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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飞仙(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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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可把索恩问懵了。他没考虑过这茬,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很措手不及,不知该怎么胡诌一个亲戚来蒙混过关,就在他思前想后时,开元冷冷道:“镜王府!”
殷苒听了有那么片刻怔忡,突然笑道:“原来是镜王府呀!莫非三位是镜王的表兄弟?”
索恩不想在这问题上打转,为了圆一个慌,往往会越撒越大越扯越远,所以还是打住的好,于是他问:“殷公子不知认识镜王此人么?”
“略知一二。”殷苒倒也识趣,顺着台阶下。
“那能不能跟我说说,镜王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苏公子对镜王有兴趣?”殷苒笑呵呵的问。
“好奇而已。”索恩也回之以笑容。
“镜王此人荒淫无度,残忍狂肆,还喜怒无常,我这样说,苏公子认可吗?”殷苒突然笑得很奇怪。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事物的真相,只听人言并不可靠,众口云云,改变的是人的心态而不是事物本质,有的时候,即使亲眼所见,也并不一定就是真的是对的。事要观始末,物要看全貌,以点盖全,便是片面之错。”说完,正色对对面的两兄弟说道:“记住了吗?”
“噗嗤!”旁边出来一声短笑,索恩看过去,殷苒展开的扇子遮住半张脸,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直勾勾盯住他。“好一个‘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好一个‘事要观始末,物要看全貌’,苏索恩,你真是个有意思的妙人儿!”
“殷公子过奖了。”索恩温文一笑,虽然有点疑惑“妙人儿”的意思,却直觉认为自己可能懂,便也就没问了。
这一插曲过后,殷苒回去自己那边,而索恩和开元他们也躺下了。从怀里拿出毯子,索恩盖住三人的身体,心想更深露重的,小心为好。另一点是不用担心通宝,这小家伙在外面睡姿势很好,可偏偏只要沾的是床,便是耍杂技似的全都上了,还喜欢流口水。
透过树枝缝隙,索恩看着天上的星星。说不想索特斯比星系不想父皇母亲,是骗人的,但他回不去,他就该尝试着接受现在这种境况,而且他并不认为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这两个小家伙,让他很开心很舒服,即使出现烦恼,他也甘之如饴,他现在很需要这种感情的慰籍。索恩轻轻笑起来,地球人的感染力,果然巨大,连他这个索星人,都变得和地球人一样感情丰富了。
第二天还维持着前一天的状况。前头是他们,后头是殷苒一伙人。大约午前,本来还好好的天,转阴了,过了正午,浓密的乌云遮蔽住天空,使得大白天的看起来却已象入夜时分。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索恩知道将会有一场倾盆骤雨。他停下车,安抚好两匹马儿,钻入车厢。
“苏哥哥,我怕!”通宝见他进来,立刻扑到他身上巴住。他才说着,哗啦一声,索恩从窗缝中看出去,一道插闪从天际落下,枝节横陈。
