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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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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是啊。”她笑嘻嘻的对他们三个人打招呼:“咳,你们好。”
  ——这个家伙是笨蛋吗?
  王挚吹着冷风在外面翻白眼。哪有贼会主动对人打招呼的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谭惜泪半张着口,没办法对这个女人坦然自若的神情而同样感到理所当然。
  “啊?不只有我啊!”梦笑眯眯的对他们友好的笑。
  ——喂!你不是想招出我吧?
  王挚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什么意思?”路砚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挚,你扒在窗户外面手不困吗?”梦走到窗户边戳了戳那根已经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手指,对他坏笑。
  ——你果然……
  他狠狠的瞪她一眼,利落的跳了进来,有些尴尬的向他们打招呼:“呦,大家晚上好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谭惜泪和路砚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道,尤其是这么晚穿成这样从窗户外面进来的,这让他们怎么想啊?
  “我……这个……其实……这个事情是有……有原因的。”结结巴巴的对他们笑,然后情不自禁的转头看向了何心美,在听到了刚才的那番话后,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也说不清楚。
  “原因,什么原因?”谭惜泪看到了他们两个人不自然的表情,转移话题是一方面最重要的也是想要清楚的知道他这么晚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不是正门。——他有什么企图呢?
  “其实……是因为……”王挚挠头,想了半天后,看外面的天空兴高采烈的说:“因为今天晚上有流星雨,据说你们这里是最佳的观测地点所以我带着我姐姐过来看了。”
  黑线。三个人的头上黑线无限扩大。
  谭惜泪咳嗽一声,“好,就当你是来看流星雨的,那为什么偷偷摸摸的?”她耐下性子陪他绕圈子。
  “那是因为……不想打扰你们,毕竟只是看流星雨这种小事而已嘛!”
  这家伙是女版的展听雨吧?
  三个人的脑袋里全都冒出了这句话,说起谎来怎么这样的天马行空而且不顾及别人“绝对不会相信”的感受啊?
  “行了!挚,你这样说才没有人信呢。”梦打个哈欠,对他们抱歉的躬身,“有个白痴弟弟真的让我很苦恼呢。”
  路砚叹气,还好至少这里有个比较正常的人,走上前问她,“那么,请问一下你们夜访寒舍有何贵干呢?”
  “什么夜访,什么寒舍,说得太客气了,……别拉我,挚。”梦拉扯开他,继续道,“我们是来踩点的,如果运气好的话今天就找到了想要找的东西了呢。”
  “找东西?”谭惜泪眯起了眼睛,“你们要找什么?什么东西会在我们这里?”沉吟片刻,她的瞳孔陡然紧缩,“就算有的话,也只有听的东西留在这里!”
  “我们……”
  “没错,我们就是在找她留下的东西。”梦不客气地打断王挚的狡辩,坦白的摊开手承认。
  “喂!”王挚觉得自己要昏倒了。
  转过头看他,梦笑起来了,“他们啊,哪一个是傻瓜,你能现编多少才不会露出马脚?”
  这……的确是实话。王挚认输了,举双手投降,老实的承认,“好吧,我们是来找展听雨小姐的某样遗物的。”
  “展听雨?”梦阴阳怪气的瞅了他一眼。
  “是啊,展、听、雨小姐。”王挚眉飞色舞的对她提醒。
  “哦哦哦哦。”梦了解的对他眨眨眼睛,一拍手,“嗯,展听雨小姐的东西。”
  “那……你们找她的东西干什么?”路砚双手环胸吐口气看他们两个人。
  王挚和梦对视了一眼,最后只有说出了实话:“我们认为展听雨小姐留下了解决这次‘制造危机’的线索,所以我们才会来这里。”
  “那个危机不是是‘四季’的危机吗?”路砚意有所指他们两个人的非法侵入理由不充分。
  “那是因为我们两个也没有十足地把握,所以我们认为还是先找到比较好。”王挚没办法解释听如果留下了线索里面会不会提到他的名字还有他们的关系,所以才这样偷偷摸摸地进行。
  “我们同样不会放过蛛丝马迹。”
  所以,如果就算是不确定的他们也会配合这样的行动。——理由同样不成立!
  王挚低下头走向钢琴,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游走,弹拨出单调,冷漠的音调。仰起脸,严肃的看着他们,“例如说,要毁了这架琴才能找到那样东西,你们肯吗?”
