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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飞仙(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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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恩温温笑着,也没气。如果他和肖恩的容貌真如地球人所说的那么美的话,那他就没说错。因为这个星球的人,对美丽的事物非常狂热,而且一直都是如此。
“为什么,是镜帝。”问到点上了,索恩对开元道:“我和他失散了,本来打算和你们会合以后自己去找他,不过觉得还是让权利最大人脉最广的皇帝来办比较好。”他笑着说道,并不打算瞒他们,却也不会轻易说出口。
“苏哥哥,你没在打什么歪主意吧?”通宝笑得甚是贼。
“有啊。我可以算是把弟弟推入了火坑。”说完无奈的一叹。
开元过来揽住他。“如果你不想镜帝骚扰他,可以把他接到这里来。和皇宫对抗的实力,我们还有。”
“是呀,苏哥哥,别忘了宰相尚书他们,可都是我的学生。”
“不用了。殷苒人不错。我想他会对肖恩好的。”婉言谢绝,他又朝开元看去:“听你的语气,好象不怎么喜欢肖恩。为什么,你都还没见过他吧。”
开元的脸上闪过一丝别扭,没回。倒是通宝,替他哥哥作了答。
“哥哥是因为你弟弟和你长得很象,不舒服呢!你才是世上唯一的,是我们的唯一!”
一边一个,揽过他们两的身体,贴近了笑道:“你们呀!”
婚礼在五天后。虽然兄弟两抱怨说太久了,但要等准备工作做完,这是最短期限。而在这之前,还有一关要过,虽然不大,却总是一根刺,顺了,就出来,反了,越扎越里,时间一久会生疮。是的,那就是他们的父母,杜慕飞和钱朵朵。这事和隐退不隐退没关系,他们到底是那对兄弟的父母,索恩也有父母,而且还见不到了,自然在意。当那对兄弟忙婚庆事宜忙的兜兜转时,索恩抽了个空,向人打听了夫妻俩隐居之处,独自寻了来。把马儿放到树下,让它一马吃草去,索恩沿着山径向上走着。
这地方和他师父的那小茅庐有些象,却不尽然象。房屋是木结构的,而且有五六间之多,周围有自留地,里面种着瓜果蔬菜,还辟有一小块药草园,少有的草药在那摇曳生姿。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女子从正对小径的屋中走出,见到他时,惊讶的张大了嘴。
虽然年岁大了,可索恩认出来,她就是昔日的第一美女钱朵朵,遂走上前。“夫人。”
“苏公子,你都没变什么。”钱朵朵越过他,把臂腕里的竹篮挂到屋前的秆子上,转身面对他。“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夫人在此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么?”索恩倒不急着表明来意,问了句。
“是。除了采买家用,我已经很少下山了。”
“夫人记得十五年前,对我说过的话么?”
“苏公子的意思是?”她颦额。
“夫人对开元和通宝,还管不管了?”
“孩子大了,翅膀也硬了,自从那一天,他们就再不听我的话了。”
“夫人是说……”
“得知你离开,他们都认为是我唆使你,离开他们。”
“那而今,夫人有何看法?”
“苏公子,你有话直说了吧。”钱朵朵叹了口气,然后把那双和通宝有些相似的水汪大眼对着他。
“五日后,是我和他们俩成婚的日子。”看起来那对兄弟根本没把这个消息告诉给钱朵朵听。
而听见这话,这看似温婉实则刚强的女子,居然惊得双手颤抖起来。“苏公子,你可是在和我开玩笑?”
“夫人,我从不说谎。”索恩有些无奈,为什么人类总会怀疑别人所说的话。
“你,你那会毁了他们!”钱朵朵激动的走到他面前,“他们是多么出色的男子,合该娶个美丽女子,生个孩子!你、你这妖人,不仅夺去我夫君的心思,连我两个儿子都不放过!”说着不住锤打索恩的身体,索恩站直,不回手,也不说话。难道杜慕飞对他的非分之想,还没消除么?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冷冰冰的低喝,钱朵朵听后嘎然停止动作,呆呆的。索恩听到他身后有脚步声,然后钱朵朵突然发了疯一般的把他朝来时的路上推搡着。“你走!你给我走得远远的!”她的声音变得又尖又细,让索恩突然感到一阵悲哀。这个女子对他的恨,到底是衍生自哪里?
