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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国-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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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徐庶上前,双手接过黄逍递过的纸张,仔细一看下,面色不由得一变,脱口赞道:“好诗”
  “哼,你是黄天王的属下,自然称之为好诗,但是,在我弥衡的眼中却不见得徐元直是吧?请念来听听”弥衡还当徐庶是作态如此,当下冷笑着说道。
  徐庶扫了一眼弥衡,不过,这一眼在弥衡看来,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同情他、可怜他一般,还不待他发怒,就听徐庶念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合下,白首太玄经。”
  当徐庶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之时,整个书房内,完全归于一片的沉寂。再看那弥衡,一脸的呆滞,听的如醉饿痴,完全沉溺于诗的意境之中,良久才听他喃喃说道:“好诗啊好诗,豪纵雄慨之气,虽然短短数十句,但侠客重然诺、轻死生之意描写的淋漓尽致,士为知己者死,当得流芳百世,果然是好……”
  说着,弥衡猛然间醒悟了过来,然而,此刻什么都晚了,自己方才的所说,无疑于承认自己败了,输得彻底
  “弥大名士,你的诗……”黄逍拖着长音,脸上带着莫名的笑,问道。不错,这《侠客行》正是黄逍盗用李白的那首他娘的,老子还就不信了,诗仙还不能让你傲气全失弥衡有才吗?当然有才,若不然,黄逍早就将其赶出去了,何必和他费这么多的口水?但是,其人狂傲得已经没边了,只有将其的棱角打磨尽了,才可以一用
  只见那弥衡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再复紫,最后,黑着一张脸,缄口不言,只是呆呆的看着黄逍发愣。郭嘉等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看着弥衡,也不出声,静静的等着看这位狂到没边的人到底怎么收场足足过了半晌,就在众人等得不耐烦之时,却见这弥衡倒也干脆……
  “我输了,弥衡拜见主公”A!~!
  正文第440章张松来使黄氏忽悠
  第440章张松来使黄氏忽悠
  “哈哈,益州别驾到访,本王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啊”
  黄逍天天等,日日等,终于等到了益州来人,而且,还是他最想见的人黄逍自然知道,历史上刘璋之所以倒霉,就是因为这个貌不惊人……错了,是相貌惊人的张松
  本来,黄逍以为,这张松即便是丑,也没什么,毕竟,他黄逍也算是见过了丑陋之人,要说丑,谁又能比得上总跟在身边的典韦呢?然而,饶是心里早有准备,这一见到张松,黄逍也不禁心里小小的呆了一下。
  看着面前的张松,黄逍心中不由想到,这张松绝对是那种放进厕所不显眼,放上餐桌倒胃口的人。他真不明白,历史上的刘备怎么能和张松同吃同睡的,难不成他卖草鞋之前是挑大粪的?
  但见这张松长得额头尖,鼻偃齿露,身短不满五尺。其实长得丑也不是张松的错,关键是他长的太矮,应该是侏儒身不满五尺,以汉代二十四厘米为一尺来算,张松应该不超过一米二就算拿宋元时期的尺度来算,他也不会超过一米五像关羽、张飞等这样动不动就是八九尺的大汉,不低头都看不见他
  看着张松,黄逍更是不由得想起令一个也同样以着相貌、才智著称的凤雏庞统,真就不知道,这两个人若是到了一处,谁更俊一些呢?黄逍不免恶趣味的想道。
  “益州别驾张松,见过天王大人”张松在黄逍一进来,就紧盯着黄逍的神色看,见其一脸的兴高采烈,没有因为见到自己而产生一点点的异样,心中也是不禁暗暗点头,这天王黄逍,果然与众不同也,却不失一明主
  相貌越是丑陋之人,越是在乎别人的眼光,张松知道自己,不论是到了哪里,总是会受到那种鄙夷的眼光,而这,也养成了他对自己相貌的心结,像他这种自卑的人,对别人的态度十分的敏感,所以张松的言语再看到别人的嫌恶目光后就开始嚣张跋扈,这也是历史上曹操留不下张松的根本原因
  而刘备却很是会做人,要不就怎么说这家伙虚呢明明心里恶心的不行,还非要同食同寝,真怀疑这刘大耳儿事后有没有吐过
  声若洪钟,几乎都要与那张飞有得一拼黄逍真怀疑,那五短的身材,怎么发出的这么高的男高音莫非这家伙同卖炊饼的武大郎是近亲?这嗓门也是做官之前吆喝练出来的?