  “不可能!”他们三个人异口同声。这架琴不止是听雨的最爱,还是他们无忧的少年时期唯一的见证,他们曾在这琴边,快乐的度过每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要毁掉他们的回忆呢?
  “这不就是了。”暗自的吐了口气,总算是圆了谎,狠狠的白了梦一眼,都是她害的。
  “那如果我们不上来,你们是不是要毁了这架琴?”何心美苍白着面孔。
  “我……”他没想到刚跳出火坑就跳入了自己挖的陷阱。
  “回答我。”吼。她像是一个失控的疯子恶狠狠的瞪着他。
  望入她的眼,好像,好像很多年前这个女孩子也冲着他这样的吼叫:“是不是?”
  只是没想到……当初问他要的死心理由,今天变成了控诉。
  是不是自己的报应到了?
  那么他有没有可能再重新对她说一句不是呢?
  闭上眼,睁开眼。
  他舔了舔上嘴唇对她清晰地说:
  “何心美,我喜欢你,是非常喜欢的喜欢。”
  啊?现在是在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其他四个人全部都傻了眼。
  “你在说什么?”何心美被他的眼神所震慑,心突然的惶然起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我怕我不说就会来不及。……一如我的妹妹连最后一句我爱你都没有说就消失在了我的身边。”手指抚摸着冰凉的琴键,他抬起头,抱歉地说,“的确,我们今天贸然的出现很对不起。但是……但是,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堂堂正正的出现在你们面前说要做些什么……”苦涩的一笑,他望向愣愣的梦,抱歉地说,“大姐,我们真的应该正大光明的出现好像比较不麻烦。”
  “可是……可是这样比较有挑战嘛!!”梦眨了眨眼睛,对着他们三个人笑。
  “挑战?”
  路砚和谭惜泪感到晕厥的冲动,好吧,按照正常理论这个理由是最不成立的。但是……如果你认识展听雨的话,那么这个理由……
  “成立。完全成立。”路砚和谭惜泪交换了个眼神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至于何心美……完全处在震惊中,根本回不过神来。
  “美美,我希望现在说这句话不晚。当然……”环顾四周,“的确我今天说这个事情不合适,可是……今天我不想再掩藏自己的感情了。”
  “行了,你们为什么偷偷摸摸的行为已经有了合理解释。”路砚打开了灯,整个室内都充满了光明,所有人的目光全投在了那架钢琴上,“那现在怎么办?”
  孤独的钢琴没有了主人的细心调音,终于也嘶哑,没有了声息,无声的站在那里说抱歉,我也无能为力。
  “找不到。”王挚气馁,“我们真的就差拆了这架琴了。”
  “你敢!”何心美瞪眼。好不容易从他告白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乖乖的给自己的嘴上拉上拉链,他默默地望着钢琴,怎么办?如果找不到的话那该怎么办?听,你给我们留下了多大的难题啊!
  “你很混乱。”谭惜泪抓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困惑。理所应当的接收到了他肯定的惊讶。“你会弹《降A大调第三二号钢琴奏鸣曲》吗?”这里的气氛应该调节一下了。
  “会啊,”那么甜美伤感的曲子,可是他和听最得意拿手的曲子。“怎么会问这个?”
  “听曾经说过,那是首可以让她心灵放松的曲子。”谭惜泪回忆美好的脸上多了一抹不符合她形象的凄楚。
  放松心灵?王挚如遭雷击,完完全全的呆住了,坐回到了钢琴前,他屏住呼吸,十指如同崇敬的朝拜一样,按在了琴键上。熟悉的音乐在他翻飞的手指下流泄而出,动听优美的音乐仿若醇厚的红酒一般令他们沉醉其中。连最后音乐结束,王挚坐在那里好半天,他们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喀啦”的响声从壁炉旁的沙发下面传来。
  紧接着……
  一个黑色的盒子稳稳的掉在了地上。
  挚美谎言:第二十四节 遗言
  按照身手敏捷王挚和梦两个人肯定比他们迅速。可是……轮到远近程度……路砚所站的位置两步就走到了沙发旁然后躬身捡起了那个盒子。
  上苍,河流,拜托,拜托里面不要提到我们!
  王挚和梦两个人在心底双手合十的祈祷着。
  “是什么?”谭惜泪和何心美两个人凑上前看。
  拿出了里面的一封信以及一枚奇特的徽章——象是某一个组织的图腾,只不过那繁复的图案看起来更显出它的陈旧。路砚在看到信上的写的东西之后,脸上浮现出不解的神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后,伸出手来将信交给他,“听上面写着让弹琴的人来看这封信。”那么难看的笔迹,那么丑,有心人像模仿也模仿不了那么丑的字体。
  谢天谢地!