“钱朵朵!你还嫌不够丢脸是不是!”杜慕飞的声音低沉了许多,索恩没回身,听见杜慕飞这样说道:“你给我进屋里去!”
“慕飞……”索恩无奈想到,这样一个女子在丈夫面前竟是如此低声下气,看起来感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见她犹豫,他说道:“夫人,我和谷主有些话要说,解决了自会到夫人跟前负荆请罪。”
身后一声冷哼,然后是哒哒哒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不一会儿,索恩察觉身后有人靠近,然后停下。
“转过身来,让我看看。”
索恩依言,旋过身去。杜慕飞还是那种很高雅的打扮,站在他身后,眼神中充满了渴求。
“谷主,你有一句话说对了,”索恩不喜欢被他这样赤裸裸得盯着瞧,打破僵局道:“我现在回来求你了。”
“求我什么!”杜慕飞身两侧的手握成了拳。
“开元和通宝,求你,把他们交给我。”
“你的心里只有他们两个吗!”
“谷主,这张脸,慢慢也会变老,变得鹤发鸡颜,掉了牙齿,浊了眼睛,头发也变白……”
“够了!”杜慕飞狠厉的喝了声,“为了和他们在一起,你连自己都这么诋毁,难道你真那么喜欢他们!”
“是的。但我也在乎你,和夫人。”当听到那句话的前半段时,杜慕飞脸上有那么一会神采奕奕,可当听完后,他的脸色黯淡了下来。
“是因为他们,因为我是他们的爹,你才在乎的么?”
“谷主,我很高兴你为我做的这一切,但你必须明白,那只是你一相情愿的做法,虽然我觉得很抱歉,但我还是要说,你这样让我很困饶,快刀斩乱麻,你该试着去珍惜身边触手可及的,而不是冀望于一个无心人。那样,不仅是你的痛苦,也是夫人的痛苦,而我和那对兄弟,心里也不会好受。”
“说到底,你还是为了那两只小鬼着想!”
“谷主,你我说到底只见过一次面,你何必执拗于此。若是因为我冲撞了你冒犯了你,我可以道歉。请你放手吧。”
杜慕飞的身体开始抖动起来,突然他朝一旁发了一掌,一棵大树轰然倒下。“滚!我死也不会答应的!要你和那两只小鬼双宿双飞,我做不到!”
索恩叹口气,转身说道:“谷主,我明日还会来,明日再不行后天仍来,但我最多也只有五天时间。这心结你能解则解,不解我也只好作罢。因为我已经尽力了,你不谅解我,那我也没办法了。”说完,他下了山。
走到一半时,突然被后头追上来的杜慕飞一把拉住。
“告诉我,如果没有那两只小鬼,你会不会选我!”只怕是那迷局中人,独自徘徊不肯清醒。
“谷主,我实话说了吧,我一直都不喜欢你。即使没有开元和通宝,我选的也不会是你。而你,就好比第一眼所见的玩具被人抢了去,那是一种执念,不是感情,因为当时你若到手了,就不会再去珍惜再去在乎,恰恰是因为看上的那一刻被夺,所以便由生出来的固执。是人都会这样,但我认为谷主却可以想通。”抽回自己的手,索恩说道:“我明日再来拜访。”说着径自离去。
回去时,两兄弟聚在房里等他。
“你去见爹和娘?”依那二人的行为,他们还会叫他们一声爹娘,可见这两兄弟人多好了。
“是啊。不过有点困难。钱朵朵对我把你们抢走很不能释怀,而杜谷主,不提也罢。”
“爹很喜欢你啊,苏哥哥。”索恩可一点都不因为这个而高兴,只能苦笑。
“那段时间,喜欢收集金发的人,可不仅是镜帝,连爹也做过这种事,娘知道这点时差一点疯掉。”
看通宝轻描淡写的,索恩觉得心情沉重。他该如何解开这对夫妻的心结?丈夫对他的执念,使得妻子仇视他,而他如今还雪上添霜。
“婚期不如延期。”他提议,却不知这两兄弟异口同声喝道:“想都别想!”
