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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国-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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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观其变”刘贵也不知道黄忠要干什么,只得趴着垛口向下凝神观望。
  他们看到了,益州兵自然也看到了,一个个都不解的探出头来,以手指着黄忠,点点指指,争辩个不停。
  不过黄忠却是没有在意上面的情形,戳住大刀后,手上一翻,却是多出了一把铁胎弓,另一只手往背上的箭匣探去,直接就是抽出了一支箭矢。弯弓搭箭,仅仅只是一息之间,那箭矢便是从黄忠的铁胎弓上飞射而出,转眼间便是到了城头上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士兵的眼前,还不待他做出任何反应,那箭矢便是直接贯穿了他的咽喉
  不过黄忠却是没有停留,催动战马,始终保持在一箭之地外,沿着城墙奔跑了起来,一手持着铁胎弓,而另一只手则是反复的从箭壶中取出箭矢,又放到铁胎弓上射出,转眼间,满满的一箭壶的箭矢,就被黄忠这么射光了这加起来至少有五十余支箭矢,却是箭箭命中,例不虚发虽然这五十余条性命在益州军那上万人的眼中算不得什么,可带给益州军将士的震撼却是巨大的
  要知道,此刻黄忠距离益州军还有足足四五百步远,普通的箭矢根本射不了这么远的距离,而黄忠的箭矢不但能够达到这个射程,而且每一箭都能命中,足见黄忠的箭术之高,实为世间所罕见而反观黄忠身后的天王军将士,虽然早就听说自家将军有如此神技,可再次亲眼见到,还是兴奋得不得了,都是纷纷高举着自己的兵刃,齐声呐喊
  这时,射空了箭的黄忠却是策马跑回了本阵,而郭嘉早已准备好了,见黄忠果然有此神技,当下也不多说,另士兵将准备好的两壶箭又递到了黄忠的手上。黄忠冲着大家点了点头,拨马又回到了城前,策马如飞,如同表演一般,一手三箭,例无虚发,这次更快,比之先前射五十余支箭还要快上几分,城头上再添百余条尸体
  贵现在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了,天下间竟然有如此神技好恐怖的箭术
  “下面射箭的,可敢报上姓名?”张翼也是脸色狂变,忍不住失声高喊问道。
  “哈哈……有何不敢益州鼠辈记下了,我乃南阳黄忠黄汉升也看某家神箭”此刻,黄忠复有回得本阵,再取两壶箭,奔赴到城下,张弓便射。
  “快躲啊”不管是怎么闪避,黄忠的箭,就好似张了眼睛一般,不是取益州兵的双眼,就是取咽喉,而且,箭箭不虚发,直射杀得益州兵亡魂皆冒,也不知是哪一个先发了一声喊,所有城头上的益州兵整齐的就像缩头的乌龟一般,忙将露在外面的脑袋,隐藏在城墙之上,再也不敢探头出来,即便是刘贵等大将也不例外
  “哈哈哈,痛快”失去了目标,黄忠立马扬声长笑,所有的人,包括天王军,都被黄忠的神射所折服
  “传令,擂鼓,呐喊”和黄忠早就商量妥当的郭嘉,见城头上失去了敌人的影子,诡异的一笑,沉声喝令道。
  擂鼓呐喊,却不是擂鼓进攻随着郭嘉的一声令下,顿时,震天的战鼓声激昂而起,伴随着的,是接连不断的喊杀声,十余万大军齐声呐喊,振聋发聩,就连天边的云朵也被卷散
  “不好,敌军攻城了”听到漫天的战鼓声,喊杀声,刘贵脸色狂变,张任不是说敌军不会拼死攻城吗?这又是怎么回事?刘贵当然听得出,这喊杀声接天蔽地,足有十万之多,难道,敌军句全军之力进攻不成?刘贵忙不迭的自城墙下探出脑袋,扬声喝道:“诸将士,随本将军守城”
  可是,当他这话喊出去了,也看清了下面的阵势,这一看下,险些将其鼻子气歪了,却见敌军只是摇旗呐喊,却根本不曾向前迈近一步
  还不待他多想,陡然心生警兆,忙不迭的向旁边一闪,一支雕翎长箭擦着脖子而过,刘贵只感觉脖子上一凉,身不由己的伸手摸去,拿到眼前一看,一手的鲜血
  好险刘贵心中叫了一声,身子一矮,顿时又隐回了城墙之下。
  他闪开了,可他麾下的将士却没这么好的运气,一个个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夺命的箭支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咽喉之前,紧接着,意识一点点的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百余箭又出,立毙百余人,除了刘贵运气好一点,躲开了,其他人无不是做了箭下亡魂好不容易挨到了黄忠箭尽,这时,城头上的人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顿时,怒骂声自城头上响起,嘈杂不绝。
  黄忠略活动下发酸的双臂,如此连续射箭,却是前所未有过的,饶是身体强悍,也感觉到了一点不适。回阵中又取了两壶箭,折回阵前。见黄忠又回来了,城头上骂得正欢的益州兵宛如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一般,顿时声息皆无,脑袋“唰”的一下,缩回了城墙之下。A!~!