通宝一个劲把脑袋往索恩怀里钻着。“苏哥哥,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这儿没地方可以躲。”道旁只有树林。
“有树啊?”又一道闪电,吓得通宝缩起脖子。随后,滴答作响的雨打声密密麻麻此起彼伏。
“小傻瓜,大树引雷。”
“可是……”
“一会儿就过去了。这雨不会下久的。”索恩现在只恨自己以前看的都是些太过科学的书,如果他用专业术语解释这种现象,通宝乃至开元都不会懂,可他压根不会编故事,只听说有人曾形容下雨是天在哭泣,当时他一笑了之,不以为然,现如今他却后悔了。
“通宝,试着去享受雨声。”他只能把自己的心得合盘托出了。索恩用低低柔柔的声音说:“雨点打在树叶上的声音,雨点打在石子上的声音,雨点打在窗棱上的声音,都不尽相同。闭起眼睛,凝神聆听,你会发现这是一曲非常美妙的乐曲。”
伴随他缓慢的吐字,滴滴答答的雨声似在欢唱,节奏跃动。开元的两眼早已阖上,通宝的身体也不再紧绷,索恩轻轻哼起歌来。没有歌词,只是一些音符在舌尖滚动着,这曲子是他在某个星球听到的,那时他正在酒吧喝酒,里面的背景音乐就是这个,因为它,他几乎在那里待到打烊,反反复复听着甚至学会了大半。音乐时快时慢,节奏空灵,能直达人的内心,有点洗濯的味道。
索恩不停哼着,特有的清朗嗓音很好的诠释美妙的乐曲,竟不知觉已过许久。等他渐渐淡下掀开眼时,开元和通宝都在看他。索恩怔了怔,朝外望去。“雨停了?”天已放晴。回头略带羞涩的笑笑,“对不起,有点太过忘我了。”
开元的反应是向他扯开抹极淡的笑,而通宝则直接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好听!从没听过这种曲子,听着让人舒服。不象娘,常弹会让人掉眼泪的调子,真难受!”索恩揉着他的头,哂然的说:“既然雨停了,我们继续赶路吧。”
钻出车厢时,世界被洗得亮晶晶的。随处可见雨珠子,在太阳的照耀下折射出绚丽的光彩,清新的泥土香扑鼻而来,索恩深吸了好大一口,才让马儿上路。会下雨的地方,几乎都差不太多,可雨后能如此舒畅的,大概也只有这颗星球才独有,因为只有这儿的雨,才是最纯净不掺任何杂质的。
突然车里传来一声咋呼:“苏哥哥!”索恩被一道力朝里扯着。后仰着跌进车厢,他看见上方的是开元。“怎么了?”问了句,很不解他们何以突然如此。
“苏哥哥,你的头发!还有眼睛!”听后一惊,索恩忙捋过几缕发丝观看。黑色在逐步变浅,还原成金色。是时间到了么?掏出药瓶,索恩拔下盖子,正准备倒能改变容貌的药丸时,马车突然一个颠簸,手里的药瓶脱手掉下,圆圆的就顺着微斜的车板朝下滚着。开元本可以拦住,哪知通宝也意图去拦,两双手交错到一起,一个错愕间,瓶子滚出了车厢。索恩越过他们跳下车,蹲下身呆呆看着小洼里的浊水灌进瓶口,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马嘶声在耳畔响起,踏踏两下,几滴泥水溅到他脸上,索恩毫无所觉。该怎么办?没有药丸,他顶着这副尊容,根本是寸步难行。拿起药瓶试图倒出几粒幸存的,却都是些湿答答粘呼呼已被破坏了的。苦笑一下,索恩倒光里面的东西,把空瓶收入怀里,然后站了起来。入眼的是殷苒那张惊艳的面孔,象个傻子般,呆呆看着他发怔。索恩有些泄气的对他微笑,然后听到身后的大喊:“苏哥哥——!”
回头一看,大惊失色。马车不知何时已驶出老远,而且看起来速度很快。立即旋身追上去,索恩已经不在乎风会不会吹着他的头发,让他的尖耳朵露出来这样无聊的事了,那两个小家伙要紧!马的脚程很快,索恩觉得如果不使点力会被甩掉。他提起一口气,速度瞬间窜升,眼角只瞥见两旁的景物飞也似的后退着。近了!渐渐接近了!在快够到车辕时,索恩看着那两匹发疯狂奔的马儿,声色厉俱的喝了声:“给我停下!”