“如果你不在我们可以等,可你就在我们眼前,我们等不下去。而且当初若不是娘,苏哥哥你也不会离开我们。那都该怪她自己!”
索恩听出些什么,问了句:“通宝,你到现在还在怨你娘?”
难得的,能言会道的通宝会无话可答。
“开元你呢?”
这个平时冷漠的男人居然移开了视线,显然是心虚。
“好吧,决定了!”索恩微微笑的一击掌,“明天,你们两个,一起去。”
“啊?”“什么?”
不理他们惊讶的面孔,索恩朝浴室走去。
次日,把手头的事交给手下后,索恩拖着不情不愿的兄弟两人上了山。而当三人站在大厅里时,他们居然齐齐背过身去,来个相应不理,这让他有些不悦,但他还是很有礼的叫了声:“夫人,谷主。”
杜慕飞看他的目光灼灼,这情形使的另一边的钱朵朵脸色更是难看了。索恩这下肯定了,整件事的关键,在杜慕飞身上。他想他还得和他单独谈谈,正这样想的时候,却听他说道:“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说完径自出了门,索恩跟上去,走时给了那对兄弟一眼,让他们好自为知。
看见杜慕飞停下,索恩也在他身后不远处站住。
“索恩,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谷主,没有始哪来的终,没有因哪来的果。”
“……你真无情!”
“是你两个儿子,让我明白这样东西,不然,我永远都不会懂。”
“那我倒宁愿你对任何人都无情。”
“谷主,我从来不考虑假设性的问题。因为那不存在。”
“索恩,你说说,我喜欢你,可你不喜欢我,你就不会答应和我在一起。那我和钱朵朵之间,该怎么算?”
“谷主,那是你自己的错。你若真对她无情,当初就不该给她希望,而你可以和她生活这么久看来,你对她,并非全然没有感觉。毕竟当她再一次回去找你时,你还可以把她赶出死亡谷的,可你没有那么做,不是吗?”
“那是……算了算了,反正我也老了,力不从心了,还是安安分分过余生吧。”连日来盘横在索恩眉间的阴霾,终于散了些去。“至于钱朵朵那关,你自己想办法吧。”说完,一挥手,朝林子里走去。
回到屋子里时,那对兄弟不知是惹了钱朵朵还是恼了她,坚强如她,居然在抹眼泪。索恩心口郁结着一股气,非常不爽。索星上,母亲生小孩虽然也通过母体,却会在胚胎成型后从子宫里取出,然后放到培养皿里直到成熟,所以当索恩在他师父那边了解到,地球女人生孩子,是硬生生把一个小孩从那狭小的通道里挤出来,而且承受的疼痛巨大到难以想象时,对母亲这个身份非常尊敬。钱朵朵固然因为自私而让她的两个孩子对她疏远,这索恩没话说,但他们却不能惹哭她!
是的。哭!这个动作,在索星,代表着死亡。还是小孩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的哭,但一旦成年了,却不行。因为眼泪里有一种成分,对成年索星人来说是必须的,少掉一点就会有危险,所以索星上的大人,几乎从不哭,因为这就意味着离死亡近了一步。这种观念深植在索恩脑中,当初是小孩的通宝,一天哭到晚他都不介意,但钱朵朵是大人,她哭,这对他来说很严重,而且让她这样的,是他的两个儿子。
这两种因素加起来,让索恩很生气。走过去,他难得严厉的问:“怎么回事!”
