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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母z----所谓爱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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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时就读的学校是我们省很有名气的一所高校。甚至有人不惜花大钱把孩子从省会送到我们这个中等城市来读书,就是为了孩子有更大的把握考上大学。
我们市不光我们中学一所著名高中,另外和我们齐名的,便是有百年历史的N中。能考上N中和M中,就等於大学录取证书有一半捏在手心里了。所以有很多人挤破头,花大笔钱也要把孩子送进这两所学校。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这两所学校还因为别的事很出名。N中在山顶上,要上学必须得爬一大段山路。山脚下便是不大不小的一条河。说大,冬天的时候水浅得可怜。说小,跳进去也淹得死人。M中靠著山,旁边过一条小马路就是铁轨,天天坐教室里都可以听见火车开过的声音。
两个学校以前几乎每年都死过人。
N中的跳河,M中的卧轨。
死亡判定,自杀。
死因:为情。
刚进学校时,都要开会进行教育。学校一而再,再而三强调的是:不要早恋。学校这几年抓早恋抓得卓有成效,已经一两年没学生自杀了。虽然是这样,学校还是怕,怕学生再出什麽事。
我进学校时是在重点班,班上的英语老师八十年代去过美国。虽然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她却一直挂在嘴上,并且尽力让她的思想处在时代前端。她并不反对学生谈恋爱,却在开学没多久的课上给我们讲了一件事。
我们前几届,也就是两三届以前,有一个女孩──是这个老师的学生──卧轨自杀了。原因是她的男朋友另结新欢。老师说她其实在火车冲向她时已经不想死了,可是已经来不及逃开了。她怎麽知道?因为那女孩的尸体有一半还完好,说明她当时已经挪了一半身子出铁轨了,可是另一半却来不及了。
我把这事告诉宇时,他咬著唇看著我,眼睛眨也不眨。而我却一直对他笑,我的招牌笑容,常有人说很邪。最终他白著一张脸对我说:
“我不会傻到死。我会去找个新女朋友把他忘掉!”
我耸耸肩,说:“所谓爱情啊......”剩下的话被宇用唇堵上了。
就在我们高二时,学校又出了一件事。高一的新生在放学时,一个男生和朋友走到马路上没注意看,一辆车呼啸而过,把他撞飞了。他从地上被撞到半空中,又像落叶般飘了下来,头重重的摔在地上,肝脑涂地。另一个孩子被吓懵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我们高三时N中有个高三考生,因为承受不了高考压力,精神崩溃。在他们家的房顶上大吵大闹,被抓到警察局还叫著说他是玉皇大帝。最後,他从N中的逸夫楼顶跳了下来,当场死亡。
离毕业最後的那几个月,宇又被调了上来,坐在第一排,我旁边。他从高二末期到高三第二学期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看我们班有受不了高考压力自杀的吗?”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些打牌的,聊天的,看漫画的,看小说的,睡觉的,吃东西的我亲爱的同学们,对著他一笑,说:“你看他们谁像有压力的。”
宇看著我,用力的说:“我有!”
我看著他的单眼皮,小眼睛中黑色的眼珠子,轻轻一笑:
“我没有。”
宇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过头爬在桌子上,用後脑勺对著我,不理我了。
所谓爱情啊......
宇家里很有钱,他父母给他租了套房子一个人住。不是因为他父母离婚了,是他吵著闹著要一个人住。最後那几个月,他小套房的钥匙又回到我的钥匙扣上,放在背包里,随著我的走动一声一声响著。
宇学习成绩很差,每次月考都是我帮他递答案。快高考了,他终於也有点上进心了,不时的拉著我问物理──他最讨厌的一科,我最喜欢的一门。
“还不懂?”我皱著眉看著一脸苦瓜样的宇。“你到底有没有学过物理啊?”最简单的牛顿第二定律运用,他居然做不出来。在我眼里,那题根本就是送分。
宇抬起头,看著我,突然扬起手,在我面前做出打我耳光的样子,嘴里还叫著:“啪啪!”
我没理他,竖起笔戳著他那个皱巴巴的作业本。“写错了。”
宇低下头,费劲的看著那道题。过了一会,他又抬起头来,我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
“我考不上大学的。”
“哦。”我仍然低著头在书上帮他划著重点,心里没有任何感觉。他有几两重,我早就知道了。
“你一定能考上科大吧?”
