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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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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还有这说法,如此,却是可信?”黄逍皱着眉问。
  “可以一信,若属实,亦可收其心。”
  “那就依军师之意!”转头看向栾提羌渠父子,“如此,本将军再信汝等一次,不过,这次却不能如此放过你等,今日就暂且在我军中住下,明日与你等前往你所言孤山,待到得山下再放尔等,可有异议?”放你,可以,不过不是现在,万一跑路了怎么办!待某确认了那孤山,再放不迟,既然是孤山,我就不怕你再起逃跑之心!
  “全依将军之意!”栾提羌渠点头应道。能为一王者,尤其以匈奴部落态势,自不是什么愚笨之人,安能不明其意。
  “如此,就请移步我军中。”黄逍遂着军士尽去其甲、兵器,于军营内软禁起来,却也不曾亏待。
  **
  战俘营。
  “主公,栾提羌渠乃是匈奴渠魁,今已两次擒得,何顾放之?”徐晃甚是不明黄逍因何连番两次放那栾提羌渠,是故问到。
  众将也是心有不明,闻徐晃问起,皆仔细听着。
  “逍擒此人,如囊中取物,杀他不过是举手之劳,但要栾提羌渠心服,使匈奴臣服于我、归于王化,绝非易事。此次北伐匈奴,只在于此!”黄逍言于众人道。
  站在高处,黄逍在诸将的陪同下,望着近三万的匈奴俘虏,却是紧皱双眉。
  “主公可是为粮草之事发愁?”戏志才于旁问道。
  “知我者,志才也!如今添得这近三万的俘虏,我军粮草已见捉襟,若再得些时日,怕是要为粮草而愁。”黄逍愁眉不展,苦笑的道。
  “主公,这有何难,忠有一策,既可解此难,亦可为主公搏一善名。”戏志才见状,却是微微一笑。
  “哦?有此良策,怎却不早道来?快快教于逍!”如此两全其美之事,黄逍焉能不急求。
  “很简单,尽放俘虏!”
  “什么?尽放俘虏?”黄逍一惊,转瞬道:“莫非……”
  “主公英明,既已知晓,且去办便是!”戏志才微笑着道。
  “志才真乃逍之贤助也!”黄逍言罢,兴冲冲的奔下面的战俘之地走去,诸将疑惑的紧随其后,尽释俘虏?这又是什么良策?
  “匈奴的兄弟们,经过先前的战斗,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本将军是何人!不错,本将军乃是大汉雁门都骑尉黄逍!虽本将军与你匈奴开兵见仗于这大草原之上,然此并非本将军之意,皆起于尔等先乱我边境,是以不得以而为之,实乃欲求一方之平安尔!本将军已与你匈奴单于栾提羌渠言过,若是你我双方能同修与好,本将军定当颁布法令,允匈奴与本将军治下雁门郡通商,互通有无!以安民生、慰民心!”
  黄逍站在搭立在众俘虏之中的一高台之上,纵声侃侃而谈,
  “尔等都是好军兵、好百姓,不幸被栾提羌渠所逼,抛家弃子,来到军中于本将军相抗,今日被俘,家中父母、兄弟、妻子必定倚门而望,忧虑万分,如今,本将军放尔等回家,以安家人牵挂之心!”
  “什么?放我们回家?……”下面的匈奴降兵早就心存死念,自被俘后心中无时不在想已断无生还的可能,不想今天……这是真的?
  “是的,放你们回家,本将军非是嗜杀之人,却留你们为何?”
  “这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匈奴降兵在下面听得真切,一个个高声欢呼,喜极而泣。待得庆祝一时,众匈奴降兵想起了什么,皆忙跪倒呼喊,
  “以狼神为誓,我等及子孙,永世不犯黄将军治下,如违此誓,狼神罚之!”
  **
  水梦连夜码出两章,以补昨天缺失,幸不辱命,终于码完,今天更新如旧,以期点读!