  “免礼,免礼,来人啊,速与张别驾看座”黄逍心内所想,却一丝也不带在脸上,笑着上前掺起张松,说道:“本王久闻益州张松之名,只恨无缘一见,今得一见,实乃三生有幸也来来来,坐”
  “天王仁名名拨海内,张松素来景仰,只是仓促讨饶,实在惶愧之至,怎劳天王盛情?”张松感受着从没有过的礼待,心中感激万分,声音自然而然的降低了几分,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别驾过谦了,请”黄逍伸手虚引道。
  “黄天王,请”
  众人落座已罢,黄逍看了看张松,直言道:“张别驾不在川中,却不知来见本王,所为何啊?”
  “正乃是为圣旨宣我家主公进京一事所来”张松笑了笑,说道。
  “呵呵,张别驾如此却是找错人了,调刘益州进京,乃是当今天子的意思,怕是张别驾迈错了门槛吧?”黄逍轻摇着茶碗,淡淡的说道。
  “黄天王又何必明人面前说假话呢?”张松摇头一笑,反问道。
  “哈哈,好个机警过人的张子乔”黄逍也不想继续同这位打哑谜,当下问道:“那不知刘益州是什么意思呢?怎么许久也不见他来京上任?”
  “只怕这一上任,遍是终身不得自由吧”张松淡淡的道。
  “哈哈,本王这天都,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怎么就如别驾所说的这般凶险?”黄逍饶有兴致的看着张松,问道。
  “呵呵,此事,天王你知,松也是心知,何必言明?”
  “那刘益州的意思是?”黄逍问道。
  “南蛮不思天恩,久乱边庭,如今祸乱更甚,一时却是脱不开身往天都一行啊”张松似乎早想好了托词,开口说道。
  黄逍两眼直视着张松,一字一顿的道:“只怕是托词吧”
  张松毫不示弱的与黄逍对视着,说道:“天王可有不信”
  “哈哈,此事暂且不提,难得见张别驾一面,本王欲命人备下了酒宴,还要请张别驾赏脸才是”黄逍笑道。
  “不敢当黄天王只消唤张松表字即可,这张别驾却是……”张松连忙礼道。
  “却是生疏了也好,本王就唤张别驾子乔,可好?”黄逍微笑着说道。
  “全凭天王之意世人都道黄天王仁义无双,乃不世出之明主,若有天王一统天下,将是我大汉百姓之福也”张松诚挚的说道:“同天王相谈,虽只是只言片语,然使松如沐春风般,只恨相见甚晚矣”
  “子乔言过矣,本王何德何能,能当得起江山之主?本王只求这一生,能多为百姓谋些福利,就足慰平生矣”黄逍忙谦逊的说道。这张松还真是胆子大,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天子脚下,其竟然敢如此说话,必然看出我的真正意图,而其……
  “天王过誉也,若天王当不得,何人当得?”张松直言问道。
  “谁人当得天下之主,还要看民心所向”
  “那天下间,谁人不称道天王你的贤明?”张松追问道。
  “你主刘益州啊”黄逍笑道。
  “呃……哈哈哈”
  “哈哈……”黄逍笑了几声,转而问道:“子乔,却不知这益州如何?”