“我也许会考西科。”我淡然的说著。
“为什麽?”宇有点吃惊。
“离家近,方便些。”我是什麽人,宇也知道。
“......我考不上大学的,但是我爸妈也许会送我去外地的大学上学。到时候我们就分开了。”
“恩。”这我也知道。
“你会找别人吗?”宇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哽咽。我抬起头来,看著他的单凤眼,依旧面无表情。
“如果有我喜欢的类型,也许会。”我不是滥交的人,对我胃口的人,我才会跟他上床。
“......我爱你,你呢?”宇急切的问著。
我勾起嘴角,露出招牌笑容。
“所谓爱情啊......”和以前一样,宇没听完就堵上我的唇。他的唇有著我熟悉的淡淡烟味。
吃过晚饭,老妈又跑下楼打麻将去了。我一个人坐在家里看著电视,很无聊。突然下雨了,我想了想,决定尽我那不多的孝心,帮我妈拿把伞下去。
老妈看见我给她送伞,絮絮叨叨的说著不用那麽麻烦,这种雨等一下就停了。果然,一会雨就变小了,我手中的伞没有了用武之地。
“你看吧!”老妈看著我,眼睛却是笑嘻嘻的。
“哎呀!你儿子给你送伞你还嫌东嫌西的!多孝顺的儿子,没见过你这麽不领情的人!”傍边的三姑六婶发话了。
“是是是!谢谢啊,儿子。”
我自始自终都淡淡的笑著,有人说我这麽笑看起来很斯文。
老妈没有打多久麻将,就和我一起上楼了。边走,她边跟我说:“上次我上街看见那个你的同学了,是叫宇吧?个子挺高,白白胖胖的。”
“恩。”应该是他,个子蛮高,又白又胖。其实也说不上胖,但是给人感觉很有斤两。
“他和一个挺漂亮的女孩手拉著手,那个女孩好象是你初中一个学校的。”
“恩,她叫杨萧。”有名的才女,初中时我们学校的校花。
“她是宇的女朋友?”
“恩。”我还是淡淡的笑著,心里什麽感觉也没有。只是奇怪班上的同学不是说他们分手了吗?也许是谣言,我想著,他们两在一起4年了,没那麽简单会分手。
我和宇很早就认识了。说认识也许有点语病,因为直到高二分班时,我们才知道对方的姓名。不,也许他早就知道我了。
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课间做广播体操的时候。在近一千人的操场上,我们两的视线碰个正著,然後又迅速分开。我面无表情,他继续和同学笑闹。
第二次见面是在他们班上。那时候的我,头衔很多。五班宣传委员,学校优秀图书管理员,三好学生,优秀干部,学校团支部干事。全校人或多或少都知道我,因为我的名字,实在让人过目不忘,一听见就难以忘记。况且我的名字,一个学期至少要在学校广播上出现十次。
“录里绿,你帮我到二班去说一下,让他们把作业收上来。”
刚好是20分锺的思想道德教育时间,他们班主任不在,班长坐在讲台後让大家自己看书。一踏进他们班,和所有其他班的学生一样,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看著我。眼光扫了一眼50多个人,我声音清晰的说:
“王老师叫你们把政治作业收起来。”然後,转身走人。走了没几步,便听见他们班跟炸锅般说著:
“是录里绿啊!录里绿!”无聊。
只是那一眼,我也看见了坐在教师最後面的宇。视线相撞,又快速分开。
上了高中後,当我和他的视线又在两千多人的操场上相遇时,我才知道,原来他也进了M中。
高二分班,我不愿意再呆在原来虚伪的班级里,所以故意隐藏成绩进了基础班,却没想到和宇同班。
高二开学没两个月,宇就调到第一排坐我旁边,这时我才知道,他近视500。
宇开始缠著我。上课和我说话如果我没理他,下课後他就会抱住我的脖子使劲的卡,直到我笑著求饶。上课时只要他找我,我就必须得放下一切,听他说。下午上体育课之前,他看见我走在操场边上就会叫住我,让我把他的书包,外套,手机,传呼,钱包,钥匙都拿上四楼。因为他要打篮球。我抱著一堆东西看著他,直到他说下课後请我吃冰淇淋才向教学楼走去。
我也通过他认识了他的女朋友,杨萧。即使升上M中也是鼎鼎有名的美女。
我从来都不和班上同学一起打篮球,打牌,抽烟。打篮球我不喜欢弄得一身汗,打牌我没兴趣,桥牌他们也不会,抽烟我更是不喜欢。
不过我还是和他们一起打了场篮球。
全校班级篮球对抗赛,我们班打进4强就有点招架不住了。眼看要输给7班的时候,我动了动,对班长说换人。
“换人?谁上?”班长闪著大眼睛,眼睛仍盯著篮球场。
“我。”
“你?”她终於转过头来看著我。“换谁?”过了好一会,她问。
“宇。”场上宇明显体力不支了。
“......好。”
我上场後没几分锺,比分就追上了。我们班的女生立即改了加油口号:“录里绿,加油!加油!加油!!!”