  王挚和梦在心底松了口气。
  微笑的接过信,静静的站在一旁展开:
  挚:
  见信望展颜,如果我没有猜错,老头子是不是给又玩那套老路子了?嘿嘿,明明知道他要干什么,却是无能为力的任它发生,是不是很不甘心?吼吼,没有了我这个美貌与智慧并重,正义与侠义的化身为你指引方向,是不是觉得人生一片惨淡啊?
  刚看完这一段,王挚就差点吐了,这个女人也太无耻了,这样的话也敢写出来,真是的!强忍住无奈,他只有接着看下去——
  好了好了,你一定这个时候又骂我无耻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言归正传。
  我在“四季”的时候曾经和“Z精工业制造厂”签下长期的合约,呵呵,不用怀疑,我当然是故意的,我给“四季”打开漏洞,自然就会留下解决的办法,可是如果老头子要打开“四季”的缺口的话,当然如果我还在的话那么自然有办法解决,只是,万一我不在怎么办?那么,我们的心血将付之一炬。不过,现在看来我的选择是正确的。老头子果然在“Z精工业制造厂”做文章是不是?
  不用再炫耀你的聪明绝顶了,说是玩弄了老头子,到最后还不是要用逃跑来逃避老头,还不承认自己输了?王挚无奈的笑她的懦弱。
  看到我留下的勋章了没有?拿着那个东西去找沈夜啸……
  沈夜啸?这名字好熟悉。边看边皱着眉头细细咀嚼这个名字——难道是他?!
  没错了,不用你想了,就是他!尊的孪生哥哥,就是曾经和我一个高中的那个笨蛋!因为啊,我想尊一定是拒绝了你们的合作要求,你才会无奈的想起我的话在这里弹琴吧。嘿嘿,不用多说,你只要崇拜我就好了。拿着这个东西去找他,然后请他去帮你签这份合同就行了。沈夜尊最听他这个哥哥的话了,只要他出马一切就都OK了。
  还有啊,你既然能进到这个琴室,看起来他们都接受了你。而我也相信,你和美美走在了一起,你们本来就是一对的,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还记得你曾经弹《命运交响曲》时我问你“喜欢美美吗?”你弹错了一个音,尽管你冷漠坚定的否认了这个事实,那个瞬间我几乎相信了你的说词。可是,可是直到后来我知道我永远也没有办法和尊走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明白你的命运也因为美美的出现而出现了新的转机,知道你也同样是无可奈何而不敢言爱。我坚信你们是相爱的,只是因为缘分没到。——所以,Herald的“死亡通缉令”是我逼他下的,因为他欠我一个人情啊,呵呵,应该说他欠的是你的人情,不过,我帮你讨了,这也算因果循环是不是?至于目的,就是希望你们两个能够在一起。所以呢,你可以去找美美的秘书卓桑告诉她行动中止,就好了!
  至于老头子……哥,我不知道下一次叫你哥是什么时候,而我真的希望你能幸福。我们背负了太多的仇恨,我们在一次次的无硝烟的争斗中渐渐的颓败而腐烂。哥,你开心吗?你觉得我们是赢了还是输了?老头子就象是死神一样,用充满怨愤的死灵的鲜血将我们养大,使我们永远也感受不到阳光的温暖,你知道吗?我们如同行尸走肉一样的生存,直到我遇到了砚,惜泪还有美美……我才明白了生存是多么美好的事情,而我也看得出,你空洞的灵魂因为爱而被填满了,只是以前的你被仇恨蒙住了心,你看不到什么是爱情,也不懂什么是爱情。只是,我想你现在明白了不是吗?明白你需要她她需要你。
  好好爱美美吧!
  爱你的妹妹听绝笔于结婚前夕深夜
  ps:请帮我转告沈夜尊,告诉他,他在那天下雨时问我的问题,我的回答是:同上。
  眼眶湿润,鼻子发酸。王挚颤抖着手将信缓缓的撕成一条,两条,三条……
  “你在干什么?”谭惜泪惊叫出声,他怎么可以撕碎听最后留下的信件呢?
