣马不鸣。虽然双方只是能隐隐的看到对方的旗号,但两面旗帜上的字映照在眼中,依旧是那么的夺目。
“袁本初么……”
“黄中兴……”
中原两大霸主几乎是同时喃喃出声,袁绍望了一眼信都城的方向,叹道:“但愿吾等的拖延,能为文丑争取到拿下信都的时间吧”
……
第三日了
信都城头,休整了两整日的天国军,换下了伤亡惨重的五万民兵,申时,但见远方天边逐渐涌起了漫天沙土。一直守在城头的郭嘉眼神一眯,道:“来了”
只见漫山遍野的骑兵当先蜂拥而来,隆隆的马蹄声和呼啸的喊杀声,恍如狂风卷过惊天的海啸,粗粗计算,敌方最少也有不下五六万人。
看着远处渐渐奔袭而来的骑兵,单看这等阵势,便是关山横路,长江斜阻,袁军也会纵马将山土踏为平地齑粉。关羽深吸口气,轻轻的笑道:“好多的骑兵。”说完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了身边的郭嘉。
郭嘉,在黄逍下达决战命令的当天夜晚,就在军兵的护送下,悄悄的进入了信都城。
只见郭嘉好似定的铁神,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也没有丝毫的退随,有的只是恍如烈火般的熊熊战意。
“郭军师,袁绍、吕布那一面由陛下亲自率军抵挡,咱们这面只有一个文丑,你说当怎么破敌?”关羽丹凤眼微微眯起,恭声向郭嘉问道。
郭嘉闻言答:“敌方人数众多,想速破此一军,没有他法,只有设计一举击杀文丑。可是在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又谈何容易,况且文丑武艺高强,非等闲可比,却又是不太好办。”
关羽闻言笑道:“郭军师何必过谦,观你面色无虞,似是胸有成绣中必是已有良谋。”
郭嘉闻言一愣,接着呵笑道:“闻关将军最善识人,果然不假。以郭嘉度之,我军虽然对上文丑亦是毫不逊色,甚至要远远胜之,但硬抗却非最佳如退出信都,将辎重粮草重物滞于城外,文丑一勇之夫,见我军望风而逃必生轻视之心,夺取辎重则阵脚必乱等抓住那一线之机,迅速挥兵取他首级。只是……”
郭嘉知道关羽的脾性,为人甚傲,不得不捧着他说,其实,关羽哪里会是什么最善识人,这本就是无稽之谈。
关羽闻言,手抚长须,轻笑道:“郭军师,只是什么?大军临近,有什么话,尽管直说便是”
郭嘉犹豫着看了看关羽,突然展颜一笑,说道:“只是缺少一能乘势取文丑首级的勇士哎,若是子龙能在,那就好了早知道,昨天来时,就向陛下借典韦、许楮一用,也断无今日之愁啊”
“郭军师,你却是好生看不起人”关羽一张红脸顿时沉了下来,他为人最傲不过,郭嘉的话里话外,竟然闭口不提自己,莫非,他关羽就不如文丑不成?当下,关大爷很是恼火的哼道:“关某虽是不才,但是,若说乘势取文丑首级,不过是探囊取物尔文丑,插标卖首之辈,何足惧哉?郭军师,关某愿领此命,也好报那一箭之仇”
关羽力战吕布之时,被文丑暗中射了一箭,早是怀狠在心,此刻,郭嘉更是言语间挤兑于他,又怎么能忍得下脾气?
“哦?关将军有信心?”郭嘉故作好奇的打量了几下关羽,疑声问道。
“这个自然”关羽傲然说道。
郭嘉双目精光一亮,追问道:“如何击杀?”
关羽淡然回道:“重柔之兵,则而恐之,振而捅之,出则击之,不出则回之。”
几句人所共知的兵法,此时由关羽缓缓道出,恍然间竟似多了许多通透,郭嘉闭目沉思半晌,接着突然长笑道:“好一句,而恐之,振而捅之,出则击之。久听陛下说将军善用兵,今日之见,果然好好有此一句,我郭嘉信你不过,关将军,你之箭伤如何了?”
“哈哈,郭军师放心便是,些许箭伤,已是无碍”关羽长声笑道。
不远处,文丑的军队已是渐渐向着信都靠近,战鼓之声,响彻寰宇,袁绍军卒排山倒海的气势呐喊,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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