  “自然”张松站起身形,在屋内转了几圈,后说道:“蜀为益州,素称天府之国,路有锦江之险,地连剑阁之雄,回还二百八程,纵横三万余里。呃……鸡鸣犬吠相闻,田肥地沃,国富民丰,岁无水旱之忧,时有管弦之乐。所产之物,阜如山积,天下莫可及也”
  “哦?如子乔所言,这益州却是一好去处喽?”黄逍似是饶有兴致的问道。
  “那是自然”卖货的,哪有不夸货好的,张松现在就是如此
  黄逍摇头一笑,又问道:“恐怕,子乔这天下莫可及也言过其实了吧?”
  “哦?何以言过其实,还请黄天王见教”张松奇道。
  黄逍摇头不答,却是反问道:“子乔,你看本王这天都如何,可能比得上你口中的益州?”
  “呃……”张松顿时呆了一呆,要让他说天都不如益州,那可真是昧着良心说胡话,这一路行来,天都如何,他可是全都看在眼中,不只是天都,整个并州比起益州,也是要遥遥过之想了想,张松略显尴尬的说道:“天都在黄巾之前不如益州多矣,如今,却是比过益州也”
  张松很会说话,那意思,天都若是没有你黄逍,那是万万比不过益州的,然而,有了你黄逍则不然了。这无形中,就拍了黄逍一个马屁。
  “呵呵,那请问蜀中人物如何?”黄逍笑了笑,虽然知道张松是在拍自己的马屁,但也不去拆穿,毕竟事实上也是如此,天都若不是因为自己到来,还真就是那荒凉之处
  “文有司马长卿之赋,武有马伏波之才,卜有严君平之隐,三教九流,出乎其类者,拔乎其粹者,不可胜记,岂能尽数?”
  “那益州可是太平?”黄逍微微一笑,也不在乎张松是不是夸大其辞,接着问道。
  “自先主入川以来,文安武顺,虽逢乱世,却无战乱之扰,何言之不太平?”
  “恐怕,非子乔所说吧据说当年益州却是发生了一次马相之乱,甚至益州刺史被害,朝廷才是委任了刘焉接任益州刺史,子乔又何以说益州无内乱呢?这又如何算得上是太平?”
  “不想黄天王也知晓马相之乱,不错,益州是有过这么一次内乱,但是,在先主刘焉入川前业已平息,现在的益州却是歌舞升平,民生安泰”张松愣了一愣,说道。
  “恐怕,也不尽然吧?本王听说,从前年开始,贵州的贾龙所代表的一部分益州世家,便和董扶、赵韪所代表的益州世家之间生了不少冲突,即便是有你家主公的从中调和,却似乎收获甚微啊更有北面的张鲁常思南下,这也算是民生安泰”黄逍笑了笑,不理会张松震惊的眼神,说道。
  “黄天王你知晓董扶、赵韪?”张松吃惊的问道。他不奇怪黄逍知晓张鲁之事,黄逍若是不知道,他才会感觉到奇怪呢可是,黄逍却似乎对他益州内部一副很了解的样子,却是不由他不吃惊了
  “呵呵,刘焉入川前于荆州招揽的逃亡之人,本王也是略知一二。”黄逍淡淡的说道。
  “黄天王还知道些什么?”张松越来越觉得眼前的黄逍不简单起来,强自按捺住心中的震惊,问道。
  “本王还知道,这两派世家的斗争,却是刘焉暗中挑唆的更知道,你出益州,也并不是为你主公刘季玉而来,而是为你自己的前程而来,因为你知道,本王不久之后,就将攻打益州”黄逍一字一顿的沉声说道。
  “你……你又缘何肯定,我张松是为前程而来?”张松被黄逍一阵揭底,顿时有些乱了分寸,吃惊的说道。
  “首先,你来见本王,却是闭口不言你家主公之事,这又岂是身为臣下为主分忧之常情?如此,一者是安坐泰山,胜券在握,然而,这样却不该再来我天都二者,心存疑心尔”黄逍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老神在在的说道。
  “哦?这怕是黄天王会错意了,实话说,松来此之前,却是先去见了汉中见过了张鲁,其早与我有了盟约,联手抗拒天王南下,松此来天都,无非是想劝戒黄天王不要做徒劳之事罢了”张松强辩道。