  水梦熬不住了,先睡了。谢谢兄弟姐妹们的支持!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三十六章二释单于力战四猛
  黄逍尽释被俘匈奴兵丁,此举不只其部下称其仁慈,即便是匈奴人,也是敬佩万分,一时间,大草原上皆传其美名,兼其无敌之名,匈奴人大多再不愿与其开兵见仗。老百姓哪管你是谁当政,只要能过得好日子,有衣有饭有住,哪个还想去拼命?更兼黄逍欲令匈奴与其治下通商,此举甚和匈奴百姓之心,是以,草原上多有主降者。
  此却不言,单表黄逍帅大军,软禁着栾提羌渠父子三人,一路沿其所指,途经六日,这一日方才来到栾提羌渠所言山下。
  黄逍打眼观看眼前这座山,但见却不甚高,然其势却立陡至极,四下多为悬崖峭壁,唯一一条直通山顶的山路,只阔一丈余,一面陡峭山壁,而另一面,却是悬崖峭壁,似盘山道,却不弯曲,比直通到山顶,路面甚是平整,却多设障碍之物,端是易守难攻!
  另人押过栾提羌渠父子三人,黄逍道:"此次,本将军再放尔等一次,如若再败而食言,某断无再容情之理,尔等可听的明晓?"
  "黄将军,此但可宽心,本王已发狼神之誓,就断无更改之理,若败,本王定领匈奴投将军帐下,甘受驱使!"栾提羌渠笃定的道。
  "如此甚好,本将军这就放尔等归去,午时一到,本将军就命攻山,你好生准备去吧,莫给自己留下后悔理由。"
  "如此,谢过黄将军。战场见!"栾提羌渠也不多说,言罢,带着两个儿子,打马望山上便去。
  "主公,忠见此山虽小,却甚是凶险,看其态势,怕是栾提羌渠没少花心血在此经营,端是易守难攻,主公可曾想好如何攻之?"戏志才望着栾提羌渠三人的背影,转头向黄逍问道。
  "逍之意甚混沌,还请军师教逍。"
  "主公实过谦也!如此,忠便献丑了。忠观此山,甚是凶险,其势立陡,骑兵本就缺乏攻城之利,此战,却更是难为,如此,可谴‘陷阵营’打头阵,步军随后掩杀。如此地势,攻坚怕是再无取巧之嫌,唯全力攻之。主公意下如何?“戏志才冷静的分析了一下,方才言道。
  “志才所言,正和逍意,然逍欲引‘虎神卫’为先,‘陷阵营’随后。虽骑兵不适攻坚,高地为战,然虎乃山林之王,此宵小之山,断无阻其之理!”
  “主公高明,忠却未曾想,如此,便依主公之意。只是如此,怕主公又需冲锋陷阵,如此却是危险。”戏志才犹豫的道。
  “逍之命是命,将士命亦是命!逍断无眼见将士拼杀,而坐享安乐,只意与将士共战之!”
  黄逍身边将士听得,无不铭感五内,为如此主公卖命,却是值得!一将功成万骨枯,主公却非常人也!
  时间转瞬即过,黄逍大军早早饭食已罢,午时已到,众将士一个个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等待撕杀。如今黄逍所带大军,经过鲜血的洗礼,人人有斗志,再不付初临草原的懦弱,有兼本有彪悍之风,此时已堪精兵之称。
  黄逍紧了紧三叉束发紫金冠,勒了勒玲珑银龙玉腰带,整了整浑身上下的盔甲,随后把啸月的肚带“啪啪啪”紧了三紧,推鞍不进,拽鞍不回。搬鞍认镫上了白虎,回头喝道:“虎威!”
  “无敌!”百声充满杀气的“虎神卫”的吼声,伴随虎啸之音,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冲!”黄逍一摆手中虎头盘龙戟,当先纵虎冲了出去,冲着山上高呼,“呀……呔!匈奴军兵闪在一旁,西凉黄逍闯山来也!”
  匈奴兵丁听的真切,更兼先前有主令下,早早的便做好了准备,“有了闯山啦!是‘虎威天神’!快开弓放箭!”匈奴兵见黄逍来的凶猛,忙引手中弓,箭石不要钱一般倾洒了下来。
  黄逍并不在意,摆动手中虎头盘龙戟,上下翻飞。上护其身,下护白虎啸月,遮前挡后拨打雕翎,望里就冲。闪电一般的速度,很快就来到了放箭的匈奴兵近前,弓箭手再也没有分毫的作用,见没有挡得黄逍的步伐,转身就想跑。
  一个个弓箭手扔了弓刚想逃命,黄逍哪里同意,手中大戟一摆却是左右开弓,勾、刺、挑、砍无所不用其及,眼前是打死匈奴无数!
