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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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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挑眉,她对他的回答似乎满意,回过头正视他,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告诉她,我最讨厌的人是何、心、美!”爱也杀,恨也杀。这样的女孩子太恐怖了。
他笑了出来,突然之间同情起神堂寺千鹤起来,“她居然也相信?”
“信!为什么不信?我这么可爱!”她懒洋洋的笑着说,“人总是相信自己潜意识里面那个根深蒂固的人或者事!”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头,嘲弄的微笑,“简单的说是直觉,也可以从另一面说这就是人的盲点。”
“你果然是个可怕的家伙!”他皱着眉头退后两步,她太懂得如何利用别人的心理了,这样的话,对于她的对手从一开始就会失去人和这个有利环境!
“你想干什么?总不是傻到要和我作对吧?”嗤笑一声,她邪气的笑着看他。
“正面交锋,我不会输给你!”沈夜啸坚定的说。
丢给他一个“你白痴啊!”的眼神,她转过头只丢给他一句话:
“真正的杀戮正义不是英雄,最后活着的才是!”
如果说,神堂寺千鹤简单的被退学,可能他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苦恼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她失踪了!在被迫离境的时候失踪了!
展听雨、路砚和谭惜泪三个人守着她,在路砚的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三个人没有一句话,沉默的吃饭,沉默的坐在一起看电视,沉默的到最后……
“我要上厕所!”何心美受不了的大喊。
“我陪你去。”谭惜泪主动地站起来。
“……不是吧?”她再也无法忍受了。平时这个时候就算他们四个人没有在篮球场上,也该在音乐室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或者在其他地方各干各的,可现在呢?!
“美美,你该知道现在是非常时刻啊。”路砚递给她一杯水,帮助她消消火。
看了一眼正在喝第八杯咖啡的展听雨,她泄了气的坐在了原地,她又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也知道他们很辛苦。垂下头,她只有等着电话响起来听到神堂寺千鹤被抓的消息。
用脚踢了一下沙发,咕哝着:“真是个变态的女孩子,喜欢我直接跟我说好了,干什么要拉那么多人做陪葬呢?”
“跟你说你会答应吗?”刚和纽约分公司的人通过电话,谭惜泪抽空瞥了她一眼。
“我又不是疯了?”打个寒颤,她从来不歧视同性恋,但是这不代表自己也会有这样的爱好吧!
“那不就是了。她这在帮你做单选题啊,解决了一切有可能你会接受的人,这样再向你求爱的话,你就没有选择的拒绝她了啊。”展听雨用手撑着桌子懒散的说。
“不是吧,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选择她啊!”何心美用手扶住脑袋。
“可她不这样觉得啊,一个已经不能用正常思维来思考的人,你怎么能用你的思维来确定她的想法?”展听雨一边打哈欠一边说。
“听,你做过精神病科医生没有?”何心美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好奇的爬了过去,问了他们三个同样想问的问题。
“不敢。”她慌忙的摇头,“做精神病医生的晚年有一大半的不是在养老院度过,而是精神病院。”
“可是你好像对这个很有研究。”何心美吃吃笑着。
“还好了。”她笑着,“毕竟什么都会学一点,都用得上。”
就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答话中,时间倒也过得快。就在他们想着今夜平安无事的时候,何心美得手机好死不死得响了起来。
“咦?”她看着手机号就纳闷,自言自语的说,“他这么快就出院了?”而就在她刚说了个“喂”的时候。
神堂寺千鹤冰冷的嗓音就出现在电话的另一头:
“美美好啊。”
她的汗毛顿时都竖了起来,惊叫着从沙发里跳了起来,“你怎么会拿着这个手机?”
“啊,梁同学是个好同学,他不肯帮我把你骗出来,所以,我只好带他一块出来了,当然还费了不少我不少力气。”说完,她毛骨悚然的笑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就连其他三个人也听得清楚明白。
“你把他怎么样了?”何心美焦虑的问。
“没什么,我就是拉着他陪我在屋顶看月亮,还真漂亮呢,不过她没什么机会看到,因为他流了好多血哦,好多好多。多到可能没有办法看到你了哦!”她幽幽的嗓音如同幽灵一样的令何心美颤抖。
“屋顶?!好,我知道了,十分钟后我就到。”什么也不说得就压了电话,她就准备冲出去的时候,看到他们三个人排成了一排。“让开。”她低喊着。
“不可能。”谭惜泪说。
“你以为我们守你一个晚上就为了等你这个电话让你去送死吗?”路砚愤怒的说。
“你不能去。”展听雨同样坚决地站在他们一边。
“我……”她焦急的挥舞着手,难道要和他们三个动手吗?再说如果真动手,她也不会赢得!哀求他们,“拜托,让我过去,再不让我过去,我朋友就会死的!”
