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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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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纳闷的这是怎么回事?却没有想到在不远处的三个人带着欢送的目光送走了那架直升机。
看着褐发美女跪坐在地上,谭惜泪用手肘捣了捣展听雨,“喂,你怎么让驾驶员飞走的?还有飞到哪去?”
“我只是告诉他,要不离开要不死,让他选一个。”神秘的一笑,“至于飞去哪里?我可没说,不过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是越远越好!”她说要搬下行李,可没说搬在哪里吧?接着一口气喝掉了冰掉了的奶茶。扬了扬手上的钱,“谁还要喝,我请客。”
“我要。”何心美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出来。一个肘子把她的脑袋夹在了胸前,“小样,又整人啊!”
“是他们先欺负我们的!”可怜兮兮的仰头看她。
“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最不可靠!”松开了手,她坐在了展听雨的行李上,把听雨抱在了腿上。
“美美能不能不要这样抱?”展听雨别扭的扭了扭身体,看到旁人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投向她们。
“哎呀,你将就一下啊,让我感觉一下当初抱娃娃的感觉啦。”给了她一记暴栗,果然是不动了,“嗯,这就乖了啊。”然后说起了他们后面的时间安排,“我们现在去爱丁堡。”
“啊?不是先解决住宿问题吗?”她腿上的人发问。
这句话似乎是问到了何心美的心上,就见她眉飞色舞的说了起来,“嘿嘿,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们要住的就是爱丁堡城堡哦!”
“不是吧?”三个人异口同声。
“爱丁堡城堡不是只有皇室的人才能入住吗?”谭惜泪纳闷的问她。
“嘿嘿,因为我们这次拍摄主要的取景就是爱丁堡,而且你别看我们的导演好像一付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可是皇室成员哦!所以这次我们可以住进去。”
“噢——”做出了悟的样子,他们看了远处一眼穿着奇异的男人。“还真没看出来!”不客气的评论,他们三个人对她做个鬼脸。
“不是吧?你们一点欣喜都没有啊。”何心美泄气的看他们。
“又不是没去过。”
谭惜泪记起去年和父亲来这里喝过下午茶。
路砚记得上一次英格兰和苏格兰因为贸易问题打官司,他和干妈被盛情款待也是这里。
至于展听雨……“我是没来过,不过我在这里有产业。”去年过生日,她的礼物就是高地的古堡一座!只可惜因为太懒了所以从来没有来过。
说到最后,何心美的整个人都垮了。一幅泫然欲泣的样子,抽噎地说,“你们欺负我。”
夸张的表情,让他们三个大呼受不了,立刻举白旗投降!
“我上次没看够。”
“我觉得值得让我再看一次。”
“我……其实早就想来了!”
手从脸上放下,她早就换上了灿烂的笑容,“早说嘛!我绝对满足你们的愿望。那么现在我们出发——”
顶着三张哭笑不得的脸,他们开始了他们的苏格兰之旅。
而当他们四个人穿过王子大街公园来到了爱丁堡城堡,展听雨发出了由衷地赞叹声。“果然是不同凡响。”它见证了太多苏格兰与英格兰之间的纷争恩怨。在血与泪的烟消云散后,它依然肃穆的伫立在世纪的尽头……
“我们照张相吧!”何心美招呼着他们,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照相机。
“好啊。”谭惜类和路砚欣然同意,他们认识这么久可从来一张照片都没有照过啊!
“来来来,安德雷给我么照张相。”何心美笑眯眯的让一旁东张西望的摄影师过来。
四个人兴趣盎然,但是当摆好poss后……
“上妆上妆!化妆师在哪里?”
“灯光!测试灯光啊!”
“导演呢……”
四个人看着一群人忙里忙外,像是四根柱子一样的愣在那里。一个草球从他们眼前滚过去了……
“我们只是想拍个照而已。”路砚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来。可惜这句话没有人响应,因为其他三个人全部都已经被拉走化妆和换衣服了。那他呢?
早已经换上了一套国王装,正红色的天鹅绒披风,深蓝色的长衣,头顶王冠,手持权杖。尴尬得让旅游的人们好奇得过来左摸摸右摸摸,还抱着他拍照。
无奈的笑着,听到导演赞叹,你真有孤独而忧郁的贵族气质。他在心底哀号:那是被你们折腾得忧郁啊!