一个急刹车,里面的两兄弟飞了出来。开元有武功,几个起落稳稳站住,但通宝不会,索恩在瞥见那抹身影后纵身堵住去路,让那小小身子冲到他怀里,而他自己,也被撞倒在地,背上发上,沾满了泥浆。
“苏哥哥,我、我本来想让马儿停下来的,哪知、它们根本、不听我的话,越拍、它们屁股跑得、越快!”安定下来后,通宝嚎啕大哭起来,还断断续续解释着。索恩安抚的拍着他的背,也不急着起身,反而抬头看向开元:“开元,你没事吧?”在后者点点头后,他才吁了一口气。通宝哭累了,就窝在索恩怀里休息,索恩则抱着他,在开元的帮助下站了起来。这时,殷苒的马车也到达了,停在他们旁边。
“苏公子,你要不要到舍下洗洗,我想你这样,不光你的亲戚不会接收你,即使是客栈也不一定会留你。”
索恩看了眼开元,发觉他把视线移开后,才无奈道:“麻烦殷公子了。”他不能顶着这种头发和眸色去太公众的地方,既然殷苒已经看见了,不妨叨扰他一下。三人上了车后,索恩叫马儿跟在前头殷苒的马车后面,就这么不甚平安的,进了上京。出人意料的是,进城并没受到盘查。
殷苒的宅邸在城边缘的方位,面积很大,但仆人不多。下了车后,三人在殷雅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偏院,那间干净宽敞的屋子里,有一只很大的浴桶。等到热水装满后,仆人们退了个干净,索恩才在通宝一声叫唤后从屏风后走出来。看通宝身上也有泥浆,而开元的脚上则满是泥土,索恩笑道:“一起洗,嗯?”
两个小家伙听后脸都烧着了,通宝忙不迭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开元虽没应声,却也没出去。索恩脱去衣物,走到浴桶旁,看两小还愣在原地,不解的喊了声:“怎么不过来?”
悉悉嗦嗦一阵声响过后,两具稚嫩的身体赤条条走进索恩视线,两人面上具都有些不自在。索恩朝他们招招手,说:“进去泡泡,会舒服点。”他自己则舀着水把头发上的泥浆冲掉。等他也跨进浴桶里时,水跑了许多。
“苏哥哥的皮肤好光好滑!”通宝赞叹着说道,小手也不时在他手上捏捏,胸前摸摸,看得对面的开元气到不行,忍不住一巴掌打掉他的手。
“哥哥!”
“少学小色魔,将来还不啻成个采花大盗!”
听到他诅咒一般的话语,通宝又哭了起来。“苏哥哥,哥哥自己不学好,还说我会变采花大盗!怎么这样!”
索恩把通宝揽到胸前,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根本不知道采花大盗是什么呀!但他绝对不认为这个词汇可以从字面上来理解。
“哼!”开元又冷哼哼了,索恩索性也把他拉过来,扣进怀里。这两兄弟,怎么象对冤家似的。
一趟澡洗下来,开元的脸黑黑,通宝的眼红红,而索恩,唯有苦笑以对。换上干净的衣服,把鞭子缠绕在腰间,索恩开门出去。他打算请殷苒帮忙买顶斗笠戴,遮遮丑,也好上街。
丫头殷雅一直等在门口,看见他出来便很有礼的福福身子。“公子,我家爷在餐厅等您和您弟弟们。”
索恩回头看看后面两小,对她说:“请姐姐带路。”
殷雅刹那间面若桃花,嘻嘻偷笑着率先走起来。索恩刚想跟上,不想一只手被抓住,他看过去,是通宝。小家伙得意洋洋的勾着他的手不肯放,他只得对开元招招手,待他近了后也一把挽住。“走吧。”笑眯眯的说着,他左拉右扯的跟过去。
殷苒这个人考虑的很周到,他把不相干的人都摈除了,身后只有殷荣,服侍的则是殷雅。因为刚从热气氤氲的地方出来,两小的脸都红扑扑的,但索恩的面色却依旧白白,在走进餐厅时,殷苒的目光在他们三人身上溜了一圈后就放肆的抓住索恩。
索恩向他点点头。“殷公子。”走进去后主人就示意他们随意坐,他便在殷苒对面坐下,兄弟两分别坐他身侧。
“苏公子的这种姿容,真不多见呀!”索恩察觉两只手拉住了自己,大的那只似乎想给他力量,小的则有些恐惧,手心里又热又湿。
“我这容貌也是天生,如果殷公子觉得看着不舒服的话,我立刻就带他们离开。”
“这是哪儿话呀!我可是在赞苏公子的这副相貌,实乃仙人之姿啊!”
