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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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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欺负我……”何心美大叫着,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美美,别转了我头晕。”展听雨推了推眼镜,把脑袋从一堆文件中抽了出来。
“闭嘴!展听雨,你这个混蛋!”她流了十年的泪水,全流在狗肚子里了!
“老婆,别闹了,儿子们再看你呢!”展挚长手一拉,就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抱。然后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睁着大眼睛,看他们的妈妈发飙。
“哼!”不给面子的别过脸,她才不吃他这一套呢。
“宝贝,不要不理我啊。”可怜兮兮的向她眨眨眼。
“才不,我要离婚!”她说的斩钉截铁。
“美美,你疯了,他可是‘展氏’的接班人啊,而且还拥有我曾经的所有股权啊,要离婚?你从哪再去找个这么好的老公啊?!”展听雨将文件推给康锐,让他看看有什么漏洞,而自己则为何心美的死脑筋而摇头。
“姓展的,你骗了我那么久,你还敢说话,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说着,就将自己的喜爱的布绒玩具一个个掷向展听雨。
“喂,我也是由苦衷的啊。”一边躲闪,一边解释,展听雨无奈的窜上窜下,天啊,她都三十来岁的人了,怎么还这样欺负自己?
“苦衷?什么苦衷?”双手插腰,何心美决定给她一个机会。
“……这你都知道啦!”她苦笑着奉陪。
“那等到都过去了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她一想起,为了一个活得好好的人而哭的一塌糊涂就感到羞恼。
“美美,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怀孕了。等到生下孩子的时候,我就更不可能回来了啊。”
“什么啊,为什么有了孩子就不能回来了?你一个人照顾孩子不辛苦吗?”
“美美,”感动得看她,她知道她是关心自己的。“你知道有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
何心美还是气鼓鼓的。
“是老头子,”展挚搂住自己的妻子,低声说。
“呵呵,你开什么玩笑?那是你们的爷爷啊,他会杀死自己的曾孙吗?”何心美始终相信虎毒不食子,虽然零散的听他们说过,但是,这也太荒谬了。
“我的母亲是一个警察,但是我父亲爱上了她,可是因为他们的地位悬殊,因此造成了最后的悲剧是显而易见的。”展挚低沉这声音,诉说着这段他不敢面对的故事。
“什么意思?你不要说是你爷爷杀了……”不敢再说下去,因为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件事。
“是真的。我爷爷意图暗杀我母亲,结果是死的是我父亲,而母亲……也失踪了。“说这段往事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同情目光全投在了他们的身上。
“他怎么可以这样残忍?”何心美鼻子一酸,没想到他们的身世居然是如此的可怜。歉疚的看着展听雨,“听,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什么,都过去了。”笑着,她还介意什么呢?
不过……何心美同情归同情,该做的事情可还没忘,“离婚!”她回转过脸
“好好,离婚。”眼眸一转,宠着哄着,展挚不着痕迹的扶起了她。
“你带我干什么去?”何心美发现了他们走向卧室。
“离婚啊,离婚总是要分家产的啊,我们先从卧室看起啊,譬如说那张大床该归谁啊,之类的……”
“噢……”
卧室的门阖住的一瞬间,客厅里的人顿时爆笑出声。
“你们说他们进房干什么?”展听雨暧昧的向他们一笑。
“这还用说吗?”异口同声,在场的所有人漾起了坏坏的笑……
锐泪错忘:脱离
“谭董事长,听说今年的金融风暴让多家巨头倾没于商海中,可是‘骄阳企业’却在这次风暴中更加的茁壮成长。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骄阳’如此的成功?”记者甲在一可以发问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举手提问。
谭耀普身为“骄阳企业”的创立人加上最大的执行董事,他的威严由内向外不由自主的震慑住所有人,只见他高深莫测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低调而又颇具暗示的说,“茅草屋和砖瓦房在暴风雨中的效果是不能比拟的。我们的企业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坚实城堡,和那些借着泡沫经济发展起来的小公司是不一样的。”
所有的人都点头称是。
记者乙又站了起来,“听说这次关于‘骄阳’大额的抛售手中的股票才使得你们没有遭受到金融危机的波动,也有人说,正是因为你们大量抛售股票才会让股市产生震荡,引发了金融危机的大高潮!”