  黄逍尽灭这一支弓箭兵,望前便走,却有鹿角丫杈拦住了去路。只见这鹿角,甚是粗糙,乃是大树去其树干而为之。怎么办?挑开!黄逍来到近前,大戟“啪”的望上一插,双膀一叫力,阴阳把“啪”的一翻,“去你的吧!”厉喝一声,“嗖!”巨大的树冠做的鹿角丫杈被挑落悬崖。紧接着连续几戟,将路上所有鹿角之物挑得干净!
  黄逍冲过鹿角所阻,再看前边,也有拦阻,却是在山路上凿开的三条战壕,每道战壕足有五丈之阔,对面却是吊桥所在。停下啸月望壕沟下看去,却不甚深,然其下,遍插枪矛,人若是掉下去,自逃不得数刃穿身而过的结局!
  如此战壕,能挡得别人,却如何挡得我黄逍!黄逍心中冷笑,低声一虎啸,**啸月自明其意,两条粗壮后腿猛然蹬地,前爪早已扬起,望前“嗖”的一窜,飞起来一样,转眼间过得了战壕,随后杀散兵丁,放下了吊桥。再望前去,如法炮制,三个战壕全部轻松过了!
  吊桥皆放下,随后的‘虎神卫’、‘陷阵营’、众大军也掩杀了上来。过了三道战壕,却是也到了半山腰。只见一彪人马拦住了黄逍的去路。
  黄逍令啸月停步,闪眼看去,只见对面高挑着各色的彩旗,再看旗底下,并排列着四员大将。这四个人,好似四大天王一般,人高马大,皮糙肉厚,哪个个子都得有九尺开外,头带尾连帽,上插稚鸡翎,胸前双搭狐狸尾,耳带金环,一个个阔口咧腮,相貌狰狞,每个人手中提着一杆禹王大槊,四条大槊分为指、掌、拳、横。四人身后带得五百兵丁。
  这时,其中一人,面似瓜皮,连鬓胡须,钢刷一般,骑马出得阵中,高声喊喝,“闯营的汉军,别望前走了!”
  黄逍催白虎来到近前,挺戟一指,“什么人,敢拦我黄逍的道路,通名受死!”
  匈奴将领一拍胸脯,“我乃是单于帐下,金花骨朵!这是我三个兄弟,乃是银花骨朵、铜花骨朵、铁花骨朵。乃是单于帐前四猛将!”
  黄逍听的一乐,“四猛将?八猛将又能耐我黄逍如何?闪开路,让某过去,算你等便宜,不然,某把你四人全都咕嘟了!”
  “休要狂言,看兵刃!”金花骨朵闻言大怒,催动座下的花斑豹,轮起手中的大槊,照黄逍头顶便砸。
  金花骨朵在匈奴很有名气,这个小子在大草原上可以说算是好汉,要不也不能被认为四猛将。使槊的人力气都大,而且得过高人的指点,名人的指教,栾提羌渠很是器重这四兄弟。
  黄逍丝毫不惧怕,见金花骨朵大槊砸来,一不躲,二不闪,手中大戟一抖,戟做枪使,一式“金鸡乱点头”,直奔金花骨朵,扎前胸,捎挂两肋。
  黄逍戟快,金花骨朵吓坏了,没见过如此打仗了,这不是拼命又是什么?他自然不想死,急忙收槊望外就磕。
  其实,这一戟扎出去,却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一看扎不上,就是假的了,黄逍将大戟望回一撤,招数就变了,大戟让过槊杆,月牙刃就奔金花骨朵腰部而来。
  金花骨朵吃了诈招,用错了力道,再想回槊早已是不及,心中震惊,一着急,居然把眼睛闭上了!却是急切间忘了躲闪,耳中就听“噗”的一声,大戟拦腰而过,金花骨朵一身两段,惨叫一声,摔落马下!
  黄逍将大戟一顺,把戟上血迹荡了一荡,高声叫道:“哪个上来受死!”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金花骨朵一死,他兄弟银花骨朵催马出得战阵,来到黄逍近,“好你个黄逍,我要给我哥哥报仇雪痕,要你的狗命!”