  正文第449章疲兵之策雒城城破
  第449章疲兵之策雒城城破
  鼓声、喊杀声再起,敌军迎战,黄忠再射,只不过,此刻却不只黄忠一人,其余众将也是看出了黄忠、郭嘉之意,善射的将领,如严颜、张飞、马超等人,纷纷出阵,虽然箭术比之黄忠有所不及,但是,益州兵的伤亡,成倍增加起来
  最让刘贵等人感到无奈的是,敌军甚诡,时不时的就会夹杂着小部队进攻的插曲这也就罢了,但是,这些进攻的部队,每每看到城墙上露出人头,还不待刘贵他们箭石落下,就如潮水般退到了一箭之外,虎视眈眈
  而字家大军这一露头可好,敌军的将领,玩命一般的射着箭。看着城头上布满的尸体,刘贵等人只感到欲哭无泪,他们真想不到,为什么敌军的弓箭,射程会这么远
  他们哪知道,黄逍麾下大将,善射者所持之弓,都是经过了特殊的锻造,威力,又岂是他们所能预料的?
  最让刘贵等人气愤的是,他们这边神经紧绷,下面的敌军却是该休息就休息,一旦他们有所懈怠,那如同催命的战鼓声、呐喊声便会再度响起,有心不理,却有恐怕敌军真会发起进攻,一时间,进退两难。
  这样的情势,直至深夜……
  “刘将军,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虽然吃饭的问题能解决,但是,你看看,士兵们现在已是疲惫不堪,再这样下去,恐怕不用敌军攻城,我军自溃矣”张翼一脸疲惫的说道。
  不止是他,雒城内,哪一个又不是满眼的血丝,一脸的疲惫,萎靡不振?
  “可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这黄逍也太过无耻了一点,竟然出此之策,真真气杀人也”刘贵狠狠的一捶城墙,怒声骂了一句来的痛感,令他略微的冷静了一下,看了看身边的两将,问道:“二位,可有办法否?”
  听刘贵想问,张翼、张嶷无力的摇了摇头,这显然是敌军的疲兵之策,是阳谋然而,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束手无策现在士气低靡到了一定程度,即便是想出城迎战,也不再具备那条件至少,现在的张翼,也不再叫嚷着帅军出城一战了,这样的士兵,出去了如同送菜
  “刘将军,张将军,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张嶷突然说道。
  “你是说敌军今夜会发起总攻?”刘贵一惊,忙问道。
  张嶷摇了摇头,说道:“我担心的不是东门,而是西门”
  “这不可能吧?张任将军帅军埋伏在小路上,即便是不能尽灭敌军,也能使敌军偷袭的意图暴露,这样再想偷袭,已经失去了意义,西门又能有什么事?”张翼不解的问道。
  “是啊,张将军,你多心了吧?”刘贵也是说道。
  “不然”张嶷摇了摇头,说道:“二位将军,你们来看,这东门大军,虽然计谋百出,使我军疲于应战,然这完全是佯攻当然,不排除变佯攻为总攻的可能,但是,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如此而相持一日,你我也不曾看到敌军主将黄逍的身影,想必,其是走了城西小路的方向,而眼前东门外的大军,无疑是在迷惑我军的视线。所以说,城西不得不防”
  “有张任将军在,应该无事吧?”张翼还是有些不以为然,已经做好了埋伏,难道还会出什么事不成?