谭耀普皱眉正想大声反驳,一旁面无表情静默的谭惜泪锐利的眼神已经扫过了那个记者,语调平稳就事论事的说,“先知先觉,能够预测商场的人才能站在顶端看天下,输了的人要怨就怨自己太贪心,怪不得别人。”一句话将他们自己和这次金融风暴撇得干干净净。
一旁侧耳倾听的谭耀普细不可见的轻轻点头,他就知道,就知道他这个唯一的正孙不会让他失望,就算她是一个女孩也顶的过无数的男子。这样想,他已经下了决定,惜泪今年已经毕业了,那么,有些事情他该宣布了,双手撑开向所有的人压了压,让他们全都安静下来,然后轻轻的咳嗽一声,缓慢的说:“我现在宣布一件事情。”
当他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谭惜泪得脸立刻的转向自己的爷爷,在他正要开口的时候,她轻轻的叫了他一声:“董事长。”
“嗯?”他侧面,慈祥的看着这个打断他说话的惜泪。
“这件事情让我宣布吧。”她淡淡的说,脸上的表情却是不容拒绝。
谭耀普摸了摸胡子,容许点了点头,也好这件事情她自己宣布的话,也正好在大众媒体前确立了她的地位。
不停闪烁的镁光灯不时的闪在她面无表情的面孔上,她只是侧头看了一眼自己同样肃穆的父亲以及显得意气风发的爷爷,她摸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深吸口气,以自己从来都没有过的勇气当着所有在场的记者,一只手颤抖地握住了麦克风,清晰地说,“我现在宣布,我谭惜泪正式……”环顾一圈所有奋笔疾书的记者还有竖起耳朵倾听的表情,继续说道,“正式脱离‘骄阳企业’!”
“什么?”在场的人听到她说这句话,全都骚动起来,每个人交头接耳全都在怀疑他们刚才听到的是什么。
“惜泪!”谭耀普脸色大变,他早就忘记自己上一次变脸是什么时候了。
“对不起,爷爷。”她站了起身,用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小腹,苦涩的说,“我答应了他们。”
“荒唐!”
火辣辣的一巴掌灌满了风的砸在了她的脸上。谭惜泪面无表情的默默承受了这一巴掌,她敢肯定这会儿她的右脸已经肿的已经和馒头一样了。目视前方,她一动不动,深深地向栽培她多年的爷爷鞠了一躬后,走下了台子,穿越了所有人记者的重重追问,正要离开的时候,她听到了音箱里传出了她父亲清晰而又豪迈的声音,“父亲,相信我,我会领导‘骄阳’走上崭新的辉煌的。”
身形微顿,她嘲弄的一笑,亲情,原来她也不需要了!
锐泪错忘:第一章 诺言
诺言也不过只是空口白话。凡是没有以书面形式订立合同,也没有两个人以上的见证,他们更没有签下双方各自的姓名,这样的口头诺言,并不产生法律效益。所以,她的损失没办法得到赔偿。
——谭惜泪感言之一
“说,孩子是谁的!”一个高大英俊而又斯文的男人,紧握着双拳冲着正在忙碌的对着电脑打字的女子生气地说。
“卓桑,这份合约送去‘商元企业’告诉他们,要不然就签约,否则,他们找别家去谈。”面无表情的女子,扶了扶眼镜,对这个男子的大吼充耳不闻。随即又低下头开始打电话。
“孩子到底是谁的?”男子咬牙切齿,他觉得自己好久都没有这么生气过了!
“那个谁啊,下午我要和‘安泰建筑’的李总谈工厂的事情,你给我找一下我们需要的资料。”女子拨了拨他高大的身体,探头对某个工作的人说道,接着又从电脑上打开一个文件开始打字。
“你说啊,那个混账男人到底是谁!!”他从来都没有用过这么激烈的词语来咒骂一个人。他真的要被逼疯了!在他这样的保护下居然还有人敢越雷池一步。
“噢,”女子终于像是看到了他一样的抬起了头,然后淡淡一笑,张开了嘴,他正以为她要解释的时候,听到了让他差点吐血的话来:“砚,帮我看一下,这份合约我打得有没有漏洞。”
“你……”他的手都在颤抖了,不过是被气的颤抖。路砚瞪大眼睛,看着这个面容波澜不惊的女子,重重的叹了口气,“泪!”他真的被这个工作狂人打败了!!