哪知这时钱朵朵居然歇斯底里起来,扑上来打他咬他骂他。“你这妖人!不仅让我夫君一天到晚魂不守摄,连我的儿子都因为你而忤逆我!妖人!你是妖人!”
“娘!”开元上前一步想将钱朵朵拉开,却被索恩喝止了。
“你们两出去,把门关上。”说着,索恩抓住钱朵朵的两只手,将她按坐到椅子上。
“夫人,请听我说!”等门关上后,索恩说。但钱朵朵不合作,一个劲的挣扎,嘴里还骂着妖人妖人的。索恩不得已,只得大喝一声:“夫人!如果你还想要你的丈夫,如果你还想和你儿子合好,那就听我说话!”果然,钱朵朵吓了一跳,呆呆的眨巴着眼睛,不停淌泪。
索恩直起身,放开手,递过一条帕子,道:“杜谷主并非对夫人无情,而你的两个儿子,也并非如你想象那般无义。夫人,如果你想就这样一直下去的话,大可在把我赶走,但我想,你比谁都希望家庭的和睦,不是吗?”
钱朵朵用帕子抹着脸,久久才用低哑的嗓音,慢慢说道:“你说吧,我听着。”
“首先,我必须让你知道,我很爱开元和通宝他们两。这点毋庸置疑,我的感情,正如同你对杜谷主一般,你会痛苦,我也会。再者,关于杜谷主对我的那分畸念,我想你不必担心。当初第一次见到杜谷主的时候,他还没那么强烈,正因为他仅仅只因为对我这张脸的好奇,我想你也知道,美的东西人人喜欢,你曾是第一美女,追求孺慕之人,想必多如过江之鲫,你应该会可以理解杜谷主的心情。后来他之所以会做出收集金发之人这种举动,纯粹是源于攀比心理。夫人该比我更清楚,杜谷主和镜王,就是如今的镜帝间,曾有过节,廿多年前的那场比武大会,他们之间谁都没有讨到好处,必定会怨对方。杜谷主正是基于这种心态,在得知镜帝曾经喜欢我,甚至宠爱那些金发的异族女子,才会有那种行为。然后,杜谷主当初不去救夫人,恰是因为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心理,因为是他赶你走的,所以拉不下脸来,放不低身姿。谷主的性子,夫人该清楚才是。而夫人当初再次回到死亡谷后,杜谷主可有赶你?夫人和谷主生活了那么多年,难道就一点都感觉不到,对自己连这么点信心都没有么?”
钱朵朵自始至终都静静听着,到最后甚至激动得手里的帕子都差一些拿不稳了。
“关于开元和通宝,我承认那是我的自私。他们两个,我谁都舍不下。曾经他们因为夫人劝我离开而迁怒于你,那个我认为夫人也有错。你不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一味以为这样做就是对他们好。但如果是夫人的父母,劝你离开杜谷主呢?正因为夫人是女的,杜谷主是男的,没人会有异议,也正因为我和他们都是男的,夫人才会反对,但夫人有想过那种心情么?难道谷主将你赶出谷的那几年,你还没尝够这思念的味道么?对于幸福的定义,只能依了夫人,才是正确的么?”
索恩顿了好久,等到一直垂首不语的钱朵朵抬起头来望向他,他才又道:“话尽于此。夫人想通也罢,想不通也罢,我以后不会来了。这亲是一定要成的,但之后,对于抢了夫人两个儿子的事实,我自会上门,负荆请罪来!”说着,转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突然听到钱朵朵说了句:“等等。”索恩停住,“还余几日?”扯开抹淡淡的微笑,索恩转身。“四天。到时,自会派人来请。”
“不必了。你们先回去吧。今天我收拾收拾,明天就过去。”
“那告辞了。”说着,索恩开门出去。
那对兄弟站在门外,象两尊门神。
“去和你们娘亲说一声。”兄弟两互觑一眼,进去了。出来的时候,开元的脸色不再冷硬,而通宝那笑,大得有些过火了。
回去的路上,通宝说道:“苏哥哥,你的口才,真不错呢!连我都自叹弗如啊!”