  黄逍看了看他,“哎,你是什么人?”
  “方才那人,是我的哥哥,我是他的二弟,银花骨朵!”
  “啊,原来如此,来吧,我一勺烩了!”黄逍说完,一颤大戟,“啪啪啪”锁喉就是三戟,奔银花骨朵扎来。
  银光一闪,银花骨朵就觉得眼花缭乱,忙摆槊相迎。黄逍大戟走空,直扬而起,大戟做棍使,当头便向银花骨朵脑袋砸来。银花骨朵见状不好,用槊望外就崩。待甭开大戟,马虎错镫,不想黄逍一借其力,搬戟头,献戟攥,三楞一个尖,望银花骨朵肋下扎来。
  银花骨朵哪还躲的开,百忙中急挪其身,戟尾三楞透甲锥穿肋而过,疼的银花骨朵惨叫连连。
  黄逍见扎他不死,大戟回身一扫,却是脖项上早着,银花骨朵硕大的头颅飞出数丈,直落悬崖下面,不见了踪影。“扑通”死尸坠落马下。
  黄逍大戟一摆,“还哪个不服的,过来!”
  老大、老二一死,老三、老四都要疯了,老三铜花骨朵催马抡槊就奔黄逍而来,“大哥、二哥,你们死的太惨了,待弟弟给你们报仇雪恨!”
  黄逍见这人一脸的玩命架势,心道:我哪有功夫搭理你啊!想到这,鞍桥上挂好大戟,摘下霸王弓,肋下取出一支雕翎箭,前把如推泰山,后把一引弓弦,弓开似满月,箭走似流星,随着黄逍一声“中”,铜花骨朵前心上早着,铜花骨朵大叫一声“啊”,“扑通”死于非命!
  铁花骨朵只比他三哥晚出来一线,见三哥又惨死,焉有不疼之理!嘴中喊道:“三个哥哥慢走啊,等弟弟一等,我也不活了!”
  黄逍一听乐了,“对,那三个已经死了,你也别活了,去下面凑个局吧,要不三缺一也怪难受的!来吧,我也打发你上路!”
  打了两三个回合,虎马一错镫,黄逍戟交单手,轻舒猿臂,“嘭”,一把抓住铁花骨朵的后腰带,叫了一声,“你给我过来吧!”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三十七章戟挑滑车匈奴归心
  铁花骨朵只感腰间一阵大力袭来,听得黄逍暴喝,忙弯腰,一把抓住马鞍桥,死死的扣住,“我就不过去!”
  “哼,由不得你,不想过来你也得给小爷过来!”黄逍一拽没拽动,心中微恼,手下却再不含糊,用足了十成力气,狠命的拽了起来。
  铁花骨朵自然不想被擒,亦是牢牢的扣住马鞍桥,说什么也不放手,两人互拼起了力量。但是两人力大,铁花骨朵坐骑上勒马鞍的皮带再也架不住两人的巨力,“滋啦”一声裂帛声,当中断开。
  铁花骨朵再也没有了着力之处,当下被黄逍连带马鞍一起拽了过去。黄逍待拽过铁花骨朵,将单手一翻,轻松的将铁花骨朵举过头顶。
  “你想死想活?”黄逍厉喝一声。
  “你害了我三个哥哥,我焉能与你善罢甘休,我要死!”铁花骨朵亡魂皆冒,却不想一紧张下,居然说错了嘴,“我要你死”却是少说了一个字!
  “想死容易,某就让你们兄弟下去团聚,特送你一程!”黄逍说罢,也不待铁花骨朵说话,甩手一抛,“嗖”,将铁花骨朵抛落悬崖!
  腰斩金花骨朵,削首银花骨朵,箭射铜花骨朵,摔死铁花骨朵,顷刻见,四猛将皆被黄逍咕嘟了!
  四人所带五百兵丁一见,早已吓坏了,哪还有斗志,一个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扭头望山上便跑。
  黄逍哪里肯放,催动白虎啸月,尾随追了上去,手中虎头盘龙戟做枪使,在被追上的匈奴兵身上挨个点卯。杀了一阵,黄逍又嫌如此刺杀甚是浪费时间,心中焦躁,当下轮开大戟,如棍般,一扫一大片,被扫上的匈奴兵一片一片的掉落悬崖之下!