  “好,算你说的再理,那子乔你还记不记得世人怎么评价本王的?”黄逍好笑的问道。
  “世人……啊”张松似乎想起了什么,指着黄逍呆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子乔啊,你当知道,你们川中有严君平之卜,却是忘记了本王也擅长于此啊”黄逍笑了笑,点头示意张松猜对了。
  此刻的张松,却有着一种被看透了的感觉,冷汗,不由得顺着炼颊滑落下来,呆呆的问道:“原来,黄天王你早就算到张松要来,而且是要……”
  “确实是算到了,”黄逍名声在外,也不怕有人不信,顺嘴白话道:“早在圣旨前往益州的那天,本王就知晓,刘璋绝对不会来天都,而同时,会有一感刘璋无能者主动请缨来我天都,而那人,就是你,张松张子乔”
  “这……”张松此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当然,你一开始,也并没有一定要投本王的意思,你是要考验一番本王的品行,再做出决定。如果本王不合你之意,你当会再去寻找理想中的明主,抑或是袁绍,也可能是孙策,刘备,子乔,本王说的对吗?”黄逍笑眯眯的问道,却怎么看怎么像是偷到小鸡的狐狸一般
  “对……对……”张松干巴巴的说道。
  “而且,你随身还带有一物……”说到这,黄逍故意的拖长了声音,当看到张松面露惊慌,这才说道:“而这物,却是花费你之心血,记载着益州所有地貌府库的地图,而你之意就是在遇到合适之主,将图献之,劝其取益州,可是如此?”
  “黄天王真乃神人也”张松此刻,只有这一句话,能表达其内心中的感受了。
  “子乔,你可知道为何本王悉数知晓,却到此刻才说吗?”黄逍突然问道。
  “松愚钝,还请黄天王示下”张松此刻已经完全被黄逍的无所不知而震惊,哪还有余力去想那些,当下问道。
  “本王知道你身上有地图,也正是本王急需之物,本王完全可以出手夺之,相信以子乔的身手,也无可奈何吧?”黄逍问道。
  “这个自然,但是,两军相争,不斩来使,黄天王夺了地图却是再不能放我,难道黄天王就不怕世人的骂声吗?”张松奇怪的反问道。
  “呵呵,本王完全可以请示天子,封你个京官,这样,你还走的了吗?”黄逍好笑的问道。
  “这……”张松刚想说黄逍无耻,可是,话到嘴边,却是又咽了下去。
  “知道本王为什么没有动手夺图吗?那是因为本王爱惜你之才,也有足够的信心能打动你为我所用,子乔,你可愿意留下来辅佐本王?”黄逍诚挚的问道。
  “这……”张松一阵的犹豫,要说他不动心,那是假的,虽然有其事先预料在内,但是,黄逍对自己的礼遇可是做不得假,其本不用如此,完全可以出手夺图,看来,其乃是真心啊张松想到这,问道:“不知黄天王有何大才,能使松折服?”
  “你想见哪一方面?”黄逍笑了笑,问道。
  “打天下当用兵,上兵伐谋,松就请见识下黄天王的兵法如何”张松沉声说道。
  “好正好本王由《孙子十三篇》以及各朝各代战例编撰了一部兵书,还请子乔过目”说着,黄逍命人取来一本书,转手递到了张松的手下,笑道:“还请子乔指正”
  “不敢”张松接过兵书,见上面四个大字,却是“天王兵法”,神情顿时一凝,打开书页,仔细的看了起来,半晌,合上书页,长出了一口气。
  “子乔,如何?”黄逍问道。
  “此乃是战国无名氏所做,蜀中三岁孩童即可朗诵,却不想黄天王却据为己有,真……”张松摇头说道,装出一脸失望的表情。
  这个张松,非要卖弄下自己的本事,难道,怕我看轻不成?黄逍笑了笑,也不在意,当下说道:“那子乔可否背诵一段与本王听听呢?”