“那是因为你们两个没用心!”索恩淡淡道,对刚才他们惹钱朵朵哭泣一事,还有些耿耿于怀。“以后再不要惹你们娘亲哭了。那样我看着难过。”说完,叹了口气。兄弟两的反应,是双双搂紧了他。
果然,第二天钱朵朵包袱款款回来了,行李中,还捎上一个杜慕飞。而一旦解了这环,就不存在芥蒂了,他们也帮忙筹备起来。
婚礼前一日,皇帝的喜礼送达,说是恭贺他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不过对这礼物两兄弟显然不喜欢得紧,因为除了金银珠宝外,还有一个人,一个很标志的女娃娃。据说是某个小公主,而因为索恩是男新娘,皇帝还指明是给新娘当新娘的,气的所有人大骂荒唐!
杜慕飞听了更是说镜帝胡来。好在这女孩性子温和,钱朵朵看着欢喜,收了去当干女儿。说以后抱孙子就看她了。大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索恩也清楚皇帝知道也不会在意,就随他们闹去。
婚礼那天,死亡幽谷热闹非凡,人挤得满满的。晌午时分,新娘那象征性的轿子在谷里转了一圈后,来到了正厅。前谷主和前武林美女此时正端坐上位,两位新郎倌一左一右站在下首,所有人翘首期盼着,伸长了脖子看着外头。当轿子到达时,大厅里静得可听到绣花针落地的声响。索恩在喜婆的搀扶下,下了轿,然后被从里面迎出来的新郎之一,死亡幽谷谷主钱开元一把抱起,来到厅里。
分列站好后,司仪开唱:“一拜天地——”他们仨对着门口鞠躬,“二拜高堂——”三人转身,向座上的父母鞠躬,“夫妻对拜——呃!”司仪唱着唱着发觉问题了。这夫妻对拜,怎么拜?正疑惑着,却看见中间的新娘突然后退一步,同时两位新郎牵起他的两只手,三个人呈三个角,向中圆心鞠躬,然后,新娘和大哥的开元互相行礼,接着和小弟的通宝互相行礼,再然后,愣愣的司仪膝盖被顶了一记,害得他一个踉跄还得颤声唱道:“送入洞房——”哎哟,那个痛哟!
“慢着!”观礼的人里有人出声阻止。“反正新娘子又不是女的,把头盖掀开来让我们瞧瞧。”有人这样接道。“对啊对啊。”“掀红头盖!掀红头盖!”一时间,这样的要求此起彼伏,现场开始闹哄哄。
两位新郎互相递了个眼色,正准备行动时,哪知新娘自己却在这时转身面对众人,那双白皙纤细的手,慢慢朝头盖伸去。可还没碰到,就被两只手握住。“一样要掀,不是该由我和哥哥来么。”通宝优雅一笑,然后在看了哥哥一眼后,同时握住盖头一角,一起掀飞了盖头。
场下顿时响起一片惊叹声。众人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久久无法回神。知道天仙布衣绝色倾城,平日里的装扮就已经可以迷倒一片了,今天不仅穿了一身红袍,还画了淡淡的妆,那樱红的薄唇,那春色的两颊,那流转的烟波,无一不蛊惑着人们的心。那时候,人人感叹,怎么这么个美人儿就嫁人了呢!转念一想,不是还有个苏肖恩吗?于是众人立刻把目标转移到那可怜的大副身上,弄得他和追求他的殷苒苦不堪言,不过这是题外话,是天机,不赘述!