  “快跑啊,血衣修罗来啦!”匈奴兵边跑边喊,胆已吓破!有甚者早忘了地形,如无头苍蝇一般,竟然朝悬崖跑去,自然……
  黄逍正追杀间,猛然间就听有人高喊,“黄逍,你还望前走,你来看,这是什么!”
  黄逍忙止住啸月,闪眼寻声望去,一看之下,饶是黄逍也被唬得呆呆发愣!
  原来,黄逍追杀逃散溃兵,不知不觉间,居然赶过了大半的山路,再其上,比起方才却更显陡峭。只见上面,旗帆招展,皓带飞扬,旗下三人,却不是栾提羌渠父子三人又会是哪个!再看山顶道口处,一个巨大的铁架,上面一列足十辆的……呃,是铁滑车!每辆铁滑车上都有三根皮带拽着,就看有匈奴兵,拿挠钩一搭皮带,用力一拽,就把滑车拽到了滑车道上,紧接着有一匈奴将领一挥小旗,“放!”
  过来几个匈奴兵,用力一推铁滑车,只见这铁滑车,就好象脱缰的野马一样,顺着山道,从顶向下,“轰隆隆”冲了下来!
  铁滑车!黄逍惊叫一声,别人或许不晓得那是何物,黄逍却是曾在前世于电视上见过,相差无几,自然是认得!铁滑车可了不得,这个东西依山道而造,宽八尺余,高有一丈五,长一丈三,乃是铁车厢,上面铆着碗口大的铁钉子,里面装的全是山石,在车的前边,有一排的尖刀,下面离地皮一尺高,有八个轱辘,千斤重的铁滑车从上望下一冲,何止数千斤的力量,望下一压,什么样的英雄也架不住,非压成肉饼不可!
  黄逍回头一看,却见典韦还糊里八涂的带着“虎神卫”望山上冲呢!落后的高顺却是已发现,但是眼望着黄逍却是满眼的坚定,没一丝退后的打算,不只是他,后面的张飞、徐晃亦是如此!众人虽不知这是何物,但眼力还是有的,又怎能不明白此物的厉害!张飞兄弟情深,见黄逍首当其冲,眼睛都红了,怪叫着就望山上冲!
  黄逍心中感动,一想这可怎么办,拨虎跑?这哪还来的及!即使自己仗啸月之利能跑得,但是后面的将士可就全完了!罢!罢!罢!,今天我黄逍就搏他一搏!
  一见铁滑车离自己已经不是很远,黄逍一拍白虎啸月,啸月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哪有不明白他意思为何之理?虎目中没有一丝的惧怕之色,望着冲来的铁滑车迎了上去。
  待靠铁滑车已近了身前,黄逍眼明手快,手中虎头盘龙戟戟头闪电般的探到了铁滑车一角的底部,双膀一叫力,人借虎势,虎借人威,“起啊!”黄逍一声暴喝,只见那铁滑车的一角,被其大力挑起,再也不复平衡。黄逍见滑车一角已起,大戟忙改挑为扫,“啪”的一声抽在滑车底部,那铁滑车,却是再也难在山道上立足,斜刺着望悬崖冲了过去,啸月带着黄逍紧贴山壁,险险的躲了过去。
  “轰”不多时,悬崖下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
  山上,山下,所有的人全吓傻了,如此之物,由上而下冲来,何止数千斤的力量,竟被黄逍一戟挑翻,他有多大的力气?真乃神人也!
  黄逍心中明白,如果正面抗衡,自己定是被压为肉饼的命运,然若是能找到其不受力的一点,挑这东西自己还是能行的!铁滑车怎么了,有火车牛吗?一个小小的香蕉皮能让火车脱轨,何况我黄逍!
  有了一次成功的经验,黄逍再不惧那人人色变的铁滑车,比起第一次挑,以后会更轻松!