  “当然”张松笑了笑,便背道:“……攻其心,折其志,不战而屈人之兵,谋略之最上乘也。攻心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示之以义,服之以威。君子好德,小人好利。辨之,羞之,耻之,驱之于德。移花接木,假凤虚凰,谋略之道,唯在一心。乱其志,折其铎,不战自胜。攻心之术,存乎一心。乱之扰之,激之困之,俟之以变,然后图之。欲得之,先弃之;欲扬之,先抑之。畏之危之,其心必折,计然后可用……”
  “好了,本王不过是想看看子乔你过目不忘的本事,没想到,竟然如此,真真令人佩服”黄逍挥手打断了张松的表演,赞道。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却是让黄天王见笑了”张松苦涩的一笑,接着跪倒说道:“黄天王果然大才,更有爱民之心,实乃明主也。张松拜见主公,还望主公不弃”
  “好好好”黄逍连说了三个好字,双手掺起张松,说道:“子乔,我与你引荐一人,绝对出乎你之意料”
  “何人?”张松不禁奇怪的问道。
  “公祺,进来吧”黄逍笑着对屋外喊道。
  “是,主公”
  外面一个声音响起,紧接着,响起一阵脚步声,人影一闪,走进一人来。当张松再看请来人的面孔处,不由得失声呼道:“是你张鲁?”A!~!
  正文第441章兵发益州斗将夔关
  公元197年,天和元年三月,大汉天王黄逍以益州刘璋抗旨不遵之名,自关中起军一万,由张飞为总先锋,李典、乐进、周仓为副先锋,直入斜谷,进汉中,直逼建平。而黄逍自并州带兵五万、关中带兵五万总计十万大军为中军,随后出发。赵云、马超各统一万骑兵为左右两翼,曹洪统大军两万为后援,顺便押运粮草。总计一十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开进蜀中。
  而刘璋千想万想,也不曾想到张鲁早已经向黄逍投诚,而张松带回来的消息也只是说张鲁同意联盟,是以虽然有所警惕,但是警戒却是提的不怎么高。毕竟,在他们认为,黄逍大军再怎么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偷偷摸进蜀中,剑阁之险,完全不是悄无声息可进得来的
  而且,他们更不会想到,黄逍的攻击目标不是在北面,而是直接穿插过汉中,攻击东面守卫薄弱的建平
  建平城其实只能算是一个小城,按照先前的情报,建平城的守城大军不过才三千余人人,连守将都是个无名小卒,以张飞、李典、乐进等人之才,攻打这样一个城池,简直是轻而易举刚刚到达建平,张飞甚至连休息都不用,直接就是率领了一千兵马攻打建平城,而李典则是偷偷的绕到了城的后面,将其通往成都的道路悉数封锁而那守城的小将还以为只是一般的山匪寇,毕竟张飞的军队不扬旗,也看不出是官家的军队,竟然还敢不知死活地出城迎战,被周仓那是一刀斩于马下,建平城的守军尽数投降如此,也算是给黄逍此次南征,来了个漂亮的开门红
  攻下建平城之后,张飞也只是在建平稍作休整,当天便是留下了一千人把守撑持,等待黄逍大军的到来,然后马不停蹄地朝着下一个目标前进,正是镇守益州东面的第一关,夔关
  自刘焉入川之后,益州所奉行的是闭关政策,所以在益州的几个边境重镇,刘焉都是布下了重兵把守。而之前张飞所拿下的建平城,其实只能算是益州的一个小县罢了,在刘焉的军事部署中,并没有把这个小县城计算在内。而作为益州东边的重要边防,刘焉却是在夔关布置了大量的兵马根据刚刚得到命名的锦衣卫的资料,刘璋也没给他老子的安排做出什么大的变动,在夔关所留下的守军,竟然高达一万五千人,比起张飞的先锋军还要多而负责驻守夔关的,正是追随刘焉多年的大将严颜