满足了众人一窥仙姿的虚荣心态,三人进了洞房。房里有一张很大的床,铺着很厚的被褥。三人站在它前面,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至少索恩现在是这种心情。索恩是和殷苒有过多次房事的进行,但那种时候他常常会刻意忽略意识,只把感官交付出去,这样一来就不会感觉不舒服,所以也就没记住过方法。但这样并不能打消他的某个念头,于是他坐在床上,看着在他面前,象两个站壁角小孩似的兄弟,温言道:“我想先说个事。”话还没起个头,这两家伙就自动自发坐到他身边,开始毛手毛脚。“等等!我想必须讨论一下位置。”发现两人的动作停了,索恩继续说道:“我知道两个男人做,上下位置很活络。所以,我们三个,谁上,谁下,谁又该在中间,嗯?”朝通宝望过去时,这家伙居然泪眼汪汪的。“不许哭!”他现在是大人了,怎么可以还哭!“人家不要在下面。”
索恩头痛的揉了揉,“好吧。你在上面。”知道用软肋攻击他,果然是聪明人。于是他看向开元。嗬!这张脸,黑得跟块炭似的。“那个,开元,如果你不想在下面,那你就在中间吧。”索恩认为,他很仁慈了,他被压在最低下,必须承受两个大男人的重量,是最可怜的一件差事。哪只他们兄弟两倒好,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嫌恶的别开眼,一起说道:“我不想上他!”“我不想被他上!”
“那好!”索恩维持嘴角朝上的状态,尽管那里已经一抽一抽的了,“你们想怎么样?”
兄弟两拿炯炯的眼睛看着他,再次异口同声:“你下面,我们上面。”
“那谁在中间?”索恩觉得他们讨论的问题很无聊。
“没人在中间。”通宝凉凉说道。
“那怎么做!”索恩诧异。
开元这时扯开抹刺眼的笑容,说道:“索恩一会儿就可知道了。”
索恩是知道了,不过他觉得他受骗了!一下子同时接受两根那样硕大的东西,饶是他恢复能力再怎么惊人,愈合速度再怎么快速,也还是受了很大的伤。尤其是这两个没经验,只知纸上谈兵的小鬼,弄得他浑身不舒服。蔫在床上,他把头枕在手臂上,趴着。床边坐着那对兄弟。
“我觉得你们的技术有待加强。而这样,必须先去练习练习。不过我最近不想和你们做这种事,很痛苦。所以,你们出去,自己找个人,把能力提高了再来找我吧。”他觉得这是很正确的一个方法。那样他受的损伤将会少点,他们又可以提高床术,怎么说他们都没吃亏,可为什么这对兄弟脸色那么难看?
通宝笑嘻嘻的,却是阴阴的笑,他说:“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吗?”
“这不是一个名分么?”索恩是不解。在索星上,男与女结婚,就只是为了下一代。而且对性事都没多大兴趣,至少他所了解下来是如此,“是,这是!一个名分。但这也是一种手段,一种为了和你名正言顺在一起,一起做这种事的手段。更是一种约束,约束你只能和我们做,而我们也只能和你做。这样说,苏哥哥明白吗?”
“这我明白。”索恩点点头,却马上听到开元的怒吼:“你明白干吗还让我们出去找别人!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是不是想回到镜帝身边!”前两句是吼的,可后一句,却问得低低的,很浓郁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虽然他确实让我很舒服,但我不会和他做。”索恩微笑着说。这对兄弟真难伺候。
“他让你很舒服?”通宝奇异的板起了脸。
“你不会和他做,那就和别的男人做了?”开元更是诡异的扬起了笑。
索恩怔怔的。他们这是怎么了?他是实话实说呀,干吗如此一反常态的?可他不能继续想答案了,那对气到吐血的兄弟,决定重新爬回床上,教育教育他们新婚妻子,什么是舒服,什么叫夫妻,这样也能提高他们Zuo爱的技巧,正遂了他的愿,不是么!而今天,也使索恩,索星皇储,宇宙资深探险家,了解了一个词的正解。自作孽,不可活!
索恩从床上下来时,距离成亲那天,已过了三天。看见每个经过他的丫头都会掩嘴偷笑,而每个看见他的家丁都有些羞涩赧然,他不解。要偷笑的,该是那两兄弟,该羞涩的,则是他。为什么他们也会有这种情绪?