而当他听到好了好了,大家可以了。他看到了三个别样风情的女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一瞬间忘却了呼吸——
何心美不用说,本身就是模特出身,穿着玫瑰红的高领上衣外加蕾丝层叠的长裙,刻画出维多利亚时期的现代版风格。而缀满古典缀饰的束腰令她的身形更加纤瘦。她就像是一团火焰,点燃了十月的寒冷,带来了最温暖的冬季。
谭惜泪高贵而淡雅的表情,穿着曳地的白色大礼服裙令她的身体修长,而在领口和袖口极尽的装饰,珍珠玛瑙奢华的将她包围。再加上了维多利亚时期的裙撑和闪光丝绸面料的缎带装饰,如同女王加冕仪式一样真实而肃穆。
展听雨长长的秀发被辫成一条粗粗的麻花辫摆在胸前,而为了融合浪漫的童话气息和身为皇家儿女的不由自己命运的悲剧性,他们给她换上了黑色的圆摆大篷裙镶上了羽毛与薄纱,轻盈如腾云驾雾。在压抑中体现一个公主纤弱的病态美。
当他们站在了一起,以爱丁堡城堡为背景的时候,不只是摄制组的人为之惊叹,就连旁边的路人们都凑了过来,被他们身上所散发出的气质所吸引。
一个又一个造型摆完,他们早就忘记了他们当初只是单纯的像平常人那样想要在一起拍个照。
而本来懒洋洋的导演在他们一幕幕自然流露出的气质所振奋。推开副导演自己扯开了嗓门大声地喊。
终于一切都结束,他们四个人大汗淋漓的接过导演亲自端过来的热可可,“你们有没有意思拍广告?”
他的询问让他们三个人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他,好像他叫威尔逊什么来着。而且他们也不是很熟吧!
“不用了。”他们摇头。
“拍广告很赚钱的。”威尔逊继续鼓动他们。
他们的样子像是缺钱吗?展听雨提着厚重的裙摆蹲在地上,说真的,在这样十月的天里还真不怎么冷,当然心美她穿的是无袖的,瞥她一眼,看到她已经披上了备用的厚外套。
回过神来,就已经发现威尔逊不见了。“他走了?”
“是啊,他无非就是利诱和名声。”谭惜泪耸了耸肩,这些她如果要的话躺在床上都会有。那么还为什么要做模特。
“我也没兴趣。”路砚的口才差点把他说动,放弃导演这一行,还好心美插话打断他,打发他走了,要不然这个世上早就少了一个好导演,多了一个新传教士!看了展听雨一眼,“难道说你想去?”
“我想……像被砍死就去!”说着吐了吐舌头,指指自己的腿,“你见过短腿模特吗?”
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何新美站了起来,“我们走吧。”
“走?”路砚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是说就让我们这样穿着走啊?”
“为何不可?”她对这一身衣服可是满意的不得了。让助理拿过来一件毛毛的披肩披在身上。一下子又雍容华贵起来。
“好啊,好啊,反正我也想这样穿着走呢。”展听雨兴趣高涨的拍拍手,站了起来。
谭惜泪叹口气,在心里不停的祈祷:不要遇到熟人!
而路砚苦着一张脸,三票对一票,他反对有人听吗?
走在皇家大道,不时地接受旅人们跑过来用各地的语言要求和他们合照。路砚终于想起来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听,我们下一步要干什么?”
呼哧呼哧的喘息,提着厚重的裙子,她无力地说,“下一步是让何心美小姐请客吃饭!”刚开始的兴奋心情早就被身上的沉重给压扁了。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在“认真”看风景的何心美。
“听——这个计划我赞同,但是你不觉得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吗?”
“去高地。那边有当地帮派的老大。他会给我们带路找到巫氏家族。”停下来休息,她实在走不动了。咦?一张纸巾出现在她面前,顺着手臂看过去,看到了威尔逊似笑非笑的站在她的旁边。
“噢,谢谢啊。”擦了擦汗,继续往前走。心里想的是他们刚才的话他没听到吧!以至于忽略了背后人复杂的神情。
路砚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跟了上去。继续问,“然后呢?”
丢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慢慢地说,“当然是找他们的族长了,然后问他们要人啊!”
“你怎么说得跟吃白菜一样简单。”说要人就要人。
困惑的看了他一眼,“白菜吃起来很简单吗?”她最讨厌吃白菜了!
他晕倒!不死心地问,“你能不能给一个详细的计划?”
停下了脚步,休息。看了看前面好——长的路。眼珠转了好几圈,“我有计划,不过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什么计划?”他果然追问。
谭惜泪掠过他们的身体,同情的摇摇头,可怜的路砚上钩了!