最後,比赛在我的一个三分球之後结束。我们班99比97赢了。宇跑过来挂在我背上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手!没几两肉居然那麽厉害!”
“你身上全是坠肉。别挂在我身上,热死了。”
第二天上课时,宇拉起T恤盯了自己肚子老半天,突然抬头看著我,问:“我是不是太胖了?”
瞥了眼他露出的雪白肚皮,上面那一圈肉实在难以想象他是个17岁的高中生。我看上他的单凤眼,点了点头。
“是不是该减肥了?”
“恩。”
“胖点好还是瘦点好?”
“瘦点好。”
宇真的开始减肥了。
“绿,你看我的肚子是不是小点了?”宇拉起T恤,在无人的教室问我。
我看了眼他肚子,发觉他的裤子越穿越松。
“看不出来。你的腰看起来就像我妈。”
“你腰围多少?”宇看了看我的腰。
“和你一样。”
“不是吧!你看起来好瘦!”
“我的是肌肉,你的是坠肉,本质不同。而且我比你高。”
“才高3公分你就牛吧!我摸一下。”宇说著就把手伸向我的腰。我从来没告诉过他,我的腰很怕痒,反射性的,我後退了一步。宇没站稳,向我倒过来,将我压在了身下。他趴在我身上,半天没动,而我的大腿却感觉到他两腿间的硬物。
我没说话,宇却在我身上不断的喘息著。他抬起湿润的眼睛看著我,朱红色的唇抖著。
“绿,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挑起嘴角,露出招牌笑容。
“所谓的爱情......”宇印上了我的唇,舌伸进我的嘴里,像对女人般吻著我。吻了一会,感觉他用两腿间的硬物摩擦著我的大腿,我将他一把推开。
“别在教室里发情。宇,和男人怎麽做还要我教你。”
宇睁大眼睛看著我,又低下头,眼角红红的。
星期六下午不上课,我和宇骑著自行车到了他的小套房。
将宇压倒在床上,我让他成为了我的女人。
第一次,宇就沈了下去。一般男生第一次做这事很难得到快感,可是宇却投入的让我吃惊。他的腿勾著我的腰,主动摇摆腰臀,嘴里不断叫著我的名字,大胆的索求著我。
我和宇一直保持著这样的关系,为了我,宇改了很多。我不喜欢烟味他就尽量少抽,不喜欢汗味他就不去打篮球。可是对於他和杨萧的关系,我却始终没说什麽。每次杨萧来教室找他,他就用很幽怨的眼神看我一眼,才走出教室。
在床上,宇很开放大胆,总是直白的说出他想要的。单纯的追求身体的快乐,宇从来不在床上掩饰什麽。有时我故意折磨著他,宇也总是瞪著我,用几近吼的声音对我大叫:
“快插进来啊!”
我总是笑笑,每次都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宇从来不要求我为他做什麽。和我在一起,他仿佛就是一个女人。我曾经问过他想要上我吗,宇看著我,单凤眼看起来很忧郁。
“你......让别人做过吗?”
“有啊!不过就一次,我怕痛。”
“你不怕我把你弄痛吗?”
“无所谓,我不喜欢就我一个人快乐。做这种事,要两个人觉得舒服才好。你不想要我?”
“我......我没关系。”
“老做受,时间长了会觉得被人......心里不好受。”我把“当作女人”生生的拿掉。
“我愿意做你的女人!”宇大叫著,眼睛又红了。直著身子看了我一会,他又蹭了上来。
抱著宇将他压在身下,我堵上他的唇。
所谓爱情啊......
後来,宇和我闹翻了,因为我的一句话。
“杨萧啊,我知道她是你女朋友......你们交往快四年了吧?什麽时候见双方家长啊?”