“那我们能见你送死吗?”路砚说。
“可是……”眼泪划了下来,她真得不能不能让朋友因为自己而送死,跪坐在地上,她仰头看他们,“如果,如果今天有人今天抓了我威胁你们去送死,你们去不去?”
看路砚,“你去吗?”
他低着头,让出了位子。
看谭惜泪,“你去吗?”
她皱了皱眉头,站到了路砚身旁。
看展听雨,“你……”
“行了,打住!我们不阻拦你了,但是我们一定要陪你去。”展听雨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和她讨价还价。
“那就走啊!”
四个人冲进了黑夜,慢慢的变成了一个人……
而当他们站在楼顶的时候,神堂寺千鹤穿着华贵的和服,脸上写着“我早知道你们就会来”的样子。低眉顺眼的给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么晚打扰大家,真不好意思。”
她矫情的行为令他们不屑的冷哼。何心美首先看到了靠在栏杆上没有多少气的梁逸风从四肢汩汩冒血的模样,她无法想象这是一个和她差不多同年龄的女孩子做得出来的!
走上前,她命令神堂寺千鹤:“放了他!”
“美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眼中盈满眷恋的将梁逸风用脚踢倒在地,再用脚把他踢到了何心美的脚边。
“逸风,你醒醒,醒醒啊!……听,过来看看他,救救他。”带着浓浓的哭腔,她泪眼朦胧的对展听雨喊。
“不许过来。”神堂寺千鹤狰狞的对着正要走过来的展听雨尖叫。凶相毕露的瞪着她,恶狠狠的说,“你,太狡猾了。你是个狡猾的坏蛋!”
坏蛋?展听雨向天翻翻白眼,说真的,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用坏蛋这个词来形容她!双手做推状,表示听从她的意思,往后退几步。
见这个状况,神堂寺千鹤一把抓住了何心美,拉在自己的身旁,用仰慕爱恋的眼神紧迫的盯着她,轻轻的说,“我,喜欢你很久了。美美,你可以答应和我交往吗?”
“交往?”她不敢置信的看她。再看一眼堤上喘息的人,她怎么可能和这样的人交往?
“对啊,我们可以先交换日记。”说完,神堂寺千鹤羞涩的从自己的小包包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日记本,柔声说,“我知道你喜欢粉红色,所以专门买了一个粉红色的笔记本。”像是想想起了什么,她热切的抬起头来看她,“我,写了好多,从三年前我就好喜欢喜欢你。好喜欢好……”
“你够了!”用力的推开她,何心美咆哮着,用凶狠的眼神从上到下的好好把她打量了一遍,冷冷的说,“你不要想了,像你这样的恶魔,我怎么可能会和你在一起?你说从三年前就喜欢我,那么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希望时间回到我们见面的日子,让我当时就杀了你!”
各显身手:第七章 爱就是杀 (the end)
她的话深深的打击了神堂寺千鹤,她捂着嘴,断断续续的泪水从她那双大的可怕的眼睛里流下来,她扔下了日记本,抓住何心美地说,急切地说,“求求你,不要抛弃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爱你,我只是爱你啊!求求你,……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做,我都愿意,我,我做错了什么,我改。你说,我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求求你,不要不要我。”
“改?你怎么改?杀人凶手!”毫无怜惜的甩开她,何心美从来都没有这样愤怒过。转过头,就要去扶梁逸风。
“你真的不要我?真的不要我?”神堂寺千鹤呢喃着望着她,泪水从她的脸上划出了无数条纵横的痕迹,她像是天塌下来一样的绝望,喃喃自语,“你知道吗?三年前在法国,你在一群小混混的手里救了我,你说你喜欢坚强的女孩子。……我现在变坚强了,你为什么还是不喜欢我?”她嘶喊着控诉她的说话不算话!