“背我上去!我就告诉你!”任性的伸出手,像是一个讨糖吃的孩子。
亮晶晶的眼眸充满孩子气的纯真,虽然早知道她的性格如同黑夜中最锐利的爪子,可是却依然没有办法拒绝她。蹲下身体,“上来吧。”
风呼呼的刮,一个人影从身旁匆匆的走了过去,伴随着展听雨的呼喊声:
“啊,放我下来,我没有让你抱啊!”
错愕的抬起头,看到威尔逊高大的身体横抱着一个蠕动的东西,一双秀气的小脚在厚重的裙裾里露出来踢啊踢啊的。
就慢慢的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各显身手:第六章 娃娃之谜 (6)
听着呼救声越来越远,何心美从旁边上来,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看来听这些日子不寂寞了哦!”
缓缓的起来,何她并排走,“美美,你的计划是留在爱丁堡城堡是吗?”
“不啊,在这里拍摄三天。然后他们就去其他地方了,我就结束了工作,可以和你们一块行动了。”对他眨眨眼,好奇地问,“这次我们去哪里?”
深深地看她一眼,“美美,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我们已经在拿我们的生命赌一场我们从一开始就赢不了的战争?”
笑了笑,头高昂着,她自信满满的说,“我们不会输!”说着,指了指前面的谭惜泪,“惜泪的才智多谋,听雨的老奸巨猾,还有你的能言善辩。砚,我们怎么会输!”
震惊得看着她说完,他一直以为美美都是那种对外界不怎么敏感的人,没想到其实她什么都明白,好半天才说出话来,“美美,我一直以为你是神经大条的人。”
“呃?你说什么!”太阳一下子躲在乌云里,她回过头举起了拳头。
用傻笑做掩饰,他慌忙的摆着手,“没什么没什么。”又不是想死,这家伙动起手来拳头可硬着呢!
“最好这样。”咕哝着放下拳头,她伸了伸胳膊。过了崎岖小道,指着前面的,“啊,总算是到了。”
抬头,路砚一下子就被眼前的雄伟的建筑折服。这里就是整个爱丁堡的最高点!和他们一同进入到了城堡,由专人带领他们进入到各自的房间。
这里曾是玛格利特女王逝世的地方,所以自此以后成为了苏格兰王室重要住所以及行政中心,但是在16世纪初荷里路德宫落成,取代爱丁堡城堡成为皇室的主要住所,不过爱丁堡城堡依然是苏格兰王室的钟爱之地,依然是苏格兰的重要象征。
而面对着这里华丽的装饰,他们同样怀着敬畏的心情乖乖的跟随着仆人来到了各自的房间。
夜晚,吃过饭他们各自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在没有人说要在一起讨论什么的时候,他们四个人是各干各的,不会掺杂到别人的隐私中去。
穿着厚重的外套,展听雨和门口的哨兵打个招呼。对他们依然保留着方格短裙,加上佩带的短剑,以及头戴黑色无边软帽这样传统的服饰而感到赞叹不已。
可是外面的风让她裹足不前,有一瞬间,她放弃了要出去的决定。听着外面嘶吼的声音,手机则是又一次响了起来。断断续续的震动像是一声声焦急的催促,长长的吁了口气,裹紧了身体,像是一个布拉格的传教士匆匆的消失在了夜幕中。
当她穿过大街小巷终于看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差一点哭了出来。渗骨的寒意几乎让她是爬着走进眼前的咖啡厅。
她可顾不得旁边的侍者用看ET的眼神迎接她,她只是在众多人群中找到一个认识的人。
“Vivian,在这里!”熟悉的声音让她迅速的在众多发色和肤色中找到了那个人。
这名字怎么听的熟?挠挠头,她一边走过去一边想,对了!脑袋上突然冒出一个灯泡,砚的那个死了的女友也和她一个名字!打个哆嗦,她怎么这么迟钝现在才发现她们原来是同名!
坐了下来,没好气地盯着对面那个三十有余的金发碧眼的男人,长得很罪恶,引申开就是那种勾引良家妇女的脸!白了他一眼,“这么晚叫我出来干什么?”
“哎呀哎呀,人家都说‘鬼谷子’冷漠无情,不动如山,怎么我看来就是一个毛毛躁躁耐性不好的小丫头呢?”他戏谑的眯着眼笑。熟捻的样子令人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私情!