  严颜,自幽州战场起遍跟了刘焉,可以说,立下了大功。然而,在其追随刘焉返还故乡之后,却是益州战事已毕之时,再也没有了什么动乱,以至于现在的严颜比之其他诸侯麾下的大将可就低调得多了所以除了巴郡当地人知道严颜是个了不起的武将之外,严颜的名头甚至在益州地界乃至于天下之人都知道的没有几人。
  刘备知道,甘宁知道,但是,也就只有黄逍最是知晓严颜的厉害之处,可以说,完全是一个八九成的黄忠,无论是刀法还是箭法,都是如此
  刘焉入主益州之后,因为严颜的功劳,刘焉也很是重用严颜,还曾一度将严颜调入成都听令。不过从去年开始,贾龙一派的益州世家派系在和董扶、赵韪一派的益州世家派系的争斗中,渐渐处于下风。而严颜的严家本是一小世家,因为依附于贾龙,也开始慢慢被益州上层所排斥,而赵韪每每向刘璋进献谗言,不过,也还好在刘璋还记得刘焉死前的告戒,令其重用严颜,所以才不曾被冷落,而这一次,刘璋更是将严颜给打到了这很是重要的夔关上任守将
  或许是命运使然吧,没想到这么一弄,这次竟然使得历史上这对也不知该说是冤家好还是朋友好的两个人在这夔关下碰面了
  稍稍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张飞便是率领三千先锋军,赶赴到了夔关关前叫阵。尽管这夔关的守军比起张飞的先锋军还要多出两千人,但张飞又是什么人?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更何况,虽然食粮上不及,但是要真论其精锐程度来,这些没怎么见过血的益州兵,十个也不一定是一个如虎似狼的天王军士兵的对手试问,张飞又怎么会有半点担心或者是害怕只见张飞身着乌金铠甲,胯下一匹奔宵良驹,手中倒提着丈八蛇矛枪,纵马走在三千兵的的最前方,左边周仓,右面李典,乐进把守军营。身后两名虎贲之士各自举着一面旗帜,一面上书斗大的“天”字,一面写“先锋——张”三字,正是先锋张飞的军旗
  而在夔关上,从昨天就得知有敌军来犯的消息的守将严颜,早早地便是已经率领着守军赶赴关上,单手捋着下巴处的髯须,双目眯成一条缝,死死地盯着前方敌军军阵中张飞的身影。
  望着前方雄伟的夔关,以及关上密密麻麻的益州守军,张飞不屑的撇了撇嘴,傲然正视前方,对身后的传令官大声喝道:“擂鼓叫阵”
  “来者何人?何故犯我益州边境”在关上的严颜直接便是朝着关外不断逼近的大军大声呼喝起来。虽然刘焉奉行闭关政策,但毕竟名义上还是大汉的臣子,眼前这支队伍装备精良,应该也是大汉的官兵,没有弄清楚对方的来意,是不能随意开战的虽然,此刻严颜心中已经大概明白了来人为谁
  不过,此刻严颜却是很怀疑,这支军队是怎么打进来的,神不知鬼不觉啊难道,莫非其是从荆州方面过来的?这刘备、孙策干什么吃的,怎么就轻易的将其放了过来?这下可是坏了
  张飞单手一摆,止住了身后的大军,望着关上的严颜,双目一瞪,喝道:“吾乃大汉天王帐下大将燕人张飞是也刘焉身为汉室宗亲,却坐视董贼当道,不肯遵行矫诏讨贼,抗旨不遵,实为董贼同党如此,当今天子不以与计较,念在宗族的份上,特调他进京为官,可他却是再次抗命,如今天子震怒,吾等特奉旨讨贼”
  张飞这个说辞也是黄逍早就商量好的,就是抓住了刘焉没有参加陈留会盟的这个小尾巴以及这次抗旨这件事豁然,这抗旨一事,说起来要更具有说服力,但是,毕竟这事知道的人少,而刘焉身为汉室宗亲却没有参加会盟却是天下人都知道的铁一般的事实