“小姐,我想你搞错了,我说的喜欢仅限于同性之间朋友的喜欢,而不是男女之情!”回过头冷冷的说,“而且,你现在不变坚强了,而是整个就是变态!”手上的人,身体的热量在慢慢的流失,何心美焦急就要往前走。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宁可别人也得不到你!”阴森森的声音,从神堂寺千鹤的嘴里发出来。她追上何心美一把从她的后面抱住了她。“让我们一起死吧!”
“你疯了啊!”何心美眼看着手中的人再一次跌落在地上。就要扭曲的身体要脱离开她的控制。
“你最好不要动。如果你不希望这瓶硝酸毁了你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吧?”不知道什么时候,神堂寺千鹤的手上多了一个硝酸的瓶子。
“你……”她看到了那个瓶子上面的字,没错,就是她从听雨桌子上看到的那瓶!用目光杀死展听雨,——你个家伙怎么会让她拿到这个东西?!
SORRY!展听雨做出个抱歉的鬼脸,慢慢的向她俩走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我真的会泼她的!”神堂寺千鹤此刻就想是一只饿狗一样的乱吠。
“你泼啊。我那么讨厌她,你泼了刚好也是帮了我啊。”作出一个“随便你”的样子,展听雨笑眯眯的就站在不到她们一米的地方等着她泼。
“你撒谎!”她红着眼睛咬着牙瞪着那个漫不经心的人,“我问了好多人,他们都说她和你的关系很好,很好!”
“啊!是这样啊!”像是被揭穿一样苦恼的挠挠头,展听雨哭着脸问她:“那怎么办?”
“哼!让我揭穿了?!你这个爱撒谎的家伙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威胁的挥舞了一下手上的硝酸,她得意的昂起头看展听雨。
“说真的,你都知道我是爱撒谎的家伙,那么你信你手上的东西真的是硝酸啊?”似笑非笑的用下巴指了指她手中的东西,脸上全是对她智力不足的讥笑。
“你……你什么意思?”她突然开始怀疑手里的东西是真是假。因为她已经分不清了眼前这个展听雨说话到底哪一句是真的,或者是没有一句是真的!那么,这瓶硝酸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那么是姓展的说假话。
是假的,那么她说的是真的?!
头开始眩晕,神堂寺千鹤已经没有办法准确地判断现在的情况。
“其实无所谓你信不信,只要你把东西泼向美美,砚就会下一秒抓住你,你自己想吧,要怎么做。毕竟像我们这样的外人是没有办法干涉你的。”漫不经心的说话,她自己在忙着帮地上失血过多的家伙止血。
“我……”她一下狠心,就准备要拔开瓶塞,大不了拼了——
“美美,让她泼,只要别跟着她往栏杆那边走就行了。”低着头再没有睁眼看过他们那边,紧张的气氛仿佛和她是两个世界。
一旁的路砚和谭惜泪可是都屏住呼吸,紧张的盯着那瓶硝酸,他们不知道那个东西是真是假。但是,展听雨的话,有一半是不能当真的!
对,栏杆!神堂寺千鹤被她提醒了,诡笑着退向了栏杆,神经质的伸长了脖子说,“谢谢你,让我知道了我们该走了。”贪恋的嗅着何心美身上的味道,她决定了今天要和最爱的人同归于尽!
“不好意思,”展听雨心情愉快的上扬起嘴角,对她做出一个“再见”的动作,愉快地说,“你只买了一个人的单程票。”
话音刚落,还不及其他人反应。一个黑影从神堂寺千鹤的背后冒出来,一把就把她甩出了栏杆。
“啊——”尖锐的呼喊划破寂静的夜晚,而那瓶硝酸在半空中划了个完美的弧度又落在了它原来的主人手里。
“Archfiend!”何心美、路砚和谭惜泪在看到月光下的银色面具少年忍不住惊呼了出来。
“嗨,各位又见面了!”他自信的对他们挥挥手,另一只手则是拉住神堂寺千鹤的衣口领子,悬挂在屋顶之外的半空中。
“你怎么会来这里?”何心美惊魂未定的看他。
“还能因为谁?”他没好气的用漂亮的眼睛扫了一眼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抱着小瓶子的那个人。然后扬声说:“听,把你那个硝酸赶快倒了,免得下一次再沦为杀人工具。”
“噢,好吧。”厥着嘴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拔开瓶塞,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得倒在了地上——
一阵白烟冒了出来。
“真的是硝酸啊!”何心美就差晕厥过去,她差一点被毁容啊!