“斐迪南,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北极去和企鹅看月亮?”两排牙齿不停的打架,让她的话听起来丝毫不具有威胁性。
给她要了一杯酒,他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你还是这么怕冷。”看看外面的天,“现在才十月你就这个样子,万一再冷些,你不是要抱着壁炉出门了?”
冷哼一声,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再冷些我就不出门了!”将自己缩成一团,看着男服务生们身上穿的都是苏格兰短裙,空气到处飘荡着那荡气回肠的苏格兰风笛声,细腻,动人,还有那一种说不出的苍凉气息。
等身体被暖和的室内浸染,才舒展开来。端起敞口的酒杯一口喝了一半。“扑哧——”半口酒趁着她反应快全吐在了桌上的方巾上。而另外半口则早就滑入了她的喉咙,火辣辣的酒精一下子就像是遇到了火,“嘭”的一下子点燃了她的脸。一边吐着舌头,一边用手给嘴里扇风。然后用眼睛瞪着罪魁祸首,——居然他还敢用嫌恶的眼神看她!过了好半天,才算缓和下来,可是舌头已经麻木了。气鼓鼓的盯着他,“你想死啊!”
“拜托,大小姐,我给你要酒是想给你驱寒,可不是让你一口气闷掉啊!”他露出一幅暴殄天物的样子,把责任全部推在了她身上。“那可是苏格兰威士忌啊与贵州茅台酒、法国的科涅白兰地,并列为世界三大蒸馏水白酒,你也太不珍惜了!”
“你……”刀叉架在他的脖子上,如果他在敢乱说,就把他当作吃鸭脖子那样给吃掉,桌子上有辣椒酱,刚好做成一道麻辣鸭脖子,省得他这样呱呱叫的不停。
“好了,我错了。”看到她身手一下子变得敏捷就该知道她已经恢复了正常,再说下去死的一定是自己。双手投降,他立刻转向正题,“你要找的人我找到了。”
听到这句话,她放下了刀子,认真地听他说:
“不过情况好像很不一样。”接着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那个游爱现在过的生活比往日的生活是有过之而不及。”
“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们是瞎担心一场?
“查特维克对她很好。”好是保守的说法,说是宠上天才是真的。要星星二话不说就打电话要上天,要吃饭再没别的就把全世界的名厨放在她面前让她点菜,就连……要他死,他眼睛眨都不眨的就一刀插向自己的胸口。还好抢救及时,拣是捡回了一条命,不过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那么绑架娃娃是怎么回事?”不自觉地喝下一口酒,舌头早没知觉了喝什么都没味道。
“我怀疑啊,那个娃娃啊就是查特维克的女儿。”再给她倒了杯酒,他看了她一眼。
“是吗?”想想娃娃,没错是一个很西方化的脸,可是……“有什么根据?”
“那可简单的多了,我里面安插的人说,经常听到他们两个吵架,说女儿怎么怎么的。”
“是这样啊。”沉吟半晌,她有了主意,“你能不能把游爱带到圣玛格丽特礼拜堂。”爱丁堡城堡沿坡分为下区、中区、上区。其中的圣玛格丽特礼拜堂据说是爱丁堡现存最古老的建筑,而那里似乎也算是他们见面的一个算是掩人耳目的场所。
“啊?不太容易吧。”他皱起了脸,觉得这是项很高难度的事情。
“我……嗝,我告诉你,你……嗝,最好,给我做到,嗝,否则……我。嗝,让你好看。”面红耳赤的展听雨一手持着明晃晃的刀子在她眼前晃,一手快速地喝完了杯子里面的酒。
在看她晕晕乎乎的样子,她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天啊,这个大小姐喝醉了!看看旁边的酒瓶,都已经见底了,不喝醉才怪呢。那可是他最喜欢的酒啊!哭着脸慌忙答应她,瞅着空子就想拿到她手中得刀。咦?背后怎么这么烧?机械的回头,他很快就从一群人里面看到了一个男人用杀人的目光看着这边?从脑袋里找这个面孔,没有啊?可是他怎么觉得这样的脸孔这样熟悉呢?……他想起来了,上一次他和一个有夫之妇偷情之后被她老公抓住就是这个表情!想到着他不禁兴奋的打了个响指。
“可是我这回什么都没有干啊!”脸瞬间又垮了下来,算了不看他了。注意力又回到了眼前这个瘫软在桌子上的人,“喂,Vivian,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在哪?”