  匈奴将领拿着令旗,吓得目瞪口呆,舌头伸出多长。栾提羌渠父子三人正抓着酒杯庆贺黄逍的殒命,实不想……三人被吓的酒杯落地由自不觉。张飞乐得在马上蹦了起来,“三弟真神人也,快快回来吧!”徐晃、高顺也是高呼,“主公,快些回来!”就连那在山下观战的戏志才也催马跑了上来,方才把他吓坏了,真以为……
  有了经验,黄逍哪会听诸将的劝,一催啸月,望山上继续冲了过去。
  众匈奴兵见黄逍由望山上冲来,一个个吓得哇哇大叫,拿令旗的将官这才如梦方醒,小旗忙一摆,“快,放滑车!放滑车!”
  匈奴兵又使挠钩将第二辆滑车拽到滑车道上,几名匈奴军兵奋力一推,第而辆铁滑车伴着“轰隆隆”的声音又奔黄逍而来。黄逍并不惊慌,有了先前的经验,再次如法炮制,轻松的将第二辆铁滑车挑飞。是的,挑飞!不再是挑翻!有了先前的经验,黄逍力量用的更见巧妙,本来现在已经十七岁的他双臂就足有三千多斤的力量,铁滑车厉害就厉害在其下冲之力而已。
  栾提羌渠不干了,心道:为了这十辆铁滑车,本王费了多大的心血方才打造成功,又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其运到这里,居然被他两戟挑了本王两辆滑车,好小子,本王看你有多大力气,是你力量大,还是我铁滑车分量重!
  栾提羌渠上前一把夺下那将领手中的令旗,一摆,“来呀,给本王放滑车!”
  第三辆又冲了下去,没有意外的,又被黄逍一戟挑飞!
  栾提羌渠眼睛都直了,
  “放!”
  “放!”
  “……”
  第四辆下来了,又被挑飞!
  第五辆,被挑飞!
  ……
  栾提羌渠感觉自己都要疯了,这还是人么?莫非是神不成?“放,给本王放!”
  黄逍越挑越是轻松,你道怎的?原来他离山顶越来越近,铁滑车因距离的原因,冲力却是越来越小。
  “大……大王,已……已经没有铁滑车了!”放铁滑车的匈奴兵恐慌的道,他们也被黄逍的神勇给吓到了,别人甚至不曾听过铁滑车之名,但是他们乃是负责这东西的人,对这东西却是再清楚不过,如今居然被这人挑垃圾一样轻松的一一挑飞,他是神?一定是的!
  “不是十辆铁滑车吗?怎么这么快就没有了!”栾提羌渠惊疑的道。
  “放了,全放了,十辆铁滑车全放下去了,都……”匈奴兵无力的低语道。
  “都被挑飞了吗?”栾提羌渠神情一片落寞。
  “栾提羌渠,此番,你还有何话可说!”这时,黄逍已经冲上了山头,一眼看到手拿令旗的栾提羌渠,当下,也不急着上前撕杀,冷冷的凝视着栾提羌渠道。
  “本王……”栾提羌渠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虎神卫”、“陷阵营”等陆续的冲到了山头,于黄逍身后列开了阵势,一个个面色不善的看着栾提羌渠,如不是自家主公,怕自己早就……
  “怎么?还不服么?”黄逍见栾提羌渠这般模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声音更见冰冷。
  自己不服吗?自己又有什么可不服的地方?好象再也没有了吧!栾提羌渠心中想道。
  “哼!我看你是久居的高位,不甘居人下吧!哎!黄某早知如此,却不想做了无用之功!也罢,既然不愿臣服,那黄某就送你一程!”黄逍也失去了耐性,今天若不是自己冲在前边,那后果……想到这里,黄逍举起了手中的大戟。
  是啊,自己就这般贪恋权位吗?自己不甘心居人下?好象还真的是这样。栾提羌渠见黄逍举戟奔自己刺来,忙出声道:“黄将军且慢!”
  黄逍疑惑的收回大戟,不耐的道:“你又待如何?”
  见黄逍大戟收回,栾提羌渠只感觉自己一身的冷汗,方才距离死亡的感觉真的好近,活着的感觉,真好!权力,好象也没有那么重要,地位,我本就在人下,毕竟我不是皇帝,本来就向大汉称臣。大汉已渐衰败,我是不是该找一明主了呢?
  忽然,栾提羌渠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是啊,就该这样!