而路砚和谭惜泪则作出他们早知道的样子,头上一滴汗!——展听雨果然什么都敢玩!
“行了。”瓶子空空,顺便扔掉,她拍拍手站起来,对他们说,“你们先把病人送回去吧,不是想就这样让他死在这里吧?”
“噢!”何心美立刻扶起了地上的人,虽然有很多话想和Archfiend说,可是,救人第一的概念在她的心理从来都没有动摇过。瞥了他一眼,就下了楼。
而路砚和谭惜泪则是明白人,一看就知道人家两个还有事情。默契的离开了。
Archfiend看他们都走了,就问她,“拉上来送去哪里?”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说过要拉她上来吗?”
“听——”他瞠大了眼。
“松手。”展听雨用只有Archfiend和神堂寺千鹤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听!”Archfiend看她。真的要这样吗?
“我让你松手。”冷酷的神情像是从地狱来的使者,对人命的轻贱表情在月光下显露峥嵘。
“不……为什么?为什么要放开我?”十二楼的高度,她相信掉下去就是死!她紧紧地抓住Archfiend的手腕一点都不肯松开。
“因为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从口袋里掏出了那部红色的手机握在手中,冷冷得说。
“不……”神堂寺千鹤这时候才明白,这个手机不是她的保命符,而是她的招魂令!
“这的确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怜悯的看了一眼她,真可惜,一个聪明的女孩子就这样要死了。
“不,我还小,我才十六岁,我不要死!”泪水鼻涕纵横,神堂寺千鹤哀求的哭喊着。
“你有没有想过你伤害的人,是不是和你同样年龄?”Archfiend一想到她心狠手辣的要杀何心美,他也无法原谅她!看了一眼,展听雨手上的手机,只能说最后一句话,“你最大的错误就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用力的一扯,他们两个人眼睁睁的看着神堂寺千鹤像是一只断线的风筝飘飘荡荡的,就掉了下去。
几秒后,“嘭”的一声响传入他们的耳中。
两人相识,在月光下,面无表情。他们知道一条生命从他们手中消失了。
“大家安静一下,我现在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你们的新同学!”
嘈杂的人声嗖的安静了下来,他们对上一次的那个危险转校生可是记忆犹新。虽然最后那个叫神堂寺千鹤的女孩子畏罪自杀,可是,在他们心里毕竟还是冲击不小。全班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放在穿着黑色衣裤的女孩子身上,听到她用蹩脚的英文说:
“大家好,我叫马凡儿。请多多关照。”
没有掌声,没有欢呼,虽然面前的女孩子有着一张清秀而正常的面孔,可是他们依然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这个,何心美同学,你带马凡儿同学找个位置坐。”
“啊?又是我啊!”毛骨悚然的一步步挪过去,像是她是一可随时引爆的炸弹,何心美轻声的问她,“你想坐在哪里?”就是这么小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也能够回荡很久。所有人都在心里默念着:不要坐我旁边,不要坐我旁边!
接着就听到了马凡儿白皙的手指了指正在睡觉的展听雨旁边的空位,“我就坐那里!”
“啊?”何心美的心提到了老高,怎么还是那个位置?!吞口口水,她继续问:“为什么一定要坐在她旁边?”
“因为我喜欢她!”清脆的英文霎时间传遍了教室。
“哐堂”展听雨“恰巧”摔倒在地,一只手撑在桌子边沿艰难的爬起来,何心美将恶有恶报的眼神递了过去。笑容灿烂的用口型说:
恭喜你!
各显身手:第八章 真得很麻烦 (1)
“女孩子不应该抽烟的。”路砚坐在天台上看到一个从没有见过的女孩子从楼梯口上来,肆无忌惮的点了一根烟坐在他的对面。看到这情况,他好意的提醒她。
女孩子冷淡的瞥了他一眼,站起来坐到他旁边,然后给他递上一根烟。
“你……”他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熟练的吸烟和弹烟灰,第一次有了被人漠视的悲哀。
“不抽吗?”她漆黑的星眸对上他的眼,平淡地问。
他看看眼,再看了她一眼,最后在她催促的眼神中,接过烟和她一块抽了起来。
“不错吧。”被烟蒙上的嗓音透着一丝沙哑,令她的声音显得异于同年龄的成熟而性感。
“很舒服。”他对眼前的“烟友”有了一点点的好感。
“嗯,我经常抽的。”她纤细的手指夹着细长的烟身,仅仅是一个这样的动作,却令他感到她藏着很多的故事。
一根烟的时间很快,快到他们甚至没有时间彼此介绍。他掐灭烟,看着她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不留下一句话就要消失在他眼前的时候,他高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她回过头,无邪的笑容映在他的眼眸中,一阵恍惚。“路人,我是路人甲。”说完这句话女孩子潇洒的对他挥了挥手,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路人甲……”路砚笑着摇头,心中浮出对她的一种熟悉,她很像一个人,是谁呢?