按照这儿的习俗,他今天必须给婆婆,也就是钱朵朵敬茶。于是穿戴整齐后,他去了大厅。那一家四口都在那边,似乎在谈着些什么。见他进来,面上的表情也大同小异的。钱朵朵看见他,暧昧的捂着嘴笑,杜慕飞的脸上有些落寞,但显然已看得很开,所以大多是其他的情绪。那对兄弟见他则立刻迎过来,当神一样把他供到座位上。
索恩看看钱朵朵,再看看杜慕飞,突然叫道:“爹,娘。”钱朵朵笑呵呵的应他,而杜慕飞却在那时闭起眼睛,睁开时,里面平静一片,不再有什么了。
“刚才我和开元和通宝讨论过了。他们说想和你单独出去游玩一段时间。”
索恩疑菇的瞥向他们。“那这里怎么办?”
“我和朵朵会在谷里留到你们回来。总之这期间,谷里的事就交给我吧。”古代人也行渡蜜月么?索恩不甚赞同的给他们一人一眼。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享乐,而抛下正事不做!不过他对这种事也无法插手阻止,因为他们都已经达成协议了。
等丫鬟捧上茶水,索恩给钱朵朵和杜慕飞各奉了一杯,然后被两兄弟拽回房。干什么?收拾行囊。拎着大包小包,坐上马车,三人就朝谷外出发。
“你们打算玩多久?”索恩问了句。
“当然是玩到不想玩了为止。”通宝笑着说道。
索恩虽然也笑,但眼神是有点不悦的。“你们不能因为想玩,而抛下工作。这样做很不负责任。”
“苏哥哥,你认为谷里没了我和哥哥,就会垮了?”
索恩想了想,摇摇头。
“那不就结了。既然不会垮,我们出去逍遥一阵,未尝就不容许。而且我相信,即使它要垮,我和哥哥也一样可以再建一个起来。”
通宝的语气很自信,但索恩听了也只有叹气了。这个世界上,事与物从来都只会有一样,坏了,便没了。再出现同样的东西,那也只能是新的个体。死亡谷垮了,再建一个最多也只是新的别的谷,即便名字也叫死亡谷,本质已经改变。不过他不想和这对兄弟讨论这种哲学性的东西,因为这种无形的理论本身就很难讲。
“我们要去哪?”于是索恩问。
“去祭拜极天老翁。”开元回了句。这儿的人好象都认定他苏索恩是神仙了,对他没有父母这一点,从未有人提过。所以把师父当成父辈,倒也情有可缘。
“你们知道他在哪?”索恩意外这两人居然走对路了。
“问你师兄的。”通宝应道。
“好吧。都随你们。”反正这儿有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他做到以夫为天是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他却可以听他们的。
拜皇榜上那张画像所赐,所有人对金发金眼尖耳朵的天仙布衣都已司空见惯,但这并不是说那些人就能适应他这容貌。常有的情况是,他出现在哪,哪的人都会有或多或少时间上的呆滞。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极天老翁所住地方的山脚下。三人进了客栈,打算先吃点东西充充饥再上山。自然,客栈大堂里又上演了一出木头人的戏。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为索恩的容貌惊艳,有一些,则是冲着那对兄弟发呆。尽管索恩那对黑白颜色的眼睛里看不出美和丑的区别,但在地球人眼里,这对兄弟非常出色。
哥哥开元,长得很俊。精瘦纤长的身体,搭配上那张冷冰冰的脸,给人的感觉就是寒气逼人。他的嘴很薄,除了喜欢沉默,挖苦人的功力也很高,还喜欢拿它来吼索恩。他的眼不大,细细长长,凌厉的锋芒毫不掩饰。他还有一双飞扬的眉,分明的棱角,显示主人张扬却又内敛的矛盾性格。他还喜欢穿黑,给人以一种神秘感。传闻中的死亡幽谷谷主,便是这样一副特征。
弟弟通宝,长得很靓。纤细颀长的身体,搭配上那张笑吟吟的脸,给人的感觉就是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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