“爱丁堡城堡!”展听雨呢喃的说。
开玩笑吧!他断定她已经喝醉了!爱丁堡城堡是她能住的?算了,好人做到底,找个酒店好了。说着就抱起了她软绵绵的身体。往外走,可是还没走到门口,一个人已经拦在了他的身前。
“把她交给我好了。”低沉的嗓音包含着浓重的火药味。斐迪南又不是傻瓜听不出来,看了对方一眼,就是刚才那个用杀人目光看着他的男人!不过现在他倒是知道了,被人怨愤的祸根就是怀里的这个。耸了耸肩,把她递给了对方。反正最后倒霉的还是这个人,满怀怜悯的叹口气,临走前拍了拍他的肩告诫他,“不要爱上她!”
说完就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爱?威尔逊听着这个可笑的说法,古怪的看了一眼怀中正在呼呼大睡得展听雨。他会爱上她?别开玩笑了,他只是觉得这个小丫头很可爱。仅仅如此!
敞开大衣,将她包裹在里面,她一进门他就看到了,同时也看到了她冻得脸都青了,所以知道她很怕冷。但是等他看到她和一个色迷迷的男人坐在一起,他的情绪就越加得不稳定。眼睁睁的看着她大杯大杯地喝下烈酒,他就差走过去把她放在腿上好好的打一顿,让她知道小女孩不能喝酒,而且还和一个看起来就没什么节操的男人喝酒!
再看到他们要离开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得走了出来,她不敢想象如果他不出现,她会被带到哪里去?发生什么事情!
眉头越皱越深,他的火气也越来越大,以至于旁边的服务生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问他,“威尔逊子爵发生什么事情了?”
被他这么一说,自己才发现在不经意间居然让自己波澜不惊的心情激起了涟漪。深吸口气,摆出自己惯有的温和笑容。微微颔首,低下头,就走入了凛冽的寒风中。
各显身手:第六章 娃娃之谜 (7)
“听——起床了!”何心美一下子拉开了厚重的窗帘,让猛烈的阳光全部的倾泻入她的房间,刹那间,阴暗的室内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唔……不要啦,还要睡。”刺眼的阳光射入,不适应的蒙住了头,展听雨咕哝的又沉沉睡去。
“起来了,起来了。砚和惜泪在外面等你呢!”哪管三七二十一,何心美伸出手就是对她一阵地动山摇的“蹂躏”。
“啊……”痛苦的哀嚎从被子里面发了出来。“大小姐,你今天不去拍广告啊?”看起来还是在垂死挣扎。
“不去了不去了,导演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当然不去了,你就乖乖的起床吧!”说完就一把拉开了她的被子。
寒意一下子四面八方的围了上来,她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苦着脸说,“大小姐,让我睡一会儿,就睡五分钟,五分钟后一定起来!”
“才不信呢!五分钟五分钟,你的几个五分钟就一个小时过去了,看看表,现在已经下午一点了!”说着就把她的手机放到了她的面前。
打个哈欠,垂着头,“那好啊,再让我睡两个小时,我们三点吃下午茶!”
“美死你!起来!”说完,就把她拉着坐了起来,“穿衣服。”然后把旁边椅子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扔到了她的身上。
极不情愿的哼哼唧唧,可是她知道如果不照着做的话,恐怕她会受到更大的折磨。慢慢悠悠地把睡衣脱了下来,突来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哆嗦,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睁大了眼看四周,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不对啊!我昨天晚上不在这里啊!”她记得,记得她和斐迪南喝酒,然后喝醉了……在然后呢?用力的想,却怎么也想不到。挠挠头,她对上何心美茫然的面孔,“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
“啊?你昨天晚上出去了吗?”
晕倒!看起来她是不知道,快速的换好衣服,刚穿上鞋——“美美,你干什么?”
“去刷牙洗脸,速度快一点!今天砚说一定要去高地。”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推……”抱怨的余音在打开浴室门的一刹那消失,两双眼睛大眼瞪小眼的对上。丢了声音。
“听,你干什么呢?”何心美正在一旁收拾她昨天穿过的衣服,发现她像是根柱子一样的站在那里。
“啊?没有,没有。”蓦的回身,对她甜甜的笑了起来。可是显然她不自然的神情是没有骗到何心美。
“怎么了?”说着就要过来看。
“行了,我去刷牙了。”说完,她不等何心美过来。就冲了进去,反锁上了门。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凶神恶煞的盯着那个坐在马桶盖上无辜的看着她的男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压抑着声音,深怕外面的人听到了她在说话。
威尔逊好笑的看着她,用充满戏剧性的口吻说,“我借着爱的轻翼飞过园墙,因为砖石的墙垣是不能把爱情阻隔的;爱情的力量所能够做到的事,它都会冒险尝试,所以我不怕你朋友的干涉。”他把“家里人”改成了“朋友”,自我感觉良好。可是目光触及到展听雨,高涨的心情一下子被她冰冷的眼神给打蔫了。
“你不是罗密欧,这里也没有楼台。所以,这个笑话不好笑。”挥舞着拳头,大清早,咳咳,这个刚睡醒,谁能相信居然有一个男人赤裸着上身在她的盥洗室里坐着,这不是明白的毁她的清白吗?!