  “留着也是伤感。”深深的呼吸,他看着梦,咧开嘴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哥哥啊,是啊,他是展听雨惟一的哥哥啊。可是……可是他却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妹妹到头来还要她来保护他们。而梦……不,应该叫展梦雨的那个女人用同样伤感的眼神对上他的视线。
  ——果然不能留下来吗?
  展梦雨心痛的无声问他。
  ——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手指间的粉碎纸条,在打火机点燃的瞬间被火舌吞噬。
  闪现而后湮灭的火光让他们俩的心狠狠地痛了起来。
  “听有说什么?”路砚平静的看着灰烬飘扬的落在地上然后看王挚。
  “有解决这次危机的方法。”坚定锐利的眸光落在了何心美的身上,坚定地说:
  “从今往后,换我来保护你们!”
  一场接力赛从刚才那封信从听的手上传递到了他的手上,那么除了为他们而战外他想他不会轻易对别人承诺。
  “欢迎加入我们。”路砚真诚地对他伸出手。
  路砚信他!因为这个男人给了曾经那个叫Archfiend的男孩同样的信赖。
  谭惜泪双手环胸,这个也是她想要看到的。余光瞥到目光闪烁的何心美,她摇头。
  ——可怜的情圣其实也看不清真正的爱情就在自己的身边。
  “啸,你说什么?”沈夜尊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人,他可从来都不会过问他的工作,可是今天居然会因为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而命令他签下这个合同!
  “尊,我从来都没有求过你什么不是吗?”沈夜啸面无表情的说。他一看到那个勋章,再一看来人就明白了那个恶魔就算是死了也会向他来讨这个人情。
  “为什么?”
  “因为这是他欠展小姐的人情。”王挚笑意盈盈的看着沈夜尊无奈的跳脚。
  “你认识展听雨?”沈夜尊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他尴尬的孪生哥哥。他曾经还反对他娶听雨啊!
  不好意思的扯动唇角,他其实也不想认识那个恶魔。与沈夜尊相仿的俊颜又越来越黑的情况出现,沉下声,催促着,“你只需要签就是了,其他的就别再提了!”他极力反对那个恶魔进门,就是怕他这个冷酷的形象再次被那个恶魔打破,现在看就算是她死了,照样让他一世英名不保。
  “我……”沈夜尊如何夜咽不下这口气,凌厉的目光直射王挚想要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一触及他波澜不惊的目光,他便知道这是个深不可测的寒潭,不会这么简单得让他明白的。不甘心的拿起笔,在上面龙飞凤舞的签下自己的名字,恼怒的把笔扔了出去。
  而沈夜啸见到他签了字,便是一刻也不愿意待着,话也不多说一句,只是抓起了那份合同,交在了王挚手中便转头离去。
  “你也可以走了。”怒气冲冲的对他下逐客令,沈夜尊深感无力的倒在椅子里皱着眉头。
  唇角滑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王挚拿着那份文件在手中拍打,“那敢情好啊,看起来你是不想听听雨最后留给你的话了?那好吧,我走。”说完话,还不忘重重叹息一声。偷偷用余光看他,一声不啃只是低着头,看你忍多久!慢慢的踱向门口,就在他拉开门的瞬间,身后的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她,她说什么?”
  猛地转过头,还想在调侃他两句,但是一接触到他眼中的苦涩与期待,他禁不住肃然起敬,敛住了笑,低声道,“她说,你那天下雨问她的问题,她的回答是:同上。”只见,沈夜尊干枯的眼中瞬间注满了活络,看到他颤抖着的双唇轻轻的再次小心翼翼的确认:“她,她说什么?同上?!”
  严肃的点点头,王挚忍不住多嘴,“听雨,其实是爱你的,只是最初是因为‘四季’的关系,所以只能压抑自己的情感,而到最后,她是承认了对你的爱,但是那个时候,她背后有更大的压力压迫着她不得不离开。我用人格担保,听雨,是真的想要和你结婚!”
  沈夜尊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突然之间所有的怨愤全部化为了云烟,对“四季”的仇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你,是谁?”他想要知道这个解开他心结的人是谁。
  “王挚。”他对他伸出了手。
  沈夜尊的笑浮上唇畔,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谢谢。”
  男人的友谊或许就是这样,不用太多的话,行动代表了一切。
  挚美谎言:第二十五节 拷问的告白
离开了“夜恒集团”王挚吁口气,总算是搞定了,那么现在他该回去了。站在路旁正准备挡车,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拦住了他的去路,“王先生,我们总裁请您过去。”
  微怔,王挚的目光移向那辆豪华的黑色私家车,黑色的玻璃挡住了他的视线,可是他知道里面是谁,轻佻的吹一声口哨,他走上前,敲了敲玻璃,车窗缓缓的滑下,王挚看到了那个令人憎恶的面孔。毫不吝啬得展露他迷人的微笑,“展老先生最近可好?”