她笑,摇头,并不以为然的对他说,“砚,我很好,我没有事,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与别人没有关系。”她,谭惜泪,这一辈子从来不做后悔事。就算,她被人抛弃了,就算她被人欺骗了,她也还是这张面孔。毕竟,爱情从来都不是她生命的全部。
“你一个人有这功能生孩子啊!”路砚要被她气死了,听不过才死了五天,尸骨未寒啊!居然这边就爆出了这样的事情,要不是他那天刚好听到这家伙和医生正在通电话,恐怕他要到她肚子大起来才会知道这件事情。朋友不是无话不谈的吗?怎么她却和他们连招呼都不打啊!这个才是让他最郁结的事情。
“我有和美美说。”她摸着自己的小腹,一向冷冰冰的面孔上,多了一丝母性的光辉。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皱眉,觉得自己被她们排斥在外了。
“我们两个怕你这个大家长,会为了我的声誉强娶了我怎么办?”路砚在她们身边一直就扮演着大家长的角色,保护着他们不受到外界的伤害,就像是第二个亲爹一样。
“我……”他语塞,的确,在他刚一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个想法就是娶她,毕竟孩子出生在健全的家庭里才是最好的。
“砚,你总是在为我们一味的付出,偶尔也要想想自己,没必要为了保护我们,连自己的幸福都搭上啊。”谭惜泪意味深长,从听下葬的那天起,他对她们俩的保护欲就越来越强,上班下班必接必送,就连一天三顿饭都是必须要在他的眼皮底下进餐,他才会满意。她知道,他是在害怕,虽然总是在她们面前骂听雨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太任性,小孩子气,太自私从来不为他们考虑,但是,正是如此她们两个人才知道,他有多伤心。因为失去了最好的朋友之一,所以才更怕她们两个人有任何意外。但是……“我可能做了一件我以前觉得很蠢的事情,可我已经有了做单身妈妈的觉悟。”她双手交叠在办公桌上,轻柔的对他说话。
“惜泪……”他就是担心啊!到底是那个混账男人做出了这样不负责任的事情?!他想问,但是又害怕问,怕勾起惜泪的心伤。
看懂了他眼中的犹豫以及愤慨,她抿了抿嘴,看了下表,对他说,“五分钟后我要开会,所以,我简单粗略的跟你说一下整件事情的过程。”
路砚翻白眼,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是向电视上演的那样,哭哭啼啼,声泪俱下,还有带有几声悔不当初的抽噎才对吗?怎么他面前的这个人会这么的冷静而且……公式化呢?双手插在兜里,他在心里叹气,白准备纸巾了。
“我和他认识是在高中。”
“神风学府。”路砚惊诧,他可不知道这件事情呢!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吗?
“嗯,不完全是。我们在上学,他在那里打工。”摊开手,她耸耸肩膀,继续说,“不过也只见过几次面而已,有了深交应该是在大二的时候,还是我在上学,他在打工。”她微笑,还记得当时听回来之后,他们四个人毫不犹豫的都报在了哥伦比亚大学。
所以,又做了四年同学。虽然不是同系别,但是,那个时候他们四个人是真正的住在了一起。每个人的生活习惯,似乎都相当的矛盾,但是又好像是可以无限量包容一样,他们理所应当的将别人的缺点视而不见。惜泪浅眠,但是习惯了何心美半夜才喝醉酒回家的吵吵闹闹;路砚爱干净,也无所谓展听雨邋遢的性格,反正,他们四个人住在一起成了最佳的互补模式。
“而我和他两个人自然的也就在了一起。”或许,是贫富差距大,他从来都拒绝出现在她的朋友面前。所以,她也没有告诉他们的意思,因为没有要结婚的打算,自然觉得现在说还不是时候。可没想到的是……“半个月前,你们知道的,我正式脱离了‘骄阳’,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怀孕了。所以,我告诉他,我们结婚吧。”她笑,鼻子忽然有些酸,那个时候,她还记得,自己买了一瓶水喝了几口后对他说,“锐,我们结婚吧。”那样平淡而简单的话,让他没有站稳的摔在了地上。呵呵,等他爬起来的时候,她淡淡的微笑,看着他,听到他拍了拍身上的土说,“好。”
她以为,不需要甲乙双方签订合约,他也能完成这项约定,结果是她错了。等了又等,等到听自杀,她也没有等到他走到她面前说,“去公证吧。”
呵,原来这四个字竟然是这么的难以启齿。
所有的爱,竟然是一场空,她失落,同样心碎,是入骨的疼痛,只是,就这样吧,她还要做很多的事情,不是吗?