“喂!想什么呢?”何心美不客气地从他的背上打了一巴掌。
“啊,什么?”恍然回神,抬起头,看到何心美笑嘻嘻的蹲在了他的对面,“唔……你抽烟了啊!”她皱着眉头在鼻子前面挥手。
“对啊,刚才抽了一根。”他突然想了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在抽烟了。
“我以为你戒了。”她对他的话显得很意外。像是想起了什么,“噢,对了,我们晚上去哪里吃饭?”
“这个不是你和听他们决定的吗?”他奇怪的挑挑眉。
“她又失踪了。”她习惯的耸耸肩。
路砚了悟得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看了一眼旁边空荡荡的位置,他想要不是手指间还残存着淡淡的烟味,他可能会怀疑刚才不过是一场梦。
雨绵绵不断的在傍晚时分开始,在他们坐在餐厅吃完饭的时候,雨势依然没有想要停的意思,不着边际的聊天,路砚看着外面的天气,想着那个叫“路人甲”的女孩子,她到底像谁?为什么他有感觉可是却怎么也抓不住记忆里面那个人到底是谁?!
“咦?”何心美奇怪的看着外面,自言自语的问:“她干吗呢?”
顺着她的目光随便一扫,他愣住了,怎么是她?!这里风还真邪,想谁就来谁?!她一个人站在雨中慢慢地向前走,及肩的长发早已被雨水浸湿,一缕一缕的贴在她苍白的脸上,要多狼狈就多狼狈。他皱着眉头低骂一声“该死”就冲了出去。
“不是吧?他这么骑士精神啊!”何心美咬着叉子和谭惜泪同时关注起了外面的事情。
“下雨天不好好地在自己家里呆着,出来干什么?”他想也不想的就把自己的衣服撑开在她头上。现在看来,这个女孩子好小哦,差不多和听一样高。听?!他想起来了,眼前这个女孩子和听很像!对,是听!他对自己有这样的感觉有些奇怪,听虽然和人不怎么打交道,但是总是笑嘻嘻的,可是她却永远带着不识人间烟火的表情冷冷得看着周围的一切,好像她只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生活中他们中间的人一样。
摇摇头眼前的女孩子明明和听的感觉就差很多,可是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她们两个身上有很像的地方?!
“路人甲”换换得抬起头来,茫然的焦点突然之间对上了他的眼睛,好半天才认出了他一样的点了点头,慢悠悠的举起手里的打火机,说,“烟抽完了,我去买烟。”
他要昏倒!把她拉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低声斥责,“一包烟而已,你至于这么漫无目的的找吗?”
“那边没有,这边也没有。”她指了指刚才自己出来的店,苦恼的厥起嘴。
“没有就不抽了啊,你不抽要死啊?”他不可思议的低头看她。白天的时候他可记得她烟盒里的烟有不少呢,她抽得这么快啊?!
“对啊,会死人的。”她迷离的神情不曾变过。憔悴的容颜,令他再也忍不住苛责她什么。他不能这样放任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游荡,看看四周,想给她挡辆车送她回去,却看到了一辆熟悉的黑色私家车停到了他面前,“上车吧。”谭惜泪打开了车门。
扶着她上了车,路砚才发现谭惜泪和何心美用看戏的眼神盯着他们两个,就差没有拿着爆米花和可乐了。
接过谭惜泪给他递过来的抽纸,不发一语的开始给她擦脸。做这些似乎就是理所应当,他不曾觉得有任何不妥。可是暧昧的气氛却在他们之间越升越高,坐在前排的何心美弯过身子玩味很浓的看着那个眼神迷离的女孩子,笑着问:
“哎,马凡儿,你住在哪里?我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你上街呢。”
马凡儿?路砚吃惊的看了一眼何心美,再对上谭惜泪那双“就你不知道”的眼眸,他结结巴巴的问,“你们认识啊?!”