  “城西小路,如此隐蔽,都能被黄逍算到,可见其厉害”张嶷脸色一凝,沉声说道:“张任将军曾说过,这黄逍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万一其看出我军有埋伏,给我军来一个将计就计,那……”
  “张将军过于杞人忧天了吧?”刘贵听张嶷一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太可怕了不过,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
  “我也希望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张嶷面色不大好看,沉声说道:“但是,张将军说过,万事当小心为上,二位将军,派些人手往西门留意一下,也并非坏事,你们看呢?”
  “不错,张将军次言不假,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样也好。这样吧,张将军,我与你三千人,赶去西门,没有情况就好,若有情况,速谴人持书求援”刘贵想了想,感觉张嶷说的在理,虽然他不相信张任会失败,然而,其也是稳重之人,还是给予了分兵派将。
  “是二位将军,当谨慎敌军的动态,保重”张嶷抱拳转身点兵,奔西门而去。
  “保重”
  夜黑风高,不知觉间,四更将过,五更即至,城内,鸡鸣声连连,然而,此刻的雒程中,众益州军的将士,一个个顶着瞌睡的眼睛,不敢入睡,就在方才,天王军突然发起了一次为数在五千人上下的总攻,若不是刘贵反应的及时一点,怕是现在东门已然易手。因为仓促,在自方损失了上前人后,天王军只丢下了十余具尸体,从容退去。
  而就当双方偃旗息鼓之时,西门外来了一支人马,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更何况本就是夜黑风高,直到这支人马来到了近前,城头上负责观望的士兵才发现,忙高声喝道:“什么人,站住再望前一步,休怪箭支无眼”
  这一支人马,漆黑中只能看个隐约,大概五千余人上下的模样,打着旗号,不过黑夜中,也看不分明。
  “混帐,难道本将军也不认识了吗?”城下军中为首一人高声喝骂道:“城上何人当职,刘贵?张翼?还是张嶷?速叫当职者来见我,就说我张任回来了”
  “张将军?”城头上那士兵闻言一愣,紧接着狂喜,失声喊道:“张嶷将军,张任将军回来了”
  什么?张任回来了?莫非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张嶷正自休憩,闻听兵丁的喊声,自座上跳起,几步来到城墙下,望城下看去,却见下面,影影绰绰间,有着五千左右的人马,为首一员战将,看其轮廓,似是张任。张嶷为人谨慎,想了想,向下问道:“来人可是张任将军?”
  “不才,正是张任城上,可是张嶷将军?”方才城上士兵的喊声,下面自然听的清晰,为首人应声问道。
  “正是张某”张嶷听着熟悉的声音,心中的疑虑顿时消了几分,向下说道:“张任将军勿怪,前面攻打的正紧,嶷想掌灯一看,还请张将军勿要挂怀才是”
  “哈哈,张嶷将军多虑了,汝为人谨慎,张任素知,理当如此”下面那张任朗声一笑,说道。
  见这般,张嶷已然确定,下面的人正是张任不过,话已出口,他还是令军兵去取火把,而他却是问道:“张任将军,不知你可是遇到黄逍的人马?”