对殷苒露骨的态度,索恩有点不适应,他对这种话,也只能傻笑以对了。
“能不能请你帮我买样东西?”
“但讲无妨。”
“斗笠。”
“斗笠?莫不是打算用来把脸遮起来吧?”
索恩扯扯嘴角,“我的这个样子,走到街上不太好。”
殷苒听了沉吟片刻,说:“也好。不过这事只能等到明日了。今晚苏公子和令弟不妨安心住下。如何?”
索恩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这样最好,遂点头应允。最后,殷苒吩咐上菜,用膳,而这一顿饭,吃得并不如意。
不知殷苒作何想法,他有意无意的会朝索恩来上几眼,弄得他最先会礼貌性的回视,可后来频繁到他选择忽视了。开元和通宝似乎都嗅出什么,对殷苒的意味也益发敌视起来,对此,索恩不解,也就只有装着不知了。对自己应付不了的事,他从来都不会想着要去硬碰,因为这不明智。
吃完饭后,殷苒问他平时会些什么,这下可问倒索恩了。学府里学的八门课程,有防身术,制敌术,谋略术,有物理,天文,数学,以及礼仪课程,和机械分析学科,但任何一样,索恩都不认为可以在这种时候拿出来说。这边的人喜欢的琴棋书画,索恩一样不会。他们那里根本不存在这些东西,他能怎么办。对殷苒温和笑着,他道:“很抱歉,我什么都不会。”但他却没说若真要学,自己用不着一段时间,就都能学会了!
“下棋对弈也不会?”殷苒眼露意外,料不到如此仙一样的人物,会这般无用。“苏公子不妨试一下,这非常有意思。”他现在还不想让这张脸立刻从自己眼前消失,说实话,殷苒有种冲动,这样一个人,他看上一辈子,可能都不够!
索恩抿着唇考虑,殷苒便一直细细打量着他。这个男人有一头垂直的瀑布一般的金发,亮丽度恐怕连太阳光都比不上,他甚至还注意到一丝俏皮的银色卷发藏匿在密如丝的金色之下,这个男人的皮肤极为细致白皙,很少情况下会泛红,这个男人的眼睛,也是金色的。
怔然望着,殷苒突然问出个问题,这句问话,他其实根本不曾细想:“苏公子,你看出去的东西都是金色的?”殷苒看到那半垂的眼皮抬了起来,整个太阳被包容在那小小天地里,而且还是一双,非常的,美不胜收!
“那么殷公子看出去的东西,就都是黑色的咯?”索恩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呵呵呵不停的笑。这个看上去很精明的男人怎么会问出这么蠢笨的问题来?人类果然有趣!
殷苒看到他两边脸颊有红晕在慢慢荡漾开,连最美的女人都不曾有过此种风情,任何辞藻都无法形容今时今地他所看见的姿态,一时无暇发窘,唯有呆滞正对。
这是什么情况,两兄弟不想知道,但这种情况,不允许继续下去!通宝扯了扯兀自笑得欢的索恩的衣角,睡意朦胧的叫了声:“苏哥哥,我困!”而开元,很难得也贴在索恩身旁,冷冰冰的朝那个此刻已回过神的人瞪着。
索恩站起来,说道:“不好意思,殷公子,我想先回去休息了。”在对方不甘不愿点下头后,他拉住两小的手,朝大门走着。
“苏哥哥,抱!”
索恩宠溺的说道:“通宝真是长不大。”不过仍旧把他抱了起来,并用另一只拉住开元。他没注意到的是,把头搁在他肩上的通宝,此刻面上睡意全消,得意的朝着上位的主人做着鬼脸,挑衅而嚣张。
客房准备了三间,却无人有离开索恩房里的意思。他虽介意通宝那恐怖的睡相,却不忍赶他们出去。情况如同上次,三人在床上躺下后,都紧紧靠着他。
“苏哥哥,你喜欢那个人?”
索恩疑惑,他怎么会有这种结论的?“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对他笑!”开元突然说到,怒气冲冲的。
“他刚才说的那句话,让我感触很多。一时控制不住情绪。”
“可我们从来没见过苏哥哥那样笑过。”通宝埋怨。
“我每天都对着你们笑,还不够吗?”