看着她如同一只小狮子,低吼着捍卫着自己的领土,他的心就一下子软软得陷入到她可爱的表情里,“你这就是对一晚上都在照顾你的人应有的态度啊。”他笑眯眯的看着她,心里面想着好想摸摸她的脸,试试会不会是他想象中的那么柔嫩的可以掐出水来。
“一晚上?”她眯起了眼,想了好半天,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别说是你送我回来的?”
“除了我还有谁?你都醉成一滩泥了,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到现在他一想到当时她差点被另一个男人带走就心里冒火。
“你是说斐迪南啊。”笑了一声,双手环胸,“结果呢,结果是不是你发现还不如让他带走我啊!”
做出一个“心有余悸”的表情,他拍拍胸口,“你喝完酒还真可怕,又打又闹,还哭。好不容易哄着你睡着了,哪知道过了一会儿你又坐了起来,长发披肩,白衣如雪,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说,要喝水。现在想想还真可怕。”昨天晚上他一直没走,静静的坐在床边守候着她,一直到今天何心美敲门的时候他才恍然,已经到了第二天。未免坏了她的名誉,他跑到了盥洗室里等他们离开。
笑了两声,丢给他一个,“看你以后还敢乱来”的眼神,就准备刷牙,可是突然只见她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神中透着一股凶恶的转过了头看他,“昨晚晚上我的睡衣是谁换的?”
他愣了一下,虽然他一直觉得眼前的女孩子充满了孤独与神秘,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一向懒散而无畏世事的脸上居然涌起了一股凝重的肃穆,他呆呆的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实话:“是昨天晚上我叫佣人帮你穿的。”
见他的样子的确不像是说假话,她才又转过了头。
敲门声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来,急促而猛烈,“听,好了没有啊,快点出来了!”
“噢,马上好。”三两下刷完牙,随便抹了把脸。哪管他嘲笑的声音从后面断断续续的发出来。从镜子里一边匆忙的梳头,一边不忘警告他,“我告诉你,等我们走了你再出去。”
“我知道。”他拿着脱下来的衣服,想了好半天又穿了上去。本来穿衣服就是一天一换,现在为了这个小丫头的名声,还得衣冠整齐的出门。
瞥了他一眼,看到他的犹豫和视死如归的神情,她明白的笑了一下,转过身就要出去。
“等等。”他突然叫住了她。若有所思地说,“我终于知道你到底是像谁了?”
“啊?像谁?”回眸,她看他。
他意味深长的说,“玛格利特女王。”那个14岁时嫁给法国王储,17岁正式成为苏格兰女王,18岁丧夫回到苏格兰。最终被自己的姐姐囚禁20余年,最后被送上断头台的玛格利特女王。那悲剧性的一生,永远无法挣脱命运的牢笼,居然从一个16岁的女孩身上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
微微一笑,她昂着头,眉眼气质在一刹那竟然与16世纪的那个玛格利特女王走上断头台那无以言语的贵族气质所融合,只见她缓慢的吐出玛格利特女王身穿一袭猩红长袍,她亲手绣的一行法文字:“Enmafinestmoncommencement!”
顿时间,他愣在了那里,天啊,有一瞬间他把油画上的人和眼前的人重叠在了一起。门被无情的关上,他好久才吐出一口气来。
——我之结束,即我之开始!
这句话就是玛格利特女王身上绣的字,而充满讽刺意味的是她的这句话预示了英国的未来,伊丽莎白女王终生未嫁,以至于到最后是玛格利特女王的儿子詹姆斯六世来继承王位,最后统一了英格兰和苏格兰。
轻轻的叹息,是不是她的命运也会是在抗争和无力的衰败而结束呢?他不敢想象她隐忍而蕴藏着怨愤的内心到底到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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