  “哈哈,果不出我所料,那黄逍带了三千余人意图过小道偷袭我军,被我在落凤坡埋伏了个正着,如今,三千敌军尽灭矣”下面的张任扬声笑道。
  “那天王黄逍呢?”张嶷急声问道。
  “哈哈,自然难逃,已被乱箭射死张嶷将军且看,这就是那黄逍的项上人头”说着,那张任手一抬,举起一头颅般的东西,说道。
  这时,火把递到了张嶷的手中,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去,却见那张任手中正提着一颗头颅。再看那张任,浑身血迹,连面上也是如此。张嶷只道是撕杀惨烈,也不多想,当下笑道:“张任将军立此大功,主公必定大为高兴,张峄在这里先为张兄贺喜了来人,开城门”
  “哈哈,同为主公效力,此乃是张任份内之事,何敢邀功?”那张任谦逊的说道。
  “哪里,张某这就来迎接张兄进城”张嶷在城上一拱手,转身奔城下走来。
  “有劳了”那张任说完,带领着大军,在夜色中,向城门是所在而去。
  “嘎吱吱……”夜色中,城门的吱嘎声,听起来格外的刺耳,待得城门大开,张嶷一马当先,向着面前的军队迎去。
  而这时,那支军队的前锋,距离城门,也只有一百五十步的上下……
  张嶷心下正自高兴,不多时,就来到了那张任的近前,扬声笑道:“哈哈哈,张兄辛苦了,张嶷迎接……啊?你……。你不是张任”
  此刻,待到了近前,张嶷才看得清晰,面前之人,哪里是什么张任
  “哈哈哈,不错,本王自然不是什么张任张嶷,张任已死多时矣”只见那人,伸手望脸上一抹,颌下的胡须掉落,再看上去,却是一张英俊的面庞那人手中那看似长枪的兵器一扭,头端现出一弯弯的月牙,映衬着火光,闪烁着逼人的寒意,竟然是一把戟而这人,除了盔甲、马匹是张任所有,根本就不是张任只见那人手中大戟一顺,纵马直奔张嶷,喝道:“张嶷,可认得天王黄逍否”
  一戟势如奔雷,迎头而下。
  黄逍?张嶷心中惊骇莫名,但是不敢怠慢,忙挺刀架去,却哪敌得过黄逍的巨力,只一戟,大刀脱手而飞
  再看黄逍,直直撞入张嶷怀中,膀臂轻舒,抓住张嶷的勒甲带,猛一用力,将之自马背上拽了过来,向后一丢,喝道:“绑了”
  随之也不再去看,策马冲进敌军中,直扑城门的所在,高喝道:“兄弟们,成败在此一刻,随本王杀啊”A!~!
  正文第450章守户之犬益州归黄(求票)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同样的表情。
  “什么?雒城被破?张任被杀?刘贵、张翼、张嶷三人投降?”
  当听到刘璋口中这份战报时,所有的人都蒙了,只感觉,这天似乎是塌了下来。贾龙失声而道“怎么可能?张任这人我还是了解的,为人素有谋略,其定然会知道黄逍远来,不宜久战,只是坚守的话,应该坚持几月也不成问题,除非是黄逍不惜一切代价,发起总攻”
  刘璋摇了摇头,一双手,哆嗦着捏着战报,说道:“张任出城埋伏黄逍偷袭之军,却反被算计,以至于张任本人战死,全军覆灭。后黄逍尽着我军衣甲,连夜诈开城门,如今……”
  所有人,都沉默了。这消息,就像是当初黄逍入川的消息一般,无不是骇人之至寻常被攻破城池,虽然惊恐,但还不至于如此失态,可是,这……这黄逍的进度也太快了吧快得令人应接不暇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完全给人一种势如破竹,无可抵挡的感觉
  如今,雒城已失,黄逍大军完全可以长驱直入,直逼成都,那样一来……
  “诸位,你们倒是说说看啊,当怎么办才好?”刘璋双眼无神,语带哭腔问向众人。
  “主公,属下愿带军出战,以退黄逍大军”要说最不希望益州落入黄逍手中的,那就是以贾龙为首的世家一系,几乎世人都知道,黄逍本存打压世族之实,若是益州落入黄逍的手中,那么,受到影响最大的,当然是他们益州的这些世家无论如何,贾龙也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当下请战道。
  “可是,那黄逍精兵十数万,麾下更有赵云、张飞、黄忠等人,有着万夫不当之勇,郭嘉等鬼谋之士,贾将军当如何退敌?”刘璋闻声一喜,不过随即便再转悲凄,问道。
  “这……”
  “或许将军还不知道,那黄忠一人,便压得雒城数万大军士气皆无,你们来看这战报。”说着,刘璋将手中的那份战报递给了贾龙。
  贾龙伸手接过,仔细的看了一遍,然看罢之后,脸色也不禁狂变,失声说道:“想不到,这天下竟然有此神射之人”
  “贾将军可有应对之法?”刘璋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问道。
  “除非能抢在黄逍大军到来之前,在城墙上修建遮挡箭支的物事,若不然,此局无解”贾龙想了想,说道。
  “那还等什么啊,快传令下去,发动城中的百姓,一同修筑”刘璋大喜,忙吩咐道。
  “等等”这时,董扶摆手止住了传令的军兵,问道:“贾从事,却不知这遮挡箭支的物事,几日被可以完成?”