“不够!”这回两兄弟同时说道。
“那你们想我怎么样?”索恩无力问道。
“苏哥哥要天天对通宝笑,”看到开元突然支起身子怒目以对,立刻追了句,“还要对哥哥笑。”
“不许对别人笑!”开元加了个条件。
“你们两个,”索恩叹息,“不要胡闹了,快睡觉!”
索恩虽然叫他们睡觉,自己却是最先一步进入梦乡的。索星人天性淡,很少想东想西,自然烦恼不多,体质也是极易沉睡的。隐隐约约,索恩感觉有两个滑腻的东西在自己身上爬,还啧啧有声的,有的时候却又感觉酥麻痛痒,让人不太舒服。突然,他觉得胸前一凉,然后胸口一波一波刺痛,低低呀了声,得到了片刻安静,可这种感觉不一会儿又来了。这种折腾一直持续到深夜,连索恩这样得过且过的人都忍受不了被迫睁眼面对了,但是他却什么都没看到。身边两小睡得酣,身上衣服也很整齐,果然是做梦吗?看来和这两兄弟睡一起,常会做索星上从不曾做过的梦。环境造就人,这话果真有道理。潜移默化中,他的大脑结构也趋于地球化了么?那这是退化,还是进化?
拉过薄被盖住三人,索恩重新闭起眼。算了,凡事有因有果,即然这结果还不是该揭晓的时候,他再烦恼又有何用。走一步算一步吧。这个星球,有很多事情是不能依计划来进行的,要不然地球上哪来那么多英雄主义,侥幸心态的,不是么。后半夜倒是睡了个好觉,没噩梦,没痛楚,也没那种痒痒的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觉,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叫醒两个睡得沉的小家伙,三人漱漱洗洗一番便去见了殷苒。
吃早饭的时候殷苒提议让他们再盘旋几日,让他尽尽地主之宜,索恩拒绝了,他必须替这两小救他们的娘,救人如救火。
殷苒又再提出要送他们进镜王府,这下连通宝也跟着摇头拒绝!那只是借口,把他们送到镜王府,还不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见百般理由索恩都否决,殷苒也不悦,用了餐便丢下一句“不送”,愤然拂袖离去。
从殷雅手里接过斗笠,索恩便把长发盘到头顶,戴上。这斗笠好在还有一快面纱,挡了大半。三人上了车后,告辞离开。
索恩坐在驾驶座上,等到走出一段距离后,才拦下一位老大爷询问客栈的位置,并依指点去了那里。三人要了间房,然后把自己关了进去,开起方桌会议。
因为是室内,索恩取下斗笠,看着两兄弟问:“今晚先去探听一下镜王府的虚实。这事就由我来办,你们在这里等着我。”
通宝听着扁起嘴,很不情愿,却自知不会武,反对无效,开元本来说想自己去的,但索恩说他的样子那里的人该认得,万一失手赔进去就得不偿失了。决定下来后,三人下楼,逛街去。现在先去看看镜王府在哪吧。
好在上京繁华复杂,什么样的人都有,索恩戴着斗笠穿梭其间,倒也没引起太多注意。早先游历的时候早已见识过这种景象,这儿最多热闹了点,索恩倒也没什么好奇的了,就通宝一个,顽性不减,蹦蹦跳跳好不欢喜。一会儿嚷着要买糖葫芦,买了三根一人一根,闹得开元差点和他翻脸,一会儿吵着要吃甜膏,买了以后还用脏脏的小手喂给索恩吃,开元差一点又忍不住教训他,然后还要买面人,自己挑了个美美的,给索恩挑了个可爱的,递给开元的则是最丑的,闹得开元简直快在大街上演绎起弑弟场面,而索恩,一直都耐着性子跟在后头,看着这两小,眼里满是暖意。
三个人也没刻意去探察,却都已经知道镜王府的座向。于是又兜了会儿,便回去了。晚饭是在房里用的,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整间屋子亮堂堂的,这种光虽亮却不刺激眼球,夜间两小早已不习惯烛火。