  “天王军?张飞?”果真是他们两月余前同刘璋商议的那一幕还犹如在眼前一般,而此刻,敌军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看来,众文武的担心,完全是对的而对于张飞的说法,严颜也是不由得脸色一黯当初曹操布矫诏,刘焉不肯出兵讨董这是事实,其实刘焉的心思,益州上上下下心里都清楚。要论身份,在汉室宗亲当中,除开幽州的刘虞之外,就属刘焉的身份地位最高,刘焉未尝不想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虽然严颜心中并不怎么认同刘焉的这种做法,但为人臣子,严颜却不能违背自家主公的旨意。
  “张飞?那不是天王黄逍的二哥吗?不过一杀猪屠狗之徒,也敢来我们益州嚣张?”在严颜的身后,一名中年大胡子将领突然开口问道,此人姓刘名鹄,和严颜一样,都是依附在贾龙身边的益州世家子弟。不过这个刘鹄却是要远远比严颜更受贾龙看重,贾龙为人猜忌心重,对于严颜也不是完全放心,毕竟,他知道,严颜更忠于的是刘氏所以才会在严颜身边安排了刘鹄这么一个监视者而这刘鹄也是自恃有几分蛮力,为人傲慢,对严颜也是极为敌视
  听得刘鹄话语中的不客气,严颜心中虽然有些恼火,但还是强忍着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应该是他没错,在黄逍的麾下,以至于天下人中,豹头环眼者,除了那个张飞之外,其他人也不敢冒充这个名字”
  “哈哈哈”那刘鹄听得严颜的回答,立时就是仰天大笑,脸上布满了自信的神色,呼喝道:“好好果然是那个张飞实在是太好了早就听说这个这个张飞被传的神乎其神,到头来,还不是一屠夫?要不是因为主公的戒令,我老早就要到天都去会一会他了现在他竟然送上门来,真是再好不过了来人啊点齐兵马,我们出关迎战”
  说罢,刘鹄转身便是要下关去,丝毫没有把严颜这个顶头上司放在眼里。
  “刘将军,不可”严颜一听刘鹄要下去迎战,不禁大惊失色,快步拦到了刘鹄的前面,喝道:“那张飞既然能有如此大的名头,必然有着一定的本事在我们奉主公之命驻守夔关,责任重大,不可轻易出关要是夔关一丢,那我们就无颜去见主公了”
  “哼”刘鹄本来就对严颜看不顺眼,此刻严颜竟然阻拦自己,其脸色不由得一沉,怒声喝道:“严颜你自己胆小怕事,就不要连累本将军且不说那张飞是不是真有本事,你先来看看城外的天王军,只不过才三千余人,还不如我们关内的兵马多,我们足足有一万五千人啊以五对一,还不敢出战,我真怀疑你那战功是不是都吹嘘出来的本将军来问你,我们不出关迎战,岂不是要错过战机?”
  “不行”严颜摇了摇,说什么也不肯同意,虽然他以前并没有见过张飞,但从刚刚所见张飞不经意间释放出的气势来看,绝对不是一般的武将所能比的,只怕不在自己之下啊别看这刘鹄平常嚣张得很,但刘鹄那点本事,严颜心里清楚得很,他要出关和张飞比试,那简直和送上去让对方砍没什么区别不过当着李权的面,严颜也不好直说,只是摇头喝道:“夔关乃是益州门户,我们一定要谨慎行事我是夔关守将刘鹄,你只是副将,你必须听我的命令,要不然,就是违背军令,休怪本将军军法从事”
  “严颜匹夫”刘鹄冷笑一声,非但是对严颜的话丝毫没有畏惧,反而更是嚣张起来,冷声喝道:“别动不动就拿你的职位来压我别忘了,我可是奉贾将军之命来这夔关当日贾将军对你说的话,你该不会不记得了吧就算你是主将,我是副将,但大小事务,皆要由我来做主严颜你现在莫非要违背贾将军的话?”
  “你”严颜虽然搬出了军法,但很可惜,刘鹄却是并不买账,直接搬出了贾龙的名头严颜这下可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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