  “因成都城大,工程非小,多则半月,少则七天”贾龙显然是经过了详细的思考,见董扶相问,遂回道。
  “却不知那黄逍大军几日后到得成都?”董扶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这……战报上却不见说起。”贾龙摇了摇头,说道。
  “就怕……”
  董扶还想说什么,这时一传令军兵急步跑了进来,高声称道:“报报主公得知,黄逍率领十万大军,星夜兼程,如今,距离成都只有一百余里”
  “什么?”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本来,因贾龙之策,还有着几分希望的人,此刻,希望悉数破灭,脸色,惨白至极,呆呆的发愣。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贾龙猛的自座位上蹿起,几步来到传令军兵的近前,一把将之从地面上拽起,喝问道:“你说黄逍大军距此一百余里,消息可是准确?”
  “回贾将军,千真万确”那士兵,吃得一吓,忙回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贾龙连连咆哮,怒道:“难道他黄逍刚取下雒城,就不需要安民,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发兵而来?”
  是啊,怎么会这么快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回主公,贾将军,黄逍在雒城留下了五万大军镇守,之后根本就不曾停歇,如此,才能在此刻赶到成都。”传令军兵详细的回道。
  “事到如今,只有开城投降,免得百姓无辜受苦啊”刘璋此刻,缓过了神来,双目垂泪,凄声说道。
  “主公主公不可啊城中尚有带甲之兵三万,粮草钱帛尚可支持一年之用,我等誓死辅佐主公,欲黄逍一战”贾龙跪拜到刘璋面前,沉声劝道。
  这次,却是他的真心话,虽然他平素不大支持刘璋,但是,他没有理由不支持自己的利益
  “主公,士可战,断不可降啊”贾龙一系的官员纷纷请命道。
  刘璋无力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父子在蜀中十数余年,无恩德加于百姓,州郡战乱不断,平民死伤累累,更有南蛮乱边,皆是我之罪也若非我之无能,焉有益州战乱之苦?我久闻市井中人言,益州之民,多羡北方之安平,然北方之安平,却是天王黄逍之功也由此可见,益州之民,多向黄逍。投降,不过损我一人名节,再战,却使城中百姓涂炭,我心何安呐”
  “主公,不能降啊……”众文武忙哭谏道。
  “不降?那又当怎么办?”刘璋看了看众文武,说道:“打又打之不过,守又守之不得,就算是可守得一年之久,那却又如何?黄逍会退兵?你们不要忘了,张鲁已投黄逍,即便是我们能守得一年,那在这一年中,除成都的其余郡县,还不是落在黄逍手中?到时,孤城一昨,何以拒抗黄逍大军?”