  “是我小看你了。”展老头目视前方,冷冷的口气却是对着他的。
  “呵呵,您的消息倒是灵通得很啊!”什么都解决了,王挚很难掩饰现在的春风得意,看到展老头吃鳖,可不是常有的事哦。
  而展老头依然是那副泰山不动的样子,“听说你最近和‘四季’的一个女人走得很近。”
  笑脸“嗖”的收回,王挚的脸一下子变得阴郁,俯下身来,一字一句的警告他:“你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吧?”冷冽的气势如同一阵寒流一样瞬间封锁了展老头的所有思想。就算想不承认被骇住,也无法对别人解释他脸上的一片空白。而王挚则是很满意他的表情,慵懒得微笑又溢在了唇畔。一手插在西裤的口袋中,优雅的直立起身体,什么也没说有意无意的挥挥手上的合同,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了。
  至于后面呢?他摊开双手对着他们说,“抱歉,其他的无可奉告。”
  “是谁要杀美美都不能知道吗?”路砚越发地感到了这个男人的神秘,尤其是他找到卓桑的时候说“行动中止”这四个字后,卓桑露出了诡奇怪的笑容,想了想后,随即又像是明白了什么的点了点头。
  而他追问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卓桑只撇下一句话:
  “去问那个让我行动中止的人!”
  “到底怎么回事?”路砚这次是一定要知道个究竟。
  王挚看着他,总不可能开口告诉他:是展听雨要求杀美美的吧?想了半天他只能推托说:“抱歉行有行规这个事情我是不便透漏。”
  “王挚,你到底是什么人?”谭惜泪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神秘。
  “这个问题还有必要谈论下去吗?”王挚挑眉,然后盯住躲在路砚背后的何心美,苦涩的摇头,这个女人什么时候也变成了鸵鸟?不想要面对的问题就这样逃避?慢慢踱步走向她,双手插兜,问她,“你以为你躲起来就没有事情了吗?”
  “什么躲起来?我哪有躲起来?”她眼神飘移,倔强的撇撇嘴。
  “美美,我给你表白了耶。”他摊开手,“你该不是认为那样就结束了吧?”
  她瞪大眼睛屏住呼吸,望着他一本正经的双眼,没有半分戏谑的意思,这个人不是在开玩笑是吗?
  “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拒绝或者说是可以考虑,你都没有要说的吗?”他轻易的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惊慌失措还有对未来的不确定性。
  她自然下垂的手指不自觉地紧握,嘴唇嚅动了一下,却最终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摇摇头,她躲开他的目光,过了好长时间才缓慢的吐出一句话来:
  “我不知道,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仿佛是早料到这样的答案,王挚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后,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然后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了一个深蓝色的天鹅绒的盒子。
  然后慢慢的在她眼前打开,一枚足以夺得所有女人呼吸的戒指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五光十色的光芒流泻出来,“好美!”难以抑制自己对如此美丽的饰物表现喜爱,何心美的脸上散发出夺目的光亮。白金的戒身中镶嵌着一颗至少三克拉的钻石!那完美的切割面令她这个从小就见惯世间繁华的俗美饰品的都感到惊叹。再看王挚她觉得这是如此的不可思议,一个小警察那来的钱买这样一个戒指?“你抢银行了?”杀风景的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王挚差点摔到在地上,她也太小看他了吧?叹口气,径自拿出戒指一边给她套上,一边正色道,“相信我会给你幸福,相信我会爱你保护你一生,相信我所做的所说的一切都是爱你的表现,相信我……”说到这,他对她俏皮的眨眨眼,“没有抢银行。”
  等等……等等……何心美没办法控制自己一样的任由他将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后,才对他紧张的申明,“我没有,我还没有准备好。”