宇朱红色的唇抖著,单凤眼睁得圆圆的。他慢慢伸出手,摊开手心。我从容的从钥匙扣上解下他家的钥匙,放在他的手心上,看著他把那钥匙扔得很远。
然後,我们整整九个月没说过一句话。
在那期间,我有过很多情人。
当宇又靠了上来时,隐藏在心底,他雪白皮肤的触感又涌了上来。宇的皮肤很好,晒不黑,又滑又润,摸起来很舒服。
高考前几天,我都住在宇家,跟我妈说的是和朋友一起复习,也可以放松心情。在他家住了几天,我就和他在床上缠了几天。宇总是不满足似的要求我,要我更用力,进得更深。
终於,第二天就要高考了。宇和我站在他家门口,他伸出手,摊开手心。我将钥匙放在他手上,宇捏著它,哭了。
“我爱你,绿!我爱你。”
我笑了,露出招牌笑容。
“所谓爱情啊......”
他没阻止我,我却没说下去。
後来,我去了科大,而宇消失在人海中。
一年後的暑假,班长打来电话说要开同学会。
那天我起来晚了,看了下表才发现自己居然睡到11点。想起要开同学会,我急忙下床梳洗,将躺在我旁边的男人推下床。
“好痛!你也不怜香惜玉一下!也不想我昨天晚上被你做了几次......”男人嘀嘀咕咕的吵得我心烦。
“快走。”老妈去九寨沟,说了今天回来。
“好好......你叫什麽名字?”他拉著门把手,冲我抛著媚眼。
“与你无关。”我冷冷的说,男人摸摸鼻子关上门走了。
站在商场门口,太阳照得我一阵发晕。突然有人挂在我背上,心猛的一跳。转过头,是小牛。
“牛!怎麽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其他还没到,就来了三个,在那呢!等一下,我去找女生。”顺著牛的手,我看到站在一家小店门口的小柯,还有一个很瘦的背影。那是谁呢?我思索著,印象中,我们班好象没谁那麽瘦。
“小柯!”
“大头!是你啊!好久不见了啊!”我们班的人都叫我大头,因为我是全班第一名。
因为小柯的声音,那个背影动了动,我又看见了那个单眼皮,又高又......瘦的宇。
“宇......?”才一年不见,他就瘦成这样?我有点不敢相信。
“绿......”宇的眼神闪了一下,又暗了下去。
“是不是吓一跳?我还以为他吸毒呢!突然瘦下来,跟个猴一样。”
和小柯聊著学校的事,宇的视线一直粘在我身上,片刻也没离开。
吃饭时,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我和宇面对著坐。知道我爱吃什麽,宇总是装做顺手帮我夹著菜。席间欢声笑语,我和宇却没说一句话。
吃完饭,大家说要去KTV唱歌,怎麽去,大家说有车的开车,没车的打的。我正要和大家去打的,黑暗中,宇拉住我的手,他的声音在我旁边低声响起:“我有车......”
可是最终,坐在他车上的不是我,是几个女生。
看著一帮人挤在话筒前乱叫著别人的外号,我坐在一边喝著啤酒,笑著。宇坐在我後面,一直用脚蹬著我的椅子。
才坐了不到30分锺,宇就说要回家了。他走到我旁边,轻声问:“走吗?我送你。”
我想也没想的摇了摇头。
“我还想玩会。”
宇的眼睛在黑暗中我看不见,只觉得手臂被他狠狠一捏。我想,上面一定起了五爪印。
终於在11点半的时候,大家都散了。走在路边,我正想打的,一辆都市贝贝却停在了我的面前。
是宇的车。
“上车。”宇的口气很强硬,眼神却很悲哀。
我叹了口气,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所谓爱情啊......
我一坐进去宇就抱住了我。唇堵上我的唇,疯狂的吸吮著。我没动,任他吻著我。发现我没反应後,宇哭了,却还是吻著我。只是唇瓣相贴,宇一边蠕动著唇,一边哭著。
过了很久,宇才停止哭泣直起身子,眼睛中的泪在黑暗中放著光。他从脖子上拉出一条红绳,上面系著一把钥匙。
我的心一紧,手握成了拳。
宇拉起我的手,想把钥匙塞进去,我却一直紧紧的捏著拳头,不松开。
宇又哭了,真正的嚎啕大哭。他一直哭,手却执坳的要扳开我的手心。
我不为所动,手一直用力的拽著。
宇哭到最後只剩下抽气声和打嗝声,却还是在哭。泪水已经没了,他却还是在哭。最後,宇将绳子缠在我手上,一圈又一圈。
绳子缠得很紧,陷进我的肉里。宇似乎满足了,松开手,看著我。仔细的看著我,似乎要将我的每一寸皮肤都看一边。然後,他又哭了,边哭边说:
“我爱你,绿!我爱你,我爱你!”