  “主公……”
  “黄逍素有仁慈之名,宽仁爱士,爱民如子,若之不然,我情愿一死战,也不愿益州落如奸人之手,使百姓处于苦难之中。但是,黄逍不同,他接手益州后,必然亲政爱民,倒不失一好归宿,也算是我对百姓做的最后一件事吧”刘璋止住了众人的苦劝,说道:“我刘璋为官数载,素无主见,今天,我要自主一回”
  “主公……”刘璋说的有理吗?自然有理,哪一个不羡慕黄逍治下的歌舞升平?如果不是涉及到自身的利益,贾龙等人,又岂会愿意死战?只是,现在,他们已经找不出理由来劝阻刘璋的决定,他们都知道,死战,正如刘璋所说的那般,螳臂当车,起不了什么作用,到头来,却是一死之局。
  投降,至少能保得住一命的存在
  好死不如赖活
  “勿要多言,开城,开城”
  ……
  “刘璋归降来迟,还望黄天王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宽待手下文武,善待益州百姓,如此,璋虽死而无憾矣”
  成都城外,黄逍军营前,刘璋率领麾下文武,献城投降,刘璋诚声说道。
  “哎,刘璋,你这是说什么哪里话,本望安能不善待百姓?只是,这益州牧,却还是要请季玉代劳啊”黄逍上前搀起了刘璋,将州牧印绶推回了刘璋的怀中,笑道。
  “黄天王,你这是……”刘璋不解的问道。
  “本王岂有夺尔疆土之心,只是,你我同为天下苍生之利,本望不得不来此啊。如今季玉既明白本望之心,而本王对这益州又不甚了解,一事当不烦二主,这益州,当自由季玉所统啊只是辛苦季玉为本王戍守边陲了”黄逍拍了拍刘璋的肩膀,若是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多年的老友相见了呢
  黄逍为什么会这么做?原因很多,一者,刘氏父子经营益州多年,虽然没什么太大的功劳,但是,平乱之举,却是得到了甚多的民心,任用刘璋为益州牧,不免有安抚民心之意。二者,刘璋生性懦弱,素无主见,有其领益州,哪怕他生二心,再伐也是益事。然经此一次入川之战,谅其也生不起二心。三者,其领益州牧,只不过是主政而已,军权当在黄逍亲信手中,也不怕他起什么乱子。四者,刘璋死人虽无大能,但是治理的才能还是不错的,只能说他生错了时世罢了。
  有人曾称刘璋守户之犬,其实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虽然刘璋为人懦弱,少主见,但也有一颗仁慈之心。他任益州牧时,使蜀地富有,百姓安居乐业,没有进行大规模的战争,施行的是标准的仁政。怎么能说是“无恩德加以百姓”呢?无论是从历史上还是从这次开城投降这一点就可以足以看出他的仁慈之心。
  而且刘璋并非贪图享乐,荒阴无道之人。若生在太平年间,定为造福一方的良臣。蜀中之治历来没有定数,陈寿的评价未免有失偏颇。其实一开始刘备就有杀死刘璋之心,只怕会失去天下人之心。后诸葛亮进言刘备,应该对蜀地进行严治,也有些压制民愤之意。乱世出英雄,也埋没了许多人才,只能是说刘璋生错了时代,是在乱世众多英雄的光辉下黯然失色的一个人物。
  他行仁政,了解百姓的痛苦,是古代许多领主比不上的。刘璋的失败在于听信他人之言,而少主见。但真正对他有用的话却没有采纳。也是他成就了刘备的霸业。他的性格注定了他在乱世中无法成为人雄,只能偏安于一方,实在令人惋惜
  刘璋失益州失于“人谋”:东汉末年,天下纷乱。刘璋所处益州,天府之土,民殷国富,兵精粮足,足以自守,甚至可以成就霸业。然而,刘璋在保守益益州州的过程中不能有所作为,在外来的刘备面前反主为客,处处被动,处处被欺,最终将益州拱手让人。其原因何在?