  抬起头,眼中回复了不同往日的清明,人也显得与以前大不相同。
  “栾提羌渠见过主公!”
  第一卷三国扬名第三十八章指点羌渠固北边境
  “嗯?”黄逍举着大戟愣住了,这是?疑惑的看着跪倒地上的栾提羌渠,刚才不是出现幻听了吧?“你,你说什么?”
  栾提羌渠心头一阵轻快,语中说不出的真诚,“栾提羌渠拜见主公!若主公不弃,羌渠愿追随左右,鞠躬尽瘁,效犬马之劳,任凭驱使,绝无二言!”
  栾提羌渠的言语中透着真诚,这一刻,他放下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原来,这感觉是这般的好!
  黄逍仔细打量着跪在自己眼前的栾提羌渠,真的臣服了么?这是真的?看着栾提羌渠那双清澈的双眼,黄逍却信了八分,如果这样的栾提羌渠再有二心,那,他的表演绝对称得上影帝级!识人不明,我也认了!
  缓缓的放下虎头盘龙戟,稳了稳心中的波动,上前轻搀起栾提羌渠,“羌渠,你知道吗?逍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今天,终于等到了!快,快快起来!”
  栾提羌渠借着黄逍搀扶之力站了起来,惭愧的道:“羌渠之罪何其大也!为了匈奴,不,应该是为了自己,居然连番挑起边境之乱,不只大汉百姓,即便匈奴百姓也是身受其苦。方才生死之间,却才明悟,然大错已铸成,万难挽回。羌渠欲在将匈奴交于主公手上,即领子孙回草原上牧马以度余生,还望主公成全!”
  “什么?你要归隐?不是说要追随我左右吗?”黄逍大惊道。这是什么情况?避嫌,还是什么?
  “羌渠很是惭愧,虽有心追随主公,但自知已犯下太多的错误,无颜再面对主公与百姓们,是故想离去,以安我心。”
  “哈哈,羌渠你怎如此的糊涂?”黄逍闻其所说,不禁大笑道。
  “哦?主公此言何意?”栾提羌渠疑惑的道。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今天羌渠能幡然悔悟,实乃民族之幸!百姓之幸!然尔却已知自己之错,却又一心遁去,却是难逃逃离之嫌,悠悠众口。唯有以己之力,全力弥补,方能全安其心。又匈奴新降,逍自认为对其不甚了解,逍之下亦皆为汉人,实不宜管理匈奴之事,逍意欲着羌渠继续为匈奴单于,一为造福匈奴百姓,二来,安我边邦。如此,你亦有弥补错误之机会,不知羌渠意下如何?”
  想走?没门,你走了我让谁来帮我管理匈奴,费了这么大的劲,劳师动众跑大草原上风吹日晒,我容易么我!你不管了,想走,草原又有谁有你威望重,到时争权夺势,还不大乱才怪!
  “主公却不怕我有二心?”是啊,自己就这么走了,还真和逃离责任没什么二样,到时候怕是被戳脊梁骨的肯定就是我了!然自己多与其对抗,一心致他于死地,他还放心将整个匈奴交于我?
  “逍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很是看好你,还请羌渠能助我管理匈奴,逍感激不尽!”黄逍对栾提羌渠一礼道。
  栾提羌渠忙向旁一闪,“这如何使得,莫要折杀于我,主公天恩,羌渠纵万死也是难报。羌渠以狼神誓之,今之后,我栾提羌渠全心全意侍奉黄逍为主,任其驱谴,纵肝脑涂地亦无怨言,若违此誓,狼神责之!”
  都言黄逍乃是仁慈之君,爱民如子,宽仁待物,我多次与他为难,欲害其性命,然其能既往不咎,重任于我,如此胸襟,实乃罕见,真明主也!想到这,栾提羌渠没有丝毫的犹豫,“扑通”,双膝点地,自此,却是全心十意心归黄逍。
  “栾提于扶罗,拜见主公!”
  “栾提呼厨泉,拜见主公!”
  “拜见主公!”
  山顶所有匈奴人全部跪下,拜道。
  “哈哈,好!好!好!自今以后,你匈奴百姓,亦为我治下百姓,人人平等,无分贵贱!待某班师回得雁门,及着手两族通商之典令,恢复两族的交易往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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