锐泪错忘:第二章 最后一次的见面
八年后——
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手中一直僵硬的握着一支万宝龙的笔,身后是这个城市最美的夜景。他坐在这个城市的顶端,睥睨天下。可是,他不快乐,纵使这么多年来他都是这样冷酷的表情,可他就是知道自己的生命中缺少了些什么。
“总经理。”秘书敲敲门走了进来,始终保持着专业的形象淡淡地问他,“总经理还有什么事情吗?”
“怎么了?”他低沉的嗓音,还有那不怒自威的神情都让人充满了压迫感。
秘书吞咽口口水,鼓起勇气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下班了。”
嗯?他轻轻的皱眉,不经意的扫到了电脑右下角的时间,21:30。没想到居然这么晚了?!他吃惊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发呆了3个小时。放下了笔,他问她,“八年前我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谁?”
秘书目瞪口呆,随即摇头,如实地说,“八年前我没在这里,所以……并不知道。”
“是……是这样吗?”他恍然大悟,颈部靠在皮椅上仰望天花板。一只手对她挥了挥,“你走吧。”他需要静一静。
秘书默默的退了出去。松了一口气,“无上财团”的总经理秘书,真不知道别人有什么好羡慕她的,说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还说什么可以和全公司的钻石帅哥一起共事真是前辈自修来的福气。……明明每天的生活都想在打仗,而且还要面对那张冰山一样的面孔。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再看一眼那扇木门,她快速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转身离开了这个北极圈,独自留下了那个不知不觉又陷入沉思的男人。
他到底怎么回事?康锐不断地摇头,最近总感觉神情恍惚,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脑袋里冒出来一样,却又找不到出口。
看着手边的电话,他犹豫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
“挚,”他的声音慢慢的响起,如同他的性格一般冷得让人颤到了心里,“展听雨在哪里?”
“啊?你说什么?”电话那头的人哈哈大笑,“你该不是找不到她的墓地吧?”
“挚,我最后问你一次,她是不是还活着?”他肃穆,是以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对电话那头打哈哈的人说话。已经八年了,他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但是,总觉得心里面有一块东西,早已失去。
那一头的人沉默,过了好半天才说:“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她活着?”沉声,他逼的对方今天一定要说出个所以然。
“锐!”那边喊了声他的名字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听死了!你记住,展听雨死了!”
“不可能。”他想也没想的就推翻了这句话,然后将证据滔滔的摆出来:“在八年前的六月,你们对外界宣布展听雨自杀,可是在第二个月后,我的身体就出现了奇怪的问题,我居然有好多事情都没有办法记起来,好像记忆被人剪辑过一样。试问,这个世界上除了展听雨的催眠暗示有这么厉害,还有谁有这个能耐?”
听他说完这些,对方不发一语。好半天后才缓慢的开口,问道:“你是说听给你下了催眠暗示?”
“对!”他几乎可以肯定。因为他当时看了医生,医生告诉他,有人对他下了催眠暗示,而且,很多人都没有办法解开它!——除了展听雨谁还有这样的能耐?!
“听死了!”电话那头的人依然就是这句话。
“挚。你到底在隐瞒什么真相?”他低喊,为此而感到深深的不满!
锐泪错忘:第三章 沉没成本
如果一笔已经付出的开支无论做出何种选择都不能收回,具有理性的人只能忽略它,这种成本就称为沉没成本。
——谭惜泪在和老师聊天三个小时后的无奈感想。
“康康小姐,请问你今天打人的理由是什么?”她双手环胸,冷眼看着那个大吃特吃法国料理的七岁小女孩。
她抬了抬头,摸了摸自己翘薄到耳边的短发,一双黑的如同黑夜的眼眸,小巧的鼻头耸动了下,从微薄的红唇中简单的吐出一句话:“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不回答你任何问题。”
“律师?你哪来的律师?”她感到了疲倦,听听,这个像是七岁小女孩说的话吗?