我又笑了,将手上的绳子一圈又一圈解下来,看著宇的脸变得惨白。
“所谓爱情啊......就是这样。你越想要抓紧它,它越是变成沙从你指缝间溜走;你越是想要它离开你,它却深入你的骨髓顺著你的血液,和你的心脏一起跳动。爱这个东西,抓不住,摸不著,我不想陷下去。我父母一同生活了20年,还不是说分就分了。他们当初也有轰轰烈烈的爱情,结果呢?所谓爱情,已经变成故事中的传说,我讲究实际,不想被虚无缥缈的东西缠上,更不想成为爱情第N的N次方的战利品。”将钥匙从绳子上解下来,我取出腰间那一把钥匙,将它小心的穿了上去。“可是,宇,你却用爱情套住了我。或者说是魔法?”
宇看著我把钥匙穿上钥匙扣,又别回腰间,才啜泣的扑进我的怀里。
搂住宇骨感十足的身体,我笑了,怎麽笑的我不知道,但是却连心也愉悦起来。
“我可能还会逃。”
“我会再次贴上来的。”宇又吻了上来,这次,我很投入。
“宇,以後养胖点。”
“你...你不是...啊......喜欢瘦的吗......”
“胖点抱起来舒服。”
“你...啊......快啊!”
“你还是很老实嘛!”
後来,我们差点被警察抓进警察局,说我们阻碍交通加妨碍风化。不过,被我们用三百块钱化险为夷了。
以前宇经常和人打架。这其实没什麽,血气方刚的高中生,一言不合打起来是常有的事。我最看不惯的是,他在李姐小店的後面空场和人打架或者抽烟的时候,还不许我走,给他们放哨盯训导主任的芳踪。
李姐这是最危险的地方,危险在它离学校大门就100米不到。同时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训导主任抓抽烟的通常都会去离学校比较远的那个工厂门口,一般不会注意聚集在校门口的那些家夥在干什麽。
通常我都坐在李姐店门口的长凳上,打电话给我妈,报道我今天晚上也许会晚点回去。而我妈也爽快,她一般会说:
“啊?会晚点回来?都10点半了啊!你们下晚自习了?有什麽事吧?那行,要是太晚就别回来了,去朋友家蹭一宿。晚上骑车挺危险的。身上有钱不?自己买点东西吃,别饿著。”
我妈对我要求不高,学习过得去就行。按她的说法,她和爸离婚後,我能考上高中她已经知足了。
所以,这个时候我只需要坐在店门口,吃点东西,用我2。5的视力看著学校大门。一但发现训导主任微胖的身材,地中海的头部造型,就顺手敲敲李姐的柜台。李姐收到讯号就会到後面去通风报信。如果宇他们是在抽烟,那不需一会他们就会出来,宇带著一身烟味往我身边一坐,分食我手中的宵夜。如果他们是在打架,那就需要点时间。通常这个时候,他们会捂住摧残对象的嘴,等待著第二声讯号传来:危险已过,继续揍人。如果他们出来了,而那个被打对象没什麽伤的话,说明宇他们被收买了:一两条烟,或者是几顿小炒──学校食堂会给学生开小灶,但是要花比平时多一倍的钱。宇他们从来不收钱,说是他们揍的人都欠揍,收钱就像黑社会了。
我觉得这样已经是黑社会了。
和宇发生关系後,他就很少去李姐那里了。不过他烟龄5年,想要借掉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再加上他那些朋友被谁惹了,他能不去出头?所以就有了那一次的事。
高一新生,除了书呆子,就是新新人类。一帮子小鬼想和我们班的,同时也是全校地下老大的林烨争地盘。这事让宇他们几个知道了,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想想他们几个屁点大的,毛还没长齐呢!居然敢跟我们叫板!”宇在床上气得指关节一阵脆响。
“你决定帮林烨出头?”我摸著他肚子上那一圈肉,漫不经心的问著。答案我早就知道了。
“怎麽著也要教训一下他们!”宇推了推我的肩,询问我的意见。我撇撇嘴,意思是随你。反正我说什麽他都不会听。
“林烨知道不?”