从包裹里取出夜行衣,索恩换上。鞭子他留了下来,因为这条金穗银流鞭,只要有一点光源,就能流转出夺人眼球的光彩,在夜里太过显眼。开元见状,把荧惑递给了索恩。本欲拒绝,却在见到开元眉宇间的担忧后接了下来。准备好后,索恩上路了。
他打开窗,抓住上边框,一个曲身就来到了屋顶。以前学防身和制敌的时候,还有很多细枝末节的边缘学科,其中就包括怎样用自己的身体,来应付周围环境,竹林里的那一幕便是很好的演示。
一路小跑,索恩穿过房顶,跳过树梢,爬过城墙。上京的夜里实行宵禁,和白天熙熙攘攘的景象截然相反,半个人影也无。来到镜王府的高墙边,他来回看了下,走到一点,跳起来抓住墙顶。引体向上后把半颗脑袋伸出去,见没人就利落的翻身入内。
让他意外的是镜王府内如此松懈的警备,他在这逛了有一个多时辰了,却不曾有过巡逻,也没巡夜的。在几个亮着灯的房外细心凝听,排除关人的可能性后,他就又朝着下一个目标移动。一点可能是镜王有恃无恐,把人明目张胆的关在人眼能看到的地方,一点或许是镜王心思缜密,把人藏在密道暗门里。总之今天就先把外围的看一遍过来,如果没有等明晚再来细查。
前头有一间屋子亮着昏黄的烛火,索恩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然后在门边停下。他竖起耳朵,听到里面有女子细碎的啜泣声,断断续续传入耳内。在手指上舔上点唾沫,他戳破纸窗,透过小洞朝里看去。一个女子做在梳妆台前,掩面哭泣。索恩觉得事态严重,因为女子在哭。莫非她就是开元通宝的娘钱朵朵?他知道钱朵朵美,爱财,还好赌,但他不认为这样的女子就都该是豪爽豁达的,要不然通宝也不会说他娘一直弹哀怨的曲子,可万一是的呢?这个女子现在哭泣,又是为了什么?索恩知道自己不该贸然进去,如果不是将会惹麻烦,但如果是,那错过这次,就浪费了个大好良机。正犹豫着,突然感觉一个温热的物体圈住自己的腰部。心下一凛,嘴被捂住。“本王就知道你今晚一定会来,你这可爱的小老鼠!”
索恩转过头去,然后瞠目结舌。殷苒!看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后者笑得低沉。“你说你要投靠的亲戚是镜王府时,怎么就不想想,镜王本人就在你面前,你说,这样我还不怀疑,我是不是该罚了?”
索恩静下心来,推开来人。“殷、镜王莫非早已恭候多时?”
“正是,你没让本王失望,苏——”
索恩叹口气,看起来自己运气不太好。“那么,镜王打算如何处置我?”说着柔柔一笑,“还有,你不会已经知道那两兄弟在哪,并且有所行动了吧?”这可是最坏的打算。既然镜王对他们的行动了如指掌,那么趁他和两小分开实施抓捕,不无可能。
“聪明。不过,本王只派人监视他们,可没对他们怎么样,这点,苏你放心。”
苏?他又不姓苏!索恩拧着眉摺子,有礼问道:“难道镜王是打算对我怎么样了?”
“猜对了!”
垮下脸来,索恩有些泄气。难道孙猴子翻不出如来掌了么?
“镜王以为可以困住我?”
“不!但有一样东西,可以!”
“是什么?”索恩自己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可以绊住他的脚了,这个男人又知道了?“是……药?”他试探性的问了句,因为镜王一直拿高深莫测的眼神睇他。但转念一想,宽了心。“那恐怕镜王要失望了。”人类的药对他没用,身体构造不同,他不会受到半点影响。
“难道苏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比如,觉得有些热?或者有些口干舌燥的?”说完镜王眉开眼笑起来。索恩下意识摸摸脸,隔着薄薄的黑布,他是觉得自己的脸很烫,可这是因为什么?什么药可以让人这样?迷|药吗?还是毒药?难道是——!“春药!”