“砚叔叔,他说我有权利保持沉默。”叫康康的女孩子对她吐吐舌头,继续埋头吃饭。
翻白眼,谭惜泪食指扣成圈,敲击桌面,冷冷的告诉她,“那你听好了,你未成年,而我是你的母亲,是你的监护人,所以我有知情权。”
康康撇下了手中的刀叉,不满意的嘟起了嘴唇看她,“砚叔叔没这样说过。”
“那是你没钱付他律师费。”谭惜泪指了指她碟子旁的洋葱,“吃掉它。”
“我不喜欢吃洋葱。”她扁嘴,抗议地说。
“抗议无效。”一双眼严厉的盯着她吃完堆成小堆的洋葱。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抗议有效啊?”这已经是N+1次抗议无效了!苦着脸一口口的吃洋葱,还是和美美姨和砚叔叔他们一起吃饭好,不用被强迫。
“等你十八岁成年的时候,你就算是要吃汽车轮胎我也不会阻止你。”看着她吃完洋葱,她满意地点头,然后回到了最初的主题:“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和同学打架?”
“他们嘲笑我没有爸爸。”她的双眼急速的聚集起眼泪,鼻头红彤彤的,委屈得坐在那里。
“是吗?”斜睨她,这样的说词哄她,幼儿园的时候还可能信一下。但是现在……“说真实的理由。”她们母女两个人的生活中没有男人逍遥自在的不得了,有没有父亲对她来说貌似一点影响都没有!
康康叹口气,老实的垂下头,眨眨眼,瞬间就收起了眼泪,乖乖地说:“他们太讨厌了,总是欺负别的同学,还欺负新来的同学呢!”
“还有呢?”她点头,不否认自己的女儿受到路砚地感染有那么一点点的正义感,但是动手打人,肯定还有别的理由。
“还有……他们弄坏了上星期砚叔叔给我买的《美国国际货币政策》,扔到了地上,还吐口水。”她愤愤不平的举起了自己的小拳头。
点头的动作僵硬,谭惜泪半张着口,她刚才听到了什么?《美国国际货币政策》吗?她在心底喃喃自语:约翰&8226;奥德尔所著的书籍。嗯,很好,那就是她清醒,那么……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刚上小学,才准备认真地开始认字,怎么可能会知道那本书?
“你看得懂吗?”她忍不住问。
“妈妈,你跑题了!”康康一本正经的纠正她,“你说过,一个话题没有结束的时候最好不要讨论其他话题,这样对对方不尊重。”
她觉得自己要昏厥了,这样认真的个性到底是跟了谁?脑海中,渐渐的浮现出一个男人的模样,她的心隐隐的感到了疼痛。神情恍惚,耳边有酒杯的撞击声,她知道,就算她可以控制自己不想他,但是对他的爱却是到现在也没有丝毫减退。
八年了吧?!
闭上眼睛,她告诉自己的爱就是沉没成本,只有忽略……回过神看自己的女儿,她无奈的笑了出来,“所以你就找了个借口打了他们?”
“嗯。挚叔叔说我的跆拳道已经到达黑带的等级了。”她得意地对自己的母亲炫耀。
谭惜泪暗暗记下,以后要让自己的女儿和王挚少接触,免得变成暴力分子。叹口气,她认真地说,“谈话结束,我们现在可以认真的吃饭了。”说着拿起了杂志,一边看杂志一边吃饭。
“妈妈,这样吃饭对身体不好。”康康的一双小手拉下了她立起来的杂志,严肃地说。
“我的乖女儿,我是成人了,没有问题的。”哄着拉起她的手,然后把她又按回到了座位上,准备继续看书。
“才不是呢。一边吃饭一边看书这会影响食物消化,引起胃肠功能紊乱,影响营养素的消化和吸收,长期这样的话会得胃病的。”她毫不退缩的对上自己母亲的视线,据理力争的模样和自己一模一样。不过这个不是重点,谭惜泪诧异的是没想到自己女儿居然会说出这么专业的术语。
“你从哪听来这些话的?”路砚、王挚还有美美最多也都只会警告她,这样对身体不好,而不会用专业的词汇对她说话。——她女儿是从哪学来的?
“就是我们班新转来的那个沈展翼喽,她妈妈是医生哦,所以他知道很多。”
“沈展翼?”她觉得这个名字还真是绕口,不过,一个七岁多的小孩也不该知道这么多吧?!
“是啊,听说他是从以色列转来的呢。”喝一口鲜榨的果汁,她咕哝着说。
以色列?!瞪大眼睛,谭惜泪不知道要说什么,那里……貌似很乱啊!