“怎么不认识?同班啊!你不知道她啊?转校的第一天就向我们可爱的听雨告白的高人啊!”何心美对她可是很有好感,因为她是第一个让展听雨露出“天要亡我”表情的人哦!
不是又一个神堂寺千鹤吧?他对上一件事情心有余悸,而谭惜泪似乎看出了他的反应,淡淡的帮他打消了这个怀疑,“她没有恶意,她只是想和听坐在一起。”
“噢。”他松了口气,回过头来看她,“原来你叫马凡儿。”
“嗯。”她轻轻的点头,看了一眼前面的何心美,恳切地问她:“你知道听雨在哪里吗?”
“啊?我怎么知道?”她摇摇头。
“那你们呢?”她有些焦急的转头看他们俩。
“我们也不知道,她下课的时候说要出去,不用等她吃饭了。”谭惜泪觉得她的神情有些奇怪,“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什么事情?”她犹豫的别开她窥探的注视,轻轻的摇摇头,“不能说,听雨说,不能说。”
不能说?这句话让他们三个人顿时感到了一种未曾有过的疏离感。何心美没好气冷哼一声,努力的压制住自己要暴怒的感情,一字一句地对她说:“不能说?!听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说过不能说这三个字!你现在居然和我们说她说什么不能说。你……你开玩笑吧?”
“可是,我答应她的,答应她不说出去,谁都不说。”坚持自己的说辞,从头到尾都对何心美得质问都不加以解释。倔强的昂起头,她的眼眸流露出摄人的光芒。
“你……”何心美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被谭惜泪的眼神给压了下去后面的话,气鼓鼓的转过了头。
“她不让你说,就不说,你要去哪里我们送你过去。”谭惜泪瞥了她一眼用没有情绪的声音说。
“我不知道,不知道。”眼眸中的夺目光彩转瞬即逝,马凡儿异于常人的反应,让他们三个人有一种同样的感觉:
她到底是什么人?
“行了,我们不问你了。”何心美从包里取出手机,“我们现在打电话问展听雨同学,我想她一定会知道的!”把听得全名念得咬牙切齿的,何心美发誓一定要她给自己一个交代!刚拨完她的手机号,一阵熟悉的音乐立刻传遍了整个车厢:
“哦,哦,哦,我是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的化身。哦,哦,哦,我是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的化身……”
这样变态的手机铃声,他们只听过一个人的,三个人有同样感觉的将目光全投在了马凡儿的黑色的衣兜——声源处就是那里!
“你拿着听得手机?”何心美半张着口,不敢相信耳中听到的一切。这个声音是他们在听家里面喝醉酒的时候录的!她记得很清楚,这个来电铃声专设的就是他们三个人。
“是的。”从口袋里掏出他们熟悉的那个黑色的手机,何心美突然就笑了,压了电话,她别开了脸,“原来在她心中你比我们都重要。”这种滋味很不好受,是被忽略的一种难过。
“不是这样的!”第一次马凡儿的声音有了情绪,她直视何心美,“不是这样的,她很重视你们,说你们是她很重要的朋友……”高亢的声音渐渐的低沉,“就是因为知道你们很重要,她才不想让你们受伤害!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来打扰她的生活,可能她就不会去和那些人打交道。”眼中闪烁着一种羡慕,轻轻的呢喃,“她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我什么都不能,我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解决不了,只会逃避……”
他们三个人对她后面的自白没有多少兴趣,但是当听到“受伤害”这三个字的时候,他们睁大了眼,何心美首先转过身体,抓住她的手说,“你说什么?她去干什么了?受什么伤害?”
就在这个时候,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当口,何心美一个没抓好,身体直接翻到了马凡儿的身上。龇着牙,正要撑起身体,马凡儿突然惊叫着推开了她:“听雨!”开了车门就跑了出去。
再一个翻身,她虽然是被推回了原位,可是脑袋却不留情的撞在了玻璃上,“好痛啊!”摸着脑袋看前面,她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前面发生的一切,只想说:
天啊,是她撞坏了脑袋,还是都是真的?!
各显身手:第八章 真得很麻烦 (2)
而路砚和谭惜泪两个人也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展听雨穿的是白天的那一件浅卡色的外套,可是在鲜红色的液体的浸染之下让人看不到了衣服原本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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