  “无所谓啊。”他笑,牵起她白皙的手指放在眼前,像是在欣赏一件美丽的珍宝,嘴角洋溢着骄傲的笑容,“这枚戒指是我妹妹第一次挣到的薪水买的,她说,只有她认定的大嫂才会戴上这枚戒指。瞧……多合适,她是认定你是她的大嫂了。只是现在看来……”轻笑一声,他看她,看到她眼中不断颤抖的不确定,不忍心逼她,“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他语气低柔,心疼地看着她,“抱歉,我想是我太唐突了。”遗憾的看了看路砚和谭惜泪后,又转头看何心美,“我接下了新的任务,本来我希望能再回来之后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不过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这枚戒指就当作是我送你的结婚礼物吧。希望你能找到你心中的那个人。”话音一落,他含笑的像是一位优雅的绅士给她的手背上落下深深一吻,转头而去。
  “不是吧?伊拉克的人质在宣布被绑架不到三个小时时间就被解救了,三名恐怖分子逃脱,其余的全部被当场击毙。”谭惜泪品着自己喜爱的曼特宁,悠闲的坐在咖啡厅里看报纸。
  “是吗?”面无表情的何心美郁郁寡欢的张望着大大的落地窗外,半个月了,他都没有消息,他到底去了哪里?去警局,他们所有人的答案都是王挚被调离了,而调去哪里?去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没有一个人知道。落寞的低下头,玩弄着手上的那枚戒指,耀眼的光芒顿时流转于整个咖啡厅,引得不少女人的低呼。
  “美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谭惜泪放下了报纸,不太满意她总是这样的敷衍她。
  “有听,你说伊拉克的人质被解救,……是谁干的?”重复似乎依然不能表达出她在认真听,所以她继续这个话题的延伸。
  “还是谁!就是那个被称为‘白色幽灵’的人啊,听说他不属于任何机构,只要你出的起价,不管你是政府也好还是恐怖分子,他都干。”想来这个人挺没原则的,而且不分善恶。谭惜泪不太喜欢这样的人,唯利是图。所以快速的转移话题,“美美,这个星期六又没有时间?”
  “做什么?”微微的蹙眉,为什么她觉得有阴谋的味道?
  “去旅游吧。欧胡岛。”它是夏威夷的第三大岛,居民占了全州的百分之八十,夏威夷人称“聚集岛”。这里有密集的饭店、购物中心和著名的威基基海滩。她觉得应该让美美轻松一下,别把自己给郁闷死啊。
  “旅游?你这个工作狂说旅游?”何心美失笑出声,怎么旅游这句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这么的别扭?
  “哎呀,人总是要放松一下啦,去不去?一句话,不去,我就和砚去,你镇守公司。”来一招“欲擒故纵”就不信你不急!
  “好啊,你们两个好好玩吧。”无所谓的看看表,起身就要上楼,她一会儿还有个客户。“你坐,我先上去了。”
  眼睁睁的看着何心美就这样离开,谭惜泪半张着口怎么也不敢相信,她居然就这么简单的拒绝了她。
  “我说吧,这招行不通的。”路砚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坐在了她的对面。
  “哪,哪怎么办?难不成我们两个真去旅游啊?”谭惜泪想到自己手上有无数的工作就没有心情去玩了。
  “话都说了,干吗不去?”路砚一挑眉,既然有休假的机会那就别错过啊,他可是好久都没有放过假了。
  谭惜泪叹气,咕哝着,“明明喜欢上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的犹豫呢?”
  路砚摇头,“是Archfiend伤的美美太深在先,后是听在婚礼上的自杀给她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她才会这样。”要是依照她以前的性格,心中的感受就会勇敢的表达出来,但是现在……看了身旁一脸苦恼的“工作狂人”笑了出声,这样也好,他们两个人去旅行!撇下了脑海中猛然浮现的一个倔强的小脸,他,也需要冷静一下。
  挚美谎言:第二十六节 生死一线间
  所以,何心美很理所应当的留下了。回到空荡荡的大宅,手中握着红酒的姿态都是那样的寂寞,一口一口的将听曾经珍藏的美酒解决干净,全然忘了听的提醒,这种酒只可浅啜,若是喝的太猛太多,怕是要出丑的……而等到她记起这些话的时候,自己已经跌跌撞撞的慢慢的上了二楼。
  “不许动。”一把枪配合着一个低沉而陌生的声音架在了她的腰间。
  “不许动?为什么?”脑中一片混乱,她哪听得清那个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就算听得清,又怎么分析这句话中明显的威胁。
  而身后的人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说这句话,这不太符合一个面临生死的人说的话啊。有一瞬间的怔忡,接着恼羞成怒的扯住了她的头,“你想死吗?”
  疼痛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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