“是啊,所以好像一富营养不良的样子,每天都趴在桌子上睡觉。”她挑眉毛,做出一幅很无奈的样子。
睡觉吗?呢喃,她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另外一个人,每天也是上课睡觉……
“咦?妈妈,这一期BOSS又采访的是‘无上财团’的老板啊。”
女儿的惊呼声,打断了她隐隐串连起的图像,感觉自己再也连不起来刚才所想,注意力转到这个对话,她点头,一边吃饭一边说,“是啊,‘无上’只要是赚钱的行业他们都有所涉猎,而据说‘无上’的智囊团不分学历和年龄,只要你有能力只要你对金钱的嗅觉敏锐,那么就可以加入到他们的团队当中。所以,他们永远都站在商机的前端。”惋惜的摇头,不是“四季”不想这样,但是要和那种积累了数代财富的财团相比,他们只是富有而“无上”是真正的贵族。
“那有没有照片照片!”康康八卦的凑上去看,完全忘了刚才自己是怎么反对自己的母亲吃饭看书的。
合上了杂志,她摊开了手,“没有。一张照片都没有。”
“背影呢?”
“你觉得可能吗?”笑自己女儿太八卦,谭惜泪对她解释:“像这样的人当然是把自己保护得越神秘越好,轻则被狗仔队追捕没有隐私重则被绑架撕票,那不是对不起他那么好的家世没有享受终老?”
侧着头,康康了解,“我明白,就像每次被采访的时候,都是砚叔叔和美美姨,妈妈都不露面一样。”
正要点头,就听到了自己女儿的最后评价:
“妈妈原来贪生怕死!”
握拳,咬牙,她用力的瞪着自己的女儿,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从医院抱错了孩子啊?
“我那个是保护你,是为了保护你。”好半天,她才顺了口气,对康康解释。
“是吗?”她脸上充满了不相信。
不过说到这里,谭惜泪想起了一件事情,深深地吸了口气,一双眼对上了女儿那双无辜的大眼,“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流动摊贩?”
“啊?”康康吐舌头,感到自己的头皮开始发麻,在那双眼睛的笼罩下,她逃也不知道逃哪里去,只要耷拉着脑袋,小声的嗫嚅着:“就是,老师要我们填写父母的职业,我不知道要填什么……所以就……所以就……”
“就填了流动摊贩?”她感到了自己的头很痛,开始怀念以前那个乖巧听话的好女儿了。
“差不多嘛,反正你也经常在全世界飞来飞去,不就是流动的嘛!”她小声的抗议。
“那摊贩两个字怎么解释?”
“这个……有相似之处啦,你看你到处跑,不就是为了签合同吗,这个签合同呢,不就是拉生意吗,拉生意不就是卖东西吗,卖东西不就是和摊贩差不多了吗!”
“……”原来这就是流动摊贩啊。默默的望向了餐厅里穿梭的侍者,她无话可说。
锐泪错忘:第四章 恩格尔系数
19世纪德国统计学家恩格尔根据统计资料,对消费结构的变化得出一个规律:一个家庭收入越少,家庭收入中(或总支出中)用来购买食物的支出所占的比例就越大,随着家庭收入的增加,家庭收入中(或总支出中)用来购买食物的支出则会下降。推而广之,一个国家越穷,每个国民的平均收入中(或平均支出中)用于购买食物的支出所占比例就越大,随着国家的富裕,这个比例呈下降趋势。
——康康以此公式非常确定自己不需要一个父亲。
“康康啊,你看,叔叔给你买了什么东西啊?”一个年过四十,身形发福的中年谢顶老男人拿着一本《白雪公主》的童话书半弓着腰和蔼可亲的对她笑。
当她三岁吗?《白雪公主》那四个字那么明显的写在封面上,还敢问她拿的是什么?别过脸,她都不屑回答。
“是《白雪公主》耶!看,喜欢吗?”男人依然自说自话的对她谄媚的笑。
“我……”后面讽刺的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身后的一个嫌恶的声音打断。
“原来你喜欢这个?”
猛回头,康康瞪大眼睛,懊恼的跺脚,怎么会让沈展翼这家伙看到了这一幕?只见他慢吞吞的走了过来站到了她的旁边,冲她不怀好意的笑。
讨厌,他总是这样笑,像是一只狐狸,好像老在算计着什么,康康白了一眼那个男人,口气恶劣的说,“我不需要这样的书。”
“可是康康这本书你一定会喜欢的。”男人依然挂着虚伪的笑容对她说话。
我五岁就不看这个书了。正要这样反驳,就听到沈展翼用他那个无辜而又像是可爱猫咪的声音对她说,“是啊,康康这个叔叔说的对,你先看看说不定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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