“你果然是只聪明的小老鼠。”殷苒激赏的拍了几下手。
索恩可一点都不感觉有哪儿好的。迷|药毒药他都有过尝试,也知道对他无效,只有春药他一直担心万一,不敢一试,哪知今天吃到苦头了。一股陌生的热流在身体里乱窜着,引发一场风暴。他感觉自己莫名的渴望人的体温,而且有个地方象要爆炸。刚才没注意到时还不觉得,可这会儿非常不舒服,难熬!
提脚就打算离开,先找个冰凉点的水域去去热,却被殷苒拦下。
“放手!”索恩现在已无法维持起码的温和面孔了,有些气急败坏。
“想自己解决吗?没用的。除了被男人干,你会一直痛苦下去。”
“你!”索恩生气!他没想到这个他曾经一度以为有点蠢有点笨却也精明的男人,是如此卑鄙。从腰间抽出荧惑就招呼过去。但殷苒武艺不凡,光那次他独自面对十几个高手还绰绰有余可看出,即使通常情况下,索恩和他对上,也不一定能讨了好去,何况现在这种情况下。这点索恩不得不承认,人类是刻苦的生物,可以用后天的勤奋来弥补先天的不足。
“乖乖的,我会疼你爱你。”殷苒搂过索恩开始发软的身体,很亲密的在他耳边倾诉着。
“啊……”索恩没尝过这种味道,非常陌生,非常棘手,他无法应付,低低的呻吟就从嘴里流出。殷苒浑身一颤,一把抱起索恩,就朝自己房里走去。
“放开我!”索恩摇晃着头,“你敢、那样做,我会杀了你!你该知道……那个黑衣人……啊……”索恩试图保持冷静,但这很难。下身前端,他感觉急欲喷发,而后面则麻痒难耐!“你到底……要怎么样?!”咬牙切齿的问了句。他难受死了!
把索恩放到床上,殷苒压上去,在他耳边说道:“好好爱你一顿,痛快上你一晚,美美把你拆吃入腹!让你,变成我的人!”他的声音很激动,激动的都有些颤抖。
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怎么以前学校里就没教被人下了春药该如何对付呀!可说起来索星上根本没这种东西!恍惚间,索恩感觉身体凉凉的,一个激灵,发现衣服已被剥光。
“殷苒!”他怒喝了声,龇牙咧嘴的。
“你乖点,不然我心情一个不好,那对兄弟可就遭殃了。”
一口怒气还没饱和,就泄了出来,而呻吟也接连不断从索恩嘴里传出。放弃吗?从雾气笼罩的眼里看出去,殷苒那张脸近在咫尺,索恩知道自己今天不仅逃不掉,而且被上的命运已是定局。阖上眼,他轻轻吐了句:“不许你,为难他们两!”
说实话,索恩现在觉得这是一种魔法,虽然他并不怎么甘愿。但现在情况下,这的确象。殷苒的手贴着他的皮肤,凉凉的,殷苒的唇黏着他的皮肤,却又热热的。
“你的耳朵,真漂亮!”说着,那边传来痛痛痒痒的感觉,这种感觉,他曾在梦里做到过,难道他天生就渴望男人?还是说那个梦是个预言,征兆着他即将被男人猥亵的事实?
“天哪!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尤物!”说着,温柔不再,激狂尽现。索恩觉得他手上的茧子磨得他身体有点疼,他甚至可以想象他怎样在他身上留下牙印,或者干脆咬破皮流血了,但更痛苦的不是这些。当那个灼热的物体猴急的捅进他体内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非人能受!
“你出去!很痛!”索恩的嗓子已哑,他皱着脸推搡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可后者不为所动,粗暴得打开他的两条腿,开始做起活塞运动来。
“我不会再放开你!我这辈子永远不会放过你!”一边说一边用力进出,“你不是神仙,你是妖精,你这该死的妖精,该死的小妖精!”
神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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