  与汉末群雄相较,刘璋“暗弱”、“不武”主要表现在:不识益州兵要地理形势,不能努力修好汉中的张鲁,丧失了益州北面屏障,使益州处于外敌威胁之下。二者缺乏重大军事斗争的心理素质。尽管拥有益州这块“风水宝地”,刘璋却极端地不相信自己的力量,对抗并不比其强大的张鲁,要拉曹操作为援手;当曹操对自己产生威胁时,又拉刘备来帮忙,使得刘备顺利入川。三者缺乏足够的军事才能。刘璋在认识到刘备入川的险恶用心、怒斩张松之后,虽迅速组织了一系列的军事行动来对抗刘备,却均以失败告终。《三国志?法正传》载:当刘备争夺益州之初,“郑度说璋曰:‘左将军县军袭我,兵不满万,士众未附,野谷是资,军无辎重。其计莫若尽驱巴西、梓潼民内涪水以西,其仓廪野谷,一皆烧除,高垒深沟,静以待之。彼至,请战,勿许,久无所资,不过百日,必将自走,走而击之,则必禽耳。”郑度之计可谓是抵御刘备的良策,但刘璋不能用,反而把郑度罢黜。郑度的遭遇,除了表明刘璋听不进忠言外,更主要的是表明刘璋“才非人雄”,缺乏军事头脑,不是枭雄刘备的对手。
  其实,刘璋并非毫无军事才能,在他统治益州的时期里,曾平定益州豪族大姓的数次大规模的叛乱,即是明证。导致时人视刘璋“暗弱”、“不武”的原因,除了刘璋为人“宽柔”“温仁”性格懦弱外,更与其身处推崇“人谋”的乱世之秋却不努力“人谋”有密切关系。突出表现是,刘璋立志不远,只图自保一州。
  对于刘璋治益州,诸葛亮说:“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刘璋暗弱,自焉以来,有累世之恩,文法羁縻,互相承奉,德政不举,威刑不肃,蜀土人士,专权自恣,君臣之道,渐以陵替。宠之以位,位极则残;顺之以恩,恩竭则慢,所以致弊,实由于此。”时人一般也认为:刘璋愚弱无威,“政令多阙”,因为益州在刘璋统治时期,刘璋专门信用东州人,不能团结益州土著。益州土著地主集团对刘璋始终没有好感,刘璋也始终没有能得到他们更多的支持。不但外来地主与土著地主之间的矛盾未能得到解决;就是刘璋本人和他的高级官员之间也存在着矛盾,刘璋既没有充分的力量节制骄恣的诸将,也没有能力选拔或重用优秀人才。这只是问题的一方面。毕竟刘璋治益州并不象诸葛亮所说明那样无能、无功,如从经济发展角度言,其成就即不逊于刘备、诸葛亮治蜀。
  当然,能看到这方面的,除了黄逍,当世还能有几人?
  其实刘璋同韩馥几乎是同一类人,说的简单一点,那就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凡人,黄逍既然能用韩馥,自然也不在乎一个刘璋了
  “黄天王,我……这……刘璋拜谢主公大恩,刘璋必不复主公厚望”V!~!
  正文第451南征南蛮蛮王孟获
  “季玉,同本王说说看,如今之益州,如何?”
  同一地点,不同的人,不同的气氛。
  坐在主位上的,不再是刘璋,而是黄逍。不再是愁眉苦脸,反倒是喜气洋洋,这是庆功宴刘璋本就没有什么野心,如今,还能执掌益州,对他来说,无疑是如同做梦一般,喜不可言,即便是上面多了个人,自己的权力也那么大了,但是,自己自来又就不是争权夺利之人,此又何妨?
  至于他麾下的那些文武,也大多是喜笑颜开,不是没有不郁闷的人,贾龙就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兵权没了不过,贾龙他也不敢造次,自己是降将先不说,单是黄逍入成都百姓的欢呼就可以看出,黄逍的威望之隆更何况,黄逍本就不大待见世家,他若敢搞小动作,保不准黄逍就会拿他先开刀
  贾龙也是一聪明人,若不然,也不会有如此的地位,他当然知道,眼下,彻底的臣服黄逍,是最好的选择,虽然黄逍不大待见世家,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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