“他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让我们打那些小鬼,他是和平主义者。”
我扑哧一笑,还和平主义者呢!林烨比我们大二岁,社会阅历比我们多,再加上家里有钱,所以理所应当的成为了班上男生的老大。再加上我们班那些人也都不是什麽普通角色,於是林烨便成为了M中地下老大,不可忽视的存在。可是他这人也许是在社会上混了两年,多少成熟了些,又加上虚长我们两岁,所以从来不主张靠暴力解决问题。我和他不怎麽熟,不过这些方面我到是觉得他挺像老大的。
宇说做就做,第二天就带了几个同学去了李姐店後面。那帮小鬼不一会就到了,我还发现其中一个,是我初中时的学弟,和我一样,是图书管理员。不过他显然没注意到我,跟著同学进了店。
我吃著面包,看著校门口,店里面传来几声叫骂,我知道,他们开打了。说出去也许没人相信,斯文如我小时候却练过武术。不过我却从来没想过要帮宇。一是我知道他打架有多厉害,我见过,把对方撂倒後,他却好好的,没挨到几下。二是我自诩为头脑派,对於那种山顶洞人解决纷争的方法不敢苟同。唉,可是我却在同流合污,默许著他们这样。
没一会,校门口就安静下来,学校大门也关了一半。我知道,训导主任是不会来了。就在我伸著懒腰,准备叫李姐给我再泡碗面时,小柯从里面冲了出来,脸上带著伤。
“大头,叫人!”
我一听,立刻站起来冲了进去。宇和牛还在和那几个小鬼纠缠著,两个人都挂了彩。看见宇脸上的血,我觉得一阵气血翻滚。跑上去将他们拉扯开,将扑上来的一个小鬼一脚踢翻,我大吼著:
“都他妈的给我住手!你!徐晓,明天中午带你们头到十三班来!我到要看看,你们有什麽本事!”说完,我拉著宇就走了,後面跟著小柯和牛。
“疼!”宇呲牙裂嘴的躲著我手上的棉球。
“现在知道疼了?我说你什麽时候才长得大?学著用这解决问题?”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宇别过头,鼻子里哼出一声。嘀咕了半天我才听清他在说什麽。
“......我还不信,明天你有什麽办法解决这事。”
“明天的事不用我解决。”
“啊?”
“总之,这事你别管了。”
“喂,把话说清楚啊!好痛!”
“受了伤就别大叫。”叹了口气,我拿出药酒,准备给他擦身上的淤伤。“把衣服脱了。”
“啊?”宇脸一下红了。
“你想什麽啊?我给你擦药!”
“哦。”宇乖乖的脱下T恤,露出雪白的皮肤和上面紫紫青青的淤血。看著那就像是抽象画的身体,我就想把那几个小鬼拖出来狠K一顿。
“躺好。”宇乖乖的趴在床上,让我帮他擦药酒。一阵哇哇乱叫後,我让宇翻过身来。小腹上都是看著让人心疼的印子。这个时候我的动作就轻了很多,小心的揉搓著他的身体。虽然我是没什麽别的色心,却好象在宇身上点起了火焰。等我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的伤转移到他的身体上时,才注意到宇的声音已经发生了本质上的变化。我暗笑著,把手放在了他的小腹下方,快要靠近雷区,却在它上方揉搓著。宇发出一声低沈的呻吟,那里居然立刻就有了反应,将他的短裤撑了起来。
“喂喂!我可是在给你擦药啊!”我坏笑著,手一捏他勃起的部位,引得宇发出一串高亢的呻吟声。
“你!”宇瞪著我,可是那眼角闪著泪水,目光迷乱的样子,怎麽看怎麽像是在挑逗我。他主动扭动下身用他血脉贲张的地方摩擦著我的手,想得到我的爱抚。我一笑,恶质的移开手。宇发出一声懊恼的呻吟,直起身子抱住我,声音带著细细的喘息声对我说:
“做吧!”
“你受伤了。”我即没有伸手抱住他,也没有推开他,享受著宇主动求欢的媚态。
“没关系!”宇拉过我的手按到他的下身上,身体和我贴得更紧了。他抬起头,想要吻我。
看著他那张几近支离破碎的脸,我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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